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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狼别动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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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条?哈哈,为夫我这阵子真是穷疯了。”汪中鹤接过,乐坏了,笑得见牙不见眼,他马上蹲下身子,打开皮箱,果然是金光闪闪的一箱金条。

“这么多?”汪中裕愕然地望着一大箱金条,惊骇无比。

这两个大汉奸,也不是没见过大钱,忠义堂就是挖金矿的,但是,这阵子应付鬼子也够呛的,井下水深逼忠义堂交出一半的股权不说,还不时弄一个筹款筹粮的军情工作会议,让各方势力承担,另外,忠义堂改编为治安军,得自己掏钱购买装备。所以,这阵子,汪中鹤还真是穷!能掏出来的钱,都掏出来了。

杨紫菲提着另一只皮箱,便上楼回她的书房去了。

杨紫薇看不惯汪中鹤、汪中裕两个大汉奸的嘴脸,气呼呼地上楼去了。

顾家戏班的悲与愤

韩卫华驾车离开忠义公馆后,便前往凯旋路的名柳园。时候尚早,才六点半钟,距离八点上班时间还早着呢!

他得见见顾嫣,探望顾嫣,接济顾嫣,感谢顾嫣。

现在,他从杨紫菲的口中得知,顾嫣因为公布她和“钱正光”的“情”,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很有可能会被人们唾骂的口水所淹没。

他想想顾嫣是一个曾经的万人顶礼膜拜的美女名伶,忽然要从天上掉到地狱,是需要巨大的、坚强的承受力的,否则,她只能被口水淹没淹死。

名柳园外墙,被砸了很多鸡蛋,蛋黄沾在墙壁上,很难看,也发出腥臭味,墙头上,很明显,也被人们扔了很多发霉腐烂的菜。这说明,已经有人来闹事了。

韩卫华驾车到此,眼望沾着蛋黄的那扇大铁门,和墙头上的霉腐蔬菜,心里暗暗叹息,也替顾嫣暗暗担心,还为自己给顾嫣的工作和生活带来不便,感到愧疚。

两人素不相识,初次见面,顾嫣便为了掩护他从事特工工作,替他扛下了大汉奸的骂名,真是难为她了!

戏班的人,全都早早起**了,他们晚上演戏,上午练功,下午背台词。每天的生活,就是这么枯燥,这么单调。年复一年,周而复始。

不过,今天他们起的特别早,是因为斧头帮出大事了,单知信都给砍头了!这还是大事?满大街的人,都在骂斧头帮,也在骂顾嫣是大汉奸,都说今后再也不看她的戏了。都在骂她是取悦鬼子和大汉奸的表子。

戏班今后的出路在何方?

谁也无法预料!

戏班里的名角、主角、配角、搬道具的、跑龙套的、端茶倒水的、化妆的、厨子、护院,这一大帮人,往后的生活怎么办?是不是又要颠沛流离,到其他地方再找东家?

这名柳园大门是圆形的,进入大门,便是小花园。

小花园里有假山流水,有小湖杨柳,垂柳依依,沾湖溺水,所以,这个小院子,才称之为名柳园。穿过小花园,便是一层四方形的青灰古香小平房,再穿过小楼一楼厅堂侧门,便是后院的练功场。

顾嫣的香闺靠在名柳园小花园小湖畔,环境幽静优雅。

不过,她**没睡好,眼袋有些肿。

昨夜,她回到名柳园。

戏班的人,将戏服一脱,纷纷围住她,无不怒气冲天,无不气呼呼地质问她:为什么要与钱正光这个大汉奸好上?为什么?是不是因为她看中了钱正光的臭钱?

她无言以对,有苦说不出,泪往肚里咽。

她若是说出真相来,一定会影响韩卫华的潜伏。

她若不说出真相来,又无法向戏班的兄弟姐妹们交差。

顾嫣只能苦闷地把自己关进自己的香闺里。

天气炎热,她心情又不好,这**就别想睡了。

她躺在卧榻上,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眠。

她想起井下水深和魏琳仪的话,久久难以平静。

她想:鬼子若真是给我和韩卫华定下婚期,真来祝贺我和他的婚礼,真要送我和他入洞房,那可怎么办?我还要不要嫁人?谁又敢再追求我?

韩营长有家室吗?

他真会娶我吗?

他还是为了特工潜伏工作需要,和我继续在公众面前演戏?可这结婚,那是人生大事啊!

我怎么可以为了和他演戏,而和他入洞房并住在一起呢?如果不和他入洞房,又怎能掩护他的特工身份呢?和他入洞房之后,我是不是就得和他睡在一起?

纵然不是,那我名义上也是少妇了!以后,又有哪个男人会要我?

唉,羞死了!

唉,为人难,做为名女人更难啊!

唉,我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档子事?

唉,是不是古语说的红颜薄命就会在我身上上演?

唉,鬼子真是狠毒啊!

唉,难为韩营长了。他也不容易!浴血守城,掩护主力撤退。完事了,他完全可以埋名隐姓,过好小日子,可他还要继续打鬼子,为啥?

不就为了一腔热血?不就为了华夏民众不再受苦受难吗?我的名誉对于他那腔热血,对于他浴血抗战时时都有生命危险来说,又算什么?

她想起这个难题,起初是羞羞答答,娇艳无比。后来,又唉声叹息,有苦难言。再后来,她又想着韩卫华身上真正的男人味和他的一腔热血。

她很想给韩卫华打一个电话,问一问韩卫华。

但是,她每次抓起电话,又马上放下。

这涉及到婚姻大事,她一个黄花闺女,又怎么好意思先启齿呢?再者,韩卫华身边有没有女人?若然韩卫华已经有家室,那自己深夜打电话过去,岂不是自讨没趣?自讨辱骂?唉,天一亮,我将骂名满天下了。

往后,戏班的出路在何方?

若真的没有戏演,戏班二十名兄弟姐妹怎么活?哎,我一时逞英雄,倒为难了一班兄弟姐妹!

如此这般胡思乱想,天亮时分,她才迷迷糊糊入睡。

但是,顾祥上街买菜回来,也带回了他从街头撕下来的单知信和吴半仙的供词。

刹那间,名柳园大吵大闹起来了,象是一锅粥炸锅了!

有的兄弟姐妹拿着那份印刷很精致的供词,就来敲顾嫣的房门,来向顾嫣讨公道。

房门被敲得嘭嘭响。

顾嫣睡眼惺松,拉开房门出来。

戏班的顾小宝就悲愤地迎头喝问:“嫣姐,你说说,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当初是怎么和单知信这大汉奸谈我们戏班与斧头帮签约的?现在,你和钱正光那档子事不说,你说,你知不知道单知信的卖国行径?咱们顾家班是不是给你卖了?啊?你给得给俺们一个说法!”

“就是!不说出个理由,老子今天和你没完!”

“哼!什么名伶?肮脏!”

“我还以为你是纯净的黄花大闺女,狗屁!你肯定早就给单知信睡了!”

“姥姥的,什么东西?外表长的美,心却如蛇蝎!”

“你现在对着韩营长的灵牌位说说你的良心话!”

戏班的人,多年来在顾嫣的带领和影响下,是较为正直的,一直视顾嫣为偶像,为标杆,为精神脊梁骨。但是,**之间,这根脊梁骨便断裂了,标杆倒塌了。

名伶洒落幸福泪

“不不不……你让他到小花园来等我。我……我得洗漱一下。”顾嫣正要跑出去,忽然想起了什么,便急忙叫住顾祥,又低声吩咐几句,便赶紧的关好房门,洗漱梳妆。

女人天生美,美人更美。

顾嫣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洗漱,所以,她不能此时去见抗战英雄。她得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才去见韩卫华。

名柳园外的韩卫华顺着顾祥的意思,提着大皮包,又回到了车上,静静地等候顾嫣出来。

他从铁门的蛋黄、墙头上的疏菜,还有刚才几个人气愤地离开戏班,就可以看出来,顾嫣正在承受巨大的压力,正在承担莫大的委屈,或者,还有潜在的危险。

他颇为忧虑,暗道:单知信死了,满大街的人骂顾嫣姑娘,戏班的人也要离开她,我是不是该为顾嫣姑娘做点什么?今天晚上,她还能在威尼斯大戏楼登台演出吗?若然不能,她往后的生活怎么办?

韩卫华坐在驾驶室里,如此思虑着,神思悠悠,顾嫣来了,他也不知道,没有感觉,直到车门响了。

他才回过神来。他连忙推门下车,又绕道车头,给顾嫣拉上副驾驶的车门。此时的顾嫣,身穿洁白的长裙,她个子高挑,外形甜美,黑瀑似的秀发垂腰,极具古典气质,宛如仙子。韩卫华拉着车门,怔怔地打量着她,呆楞地望着她。

“怎么,鼎鼎大名的老虎营营长,**之间又不认识我了?”顾嫣俏脸泛红,抓着小皮包,轻轻地敲了韩卫华一下。

“哦,不好意思,你太美了。这个,英雄难过美人关。”韩卫华回过神来,自嘲了一句,忙闪身让她上车。

“呵呵,你若过不了美人关,那你就不是英雄了。而是狗熊了。”顾嫣羞羞答答的,回应了一句,坐到了副驾驶室上去。韩卫华登时脸热心跳,赶紧的关上车门,又绕道车头,回到他的驾驶室里。

他急忙扯开话题,说道:“戏班的人是不是在为难你?附近的民众是不是一大早就来骂你了?”

“嗯!”顾嫣眼眶红了,珠泪欲滴。她不是弱者,但是,在英雄面前,又自甘弱者,瞬间落泪。她也注意到了大铁门上的蛋黄,墙头上的疏菜。

“没吃早餐吧?我陪你去吃早餐,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餐馆,做的是天津的狗不理包子。特好吃!另外,我要告诉你,单知信是我杀的。”韩卫华发动轿车,驾车走出小巷,请她一起共进早餐,也把杀单知信的事告诉了她。

“知道!肯定是你干的。只有你,才有能力杀单知信。但是,我们戏班完了,现在,你张贴的满大街的单知信的供词,无数民众不仅骂单知信,也在骂我,戏班的人也不再服我。”顾嫣眼泪汪汪的,点了点头,难过异常,芳心阵疼。

这个时候,这个大美人,真需要一个有力的肩膀来靠一靠,也需要一个宽厚的胸怀来当避风港。

她忍不住在英雄面前抽泣,也忍不住歪头靠在韩卫华的肩膀上,串串晶莹的珠泪,落在了韩卫华的肩膀上。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斧头帮解体了,今天,鬼子必定会没收斧头帮的所有产业,包括威尼斯大戏楼,你的戏班又内讧,民众又骂你,你可能演不了戏了。怎么办?我租了一套别墅给你,你和你的戏班在生活上,我来包吧。哦,对了,单知信的财产,我得分一些给你,否则,你没戏演,民众不卖帐,你和戏班生活没着落。”韩卫华急忙道歉,话语低沉,很是关切。

他的眼睛也湿了。

顾嫣不是见钱眼开的姑娘,她扬起头,侧过脸,泣声问:“什么意思?我是见钱眼开的人吗?你是可怜我?还是想收买我?停车!我没胃口了!”

她外柔内刚,性格刚烈,感觉韩卫华侮辱了她。

“对不起!顾嫣姑娘,我只是在关心你和戏班的实际生活,没啥别的意思!人嘛,总要吃饭的。我没有可怜你,也不会收买你。如果说可怜,我比你更可怜,我伤亡了六百弟兄,你说我不可怜吗?如果说我是靠钱来收买你的那种人,我何必给你送钱?我昨夜就可以卷款逃跑了。我又何须潜留在城里与鬼子抗争?对不起!也请你别误会我。”倏然间,韩卫华对她肃然起敬,赶紧道歉,赶紧解释。

“呵呵,没想到你这个大英雄,倒是挺柔情的。哦,有件事,我得告诉你,鬼子过些天让我演场戏,说是什么庆祝皇军大佐怎么怎么的,后来,井下水深那鬼子可能意识到他泄密了,又赶紧改口。我想,这应该是一条很重要的情报。不过,具体日子未定。还有,鬼子说,让我和你……”顾嫣破涕而笑,看到韩卫华如此着急的样子,她知道韩卫华心里在乎她,所以,她乐了,她激动了,她心底里涌起一阵幸福感。她心想:自己一个小戏子,竟然能在抗战大英雄、老虎营营长心里有一席之地,够了!够了!我愿为他付出一切了。

于是,顾嫣向韩卫华提供了一条重要情报,说到后来,又欲言又止。她羞羞答答地歪头在韩卫华的肩膀上。

只有靠着韩卫华的肩膀,顾嫣浑身就会有力量。

因为他就是她的力量。

现在,顾嫣危机四伏,遗臭在大街小巷民众的骂声,心里多么委屈,多么难过,多么受伤!

她需要力量,需要提振自己信心的力量。

她再坚强,也是一个姑娘家家的。

“嗯!肯定有什么重要的鬼子要来彭城视察,我得提前布控,提前派人先潜伏进你的戏班,然后剌杀那个大佐,以振民心,鼓舞抗战士气。哎呀,不行!这样,也可能会害了你。还是算了,我另想别的办法来剌杀那个大佐吧。井下水深一旦定下具体日子,我要么提前行动,要么等戏演完了,在戏楼外杀他。这样,就不会再连累你了。”韩卫华的注意力集中在她提供的情报上,马上就奇快反应,酝酿出一套打鬼子以提振民心的计划来。

感动和幸福的泪水从顾嫣的眼眶里涌出,又串串地滑落在韩卫华的肩膀上。

恰遇鬼子特务

“怎么啦?我……我又说错话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就是一个臭当兵的!我不会哄女人,我连我身边的美女通讯兵、美女护士,也从未哄过。唉……”韩卫华慌神了,赶紧道歉,赶紧解释。说到后来,反而语无伦次了。

此时,他驾车也到了狗不理包子店。

他刹车停车,却不敢下车开门。

“呵呵……吃包子喽!”顾嫣泪中泛笑,笑中泛泪,幸福地道了一声,自己推开车门下车,走进了包子店里。

韩卫华这才取出车钥匙,下车抓过大皮包,锁上车门,尾随进入包子店,直奔二楼的仅有一间雅间,让店小二替他点了两笼包子、两碗牛肉及牛肉汤,还有一碟青菜。

恰巧,井上樱惠、武夫一介、武夫道安、武田真至几个人也驾车前来吃狗不理包子,停车之时,恰好看到韩卫华和顾嫣先后走进了包子铺。

井上樱惠在车四急道:“别下车,钱正光和顾嫣进去了。”

武夫一介骂道:“八嘎,他们果然有一腿。看来,光靠这个,扳不倒钱正光了。”

“钱正光脸上有伤,还贴着白纱布呢。咦,昨夜斧头帮的血案,是不是他做的?”武田真至惊诧了一句。

“走,我们去宪兵队对面的早餐档吃早餐,等候井下君出来。那里的羊杂汤也挺不错。”井上樱惠发现了情况,就急需找井下水深商议,提议驾车走。

武夫道安只好重新打着火,驾车前往宪兵队了。

包子铺里,二楼小雅间。

顾嫣从在临街大窗口前的右侧座位上。

她已经把泪水擦干,灿烂地笑着,说道:“忽然间,我想起一件事,你是得给我一些钱,我得去杜馨。鬼子既然会拿我来试探你,必须也会拿杜馨来试探你。

听说,今晚鸿鹄大饭店的夜总会要重新开业了。

杜馨是驻场歌星,也是很有名气的女星,是东方巴黎夜总会的招牌。

她虽然很美,很迷人,不过,她很烂,抽大烟、赌钱、傍有钱男人,啥都来。

唉,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我得替你先收买她。免得下午的时候,鬼子和其他各方又打电话给你,请你看演出,导致你晚上下不了台。”

韩卫华见她为自己想得那么周到,心头感动,笑道:“原来的钱正光倒是多情,弄得我替他还债。”

他说罢,便从大皮包里掏出五根金条和五小筒现大洋。

“不需要那么多。一根金条和两小筒现大洋就够了。多了 ,我的皮包也放不下。哦,介绍你当警察的那个人是谁呀?他明知钱正光有那么多的污点名气,为何让你化名钱正光?这不是害你吗?杜馨与那个口臭的钱正光倒是住在一起有一段时间。如果鬼子今晚试探你,你绝对逃不掉的。你得有心理准备。”顾嫣不贪财,盘算一下,需要多少钱来收买杜馨,便只拿多少,她自己分文不要,忽然想起一件事,便赶紧提醒韩卫华。

“啪!姥姥的,钱……这个死无赖,竟敢害老子,我毙了他。”韩卫华此时也才明白过来,蓦然拍案而起,怒目圆瞪,斥骂钱林立,差点泄了钱林立的身份。

他激愤之下,头发都竖起来,胡子也抖直了。

“你们有你们的规矩,以后别动不动就发火,很容易泄密的。”顾嫣不了解特工,但是,也能想象这一行的游戏规则,便温宛地提醒韩卫华。

“嗯!我抽支烟,可以吗?”韩卫华想到自己被钱林立耍了,甚是气愤,心情很难平静,掏出老刀牌香烟,取出一支因,叼在嘴里,忽又从嘴里取出来,征求顾嫣的意见。

“你这人啊,发火的时候,很吓人。绅士的时候,又很绅士。抽吧,男人要抽烟解闷,我知道的。”顾嫣一笑,灿烂迷人,却也嗔怪了韩卫华一下。

“呵呵……”韩卫华不好意思地笑了,刻着火柴,点燃一支烟,吐了口烟圈,心情还真是平静了许多。

他说道:“我啊,城破之后,本来是要领着几名弟南下寻找大部队的,但是,走到黄河故道阎村时,遇到了鬼子在阎村一带大屠杀。

力行社有几名特工逃出来,被鬼子追杀,我们就杀了九名鬼子,可又引来了鬼子的一个小队,追杀我们。

于是,我们只好到回来,在力行社特务站的几个人的劝说下,我和我的几名弟兄就当了特工。

起初,我们是开客栈,抢鬼子宪兵队的钱,后来,利用斧头帮与小刀会的械斗,想潜进斧头帮里,结果单知信因为贪财,导致斧头帮发生很大的内讧。

我没法子,恰遇鬼子宪兵队重建警察局,要招考一批警察,所以,我只好去当警察,借此搜集情报,也图这个身份的便利,就托人给我弄一个身份,结果,我便成了天天挨骂的钱正光了,也弄出了一连串鬼子怀疑我的闹剧。

哎呀,今天,你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被人耍了,有人想借刀杀人,我明白了。”

“呵呵,现在明白也不迟。咦,那人为何要借刀杀人?”顾嫣笑着安慰韩卫华,温情脉脉,却又多问了一句。

“肯定是利益纠葛呗。我抢了鬼子宪兵队那么多钱,没有上交,把对方惹火了。”韩卫华知道真实原因是因为自己得到了林艺玲,故此,钱林立怀恨在心,但是,这个原因,他不能说出来,他不是故意搪塞类似顾嫣的大美人,,他必须把林艺玲保护得严严实实的,因为林艺玲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他不能让林艺玲进入别人的视线里,否则,林艺玲会有杀身之祸的。

于是,他提出一个另外的重要理由。

顾嫣恍然大悟,信以为真,又关切地问:“呵呵,原来如此。上级没经费给你吗?老要你劫财过日子?”

韩卫华又吐了一口烟圈,慨叹地说道:“有是有,但是,少的可怜!

我们吃的是草,但是,挤出来的是乃,干的是玩命的活。

如果不劫那些非正义之财,我拿什么来稳定军心?

现在,我们所处的战场,已经发了生变化,不再是荒山野岭的沙场,而是处在大城市里。

我们又是一帮大男人,身处大城市里,**大,到处是美女,以前根本不敢想象现在这样的繁华生活。

所以,我得帮弟兄们赚钱娶媳妇,买车、买房子,稳定人心,也是为了工作方便,传递情报方便。

那么,这就需要大量的经费。

而且,还要购买装备呢?

我们一群大兵,又不会谋生,只能从城里的四大帮会里弄钱。我们也不伤害民众,相反,我们劫来的钱,或多或少,对一些民众有资助,有救济。”

名伶动情了

顾嫣凝神地听着,感慨万千,既为韩卫华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感动,也被他牵动了思绪。

她说道:“看来,你是当爹又当娘,这种人生经历,和我多么相似。不过,我那里是女孩子多。面对金钱与物质的**,不少姑娘家也把持不住,早早的、年纪青青的,就离开了戏班,甘愿给有钱人做小的去了。”

说到此,她又心酸地留下了泪水。

但是,却让她的心更加靠近了韩卫华的身。

“对不起!又惹你伤心了。我真不会说话,唉,我就是粗大兵一个。来,喝汤,吃包子。”韩卫华见状,赶紧道歉。

“呵呵,外人很难想的到,你一个老虎营营长,竟然会接二连三向我道歉。嗯,这包子,真香!”顾嫣抹抹泪水,笑了,几许心酸,几多感动。

她挟起一只小包子,很斯文地啃了一口。

而韩卫华却是一只包子,就是一口,瞬间吃了好几个。他体积大,体力大,消耗大,饭量大。

“呵呵……”顾嫣感觉韩卫华挺可的,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又笑了,灿烂如花,迷人若仙。

她斯文地啃着一只小包子,痴痴地望着韩卫华。

“呵呵,不好意思,我们当兵的,习惯了,粗惯了。以前,打仗的时候,有时候,我们刚端起碗,警报就响了。动作慢的,得好几顿都没的吃。长城抗战那会,我年纪小,就这样的,饿了好几天。后来,我就学会了狼吞虎咽,不然,就得饿肚皮了。”韩卫华知道她笑话自己狼吞虎咽,脸红了,赶紧改成斯文吃法,又简单解释一下。

“嗯,你这种吃法,一看就知道是当兵的,不过,你说的,战场发生了变化,你也得改变。无论吃的,还是穿的,还是为人处世,都需要改变。”顾嫣明白了,但是,她出于好心,又委宛地提醒韩卫华:这么大热天,穿长袍可不合适。

“没法子,我腰里有三把手枪。一把是警察局配给我的老款勃朗宁手枪,一款是用来暗杀鬼子的王八盒子,一把是我护身用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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