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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狼别动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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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铁枪会的。”韩卫华冷冷地答话,扬了扬手中的匕首。他正愁找不到打入帮会的机会,发现十三条汉子各执斧头,皆是身穿密排扣的黑色拷绸短衫裤,又自称是斧头帮的,便趁机嫁祸于铁枪会了。

恰好,彭城的几大帮会的衣着打扮,铁枪会弟子是身穿长袍、手握铁枪的。斧头帮的弟子是身穿密排扣黑色拷绸短衫裤、手握斧头的。忠义堂的弟子是西装革履、手握铁棍的。

只是,韩卫华手中没有长长的铁枪,只有两把匕首。

“嘿嘿,小刀会的吧?想嫁祸给铁枪会?好让俺们斧头帮与铁枪会拼一场?嘿嘿,没那么容易。”对方握着斧头一扬,冷笑两声,揭穿了韩卫华的“真实”身份。不过,他始终没有看清韩卫华长什么样子。

因为韩卫华戴着礼帽,帽沿拉得很低,盖住了眉毛,火光映得他的礼帽的阴影,恰好挡住了他的脸。

“嘿嘿,这……你也看得出?打不打?不打的话,老子走了。”韩卫华没想到城里的帮会这么多,不过,也好,反正嫁祸一个帮会成功了。今夜伤几个斧头帮的人,明天,斧头帮就会去找小刀会的茬。他就可以为小刀会出力了,然后加入小刀会了。

于是,他冷笑两声,对着一众恶徒又调侃起来。

接着,他低声说道:“小林,松开我,趴在地上别动。”

对方的小头目气炸了,蓦然大喝一声:“弟兄们,上!宰了这个畜生,呆会逮住那个小泼皮,爽一爽!”

林艺玲吓得赶紧松开韩卫华,侧倒在地上,双手掩脸,不忍心去看这场惨剧。

她蜷曲着身子,生怕被这场械斗所伤。

围攻韩卫华的帮匪有十三人啊,且全是握着斧头的。

那小头目喝了一声,便挥舞斧头,率先砍向韩卫华。韩卫华身后的人、左右两侧的人,也握着斧头,跨步而来,奋力砍向韩卫华。这帮歹徒,真够狠的,不仅仅是想教训韩卫华那么简单,出手就想要了韩卫华的命!

韩卫华双足一点,纵身一跃,掠过那小头目的头顶,双刀反甩。两把小匕首宛如利箭,刀光闪闪,令人眼花缭乱。

“砰砰……哎呀……哎呀……”

两道血光一闪,两名刚刚扑了空的帮匪被匕首甩中小腹,惨叫而倒,两把斧头甩落一边。

韩卫华双足落地,又敏捷地旋身一个侧踢,将一名帮匪的侧勒踢断,将其踹出丈余远。

“咔嚓……砰……哎呀……”

那名帮匪勒骨断裂之声甚是剌耳,又在地上探出一条长长的血糟。

林艺玲吓得双手急急移至双耳,掩耳要紧。

那惨叫声太揪人心肺了,她心脏受不了了。

瞬息之间,韩卫华脚下一滑,身子侧倒,覆盖在林艺玲的身上,探手抓过了两把斧头,也避开了横扫而来的几把斧头。

继而,他横扫一腿,旋风般地将一名帮匪扫得跌出丈余远。

“咔嚓……哎呀……砰……”

那名帮匪左腿骨折,惨叫而倒,也在地上擦出一条长长的血糟。

趴在地上的林艺玲瞄眼一看,吓得急急合上眼睛。

不赶尽杀绝

韩卫华握着左斧按在地上,借力撑身而起,身法奇快,出手如电,斧风刚猛。他右斧一举、一竖、一格、一划、一勾,挡开斜劈过来的几把斧头,勾开了两把斧头,捷如灵猴一般地身子一旋,左斧斜划而落。

“当当当……”

几把斧头相碰,火星溅发,在韩卫华浑厚功力的震荡下,三名帮匪虎口震裂,斧头脱手而飞。

另一名帮匪胸腹被韩卫华的利斧划伤,惨叫一声,将斧头一扔,血溅而倒,双手急急捂着伤口。

仅仅几个回合,便有八名帮匪被韩卫华所伤,且伤势不轻。所剩下的五名帮匪之中,有一人是握着火把的。能打的,只剩下四人了。

这四条汉子急急闪退,不敢再靠韩卫华那么前去了。

韩卫华将左斧交到右手,右手握着两把斧头。

他跨步附身,走到那两名被他用匕首所伤的帮匪跟前,将扎在他们俩身上的匕首,分别拔了出来。

“哎呀……哎呀……”

血水柱溅。

两名帮匪各自凄厉惨叫,手捂小腹,痛晕过去了。

所剩四名帮匪,竟然瞠目结舌,呆楞着。

这个时候,没有匪徒再敢去袭击韩卫华,也没有匪徒趁机攻击过来。他们都怕了,也明显感觉韩卫华在斧下留情,并不要他们的命。

“快送他们去医院疗伤。不然,流血多了,会死人的。不要再打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到我们总舵来找我。”韩卫华不想杀人,训了他们一顿,将滴血的匕首别回腰间。

他想挑起两个帮会明天的械斗。

他仍然是右手握着两把斧头,左手单手抓起林艺玲,拖着她就走。

林艺玲被韩卫华扯得跌跌撞撞的,但是,也不敢吭声,她随韩卫华拐入了一条小巷里,然后再七拐八弯的,从如家客栈后门,回到了如家客栈。

帮匪也不敢追,赶紧别好斧头,撕下衣衫,绑在伤者的伤口上,然后,五名帮匪,搀扶着五名伤势较重的伤者,陪着三名伤势较好的伤者,回归总坛,医治伤者,并向帮主单知信报告情况去了。

如家客栈后门守更的是阎小狗,他开门看到韩卫华一手牵着林艺玲,一手握着滴血的斧头,甚是吃惊,张口要喊人。

韩卫华急忙制止,说道:“小狗兄弟,别喊了,别惊动弟兄们了,他们这些天都没睡好,让他们好好睡一觉。今夜的事情,你明天也别说。你要打起精神守更,切不可让人从后院进来。这不仅是弟兄们的安全,也是你的安全。你的鼻子灵,人也聪明,多多担待。”

除了制止阎小狗别喊人,韩卫华还适时地表扬了阎小狗,这可阎小狗高兴的不得了,激动得整个人差点飘起来。他连忙敬礼,应令称是,继续在后门守更。这**,他斜躺在草垛上,兴奋得**都没睡,有人来换更,他也不肯。

接着,韩卫华松开林艺玲,快步进入客栈,走到了前厅,却看到刘黑虎趴在一张桌餐上,呼呼大睡。

韩卫华赶紧蹑手蹑脚地跨步上楼。

他不想再理会林艺玲了。

他感觉林艺玲的到来,真的带来了很多麻烦。杀敌的时候,他可以救她,但是,他认为自己不能和这样的女人呆在一起。不过,现在林艺玲出了事,他也不想马上下逐客令。

尾随跟着他的林艺玲,明显地感觉到了韩卫华对其的冷落,她自己的心瞬间也很失落,暗道:咋回事?韩卫华自从回城之后,一直对本姑娘都是冷眼相看。是不是城里的姑娘全都比我漂亮?可是,也没见韩卫华见过其他姑娘呀?本姑娘在军校念书的时候,可是校花来的。要不是鬼子攻占南京,本姑娘早就成了高层长官的儿媳妇,何须在此受钱林立那王八蛋、还有你姓韩的气?哼!姓韩的,给脸不要脸,真的不是东西!你不是就会抡大刀杀几个小鬼子吗?除了抡大刀,你还会干什么?呸,什么抗战英雄?

韩卫华上楼回房后,便将斧头、匕首、手枪放好,脱下长袍,倒水洗手洗脸,然后将斧头和匕首上的血迹抹干净。

林艺玲心里失落,很不舒服,很委屈地掉下了眼泪。但是,她仍然小跑而来,上楼之后,提着小挎包,轻轻地推开了韩卫华的房门。

“你干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去睡?老子明天再跟你算帐。”韩卫华挂起毛巾,厉声地低沉地训斥她,轰她走。

“大哥,你救了我,小妹总得感谢一声吧?给你泡壶茶,算是感谢,行吗?”林艺玲心里难受极了,但是,为了执行好任务,不能再出差错,以便明天向钱林立交差,便硬着头皮、厚着脸皮,坐了下来,并向韩卫华求了一个情,让她呆在他的房间里一会。

她满脸涨红,既不好意思,又不得不委屈求全。

“你怎么回事呀?你一出现,就惹那么多事,老是添乱。我是可以救你,但是,你也不能总给我惹事呀。不就是一个别动队长的事情吗?你明天去找钱林立也可以的嘛,何必急于一时呢?万一把鬼子惹来呢?咱们还要潜伏在城里吗?”韩卫华见她落坐,心里更不高兴,又训了她一顿。

林艺玲接二连三地被韩卫华训斥,心里憋得慌,直掉眼泪,颤声说道:“姓韩的,你忘了今天在凤山亲我的情形了吗?是不是得了便宜就卖乖?你知不知道?我的家里人都被钱林立控制了?我要完不成任务,我的全家人都得死。呜呜呜……”

她说到此,失声而泣,甚是伤感。

“喂喂喂,小声点,别吵醒弟兄们,免得他们误会我欺负你。”韩卫华急忙伸手,捂住她的嘴,低声相劝。他没想到在特务处工作,情况竟然是那么复杂。

林艺玲掰开他的手,抹抹泪水,泣声低语,说道:“你不同意加入别动队,后来,你又出去了,我很无助。所以,我又去向钱林立报告情况。他一听你不当别动队长,就打了我一个耳光。你看看,我的脸,都肿了。现在肯定很红,很难看。”

她说到此,双手掩脸,死死地捂着嘴,不敢哭出声来。

柔情铁汉

“他姥姥的,钱林立如此欺负一个姑娘家,算什么东西?明天,老子找他算帐去,替你出了这口气。”韩卫华掰开她的手,果然发现她的左腮有五个手指印,不由气愤低吼,声言要替林艺玲出气。

同情心骤然在韩卫华的心底里升起。

“哼,不用你假仁假义假好心。”林艺玲气恼地抓着韩卫华的手,又将他的手甩开,低声哭道:“呜……结果,然后,钱林立这个老王八,就欺负我,把我甩倒在地板上,扒我的衣服……呜呜呜……幸好,胡桐回来,救了我……我就跑出来了……钱林立追出房门,威胁我如果完不成任务,就杀我全家。”

她说到此,情绪失控,伏入韩卫华的怀中,张嘴咬住了他的衣衫,防止太大声了。

“唉,林姑娘,没想到你那么苦!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其实,在凤山上的时候,我是很喜欢你。你是我见过的,最妩媚最漂亮的一个姑娘。我23岁了,我早就会想女人了。那一刻,我真为你动了心,动了情。尤其是在山腰的那阵子……唉,可是,后来回城的路上,我发现了你对我的虚情假意,我的心一下子就冷了……当然,我加不加入特务站,和我对你的感情没有关系。我和你们隶属于不同的战斗序列。你们有你们的上级,我们有我们的上级。”韩卫华是一个硬汉,吃软不吃硬,疆场上的英雄,现在被林艺玲弄得很难受,却也不得不安慰她,无意中也坦露了心事,还向她道歉,希望她尽快停止哭泣,尽快地回她自己的房间里。

他也累了,也想休息了。

林艺玲的这些事情,只会让他越来越心烦,尽快劝走林艺玲,早点休息,才是真道理。

韩卫华的心是好的,出发点也是好的。不过,他并不懂女人,尤其是少女,情绪变化之大、之快是令人不可思议的。

男人越是哄着她,她就越娇气。

如果韩卫华此时甩开她,继续斥责她,甚至大声吼她。她可能会马上起身就走,但是,韩卫华如此心软地劝慰她,这就令她有机会借题发挥,借机撒娇了。

林艺玲就更是哭哭啼啼,小嘴松开韩卫华的衣衫,哭道:“我哭着跑出来,一路跑,又一路哭,惊动了深夜在街头四处游荡的斧头帮匪,就在这附近不是很远的地方,那些帮匪忽然在拐角处钻出来,围着我,要欺辱我……我慌了,我在军校学过一点格斗技术,但是,武功不是很好,又因为怕鬼子搜查,也没带枪在身,我只好陪着笑脸向帮匪鞠躬,希望他们能放我一马。岂料,他们反而变本加厉,其中一人,近前来动手动脚的。我就愤慨地忽然出脚,踹倒一名歹徒,从缺口中跑了出来。歹徒就一路追来了,结果碰到深夜归来的你。”

她一边说,一边落泪,一边哭泣,一边抹泪,甚是可怜。

韩卫华彻底心软了,劝道:“小林,我明白了。这件事,我会替你作主的。至于你的家人,你也不要怕。明天,你告诉我,你的家人被姓钱的控制在哪里?我帮你救出你的家人。好嘞,你先回去休息吧!”

他说罢,为了让林艺玲无趣离去,他就端着一盆水去洗手间倒水了。

林艺玲看到韩卫华出去倒水了,心道:姓钱的说的没错!姓韩的是硬汉,硬汉最容易心软,也最柔情。我是姑娘家家的,嫁谁也得嫁,总不可能一辈子孤身一人。也罢,姓韩的虽然穷,却毕竟是一条汉子。好,我就嫁他。姥姥的,一不做,二不休,今夜,我拼了!要是现在都摆不平他,往后就更难了。好,本姑娘豁出去了。为了爹,为了娘,为了弟弟妹妹,我宁愿牺牲我自己。

她用茶壶茶杯从小水桶里盛些净水,放在炭炉上烧水。然后,水烧热了,她就泡茶。

接着,她又趁机从小挎包里掏出一小包药米分,倒入了茶壶里。这个过程,时间不短,为什么韩卫华倒一盆洗脸洗手水,会去那么久?那是韩卫华不想那么快回来,免得看着林艺玲不肯走开而生气。

可结果呢?

韩卫华提着脸盆回来,仍然看见林艺玲不仅没走,反而在烧水,在泡茶。他不由心里又气又怒,却又不敢发火。因为此时深夜,弟兄们都睡了。他若因为和她吵闹,吵醒众人,那可不好。

“大哥,我渴了,这么多房间,只有你这间大房才有炭炉可以随时烧水的。让我喝一口水再走,好吗?”林艺玲看到韩卫华站在门槛上,呆楞着望着自己,便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了:无非仍想赶自己走!

她当特工也有半年了,迷惑敌人的经验,还是有多少的。于是,她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噙着一定会让男人心软的泪水,端着一杯茶递与韩卫华,细声细语地向他求情。

然后,林艺玲回到座位上,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自己吹着气,尽快地把茶吹凉了,也喝了一杯。

韩卫华无奈,却不再吭声,他一手提着脸盆,一手端着那杯茶,走进房内,把脸盆放好,便坐到**沿去。他想:老子都坐到**沿来了,你姥姥的还敢臭不要脸?还不走?

他期盼以此来尽快赶走林艺玲。

然后,他低下头来,往茶杯里吹气,也把一杯茶慢慢地喝完。林艺玲见状,便放下茶杯,起身去关房门。

“喂,你干什么?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别恬不知耻。老子可是老虎营的英雄营长,可不吃你这一套。”韩卫华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抬起头来,看到林艺玲边向自己走来,边脱衣服,他不由大吃一惊,急忙低声怒斥林艺玲。

他赶紧的站起身来,想制止林艺玲,却发现自己浑身发热,双颊发烫,身体膨涨起来,甚是难受。瞬息之间,他遍体通红,热汗渗冒,唇干舌燥,整个身子犹如在炭火炉上煎烤似的。

他意识到不对劲,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不仅没法去制止林艺玲,而且,他自己双手不听使呼,乱扯自己的衣服。

“大哥,今夜,我就和你成亲,让你得到你想要我的一切。”加了药米分的茶,林艺玲先喝了一杯,她此时的状态与韩卫华是一样的。她浑身发热,双颊发烫,脑子只剩下少许的清醒,她关好房门,呢喃细语,走向**沿,边走边自己宽衣解带,扑向韩卫华……

斧头帮的策略

城西斧头帮帮主单知信的住宅燕雀楼,位于数十丈宽的圆形的人工湖中心的人工小岛上。

人工湖四周,筑着很高的围墙,距围墙一丈之左右,都是林荫大树,在绿草与这些大树之间,是一条铺着鹅蛋石的石径小路。湖是圆的,路是圆的,围墙也是圆的。只有湖中心的那幢楼是四四方方的。

要进入湖中的小岛,有两条路,一条是由很多小渔船横着排列,上面铺着木板。另一条是与之相距50米远的石拱桥路,可以直接通车,两车道宽。

城中四大帮会之中,财力最雄厚的是忠义堂,主要是开采矿山,包括金矿、煤矿、铁矿,忠义堂在城中除了一家气派的大饭店,便没其他什么产业了。其次就是斧头帮,主要是经营夜总会、**、支院、电影院、戏院等城中几乎所有的娱乐场所。

单知信今年约四十五岁左右,高高大大,很壮很威猛。他发迹之后,便在其东方巴黎夜总会附近,占了一大片荒地,挖了一个很大的人工湖,建起了围形的围墙和住宅。从他的住宅可以看得出,他是很迷信的人。

时值深夜十一点,他想休息了,可是,帮中黄雀堂的十几名弟子,或重伤,或轻伤,浑身是血的来到了他宅内的湖边,跪请单知信要为他们作主。

单知信吩咐帮中的“御医”,为八名伤者治伤,对另五名没伤、跪在他面前的帮徒,大发雷霆,骂道:“你们几个混蛋,打打杀杀,也不用看什么时候。没脑的?啊?姥姥的,皇军宪兵大队长井下水深刚刚和本帮主达成协议,拟将敝帮弟子全部收编为警察,单某即将出任新的警察局长。你们这帮饭桶,现在闹出此等血案来,让单某情何以堪?好在,皇军的杀戮刚刚结束,街头没有什么人看到你们丑陋的一幕。这件事,暂时到此为止。待单某就任警察局长之后,再拿小刀会开刀。好了,你们几个,滚回去。在新的警察局成立之前,如果你们这些饭桶再惹事,老子就按帮规处理。滚!”

“是!”五名狂徒赶紧连滚带爬地跑开了。

城北如家客栈。

二楼贵客房里。

狂风大作,暴雨倾盆,雷鸣电闪。

久旱的大地,终于得到了雨水的滋润。

燥气在狂风暴雨中散去。

“怎么回事?你在茶里下药?”韩卫华从林艺玲身上爬起来,愤然地质问她。此时,他脑子清醒过来,望着眼前的一切,意识到中了她的毒计。

“姓韩的,别得了便宜又卖乖。刚才做那事之前,我可是雏。你看看血迹!哼!往后,你让我怎么嫁人?是你伤害了我?还是我伤害了你?”林艺玲身心俱伤,眼泪汪汪的。但是,她不再害臊了。

她已经付出了一切,让韩卫华实实在在地得到了她的第一次。现在,她不再是少女,而是少妇了。

她还怕什么?

说罢,她艰难地起身,抹抹泪水,移坐一边。

韩卫华低头一看被铺上的血迹,心头一阵悲哀:林艺玲是不惜一切代价啊!那个钱林立真够狠的!

瞬息之间,韩卫华想起了杨紫薇,想起了那个优雅、美丽的倩影,想起了杨紫薇昨夜在路边对他的的那份深情。

刹那间,泪水也湿了他的眼帘。

他很后悔昨夜回来之后,他没有狠心及时地将林艺玲逐出了他的房间。他内心幽幽叹息:紫薇,对不起!我负了你!我对不起你!从此,我再也无颜去见你了。

“姓韩的,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不仅要娶我,而且,还要答应接受上峰的任命,当特务站的别动队长。否则,我就死给你看。你就是害死我全家的凶手。你就是挨千刀的小鬼子。”林艺玲忍着那份疼,泪汪汪地起身,探手抓过一把斧头,横在自己的脖子前,泣不成声地威胁韩卫华。

“好,我答应你。行了吗?趁天没完全亮,弟兄们还没起来,你赶紧回你的房间。”韩卫华含泪答应,却也下了逐客令。

可林艺玲付出了,豁出去了。她已经没有回头路,完不成任务,钱林立会杀她全家,现在,任务完成了,但是,她必须和韩卫华在一起。于是,她紧握着手中的斧头,继续威胁韩卫华,说道:“哼,得到了,就想赶我走?没那么容易。今天开始,我就和你一起住,死也不分开。不然,将来生下你的孩子,我把他送给小鬼子抚养。

最毒妇人心啊!

当然,林艺玲也很害怕,害怕韩卫华会抛弃她,害怕呆会韩卫华把承诺推翻。

她其实也是很可怜的。

她一家人都被钱林立控制了,她和韩卫华睡在一起,也是被逼无奈的。如果有的选择,她也不会再走这条路。现在,她唯有孤注一掷了。

她泪如雨下,浑身颤抖。

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

韩卫华闻言,身子一个激灵,瘫软而倒。

他再次长叹:染上了这个女人,自己这辈子没有安乐了。

但是,他侧侧身,却也看到林艺玲美丽洁嫩的身子,是紫一块,青一块,吻痕诸多,想来自己刚才意识混乱的时候,折磨她也是够呛的。

于是,他又爬起身来,颤声说道:“好,我都依你。但是,你现在回房,我先当别动队长,然后会慢慢安排咱俩的婚事。好吗?”

“好!别忘了你的承诺。我长得也不差。别让我瞧见你有别的女人。否则,我将践行我刚才说的话。”林艺玲也累了,不再逼他了。

她穿好衣服,扶着**沿,缓缓移动步子,然后探手扶着茶桌,踉踉跄跄地走到房门前,拉开房门,扶着墙壁,一瘸一拐地走了。

“唉……”韩卫华看着房门关上,握着拳头,对着自己的那根不听话的铁枪,真想狠擂一拳。但是,他忍住了。他侧倒下来,合上双目,尽量不再想刚才的事情,但是,内心却是久久难以平静。

忠义堂的赔本买卖

幽静的忠义公馆前,一辆豪华轿车由远而近驰来。

门卫借着高高围墙上的红灯笼的光,看清了车牌,便打开了大铁门,放轿车进来,还立正敬礼,甚是恭敬。

车上坐着杨紫薇。

她与韩卫华分开之后,她的心一阵甜蜜,如灌满了糖一般。所以,人也特别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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