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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极品祝彪-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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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卢俊义问道:“军师的意思是要制造金国和朝廷之间的矛盾吗?”
朱武道:“只要朝廷和金国之间有了矛盾,金国便可拖住朝廷,减轻我方的压力。”
卢俊义问道:“那要是朝廷追查下来呢?”
朱武道:“抵死不认,在下想朝廷第一拿我梁山没有办法;第二,朝廷也不敢拿我梁山怎么样。”
卢俊义道:“要是朝廷借此兴兵,而我军又在和王庆大战,南方又有方腊,那局势可就不妙了。”
卢俊义的问话也正是祝彪的顾忌,他听了卢俊义的话,看着朱武,想听听他有什么妙策。
朱武板着手指道:“卢员外觉得一旦我们收容了这些契丹人,我们就会受到朝廷、方腊,还有王庆的三面夹攻,那卢员外怎么不再看看朝廷的周围呢?方腊的主要敌人不是我们梁山军,而是朝廷,这次我军攻打方腊,方腊损兵折将,一时难复元气,就算他方腊有和我梁山军一决雌雄之心,但也绝不是在现在。”
朱武看了众人一回又接着道:“朝廷为了这伙契丹人或许会来问责,但绝对不会兴兵。因为朝廷的困难比我们多,南面有死而不僵的方腊,荆州一代又拥兵称王的王庆,河北有田虎,金兵又虎视眈眈,最重要的是,在金陵还有一伙居心叵测的梁山贼寇,嘿嘿,朝廷操心的地方比咱们多。”
祝彪听了朱武的分析,接道:“那看来王庆倒成了咱们的心腹之患了。”
“正是,”朱武道:“请寨主立刻兴兵,在金兵南下侵宋之前灭了王庆,那日后我军才能腾出手来和金兵一决高下。”
“好,”祝彪道:“由我亲自统兵,立刻溯江而上,攻打王庆——军师,你立刻派人去梁山,让林冲兄弟派人护送这位耶律大石南下来金陵,其他的契丹人就地安置,不可慢待,也不可让他们兴事。”
卢俊义、公孙胜和朱武齐道:“属下遵命!”,
第0180章 激战江州(1)
凌晨,夜色漆黑,大雨滂沱。
突然一道刺眼的闪电撕裂黑布一般的长空。
士兵!旌旗!战鼓!霹雳车!床子弩!
紧接着,一连串的号炮,伴随着滚滚雷声响彻夜空!雷声已止,号炮声未熄,梁山军数万大军,分作水旱两路,向江州城发动猛攻。
水面上,梁山第二军团副都统制混江龙李俊率领麾下张横、张顺、童威、童猛所指挥的水军,百舸争流,直向江州城北面的水路城门扑去。
陆路,第二军团各军和从苏州调来的第四军团各军,分作东西南三面,向江州城冲杀了过去。
防守江州的是王庆的大舅哥段二。他头戴钢盔,身披铁甲,弓弯鹊画,箭插雕翎,脸横肉紫,眼睁铜铃,一手扶着长剑,一手握着朴刀,站在江州城东门的城楼上,冒着随时有可能被从空中飞射而来的火球与石丸击中的危险,望着城下蜂拥而来的扛着云梯的梁山军兵士,岿然不动。
当梁山军的云梯在护城河上铺起,梁山军兵士鱼贯而过时,段二大叫一声:“擂鼓!”
城头鼓声雷动,箭若飞蝗,直向城下冲锋的梁山军打去。一时间,梁山军兵士中箭着无数。梁山军兵士冲过的地面上的泥水被火光一照,微微的泛着红光。
那是血水和泥水搅混在一起,被火光照亮后发出的光色。
箭若暴雨,鼓似雷动。
梁山军的兵士没有人因为身旁的同伴纷纷倒下而畏缩后退,过了护城河的兵士们搬起架在护城河上的云梯,转身架在江州城的城墙上,然后纷纷攀援而上。
守城的楚军将士们也不示弱,梁山军的兵士爬上去一个,他们便搠翻一个,爬上去两个,他们便搠翻一双。可是前面的梁山军的兵士刚被搠倒,后面的梁山兵士又跟着攀爬了上去。
这时,一个爬上城墙的梁山兵士看见一个大将矗立在那里,他料定是地方主将,于是挥动着手中的朴刀向那大将砍去,这位大将正是段二。
可是那个兵士还没冲到段二身旁就被七八个楚军兵士围住,结果那个梁山兵士在砍翻一个楚军兵士后被两支长毛刺了个对穿。
“禀报侯爷,梁山军攻破了北门水寨!”一个小校向段二禀报道。
段二目不转睛的望着城下冲锋的梁山兵士问道:“縻貹在做什么?”
“縻貹、陈赟二位将军正在挥军与攻进城来的梁山军死战。”
“既然他们在死战,那你来禀报什么?”
“縻将军说贼军势大,请大将军速发援兵。”
段二听了这话,冷冷的一笑——就在这时,一颗火弹从段二的头顶上“嗖”的一声,飞了过去,落在了城中,发出一声“轰”的巨响——段二道:“你回去对縻貹说,老子这里要人没有,要命一条!”段二顿了顿,又道:“让他自己看着办,要么他被梁山贼寇砍下脑壳去当夜壶,要么他就自己剁下脑壳来送给梁山贼寇去当夜壶。”
梁山军虽然遭到了弓箭、礌石和滚油的猛烈打击,同时楚军也遭到了梁山军霹雳车和床子弩的压制,城上城下,死尸堆积成山。
但是梁山兵士仍旧顽强的攀爬着云梯往城墙上攻去,渐渐的攀爬上城墙的梁山兵士越来越多。
江州的城门也已逐个的被梁山军攻开,梁山军将士蜂拥而入。
早就安奈不住的李逵首先挥动着两柄板斧,领着他的一彪兵士从南门冲杀了进去。
李逵上身脱得光条条的,在混世魔王樊瑞、飞天大圣李衮、八臂哪吒项充和丧门神鲍旭四将的护卫下,抡动那一对板斧,那真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正在这时,冲到城中的李逵又见迎面来了一队楚军,当下他也不多话,又挥动板斧冲了上去。
殊不知,这队楚军正是从北门撤下来的縻貹、陈赟所部。这縻貹乃是王庆麾下的头号猛将,原著中他手持一把长柄开山大斧与急先锋索超交手五十回合不分胜负,并且还在王庆军已经大败,己方大将被斩,被梁山军追杀情况下,縻貹回马翻身反杀过来,连斗三将,斩两将。有人曾说,如果梁山的李逵是第一亡命徒,那这个糜胜排在第二是谁也无话可说的。
当下,李逵、縻貹二人各持兵刃,各率军马,就在城中激战起来。
李逵抡起一对板斧向縻貹砍去,縻貹也举起开山斧向李逵头顶砍来。李衮、项充和鲍旭各挺兵刃向陈赟杀去。樊瑞唯恐李逵有失,不好交代,故而提着冥界魔王剑护卫在李逵左右。
此时杨雄和石秀也各率所部军马从西门杀进城来,正好遇着楚军大将袁朗。袁朗头顶熟铜盔,身穿团花绣罗袍,乌油对嵌铠甲,骑一匹卷毛乌骓,赤脸黄须,九尺长短身材,手掿两个水磨炼钢挝,左手的重十五斤,右手的重十六斤,指着杨雄石秀高叫道:“水洼草寇,那个敢上前来纳命!”
杨雄石秀那还容得对方对自己这般嚣张,当下各挺着一柄朴刀向袁朗那厮打去。
不料袁朗这厮武艺也非同小可,丝毫不乱,三人大战了三十余个回合,杨雄石秀渐落下风。
就在这时,从另一条街道上又转出一支楚军军马,为首一将大叫道:“袁将军莫慌,滕戣来也!”
杨雄和石秀与袁朗激战正酣时,只见两员敌将各持一柄三尖两刃刀,挥动军马向杨雄、石秀二人围杀了过来。
江州城东门外梁山军中军大帐内,祝彪已经几次问军帐外的兵士:“进攻东门的解珍解宝还没送来军情战报吗?”
公孙胜道:“寨主,段二是王庆那厮的大舅哥,又是那厮麾下数一数二的猛将,解珍解宝兄弟恐怕不是他的对手,贫道看来是不是该让关将军他们上了?”
祝彪想了想道:“看来也只有这样了——”祝彪向身旁一个兵士道:“去向关将军下令,让他们进攻东门!”
“遵命!”那个兵士出帐去传令去了。
过了片刻,梁山军军帐外的江州东门方向鼓声雷动。
梁山军骑兵在关胜、杜壆的率领下开始对江州城的东门发动进攻了。,
第0181章 激战江州(2)
此时雷电熄了,风雨停了,本来应该是清新的空气,如今却夹杂着浓重的硝烟与血腥的味道。
江州城的激战仍在继续,并且越来越激烈,越来越血腥。
病关索杨雄与拼命三郎石秀,还有赶来的白面郎君郑天寿、石将军石勇、锦毛虎燕顺和袁朗与滕戣、滕戡兄弟率领的楚军在江州城中打的甚是激烈。
縻貹虽然厉害,可是他麾下的兵士已然是溃兵,又被李逵等人一冲,纷纷向西门方向退去。他们企图从西门突围出去。
此时在东门交战的双方都已经是伤亡过半,筋疲力尽。就在这时,第四军团的弟兄们在杜壆、岳飞的率领下也向东门冲了过去。
东门的城门早就已经被霹雳车炸得稀巴烂了,解珍、龚旺所率领的第三军之所以迟迟攻不进城去,是因为有一班楚军将士以自己的血肉之躯守卫着东门。
可是如今梁山军有生力军加入了战阵,那这班楚军将士的结果就可想而知了。杜壆让岳飞领着主力继续往城内杀去,他自己领着一千多兵士径直杀上了城楼,去捉拿在城头上督战的段二。
江州城本是长江沿岸的一个繁华去处,酒肆妓院赌坊,东京城里该有的,这里也是应有尽有。可是如今连遭两次战火——前次是楚军攻打宋军,那几乎就没有经过什么厮杀,楚军便轻易的攻破了城门,占了城池,杀了蔡京之子蔡九。而这次梁山军攻打江州,楚军顽强抵抗。
江州城的城墙上下,城池内外,街道上、池塘中、沟壑里,到处都是残缺的身躯和鲜红的血迹。当然还有被梁山军霹雳车打中的百姓房屋——这些房屋早已被烧成了灰烬,酒肆妓院赌坊也都化作了灰烬——那些四处散落的残肢和血迹有两军交战将士的,也有无辜百姓的。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段二的身旁已经没有多少军马了,当他看见一队梁山兵士将自己围住的时候,只是冷冷一笑。
杜壆挺着蛇矛,虎目圆瞪,喝道:“段二,本将看你也是条好汉,你投降吧,我家寨主一定会重用你的。”
段二看着杜壆冷笑道:“看阁下手中的兵刃,莫非是豹子头林冲?”
“梁山泊杜壆!”
“哦,杜壆,听我家陛下说过,原本向招揽于你,没成想你却是明珠暗投,做了朝廷的走狗!你可以做走狗,而我段二——”段二蔑视的看了一眼杜壆:“我段二今天要么杀出去,要么就死在这里,绝不投降,做让后世唾骂嘲笑的贰臣。”
杜壆本是英雄惜英雄才劝他投降,不想段二却出言讥讽,并且这些话字字刺在他的心尖上。他如何受得了这般羞辱,当下大叫一声,挥动挺着蛇矛便向段二刺了过去。
楚军北门的守军退到西门,正好遇着西门也被梁山军攻破,于是縻貹、陈赟便和袁朗、滕戣、滕戡合兵一处,与梁山军血战起来。
双方的将士都是当世一等一的英雄豪杰,又在这生死攸关的档口,谁还敢不使出自己十分的本事来。
顿时间双方将士血肉横飞,哀嚎四起。忽然,只听正在和锦毛虎燕顺对垒的滕戡大叫一声:“哥哥!”
原来是和杨雄石秀的滕戣被杨雄一刀砍在脖子上,倒地挣扎了几下,石秀又补上一刀,结果了性命。
滕戡一见自己的兄长被杀,急怒攻心,当下撇下燕顺,去寻杨雄石秀报仇。燕顺的武艺虽然不如滕戡,但滕戡一时又战他不下。如今滕戡的心神又乱了,想去杀杨雄石秀报仇,可是被燕顺缠住了,走又走不脱。
正在这时,从北门攻进城的水军在李俊、张横、张顺的率领下和从南门攻进城的解宝、丁得孙的率领下,清扫干净了北门南门的残敌后,也冲杀了过来。
楚军虽然骁勇善战,可是终究现在是败军,而围过来的梁山军越来越多。乱了方阵滕戡被刚冲上来的丁得孙一钢叉戳中了胯下的战马,战马人立而起后,打了个转倒在了地上,滕戡还不及爬起来,便被冲上来的梁山兵士给乱刀砍死了。
又过了一顿饭的功夫,被梁山军围住的楚军都被杀了个干净,可是就没一个人投降,现在唯一还在和梁山军厮杀的只剩下縻貹与袁朗。
縻、袁二人各挺着兵刃,背靠着背,一双杀红了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周遭的梁山兵士。
东门城墙上现在还在和梁山军对抗的只有段二一个人了。段二将朴刀杵在地上,他的身旁躺满尸体,有楚军将士的尸体,也有梁山军将士的尸体。
“兄弟们,都散开!”杜壆将围攻段二的梁山兵士喝住,自己提着蛇矛走近段二,对段二道:“段将军,本将军知道你不会归顺,那咱们两个人就一对一的斗上一回,谁死在谁手上,谁也不怨谁!”
段二冷笑道:“没想到你还有些骨气。”当下,段二将朴刀一招:“来吧!”
就在段二与杜壆二人一对一单挑的时候,城中的厮杀已经结束了。袁朗的胸膛被丁得孙和龚旺的钢叉在上面开了天窗,而縻貹也伤重被俘。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时分了。就在段二与杜壆二人在城墙上厮杀的精疲力竭的时候,只见祝彪和卢俊义二人在一支人马的保护下上了城来。
卢俊义看着喘着粗气的段二问道:“段将军,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段二依旧是冷冷一笑,铿锵有声的道:“我们大楚国只有断头的将军,没有投降的将军!”
卢俊义看了一眼身旁的祝彪,然后对段二道:“我家寨主有令,放你回去,城下有一匹马,你走吧!”
卢俊义这话一出口,莫说是段二不信,就是杜壆和在场的梁山军士也不信,眼看着王庆麾下的一员猛将兼大舅哥不是要被生擒,便是要被阵斩之时,忽然祝彪来了一道将令,要放他走,这......这是真的吗?
卢俊义道:“我家寨主说了,不仅放你走,便是被我军生擒的所有你家的军马,都可以放走。”
这一下段二懵了。
杜壆急了,可是他几次要说话,都被祝彪的眼神所打断。
段二一想,管他娘的,走了再说,大不了在背后挨他梁山的一次黑刀而已,大不了就是一死嘛,反正这次他也没打算活。
想到这里,段二提着朴刀,踉踉跄跄的穿过梁山军士让开的道路,下城去了。
第0182章 耶律大石
江州终于顺理成章,名正言顺的成了梁山军的囊中之物,金陵西面的威胁也就解除了。占领了江州的祝彪派人去金陵,将已经在金陵被他“晾”了有小半个月的契丹人耶律大石和耶律大石准备当做见面礼进献给祝彪的年仅十六岁的天寿公主耶律答里孛一起唤到了江州。
耶律大石今年三十七岁,虽然身作汉服,头带汉冠,但明眼人一看他方脸高鼻,天庭开阔,眼窝深陷,目含精光,有些色目人的味道,便知这是个北方的胡人;那天寿公主也身作汉家女儿的服色,低着头,一双娇娇嫩手重叠着放在腹前,只是紧紧的亦步亦趋的跟在耶律大石的身后。
耶律大石和天寿公主在一名梁山兵士的引领下,进了梁山军设在江州城过去衙门的旧址上的中军大帐中。
“你就是契丹人耶律大石吗?”祝彪见到了耶律大石和天寿公主后,也不绕弯子,劈头便问。
耶律大石右手抚胸,弯曲身子,恭恭敬敬的道:“亡国外臣耶律大石拜见大宋朝枢密使梁山泊特别行政区节度使相公祝彪。”
祝彪上下打量了一番耶律大石,只见他身躯魁伟,体格健硕,称得上是虎背熊腰,手掌上厚实的老茧,以及在站立中微微向外弯曲的双腿,透漏出一个事实:此人常于骑术、精通武艺。又见他双目直视自己,脸上既无恐慌之色,亦无卑屈之颜。
侍立在祝彪身旁的朱武见了,喝问道:“你个亡国之臣,见了我家枢密使相公为何不行跪拜之礼?”
耶律大石道:“在下有言在先,在下是亡国外臣,并非节度使相公麾下臣属;再者,在下在大辽国官居西南路都统,诺论官官职,不比枢密使低多少;我大辽与贵国乃是兄弟之邦,我国为兄,贵国为弟,敢问这位先生,哪有兄长给弟弟行跪拜之礼的道理!”
耶律大石这番话说的在情在理,有礼有节,一时让朱武语塞。祝彪听了耶律大石的话,心中暗暗佩服,亡国之臣却依旧维护国家的尊严,可叹可敬!当朱武还要争论之时,祝彪轻轻扬了扬手,止住朱武,微微一笑,对耶律大石道:“阁下说得一口好汉话,那敢问这位亡国外臣,你来我这里有何贵干啊?”
耶律大石移步到天寿公主身旁,道:“这位是敝国孝章皇帝之女,年芳十六,特进献给枢密使相公伺候卧榻左右。”
祝彪看那天寿公主画黛弯蛾,娇波流慧,再看她身材,当真是纤腰秀项,细柳生姿。若论相貌,那自比扈三娘要美貌许多,诺论身上散发出的贵族气息那就更是扈三娘所不能比的了。
耶律大石口中所称的孝章皇帝其实是北辽宣宗耶律淳(1062年—1122年),辽兴宗的第四个儿子,他曾出任为彰圣军节度使。保大二年,他在和亡辽诸臣于南京(今北京)拥立耶律淳为帝,即为北辽。耶律淳即位后,降辽天祚帝为湘阴王,并遣大使奉表于金国,乞为附庸。可是事未完成,他就病死,终年六十一岁。百官上谥号孝章皇帝,庙号宣宗,葬燕京西部的香山永安陵。
祝彪看了一眼朱武,冷冷一笑:“在下不过是个枢密使,官职尚不比耶律先生尊贵,怎么能让一位公主来伺候我的卧榻呢?”
耶律大石虽然不是汉人,可是他通晓汉文,也颇熟悉汉族的风俗,他听得出祝彪的话语之中有揶揄的口吻,但他却不生气,或许是他知道,他现在没有生气的资格,他不卑不亢的道:“枢密使相公如今拥兵十余万,割据江南,名为宋臣,实为诸侯;如今女真狗覆我邦国,如果亡国外臣所料不差,不日女真狗必将南下侵宋。当初贵国背信弃义,与女真狗南北夹攻我国之时,在下只率数千我大辽勇士,击溃十万宋军,敢问,女真狗南下,贵**马如何抵挡......“
耶律大石话没说完,祝彪突然冷冷的道:“耶律先生,这些话是你一个亡国外臣该说的话吗!”
耶律大石听了这话,他冷然而笑:“在下本以为枢密使相公起于草莽,割据一方,是个真英雄,不想也是个只愿听阿谀奉承之言的昏庸之辈。看来在下是投错人了!”耶律大石又单手抚胸:“在下告辞了!”
其实祝彪不得不佩服耶律大石的眼光,他心中暗讨,如果自己不熟悉这段历史,能有耶律大石看得这般透彻这般清晰吗?难怪历史上的耶律大石能在辽国覆灭以后,只带着千余人马,远赴西域,打得中亚各国,纷纷俯首称臣,重建辽国——史称西辽咧!
祝彪一听耶律大石要走,当下冷笑一声:“耶律大石,你说了这些无父无君之言,企图挑唆我堂堂大宋枢密使反叛朝廷,你还想走吗!来人,将这契丹遗丑给我拿下!”
当下,小温侯吕方、赛仁贵郭盛从帐外跳将进来,向耶律大石扑将过去。
耶律大石听了祝彪的冷笑,又见有人冲进帐来,似乎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既不发怒,也不反抗,束手就擒。当然,那天寿公主也是一般。
祝彪面无表情的道:“将这二人给本官押到军营中关押起来,任何人不得靠近他们,好吃好喝的养着,不要饿瘦了不好看,待本官日后要上京面圣的时候一同将他们也押上京城去,向陛下献俘!”
耶律大石和天寿公主都被反绑了双手,往帐外押去。临到大帐门前时,耶律大石突然停住脚步,回头开了一眼祝彪,随即仰天哈哈大笑。
耶律大石被押走以后,朱武压低了声音道:“寨主,此人目光如炬,胸怀韬略,绝非久居人下之辈,此时是不得志,一旦飞龙在天,恐怕是勾践、刘备、慕容垂一流的人物啊。”
祝彪一听朱武这话,看了一眼朱武:“军师厉害,竟然看出我有留用他的意思。”
朱武道:“并非在下厉害,寨主不是说了吗:待本官日后要上京面圣的时候一同将他们也押上京城去,向陛下献俘!敢问寨主,您何时又上京面圣过啊?”
祝彪一听这话,回头看了一眼朱武,二人双目相视,一起嘿嘿干笑。祝彪道:“走,朱先生,咱们先去吃口酒,晚上我要单独去会会这个耶律大石。”,
第0183章 互相利用
此时,军帐内只有祝彪和耶律大石二人。
祝彪看着耶律大石,微微一笑,道:“耶律先生,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小可着实佩服先生的胆略,你为了能让我大宋朝廷,我梁山军马给你火中取栗,你竟然敢来这里,你就不怕吗?”
耶律大石淡定的一笑:“怕什么?”
祝彪走到长桌便,提起茶壶给两只茶碗中倒满茶水,端送一碗给耶律大石,自己又端起一碗,喝了一大口后道:“金人南侵那是必然的,可是如果在下现在将先生送给金人,我想至少能够让金人南侵的计划往后推辞给三个月,或者半年,只要有这三个月到半年的时间,我——我祝彪就可以领着我的梁山军马攻占江南半壁,到那时,我梁山大军,依托长江天险,还会在乎金人的骑兵吗?除非金人的战马会浮水。”
耶律大石一听这话,心中虽然一凛,但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是从容淡定,他不疾不徐的拱了拱手,道:“多谢寨主抬爱,你也太看得起在下了。”
“怎么,不信?要不咱试试?”
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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