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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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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但这并不意味着秦琼愿意将全族老少的安危全都投进这么场风云诡异之中去,只是碍于情面,不好直说罢了,而今,陈子明既是有所决断,秦琼心中悬着的大石头也就此落了地,对陈子明的好感当即便更深了几分。
“多谢大伯抬爱,小侄自当奋起,断不敢令大伯失望了去。”
事既已定,陈子明也自不想再就此事多纠缠,很是恭谨地谢过了秦琼的帮衬之后,便即就此告辞而去了,只是心中对权力的渴望却是一浪高过一浪地狂涌着,他不想也不愿再似此番这般受人欺压却毫无还手之力……
“曦哥,今日还比不?”
清晨,陈子明照例又是天不亮便起了,第一个赶到了演武场,随带着帮那扫洒的老仆人整理完了场地,又做足了热身,而后抄起了长马槊,准备开始修习法,只是起手式方才刚摆出,就见秦怀道、秦素道兄弟俩一左一右地蹿了出来,笑嘻嘻地打了声招呼。
“当然,来罢!”
案子虽未结,可既然彼此间既是已有了暗中协定,那离最后定盘也不过就只差一个过堂的手续罢了,很显然,陈子明客居秦府的时间也已是不多了,这就意味着他想偷学秦家法也就难再有似眼下这等的好机会,只要有可能,他可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将秦家兄弟俩拽着对练的,又怎可能会拒绝秦家兄弟俩的提议。
“哈,好,来就来!”
秦家兄弟俩都处在最好动的年岁,习练了一身的本事,偏偏秦琼管得极严,愣是没处显摆去,至于府上那些仆役之子么,连哥俩一都接不下来,就更别谈甚比试了,这么多年来,也就只遇到了陈子明这么个靶子,还是那等神力惊人的霸王似人物,虐将起来无疑很有成就感,每日的晨练比试对于小哥俩来说,简直就跟过节似的,这不,一听陈子明允了诺,小哥俩雀跃着便跑到了一旁,指派着家丁家将们张罗上了。
比试的道具很简单,就是一人一支前头包了布又蘸了白灰的木,因着秦家兄弟俩都还小,身自然也就不可能似马槊那般长,而是与后世的相仿佛,只有大约一米八左右,棍身也相对较软,可又不似白蜡棍那般有弹性,没点真功夫,压根儿就甭想玩转这等,当初第一次跟秦家兄弟比试时,陈子明可是狼狈得狠,较量不多会,身上便处处斑点,整一头梅花鹿似的,哪怕经过大半个月的煎熬,比试的结果也往往以陈子明告负了之,当然了,这是在陈子明不动用蛮力的情况下,否则的话,全力一过去,便足以将小哥俩全都串成个肉串子了的。
“看!”
小哥俩都对虐陈子明极为的期待,彼此间先行争执了一番,秦怀道抢到了头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便提上了场,二话不说,一抖手,已若闪电般地便刺了出去,目标直指陈子明的胸膛。
“来得好!”
经过了大半个月的挨打,陈子明对秦家法已然是有所了解了的,只一看秦怀道的势便知这看似凶悍的一其实就是个虚招,真正的杀招在后头的变化上,只是变招有三,陈子明一时间也难判断出秦怀道打算用哪一招,可就算这样,陈子明也没有一丝的犹豫,同样大吼了一声,一刺杀而出。
变,再变,又变!
随着陈子明的出,秦怀道手碗当即便小范围地震荡了起来,原本笔直向前的身颤动间突然有若灵蛇般地变幻不已,花朵朵中,虚实难辨,而陈子明同样不甘示弱,身震颤间,也同样抖出了七八朵碗口大的花,看似与秦怀道所用的招式一模一样,可其实么,却只是形似神却不同——秦怀道用的是手腕的巧劲,而陈子明却是手腕、胳膊一起上了,此无他,诏可以偷学,力道的运转没有亲授的话,根本学不到精髓。
“噗,噗……”
一朵朵花生生灭灭,彼此对冲溟灭,可旋即,又有着一朵朵花不断涌现,几番变化下来,不曾动用全部力道的陈子明明显处在了下风,舞动着的渐渐有些运转不灵了,待要再行变招,已是来不及了,只见秦怀道手中的有若灵蛇捕食一般只一闪,便已突破了陈子明的拦截,飞快地在陈子明的胸腹处接连留下了几个白点,毫无疑问,陈子明又输了!
“该我了,该我了!”
一见兄长获胜,年仅十岁出头的秦素道可就憋不住了,也不等秦怀道退下,提着便冲进了场中,准备好生再虐陈子明一把。
“好了,怀道,素道,都自行习去。”
秦素道倒是摆好了架势,可惜没等其出,就见秦琼已是在数名家丁的簇拥下行到了场边,也无甚解释,只一挥手,便以不容置疑的口吻下了令。
“诺!”
一听自家老爹这般说法,小哥俩虽是心有不甘,可也不敢有甚异议,也就只能是无奈地应了诺,自行退到一旁去了。
“子明,随大伯来罢。”
秦琼并未去理会二子不甘的表情,定定地看了陈子明好一阵子,这才叹了口气,转回了身去,头也不回地吩咐道。
“诺!”
陈子明虽是搞不懂秦琼这般招呼的用心何在,但却并未刨根问底,仅仅只是恭谨地应了一声,作势便要放下手中的。
“带上!”
秦琼虽不曾回头,可显然是料到了陈子明的举动,一边走着,一边又加了一句道。
“诺!”
秦琼此言一出,陈子明更是有些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又不好去问,这便赶忙应了一声,提着木便跟在了秦琼的身后。
“!”
秦琼在前,陈子明在后,就这么一路无语地行到了一处无人的院落之中,但见秦琼猛然站住了脚,一旋身,面向着陈子明,一抬手,言简意赅地吐出了个字来,一见及此,陈子明自不敢怠慢了去,赶忙将手中提着的木递了上去。
“秦某法得之祖传,向不传外人,尔且都看好了,中平,中王,力走腕、臂、腰……”
秦琼先是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而后手一抖,一边念着诀,一边施展着法,速度先慢后快,渐渐地已是舞动如龙一般,直看得陈子明目中奇光连闪不已。
“徒儿拜见师尊!”
陈子明前世那会儿就记忆力过人,这一世不单力大,前世的看家本领也没落下,尽管秦琼只施展了一次,可陈子明却已将这一套秦家法记得个七七八八了,心情振奋之余,赶忙跪倒在地,用力地磕了个头。
“好孩子,快起来,秦某能有似子明这般佳徒,于愿足矣,哈哈哈……”
秦琼其实早想收陈子明为徒了的,不单是因着陈子明武勇过人,更因着陈子明识大体、知进退,早晚定是富贵中人,而秦琼自家的身体自家清楚,恐是很难支撑到两个儿子长大成人了的,这就须得有看顾之人,毫无疑问,陈子明正是他考察后所选中的护卫秦府之最佳人选,这会儿见得陈子明如此识趣,秦琼大喜之余,忍不住便放声大笑了起来……
第30章 仗义每多屠狗辈
殷府在朝中的潜势力显然极为的强大,大到令陈子明暗暗为之心惊与后怕不已,此无他,双方方才刚达成暗中之妥协,原本拖拖拉拉的大理寺那头的办案速度立马便陡然加速了起来,仅仅只用了五天而已,居然就完成了所有的调查取证事宜,于八月初一正式进入了庭审程序,拢共只花了一天便结了案,而判决的结果也与暗中协议别无二致——韩鹏夫妇顶下了所有的罪名,自供是背着殷氏下的毒手,最终被双双判了大辟,而作了伪证的王大忠与林嫂也被连坐,前者处没收家传,并流配三千里,后者则是枷号示众三日,官为奴,至于殷氏么,仅仅只因管教不严而被训诫了一番了事。
大理寺将审讯结果报到了御前,李世民倒是没提出异议,然则却并未放过已被革职拿下的姚诚,亲笔御批,将此人发配去了雷州,至于王元,也因御下不严之罪,被贬为柳州司马,这还不算完,帝再次下诏,称地方吏治首在司法,今雍州府近在京师,都有如此枉法之事发生,足可见各地司法公正堪忧,着命尚书右仆射李靖、特进萧瑀、杨恭仁、礼部尚书王珪、御史大夫韦挺、鄜州大都督府长史皇甫无逸、扬州大都督府长史李袭誉、幽州大都督府长史张亮、凉州大都督李大亮、右领军大将军窦诞、太子左庶子杜正伦、绵州刺史刘德威、黄门侍郎赵弘智使于四方,观风各省、府。
李世民这么道诏书一下,天下为之震动不已,各地官府皆因之纷乱不安,当然了,这么些官场上的勾当与陈子明却是无甚大的瓜葛,自打案子一审结,他便从秦府搬了出来,领着芳儿、福伯等人回到了家中,而此时,殷氏早已领着陈镇并一众仆役们去了殷府,只给陈子明留下个空壳子的府宅——能搬的早被殷氏搬了个精光,不能搬的,大多被殷氏一伙破坏得个彻底,哪怕原本属于陈子明的左跨院也不例外,简而言之,如今的陈家只能用“家徒四壁”一词来加以形容。
“少爷,他们太过分了,怎能,怎能……”
在看到府门前倒翻在地的两只石狮子之际,芳儿的双眼就已然蒙上了雾气,再一见到她最心爱的小陶猪钱罐也成了满地的碎片,芳儿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淌了下来。
“孽障,孽障啊!”
福伯同样被气得直跺脚,只是他并不善言辞,翻来覆去也就只有那么几个骂人的词儿。
“大郎,大郎在么?”
面对着狼藉的卧房,陈子明同样窝火得很,隐在袖子里的双拳早已握紧,面色更是阴沉得可怕,整个人有若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随时都可能会爆出惊天之怒火,只是还没等他有所表示,就听外头一阵纷杂的脚步声中,一个洪亮的嗓音已是咋咋呼呼地响了起来。
“奎山、小六、老九,你们这是……”
听得响动,陈子明顾不得再生闷气了,赶忙从杂乱的卧房里行了出来,这才刚到左跨院的院门处,就见一大帮年轻人已是嘻嘻哈哈地涌了进来,足足有十数人之多,不少人更是捧着酒坛子、食盒等物,显然是要来与陈子明好生聚饮上一番的,一见及此,陈子明的心中当即便滚过了一阵暖意,心情也因之激荡不已。
“恭喜大郎凯旋归来,兄弟们,别愣着了,都帮个手!”
一群人等中,为首的是个年约十八的高大青年,这一见院子里满地的狼藉,先是一愣,而后便即爽利地一挥手,笑呵呵地吩咐了一声,这人正是奎山,姓赵,虽是平民子弟,为人却是豪爽侠义,往日里与陈子明的前任最是意气相投,此番陈子明之所以能在雍州府公堂上成功翻盘,全仗着此人在暗中帮衬着盗出了王大忠的账册。
“好叻,都别偷懒,干活,干活!”
众青年们虽都是混混,可个个都是讲义气之辈,对于奎山的命令,自是都不会有甚异议,闹哄着便动起了手来,扫地的扫地,洒水的洒水,人多力量大,不过半个时辰而已,便已将偌大的宅院好生打理了一番,残破的局面虽依旧,可看起来好歹算是整洁了许多,至于家什的缺失么,一时半会也没办法补上,然则众人却是并不在意,就在后院的演武场上席地而坐,高声喧哗地畅饮开了。
尽管一众人等大多不识字,时不时地便会爆出粗言秽语,酒一喝多,更是大呼小叫不已,可身处其间,陈子明却并不觉得难受,反倒有着种别样的舒畅,就宛若回到了前世那会儿的同学聚会之场景,心中满是感慨,一句话语油然打心底里浮现了出来——陈子明陈子明**,负心多是读书人!
“大郎接下来可有甚打算么?”
日头西沉,酒已尽,众混混们大多尽兴而去,然,奎山、小六以及老九三个往日里与陈子明最为相善的却是并未离去,四人随意地围坐在亭子间的草席上,略略瞎扯了几句之后,由着年岁最长的奎山开口问起了正事。
“某应是会去从军,不说这个了,倒是你们可都有甚安排否,若是没有,某倒是有条发家之路,将就行了去,贵或许难,富却是手到擒来之事耳。”
打算?陈子明的打算很多,首先是要承爵,然后便须得入军中谋个出身,至于后头还准备着不断向上爬,争取将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这一切的一切说起来话长,陈子明自是不愿去细谈,倒是起了个布局民间之想头,一来可以安置这帮子讲义气的弟兄,二来也可借机壮大自身,指不定将来便会有大用之时。
“大少,请说,哥几个都听着呢。”
一听陈子明如此说法,奎山等人不由地皆愣在了当场,显然对此等言语并不甚相信,没旁的,陈子明的前任也就一粗鲁之人,打架斗殴或许拿手,可要说到来钱的路子么,这厮除了从家中顺钱之外,貌似就没旁的来路,而今居然信口开河若此,众人又岂会轻信了去,好一阵的发呆之后,还是年岁最小的小六最先沉不住气,嚷嚷地便咋呼上了。
“好,那某便直说了,哥几个出身都一般,识字也不甚多,入仕极难,投军么,生死间有大恐怖,某也不以为可,要想逍遥一生,唯行商耳,莫看商道低贱,做大了去,亦是不差,总比每日里厮混市井间来得强,某这半月余来,盘算了数条生财之道,当可确保一开张便可赚得盆满钵溢。”
陈子明并未急着说出发财之道,而是先行分析了一下众人之境遇,指出了众人要想出头,只有商道一条路可走。
“大少就别关子了,赶紧说说看,但消可行,哥几个便是豁出命不要,那也得办了去!”
“就是,就是,大少赶紧给兄弟们说说看。”
“大郎有甚锦囊妙计,就赶紧说罢。”
……
奎山等人虽都是市井中人,可自幼在长安这地儿长大,见识自是都不算差,自是知晓陈子明所言乃是实情,当即便都来了兴致,彼此对视了一眼之后,齐齐表明了愿意为商之态度。
“成,哥几个请看好了。”
陈子明笑了笑,伸手在茶碗里一蘸水,就在草席上画了起来。
“这,这是啥来着?”
三颗脑袋围着陈子明所画出来的图形看了半晌,也愣是没看懂这东西到底是啥玩意儿来着,傻眼之余,还是小六最先嚷嚷了起来。
“这事物叫折扇,很简单,以竹篾为骨,纸张或是绸缎为面,不用时抖手可收,用时弹开,明面上的功能就一个,那便是纳凉,可实际上么,此物最合适的却是附庸风雅,人可在扇面上题诗作画,以彰显自身之清高,但消能制将出来,销路大可不愁,以此为根基,商道行去不难,至于往后么,某还有多样可引领**之产物,轮番上阵,取钱财当如探囊一般,就看哥几个可愿为之否。”
面对着众人的疑惑之眼神,陈子明再次自信地笑了起来,语调淡然地解释了一番。
“我看可行,只是投入怕是不小,哥几个凑起来,怕也有些难为啊。”
奎山是众人中年岁最长者,幼时也曾读过几年书,后头家道不济,也就没再继续下去,可见识却明显高出小六等人一筹,第一个表明了态度,可与此同时,也提出了担心之所在。
“赵兄不必担心,启动资金的事就包在小弟身上了,依小弟算了去,有个五十贯也就足够了,回头小弟全出了,至于样以及程序,这两日小弟便整了出来,哥几个只管照着办了去,断无亏损之理。”
金钱从来不是万能的,尤其在唐初的年代,商贾身份地位极低,可没钱却又是万万不能的,再说了,一旦钱多到了一定的份上,未见得便不能反过来影响朝局,陈子明既是起了要向上爬的野望,自然是不会放过从商道上谋取资本,当然了,他自己是不能出面的,可将之交给奎山等人去打理却是无妨。
“中,干了!”
“好,我等都听大少的!”
“哈哈哈,大少就是大少,这等好事,我等岂有不从之理!”
……
一听陈子明如此说法,奎山等人全都兴奋了起来,乱纷纷地便全都表了态。
第31章 戏金枝
鸡蛋从来都不该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否则的话,一不小心就是全盘玩完了去,此一条,陈子明自然是心知肚明得很,正因为此,哪怕已然有了与秦府以及程府的美酒产业之规划,他还是私下里又让赵奎山等人整合出了个小商号,只是如此一来,陈子明可就不得不忙得个晕头转向了,没旁的,两头的产业都离不开他这个主导者,更别说还有承爵的事儿要办,再算上向秦琼习武,陈子明几乎每天都是一睁眼便开始忙乎着连轴转,一直要张罗到天完全黑透方才能喘上口大气。
忙是忙了些,也确实累人了些,可相比起收获来说,这么点辛苦却又算不得甚大事了的——连跑了几日下来,承爵的事儿总算是办妥了,降一级,成了男爵,食邑自然是没了的,从军的事也有了眉目,由秦府出面担保,陈子明顺当地补了个缺,只是职位不高,不过就是在左领军里混了个兵曹参军事的小官儿,阶只有可怜巴巴的从八下,年禄米六十石,仅仅只勉强够个温饱罢了,当然了,陈子明也没指望着靠那么点可怜巴巴的俸禄度日,他求得不过是个出身而已,至于永业田与口分田么,也都领了回来,总计三顷地,只是陈子明一时半会也没功夫去料理,转手让芳儿都佃租了出去。
以上那些所得都是琐碎而已,真正令陈子明开心的好事还有不少——殷府那头虽是拖拉了段时间,可总算是将所谓的重礼交到了秦琼处,赫然不过是当初殷氏趁陈子明前任暴毙之际从左跨院收刮走的其母之遗产一百三十二贯钱,与其说是重礼,倒不如说是物归原主,对此,陈子明虽是心知肚明,却也并不揭破,转手便将大半钱财用在了赵奎山等人所开办的“新欣商号”上,不单请来了数名竹篾匠人,更是了一大批的纸张以及绸布,按着陈子明早先的规划,开始了折扇之,而美酒产业也差不多同时开始了基础建设,最迟年底前便可投入试产,至于陈子明的法造诣么,在秦琼的悉心指导下,提升得极快,再配合上他的惊人神力,隐隐然已有了点绝世武将的风采。
好事固然不少,可坏事也不是没有,眼瞅着中秋将至,程咬金毫不客气地抓了陈子明的壮丁,理由么就一条,冠冕堂皇得很,说是怕今年刚过门的清河公主会感到孤单,所以程家准备在中秋大办一场赏菊会,需要大量美酒助兴,让陈子明无论如何都得先整出足够酒宴所需之美酒。
借口,这就是不折不扣的借口,牵强得简直令人发指,赏菊?就程家那德性,满窝子都是武夫,男男女女全五大三粗得很,哪懂得啥赏菊的风雅,至于说到今年刚过门的清河公主么,陈子明更是很有种要翻白眼的冲动,没旁的,清河公主眼下才刚刚十岁,还是虚岁,屁事都不懂,办赏菊会给她解闷,这不是搞笑么?说来说去其实不过就是程咬金自己酒瘾大发了,又想着借中秋的名义好生炫耀上一把,怕陈子明不肯配合,这才会整出了这么个偌大的名头来。
拒绝?不是不可以,问题是陈子明敢么?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倒不是担心美酒产业会有甚意外,担心的只是程大土匪会给他陈子明小鞋穿,谁让他眼下就在左领军供职,偏偏程老爷子就是左领军大将军,伸出一根小拇指,便可跟摁死只蚂蚁般地将陈子明报销了去,这么个危险,显然是冒不得的,无奈之下,陈子明也只好捏着鼻子猫进了程家厨房,指点程家那帮子仆役们用简易装置精炼米酒,尽管大部分工序都无须陈子明亲自动手,可几天熬将下来,人也已是疲得个够呛,总算是赶在中秋前一天,将所需之美酒全都泡制了出来。
别看程家一窝子的粗人,可后花园却是经营得美奂美伦,占地面积足足五十亩方圆,内里假山亭阁星罗棋布,花草树木疏密有致,论及景致,在上下马陵一带绝对属前三之列,前几日陈子明光顾着忙乎,没心情也没那个时间去欣赏,今儿个完工得早,陈子明也不想过早回府,逛荡着便去了后花园,优哉游哉地在园子里转了小半圈之后,也就没了兴致,看天色,离着天黑还早,索性便寻了个偏僻处的亭子间,畅怀躺在了长条石椅上。
“啊……”
为了避免麻烦,陈子明可是刻意挑了座被竹林半遮掩着的亭子间,也就只是为了纳凉上一番,却不曾想还是出事了,这不,就在他半睡半醒间,突然听到了一声讶异的尖叫,当即便惊得陈子明赶忙坐直了身子,循声望将过去,入眼便见一宫装丽人正手足无措地站在亭口处。
宫装丽人年岁不大,看样子也就跟芳儿差不多,顶多十五出头而已,尖尖的瓜子脸,一双漂亮的柳叶眉下,是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高挺的小瑶鼻,再配上红润的樱桃小嘴,端的是个绝色美人儿,显然不可能是程老爷子的种——程老爷子能生,眼下就有六子八女,个个都是膀大腰圆之辈,陈子明这些日子以来,跟他们大多都混熟了,自不可能会认错人。
“姑娘,你……”
会在这等时分出现在后花园里,又是穿着宫装,还不是程老爷子的女儿,似乎就只剩下一种可能,那便是程老爷子纳的小妾——老程同志就好那一口,正妻不算,光小妾就纳了十四个,当然了,陈子明只是听说,见是不可能见到的,此际虽已是有所怀疑,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决定以姑娘来称呼对方。
“相鼠有皮。”
陈子明这么一坐起来,原本袒露着的胸膛自不免便更显眼了几分,那宫装少女原本就红着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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