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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生涯-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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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落着泪，不时地跺着脚以表后悔之心。
此时，寨外传来呼叫声：“江探长，大肛将军有请，请前往马栏山面训。“
雪莲：“这该死的鬼子又去打马栏山了？拐角~走！带上咱们的人马，朝马栏山追去！“
江保一把拉住雪莲，狠狠地给了她一记耳光：“妳若要去送死，我现在就成全妳，绝不让妳死在日本人的手下。“
雪莲骄横着嘴脸：“死在日本人手下又怎么了？那么多百姓死得，为何我就死不得了？我的命不比他们高贵，甚至是更低贱，因为我有一个当汉奸的爹。“
江保见雪莲顽固不化，便拉过拐角：“侄儿，听我一劝，赶紧的，带着彪子的尸体和雪莲离开，要报仇也不在这会儿，等冷酷他们回来，你们再从长计议。“
江保半推半劝，终于是把雪莲一行人从后山送离了远图山；又一刻钟过去，江保才缓缓地打开寨门：“皇军，不好意思，刚才在打扫战场，耽搁了会儿，将军请我去有何事啊？“
小鬼子：“马栏山迟迟攻不下，将军是请你去献计的，快些上马吧！“
此时是除夕夜里九点，以往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欢乐喜庆，其乐融融，而今时，却变了模样，变得鸦雀无声，哀鸿遍野，悲号痛鸣，流离失所。。。。。。。
大肛：“江探长，如此胶着情形，您有何高见啊？“
江保摸出了一张地图，交到了大肛的手上：“将军，您看了这个，您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大肛接过地图，欣喜若狂：“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马栏山的详图；这下，马栏山岂有不败之理？不过，这次行动，我想请你打个配合。“
江保：“大肠杆菌有吩咐，在下不得不从！“
大肛：“你带一队人马，扮着是雪莲岛来救援的，向马当家的打个马萨眼，这样一来，咱们里应外合，就可很轻松地把马栏山一举歼灭。“
江保思索了片刻，还是无奈地应下了大肛的要求：“大肠杆菌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
马栏山寨内，人们渐渐开始从酒精的麻醉中清醒，马日疯在组织着防御工事，东南西北各通道都部署好了防守阻击人员，尤其在东西两门屯了重兵把守，南北相对空虚薄弱。
大肛看了看地图，分析得出：“你们看，马栏山南北方向相对险峻，易守难攻；防守上应该相对薄弱，若能有一支小队从南北方向埋伏，待东西两门发起进攻的同时予以回应，这时他们定会乱了分寸，待他们慌乱之时，咱们在合围而歼，我相信待那时，就算他马日疯插上翅膀，也很难飞出咱们的火力包围圈。“
听完大肛的分析，纷纷响应号召，痔疮和纯木更是主动请缨上前；痔疮申请带领一百人从南面包抄，纯木申请带领一百人从北面包抄，江保带领二百人乔装成雪莲岛的保安队绕到西面合围；大肛带领剩余的五百人的大部队坐镇主战场东面，只待江保方面的人埋伏到位，就会打响这场围歼战；每一百人的队伍，分别配有两挺重机枪和一门大炮。
时间流逝到晚上十点，江保叫响了进攻的号角，马日疯领兵本来驻守在东面，忽听西门叫战，便带队前往，一看是老熟人江保，便感好奇：“你是来助战的还是来宣战的？“
江保笑里藏刀：“你看我带的都是雪莲岛最精锐的保安队，咱们这交情，你说我是来助战的还是来宣战的？“
马日疯晃着手中的砍刀，心存疑虑：“如此战乱纷纷，烽火连天，迷糊得我连这个世界的伪善都分不清了；你是敌是友，总该有所表示吧！“言罢用锐利的眼神打量着江保的部队，发现了些许异常。
守西门的海坤，亦是马日疯的得力助手，观察到了细微，在马日疯的耳边轻语：“大哥，我看这人很是可疑，雪莲岛怎会有如此阔气的装备？“
马日疯：“他们雪莲岛向来与日军走得近，也常购置些军火，这倒不足为奇，我奇怪的是他怎么会绕到咱们的西门？这不像是来帮战的啊！“
江保见马日疯起了疑心，便加速了构想的进程：“马当家的，我不远数里冒着日军的枪炮来协助你，你不会真善恶都分不清吧？快些让我进寨再说，若被日军发现了，我可就命不保了。“
海坤喊话：“江保，我们当家的问你，为何要绕到西门堵咱们的退路？“
江保：“这三面都有日军包围，我只得绕道西门啊！你们快些放我进去。。。。。。“
这句看似叫苦的话，实则提醒了马日疯的警惕，纷纷命令部下用自制的竹筒望远镜打探敌情；一圈扫视下来，果不然，从东南北三门发现了鬼子的动静。
马日疯下密令：“弃守西门，先不管江保他是敌是友，有他在西门叫阵，至少是拖住了咱们回旋的时间；另外，南北两门只留狙击手留守，其余人员，均拉到东门应战。“
在经过一番秘密的调动和部署后，马栏山的狙击手们主动打响了第一枪，分别向南面的痔疮部队和北面的纯木部队开了枪，吓住了他们冒犯的脚步，只有西门没有动静；江保也只好原地呆着，生怕对方揭穿了自己的身份。
大肛听闻有了交火声，便向前推移了部队，架炮而轰，本来次此前往远图山，拉了十门大炮而来，被神枪手晨勃灭了五门和其他分队带走三门外，自己还剩下两门炮弹；每打出一炮，都要拿小兵当炮灰护住大炮。
晨勃已是对两门炮手瞄准，待下一次日军开启炮弹攻击模式时，晨勃再一次逐个点名，炮手倒下，炮火失哑；日军机枪手夹击上前，重火力攻向晨勃的隐藏点，晨勃早已是打一枪换了个地方。
马日疯用自制的燃烧弹打向大肛所在的部队，大肛所坐镇的东门战场变成了火海，日军纷纷弃械而逃，马日疯带领着马栏山的兄弟们倾寨而出，反把大肛杀退三里，缴获了两挺重机枪和一门山炮；回到寨门上大声高叫：“谢谢皇军提供弹药，谢谢江岛主协助。“
大肛听后傻了：“莫非那江保真的叛变了？不应该啊，那都是咱们皇军的亲信部队，应该不会啊？就算他真叛变了，为何南北方向也不见动静呢？“
此时的大肛有感孤立无援，占尽优势的战争，如今打得进退两难；痔疮和纯木一听说江保叛变，吓得尿裤裆，生怕火力朝自己的方向开，纷纷撤军回逃；只剩下江保一方在西门叫骂着马日疯：“你个烂****根根的，把我害得不浅哟，再不开门，黄军非把我煮了不可。“
海坤邪笑：“哼，大哥，您听到没，那江岛主居然叫鬼子黄军，我敢肯定啊，他一定是鬼子的眼线。“
马日疯胜战后大喜，忍不住闷了口酒：“如此甚好！咱们就好好地利用他这个眼线，陪鬼子好好地玩玩。“
大肛见痔疮和纯木都撤兵了，气得尿裤裆：“你们为何不打自退？快回去，压上去给我狠狠地打。“
痔疮：“将军，不可啊！若江保真的叛变，我们的兵力不可分散啊！这样一来，不恰巧是给了他们分个击破的机会吗？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您的安全。“
纯木：“是啊~将军，那江探长了解咱们的战略部署，如今看来，咱们要改变一下作战的方略了。“
大肛：“既是这样，你们二位又有何高见啊？“
痔疮和纯木会兵后早有商议，于是便众口一词，建议大肛举全部兵力，朝西门推进，一来是可以打马日疯个措手不及，二来是想看看江保到底有没有叛变。
于是浩荡的部队便朝西门杀过去，江保见日军的部队杀了过来；便越发地对马日疯叫骂起来，甚至于疯狂，各种脏话都飚了出来。
海坤传报：“大哥，日军的大部队往西门开来，咱们是不是把重兵都撤到西门啊？“
马日疯：“别理会，那只是日军玩的个花样而已；哼，鬼子再怎么变也是鬼，变不了人，咱们别被他们给迷惑了，继续守东门。“
《》七五（神枪勃帝）
江保在西门叫骂了半天，也不见人来开门，大肛提大军坐镇于后，江保回身面对大肛苦笑；大肛拍了拍身上的积雪，玩弄着刀的锋利，欲与北风试比劲：“江探长，我听说你叛变了？“
江保大怒：“听谁说的，是哪个****说的？给老子站出来！“
痔疮：“行了，别骂街了，是马日疯亲自说的，这难道还有假吗？“
江保迎近大肛：“大肠杆菌，我现在与马日疯是死对头，他的话您也相信么？“
大肛收刀入鞘：“让我不相信也行，很简单，你得表现给我看啊！“
江保即刻组织人搭梯放弹攻寨，一盏茶的功夫，毫不费吹灰之力便把西门给攻了下来；这令很多人吃惊，大肛大刀一挥，日军全线压境。
马日疯拖过望远镜，只见东、南、北三面确无一人，空旷得只剩下鬼魅的风影；无奈失算，大意丢了西门，现只得从东门出逃采打迂回战术，于是马日疯便带领着山匪们从东门撤逃，留下了老小妇女守着马栏山寨。
大肛见费了半天的劲却扑了个空，心很是不甘，便让炮兵回撤拦向西门，机枪手坐镇于东门，南北两门由狙击手和步兵把守。
马日疯带着山匪们绕到西门，见路不通，又只能绕到北门，哪知敌军占据了高地且隐蔽，作战起来很是占优势，一番较量下来，打得马日疯屁滚尿流潜逃。
神枪手晨勃最后一个撤退，他想在撤退之前干掉日军的火力；只见他伏于雪地，只露出枪口，聚焦瞄准，“嘭”的一声枪响，日军北面的狙击手倒下。
南面的狙击手悄无声息地跟进，待晨勃以为安好无事撤退之时，日军的南面狙击手瞄准疑似目标爆了晨勃的头。
晨勃倒下了，他没有声张，他忍着痛任血流干而亡，给日军留下了袭空的悬念；南面的狙击手见对方没有动静，以为自己放了空枪，便又回到了南面继续把守；北面却由痔疮的亲信部队把守。纯木也不甘示弱，见痔疮占领了北面城门，自己也领兵前往南面坐镇。
大肛见时光闲暇得惬意，便闯进了马日疯的房间享受起了女色；看门的大爷见不得日军如此荒淫残暴，便提刀而往，刀还未落身，便被江保提枪而毙。
看门大爷在死之前狠狠地指着江保狠骂了一通：“你这个狗汉奸，畜牲都不如，见鬼子如此凌辱咱们的同胞，你居然放纵帮凶，难道你就没有老婆、没有女儿吗？“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江保，江保连开数枪，打得看门大爷不能再言语方解恨；忍着仇恨陪笑着大肛；大肛一边“干活”，一边向江保竖起大拇指：“干得好，好枪法；哎哟，我也******！“
大肛泄完****，提裤而出：“怎么样了？把他们全都灭了吗？“
痔疮摇了摇头：“将军，您继续享受，有我们把守着呢！暂时还没有人上来。“
大肛：“哟嘻，该你们去爽了；既然没有人上来，咱们就抛铒放钩，打开一个缺口让他们进来。“
痔疮和纯木相继入房轮奸了马栏山的妇女，把那些反抗不从者统统都杀掉了；此刻的马栏山如同一座地狱之城，鬼哭狼嚎，如同日月沦陷，天地浮沉。
马日疯听闻一声枪响后，便知是神枪手晨勃出事了，便叫停了行军的部队：“谁愿意前去查看一下敌情？把晨勃的尸体给抢回来。“
西门守卫海坤主动上前：“我愿意前去打探！“
马日疯把海坤拉了回来：“走南门，北门刚出了事，一定有重兵把守。“
海坤打扮一身白，匍匐在雪地里前行，乍一看，寨里极其安静，仿佛南门亦无人值守；海坤欢喜回报：“大哥，南门空虚，正是咱们发动攻击的好时候。“
马日疯望了望四周：“兄弟们，这是背水一战，谁愿意打前锋？“见无人响应，马日疯便把眼神扫向了东门守卫家保、南门守卫先宽，西门守卫海坤、北门守卫良丰的身上。
四人均低着头，无人响应，马日疯怒了：“平日里你们不是叫得比谁都厉害吗？日本人真来了，你们都又缩得更乌龟一样；难不成要让我亲自上阵不成？“
晨勃的弟弟午勃站了出来，把悲愤化作了力量：“大哥，在下晨勃的弟弟，我愿意替大哥走一遭，一来是为我哥哥报仇，二来是报马栏山的养育之情。“
马日疯大喜，把最好的装备都给了午勃：“你们看，什么叫英雄，临危受命于不拒且主动请缨这才叫英雄，你们都学着点；你哥哥那可是一等一的神枪手啊，只可惜，他急于立功，可惜了，你也会枪法吗？“
午勃挎枪而出，潇洒离去，如一阵疾风消失在阵前：“大哥只管看好戏，不杀他几个鬼子，我是没脸见大哥的。“言罢，便消失在了黑夜里。
马日疯追话：“小兄弟，杀不杀鬼子不要紧，打探好敌情就回来，自身安全最重要。。。。。。“话虽如此说，心却期盼着这小兄弟给鬼子点颜色看看。
只见午勃快速摸到了南城门根下，贴耳张听，见没动静，虽有些可怕，但他还是要冒险一试；只见他纵身一番，矫健的身手如闪电，越过了城墙，只见东南西北角有人影晃动，他一枪一个，一个转身，便灭了四个小鬼子。
他端着枪退后，还是见没有动静，便抓紧时间，带着喜讯回报马日疯：“大哥，我进山寨里杀了几个鬼子，也没见有动静，我猜想他们定是撤军了。“
马日疯拄刀在地，画了个圈：“既然撤兵了，又还有零散的鬼子？不对，这一定是鬼子的奸计，他们的目的是要引咱们上钩，咱们得要小心行事才是。“
大肛的手松开了捂住痔疮的嘴，痔疮蹦了起来：“将军，你为何让那傻愣青小子杀了咱们皇军四个士兵，却不准咱们开枪，还让他给跑了？“
大肛给了痔疮一巴掌：“小不忍则乱大谋，给我守北门去，你在这儿迟早会坏了我的好事；纯木，你给咱们的参将解释一下，这是为何？“
纯木：“将军这是苦肉计加空城计，目的就是要引诱马日疯这条大鱼上钩。“
大肛踢了痔疮一脚：“听清没？我看你这个参将也是当到头了，从即日起，你的位置就有纯木取代了。“
马日疯点了东西两门的守将，家保和海坤领兵打头阵攻向南门，南门大开，家保和海坤带领的一百号人孤军深入，被日军全给歼灭。
马日疯躲在身后约五公里处拿望远镜看清了一切：“完了。。。。。。全军覆没，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鬼子的伎俩，我早就看穿了。“
南门守卫先先宽：“大哥，那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咱们的家眷被日本人凌辱吧？“
马日疯拍了拍脑袋：“你们说我这木鱼脑袋，打算的什么呢？何不向冷月村求援去？“于是便派了一骑兵朝冷月村狂飚而去。
马栏山派出去的骑兵还没过沃日山口，便被日军的守卫给一枪爆了头；一等再等，大家都没有了信心，此刻时间走到除夕之夜的午夜十一点。
马日疯等的援军还没到，大肛钓的大鱼也还没上钩，彼此都有些坐不住了，大肛命令部队集结，背对背围成一个圈：“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软了些许时刻，是该硬起来的时候了。“
马日疯也集结起了部队：“全体都有，咱们朝南门强攻，一定要在新年的钟声敲响之前，夺回我们的家园。“
众兄弟响应号召：“夺回家园，以命相搏！“
午勃主动请缨打前锋，一个猛冲翻身越过城墙便提枪而扫，日军小兵是死了好几个，但午勃却也被乱枪打死。
马日疯心痛地又停下来，他落泪了：“神枪之家，就此落没，实在是划不算；如此硬拼确不是办法，先停下进攻的步伐，看看鬼子的反应再说。“于是马日疯的部队停在离马栏山城外三公里的地方，筑工事而待。
日军见头阵有人来打，后面却没人跟上，就连大肛也不明白这是什么章法：“奇怪，难道中国的兵法说得有误？他们不一股作气拿下，反倒是断断续续地进攻；哦，我明白了，他们是想把咱们耗死在这马栏山；不过，这为难不了我，我可有的是办法；来人啊！把先前杀的几老少妇女的头剁下来，用弹力弓射到对面，让他们看看他们的家人，跟皇军作对是什么下场。“
日军向马日疯抛过第一个头颅便是看门大爷的，人群中走出来一位约模雨季之龄的年轻小娃，抱起看门大爷的头颅哭了起来，眼泪融化了冰雪筑起的工事，一言不发，恨植入骨。
马日疯把年轻小娃搂在怀里，关切地问道：“他是你的什么人，你又叫什么名字？“
那年轻小娃挖了个坑，把看门大爷的头颅埋在雪地里：“我叫夜勃，是晨勃和午勃的弟弟，看门大爷叫中勃，我们三个是他与马栏山厨房里小工花菜的私生子，一直隐瞒身世，是怕您赶我们出马栏山，所以一直苟且地活着，没想到，就是这样苟且的生活，也不能长久。。。。。。呜呜。。。。。。“
马日疯摇了摇头：“你们的枪法都是他教的？“
夜勃点了点头，马日疯转悲为喜：“那太好了，你愿意用这最后一杆枪，为你的父亲报仇吗？“
夜勃点了点头：“我不光要为我的父亲报仇，还要为我的两个哥哥报仇。“转身蹲下身亲吻了一下中勃的坟堆：“爹，您活着时，咱们不能叫您一声爹；您直到死也没有听到我们叫您一声爹；爹，您就安息吧！待我杀了鬼子，我就会到阴间去找寻您和两位哥哥。“
日军见马日疯还是没有动静，便接连扔出了好几具头颅，先宽和良丰分别抱起两颗头：“这是我的夫人！孩子他妈，我为妳报仇来了！“言罢跟随着夜勃的身影，带领着马栏山所有的山匪全起而攻；马日疯也跟在后面失心疯地叫着，如同公马发情把母马日疯般地爆天雷地。
经过了约三刻钟的厮杀，日军在折损五百人的代价下，杀光了马栏山里所有举刀的巾山匪。子弹打光了，举刀的手也累了，狂跳的心停了，眼睛花乱如麻，血流成河、血染雪红。。。。。。一切成空。
马日疯的头颅被大肛摘了下来，挂在了马栏山的城门上；江保带着日军继续朝冷月山开去，并向联队队长小泉请求调精兵强将补给一千人绕李家沱与大肛的部队在冷月村汇合。
夜里寒风刺骨，一股血腥之味渗透呼吸的空气，弥漫开的阴恐之气让人打抖；那肆意妄为的张狂与残暴，摧毁了和谐美好的向往，粉碎了弱不禁风的祈祷和信仰。
此刻是公历一九三八年，农历四六三五年，戊寅七十八年，民国二十八年，除夕夜十一时四十五分，继远图山后马栏山被日本人占领，宣告了三山二溪一洞之地，匪势力的绝迹；是悲是喜，呼天抢地。
《》七六（鼓词小调）
一九三九年，农历四六三六年，己卯七十八年，民国二十八年，凌晨零点~新春；当新年的钟声敲响之际，冷月村的村民都在忙着燃放炮竹，只有冷风家显得格外安静。
道成虽在之前推三阻四，却也在除夕之夜选择了和自己仅有的亲人团圆，他正在潜心地创作一首兰州鼓词，从晚饭后便开始创作，终于是等来了结果。
酷雪在给冷酷缝补着裤子，打着哈欠拖过道成手中的鼓词：“爹，词写得不错，只是这谱我看不明白，能否给我们唱一遍啊？“
道成示意冷风配合，冷风抱起了心爱的琴看着谱子轮弹起来，道成开始吟唱：“北风呼啸鬼哭嚎，半夜捉鬼兴致高，魔高一尺道高丈，成也凭吊败也悼；冷风望月西塞凉，酷雪沃日黄河涨，冷酷请援一路畅，辣椒脱籽鬼叫娘；又是一年新春季，粮换麻布织新衣，冰雪融化无有还，战火纷飞隔两岸。。。。。。“
酷雪听完陶醉地点了点头，分别向道成和冷风竖起了大拇指：“爹，我听完这曲，我觉得这更像是冷月小调，写得挺贴切的，把咱们的名字和现实的暗淡及对未来的向往都写进去了，不过我觉得还可以写得更欢快点，因为咱们活着总还有盼头，我不想悲伤得连希望都没有。“
道成把笔和纸递到酷雪面前，酷雪在后面执笔落词，跟随着冷风伴奏的小调浅唱：“深秋隆冬北风寒，有我亲人特别暖，偶有一丝牵挂盼，辣椒冷酷平安还；新年新春新气象，鬼子被我全杀光，春暖花开又一新，不见哀鸣只闻香；过往一笑鼓词弹，小酒小调阖家欢，黄河之梦福音来，源远流长继往开。。。。。。“
道成听完，轻声鼓掌：“果然全是对美好的寄盼，但愿一切梦想成真！“
一连两曲下来，冷风像似没过够瘾，着了魔地进入了调性，把感情带入，节奏加快，力度加重，带着些许悲鸣的嘶喊即兴而唱：“愿盼一日月儿圆，妻儿安详坐两边，一袭秋风词惦念，醉看沧海变桑田；若我远去不回还，定是捉鬼入龙潭，人生得意须尽欢，我用刀枪闯鬼关；国破家亡何人敢？顶天立地男子汉，不为名来不为利，只求偏安葬一隅。。。。。。“
道成和酷雪听完都忍不住落泪了，冷风却被激发得尿性高涨，如晨勃的枪端过太阳，对射了一脸的刚。
酷雪抱着冷风：“孩儿他爸，你能不能不要唱得如此悲壮啊！就如黄河的奔腾，把我的灵魂也埋葬；啊！孩儿他爹，你就是我的黄河，我为你泛滥成灾。。。。。。“
几番即兴，几番痴醉，弹不完的鼓词和小调，一遍又一遍。。。。。。人生，不光只有吃喝拉撒睡，还得要有精神的抚慰，向往着诗和远方，把梦和根都留住。
酷雪终于是在半梦半醒半唱半和之间把冷酷的一条棉裤给缝好了，拍了拍手，强打起守岁的精神：“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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