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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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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姐阁楼里却又是一番景象,杜鹃把前院的事告诉了朱淑真,她脸上更现惊喜之容。杜鹃也兴奋地说:“刘公子没有说慌话呢,他这么快就想到办法,让那一家退婚了!只是他没想到,这样,小姐名节就有损伤了。”

朱淑真一脸幸福地说:“哪能事事如意,这样是最好的结果了,只要他心中有我,我做奴婢都甘愿,哪里在乎什么名节。”

“现在最大的障碍都解决了,小姐一定会如愿的,只是便宜了刘公子,得了小姐这么多才多艺的美女,呵呵”杜鹃取笑着小姐。

到了下午申时左近,丫环来传话,一个自称是秦府管家男人带着一个老妈子来访。朱夫人正在气愤难平,听说什么秦家来访,也不在意,又一想,秦家,莫非是?难怪那家人说是惹不起。连忙起身去见客。朱夫人正是心绪难平之际,也没好态度,相互见礼后就请问来意。

那管家模样的男人给老妈子使了个眼色,老妈子连忙起身,“恭喜朱夫人,秦府管家和小妇人来贵府提亲,希望与令爱三娘子结秦晋之好。”

“不知是哪家公子看上小女了?”朱夫人见对方说得不清不楚,疑惑地问。

“这,对方身份暂时不方便说,不过可以告诉夫人的是,对方是大府嫡传贵公子,你不久也会知道的,令爱过去虽不能主事,但也是锦衣玉食,享不尽的荣华。”老妈子一脸郑重道。

“寒家虽然简陋,但也是仕宦门第,不可能这样不明不白的答应女儿婚事。”朱夫人有些不耐烦地说。

“朱夫人,这件事有我们秦府担保,而且对方和令爱相识,情投意合,只是有些阻碍,以致今天才上门提亲。府上老爷如今在江西任职,答应了这件事,对他的前程会有很大帮助的,秦府也会在相爷面前举荐,相信很快会得到荣升的。”管家模样的男人接过话头说。

“这,,,”朱夫人毕竟小户人家出身,抵挡不住那么大的诱惑,顿时心动。但又不敢就这么答应了,怕夫君回来责难,决定去女儿那问问清楚。就请两位稍等,起身其女儿阁楼。

一番询问过后,总算弄清了来龙出脉。她也听说过对方的声名,现在更是身价倍增,女儿进去虽然做不了正妻,但也不算辱没,更何况是女儿甘愿,为这事差点香销玉焚了,毕竟是亲生女儿,想想也后怕。为了夫君的前程,又是女儿心愿,朱夫人也就欣然答应了。管家又提出晚上来接人,时间急了点,她犹豫了下也就答应了。

双方签了婚约,交换信物,把那管家和老妈子送走了后,来女儿房里说了,并安排杜鹃和几个使女为女儿正装,收拾杂物。朱夫人拉着女儿的手,好一番嘱咐,想到女儿就这么出嫁了,心有戚戚,不觉泪下,三娘子也陪着母亲难过了一阵。好在路近,平时也可以过府探望。

夜色渐浓后,一顶花轿抬进刘府后门。秦贵知道新嫁娘重病在身,也就没有过来嬉闹,安排管家护送,并送上贺仪。雪儿接报后,赶紧告知刘朗。

刘朗还有些莫名其妙,赶到后院一看,一圈人正围着一顶花轿。看到刘朗过来,忙上前恭喜。刘朗笑着吩咐雪儿看赏,上前揭开轿门,正见杜鹃扶着一位盖着红头巾嫁娘,坐在里面。

“三娘子?!”刘朗心说秦贵的动作也太快了吧,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把人都送来了。

朱淑真一听刘朗的声音,惊喜万分,轻声唤道:“相公!”

刘朗知道她还在病中,连忙吩咐雪儿和杜鹃一起扶到内室休息,并安排一个丫环和杜鹃一起服侍她。等人都退出房间后,刘朗走到斜靠在床横头的朱淑真身边坐下,揭开红盖头,一个消瘦的面容映入眼帘,心中一痛,好一阵怜惜,不由握住了她的手。朱淑真颤抖了一下,脸色更红,低下头,“妾身今夜不能服侍相公,请不要见怪。”

刘朗轻轻把朱淑真揽入怀里,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傻丫头,好好调养身体,咱们的日子长着呢。”朱淑真却是羞得耳根都红了,心里也是喜到极点。

刘朗抱着她温存一番,就帮她脱去外衣,这期间难免肌肤相接,忍住冲动,扶她躺好休息。为她按好被子,又在她羞红的脸颊轻吻一下,出去招呼杜鹃来服侍。

第二十四章 不可琢磨女儿心

这一天发生的事,跌宕起伏。与以前有关刘朗的事情都传得风风火火不同,这次他纳妾的消息,因为事非寻常,有关各方都有意的慎言,外界貌似一片平静。但至少仍然有两处在谈论此事。

一处当然是秦贵的朋友圈,指望那个草包保守秘密,不如杀了他。当然,这也算不上什么秘密,在大宋的光辉旗帜下,男人纳个妾,太稀松寻常了,人们谈论的兴趣都没有,除非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内幕。事关刘朗了,本来就是热点,特别是在秦贵的朋友圈。

他的那帮狐朋狗友,无事都要生非的货,今晚聚在一起,几斤老酒灌下去,就胡天黑地的乱侃起来。秦贵酒劲上来,脑子一热,就把刘朗今晚要纳妾的事吹出来了。当然,迫人退婚的戏码,还是不敢说的,那事可大可小,被有心人逮住了,他大伯秦相爷面上都不好过。

他这辈子最得意的事情,莫过于交了刘朗这个朋友。那个刘朗,论才是声名远播,论貌是秀出群伦,品行也是没得说的,还会赚钱,所以他一兴奋都会拿刘朗出来吹吹,朋友们也习惯了,嫉妒都不敢,谁叫差人家太远了?当然,他若是知道刘朗的内心所想,恐怕立马得提着刀子,追着砍人了。

他们这般胡吹,原本也没什么,他们的人品都摆在面上,就是传什么也没人肯信。可是不巧的是,他们是在天香楼聚会,更不巧的是,他们的谈话刚好被路过的红娘使女听到了。红娘一直仰慕刘朗,虽然自惭形秽没有表露出来,但明眼人都明白的,作为她的贴身使女,更是知道自家姑娘的心思。立马赶到红娘房间,告诉了红娘。

红娘得知此事,心情可想而知,自怨自艾之余,也萌发了某种幻想。想那女子也不过略有才名,我红娘也是声名不弱,只是家世差一些而已,我也不指望要什么名分,能够陪伴在公子身边就知足了。红娘心里种下了此般念头,以致后面发生了一些糊涂事,就算刘朗有先知的本领,也预测不到的。

还有一处正在谈论刘朗纳妾的事,是在西湖边不远一处小宅院里。

“师傅,我今天去看望朱三娘,没有见到人,询问原因时,朱府下人都语焉不详,最后还是朱夫人看在三娘与师傅的交情上,告诉弟子她晚上出嫁了。”一位衣着朴素的少女背向房门,向一位中年妇人说。

“今晚出嫁?以前没听到什么风声呀?”中年妇人惊讶地说。

“是的,而且弟子在朱府也没看到大张旗鼓办喜事的架势,现在朱三娘病得很重,就算是冲喜,也不能一点都不操办呀。莫非是去给人做妾的?”少女也疑惑的说。

“做妾?她不是有婚约吗?”。

“弟子也问过朱夫人,是不是嫁给了有婚约的那家,她说那家看到三娘病重,先前就来退婚了。我又问是哪家公子,她也没具体说,只说与三娘相识的,三娘自己也甘愿做妾,她看在三娘病重的份上,只是依了这个苦命孩子的愿。”

“哦,我知道了,三娘是苦命人,一腔才气,若嫁了那个市井之徒,就糟蹋了,如今得尝所愿,也算是他的造化。她的病原本就是因此而来,这次嫁过去,了了心病,很快会复原的。”中年妇人轻叹一声,然后说。

“师傅,他到底是谁呀?”少女有些撒娇的问。

“他呀,你也认识的,名气可不小哇,呵呵,他和三娘是在西湖认识的,那天为师也在场,当时他的风采不说三娘,就是为师也暗暗心折。后来又经历了元宵诗会那一幕,三娘已深陷情网了,原本为师还为三娘叹息,现在好了,总算如愿了。”

“啊,他是刘公子!”少女惊叫一声,同时心里非常失落。

中年妇人阅历深厚,一眼就看出了少女的异样,心里叹息一声,唉,又一个痴人。

你若走近一看,就会发现,原来那中年妇人就是李清照,而那少女就是她的弟子韩玉真。这个韩玉真,别号玉父,虽然在后世声名不显,但却是李清照唯一的弟子。李清照历经家庭悲剧,现在独居在西湖旁边静心钻研学问,心境平和了很多,近五十的年纪,保养得特别好,一如三十许,光彩照人,他的弟子玉父一直陪伴身边。如若刘朗在现场的话,就会发现,玉父非常面熟,与那个元宵之夜赢得他一首词的书生酷似,若不是有分男女,形若一人了。

不错,他们确实是同一个人,那夜就是玉父女扮男装,大发雌威,一举降伏众多文士的。后来人们知道这个消息后,一些文人不禁感叹,枉为须眉。此时玉父的心事谁知道?或许李清照明白一点,但也只能叹息了。

这时代,因刘朗的到来,玉父的未来会有怎样结局,就不是很多人愿意考虑的事了。至少松江府华亭一座深宅大院里,一个闺阁里的主仆二人,是绝不会考虑的。只见那个小姐坐在桌旁,翻着什么,而那个使女站在身后不停地唠叨着刘朗。当然别高兴,不是什么好话,刘朗在她嘴里成了不折不扣的登徒子。

始作俑者刘朗被骂几句,也应该,谁叫他把一个无辜少女,那个坐着的徐家大小姐,拖进了一个无奈的传言。徐家大小姐容貌自是堪称绝代,而且自小就非常聪慧,家族中的掌上明珠,长大后更是精明睿智,处事有方,现在协助父亲掌管家族事业,年纪轻轻,上下人等却非常信服。那天在临安巡视店铺,恰逢元宵,就观看了灯会才回转,哪知却碰上了冒冒失失的刘朗。虽然刘朗的人品气质令她眼前一亮,但一个书生而已,也仅觉得有些不同罢了,也没放在心上。

谁知后来一连串的事情,各种传言风风火火,就有些出乎意料了。但她知道都是误会造成的,也没别在意。家里老太爷得知这个传闻后,非常气愤,意欲兴师问罪,也被她阻止了,把事情经过说了,并讲这是误会,对方最多只是冒失了一点。也因为这个传言,她和家族的人都注意到了这个刘朗,她甚至暗暗调查了刘朗的身世。随着刘朗更多的事迹从京城传来之后,她和家族一些关心她的人的心态,都发生了很多改变。唯一不变的就是那个使女,自那天回来,她不知骂了刘朗几百遍登徒子了。

徐大小姐现在对刘朗关注程度,连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已经深入其中了。她收集了他的所有诗词,打听他的神奇经历,甚至他的喜好。有时,也自问,那个琳是谁,真的和我那么象?当然,徐家那个年老成精的老太爷早就觉察了,他也暗暗查访了刘朗的事迹,特别是圣上恩赐之后,对刘朗的关注更是多了。毕竟自家孙女太优秀了,终身大事也是伤脑筋的。刘朗要进宫面圣的事,徐小姐自然也打听了,结果如何,却是有些期待呀。

“环儿,随我去祖父那里去告知一下,我们明天去临安巡视。”徐小姐起身对环儿说。

“啊,又去临安?我们不是才回来不久嘛。”环儿有些惊讶地说,以前小姐从没有间隔这么短时间,又去同一个地方的。

“有些事情要仔细查查。”徐小姐说完就出门了。

主仆二人赶到上屋时,老太爷正在翻着一本《法华经》。

徐小姐行礼道:“祖父,孙儿想明天去临安巡视一番。”

“去临安?好,好,让前面派好护卫,可别再闹出什么传言啦,呵呵”老爷子笑着对孙女说。

“祖父就知道取笑我。”徐小姐有些不自在,仿佛心事被人看透了似的。

年老成精的徐老太爷看着孙女不经意间露出的小女儿态,呵呵一笑,“去京城就多玩几天,多结识一些英俊。”

“祖父,还有一个事,就是,那个刘朗对孙女造成这么大的伤害,不能就这么算了,应该去责问一番,让他们道歉。”

“哦,你不是阻止了我去问罪吗?”。老太爷有些不解地问。

“我是阻止了向刘朗问责,他也是无心的,但他这么冒失,他的家人有过失,应该到泉州向他家太夫人问责。”徐小姐有些心虚地说道。

“好,我会派管家去的。”老太爷心说,你这哪里是去问责,明明是去留个印象嘛。

外界的暗流涌动,刘朗一概不知,他劝慰朱淑真一番,就到书房查询一些资料。毕竟马上要去面试了,也得准备准备。

第二十五章 面试

今天要去面见大宋最大的老板高宗赵构,刘朗特别早起了半个时辰,匆匆完成了早课的修炼。去西边小跨院看看朱淑真,可怜的娃昨晚激动了大半晚,还没睡醒,也就没有惊动她,关照杜鹃好好服侍,缺了什么告诉雪儿,安排人去采买。交代好了,就回自己院子,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在雪儿服侍下换好进士冠服,准备出门去皇宫。

天气不大好,阴沉沉的,东南风吹来,还有些寒意。刘府上下都早起了,刘朗面君是大事,是刘府的荣耀,下人们也倍有面子。为了防止冠服乱了,失仪,坐车去的。说是辰时后召见,这时代君权至上,不可能让皇上等你。

赶到宫门口时,差不多比预定时间提早半个时辰的样子,刘朗上前向宫门侍卫交代原因,并出示了当时黄公公给的入宫凭证。侍卫派人进去通报,不一会儿,出来一个小太监,把刘朗领了进去。

皇宫气势恢宏,建筑之精美,自是不必说的,刘朗前一世也去故宫看过好几次,和这儿比起来还是有很多的不同。刘朗虽是第一次进宫,但也不能做刘姥姥进大观园状,那不仅失仪,也有失庄重。随着小太监后面默默前行,目光所及,宫城的规模还是小了许多,或许是南宋初立,政局不稳,不及大肆扩建吧。

来到一处宫殿门口停了下来,小太监交代在此处等候,又交代几句面君的礼仪,就自去了。刘朗在侧面站好等候,向殿门楼一看,是富宁殿,正是传说中赵构召见大臣的地方。

大约等了一个时辰,也就是后世的两个小时左右,依然没有人来传召,还好刘朗是练武之身,站那微闭双目,暗运太乙玄功,就当修炼了。阴沉的天空,太阳还没出来,冷风却紧了些。过往的宫人和臣子,看到刘朗丰神俊逸的身躯,临风而立,巍然不动,都暗自赞赏。刘朗不凡的仪态,甚至传入了后宫,引起了某几位娘娘的注意,这就是意料之外的事了。

就在刘朗勤于修炼,已忘了时间的时候,大太监郭恩跨出殿门,一声高喊:“宣新晋进士刘朗觐见!”

刘朗连忙睁开眼,见殿门口站着一位老年太监望着自己,赶紧走过去,弯身一长礼,“有劳公公了!”这时期的宦官虽然被文官压得死死的,地位不显,但毕竟皇上身边人,不得不小心应对,他姿态做得十足。

郭大太监初见这少年稳如泰山的气势就很是意外,他见识多少人了,一般人第一次面君都非常紧张,更何况一个少年郎,刘朗泰然而立,就让他越发觉得此子不凡,以后前程远大,亲近的意味就浓了。现在见刘朗对他如此礼遇,好感值更是爆棚了。连忙还礼,笑着说:“小侯爷不用客气,皇上在里面等着呢,请您随我进去。”

刘朗微低这头,眼光看向前方地上,泰然跟在郭公公身后进门。这里毕竟是非常庄重的场合,就算他深受前一世的思想影响,对什么帝王将相没那么崇拜,也不敢乱动乱看,不然被处以失仪之罪,拉出去咔嚓了,就冤了。

进门后,刘朗眼睛余光一扫,前面横案后安坐着一位身穿明黄衣服的中年人,应该就是当今南宋大老板赵构,在侧边两厢也坐着几个人,不知道都是谁,不过,肯定能坐在这里的,也定是顶尖人物,非将即相呀。刘朗明显感觉到众人都在打量着他,各人心思他无法知道,心里却说,哥也成公众人物了。

在郭公公暗示下,刘朗停下来,泰然整理了下冠服,然后跪倒伏地,“微臣刘朗,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赵构在刘朗一进门,就在细心打量他,这少年郎给他的第一印象,沉着稳重,性情温和,没有书呆子气,很是满意,就微笑着说:“刘爱卿,平身。抬起头来,给朕看看。”

刘朗闻言谢过陛下,起身抬起头,这里可没有他的座位,只好站着回话。眼前是一位非常俊逸的男人,南宋的第一位皇帝,历史上评价不高,刘朗对他印象也不好,原因地球人都知道,当然是他杀了敬爱的岳统帅。不过现在这个男人可是掌握着自己的小命,刘朗非常配合地抬起头,一脸微笑的望着赵构。

赵构看到刘朗温润如玉、丰神俊逸的仪态,更是满意,暗暗点头。古代为官讲究官仪,特别宋代,对官员尤其是文官的相貌要求很严。于是,他温和地说:“令尊是大宋楷模,为国尽忠,朕深感欣慰!对你的早年遭遇,也很是叹息。为了表彰令尊的功绩和你们刘府对朝廷的贡献,朕特别进行了赏赐和抚恤,朕也欣赏你的才华,破格恩赐你进士出身,望你秉承你先父遗志,为国效力!”

刘朗赶紧再次跪下,“微臣叩谢陛下隆恩,刘府上下也感激不尽!微臣也一定秉承先父遗志,忠君报国,死而后已!”

“好好,刘爱卿起来回话吧。”赵构对刘朗态度非常满意,接着又说:“你的文才,众人都知道了,堪称一时无二,朕赐你进士出身,也算实至名归。但对你其他才干还不是很清楚,今天把你召进宫来,朕和两府几位大臣,对你当堂考察一番,以给你安排合适的职事。”

“微臣谢过陛下隆恩!”刘朗又转身向两侧几人深深一礼,“劳动各位相公,下官惭愧,下官年少,学识浅薄,请各位相公多多指教!”众人也各自还了一礼。

“刘爱卿,你就谈谈你对治国的想法吧,有什么问题,朕和几位大臣会随时提问的。”

“微臣遵命!陛下,几位相公,微臣年轻识浅,斗胆说一说自己的看法,若有不到之处,莫笑。”刘朗施礼说道。

赵构和几位大臣淡淡一笑,脸上不在意的意味都很浓。他们的想法,这少年郎文才是有,若谈治国之策,肯定也没多少可取之处。都抱着姑且听听,以市买千里马骨的态度,按个适当的职事就行了。

刘朗把他们的眼神看在心里,也没在意,朗声说道:“陛下,各位相公,我大宋自南迁以来,已有数年,陛下励精图治,相公们鞠躬尽瘁,政治清明,人心安定,但我大宋面临三大隐患,若不及时应对,必将危害甚大!”

“哦?哪三大隐患?刘爱卿,你且说说。”赵构和众位大臣顿时都来了点兴趣。

“一是金贼,一是流民,一是海寇”刘朗坦然答道。

“金贼是我死敌,大家都知道,但金贼强悍,我们一时不能力敌,只能坚守。那流民和海寇又作和讲?”坐下一位相公问道。

“相公,其实不然,金贼貌似强悍,其脆弱的一面也很明显,我们利用好了,驱逐他们,复我河山也不是没有可能。金贼崛起太快,治国能力不强,新附之地民心向宋,各地义军蜂起。其周边也不安宁,南有我大宋,西有吐蕃诸部和西夏,北有西辽和蒙古人,东有高丽人,都是他的大敌。内忧外患如此,又连年征战,民力耗损无度。以微臣看来,就是一只纸老虎。我大宋只要采取三点:一是以地利之便谨守川陕,防金贼从西线突破,同时交接吐蕃大理,以为盟友;二是以长江中下游为依托,连结淮东一线,以我水师利器加强江淮防御;三是以荆襄富庶之地为基础,联络河朔,修武养兵,择机乘隙进击中原,复我河山!”

“说的好呀!这个‘纸老虎’之说更是大振人心!几条策略更是上策!”见刘朗有理有据,条理清晰的说到这里,在座各人,也忘记了身份,听得很是专注,西府枢相张浚由于主掌军事,听得更是仔细,不住点头,忍不住叫好道。

“多谢张相赞赏!”刘朗连忙行礼道,心说纸老虎可是前一世太祖总结提出来的,当然不凡。

张浚望着刘朗,很欣赏地点点头,“刘进士,国之大才,见解独到,你再说说流民和海寇的事。”

刘朗点点头,向陛下和各位相公一礼,接着说:“金贼虽弱点明显,但其势已成,还需长期谋划,不可操之过急。”这一句话说得在座之人不住点头,就是主战领袖张浚也暗自叹息。

刘朗咳嗽了一下,又接着说:“至于流民和海寇,实是我大宋紧急要应对的问题,处理不好则有腹心之祸。”

“哦?你说来听听。”秦桧是文官之首,事关民治内政,不由接过话头说了一句。

“是,秦相爷,我们都知道,目前留居江南的北方民众不下几百万人,南方土地有限,不可能安置如此众多的流民。虽然朝廷已经安排了巨量的物资人力,但对于如此庞大的流民群体,无疑是杯水车薪。不说其他地方,就是临安城外都聚集了数量惊人的流民,其生活之艰难,我想众位相公也有所见。如此庞大的,而又生活无着落的流民群体,散在各地,只要有个风吹草低,那就是祸乱之源呀。”

“流民都是我大宋百姓,朝廷肯定会管,但现在国库空虚,也没办法做到更好了。”一位相公叹息道。

“这位相公,方法是有的,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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