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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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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一位大胆的汉子,走上前来,拿起小厮递过的筷子,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片刻后惊呼:“这鱼真的是熟的!”
众人顿时大声议论起来,又有几个汉子要上前试吃,刘朗站出来,伸出双手往下一压,顿时安静下来。连破两道题,现在没有人对刘朗有什么怀疑了,都带着崇敬的心情,听刘朗说些什么。
刘朗抱拳一礼道:“众位已经等得很久了,我们还是早些破解了这些问题,也好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下面一道题要用一些物件,为了争取时间,小可协助元兄弟一起动手。”
这时,张府家丁已经搬出一些长木绳子,刘朗和元义一起动手搭了个架子,其实就是做个原始的滑轮组。再用绳子一端绑住巨石,一端绕过这个简易的滑轮组。
全部工作做好以后,刘朗和家丁们都退到一边,只见元义抓住绳子的一端,用力拽。刘朗看到元义使力的方法,就知道他也是习武之人,对他们父子的来历更是有些怀疑了。顷刻后绳子绷得很紧,架子一声吱呀之后,只见巨石晃动了起来,然后,就听见有人大叫:“起来了!起来了!”巨石摇摇晃晃离开了地面,直至升了一尺来高。
刘朗忽然高声说道:“张员外,各位好汉们,诸位已经看到巨石起来了,此时只须慢慢滑动就可移到对面了,但我想已经没有必要浪费这个时间了,诸位认为如何?”
“好,好!不用了!”众人大叫道。
于是,刘朗示意元义放下巨石,然后,走到张员外和元老汉身前:“剩下的事就由你们两亲家商量着办了,小可就此告辞,预祝他们小夫妻白头偕老,早生贵子!”说完一礼,转身就要离去。
张员外和元老汉愣了一下,赶紧上前拉住刘朗道:“贵人帮我们如此大忙,怎可就此离去?而且,按我们当初约定,还要付给贵人谢礼呀!”
刘朗洒然一笑,说道:“小可路经宝地,欣赏到这般热闹,也是幸事!些许小助,无足挂齿,我看张员外和元老伯也是豪爽汉子,说什么谢礼就见外了!那些钱就留给他们小夫妻,祝愿他们生活美满!”话声一落,众人更是佩服的一塌糊涂。
这时,元义刚放好巨石,就跑到刘朗身前跪下,一直躲在门后张望的张小姐,也冲出来跪倒在元义旁边。只见他们砰砰砰磕了三个头,说道:“恩公大义,小子们不敢言谢,以后但有所召,誓死不辞!”
刘朗急忙拉住元义,招呼他们小夫妻起来,“元兄,快快起来!江湖儿女,何须如此?”
元义在刘朗拉他过程中,使出的内劲,得知他也是习武之人,然而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来,更显得高深莫测了。于是,看刘朗的眼神中,更多了一些敬佩和火热。
刘朗坚辞张员外和元老汉的挽留,带着徐亮返回镇上。徐亮看刘朗的眼神是铮亮铮亮的,两个小书童更是满眼的小星星。
几人赶到镇上,用些饭后,雪儿和环儿上街买一些小用品,刘朗和徐亮坐在房里叙话,准备稍事休息就继续赶路。这时,小厮进来禀报说,有个中年道长要求见。刘朗疑惑,心想也没什么熟悉的中年道人呀,就望向徐亮,徐亮也很是疑惑。刘朗交代小厮,让那道人进来,看看再说。
只见一个道装中年汉子,推门进来,先是向刘朗深深一礼,又转头望了徐亮一眼,道:“刘公子,小道有重要秘事告知。”
刘朗立即说道:“我与徐贤弟不分彼此,道长有话但说无妨。”
徐亮也仿佛对刘朗说的“不分彼此”深以为然,丝毫没有出门回避的觉悟。
中年道人闻言深深打量了徐亮一眼,突觉恍然,心说,原来如此,同时也感觉到了徐亮贵不可言的气象,更是坚定了心中看法。然后,只见朝刘朗翻身跪倒,说道:“小道吴能拜见主公!”
“等等,你说什么?主公?”刘朗惊讶地站起来。徐亮也是一脸不可思议。
“对,公子正是小道一直苦苦寻访的主公!”中年道人拜伏在地,坚定地说。
“这是从何说起?道长,快快起来说话。”刘朗恢复了神态,赶紧扶起中年道人,让座。徐亮还是张着狐疑眼神,打量中年道人。
中年道人连说不敢,推辞不下,就在下首坐下,说:“家师推演神算,窥得天机,紫微暗弱,帝星不稳,天下又将大乱。家师悲天悯人,耗尽精血,反复推演,仙逝前告知小道,七杀、破军、贪狼三星在东南聚会,组成杀破狼宫格,主星正隐隐向紫微宫冲击,周围诸星环绕,势将入主紫微,终成帝星。小道寻访天下,终于见到主公,主公正是具有杀破狼命格之人呀!”说完,又站起要下拜。
“真是胡言乱语!此等话岂能乱讲!”刘朗气愤地拦住中年道人。心说,神棍!绝对是神棍!混到爷头上来了,也不看看爷有何样经历,岂会相信此等鬼话!哦,对了,他刚才说他叫什么?吴能?是同名字还是真是那个人?
第三十六章 梁山后人
刘朗对中年道人的一番话,非常气愤,在这时代,这些话传出去要死人的。万幸,在场只有三个人,他对徐亮还是信得过的,但还是责骂中年道人,“真是胡言乱语!”旁边的徐亮也石化了,这种石破天惊的话,道人也敢说!但看那道人一脸正气,也不像狡诈之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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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朗徐徐吐出一口恶气,心中的激荡顿时平静了一些。这时,忽然想起这道人刚才好像自报家门,叫什么吴能吧?对了,是吴能。哦,吴能?刘朗狐疑地看着道人,尽量平和地问道:“你刚才说你的尊姓大名是什么?吴能?”
“正是。”吴能非常恭敬地答道。
“不知与当年梁山智多星可有关系?”刘朗又问道。
“那正是先父,先父追随呼保义宋头领就义后,小道流落民间,得异人收留传授绝学,这几年浪荡江湖,混了个‘袖吞乾坤小诸葛’的贱号。”吴能或许是想到了先父,眼睛有些湿润。
“原来是梁山豪杰后代,多有失敬!吴兄,请上座叙话。”刘朗连忙崇敬的深施一礼,说道。
“主公请坐,小道不敢当!”吴能连忙还礼,并在下首坐下,说出一番话来。
原来自从当年梁山接受朝廷招安,梁山的大旗也改为顺天报国,宋江带领一百零八将连年征战,众好汉死的死走的走,最后留下的几人,也在宋江等人就义后,彻底灰心丧气,星散江湖。
吴能自幼追随父亲身边,学得了父亲一身本领,父亲丧生后,也流落在民间。无意间得到一位异人垂青,异人把浑身绝学倾囊相授,更使吴能如虎添翼,这也就是他后来得了个袖吞乾坤小诸葛的称号的原因。异人隐居深山,善于神算,时常夜观天象推测未来。北宋未亡之前,异人就观测到又煞星起于北边,中原帝星暗弱,国之将亡,幸而紫微宫南移,为华夏留得一丝元气。但煞星明亮,紫微暗淡游移不定,异人常常悲叹华夏将沦入蛮夷之手了。异人临死之前,耗尽精血,反复推演,终于发现东南七杀、破军、贪狼三星聚合,组成杀破狼星宫,周围诸星渐成拱卫之势,主星逐渐明亮,有入主紫微之势。异人终于长舒一口气,对吴能说华夏子民有救了,并且告诉他杀破狼命格之人的面相特征,嘱咐他全力辅佐,含笑仙逝。
师傅去世后,吴能重入江湖,四处寻访杀破狼命格的人。几年来,踏遍东南山山水水,虽然混了个“袖吞乾坤小诸葛”的称号,但对要寻找的人依然是毫无音讯。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日心血来潮,到柳树庄观看,仍然下意识的打量着众人,直到刘朗出现,开始虽然也对他的风采一亮,但在看清面相后,惊呆了。这就是他一直苦苦寻找的,杀破狼命格之人,随后他尾随刘朗等人返回,以致发生了这样的事。
刘朗听完吴能叙说,对他的遭遇很是感慨,但对杀破狼之说还是不能接受。他安抚住有些激动吴能,说道:“吴兄,小可是个很平凡的人,决不是你所说那什么杀破狼命格,小可也非常愿意交吴兄这等豪杰之士为友,那些话以后就不要提了。”
吴能又站起来说道:“主公决不是平凡之人,若是小道没说错,您正是奉钦命体察民情,名震京城的那个刘朗吧,您的经历神奇,若不是大气运,凡人岂能做到?主公,小道为天下生民请命,请主公高举大旗,聚集天下英雄,扭转乾坤,莫使华夏沦入夷狄之手呀!”说完,他又拜泣于地。
刘朗也有些傻了,心说难道自己真有一股王八之气?连忙上前扶住吴能,“吴兄,快快请起,听我一言,如何?”
刘朗把他安抚在座位上,又很庄重地说道:“吴兄,既然话说到这份上,小可也不对你讳言,小可自离师门就立下拯救万民的宏愿,也一直在向那方向努力。只是现在基础还很弱,有心无力呀!吴兄为国为民,一片赤诚之心,小可甚是敬佩!今日,小可再郑重对吴兄说一句,只要小可能力所及,誓为我华夏万民奋战到底!但是今日所言,特别是杀破狼之说,不要提了,现在传出去,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小道,遵命!小道愿追随主公麾下,誓死不辞!”吴能听罢,站起来走到刘朗对面,庄重拜伏下去道。
刘朗连忙上前双手扶起他,高兴地说:“能得吴兄如此大才相助,如文王遇姜尚,高祖得子房也!只是目前还要委屈吴兄,暂时就请充作师爷如何?”
“主公过奖了,属下遵命!”吴能立即爽快的答应了。
刘朗又拉着他的手,指着徐亮说:“这是我拜弟徐亮,松江华亭徐家长公子,徐贤弟也快见过吴兄。”
吴能何等眼力,早看穿了徐亮的伪装,从显示的贵气,再与刘朗的关系,知其以后身份贵不可言,连忙以下属之礼参拜。徐亮见状更是欢心,虚扶道:“吴兄快快请起,不敢当如此大礼,吴兄当世豪杰,小可见过!”还了一礼,又说道:“吴兄大才,当能襄助大哥成就一番功业,留名青史。”
今天的徐亮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心情到现在还没平静下来,还算他才智过人,稳重精干,不然早就失态了。现在见大哥和吴能认了从属关系,肯定还有一番谈论,自己不好过多参与,就借故告辞回房去了,回房之前更是安排护卫在包下来小院防守,不许闲杂人等靠近。
刘朗和吴能坐下畅所欲言,纵论天下,当真是相见恨晚,越发投机。这时,刘朗拿出一张纸,提笔随手就勾绘出了天下地理形势图,然后指着图问:“吴兄认为我等当于何处发展最佳?”
吴能见刘朗随手即成如此精致地理图册,直认为他是胸有天地,旷世明主,更笃信了他是杀破狼命格的信念,也坚定自己追随其后的决心。此时,见刘朗问话,连忙看向地图,指着东南沿海一带,说道:“就目前时局看,属下认为此处当是龙潜之地。”
“英雄所见略同也!”随后刘朗把自己初步计划透露给吴能,言语间露出的蓬勃野心,让吴能心潮澎湃,兴奋不已。最后,刘朗告知他,自己将派师侄杨勇即将南下督造船只的事,吴能随即请求去协助杨勇。刘朗想了想,却否定了,对吴能说道:“吴兄,造船之事杨勇足够了,再几个护卫协助就好,而今最缺的是人才,还请吴兄不辞辛劳,寻访天下豪杰共创大业,同时也察看天下形势,为以后的大移民和招兵买马做好准备。”
“属下领命!一定尽心竭力,不负主公厚望!”吴能答应下来,转念间忽然想起一事,又说道:“属下遇到主公,一时兴奋,有一事差点忘了,今天在柳树庄,属下发现那元老汉酷似梁山短命二郎阮小五阮头领。”
“啊,那阮头领不是战死沙场了吗?难道传言有误?”刘朗惊讶地站起来。
“属下也不知,只是就属下记忆来说,确实酷似阮头领,难道天下有如此相似人物?”吴能也有些疑惑。
“你说的应该没错,我当时就发现他们父子不是凡夫俗子,一股英气透体而出,或许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可知。若是如此,我们差点错过结识一个豪杰的机会呀,我们赶紧去拜访一下。哦,等等,他们现在肯定在商议婚事,这样吧,吴兄你也休息休息,晚间我们再去拜访。”刘朗对吴能说道。
吴能忙道:“属下不累,要么我先去探听一番,若是确实了,就引他来见主公,如何?”
“你去探听一下也好,若然确实阮头领,不要惊动了,我们晚间亲自上门拜访一下就好,若他们实在没有出世之念,也莫惊扰了他们的生活。”刘朗说道。
“主公仁义呀,属下先告退了。”吴能说完施礼退出去。
刘朗来到徐亮房间,告知吴能的发现,以及今天不走了。说完,却见徐亮睁着一双美目,直直看着自己的面相,狐疑的在自己脸上摸一把,见没什么,在就他肩上拍了一下,“发什么呆?我脸上有花吗?”。
徐亮仿佛没有警觉到自己失态一样,喃喃说道:“大哥天命所归,必将成就一番功业,只愿功成名就之时,莫忘了小弟呀!”
刘朗有些好笑,敲了敲他的额头,说道:“什么天命所归,这等胡话,你也相信?”说完,看他依然双眼期待,只好投降了,“好了,我的贤弟,愚兄承诺,他年若有成就,必与贤弟共享!”
徐亮瞬时惊喜地抱着刘朗手臂,有些撒娇地道:“大哥金口玉言,不可反悔!”顿了顿,又说:“若是小弟以后犯了一些小错,也不许生气哟?”
刘朗看着他一副没长大的性子,轻笑道:“依你,都依你,好吧?你犯了天大的过错都有愚兄顶着。”
却不知,刘朗这次确实中计了,导致以后徐亮一些的过错,虽然心有不平想要发作,但因有言在先,也只好偃旗息鼓了。当然,徐亮也不可能干涉正事,犯原则性错误,家事嘛,不足外人道也。
此后,徐亮也想方设法劝服家族,全力襄助刘朗,以致在后来成了国家级豪门,又是后话了。
第三十七章 那些年那些事
吃晚饭的时候,吴能回来了。刘朗招呼店小二把酒菜送到房间里,和吴能、徐亮二人一起在房间用饭。古人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几人略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安心喝酒吃菜,也没有谈及正事了。
饭后,雪儿和环儿送上茶水,徐亮就带着他们离开了。
吴能喝了一口茶,对刘朗抱拳施一礼,说道:“主公,属下查实了,应该能确定元老汉就是当年的阮头领。”
“哦,你细细说来。”刘朗很是高兴,那可是真正的水上英雄,若能收伏,对自己将来发展有莫大的助力,于是,仔细听吴能叙说探听经过。
“主公,属下赶过去的时候,元家父子还在张府说话,院子里还有很多看热闹的人,我也借口观摩那个起吊巨石的架子,走进张府,隐在人群里细细观察了元老汉,他和我记忆里一些特征极其相似,而且露出的豪迈之气决不是普通渔民所该有的,也就加重了自己对他的怀疑。”
吴能停了一下,喝了一口茶,又接着说道:“属下又走进庄子里打听了元家的事,几位老人都同时说了,元老汉一家不是本地原住民,那一家原来住户姓胡,父女两人相依为命,胡老汉打鱼为生。十六年前,胡老汉救回一个身受重伤的人,胡老汉对外宣称是他一个亲戚的儿子,遭遇了山贼。后来,那人伤好后一直住在胡家,帮着胡老汉一起打鱼,那人可是水上一把好手,每天都打到很多鱼。那人不久就与胡老汉女儿成亲,隔年就生了一个儿子。胡老汉过了两年去世了,胡老汉女儿也于前年打柴时,被毒蛇咬了,不久也过世了,那家就只剩下元老汉父子相依为命。元家父子都是水上好手,据说那元义也是天生神力,庄子里年轻小伙子,三五人近不了身的。”
说到这里,吴能转头朝刘朗看着,又道:“主公,从这些种种迹象判断,属下认为应该没错了,而且元家父子表现出来的功夫,也是一个佐证。”
“嗯,你说得对,元老汉应该就是当年的阮头领,可能当时受伤被救,因此就隐姓埋名留下来了。如此英雄人物,老于荒野太可惜了,晚些我们一起去拜访,希望能劝得他相助建功立业。但我们动静也不要太大了,毕竟人各有志,若是他选择继续过乡野生活,也不能惊扰了他们的平静。”刘朗温和地说道。
“主公仁义,吴能代阮叔父多谢主公。”吴能一脸感动,深施一礼说道。
“吴兄不必如此,咱们志同道合,就是兄弟,以后不要再多礼了,你也辛苦了,先稍事休息吧。”刘朗赶紧扶住吴能,有些责怪的说道。
稍晚,刘朗吴能带着一名护卫,骑马赶往柳树庄。赶到庄子外面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刘朗吩咐把马匹都放在庄外的林子里,护卫在那看着,就和吴能进了庄子。这时候又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庄户人家都歇息得早,除了偶尔碰到一个两个庄民走动,几乎家家都闭门锁院了。
刘朗和吴能赶到西头,靠河边不远的元家时,只见窗户里暗黄的灯光依然亮着,两个影子映在窗纸上,估计元家父子在商量着什么。元家看上去,非常简朴,草顶的房子很是老旧,屋前一圈篱笆围成了院子,其实,也是当时标准的农家小院。刘朗示意吴能上前叫门。
吴能走到院门外喊道:“元大叔在家吗?小生的主公求见。”
“谁呀?”元家父子闻声喊了一句,推门而出,对旁边的吴能也没怎么注意,一眼就认出了院外刘朗。立即高兴地跑过来开门,“恩公来啦?太好了,快,快进门喝口水。”
刘朗含笑见礼道:“小可冒昧来访,打扰贤父子了。”
“恩公,说哪里话,刚才愚父子还念叨恩公大仁大义,深感以后不能相见,无以为报。现在恩公来了寒舍,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元老汉连忙把刘朗吴能让进堂屋里,元义又是上前大礼参见。
刘朗连忙扶起来元义,连说不敢当。大家相互见礼一番,也就各自坐下。刘朗四周打量了一下,元家家境很是一般,大概快要办喜事了,倒也置办了几件物事。
刘朗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说话,也就开门见山的对元老汉说:“元老伯,小可原本下午要离开三河镇继续赶往江宁,忽然听闻到一件关于老伯的事迹,就又留了下来,白天不敢造次,晚间冒昧造访问候,以表达晚辈的崇敬之意。”
元老汉有些惊讶,忙问道:“不知何事惊动了恩公大驾?”
刘朗也就不卖关子了,直接抱拳说道:“敢问老伯可是当年梁山豪杰,水军副都督阮小五阮当家的?”
元老汉脸色瞬间起了各种变化,过来片刻,直直地望着刘朗,说道:“嗯,这,这从何说起?”
这时,旁边的吴能起身朝元老汉深施一礼,说道:“阮叔父,还记得小侄否?”
元老汉望着似曾相识的吴能,一时不能确定的说道:“你,你是?”
吴能有些激动地望着老汉,说道:“小侄吴能呀,先父正是当年号称智多星,梁山军师吴用。”
老汉听到这里,一切都恍然,长叹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一脸戚戚,仿佛在追忆什么,良久才睁开眼睛,对吴能说:“原来是你,原本看到你,老夫就有些怀疑。只是老夫隐姓埋名多年,早息了争雄之心,不想多事,也就没有与你相认。想不到,临老还是被你拖入一场漩涡里去了。”
吴能赶紧跪在老汉面前,道歉:“都是小侄罪过,请叔父责罚!”
刘朗也连忙接口道:“阮老伯,不关吴兄的事,是小可一定要来拜访您。小可也没有惊扰老伯息隐山林之心,只是对老伯等当年梁山英雄豪杰们的光辉事迹,非常崇敬,特来拜望,还请原谅冒昧之过。”
老汉把吴能拉起来,让他在一旁坐下,转首对刘朗道:“老夫正是你们要找的人,当年旧事已如过眼云烟,不值一提了。我看恩公气度不凡,决不是普通人。今日在张府,听他说道,在县里得到消息,近日可能有钦差大人路过此地,那钦差大人据说与恩公同名,不知?”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小可正是奉命体察民情的钦差。”刘朗笑着说道。
阮氏父子连忙翻身跪倒在地,“草民拜见大人,先前多有失礼,还请见谅!也深谢大人为了草民之事,如此费心!”
刘朗急忙扶起阮氏父子,“老伯,贤父子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小可今日来这里,完全是以私人身份,与国事无关。小可是怀着无限崇敬之情,来拜望当世豪杰!”
阮氏父子连说不敢。众人坐下听阮小五说起当年旧事,都是唏嘘不已。
原来,当时宋江归顺朝廷后,听朝廷号令,起兵征讨方腊。两雄相遇,战况之惨烈可想而知,种种惨状不堪回忆。在征战途中,软小五不幸身负重伤落水,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战死了。他却在一股强烈的求生意识支配下,凭借超人的水下功夫,躲过搜查,顺流而下,又被水流卷进河套里。幸而遇见胡老汉打鱼相救,并为其治好了伤势。他感念胡老伯救命之恩,就留下来侍奉老伯,并娶了老伯的女儿,胡娘子为生了一个儿子,可惜后来也遭遇不幸。
这些隐姓埋名,生活平静,也熄了争雄之心,原以为已经无人知道他了,他也将在山野与草木同朽。不曾想,发生了这般变故,终于还是有人认出了他,并被刘朗二人寻上门来。或许是天意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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