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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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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大人恩德,卑职遵命!”孙猛闻言施礼退了下去。

杨全有早就安排人在驿站外守望,见刘朗一行上路了,他们也整装出发。

路上行行复行行,非止一日。这天到了一片山区,刘朗打量了一下,来时曾经走过,过了这里就到德清了,离临安已经不远了。有道是小别胜新婚,离开两个侍妾已经快一月了,还真是有些想念呢。

“报!”只见一名侍卫从队列前面跑了过来,“禀大人,前面有一位自称叫花雨的,请求拜见钦差大人!”那侍卫赶到近前,拜见刘朗。

花雨?这是何人?自己好像不认识嘛,刘朗向那侍卫问道:“来人作何打扮?”

“禀大人,来人作江湖游侠打扮,身背一张长弓。”

身背长弓,姓花,莫非是小李广花荣之子花逢春?刘朗心中暗想,连忙吩咐侍卫把人请过来。

刘朗站在轿前,看见一位仪表堂堂,三十岁左右的汉子,迎面走来,就迎上几步,笑道:“不知壮士何方人氏,找本官何事?”

那汉子一见亲自迎过来,不敢怠慢,连忙拜倒在地:“草民花雨拜见钦差大人!请恕草民冒犯之罪!”

“哪里话,四海之内皆兄弟,这位壮士不用多礼,快快请起!”刘朗亲自扶起花雨,又问道:“花壮士,与那花逢春花英雄可相识?”

“逢春正是草民贱字,不敢当大人英雄之赞!”花雨又施一礼说道。

“哦,花壮士可是当年梁山豪杰,小李广花荣花当家之子?”刘朗急忙问道。

“正是草民,多谢大人垂问!草民日前在泸州行走,恰好遇见了吴能哥哥,因而得知大人仁德,特来拜见。”

“花兄已经见过了吴兄了?吴兄可好?”刘朗一脸惊喜之状,拉着花雨的手,问道。

“吴家哥哥一切,草民代哥哥谢大人关爱!”花雨很是感动,深感吴能得遇明主,自己,唉,都怪自己立了一个誓言。

“好好,花兄,如今行止如何?若是不急,可否随我一同进京,到寒舍小住几日,也好晤谈一番?”

“多谢大人邀请,草民这次来拜见大人,是有个不情之请。”

“哦,何事?花兄只管开口,只要小可能够办到,绝不推辞。”

“多谢大人,草民听说大人箭术天下无双,草民特来请教,还请大人不吝赐教。”

靠,又是来比武的,还以为是来当打手的呢,浪费了爷一脸表情。刘朗不禁暗自腹诽,却又笑着说:“花兄过奖了,花兄家传绝技才真正堪称天下无双,小可肤浅之学就不用献丑了吧?”

“大人文武全才,草民佩服,此次千里赶来求教,还请大人成全!”花雨一脸坚定的说道。

“这,好吧,咱们就切磋一番。来人,把本官铁胎弓拿来。”

小厮把刘朗的宝弓拿来了,花雨是此中行家,一见弓就知刘朗是高手,心中顿喜。

刘朗和花雨商量了一下比法,侍卫们正要去设置靶子,正好一行雁飞来了,二人相视一笑,都搭箭望向天空。

刘朗以精湛的绝技,一箭穿三雁,完胜花雨。

花雨抛去长弓,跪倒在刘朗面前,“草民请求大人收留,甘愿为大人牵马执鞭,万死不辞!”

“逢春兄,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刘朗急忙拉起花雨。

花雨又是恭敬的行礼道:“草民从吴能哥哥那里得知大人仁德,就有相投心事,只是曾立过一个誓言,今生只愿为胜过自己箭技的效力,所以坚请大人赐教,如今逢春心服口服,还望大人收留!”

“能得逢春兄如此英雄相助,小可当然求之不得,好,我也不矫情了,就请逢春兄暂充作护卫,随我同回临安再安排如何?”

“属下遵命!”花雨立即施礼答应下来。

第五十七章 从哪来回哪去

花雨的投靠,刘朗非常兴奋,虽然路途不便,不能置办接风宴席,但他还是吩咐把携带的酒菜拿过来,同时邀崔忠信和孙猛作陪,猛喝了一顿。花雨感受了刘朗对他如此的礼遇,非常激动,心中深深感到,已经得遇明主了。

刘朗的高兴之处,不仅仅是因为花雨的投靠,他知道他的身后,还有化名萧恩的阮小七父女,那两人都是水上英雄,不可多得的水军将领人选。花雨正是萧恩的女儿萧桂英的丈夫,既然他已经来了,那两人还会远吗?想到此处,刘朗暗自得意。

花雨的到来对整个钦差队伍来说,只是一个小插曲,稍一停顿之后,又打起钦差仪仗,继续前行。

过了德清之后,刘朗就吩咐孙猛派了一名侍卫,快马回京报信。他是正式奉皇命出差的,总不能悄悄的进城,该走的程序还得走。以自己的资历来说,虽然也不指望有多少人迎接,但若是你不说,还无端给别人一个怪罪的理由。当然,他自己府上却没有通报,他想给两个侍妾一个惊喜。

德清城就没有进去了,在城外驿站住了一夜,得知消息的德清县令,也亲自来驿站请失迎之罪,当然免不了暗地里送上一份厚礼。德清临近京城,消息非常灵通,从京城传来的消息,朝廷对刘朗之行,是非常满意的,回去恐怕又要高升了,他当然要巴结一番。刘朗也知道这是人之常情,就欣然接受,并相互吹捧了一番。

第二天一早,刘朗一行又继续上路,直到天很晚才感到临安城外三十里的驿站,准备歇一晚再进城。

杨全有的运输队伍也有惊无险的赶到了临安城外,此行有钦差一行在前面吸引了所有目光,他的队伍虽然人数也很多,但是却几乎没有什么人注意了。到临安城外后,杨全有算了算时间,确定南门今天正是秦贵当值,就转道南门,取出来刘朗给的信物,顺利进入了临安城,并把货物运进了自家库房放好,等待刘朗的进一步消息。

隔天早上,刘朗也吩咐众人启程进城。回临安了,大家兴致都非常之高,动作也比平时快了许多。收拾停当,立即摆开钦差仪仗,神情高昂地向临安城门进发。令刘朗没想到的,这次他回京,居然朝廷各个部门都派来了官员迎接,因而也少不了一番恭维见礼的仪式。进城门前,刑部已经派人把夏诚等一众贼首押走,他随即吩咐孙猛带领禁军侍卫,回军营待命。进城后,他立即到通政司递上复命的折子,又去吏部报备行程诸事。

其实,回京官员应当住在驿站待命,待朝廷批复了复命折子,才能自由行动。不过,现在这规矩早没人执行了,刘朗自然也不是傻大帽,去住驿站那冷静的房间。

刘朗处理了必要手续,会合了花雨和崔忠信等人,准备回家了。他为了把惊喜做足,也没安排他们提前回府。因为马匹之类都给了张大力一行,轿子也没坐了,刘朗只好带着他们几个步行回家。虽然时间已是午后了,但他们一点饥饿之感也没有,都充满了回家的喜悦,特别是雪儿,一路不停的叽叽喳喳。

终于到了刘府门前,崔忠信上前一步,对刘朗说道:“东主,小可去通报一下吧,东主圆满完成皇命,巡察归来,理应打开中门进府。”

“全义兄,免了,进自家府第,还讲这些作甚?咱们随便吧,想咋走就咋走。”刘朗挥挥手笑道,说完,径自带头向角门走去。

“喂喂,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忠武侯府也是你们能乱闯的吗?快滚出去!”

刘朗一行鞍马劳顿,衣衫都甚是凌乱,刘朗换下官服后,虽然整理了一下,但因匆忙也没仔细收拾。两个门子一看他们的样子,哪里想得到是自家主人回来了,还以为是哪个穷酸来套交情的,于是很是粗暴的赶人了。

刘朗领先走路,正首当其冲,差点被门子喷了一脸口水,满腔回家的喜悦顿被浇熄了。他冷冷扫了两个门子一眼,嗯?怎么不认识?二管家在哪找来这两个蠢货当门子,不是给自己府上抹黑嘛。

“你去把二管家叫来!”刘朗难得理会他们,对其中一个人吩咐道。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管家大人亲自来见你?快滚出去,不然爷们不客气了!”那门子看到刘朗居然如此生硬说话,更是嚣张了。

“掌嘴!”刘朗脸色更冷了,对花雨扫了一眼。

花雨看到那下人对自家主子,如此无礼,早就气愤填膺了,闻言立即上去抓住那门子,噼里啪啦一顿狠抽。

“哎哟,来人呀!有人到侯府闹事了!”那门子张着流血嘴,大声叫喊。旁边另一个门子,更是跑进去喊人了。

“你们是什么人?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然跑到这里闹事?堂堂忠武侯府是你等能来的?”

众人只见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带着几个家丁,气势汹汹地跑了出来。

刘朗现在不仅是气,更多的是吃惊了,对面跑来的这些人,居然一个都不认识。府里在他走后,到底发生了何事,家里人怎么样了,他一点都不知道。他进府半天了,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看到,若不是确定没走错地方,还以为进错门了。他冷冷打量前面几人一眼,回头对后面一个小厮使了个眼色。那小厮很是机灵,一看到刘朗眼色,就懂了,连忙退出去,搬兵了。

刘朗回过头,直直看着那个中年男人,问道:“你是何人?二管家钱德彪哪里去了?”

“原来你们是钱德彪的人,难怪敢随意往府里闯,你们走吧,钱德彪已经被革职了,现在府里由本管家主事。今天本管家兴致高,你们快走吧,本管家就不计较了。”对面那自称管家的男人露出恍然的表情,然后说道。

二管家钱德彪被革职?被谁革职?果然府里发生了事故。刘朗四周扫了一眼,见没有什么扎眼的人物,就对花雨说道:“花兄,把他们全部拿下,若有顽抗的,打断腿!”

“属下遵命!”花雨说完就直接向那中年男人走去。

那中年男人急了,连忙喊道:“你们干什么,想造反吗?啊,来人呀,全部上,把他们抓起来送到官府!”

刘朗没有理睬那人的喊叫,带着其他人继续往里走,花逢春对付那几个蠢汉,他还是有信心的。

“啊,公子,真的是公子,公子你可回来了!”

只见一个仆人从侧边狂奔过来,一边却是惊喜地大喊大叫,继而奔到刘朗面前拜伏在地,痛哭出声。

刘朗看到那个失态的仆人,正是府上的老人,心说总算有了个知情人了,连忙吩咐崔忠信把人带着,就往前院大厅走去。

那仆人的大喊惊呆了,那个自称刘府管家的中年男人,也中止了前面的打斗,那些家丁更是呆若木鸡。花雨也失去了打人的兴趣,只是在一旁看住。那个自称管家的中年男人毕竟要灵活一点,急忙奔向刘朗,伏地请罪。

刘朗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走进厅里正堂就坐,吩咐崔忠信把刚才哭诉的仆人带进来。而那个管家见刘朗不理他,更是紧张,急忙奔到后面请救兵去了。

那个仆人跟着崔忠信走进厅里,此时,花雨也押着一班家丁到厅前候命。在刘朗的询问下,那仆人把老夫人来后发生的事,仔细地说了一遍,特别是刘崇的种种恶行,他乱花府里钱财不说,甚至还调戏府里丫环。刘朗听得气血上涌,满面通红,猛的一拍桌子。只听见啪啦一声,厅里那张檀木桌子,碎成一地。其他人从来没有见到刘朗如此生气过,都是不敢出声,泉州过来的人更是噤若寒蝉。

“你去击召集鼓,把所有人都给我召来,本公子倒要看看,还有多少妖孽藏在府里!”刘朗对那仆人喊道。

通,通,通,三通鼓后,整个刘府都惊动了,一起向前院奔来,很多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老夫人也在朱淑真和东方玉的搀扶下,急忙往前面赶去,不时疑惑的看看跟在后面,一脸苦相的刘崇。

老夫人在两位孙媳妇的搀扶下,走进大厅里,一眼就看到碎了一地的桌子,以及坐在旁边,铁青着脸的刘朗。她更是疑惑了,更多的却是激动,直直地望着刘朗。

“相公,你回来啦?”朱淑真和东方玉惊喜的同声大叫起来。内外众人也都明白,正牌家主回来了,顿时,议论纷纷,有人欢喜,有人愁呀。

刘朗冷冽的眼光扫了她们一眼,继而看了看直盯着自己的老夫人,最后落定在后面跟着的刘崇身上。他略一打量,立即就知道,他就是那个祸首刘崇了。

刘崇或许是心虚,不敢面对刘朗的目光,往旁边躲一躲。刘朗也难得再看这个纨绔,转首吩咐朱淑真和东方玉扶老夫人,在一旁坐下,有话回头再说。现场的气氛,令大家都知道事情不寻常,都静静地望着刘朗。心里有鬼的人则低头,不知想些什么。

“钱德彪,进来!”刘朗冲外面一喊。

“小的拜见公子!”以前的二管家钱德彪跨进厅门,拜伏在地。

“本公子临走之前怎么跟你交代的?你又是怎么掌管刘府的?你倒好,连管家之位都束手让人了,你真能耐呀!谁给你的这个权利?”刘朗冲跪在面前的钱德彪怒喊道。

“小的,小的有负公子托付,请责罚!”钱德彪知道自家公子只是把自己做个由头,一定认真处罚的,但他的态度还是非常诚恳。

“滚出去,把账簿拿来,回头再按府规处罚!”刘朗挥手赶走钱德彪。

“朗儿,你是我的朗儿?朗儿,怎么回事?怎么一回来就发这么大的火气?”老夫人压住激动的心情,疑惑的问道。

刘朗一听却是火气上冲,大声说道:“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怎么回事?你指使你的好孙儿,谋夺我的家产,凌辱我的使女,还问我怎么回事?”

“什么?你说什么?”老夫人一听,气得站了起来,又望着刘崇喝问:“刘崇,你说,你到底干了什么?”

刘崇连忙跑到老夫人脚边跪下,狡辩道:“孙儿,孙儿没有,他们冤枉我的。”

“哈哈冤枉?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我府上人冤枉你?”刘朗气得哈哈大笑,又对刚才那个仆人说道:“你过来,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随着那仆人的叙说,老夫人何等精明人物,看到厅下众人的表情,知道他没有说谎,如是气得浑身发抖。

刘朗又吩咐刚刚赶到的钱德彪拿出账薄对账,同时劝说了几名被调戏的使女出来作证。刘崇此时再也无法抵赖,只好嚷道:“我也是堂堂侯府二公子,花几个钱,调戏几个下人,算什么罪过?”

老夫人知道这些都是自己疏忽造成的,再也呆不住了,用颤抖的手,狠狠甩了刘崇一个巴掌,又对刘朗说道:“朗儿,千错万错都是祖母的错,我不该把这个畜生带过来,但是家丑不可外扬,你就饶他一回,我立刻带他回泉州!”

第五十八章 亲情友情

一听老夫人说要走,朱淑真和东方玉连忙上前拉住她的胳膊,对刘朗急声说:“相公,你别错怪了老夫人,都是刘崇一个人胡作非为,老夫人不知情的,老夫人这些日子一直在后院歇着,和我们姐妹聊你的事,从没有干涉前院的事。当初指示刘崇代管府上事务,也是被他蒙蔽了。”

刘朗一听,情绪和缓了一些,带着歉意的眼神,望着老夫人说道:“祖母,都是孙儿鲁莽了,还请您老人家多多原谅!孙儿多年未在祖母身边尽孝,还请您留下来多住一些时日,好让孙儿尽尽孝心。祖母您先去后院休息吧,待孙儿处理完家务,再去向您老人家请罪!”他说完,看到老夫人眼光扫了一下刘崇,知道了她的意思,连忙又说:“祖母,您老放心,再怎么说,我也是刘家人,不会把事情做到不可收拾的。不过,请祖母谅解的是,先父的名誉不容诋毁,必须要解除这个继子关系,还有他已经不适合在京里呆下去了。当然,他以前承荫的官职,我不会奏请朝廷收回了,希望他好自为之吧。”

老夫人听到这里,知道这是刘朗的底线了,不由长叹一声,说道:“也罢,只怪你二叔教子无方,使刘家蒙羞了。你父一世清名,确实容不得这个孽障,祖母做主同意解除过继关系,你就代表长房行一道文给泉州州衙吧。就按你说的办,让他先回泉州去吧,省得在京城,丢了祖宗颜面。”

刘崇想不到这次情况这么严重,没有了忠武侯这张虎皮,自己还混什么?他急忙跪倒在地,惶急地说道:“祖母,孙儿知道错了,您就原谅孙儿这一次,不要让大哥解除过继关系呀!大哥,你给小弟一次改过的机会吧?”

刘朗冷哼一声,转过眼睛,懒得看他。

老夫人也是厉声说道:“你还有脸求情?若不是你兄长看在刘家声誉份上,早把你送进大牢里去了!自作孽不可活,你虽然宽恕了你,但刘家的家法却不容你,我会派人押你回去,你回去后立即到祠堂,跪在祖宗面前三天谢罪,禁足六个月!”

老夫人一说完,就在朱淑真和东方玉的搀扶下,回转后院。而刘崇此时是真正的慌了,瘫坐在地上,一脸哀色。

刘朗也懒得管他如何,立即吩咐二管家钱德彪安排人,恢复刘府秩序,清理这些日子留下的乱摊子。处理好这些以后,老夫人贴身使女拿来一封信,按老夫人指示,安排了几个护卫押着刘崇回去,并信交给家主。刘崇几个亲信,当然也被刘朗打发走了。

刘崇一行也有十来个人,刘朗都给足了盘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随后,又专门行文一道给泉州州衙。至于留下来的人,既然都是刘家下人,刘朗也就没有客气了,吩咐钱德彪安排各人一些活计,当然,他也强调了要一视同仁,防止出现报复的行为。

处理好了家务事,刘朗安排了花雨的住处,就带着雪儿直奔后院。到了后院,雪儿自去收拾物件,刘朗问了下老夫人的住处,就连忙赶过去。

一家团圆的喜事,被那个孽障弄成这样,老夫人的气愤可想而知。来到后院,虽在两个孙媳妇的劝解下,有所缓和,但还是声声叹息。刘朗一走进房间,就跪在老夫人身前,“孙儿不孝,惹祖母生气了,请祖母责罚!”

“唉,不关你事,都是那个孽障,太让我失望了!朗儿,快起来,让祖母好好看看!”老夫人看到刘朗进来,心情顿时好转,她把刘朗一把拉到身边,用手轻拂着他的头发他的脸,嘴里喃喃说着,“我可怜的孙儿,我可怜的孙儿,祖母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你了!”

刘朗也被这浓浓的亲情感化了,眼睛潮湿,情不自禁地扑到老夫人怀里,抱着老夫人,带着哭腔,叫喊一声:“祖母,孙儿也想您呀!”

祖孙二人抱头痛哭,旁边的朱淑真、东方玉等人更是哭得稀里哗啦。仿佛所有的辛酸和惊喜,被化成了泪水。刘朗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家的感觉,他抱着老夫人,想起来自己前世的父母,哭得也是让人心碎。

就在这一屋子的人,尽情大哭之时,门外跑进来一个小厮,“公子”那小厮一看清屋里情形,愣住了。

这一声叫喊也唤回来屋里人的情绪,刘朗站起身,擦了擦眼睛,轻斥道:“什么事情这么慌张?”

“小的知罪了,请公子责罚!公子,宫里来人传旨,管家在前面作陪,吩咐小的喊您去接旨。”那小厮连忙施礼请罪。

“宫里来传旨了?哦,你去跟管家说下,请公公稍待,我马上更衣过来。”刘朗连忙说道。

“公子,公公说了,这次是来传圣上口谕,公子不必穿朝服了。”

“哦,那,祖母你看?”刘朗一听小厮的传话,转头问祖母。

“朗儿,祖母蒙圣上恩赐诰命夫人,还没进宫谢恩,祖母陪你一道去,顺便请那公公代我向圣上谢恩。”

刘朗亲自扶着老夫人,带领几人赶到前院大厅,一看正是老熟人,来传过几次旨意的黄公公,连忙上前见礼,并向他引见祖母。黄公公见刘朗如今还是对他这么礼遇,很是感动,又得知老夫人是诰命夫人,连忙上前一一见礼。随后,就传达了高宗赵构的旨意,宣刘朗明天进宫见驾。

宣完旨意,刘朗又对黄公公热情招待,并吩咐管家奉上一份厚礼。黄公公见状,更是满脸堆笑,对刘朗不断恭维,并向他透露了一些宫里的内部消息,最后才满意的离去。至于,老夫人请托代向圣上谢恩,更是满口答应。

黄公公走后,府里又恢复了原样,老夫人和泉州来人见证了这一刻,方知外面传言不虚,刘朗果然深受圣上器重呀。特别是老夫人,更是心情大好,刘家兴盛有望呀!

刘朗不理会众人如何的想法,又亲自把老夫人扶回内院,陪着老夫人唠嗑。虽然老夫人已经从各种渠道,了解了刘朗这几年的经历,但对刘朗的叙说,还是听得津津有味。说到辛酸处,更是又添一把泪水。

刘朗也是在享受着这份亲情,在老夫人面前,充分扮演好了孙儿的角色。老夫人不时抚摸着他的脸,怜惜地说道:“我可怜的孙儿,这几年受苦了,都瘦成这样了,记得你小时候,胖乎乎的,老是钻到祖母怀里撒娇呢。”

直到雪儿端着一碗面进来,刘朗才想起中午饭都还没吃。唉,这事闹的,好好的一场喜庆事,被折腾成这样,想想还是来气。

饭后,二管家钱德彪派人过来传话,说虞允文、张达、方恩全三人来访。刘朗回来之后,已经打听清楚了,他们三人都顺利通过了礼部试,现在在等三月初的殿试。据说虞允文这次考得不错,好像是二十几名的样子,发挥正常的话,进士出身应该没问题,张达和方恩全的名次要靠后一些,至少同进士是跑不掉的。

刘朗一听他们来了,非常高兴,告知祖母后,就连忙赶去前面会见。

“彬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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