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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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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群臣激愤,大有不剿不足以平民愤的模样,秦桧不由皱了皱眉头。一直在观察他这位带头大哥的亲信们,随即心领神会,明白了“说抚”的是自家老大。

只见户部侍郎立即出班上奏:“陛下,派军征讨必然耗费巨大,如今国库入不敷出,如何支应开支?还请陛下三思!再说,洞庭湖水寇当初也是我大宋百姓,这些年兵祸连连,断了活路,朝廷也因为国库不足,无力救助,致使他们屈身从贼,说起来,朝廷也有亏欠呀!寇首杨么固然可恨,但大多数贼众还是情有可原的,微臣奏请陛下,当以安抚为主,下旨招安,以免荆湖两路再遭兵祸呀!”

由户部侍郎开了头,随后,秦桧的一班亲信轮番出马,纷纷要求以安抚为主。大殿里顿时又是吵成一片,御座上的赵构看着眼前的局面,也是举棋不定。他心里还是偏向征剿的,那帮草寇竟敢沐猴而冠,挑战皇权,婶可忍叔不可忍!但是,他也知道,大军一动的后果,国库拮据的事实,是他眼前一道不可逾越的坎。

当值御史的及时出面干涉,大殿里又慢慢恢复了肃静。刘朗一直在沉思不语,旁边官员看他的样子,很是好奇,连忙轻声询问。被询问声惊醒过来的刘朗,不由出声道:“在想水寇的事”

刘朗的声音在安静的大殿,显得特别突出,瞬时引来四周惊疑的目光。赵构也听到了他的声音,正在犹豫不定的他,仿佛抓住了一根稻草,连忙问道:“刘爱卿对此事有何见解?”

刘朗出声之后就知道自己失态了,对刚才的走神,暗悔不已。此时,听到赵构的问询,脑子急忙构思一下,出班启奏:“微臣刚才失态了,请陛下恕罪!陛下,微臣刚才听诸位大人的争论,不禁思索了片刻,微臣奏请陛下采取剿抚并用之策。”

“如何剿抚并用?爱卿细细说来。”赵构听刘朗说了不一样的策略,如是问道。

“陛下,诸位大人,不知道注意到了没有?荆湖南北两路的急递中告知,寇首杨么立了前任寇首钟相之子为伪太子,这个问题值得深思,这说明了水寇不是铁板一块,内部并不团结。杨么之所以推出钟相之子,就是为了拉拢人心,但他们之间有矛盾是必然的。从这一点考虑,若是策略得当,就能很好地分化水寇,从内部瓦解水寇。”

刘朗说到这里,一些有识之士都不停地点头,赵构也面露微笑。刘朗沉吟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又说道:“陛下,我大宋军队多是北人,不习水战,荆湖虽有水师,但都是以车船为主,船只较小,对于水战训练也不足,而洞庭湖水寇据湖有年,对水网的熟识,是朝廷军队无法比拟的,若是冒然进剿,恐怕费时较长了。微臣以为,朝廷可以通过安抚的手段,拉拢一部分人,以贼制贼,当有奇效。当然,对于贼寇首领杨么,以及死不改悔的水寇,朝廷决不能手软,必须坚决剿灭,以震慑宵小!这就是微臣提出剿抚并用之策的出发点,请陛下和诸位大人参考!”

“善策呀!”张浚一直对刘朗很是欣赏,仔细听完他的讲述,立即支持道。

赵构也非常认同这项策略,微笑地点点头,又对秦桧问道:“秦爱卿有何见解?”

秦桧对是剿是抚的事情,也很是矛盾,此时听了刘朗的策略,点头说道:“微臣也赞同刘侍制的策略,微臣举荐荆南、潭鼎岳置制使王燮,主持剿抚事宜,就近用兵,也可以节省钱粮。”

赵构听了秦桧的举荐,转头对张浚问道:“张爱卿怎么看?”

张浚犹豫了一下,说道:“禀陛下,王置制使是个适当的人选,只是王大人性格偏激进,就怕在抚上面处置不当。”

赵构沉吟片刻,把各种因素考虑了一下,一时也找不到更好的人选,就下旨道:“命王燮统领禁军御前、神武军,并节制荆潭制置司水军统制吴全部,主持洞庭湖水寇剿抚事宜。”

下旨的同时,赵构更是特别交代,把刘朗所献的策略,转给王燮,命他仔细衡量,妥善处置。

第八十九章 火药的威力

洞庭湖水寇寇首杨么,冒天下之大不韪,自立称王,公然挑衅朝廷威信。以高宗为首的南宋君臣,自然是怒发冲冠,气愤难平。这天朝议的结果,依旧和原来历史上一样,任命了王燮总管剿匪事宜。

在那些高高在上的朝廷官员眼里,洞庭湖杨么之流,不过乌合之众,等朝廷天军一到,还不是作鸟兽散?因此赵构任命了王燮主持剿匪,散朝之后,那些官员们立即都面现自信之态,三三二二闲谈着,走出大殿回各自值房。刘朗的心里,却是暗叹一声,他知道原来历史上,也正是这位王燮大人,把几万大军都送进洞庭湖,喂了鱼鳖,连自己都差点丧命于此。

“刘侍制,若是没有什么要紧事,到老夫值房坐坐如何?”走在一旁,也准备回值房的西府相公张浚,一直在不时打量着刘朗,见他与众不同的面露犹疑之色,略一沉吟,走过去说道。

“啊,张相,下官见过张相,谨遵张相吩咐!”正在沉思的刘朗被张浚的喊声,惊醒过来,急忙见礼答应。

刘朗跟随张浚身后,来到了枢密院张浚的值房,张浚招呼他坐定,随即下人送上茶水。

约略浅饮几口茶后,张浚说道:“永明,自圣上任命王燮主持洞庭湖水寇的剿抚事宜后,老夫见你一直面现犹疑之态,有何不妥之处,可否明言?”

“张相,说实在的,下官对王大人能否取得剿抚胜利,有些怀疑。正如张相所说,王大人性格偏激进,不善变通,让王大人主持此事,恐怕他的策略重在剿上,而会轻视抚的一面。洞庭湖水寇虽然内部不稳,但若是朝廷大军无差别的征剿,必然逼使他们一致对外。”

刘朗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喝了一口茶,又说道:“洞庭湖水网复杂,水贼们久据此湖,熟识水道,再者沿湖民众也因长期受水寇蛊惑,民心向贼。如此,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朝廷一边,王大人又不善水战,荆湖水师车船楼船偏小,人数也不足。若是再不善用以贼制贼的策略,下官担心结局难料呀!”

“永明一心为国,老夫深感敬佩!老夫会紧密关注事态发展,督促王大人运用永明之策。”张浚听完刘朗的讲述,也是暗叹一声,但还是宽慰他道。

“张相过奖了,下官能有今日,还得感谢张相举荐之恩!”刘朗急忙起身施礼道。

“这都是圣上慧眼识才,老夫只是随口说了几句而已,永明的才干也没有辱没圣上的隆恩,屡进善策!老夫为朝廷又得一良臣,而倍感欣慰,还望永明继续用心为朝廷效力!”张浚一拂胡须,微笑地说。

“多谢张相夸奖,下官一定谨记张相教诲!”刘朗躬身说道。

刘朗从张浚值房出来,心思也就放下了。洞庭湖水寇无论能否剿灭,他纵然有心也是使不上力的,干好自己手头上的活,才是主要的。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转眼就到了四月下旬。这天,刘朗正在临安水师检阅水兵的训练,下面值勤的军士,上前禀报,说火器坊管事周工求见。他心中一动,急忙吩咐把人带到水师衙门候见。

刘朗对张宾等人交代几句,就转身回了水师衙门。见周工正在门口等候,连忙招呼他随自己来到了后堂。

“周管事,你来见本官所为何事?”刘朗招呼周工坐下,喝口茶水后,问道。

“禀大人,老奴按照大人的布置,已经试制成功了一批地‘雷,经过试验,完成符合了大人的要求。现在火器坊已经批量生产了一些,等候大人处置。火器坊也对轰天雷等老式武器,进行了改进,威力明显提高了。另外,老奴等运用新式火药,采用大人的方法,对山石进行了爆破实验,也取得了成功。”周工兴奋地向刘朗汇报了,这些日子以来的业绩。

“好好,周管事,你们干得好!本官明天即上奏圣上,请求朝廷派人鉴定,一旦鉴定合用,朝廷一定会嘉奖你们的!周管事,你回去之后,选择好一处合适实验场地,安排新火器的试验,便于朝廷官员验证。”刘朗听说火器取得了初步成果,也非常高兴地吩咐道。

“周管事,火枪和火炮的研制进展如何?”刘朗又问道。

“禀大人,主要是铁的材质不合格,初步试制出的几根管子,按照大人的指示,放火药试验后就炸膛了。”周工有些失望地说道。

“材质问题,本官也知道,目前还没有很好的方法解决,朝廷恐怕也不会在这方面加大投入。这事先放放,本官会想办法的。火绳枪以及更高要求的燧发枪,以研制并掌握制造工艺为主,今后一旦解决了材质问题,就能立马开工制造。当然,若能寻到合用的材料,也可以先试制几杆出来。目前当务之急,以研制火炮为主,可以采用青铜铸管。”刘朗沉吟片刻,对周工说道。

“老奴遵命!”周工躬身答道。

“本官再次强调一下,火枪火炮的研制,必须保持绝对机密,就是本监内官员询问,也不可轻易泄露。本官交给你的那些图纸,记住后就立即毁掉!”刘朗严肃地对周工说道。

“大人放心,老奴一定谨记在心!”周工也庄重地答道。

“好,本官信得过你!好好干,本官绝不会亏待你的!”刘朗拍拍周工的肩膀,欣慰地说道。

“多谢大人信任!”周工对刘朗的信任,非常感动,深施一礼道。

第二天早朝,刘朗就上折子详述了火器坊的成果,并奏请赵构派人验证。最近朝廷局势还算平静,赵构看到火器坊这么快就出成果了,也来了兴致,决定亲临现场一观新火器的效果。

南宋大当家的赵构要亲自验证火器,刘朗自然是面露感激涕零之状。朝会后,他立即赶到军器监,亲自指挥人马,赶去布置试验场,宗旨是做到万无一失。

午后,高宗赵构带领东西两府的相公,摆驾出城,在刘朗亲自前导下,来到一座山坡上。山坡下的一道山谷,正是预定的试验场地。山谷离山坡有些远,这当然是顾忌到赵构的安全,不过视线不错,完全可以看清试验过程。

刘朗请赵构一行就位后,就恭请圣上下旨开始试验。得到赵构的首肯后,他立即拿起准备好的信号旗,站在山坡前端发出信号。

片刻后,只见一群山羊从谷口被赶了过来,山羊刚刚走进谷口,赶羊的军士就迅速撤离了。刘朗见山羊走进山谷一段距离了,就又挥动了信号旗。不久,就见山羊进来的谷口两侧,各有一道烟尘冲天而起,随即两声巨响如炸雷般响起,大地也震颤了一下。这震耳欲聋的巨响,把包括赵构在内的坡上的众人,都惊呆了,随后又一起赶到坡前查看,谷口已经被刚才两侧炸落的山石,彻底封死了。

轰天巨响也惊狂了那群山羊,它们顿时似无头的苍蝇,四处乱窜,过来好一会儿,才在几头养的带领下,顺着山谷向前狂奔。这时,刘朗又挥起了信号旗。山羊堪堪跑到山谷中段时,地底下,又接二连三响起连环爆炸声,山羊被炸得血肉模糊,有些甚至被气流甩得老高。

山谷里的火器试验,彻底震撼了,山坡上观看的赵构君臣,众人望着山谷里的惨状,神情久久无法恢复。直到刘朗上前请安,赵构等才恢复平静。他还是面露不可思议的神色,问刘朗道:“刘爱卿,这就火器坊研制出的新式火器?”

“禀陛下,正是,炸毁谷口山石的是爆破筒,谷中地底下爆炸的是地’雷,这都是用火器坊新式火药,研制出来的。火器坊还改良了轰天雷等老式火器,使其威力也得到了很大提高。”刘朗躬身向赵构汇报道。

“刘侍制,本官看那爆破筒威力如此之大,是否能炸开城墙?”随行兵部尚书不禁问道。

“禀大人,只要掌握好适当的方法,完全可以炸开城墙,特别是城门。当然,炸城墙时,火药用量肯定要加大。”刘朗施礼道。

“这都是国之利器呀!好好,刘爱卿又为国立一大功!”赵构高兴地说道。

“启禀陛下,微臣不敢居功,这都是火器坊周管事以及全体工匠们的功劳,新式火药和火器,都是周管事研制出来的。”刘朗把随侍在侧的周工,招到身边,向赵构禀报说。

“大人”周工听到刘朗把功劳都让给了自己,不由惊叫,在刘朗的瞪眼下,才激动地垂首立于一旁。

“哈哈刘爱卿能不居功自傲,朕深感欣慰!但爱卿的功劳,朕不会抹杀的,周管事以及火器坊工匠的功劳,朕也会重重奖赏!”

赵构说完又看了周工一眼,说道:“朕记得,这位周管事是刘爱卿举荐的吧?”

“禀陛下,周工当初触犯朝廷律法,本应严惩,得陛下仁德宽恕,改判奴籍,发落到了军器监。微臣见其对火器有独到技艺,就命其代理火器坊管事,为朝廷研制火器,戴罪立功。如此,他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微臣斗胆奏请陛下,赦免他的奴籍,还其庶民身份。”刘朗为周工求情道。

“有过必惩,有功必赏,好,朕准了爱卿所奏,赦免周工奴籍,并正式任命他为火器坊管事,继续在火器坊为朝廷效力吧。”赵构今天心情好,对他来说,赦免一个奴籍自然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事了,看在刘朗的面子上,也就应允了。

“微臣叩谢陛下隆恩!”刘朗赶紧拜倒,并招呼激动得失态的周工谢恩。

周工得到刘朗提醒,急忙拜伏在地,叩首喊道:“草民叩谢圣上隆恩!圣上万岁!”

“都起来吧,周工,你这次立下功劳,朕甚慰,望你再接再厉,为朝廷研制出更好的火器。”赵构招呼刘朗和周工起身,又对周工吩咐道。

“草民竭尽全力,万死不辞!”周工急忙躬身答道。

赵构又对军器监和火器坊众人,勉励一番,就带着各位大臣,在刘朗等人恭送下,回城了。

第九十章 致远船行

前所未有的火器试验结束了,赵构君臣带着震撼和满意返回了城里,留下一地狼藉,待军器监自己善后。当然,这些琐碎的事情,还无须刘朗亲自处理。他带着周工赶回了火器坊,检阅一遍,提出了一些要求,并再三重申了安全第一,随即来到管事值房。

“大人,您的大恩大德,小的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一进值房,周工就跪倒在刘朗面前,感恩戴德地说道。

“周管事,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都是自己人,报恩的话就不要说了。”刘朗急忙扶起周工道。

“大人,研制新式火药和火器的功劳,本就是大人的,小的们只是按照大人的部署做的。”周工对刘朗把功劳都让给了他,激动地说道。都是听说当官的,抢下属的功劳,哪有让功劳给下属的,这也难怪他感动得失态。

“不要说了,本官说是你研制的就是你研制的,这些功劳对本官来说,只是锦上添花而已,对你却可以改变命运。本官已经说了,咱们是自己人,当然不能亏待了你。”刘朗温和地说道。

“大人”

周工感动得又要跪拜,刘朗连忙拦住他,拍拍他的肩,说道:“周管事,这事就不用提了,报恩的话,以后也不许再提。你接下来的任务,就是继续将**,进行颗粒化处理,方便运输和储存。再就是,立即开展雷‘汞的研制,解决地’雷的触发问题,以更加利于实战。”

“小的遵命!”周工躬身答道。

刘朗交代好火器坊接下来的工作任务,就准备打道回府了。临走之前,他又看望了一下,守卫火器坊的水师兵勇。既然何元庆有交代,火器坊建立之后,他就直接派水师兵勇接管了守卫工作。他来到警卫临时营寨,亲切地慰问一番,同时吩咐临时带队的老兵,站好岗之余也要勤加训练。

一番折腾,刘朗回到刘府时,又到了晚饭时候了。他丢下马匹,就往后院而去。这些日子,只要一有时间,他就尽量和家里人一起吃饭,享受阖家团聚的气氛。老夫人再过一个多月,就要回泉州了,今后是否能来,也未可知了。尽管他与老夫人,并不是事实上的祖孙,但老夫人对他的关爱,令他感到了浓浓的亲情,他不禁也从心理上认可了这个祖母。

后堂正厅里一张圆桌边,围坐着家里几个女人,老夫人自是高居上座,两位侍妾相陪在侧,连雪儿也在下首陪坐着。自从一次用饭时,雪儿被刘朗叫来坐到了一起,此后,在老夫人的默许下,她也就一直和家里几个女人陪老夫人共餐。

刘府后院虽然先后进来了两位如夫人,但雪儿一直是事实上的内当家,把刘府内务处置得井井有条。她年纪虽然不大,但精明强悍的处事作风,赢得了阖府的认可,连老夫人也不时赞赏有加,也默认了她在刘府的地位。

刘朗进入后堂时,朱淑真、东方玉和雪儿连忙迎上前去见礼。他和三位美女招呼一声,又走到桌边向老夫人行礼。老夫人慈祥地看着这些孙儿辈,笑着招呼一家一起坐下用餐。

明天又将是刘朗的休息日,他想正好陪陪老夫人,于是就在席间,问老夫人想去哪看看。其实,老夫人的活动轨迹实在简单,她来临安也有两个多月了,除了偶尔出门到西湖转转,就基本都守在家里,寻几个妇人唠嗑,再就是去寺庙进香拜佛。她见爱孙如此孝顺,更是高兴,就随口说到灵隐寺或者西湖逛逛。

这时,雪儿忽然说道:“公子,今日秦贵秦公子递帖子过来,说事情已经办妥了,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安排个时间见面谈谈。”

“事情?哦,那应该是经营海上贸易的批文解决了,雪儿,等下让人传个帖子到他府上,就约在明天晚上君悦酒楼见吧,正好谈谈咱们致远船行的事宜。”刘朗听到雪儿的传话,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说道。

“朗儿,你有事还是办你的事情要紧,祖母在家里挺好,不用陪的。”老夫人听见有人找孙儿,连忙说道。

“不妨事,船行的事都是事先说好了的,明晚再具体沟通一下,讨论讨论选址挂牌即可。祖母难得来临安一趟,孙儿还没好好陪过您呢,明天咱们全家一起出去逛逛。”刘朗对老夫人说道。

“朗儿一直忙于公务,闲暇时间少,没时间陪祖母也正常,真儿玉儿还有雪儿,都是好孩子,时常陪着祖母呢,你不用挂心。”老夫人一边给爱孙夹菜,一边笑着说道。

“公子,听说秦贵秦公子的风评不太好,咱们府上的船行干嘛要拉他参与?白白浪费了不少钱财。”雪儿一直对自家公子和秦贵那种人交往,不高兴,此时,又忍不住说道。

“秦贵风评是不佳,但也是大有用处的,做生意开船行,要处理方方面面的事情,有些事情可能要通过非正常途径才行,秦贵这类人正好可以处理此类事务。比方说,此次批文的申办,若是按正常途径,还不知何时才能拿下来,而我又不想亲自去打点。再说,秦贵的背后还靠着秦相府,与秦贵交好,也就意味着与秦相府有了一份情面。虽说咱们不会依靠秦相府,但有这份情面在,公私两方面都会好相与一些。总之,这些钱花得还是值得的,呵呵”刘朗笑着解释道。

“朗儿说得不错,咱们泉州刘家世代经商,各种势力都要打交道,哪一面没有走通,都要吃大苦头。有些暗地里的事情,就得要通过暗地里的方法才管用。”老夫人也感慨地说道。

“老夫人,公子,奴婢妄言了。”雪儿也是精明人,听到这里,连忙起身道歉。

“一家人嘛,就该有话就说,不用拘礼,坐下吃饭吧。”刘朗忙招呼雪儿坐下,老夫人也是笑着点点头。

“朗儿,咱们府上致远船行,打算什么时候挂牌营运?”老夫人停了片刻,对刘朗问道。

“祖母,现在批文已经办下来了,接下来就会选址挂牌,租赁库房,采办货物等等。孙儿师侄杨勇来信说,他手头上已经购买了不少船只,孙儿打算调两条或三条过来,择机下海经营。”刘朗答道。

“船只已经有啦?泉州老家有大小二十条海船,祖母正考虑,若是你这边需要,就让他们调几条过来。”

“不用了,孙儿年初就已经安排杨勇去了南方沿海,购买船只和督造海船,现在他已经买到了不少船。而且他收购了两处船厂,正在打造新船。祖母,您可以告诉二叔,以后家里船舶若是需要修理,或添置新船,可以到自家船厂去。”

“啊,朗儿,你的摊子已经铺得那么大啦?你做海上生意,是早有谋划了?”

“不敢相瞒祖母,孙儿未进入官场之前,就已经谋划海上贸易了。孙儿自小就受爹爹教诲,知道海贸是咱家传统,孙儿当然不能忘本,也就想从咱家老本行起家。”

“你想做海贸,购买船只就是了,干嘛要收购船厂自己造船?”

“祖母,孙儿设计了一种新式海船,别的船厂不能打造,孙儿又不想把技艺外传,就只好收购船厂自己打造了。而且,祖母,朝廷以后必然会大兴海务,船厂的生意也会大增的。”

“新式海船?那是什么样子?”

“祖母,泉州附近就有一处孙儿的船厂,等这次回老家祭祖时,孙儿带祖母去看看。”

“好,朗儿,你毕竟起步晚,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跟祖母说,族里会尽力支持你的。”

“祖母,说实在的,孙儿现在最缺的就是人才,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致远船行即将挂牌了,但跑海的领航人还没着落。”

“这类人才确实难寻呀,大海商们都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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