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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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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自然是和西辽郡主耶律杞颜的密谈。

此时并不打算告诉李凤梧。

又道:“再有三五日,诸事便办完,使团什么时候回国,看郡主的意思。”

推了推桌上那封关于越李朝的奏呈,笑问李凤梧:“怎么,你问此事,是有什么计划事关使团?”

李凤梧不得不震惊一下。

柳子承竟然搞定了使团,“箫朵颜刺等人这么配合?”

赵昚哈哈一笑,“箫朵颜刺和柳子承谈的事情,不过是宋辽开辟一条商贸走廊的事情,起于宋辽,经过吐蕃,这方面很好敲定,难度在吐蕃诸部那边。”

李凤梧点头,深以为然,“吐蕃诸部不会同意吧?”

赵昚挥挥手,“由不得他们,待西辽使团回国,朕将让吴老将军率大军陈兵利州路、成都府路,届时西辽也将大军陈于边境,若是吐蕃诸部不配合……”

后面的话没必要说了。

被宋辽大军压境,吐蕃诸部不可能不配合,最多就是在这条商贸走廊上蹭点便宜,比如要点过路费,再比如请求搭个顺风车和大宋开启双边贸易。

乾淳盛世,就这么缓缓启幕了。

当然,乾淳盛世不只是依靠和宋辽、吐蕃之间的贸易,还有中国史上几乎不输明朝的海上丝绸之路,南宋的海上商队,已远至各大洲。

李凤梧立即行礼,拜服,“官家威武啊!”

赵昚哈哈一笑,你这马屁简直就是为了拍而拍,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但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舒坦。

这小子拍马屁都这么不含蓄,你反而讨厌不起来,确实让人欢喜的紧,难怪这小子能讨陆游、周必大和张浚等人的欢心。

旋即猛然怔了下。

这小子交好的大臣,全是主战派啊……

想到此处,越发放心。

君臣之心,便这一点点,细腻的彼此信任。

李凤梧对赵昚的信任,是观潮时候谢盛堂带着赵镰来的举动,这说明自己在官家的心中的分量之重。

什么人能劳驾谢盛堂去保护?

目前仅我建康李凤梧耳。

直起身,李凤梧乐呵呵的道:“所以开通商贸渠道后,下一步就是要将两淮之兵分一部分,到夔州路和潼川路?”

赵昚眼睛一亮,“你猜到了?”

李凤梧嘿嘿笑了笑,“这件事,恐怕不止微臣,东府三位相公,西府三位相公甚至六部尚书,以及朝中稍有见识的人怕都是猜得到的。”

这件事虽然一直没有风声,但大宋的官员不要太贼。

最了解官家的人不是皇后,而是大宋的这些文人。

官家撩蹄子,官员们就知道官家的想法了,和西辽定下盟约之后,必然要借助西辽对西夏、金国的牵扯能力,想办法从大理搞点滇马。

赵昚笑眯眯的,抚了扶打理得甚有美感的山羊胡须,点点头,“你能如中枢重臣一般有远见,朕甚欣慰。”

被天子赞赏,李凤梧那个高兴啊,不过脸上却表现得很是忧郁,“可是微臣进来甚是烦恼,因先前诸事不当,被官家罚薪四年,这是臣的过失,臣甘心情愿,可梧桐公社一大堆人,都要张口吃饭,臣五脏俱焚心急如火啊,前些日子,在西湖……嗯游船,见那经营花船的金主们,简直暴利,其钱资之丰,足以让相公为之眼馋。”

这话锋转变得有些快,赵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把文房四宝看了一眼,这小子该不是又惦记着我这些贡品藏品罢?

要说李凤梧没钱,赵昚是一点都不信的。

这小子在襄阳捞了几千贯,秘书监收取著作管理费,听说这小子只留了一千六百贯入库,其余一万贯秘书监诸人分了。

但皇城司可是有报告的,这小子从荣六郎书铺等书商那,可是赚了个蓬勃满盈。

他会没钱?

假意怒瞪一眼,“你会没钱,你才上任就……”

赵昚猛然顿住。

这小子肯定不是来摆可怜要钱,他后面那段话也不是的放矢。

轻轻把玩着镇纸,良久才道:“你又想干什么?”

这小子也太能折腾了。

感觉任何地方有他,就不会安宁,总会发生点什么事情。

李凤梧一脸忧伤,“臣不想干什么,只是在西湖游玩,意中得知,西湖大小花船,最小的花船每日至少需要缴纳五贯营收……呃,保护费,大者,比如那些个花魁,竟需缴纳三十贯甚至更多,微臣闲极聊粗略算了一下,仅是一夜,这是花船所缴纳的保护费竟有千贯之巨,一个月都能地上相公们一年的薪俸了啊,是以微臣羡慕啊,真心羡慕而且嫉妒啊!”

当朝相公的薪俸,折合下来,也不过三百贯而已。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收入。

相公们的收入真要算起来,稍微有点手段的人,一个月又岂只三万贯。

赵昚听完,脸色顿时有些阴沉。

和李凤梧一般,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这几年大宋连年征战,虽然父皇和自己刻苦经营,但国库仍有空虚,入不敷出之感,尤其是今年的大战,大宋惨胜,国库耗损一空。

自己消减了皇室、后宫用度,但这是杯水车薪。

李凤梧说的这些,自己之前并不了解。

但没想到,竟然如此暴利。



第一百二十四章 落水狗



一夜一千贯。

一个月便是三万贯,一年便是三十六万贯。

能完全掌控西湖花船行业的势力,貌似整个临安只有一个!

义平庄。

义平庄不经经营西湖花船,也做买卖女伎的营当,青楼、赌坊、高利贷也有涉猎,如果自己猜的不,恐怕连漕运走私、造假这种大罪,义平庄也有涉及。

如此一算,几十年累积下来,这个义平庄少说也有百万以上的钱银,还真是富得流油。

想到这,赵昚对李凤梧的说法身有同感。

百万之巨啊!

不过……义平庄在上皇时期就存在于临安了。

根深蒂固。

现在临安局势平和,又刚经大战,暂时不要乱的好。

叹了口气,“这些蛀虫,等我大宋四夷平定,朕一定要拔除这些腐蚀民脂民膏的恶势力。”

这就是场面话了。

李凤梧心中却是一喜,至少刚才官家动心过刹那。

这就是机会。

只要自己好好利用西辽郡主耶律杞颜,不怕官家不下狠心整治义平庄。

今儿个到垂拱殿,就是先给官家预热。

李凤梧随后离开大内,前去西湖,准备找夏暖滟好好聊聊——一定要好好聊聊,正正经经的聊,不能聊着聊着又到了床上。

来到西湖畔,还没走近,便发现已有人在岸上。

仔细看去,顿时笑了。

竟是韩侂胄那小子,这家伙怎的又来了?

悄悄走过去。

老远便听见这货丝毫不含蓄的声音。

“夏大家,你就让某上来罢。”

“奴家不见客,韩公子还是请回吧。”

“别啊,某也是饱读诗书之人,我们一起荡舟西湖,谈谈文学赏赏诗词,岂非是人生美事……”

“……”

“不说就代表你默认了啊,你给舢板也没关系,某游过来便是。”

“韩公子还是请回吧。”

“夏大家是不是觉得某年岁小?其实不小了,某已经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保证让夏大家知晓,什么是男人……”

李凤梧听不下去了,这货还真是不要脸啊。

悄声息的走到韩侂胄身后,趁他那两个随从没反应过来,抬腿就是一脚,“那你就去游泳罢!”

噗通一声,韩侂胄落水。

这货还真会游泳。

从水里冒出头就怒喝,“哪个王八蛋,不想活了是不是,敢踢大爷……”

忽然看清楚是李凤梧,这货越发怒了,“把他也给我踢下来!”

那两个随从左右为难。

我的娘亲嘞,这可是风光正盛的大宋雏凤,本科探花郎,从五品的秘书少监,咱们两个下人哪敢踢他下水,不想活了差不多。

况且,李少监身后那个黑炭头目光都要杀人嘞!

见两个奴仆被镇住,韩侂胄也知道现在自己对上李凤梧讨不了好,比愤怒的爬上岸,“李凤梧,你****的胆子大是不是,信不信我告诉姑妈,请她老人家将你流放到广南西路的蛮荒之地去!”

韩侂胄的姑妈,自然是当今吴太后。

李凤梧哈哈一笑,“你去啊。”

韩侂胄拧了一把衣衫,摘掉身上的水藻,恶狠狠的盯着李凤梧,“敢和我抢女人,你给我——”

话没说完,李凤梧抬起腿又是一脚。

噗通!

韩侂胄又落水了。

“回去告诉吴太后,就说咱俩在西湖花船争风吃醋,你看吴太后是先流放我,还是先揍你一顿!”吴太后可不是个善良的女人。

家教严着呐。

李凤梧敢如此对韩侂胄,就笃定这货不敢告到德寿宫去。

韩侂胄果然吃瘪,也不上来了,“你别嚣张,我让我侄儿媳妇收拾你!”在韩侂胄看来,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女人最可怕。

一个是姑妈,一个就是侄儿媳妇李凤娘。

李凤梧笑而不语。

韩侂胄见状以为李凤梧怕了,嚣张的道:“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给我磕三个响头,在让夏大家侍候我一晚上,我就放过你这一次。”

李凤梧难得和他呱噪,对李巨鹿道:“看着他,没有小半个时辰不准上岸。”

先泡你半个小时再说。

说完走上夏暖滟放下来的舢板,不忘示威的搂着夏暖滟,拍了拍屁股,又摸摸胸,对韩侂胄戏虐的笑,“我先去睡一觉,你随意。”

韩侂胄那个怒啊,哇哇哇大叫。

想上岸,却又发现黑炭头李巨鹿守在那,只能在水里放泼大骂,终究是读过书的人,再不要脸也只骂李凤梧本人,没有涉及亲人祖先。

当然,若是涉及亲人祖先,李凤梧估计也会让他再吃点苦头。

好不容易捱过小半个时辰,韩侂胄心有戚戚的上岸,深怕李巨鹿这货又阴自己,发现李巨鹿并动静后,韩侂胄一脚踹翻两个奴仆。

“养着你们都是吃干饭的,某要是淹死了,你们一样得死!”

两个奴仆那个苦啊……

听着花船上夏暖滟莺莺燕燕的娇笑声,韩侂胄越发憋屈,大声喊道:“李凤梧,你有本事给我等着!”

李巨鹿双手抱拳,骨节一阵噼里啪啦。

韩侂胄打了个寒噤,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的,带着两个奴仆一溜烟跑了,回到韩府,找到正在看书的母亲韩吴氏,放声大哭,“娘啊,你要给孩儿做主啊!”

韩吴氏很是吃惊,看着浑身湿透了的儿子,嘴角竟然扯起一抹笑意,一点也不紧张,反而淡定的问道:“你又去欺负谁了?”

这话问的,若是有旁人在,必然要诧异,为何韩侂胄回来诉苦,韩吴氏反而是问韩侂胄欺负谁了……

韩侂胄越发哭的凄凉,“是孩儿被欺负了。”

韩吴氏哦了一声,“这临安城能欺负你的可不多,遮莫是你又在这里告黄状。”

韩侂胄真想一头撞死在地上,这真是自己母亲么?

“娘啊,孩儿是被李凤梧欺负了啊,哪里欺负别人啊,你看孩儿浑身都湿透了,那个李凤梧两次把孩儿踢下水,你不信可以问他们。”说完指了指身后那两个噤若寒蝉的奴仆。

韩吴氏哪会不知道儿子的脾性,依然笑着道:“是那个探花郎,秘书少监?”

本科进士,又是天子近臣。

怎么会做这么失礼的事情,韩吴氏更加不信儿子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大细作韩侂胄



韩侂胄眼咕噜一转,“就是就是,就是那个探花郎,自恃得官家恩宠,法天的紧,仿佛这临安就他一个人一般,谁都不放在眼里。”

韩吴氏是上皇赵构的妻子,当今吴太后的妹妹。

《宋史》评价赵构皇后吴氏:殊妍丽可爱,后颇知书,从幸四明,益博习书史,又善翰墨。

著名作家蔡东藩描述吴氏“秀外慧中,介胄而驰,而且知书识字,过目不忘,是一个才貌双全的淑女。”

细数历史,吴太后都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子。

当年韦太后回国,吴氏对归来的韦太后孝顺有加,亲自伺候起居,恪尽一个儿媳的孝道。何况吃了那么多年苦的韦太后,突然见到这么一个乖巧的儿媳,心里自然欣慰不已,经过她的一番劝说,赵构于一一四三年正式册立吴氏为皇后。

之后两口子恩恩爱爱,生活过得有滋有味,从一一二八年入洞房,到一一八七年赵构病死,吴氏和赵构携手走完了一个金婚又九个年头,这不能不说是中国皇室婚姻史上的一个奇迹。

这样一个女人,她妹妹能差到哪里去?

韩吴氏从小就和姐姐吴太后一般,饱读诗书,博习史册又精通翰墨,性格平和,且明辨是非从交横跋扈之心。

如今是郡夫人,三品外命妇。

因丈夫韩诚是宝宁军承宣使,身在临安的她处世越发谨慎,尽量不给丈夫和姐姐添麻烦,其实以她的背景,整个临安也没几个人敢欺负到韩家来。

毕竟是当年叱咤大宋的相公韩琦之后,又有她这个太后之妹。

听到儿子那话后,心中越发笃定儿子在撒谎,李凤梧自己虽然不了解,但近来深受官家恩宠,这样的天子近臣怎么可能在临安如此跋扈。

见母亲一脸不信的神色,韩侂胄心里越发郁闷,“母亲是不信孩儿?孩儿今日去西湖游玩,不曾想有个花船小娘子邀请孩儿登船赏诗词,那个小娘子不是别人,就是写《婴宁》的那位大家,孩儿当然喜欢,能和大家切磋交流有助于孩儿学业,可不曾李凤梧这腌臜货,竟然强行过来,将孩儿踢下水,更是不顾夏大家的意愿,强行登船求欢,着实可恶的紧!”

韩吴氏略略有些意外,《婴宁》自己也看过盗版的,故事极好,文笔也好不,竟然是为船娘所作?

这倒是叫人意外。

不过对儿子的话越发不信了。

这孩子肯定颠倒了黑白,挥挥手道:“去去去,为娘还不知晓你,定然是你嚣张跋扈惹恼了李探花,才略施薄惩,这是你自己的过失,怎的怪在了别人头上,休要再在为娘耳边呱噪,小心家法侍候,速去换衣衫!”

韩侂胄张嘴,还欲再说什么。

韩吴氏便看向两个奴仆,问话还没出口,韩侂胄立马翻身站起,“孩儿去换衣衫了,浑身湿透了,难受的紧。”

眼泪说收就收,哪有半点委屈。

说完转身就跑,还不忘给了个眼神,威胁两个奴仆。

韩吴氏只好奈的摇头苦笑。

对其中一个奴仆道:“你速速走一趟恭王府,叫那李凤娘不要听信胄儿的话,莫的惹是生非。”

儿子历来和赵惇交好,自己也不反对。

后来李凤娘嫁入恭王府,不知道怎的回事,骄横跋扈的儿子竟然被李凤娘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现在一有委屈,在自己这得不到包庇,就会找李凤娘诉苦,请侄儿媳妇帮忙找回场子。

这小子啊……被他父亲和兄长宠溺坏了。

韩侂胄换了衣衫,避开母亲所在的院子,悄悄的跑出了韩府,直奔恭王府,找到李凤娘就要故技重施,去不料侄儿媳妇李凤娘哼了声。

“你怎的和李凤梧抢女人了,还是个船娘,传出去可不好。”

韩侂胄愣了下,不过看见侄儿媳妇眼眸里那抹冷笑,心中一喜,侄儿媳妇果然是看李凤梧不顺眼的,委屈的道:“是李凤梧抢我的女人。”

李凤娘冷哼一声,“真的?”

“千真万切!”

“真你个大头鬼,你母亲已着人来说过,是你先惹的那李凤梧。”李凤娘虽然恨不得杀了李凤梧,但还是有脑子的人。

韩侂胄心里更苦了,这特么都什么世道。

母亲是郡夫人啊,姑妈还是太后,侄儿媳妇是王妃啊,怎的都不愿意为自己出头去收拾李凤梧?

这世道是怎么了。

他李凤梧就这么牛逼?

小伙子心一狠,说道:“你不知晓呢,今日李凤梧将我踢下水的时候,还一边搂着船娘的腰肢一边摸屁股,狂妄的放言,让我尽管找人去,就算是你去了,他也照样收拾你。”

小伙子说完小心翼翼的看着侄儿媳妇的脸色。

深恐惹恼她找自己发气。

对这个侄儿媳妇,韩侂胄是从心里有点害怕,别说母亲,就是姑妈在场,这个侄儿媳妇也敢对自己大打出手。

记得有次宴会,侄儿媳妇就当着母亲的面揍了自己一顿。

只是小伙子意外的发现,侄儿媳妇的神色很诡异啊。

眼眸里是骇人的杀意,只是脸上却浮起一抹嫣红,一只手更是不自然的摸了摸大腿,又拂了下裙摆,摸了摸屁股。

这是什么意思?

韩侂胄莫名其妙,侄儿媳妇这个反应是怎么回事?

韩侂胄哪里知道,他说的那段话,尤其是李凤梧一边搂着船娘腰肢又摸着屁股说收拾李凤娘,让李凤梧想到一边去了。

很自然的想起了那夜老汉推车的姿势,又想起了盐官镇观潮时候这家伙拍自己屁股,所以既愤怒又有些羞臊。

这个李凤梧真不知死活!

李凤娘看着韩侂胄,忽然生出一个想法,立即秋波横生的道:“侂胄,我有个计划。”

韩侂胄更加茫然,“什么计划?”

“要不,你去当细作吧。”

“细作?”韩侂胄夸张的大叫,“你让我去金国?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李凤娘笑靥如花,开始忽悠这小伙子,“哪会让你去金国涉险,我是说,你去接近李凤梧,悄悄收集他的罪证,到时候我们给他个致命一击,让他再也不能抢你女人。”

反正夫君也要收拾李凤梧,不如趁这个机会,忽悠韩侂胄去当细作,也算是枚棋子。

韩侂胄愣了下,旋即大喜,大笑,“此计甚秒!”

没。

为了收拾李凤梧,出这口恶气,我韩侂胄就委屈下自己。

我要当大细作!

只是眼咕噜一转,总觉得侄儿媳妇刚才的神色很诡异,怎么会有那种羞臊的表情?

会不会是侄儿媳妇和李凤梧之间发生过什么?

转念一想,这应该不可能。

一个是王妃,一个是进士,听说当初侄儿媳妇进京,还和李凤梧生出罅隙。



第一百二十六章 阴招暗招



见韩侂胄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打转,李凤娘一瞪眼,“怎的,抢不赢李凤梧,打算和殿下抢,打起我的主意来了?有本事今晚就来我闺房哇,我在床上等你哟!”

果然是母老虎!

韩侂胄吓了一大跳,“侄儿媳妇切莫害我!”

李凤娘笑不可抑。

忽然有些意兴阑珊,如果是李凤梧,肯定会说,我倒是敢来,你敢不敢脱光了洗白了等我哇!

我敢吗?

我不敢吗?

但是你李凤梧又真的敢吗?

李凤娘视韩侂胄,抿嘴笑了起来。

终有一天,我要将你那张刻薄的嘴唇撕个稀烂,再找一头发情的母猫****你!

这李凤梧真是可恶。

……

……

李凤梧最近有些清闲。

西辽使团来后,自己出了两招。

一招对付柳子承,同时要将柳相正、柳子远和朱文修彻底斩于马下,这一招已经下网,只等柳子承入网收官。

一招是对付钱家。

这一招刚布局。

徐眉娇那边,正在隐秘调查,官家那边,自己已经预先给了一针,现在就等时间。

等待西辽使团即将离开大宋的时间。

第一招可以彻底废掉柳相正这一伙人,让赵惇只剩下皇甫坦。

第二招可以打击钱家,甚至让钱端礼丢掉参知政事,如此赵愭只剩下张杓。

当然,这都是明面上的。

暗地里,赵惇和赵愭肯定还有势力,比如那几位弹劾过自己的谏议大夫。

自己出了两招。

第一招,是阴招。

第二招,则是暗招。

阴招,柳子承他们若是发现不了,那就只能中招。

但暗招,钱家却能拆招。

阴招要阴险,暗招要迅猛。

所以阴招这一手,不能被柳子承察觉,这就要看布置在他身边的那个棋子的能力,成败与否皆看他。

而对付钱家这一手,要猛。

前期不能被察觉,等出招之后要迅如雷霆,不给钱家多少拆招的机会。

所以这之前,自己要站出来,树一个靶子,迷惑赵惇和赵愭。

是以李凤梧最近很是清闲。

每日里只去东篱院报个道,勾搭魏蔚的同时,努力和西辽郡主耶律杞颜培养感情——这当然是有目的的,但绝对不是上床。

李凤梧有自知之明,自己这身份,要想娶西辽郡主,有点不怎么现实。

所以和耶律杞颜培养感情,主要是为了最后一步落棋。

除此之外,李凤梧几乎不去秘书监,不务政事是为了给赵愭和赵惇借口,让他们将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来,也算是一种暗渡成仓。

不务政事之外,李凤梧还刻意在私生活上给政敌借口。

这段时间,几乎每夜都是在西湖花船上度过,当然,大部分时间是在指导夏暖滟写《画皮》,小部分时间做点其他的。

为了让那些谏议大夫和御史台有更多的证据,李凤梧不仅夜宿夏暖滟的花船,也登上过西湖其他花船,比如那个花魁和那几位大家……

反正就是怎么纸醉金迷怎么来。

当然,除了夏暖滟,没敢和花魁以及其他大家颠鸾倒凤。

这期间发生了一件事。

韩侂胄这小伙子竟然诚意满满,带着一大堆的藏书不说,还带了一大票会子,说缴纳进学费,请求加入青云书社。

张观和史弥大不敢自己做主,咨询李凤梧。

李凤梧当时就乐了,自己欺负了好几次这小伙子,他怎么还会来加入青云书社?

肯定是有其他想法。

不过看在那一堆藏书和那一大票会子的面子上,李凤梧还是点头应允。

现在的韩侂胄我都收拾不了,那我也太没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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