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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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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越是如此,陈伸的心里越是咯噔。

赐座这种事,只有当初的陈康伯和一些上了年纪的宗室王公,自己有伤在身,官家体贴,倒还是可以理解,可是赐茶这种事情,和赐宴一般,那真是皇恩浩荡。

心里开始活络了,莫非官家这是在提醒自己?

而且陈伸还注意到个事情,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官家仅是宣召了李凤梧、赵云宸、苟悦和程大昌,却没让人通知刑部。

这是否意外着官家想大事化事化了?

官家看重李凤梧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而今日这个局一旦套死,李凤梧不流放,少不得要革除官籍,也不永不录用,至少一两科的科举望。

如今官家励精图治,对人才的渴盼之心深重,此时如此待自己,是不是在暗示自己,给李凤梧留条活路?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件事就有棘手了。

转念又想,此局已经布成,就算自己现在顺着官家心意,愿意大事化,恐怕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也不会答应。

这个局到了现在的地步,已不是自己一个人,也不是官家一个人了算。

陈伸只得暗叹一声,脖子一挺,硬撑吧,就算事了之后官家要秋后算账,自己也认了,只望恭王赵惇不要忘记了当初的诺言。

有太监进殿,“大官,承事郎李凤梧在殿外候宣。国子司业赵云宸、苟悦,国子参承、太学祭酒程大昌在外候宣。”

赵昚挥挥手。

片刻后李凤梧一干人等进殿,行礼。

赵昚沉着声,看不出情绪的道:“都免礼吧,宣召几位所为何事,想必你们都清楚。不用朕赘述了吧?”

众人沉默着没有话。

赵昚又道:“事情经过朕已听陈祭酒过,但朕躬治朝政以来,深明兼听明偏听暗之理,此事还需要听一下你们的法,李凤梧,你有何话?”

李凤梧深呼吸一口气,看了一眼视自己的陈伸,这才朗声道:“臣不知陈祭酒如何言状,但臣自认问心愧。今日之事纯属意外,臣于太学中的确撞了陈祭酒,也因一时愤慨拉了陈祭酒,但臣绝对没有打伤陈祭酒的想法,更没有如此十恶不义的行径。”

陈伸冷笑一声,“承事郎的意思,是某自己摔倒的咯?”

李凤梧毫不示弱,“是时我只是拉了陈祭酒一下。却被钱象祖等人一拥而上,继而大乱。然后陈祭酒就莫名其妙伤了,是否是摔倒,亦或者是有人有意为之,陈祭酒身为当事人,难道不是心知肚明么?”

陈伸拂袖而起,“笑话。我陈伸虽然瘦弱,可也不算手缚鸡之力,岂能摔倒,若是依承事郎之言,有人有意为之。那也是你记恨某要将你除落学籍而有意为之!”

李凤梧耸耸肩膀,“你高兴就好。”

陈伸顿时被噎住,搞得好像你李凤梧不屑与我对质一般,倒显得你清者自清了,正欲出言雄辩,却被官家挥手打断,“程祭酒,被打伤的太学生们怎么样?”

程大昌清了清嗓子,答道:“回官家,事发时除去李凤梧,尚有钱象祖、杜回等七位太学生参与其中,其中杜回伤势最重,左手胳膊骨折,另有两人也有骨伤,已让官医治疗,对明年的春闱恐怕影响不。”

赵昚沉吟,一时间没有话。

垂拱殿内霎时寂静。

良久,官家才再次问道:“陈祭酒和李承事郎各执一词,朕一时法分辨,事发时你们都在现场,应是目睹了整个过程?”

赵云宸、苟悦和程大昌同时头。

陈伸心里却郁闷比,自己先前了那么多,竟然和李凤梧这么几句话一样轻重,真是让人好生憋屈,难道自己一个堂堂三品祭酒,还不如区区一个承事郎?

赵昚便道:“既然如此,你们且一一来,赵司业,你先罢。”

这是要挨个对质了。

赵云宸先看了一眼陈伸,再看了一眼李凤梧,这才开口道:“昨日陈祭酒便过,今日要去三学检视学业,上午去的宗学,原定计划下午太学和武学,在太学中检视学业中,陈祭酒随意抽取太学生员笔记察看,发现承事郎李凤梧字迹拙劣,便问太学博士梁钞……最后一团混乱,陈祭酒究竟是怎么受的伤,臣就不得而知了。”

陈伸讶然,旋即醒悟,赵云宸这是被人打了。

不由得暗自惊心,李凤梧竟然有这样大的能量,他竟然能将手脚伸到国子监司业身上,为何之前没有一迹象?

下午发生的事情,到现在才一两个时辰,李凤梧竟然就走了国子监司业赵云宸的关系,陈伸不得不惊心,按理赵云宸作为自己的下属,论从那个方面来,他都应该帮自己话。

他现在虽然的是实话,但最后一句不得而知,却给李凤梧留下一条活路:旁观者不得而知,当事人各执一词,李凤梧完全有机会将殴打自己的罪名改成意外冲撞致伤。

殴打和意外冲撞,这两者之间的惩处轻重之差大了去了。

苟悦听到赵云宸如此,也有些意外,旋即想到李凤梧叔公张浚,以为是张浚在朝中的势力比如张杓为李凤梧出了手,并没有往深处想。

而官家赵昚而和苟悦的想法一般,不由得很是意外,张杓不是参过李凤梧,怎么还会帮他?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赵昚是谁都不信。

既不相信陈伸所,李凤梧狂悖至极挟怒殴打于他,也不相信李凤梧所言陈伸是意外受伤,又问苟悦,“苟司业,你所看情形若何?”

苟悦立即爽快的道:“臣今日和陈祭酒以及赵司业到太学检视学业,冲突之因着实是承事郎李凤梧恼羞成怒,一把拽倒了陈祭酒,之后钱象祖等人见到祭酒倒地,纷纷冲上来阻止承事郎,不料门外忽然窜进来一条恶汉,混乱中,臣似看见李凤梧以桌腿敲中了陈祭酒的头部。”

陈伸笑了,苟悦还算不,有眼力。

李凤梧哂笑一声,好一个颠倒黑白。

赵昚微不可见的皱眉,赵云宸和苟悦两人的供述让事件越发扑簌迷离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锁足

很多时候,当我们看到昏君崇信奸臣惑乱江山的时候,大多会此天子太笨,这眼力都没有,你宠信的那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大坏蛋啊,比如赵构你眼瞎啊,秦桧这么奸的人你都看不出来?

然而当真正置身在事件当中,才会知道认清一个人有多难。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日间要认清一个朋友都很难,何况作为皇帝要认清脸上永远戴着面具的臣子。

皇帝身边从来不缺忠臣,也从来不缺奸臣。

但作为皇帝,要辨清忠奸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许在一些皇帝的眼中,他的臣子没有奸的,只是谋求不同手段有异。

是以赵昚此时看来,站在自己眼前的臣子没有奸臣,只是他们的利益不同立场不同,才引发这种种矛盾,继而将自己牵扯进来。

所以谁的话都不能轻信,谁的话也不能不信。

赵昚沉吟了一阵,才问道:“打人的李巨鹿何在?”

李凤梧正欲应声,却听得苟悦出声道:“回官家,承事郎的恶仆李巨鹿已畏罪潜逃。”

赵昚怔了下,李凤梧出了记昏招啊。

李凤梧也怔住了,你妹,原来对方在监视自己,竟然给巨鹿罗织了个畏罪潜逃的罪名,苦笑着道:“回官家,巨鹿并非潜逃,而是臣遣他回建康办事,办完之后即刻返回临安。”

这是事实。

赵昚毕竟是中兴之主的胚子,当然猜得出来李凤梧想干嘛,到了这个地步,要想自救只能去请咱们的张枢相,可问题是张浚没有自己的宣召,他有什么借口回临安?

赵昚对此是有不满意的。守备两淮是何等重要的事情,岂能因此耽搁,但转念一想,宋金两国正在谈判,张浚稍微走动一下似乎伤大碍。

了头,“朕且信你一次。”

这便是暂时不缉拿李巨鹿的意思了。

陈伸不干了。“官家,承事郎分明是借口,那李巨鹿定然是畏惧潜逃,不速速捉拿于他,怕是又要出一个宋江方腊。”

李凤梧冷笑一声,“官家治下山河清明,陈祭酒此言岂非是官家失德?”

大凡有民间起义,总是要皇帝失德之,如果李巨鹿成了宋江方腊。这不啻于给赵昚脸上一巴掌,李凤梧敏锐的抓到这一反驳。

赵昚冷哼一声。

陈伸吓了一跳,慌不迭辩解,“臣没有这个意思。”

赵昚挥挥手,“此事还需多方调查,不宜妄下定论,传朕旨意,李凤梧锁足梧桐公社。调禁军看护,非朕旨意不得离开。非朕旨意任何人不得进入梧桐公社。”

陈伸急了,“官家,此事罪证确凿……”

一旁的谢盛堂不知道是不是嗓子不好,咳嗽了一声,陈伸猛然醒悟,慌忙收声。

赵昚看了一眼谢盛堂。却并没有怪罪于他。

又道:“朕会派皇城司负责调查此事,如此,诸位卿家请回吧。”到这里,却看了一眼李凤梧,眼里的意思是你留一下。

陈伸大是不甘心。程大昌却释然了一下。

不过有人却很不识趣,“官家,此事应移交刑部为妥。”按照常理来,皇城司一般不负责审案的呀……

赵昚哦了一声,反问道:“苟司业是认为皇城司办不了这事?”

这件事还真不能信任刑部或者临安府。

皇城司就是南宋的特工组织,职责与明朝锦衣卫相近,但在历史上却没那么知名,所造成的祸害也远远不如,主要是皇城司只负责侦察,一般不管具体的案子,从而不能侵害有关司法机关。它逮捕的人犯,一般都要移送临安府处理,自己没有审判权和监狱,这样枉法的可能性就要得多了。

皇城司比起刑部来更受皇帝信任,苟悦提出移交刑部,着实让赵昚不爽。

苟悦被挤兑,只能言以对。

自己总不能真皇城司不如刑部吧,那样的话就得罪了皇城使那两位大佬,如此会让龙大渊、曾觌对自己大为不爽。

宋朝的皇城司是以知阁门事、带御器械兼管。

这恰好是龙大渊、曾觌两人的职责,苟悦深知,这两人可不是善茬,又是官家最为信任的人之一,从官家还是太子时就一直为官家办事,深得恩宠。

而皇城司职责就有负责侦察官员的活动的一项,从王亲国戚以至诸司仓库,都有固定的人负责监视,比如,太宗时,怀疑京郊粮仓官吏作弊,就派皇城司人化装潜入侦察,果然有贪污情事。

如果龙大渊和曾觌对自己怨恨在心,到时候自己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当所有人都离开后,李凤梧等待着赵昚询问。

赵昚却没有理他,而是先处理政务,一旁的谢盛堂也不敢话,刚才咳嗽提醒陈伸自己已经越职,官家没责备自己不代表他心里不介意。

不过谢盛堂就算知道官家会介意,也还是会咳嗽提醒一下陈伸。

谢盛堂当然不是为了陈伸,而是觉得陈伸要是继续纠缠下去,必然会让大官恼怒,怒伤肝,谢盛堂作为最忠心的宦官,首要出发都是为赵昚着想。

赵昚也明白这,所以才会没做声,如果连这都要责备谢盛堂,那自己还能有心腹?

处理了诸多积务,天色已晚,赵昚抬头看向谢盛堂,问道:“皇城司的人来了么?”

谢盛堂回道:“大官,龙大渊和曾觌两人在殿外等候多时了。”

赵昚挥手,宣他们二人进殿。

等龙大渊和曾觌进殿行礼之后,赵昚却并没急于交代,而是才看向李凤梧。

李凤梧腿都站麻了,实在不明白咱们的中兴之主将自己留下有什么用意,你要锁足于我那便付诸行动啊,把我晾这干嘛。

赵昚忽然道:“有什么感想?”

李凤梧想了一下,才由衷的道:“人心险恶,感觉自己智商不够用。”

赵昚哈哈笑了笑,却看不出什么情绪,“这才什么程度就让承事郎觉得人心险恶,自觉力有不逮,若以后真要到了士大夫一层,整日勾心斗角,岂非要天天找我哭诉。”

李凤梧心中一喜,赵昚这话很有意思啊。

一旁揣摩圣心极有本事的龙大渊和曾觌心里也嘀咕开了,官家这话意有所指,遮莫是在提醒我等,龙大渊和曾觌掌握皇城司,当然知晓今日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二百二十四章 有人想摘相

赵昚此举真的是在提醒龙大渊和曾觌。∈↗頂點說,。。

赵昚没有全信李凤梧的话,但也不代表一都不信,赵昚心中清楚,像李凤梧这样的年轻人,就算再如何沉稳,但终究年少气盛。

太学事件很难是李凤梧干的,但陈伸那个伤倒真可能是李凤梧干的。

就算如此,赵昚也明白,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李凤梧真被逼到那个地步,陈伸必然要负大半责任,因此很可能是李凤梧被人坑了。

至于谁坑李凤梧,赵昚估摸着能猜出个**不离十,除了自己那两个儿子,大概只能是汤思退有这嫌疑了,当然,如今还得加上张杓,或者柳相正也有可能。

但张杓有柳相正还没这个资本能支动从三品的国子监祭酒。

赵昚也不明白,为什么张杓会和李凤梧唱对手戏。

一个是二十来岁就官至刑部侍郎的天之骄子,一个是十七岁便俨然要成为朝堂栋梁的大宋雏凤,又是亲戚,本是张族宗门极尽荣耀之事,却怎的会有敌视之举,这当中究竟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

不管怎么,赵昚还是很想重用李凤梧的。

出使金国一事,这子办得着实漂亮。

是以赵昚才会将李凤梧锁足在梧桐公社,非他的旨意任何人不得进出,这何尝不是一种保护,避免咱们的大宋雏凤和面涅将军狄青一般遭遇不测。

赵昚清楚,李凤梧身边没有那个恶仆李巨鹿后,愭儿和惇儿府上随便找两个人都能将这承事郎捏死,因此才不会将此事移交刑部。

龙大渊和曾觌毕竟是自己真正能信得过的人。

然而就在第二日的大朝会上,大庆殿却炸锅了。

满堂文武,竟有一半以上的官员出来弹劾李凤梧。有些是那些文臣,更如感同身受一般,群情叫嚣着要治李凤梧一个不义之罪。

反倒是赵惇和赵愭以及汤思退没有任何表示。

当然,他们不话赵昚就不会认为这事和他们没关系,反倒是庆王赵恺也出来参了李凤梧一本,此子在太学之中着实有辱斯文。应当落除学籍,让其闭门思过,醒悟其之前不能参加春闱。

赵昚对此心里打了个咯噔。

恺儿这话其实是在帮助李凤梧,俨然是大事化事化了的处罚,其实这何尝不是自己的想法?恺儿深知朕心啊!

而附议的则有西府的两位大佬,陈俊卿和蒋芾。

对这种处罚,其他弹劾李凤梧的文臣们当然不同意,大家眼睛都明亮着呢,感情你庆王殿下要拉拢李凤梧。那可不能如你的意。

赵昚也是干脆,直言一句,此事全权交由皇城司,如今宋金和谈正在关头,此事再议,将一众人打发了。

原本有资格和官家唱对手戏的东府三省,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汤相公的授意,竟然全部赞同官家的决议。

在官家和三省的强势弹压下。朝堂之上的议论声看似热闹,实则上没有形成任何有效的作用。李凤梧依然锁足在家,等待皇城司调查。

建康,一骑高头大马冲入城内。

李巨鹿到了建康,没有先回李府,径直奔往都督府,去见枢相张浚。

因跟着李凤梧混了脸熟。都督府的门子侍卫早就认识这个大黑炭头,很是爽快的禀报了枢相张浚,其时张浚正在阅读公文。

听闻得侄孙身边的那个恶仆求见,张浚很是吃惊。

李凤梧不是在临安太学求学,准备参加来年的春闱么。这李巨鹿作为他身边的护卫,怎么会突然回到建康,心里猛然警惕,难道自己看重的这个侄孙在临安遇见了什么法解决的事情,需要自己出马?

事情急迫到需要自己这个枢相出马,显然不会是事。

张浚不敢怠慢,将公文放到一旁,在签押房一侧的静室里接见了李巨鹿。

李巨鹿见到张浚,立即行礼急声道:“张枢相,请救救我家官人。”

张浚一看李巨鹿心急火燎的样子,心中便隐然明白,看来自己这侄孙真遇见过不去的坎了,不过以他的聪明才智,又有官家看重,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助到要李巨鹿专程跑到建康来求助自己?

临安的赵恺难道帮不了他?

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张枢相,如今又已拜相,张浚沉稳的道:“且莫要心慌,发生了什么事情,细细来与我听听。”

如果张浚先前对李凤梧还有不信任,到了今天,张浚已相信,这侄孙必然是大宋的肱骨之臣,尤其是眼光,简直毒辣得让自己都自叹弗如。

先前的隆兴北伐,这子几乎全部判断正确,后来自己再度拜相,也被这子中,这段时间自己守备两淮,和建康知府陆游没少打交道,也和府学文宣王庙教授曹崇聊过几次。

听闻得曹崇过,当初周必大被官家召至临安时,侄孙李凤梧去送行周必大,就过周必大会参加馆试,官至起居郎、监察御史。

这些先见都成为了现实,周必大到了临安,竟然真的参加馆试又官职起居郎,如今更是成了中枢重臣中书舍人。

侄孙李凤梧,俨然有先知之明。

听得李巨鹿将太学事件详细诉了一遍,张浚倒吸了一口冷气,良久才叹道:“巨鹿啊,你害惨了你家官人。”

李巨鹿目光黯然,旋即目光坚毅的抬头看着张浚,“洒家也知晓,但枢相放心,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官人背上这等罪名,只是我也想明白了,就算我去自首,官人还是要被牵连,且那些人不会老实的将罪名栽在我身上,他们一定会是官人打伤的陈伸那恶贼。”

张浚头,这李巨鹿倒是忠心,也不笨,倒是明白的很,“没,你自首也是白费力气,反倒是将自己陷入绝境。”

李巨鹿再次行礼,“请枢相救救官人。”

张浚叹了口气,许久没有话,内心深处却有些痛苦,听得李巨鹿过一句,似乎自己那个儿子张杓也对李凤梧不甚关照。

甚至还在朝会上附议弹劾李凤梧。

这逆子究竟在想什么!

张浚不话,李巨鹿也不敢催问。

时间静静的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张浚才悠悠叹了口气,问道:“你从临安出发时,临安府有没有人前来捉拿于你和李凤梧。”

李巨鹿摇头,“这倒没有。”

张浚苦笑,“我猜也不会,这是有人故意放你出临安来找某呐,恐怕这件事有些人是想借机把某这个枢相摘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亲爱的那不是爱情

李巨鹿一时间比惶恐,这可如何是好,听张枢相此言,似乎不愿意出手救官人。

却听得张浚坦然大笑。

李巨鹿很是茫然,都到了这个节骨,什么事情能让张枢相如此大笑。

笑罢,张浚对李巨鹿道:“你且回李府歇着罢,你家官人的事你不必担心,某自会出手救他,不过某现在要进京也不容易,你且等着,到时候某会遣人来通知你回京。”

李巨鹿心中大喜,离开之际,张浚交代他道:“回府之后,切莫临安之事,就你家官人遣你回来接个贴心侍女去临安,以免李府人担心。”

李巨鹿应道:“洒家听枢相的。”

在枢相面前洒家是极其不礼貌的事情,不过张浚也没在意这些事,待李巨鹿走后,便开始筹谋回临安。

也不用着急,反正自己没到临安,有人还没逮着自己这条大鱼,就不会对李凤梧出死手。

至于让李巨鹿带个贴心侍女去临安,还真不是张浚心血来潮,而是有深意的,自己这侄孙行事沉稳,按理不至于如此孟浪动手去拽陈伸,张浚只能归根于年轻人血气方刚年少气盛。

要治这个毛病,短期内在性格上很难塑正,不如带个侍女去,让这家伙分心,没准有了侍女在一旁去下肝火,今后行事会稳定一些。

李巨鹿回建康,让李府中人很是吃惊。

待李巨鹿按照张枢相的提示禀告李老三后,却见李老三一脸郁闷。公鸭嗓很是蛋疼的道:“侍女咱李府从来就不差。可贴心的就那么两个。玉儿如今郁郁寡欢,别去侍候大郎了,她若去临安,怕是大郎侍候她,唤儿么……”

李老三摇摇头,自从大郎去了临安,朱唤儿可是如鱼得水,在李府快活着呢。整日里和自己几位夫人在一起,让她去临安,怕是夫人们不会同意。

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貌似她不去不行啊,总不能真让张玉儿去临安添乱吧。

李巨鹿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本来张枢相吩咐,自己想的是要么带朱唤儿,要么带张玉儿,可见着张玉儿后,李巨鹿立即知道。张玉儿是带不去了。

就算是在李府这样的富贾之家,吃穿不愁的日子过着。张玉儿也削瘦了许多,整日里精神也有些恍惚,显然还没有从母亲去世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至于朱唤儿,这就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事情了。

不过自己还有其他事情操心。

这日傍晚,月上柳梢头时分,李巨鹿去了半水河畔文宅。

从临安出来时,官人并没有关于文浅墨叮嘱过什么,自己到文宅,纯粹是见文淑臻,好在有燕乙这个长期战友,在不惊动文启来两口子的情况下,自己见到了文淑臻。

按理,两人的婚事双方基本上都同意,只等着抽个时间办个定亲宴和去官府办理文书契约诸事,但这个年代就算是未婚夫妻,要见面也是要注意着些的。

是以文淑臻对李巨鹿的出现很是吃惊,待看到他时,心里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李巨鹿不再如往日般,看见自己就傻笑。

此时的李巨鹿双眸中已没多少生气,对自己施了礼后,很是直爽的明来意,“大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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