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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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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真是桃林?

完全看不到尽头的感觉啊……有鬼!

等等,这尼玛是道观之中啊,怎么可能有鬼?

李凤梧有些恍惚了。

正不知所措间,耳边传来云淡风轻的缥缈之音,“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相濡沫,莫不如忘于山林,求彼岸花开,解三生缘去,得人间白头几许……”

李凤梧循声望去,顿时有些痴了。

漫天花雨中,有仙子袅娜而来,花叶飞舞,桃枝自开。

仙子着彩衣。

云遮霞蔽,彩云缭绕,看不清容貌,只是那身姿,让李凤梧怎么都觉得眼熟……这莫不就是文家大娘子的身姿!

她就得道成仙了?

且听得仙音妙谛,李凤梧几欲就此归去。

待那仙子近身。

李凤梧痴迷其中,几欲投身其中,欲交百年之好。

却倏然听得一声“量天尊”,宛若雷音灌耳,李凤梧倏然心惊,便觉眼前云开霞散,哪有得化身仙子的文家大娘子,哪有得不见尽头的桃叶花海。

自己依然坐在大殿前的蒲团上,只是在身旁多了个道人。

道人着青衣。

手执拂尘,满头霜发,一脸岁月皱纹,宽额大耳。春风徐来,道袍翻飞,端的是道骨仙风人间谪仙。

单论风度气质,犹在琼绾紫清的白玉蟾之上。

刚才发生了什么?

李凤梧茫然至极。

老道士一脸慈悲,“小官人兴是执念过甚,有些痴魔,眼前出现了幻境罢。”

原来是幻境。

李凤梧长出了一口气,我就说吧,这世间怎么可能有仙神。

李凤梧恭谨行礼,“晚生建康李凤梧,见过仙长。”

道人鹤发不童颜,满身出尘气,眸里似乎有着看透天下的清明,闻言点点头,竖起右手,屈食指,对着李凤梧微微弯腰,宣了一声量天尊,才道:“建康李家雏凤的大名,贫道耳闻久矣。”

李凤梧受宠若惊,“仙长过誉,些许红尘薄名,入不得仙长法眼。”

道人笑了笑,手指拈花,指着后殿,“千秋之后,有子碌碌,魂溯时光,求得缘聚,且莫枉求,求善珍惜。”

李凤梧心神狂震,这道人言下之意,竟然知晓自己是千年后人?

卧槽,这尼玛可比白玉蟾牛逼多了。

这道人究竟是谁?

李凤梧是万万不信这个世界有仙神的。

但眼前这个道人说的话却法解释:别说旁人不可能知晓,就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也不知晓这个秘密,他是从何得知?

怔在那里,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天空倏然传来鹤鸣,一只白鹤从天而降,落在水缸旁。

道人踏空而去,踏云而上,立于白鹤双翅之间,唱一声量。

一声鹤唳,响彻九霄,

白鹤展翅,破空而上青天,消弭在天地之间,只留下濯濯清音,“一身正气处世,两袖清风为人,坐立不忘我道,出入皆抱善心。”

李凤梧口瞪目呆。

骑鹤上青天?

这世间怎么可能有仙神!

那么眼前这一幕又如何解释,那骑鹤而去的老道士又如何解释?

这不科学!

李凤梧心神狂震,耳旁又传来沉闷的声音,“小官人?小官人?”

悚然惊醒过来,却见自己依然坐在蒲团上,身旁又站有两个道人,却是先前在山坳所见那两位在田里锄草的道人,李凤梧指了指天上,“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老道人骑鹤上青天?”

先前唤醒自己的道人摇头,“小官人怕是受了我道家气息影响,若有仙迹,有缘人得以观,想必小官人与我静虚宫有缘,不若多施些许香火钱。”

李凤梧大梦方觉醒,瞬间语,从先前的奇妙境界里清醒过来,这道人来的才直接呐。

再仰首望天空,一派清明。

李凤梧有些模糊了,这究竟是不是南柯一梦?

先有和文淑臻一般身材的仙子,又有骑鹤上青天的老道人,两番醒来,自己依然坐在蒲团上,这真的只是个梦境罢?

可这梦境里,自己竟然想和文淑臻身姿一般二的仙子求百年之好……那仙子肯定就是文淑臻!

话说,那老道士来的好不是时候。

尼玛就不能等老子爽了之后再来么……多么美好的南柯梦啊。

PS:没事搜了下盗版网站,发现盗版网站的点击、推荐比还高,真是讽刺……瞬间有点打击人啊

第二百九十七章 霸道小官人

大气的布施了十贯香火钱,两个道士的脸色变得越发和蔼可亲,待听说得是道观新进坤道文淑臻的故人后,神态越发恭谨。

男道士叫乾道,女道士叫坤道。

今时还没有道姑的说法,因道姑一词有侮辱性质,比如说泰山姑子,便可用道姑。

静虚宫香火不旺,但并不代表不食人间烟火。

临近建康城,大概还是知晓建康城内一些富贾大户的。

文淑臻问道静虚宫,文启来一下子捐款三百贯,出手阔绰,静虚宫内普通道士甚是感激,再修道也要吃饭,有了这一笔巨款,可以好好改善一下观内生活水平,修葺一番殿宇。

问明了路径,李凤梧绕过正殿,却见后殿之后,是两排静舍。

一排古朴,一排典雅。

显然是乾道和坤道分居住舍,古朴那排间数较多,典雅一排则一共仅四间,其中一间半掩门扉。

李凤梧敲敲门走进去,看见文浅墨和文淑臻两人捧茶俏笑,很是暖心。

屋子里尚有一股中药味。

因修行问道,文淑臻绝了胭脂水粉,但终究是女子住房,在中药味间,依然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这种香味李凤梧不要太熟悉。

褪光耶律弥勒的衣衫,环抱着夏暖滟的娇躯时,都曾闻到这股女子肉香味。

“大娘子伤势可好了些?”文淑臻脖子上的伤口很深。

文淑臻起身为李凤梧倒茶,“谢小官人关心。”

三人在房间里坐下。

文浅墨不再说话,将时间留给未来夫婿,文淑臻也不说话,心里不知在想着什么,一时间时光有些安静,于是乎窗外树上的翠鸟鸣声叫唤得甚是妖娆。

浅啜了一口茶,李凤梧语出惊人,“大娘子,浅墨拒绝和我成亲呐,你看怎生是好?”

文浅墨面表情,心里却是吐了吐舌头。

谁叫你要对不起我姐来着,就该惩罚你!

文淑臻恬淡一笑,不置可否。

李凤梧继续道:“所以呢,你必须还俗。”

坚决,霸道,不容置疑。

文浅墨横了李凤梧一眼,哎呀呀呀,这是我姐唉,你就不能客气一点,你这态度哪像是来说服我姐的,分明就是来强迫的。

话说,李家官人,你这么一强横霸道,倒是叫人好生喜欢呢。

文淑臻依然只是笑如春风。

李凤梧认真的道:“我不是说着玩的,你大概也是知晓的,我李家有钱财,别说可用钱财压迫静虚宫让他们不纳你修道,就是我那老大人——呃,也就是你父亲也是可以做到的,况且还有一点,建康知府陆游是我老师,我真要豁出去了,可以借助老师之手,让静虚宫关门大吉。”

顿了顿有道:“大娘子既然修道,当知晓我为众生苦的道义,岂能因你之事,而让满观道人舍弃这大好的桃园胜地,去那红尘中颠沛流离。”

文浅墨捂嘴,笑而声。

李家官人,这才是男人霸气呢,加油哟,我看好你呢。

文淑臻悚然动色,苦笑,“小官人这是何苦。”

李凤梧点头道:“确实苦,大姨子问道出红尘,我心里苦,未婚妻因为大姨子不和我成婚,我心里更苦,既然我苦了,那么不如大家一起苦,你说是否?”

端的是恬不要脸。

文淑臻沉默了许久,才道:“贫道不过是枚弃妇,小官人莫的多情。”

李凤梧摇摇头,“龙阳弃妇,又何谓弃妇,且莫自暴自弃。”

文淑臻只是不说话。

李凤梧看了一眼浅墨,终于缓缓说道:“今日之事,皆由我起,不知美人恩情,我欠大娘子一句对不起,若得时光回溯,我愿得大娘子之心。”

只因先前那南柯一梦,李凤梧终于明白自己内心深处的邪恶。

其实还是喜欢大娘子的,其实还是想和她滚床单的。

文浅墨怔了下,心里五味杂陈。

文淑臻怔了下,本已恬淡的道心小鹿乱跳。

良久,文淑臻才黯然道:“时光走散了故人,小官人莫要费心此事了罢,皆是贫道命运,和小官人关。”

李凤梧摇头,斩钉截铁的道:“你必须还俗。”

看一眼文浅墨,示意该你了。

文浅墨慧心骤起,拉着长姐的手,轻声柔情道:“长姐,浅墨年幼,婚事懵懂,还请长姐挂念,勿要让浅墨独身红罗帐。”

这话的意思……咱们姐妹一起出嫁吧。

仅是听得这话,李凤梧就一阵心爽。

青涩浅墨,熟韵淑臻,三人同塌,左手平地泰山,右手巍峨华山,这该是何等销魂的事情。

心中越发坚定,就算是受天下人唾骂,我也所畏惧。

莫负春光,莫负卿。

世事难料,想不到事情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原点。

文淑臻怔了许久,才幽幽的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浅墨你别说了,长姐也不想自己妹子受委屈。”

文浅墨头摇得如拨浪鼓。

李凤梧安静的不说话,意思说你看着办,反正你必须得还俗。

也不知道过了许久,文淑臻才盯了一眼李凤梧,又盯着文浅墨,“我依然是个笑话呢。”

李凤梧大喜。

文浅墨俏笑如花,“哎呀呀呀,谁敢笑话长姐。”

听这话里语气,长姐似乎是动心了呢。

文淑臻怜爱的抚摩着小妹的脸颊,最后在那颗淡青色美人痣上点了点,“就属你顽皮。”叹了口气,忽然语不对题,“听闻得小官人在毫州出了个对子,难倒了四元状元孟宗献?”

李凤梧暗道不好,却不得不点头,“是有那么回事。”

文淑臻喃喃而语,“寂寞寒窗空守寡么,真是个绝对呢……”

李凤梧心里一跳,哎哟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历史莫非要重演,难道文淑臻也要给我出个绝对,等自己对上她才会还俗……这尼玛就为难了啊。

果不其然,文淑臻望着窗外麻雀,沉吟了一阵才道:“不能悖了小官人颜面,若此,贫道出一对子,若能对上,便顺小官人之意。”

文淑臻素来温婉善良,心中也着实担心李凤梧出偏招,导致静虚宫闭宫,那么宫内道士便要出山另谋生路,自己就成了罪魁祸人,一辈子良心难安。

李凤梧苦笑着看了看浅墨,心道,你倒是点头如小鸡啄米,对官人我就这么有信心?要又出一个寂寞寒窗空守寡的千古绝对,你这姐姐就注定要枯灯古殿一生了。

心里暗暗侥幸,文淑臻虽然读过诗书,但不至于真出个绝对吧……

但听得文淑臻沉思片刻,轻声说道:“夏风秋月冬雪迎春。

第二百九十八章 又见绝对

这个对子看似不难啊……

不过仔细一番思索,李凤梧顿时就懵逼了。

你妹!

李凤梧骂人的心都有了。

转念一想,不对啊,文淑臻的妹妹就是浅墨啊,还好自己没说****妹,虽然一定会成为事实,但不能辱没了浅墨嘛。

心里顿时越发郁闷。

夏风秋月冬雪迎春。

夏风、秋月、冬雪、迎春。

春夏秋冬,风花雪月。

且还有另外一层断词意思。

夏风代表天地空间,秋月在此可以认为是人名,姓秋名月,冬雪就是雪,迎春是一种花。

天地之间,雪自天而降,花自地而开,人名亦是人。

这个对子里,不仅有四季春夏秋冬,风华雪月,还蕴含着三才天地人之意,端的是精妙双。

且这个对子还有其他解读。

且那个迎字比精妙,既可和春字搭配成名词的迎春花,又可单独成动词,迎接春天之意。

当然,最精妙的还属春夏秋冬里镶嵌着天地人以及风花雪月。

历来对对子,四季貌似好对,其实不然,四季春夏秋冬,或者一般人想的是五行金木水火土,但五行却是五个字,四季却只有四个字。

五个字和四个字断然不好对的。

又比如用喜怒哀乐来对,但终究少了极致的配对,喜怒哀乐愁悲苦……依然不能和四季完美配对。

倒是东西南北勉强可以配对上,可这东西南北里,也还有个“中”。

当然,对子嘛,并不一定要精益求精到这个地步。

但四季嵌入天地人,便难了许多,这着实是个妙对。

李凤梧思忖了一阵,顿时心都凉了,这尼玛就以自己目前的水准,没有神来之笔,断然是对不出的。

况且这当中还有个因素:就算自己完美对上,这若不是文淑臻心中的答案,她也断然要说的。

对子是一难,文淑臻心中的答案是第二难。

难上加难。

所有自古以来有人言,最是女子心思难猜。

文淑臻想了一下,发现自己灵犀一至的对子竟然如此精妙,脸上难得的浮起一抹笑意,和文浅墨两人相视而笑。

笑着笑着,文浅墨的心沉了下去,长姐是故意的,就算李家官人对出来,她也会说是的,从而拒绝还俗。

长姐是铁了心修道,对子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李凤梧叹了口气,没有放弃,“且容我细思些许时日罢。”

文淑臻脸色恬淡,“善。”

……

……

出了静虚宫,文浅墨轻轻一掌拍在李家官人后腰上,很是期翼的仰首望着官人,“你要努力哦,莫让长姐枯守青灯。”

李凤梧点头,伸手抚摩着浅墨头顶,很是柔情的轻声,“娘子放心便是,还有两年呢。”

文浅墨羞涩,满面桃花。

再有两年,自己就及笄了。

再有两年,就能相守白眉了。

……

……

李凤梧在静虚宫勾搭文家大娘子的时候,国子监里的周必大却愁白了头。

身为本次春闱主考,周必大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深恐今次春闱出个科举丑事,好在一切顺利,并没有任何意外。

正试判卷结束,名次也很快出来。

春闱正试的会元取中太学士子黄洽,第二名是大名鼎鼎的慧子木待问,同样名声斐益的吕祖谦,取了个第六名,也算是不。

正试名单出炉之后是别头试。

周必大翻遍别头试取中的名单,也不曾见到李凤梧的名字,心中暗自诧异,以李凤梧的才华,不说正试也可能被取中,别头试断落第的可能。

怎的却不见他名字。

难道别头试落榜了?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周必大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这尼玛事情大了,堂堂官家谬赞的大宋雏凤,竟然在春闱别头试中落榜。

这虽然比在秋闱落榜来得要好,但如今谁不知晓,官家就是要用这位小官人。

现在倒好,自己主持的春闱下,他反而落榜了!

且不说以自己和他的私情,单是这一点,自己这个春闱主考官就不能让官家满意。

周必大请来副主考梁克家,委婉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忧,梁克家闻言之后也愕然了一阵,不可置信的道:“李承事郎落榜?这不怎么可能吧……”

周必大苦笑,“可不是事实在此,某也不敢相信。”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一众同考官见状,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纷纷过来询问。

此时周必大也不好细说,敷衍了过去。

倒是同考官,刑部侍郎张杓出声道:“周主考莫不是在疑惑李承事郎落榜之事?”

一众同考闻言,顿时愕然。

如今大宋,说起承事郎让人第一时间想起的当然是那位风头正劲的大宋雏凤,好歹也是秋闱锁厅试第二名,怎的到了十中取三的别头试反而落榜了?

这有点不可思议啊。

梁克家迟疑着道:“会不会是出了什么纰漏?”

张杓冷哼一声,“检视,糊名,誊录,每一步都没有人报,能出什么纰漏,他既然落榜,只能说明他徒有虚名而高中之才,两位主考莫不要杞人忧天。”

其余同考倒吸了一口冷气,张杓这是发炮了啊。

这位刑部侍郎,本来就为只是个同考而郁闷着呐,如今向两位主考发炮,没人说他不够格,况且众人如今知晓,张杓对李凤梧着实有芥蒂。

若说李凤梧落榜,这临安城中高兴的人大有人在,这位刑部侍郎必然是其中一位。

他巴不得看见李凤梧落榜。

周必大和梁克家沉默,没有说话,良久才叹道:“张侍郎说的是,我等多虑了。”

于情于理,作为主考,都应以公平公正为原则。

若是因为李凤梧落榜而去深究原因,再破格将他取中,这要是传进天下士子耳里,岂非要落个徇私舞弊的罪名,那就不是自己两人承担得起的了。

只不过春闱名次递送官家后,不知道会迎来怎样的反应。

周必大暗叹了口气。

李凤梧之才,自己是深知的,能让自己两次说出后生可畏吾衰矣的话来,若说他连锁厅试都落榜,周必大断然不相信。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是因为粗心忘记避讳,还是因为不小心污了试卷?

周必大作为主考,且自己也参加过科举,太了解春闱中那些违规的事情,若是避讳,或者试卷被污,哪怕你才华再高,也不会取中。

隐然感觉,今次春闱似乎要出大事了。

PS:这个对子我自己想的,大家能不能对上?

第二百九十九章 谁家儿郎欲舞弊

赵昚在玉皇山九宫八卦籍田踏春,惬意了两三日。

不过也有点烦心事。

春闱进入阅卷阶段,礼部基本上闲停,咱们的魏尚书也有空闲名言暗语的找自己来抱怨了,非其他,不过是关于庆远军节度使李道之女李凤娘进京面圣一事。

只说恭王赵惇殿下年岁尚幼,如此便成婚不合礼制。

赵昚当然知晓魏杞的那点心思,可此事自己也可奈何,自己并不是没有那个意愿,否则也不会让宗正寺将魏蔚的名字放进三位皇子选妃名录里了。

原本是想,魏蔚的身份特殊,让他成为某位皇子的妃子,从政治从人情上来说,都是极好的……恺儿和愭儿都有正妃。

因此魏杞想给魏蔚争取的正妃只能是惇儿。

如今被皇甫坦横插一手,若是上皇赵构见到李凤娘觉得满意,这最后剩下的一个正妃名额也就没了,那么魏蔚只可能成为侧妃。

怎么看魏家似乎都不亏。

不过咱们的魏杞尚书可不这么想……从当初魏蔚来到大宋,放养到魏尚书家,貌似魏杞深深的沦陷了进去,待之比亲儿子还好。

赵昚隐然记得一件事:七年前,那时尚只在翰林院的魏杞,因年幼的魏蔚急病不能愈,魏杞竟然越过礼制,直接到御书房里向父皇赵构求赐御医。

而他那个魏廷晖,早些年和魏杞某位同僚的公子一起玩耍时,因魏蔚被戏说是妖孽,魏廷晖大打出手,将那位打得皮开肉绽哭爹叫娘,这件事最后也闹了父皇耳里。

父皇各打了二十大板,因那位小哥儿被魏廷晖打得极惨,倒是没再受处罚,可魏廷晖却实打实的二十大板,好几天下了不床。

饶是如此,魏杞也没有为了魏廷晖到御书房求御医。

咱们的魏尚书啊……

难道你就不明白么,魏蔚终究不是你亲生女儿。

赵昚又想起一事来。

魏蔚或是知晓了李凤娘要进京的事情,本来上元大火后吓得失声的她,竟然痊愈了……痊愈了!

这心思也太昭然若揭了。

明显就是不想嫁入皇室,趁机假装失声的罢……赵昚摇了摇头。

旋即又叹了口气,父皇当年和亲西辽真是个失策,怎的会选了那位郡主,也是造化弄人,那位郡主怎的就会认识适时风流倜傥的大才子魏杞呢……

赵昚苦笑,竟有些羡慕。

最是初恋难忘,可自己哪有什么初恋之说,笼罩着太子光环,如今又笼罩着天子光环,虽有着后宫佳丽,可真的是爱情吗?

赵昚摇摇头,春困之后小憩了一会,人还有些倦怠。

今儿个政事较少,不如听听经义,对谢盛堂道:“崇政殿侍讲、说书可在大内?”

崇政殿侍讲、说书,是景祐元年(1034)置,掌为皇帝讲说书史,解释经义,并备顾问,翰林学士之学术深厚者为侍讲、侍读,官阶较低而资历较浅者则为说书。

作为天子,若你不是夜夜笙歌****后宫的昏君,那么读书听经义是必不可少的,不然你如何和满堂文武斗智斗勇?

别以为皇帝好当。

尤其是大宋的皇帝,哪一个不是经纶满腹,可以说,古往今来皇家教育中,搞得最好的就是大宋朝,否则也出了不宋徽宗这种书画大家。

哪似明朝,连木匠皇帝都出来了。

谢盛堂思索了一瞬,“大官,此时大概仅有说书秦楚才在大内待诏。”

秦楚才本来是春闱考务,不过考务不同于考官,考官需要等考试阅卷全部结束之后才能出国子监,考务则干完了自己的事后,该干嘛就干嘛去。

赵昚点点头,“宣秦楚才。”

约莫半刻钟后,秦楚才匆匆赶至,行礼之后问道:“官家想听什么?”

崇政殿侍讲、崇政殿说书只是个官名,并不是说一定要在崇政殿里,也不一定只说经义。

赵昚想了想,“欧阳文忠公编修的《新唐史》罢。”

秦楚才点头,从谢盛堂手上接过书来,却并不翻开,而是本着记忆和读书见解娓娓道来,赵昚对此暗暗点头,秦楚才还是有大才的,崇政殿说书貌似有些屈才。

说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待说到《新唐史》中,欧阳文中共关于唐朝科举考试的见解时,秦楚才忽然想起了前几日在国子监的事情,心中一动,借口说到:“臣资以为,大凡贤才当不避世俗,科举择才为君王,为天下,若得明珠蒙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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