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大宋小县令-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郎中进屋看过后出来说道,刀伤救治及时,已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还得静养一段时日。郎中开了方子,梁玉喜让令主簿付了诊费,谢过后告辞而去。←百度搜索→
梁玉喜正色的把老娘拉住说道:“娘,这女子贴身衣物内有一个小药瓶,你去取出来后给我,如果是有药丸的,就可以给她服下。”
老娘瞪着他道:“你还说你没跟人家好过,一个姑娘家贴身衣服有什么你都知道。你说你是不是不想好生待人家?”
梁玉喜后悔不迭,早知给老娘讲这些如此麻烦,还不如叫个丫鬟来。“娘,为儿的真跟这姑娘没什么苟且的事,只是以前知道的……”
董书怀一边起哄:“你怎么知道的,你说啊。”
“我……我以前也救过她一次。”
“你救过她一次,就是说是你帮她取的贴身衣物的药瓶咯。”
梁玉喜越辨越乱,最后只有落荒而逃。
他匆匆出了小院,刚走到县衙后花院,就看见符彦卿、柴宗训、贾白羽、陈公他们坐在一起,正商量着什么。于是,他信步走了过去。
只见围坐的石桌上放了王雨鹛自刎用的那柄唐刀,已经拭去了血迹。梁玉喜见几人神色凝重,就问道:“怎么啦?”
柴宗训语带悲伤的说道:“此刀是我的侍卫长华宸宫所有,不知怎么就到了这武德司人的手里了。”
陈公:“华宸宫的这柄刀原是太后所赐,他甚为珍贵。刀在人在,人亡刀灭。现在这柄刀的主人没出现,而刀也落入他人手中,看来华宸宫是凶多吉少啊。”
贾白羽:“这女子是武德司的人,而刀在她的手上,会不会华宸宫的失踪跟武德司有关呢?”
梁玉喜没想到这柄刀还牵扯到柴宗训的近侍,他说道:“这柄刀其实我也见过,董兄也见过。那是在林场的时候,此女子初到林场时就携带有这柄刀,不过……”
陈公:“这就说得通了。华宸宫自领命后,一直没有在林场出现过,那说明他极可能还没有到林场,就被人所害了,这刀才被他人持有。”
梁玉喜:“不过,华宸宫做为一名出色侍卫的话,这女子怎么可能取得了他的性命呢?”
符彦卿点点头:“嗯,这里面暂时还说不清楚什么,我看待她醒来后,我们就知晓了。”其实,他心里想的是,此时断不能与武德司交恶的,如果与武德司对抗起来,那坐收渔翁之利的,就是沙陀人了。
几人将此事暂且搁下,就一起商议城内外防御的事情。
不多时,梁玉喜的老娘过来,告诉梁玉喜那姑娘醒过来了。
梁玉喜于是道:“诸位,我看还是我先去问问她。我跟她以前也相识,有些话也可能会问得出来。若是,她真与华宸宫的失踪有关,我们再说个究竟。”
符彦卿挥挥手,示意他先去。
梁玉喜来到小院,走进房间。见王雨鹛还仰面躺着不能动弹,只是双眼已经睁开,眼神忧郁,茫然的看着屋顶。
“你醒啦?”梁玉喜上前小声的问道。
王雨鹛微侧目,见是梁玉喜,仍闭口不言。
梁玉喜笑道:“我们可是有个约定的?你不会忘了吧。”
王雨鹛盯着他看,眼神里还是有一丝问询。
“我在大牢里面时,你进来看我,可是跟我说过。我要是哪一天出去了,你就得告诉我你是谁?你现在不会准备耍赖吧?”
“你不会不知道我是武德司的人。”王雨鹛的声音很微弱,也有些冰冷。
“可我并不知道你是谁啊?你知道吗,外面那个救你的人,还一直以为你是他妹妹呢。就因为你跟他一个失散多年的妹妹很像。他想你如果不是他妹妹,他也准备认你这个妹妹。我跟你虽然只有几面之缘,我说过,你要是有什么事,只要开口,我还是会尽力帮你的……”
“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
“你其实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自尽?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有不有关系,一看你,也看我自个。我说有关系,那就跟我有关系。”
“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我只是看到你一身血迹被人抱着进来的时候,那一刹那心如刀绞。”
王雨鹛沉默不语,眼角滚落出一滴眼泪。
“你不用哄我,这世间没有人稀罕我的。”
在门外偷听的梁玉喜的老娘,此时也忍不住了,一把就推开门走了进来:“姑娘,你可别这样说,你跟个花骨朵似的,我稀罕你还来不及呢。”
王雨鹛忙说道:“谢谢大娘,我在这里只会给人添麻烦。我一会好些了我就走。”
“你动都不能动,更别说走了。那郎中可说了,你这伤怎么也要半个月的修养才行。你安心在大娘这里,要是有什么事,你先撇开了。把伤养好再说。”
梁玉喜也禁不住给老娘竖起大拇指。
王雨鹛道:“大娘,我自己有药,一会我吃了药就好了。”
“哎呀姑娘,你要不是吃了你的药,你还一直昏迷着呢。我就是拿你的药给你吃了,你才醒过来的。”
王雨鹛看看梁玉喜,梁玉喜忙避开她眼睛,支吾道:“我……只是叫我娘看看,她看了说有药……这才……”
王雨鹛脸颊一下子就红了,梁玉喜的老娘笑道:“姑娘,我这个小子吧,其实是傻啦吧唧的,他不懂什么姑娘的心思。不过他人是很实诚的,他要是说的话,砸在地上,那都是一个坑。跟头倔驴似的。”
梁玉喜忙道:“娘,你看你说的什么。”
第七十八章 大事
梁玉喜又回到院子,他见几人还都在,就上前道:“这姑娘是醒了,不过,还不能说什么话。←百度搜索→我看过两日再问问她。”
陈公冷笑道:“只怕她过两日也不会说什么。这武德司的人,一个个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要想从他们嘴里问出话来,那还真是不容易。”
柴宗训道:“只要梁兄信得过这姑娘,她过几日开口再说也没什么。毕竟她是受伤的人,咱们也不要逼得太急。”
几人也就此作罢。
此时,令主簿快步走进了院内,他走到梁玉喜身边,低头道:“大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梁玉喜惊觉的问道:“什么大事?”
“这北门外的一家茶铺子,被一群老百姓围了起来,正在那里闹事……”
“这种事,你直接叫秦县尉他们去处理好了。”
“大人,听说是死了人了,还不止死了一两个呢。”
“哦,有这事,那好你马上把班房当值的叫几个,一会跟我们一起过去看看。”梁玉喜又叫住转身就走的令主簿,“还有,过去那一套出行的阵仗就免了,县衙离北门口也不远,我们直接步行过去就是。”
梁玉喜回头对符彦卿他们道:“此时节,县里突然出了人命关天这样的大事,若是闹起来,很可能会不可开交。卫王、郑王和诸位,要不一起过去看看如何?”
符彦卿等人都点点头,也觉甚有必要一起去看看。
于是一行人就这样快步出了衙门。到了大街上,百姓们眼见新任县令等人带着一班皂隶,也没有鸣锣开道,也没有前呼后拥阵势,就急急匆匆的奔北门而去。
城里人几时见过县太爷出行如此不讲究,有的纷纷低声言说
道:“这梁县令如此轻车简从,是一点不懂朝廷规矩还是什么?这没有一点官威,可怎么治理这一县百姓?”
“恁小的年龄,才脱了小厮的衣服,就穿上县太爷的官服,谁知道行不行啊?”
“听说周边有战事,我们指望得上他吗?”
“……”
这质疑的声音还是占多数,毕竟老百姓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安稳日子。
梁玉喜一行人走到北城门外,只见城外这家不大的茶肆,围了差不多有好几百人,多数人都是在看热闹。而且围的人是越来越多,有几个差人也被推搡到了一个角落里。茶肆外面的棚子,也都被人扯得十分凌乱,还有打砸桌子板凳的声音和大声叱骂声。场面看起来有一点失控。
在人声鼎沸中,围观人群见穿着县太爷官服的梁玉喜出现时,都好奇的伸长了脖子。过去常在街面上看见他的一些街坊,都兴奋的指指点点,也觉新奇不已。都想看看这新任的县太爷如何处理这件棘手的事情。
几个衙役在前面一边呵斥围观人群,一边开道,好不容易几人才挤拢茶肆的门口。那些正在打砸的人见县太爷来了,才纷纷住了手,放下了手中要打砸的东西。
梁玉喜一看,只见这家小馆门口,用门板抬了五具尸体,用草席从头到脚遮盖着,地上坐了几个呼天喊地的死者亲人,正围着各自的亲人在哭泣。那些打砸的人,也都头上缠着孝帕,看来这不是一起简单的死人案子。
县衙的捕头朱权拉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上前禀道:“梁大人,这是北城门外的里正,这具体的详情,他向大人禀报。”
里正上前见过礼后说道,这今日一大早,陆续就有二三十个人抬着死者,到这茶肆来,扬言说茶肆放毒害死了亲人。而茶肆老板被惊骇得赶忙躲了起来,这些人就在这里打砸开来。朱捕头他们来后,也一时惮压不住,死者家人一定要茶肆老板出来给个说法。
里正讲完后,梁玉喜问朱权,这茶肆老板现在何方,可已经缉拿住了。
朱权回称,刚有捕快来报,已经拿住人了。
梁玉喜点点头,于是走到茶肆的门口,他双手抱拳朗声道:“诸位父老乡亲,大家一定认得我这个曾经在东闾府跑前跑后的小厮。今日这起死伤人的案子,大家尽可相信我。”他突想起自己前几日还在大牢里,情绪略微有些激动,“相信我这个才从大牢里出来的人,一定会秉公办案,给死者亲人和清河县的百姓一个公道。”
然后,他回首对死者的亲人们说道:“这茶肆老板已经缉拿归案,诸位不得再在此造次。将尸身一并抬到县衙去,本官即刻升堂断案。若诸位不听,仍在此聚众闹事,本官也不法外施恩。”
几句话一说,闹事的这些人,原本就是来撒气的。听说人已经拿住,衙门要升堂断案,再闹下去显然就没有一点道理了,说不定还要吃亏。于是都点头答是。
于是,众人皆慢慢散去,有些闲散的人就往县衙涌去,等着看梁县令如何升堂断案。
在人群中,肖骁申和两个“穷奇”也都乔装在北门外的一个酒楼上看热闹。看着梁玉喜处事有条不紊,果断坚决,还颇有临场的大气度。肖骁申脸色沉了下来。虽说他也知道梁玉喜有些胆识,但这小子今非昔比,现在可是这一方百姓的父母官了,也是沙陀人东山再起之地的障碍,如果这人不好对付,那坏他们大事的可能性就太大了。
这次进城来后,肖骁申见了吴越国的密使吴苾用。此人领吴越国王钱弘俶的旨意,正将遴选的十多位女子和珍奇珠宝若干,运抵清河县后,准备到汴京朝贡。因无法出境被围困于此。
吴越国一直有沙陀人盘踞于此的消息,听说沙陀人有意商榷大事时,钱弘俶就授意吴苾用,可与沙陀人接触,但必须警惕他们的真正企图,也要防止大宋国借机南侵。
吴苾用理解钱弘俶的意思是,可暂时接触了解,但绝不被沙陀人绑架在一起。除非沙陀人有足够的政治军事力量,且愿意维护吴越国的利益。起码不能让现有比较好的形势恶化。
虽说吴越国现在的状态似乎是迟早会并入大宋朝,但好歹对钱弘俶来讲,如果有另一股势力出现,这吴越国对大宋的影响力就会增加,大宋会越发的依赖吴越成为和平的力量,而不是排挤。
这个算盘是很好打的,吴苾用所以只是跟肖骁申草草的见了一面。
肖骁申虽然没有从吴越国密使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回过头与南唐使者冯邦安的见面则给了他惊喜。冯邦安告诉他,南唐后主李煜有旨意,只要沙陀人愿意起事,则南唐可派军队夹击策应。而且他此次进入大宋境内,还带了几十位精壮的兵勇,准备伺机深入大宋腹地,做些堪舆。
所以总的来看,此行进城还是基本圆满的。吴越虽然没有答应出兵,不过他们暧昧的态度,也不失为今后可以借助的力量。南唐如此迫切想与他们联合,皆因为,李煜深恐赵匡胤迟早都会下手,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行准备。
第七十九章 毒杀
肖骁申原本也没打算急着出城。到北城门口,也是想四处转转,看看这城防有些什么动静。没想到在这里见识到了梁玉喜,还让自己心里有些不安起来。
此时,旁边一桌几人的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只见旁边一桌共坐了三人。中间是一位身材魁梧的行脚商人,有些不怒而威的气势;旁边是一个面色如玉,眉目俊朗书生模样的人;另一边坐的是一个目光冷峻的跟班伙计。
只听那商人开口道:“梁县令刚才这一出怎么样?你们说说看。”
书生笑道:“这小子还算不错,当这个县令是越来越像那么回事了,有些人是没错看他。”
商人:“这种鸡毛小事能断得了,也就是个县令之才。”
书生:“那可不能这样说。这清河县现下的状况,任何小事都可能会变成大事,没有小处着眼的本事,还做不到一方稳定。”
“你是偏爱他而已,我看他还得长些本事才行。”
“他怎么能跟你比,你好歹……”书生说着说着就住了口,哈哈笑过。
旁边的伙计一直也没开腔,只是左右睃巡。肖骁申的目光跟他相接时,肖骁申被那凌厉的目光扫得哆嗦了一下。
那书生又道:“赵爷,你难得从京城来,一起去看看梁大人审案如何?”
商人犹豫了一下,瞟了一眼旁边的伙计,那伙计嘴角一咧似有默许。
“那好,我们走。好多年也没看过人审案子了。”商人兴致很高的就起身要走。
三人起身后,肖骁申注意到,旁边另有坐下的几个精壮汉子都迅速起身,随他们就要下楼。
而那书生经过肖骁申面前时,一股袭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三人走后,肖骁申怔怔的想了半天,总觉得刚才这两人的对话,十分的特别。表面上看,这三人好像不过是平常装束。但说到梁玉喜时,总有些居高临下的指点意思在里头。而且,这书生口称的赵爷和京城,还有那些随身的侍卫,不禁会让有心人浮想联翩。这难道是京城来的一个达官贵人不成?
其实这三人正是赵匡胤和王仁詹、那书生打扮的是花蕊夫人。
连日闷在丽春院内,赵匡胤也是憋闷不已。就叫花蕊夫人陪他四处走走,这不就凑巧到了这北城门外。
刚看热闹时,其实,花蕊夫人就认出了肖骁申身边乔装后的两个“穷奇”,也就自然认出了乔装后的肖骁申。她故意说到赵爷和京城等话题,就是想暗示肖骁申,这商人可是大宋天子爷。
花蕊夫人为什么有这种心态,皆因为她对赵匡胤还心怀有怨恨,也是有些恶作剧的意味在里面。她倒想看看沙陀人跟赵匡胤怎么斗下去,到底沙陀人是不是真的这么厉害,赵匡胤落到这清河境内还是不是真的英雄豪杰。总之,这种复杂的心绪,让她想这样冒个险。
只是,肖骁申并没有一时想得到。他怎么也不可能把这个人与大宋天子联系在一起,最多只是怀疑这人来头不小而已。
三人下了酒楼,不多会就到了县衙门口。今日照例也是围了不少的人,一些人是来看断案的,而多数人还是来看梁玉喜的。都对小厮当县令新奇不已。
只见梁玉喜已经坐定在了明镜高悬之下。从他举止看,花蕊夫人还是看出他有些小小的慌张,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在公堂上摆谱。倒是主簿懂事,一直躬身在一旁伺候着,时不时低头提点两句。
花蕊夫人忍不住笑了几次。
茶肆老板带上来后,梁玉喜抓起惊堂木啪一声拍下,喝到:“堂下人抬起头来,将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几口人等报上公堂。”
茶肆老板也不过是个四十多岁的厚道人。他抬头道:“回禀大人,小的名唤黄五六,家住北城门口外,将就开了个茶肆在那里。家里就我和老娘、娘子,小子在县学堂。”
“你可知今日为何将你押至大堂?”
黄五六支吾道:“因有人告我毒杀人命的官司,被押至大堂。”
“你可知罪?”
“小的……小的不知罪。大人,我在北城门口做茶摊生意,也有好多年了,从来未与乡邻隔壁有过口角红脸,也不曾与吃茶的人争吵过一句。一直本本分分的经营,断不会平白无故的毒害人命。”
他刚说完,大堂跪着的几个死者亲人,就闹将开来,说他巧言令色,完全是欲盖弥彰。
梁玉喜惊堂木一拍,“都给我住嘴,这是本官的大堂,不是酒楼茶肆。若是再不把本官放在眼里,就一人各掌十个大嘴巴。”
说完后,大堂又安静下来了。
梁玉喜问道:“那你见过死者吗?”
“小的见过。”
“这些死者昨日可曾到你茶肆喝茶?”
“大人,这几人昨日……昨日倒是来过。”
“那他们今日死去,你怎么解释呢?”
黄五六一下子就慌了,“大人,我也确实不知,他们为何今日就丢了性命。”
“若是几人生病去世、他人寻仇、谋财杀死这几人,怎么会几人同时在今晨死去呢?”
黄五六跪在下面冷汗都出来了,一个劲的发抖。
梁玉喜惊堂木一拍:“黄五六,你老实说话,究竟给几人吃了什么东西?”
黄五六哆嗦着道:“大人,几人确实来我茶肆吃过茶,不过我跟他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怎么会有心害他们呀。”
“那几人可是喝一样的茶?你好生说清楚,相信本官。”
“是……昨日,我就这几个客人……过了申牌时分,见没什么生意,因亲戚处要帮忙,就早早的收了。”
梁玉喜心想,如果黄五六说的是实话,他未曾下毒的话,那这事就蹊跷了。
“茶肆除了你一家人,还有什么杂役没有?”
“没有杂役,小茶肆也养不起杂役,都是自家人打杂。只是平时,都是拿钱买水工挑的水而已。”
“哦?”梁玉喜想,这水工倒也应该叫来问问。
主簿下去唤过朱权,朱权就拿了签后去抓拿水工。
梁玉喜道:“仵作尸身验得怎么样了?把尸格呈上来。”
仵作上前呈上尸格,说道:“几名死者,均为中了无名之毒,于今晨暴毙。”
“何为无名之毒啊?”
仵作一时也答不上来,只道:“此毒物还不识,但毒杀是可以肯定的。”
梁玉喜有些不悦道:“仵作,你身为我断案的耳目,如此敷衍不是儿戏吗?”
仵作忙道:“大人,这确也是仵作无能。只是此毒物十分罕见,并非中原之物。五人的中毒性状十分明白,为毒杀致死。另外,此毒物我虽是不识,但与其他毒物差别甚大。”
“此话怎么讲?”
“我仔细用银针探过,此毒物若是与误食的东西得当,并不会引起人暴毙,只会让人慢慢中毒致死。而与茶叶混合,则入腹即暴毙。”
第八十章 回京
梁玉喜见他说得如此玄乎,半信半疑的。
不大一会,朱权将北门水工找了来,水工上堂施礼后跪下。
梁玉喜问道:“你昨日可曾卖水给黄五六?”
“小的,昨日问黄五六时,他说近来生意不好,只要了一桶水,给了五文钱。”
“那一桶水是你从何处担来呢?”
“实不满大人,那桶水原是我与东闾府的杂役耍闹时,偷偷将他取的水与我车上的水换了一桶。小的也没觉那桶水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梁玉喜一听东闾府,咯噔一下,问道:“这杂役从哪里打的水来?”
“他是从黑松山回来,说是去山上取的泉水。小的常与他戏耍,见他为一桶水也小心翼翼的,就趁他不备,将水与他换了。”
梁玉喜点点头,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这杂役取的束泉水,不知是否是按府上要求,午时三刻取的?难道这泉水过了时辰就会死人不成?或是这泉水取出被人作了什么手脚?
他让朱权又去东闾府带取水的杂役来。杂役到堂后说,他是午时三刻取的水,跟往日一样,并无什么不同。一路上也不敢贪玩,小心看护送回了府。路上倒是与北门水工打闹了一回。
梁玉喜有些明白了。就令暂时退堂明日再审,一干人等,都暂押牢内。
退堂后,花蕊夫人问赵匡胤道:“赵爷看这小子案子审的怎么样?”
“像那么回事,不过他到底还是没搞清楚究竟何物毒杀了几人?不知他明日再审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花蕊夫人笑道,那赵爷明日又来看就是。
赵匡胤苦笑了一下,没想到自己贵为九五之尊,现在就在这里看人审案子消遣。
梁玉喜回到后堂,他把主簿叫来,让他找人上黑松山去,取束泉明日午时三刻的泉水回来。
然后,他就叫了马德贵和董书怀一起,三人上马后就出了城,直奔西北官道的渡口。
三人到了渡口,向对岸招手示意,不一会就有一艘渡船过来了。
赵光义上了岸后,迈步走到界碑面前。梁玉喜先施一礼道:“钦差大人,清河县县令梁玉喜在此恭迎。”
赵光义没想到清河县县令是个看上去如此年轻的小子,他想了想,这朝廷几年科举,也没听说有过如此年轻的人。那这人是怎么到这三国通衛的地方来任一县之令的呢?
“梁县令?来得好,我奉皇上的旨意,原本是准备到清河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