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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县令-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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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玉喜听他的话音里似乎还有很多意味,就回道:“这个嘛,我还真没计较太多……”
“计较太多?你是一点都不计较。”郑王脸色一变,继续说道:“这花蕊夫人不光有些狐媚功夫,魅惑了圣上,而且此人渊源颇深。有传言,她乃是江湖三大魅女之一,香教教主阿布拉的弟子。这香教乃是一大邪教,以女子居多,靠香气和姿容魅惑世人,迷其心性,为自己所用。其恶毒程度与沙陀人的人偶术不相上下。我提醒你,是希望你不要被其迷惑,不然,到时想掉头出来都来不及。”
这一说法,梁玉喜还是第一次听说,心里也有些震惊。他只知道花蕊夫人除了美貌无双以外,还很擅长种花。郑王说她是个邪教弟子,他还是很难与花蕊夫人对上号。
郑王继续说道:“你知道费六爷什么人吗?他早年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凭借自己一身武技绝学,在乱世混出了一个名头。其残杀的投降兵士和将领,数以千计。你知道他这一身绝学是怎么炼成的吗?就是靠残杀兵士练就的。说他两手沾满了鲜血是一点都不假。这两人,现在居然成了你的座上宾,你这是在自甘堕落吗?不知你这是何苦来哉?”
郑王的盛气凌人和颐指气使,让梁玉喜一下子陷入了很难堪的境地。
他也不好立即反驳,但还是想辩解一番:“小子早前在林场,曾经被花蕊夫人救过,所以一直感恩戴德,把她当成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她人也不错,常常照顾些弱小,并不是那么不堪。费六爷也是跟我如此结缘,他也早已起誓,不再杀一人。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他们就是好人了?”郑王的语气明显多了一分恼怒。
柴宗训见此说道:“大父,二哥一直是一个有分寸的人……”
“你也不要说了,我看我们在县衙继续带下去只会妨碍他在这里结交旧友,我们走!”说罢,就起身离去。
梁玉喜惊得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郑王会如此生气,一时间还措手不及。
柴宗训也站起了身,他伸手忙去拉符彦卿道:“大父,我们且再听听二哥的话,至于……”
郑王回眸里都是冷漠,说道:“没什么好说的,我是不留在此地了,如果你们谁留下我也不勉强。”说完就走出了厅堂。
陈公和贾白羽也只好起身跟上。柴宗训回身对梁玉喜说道:“我也没想到,大父会如此在意此事,这可怎么是好……”
“没事,我想郑王可能是有些误会,不过这误会终究会消除的。”
“嗯,我要好好劝劝大父。二哥,我……就先追过去,等大父气消了再劝劝他。”
“嗯,好。”
所有人离去后,梁玉喜怅然若失,呆呆的站在厅堂发愣。
王雨鹛悄悄来到他身后,他也没有发觉。她说道:“这就是一出戏。你没看出来吗?”
地一百一十二章 一锅粥
“什么戏?”梁玉喜也是满腹的疑虑。
梁玉喜确实意识到了郑王的反常表现。如果郑王是真的和花蕊夫人、费六爷之间有间隙,也不至于话都没说透,就拂袖而去吧,好像是故意摔个脸色给梁玉喜看一样。
“这戏就是做给你看的,郑王他们可能是想离开县衙,另有什么打算了。”
梁玉喜回想起郑王和陈公在南山寺的情景,也觉王雨鹛的说法有些靠谱。只是不知道,这郑王如此究竟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因为无法携手一起破了沙陀人,而心灰意冷;还是眼看清河县岌岌可危,准备另寻他路……
梁玉喜觉得这些都不可能,而且,他能感觉到,柴宗训其实并不知道郑王的想法,陈公倒可能知道的。
两人正理着突如其来的思绪,费六爷也到了后堂。梁玉喜见他大摇大摆的,也不忌讳什么人。忙说道:“六爷,这后衙人多嘴杂,你和夫人的行踪恐怕不便……”
“没事,你这里武德司的人都在,还怕谁不知道我们行踪?”
王雨鹛倒没介意六爷的话,她笑笑说道:“六爷,你是天底下最磊落的人,什么事在你的眼里,都不过如此。你哪里会怕一个武德司的察子呢。”
“好嘛,你也学会跟六爷斗嘴了。不过,我倒是越来越觉得你不像个武德司的人了。”费六爷指点着王雨鹛说道。
他又回头看着梁玉喜若有所思的样子,笑道:“怎么了?就为郑王和卫王的事,看把你愁得那个样子。我给你说,郑王就是个很小气的家伙,表面上忠君爱国,其实,也就是个迷恋权势的老东西。他外孙从皇位上一退下来,他就急着巴结赵匡胤,想保住自己的权势。可姓赵的那会看不穿他,当然是一边利用他,一边剪除他的党羽,让他再也飞不起来。”
梁玉喜知道自己对朝廷的事,知之甚少,没什么可说的。但他一直以来,最相信的还是自己的所见所闻。至于郑王是怎么样一个人,他还在不断修正自己的看法。
费六爷又说道:“另外有件事你可能要留心,肖骁申现在正在城内。上次南唐人刺杀赵匡胤,其背后一定就是肖骁申。”
梁玉喜:“肖骁申在城里?六爷怎么知道?”
“这个你不用管,我现在告诉你,就是因为肖骁申的人,现在是城里城外皆有,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就可能要攻城了。”
梁玉喜:“那他们是什么时候进城的?”
“他们应该是在北门茶肆毒死人之前,就进了城。”
梁玉喜也相信费六爷的话不假,如果这样的话,那肖骁申进城活动时间已经不短了,清河县城更是岌岌可危了。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必须把肖骁申找出来,把城内的沙陀人清除掉。
而圣上现在何处自己也不清楚,郑王和卫王也走了。只有去找“屠龙社”和熊束金或是武德使王仁詹。
他想事不宜迟,就要往外走。王雨鹛紧追几步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他看着她关切的眼神,知道她也想跟自己一起出去。就一摆头道,“还能去哪里,就在城里四处转转。一起走吧。”
王雨鹛脸上一下子就露出了笑容,这种发自心底的高兴,能经常从她脸上流露出来。
看着两人出了厅堂的背影,费六爷脸上毫无表情,似乎还有更深的意味在里面。
梁玉喜和王雨鹛上了大街,两人也还是简单的乔装了一番。梁玉喜决定先去东门,因为董书怀说过,“屠龙社”的几人,正在东郊外的一民房处落脚。
走过东大街,梁玉喜看着大部分商铺都关门闭户,街上比前几日显得更为冷清。走在街上的人,一个个脸上都甚为凝重,有些惶惶不可终日。
清河老百姓,一定都已经知道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一小队的威锋营兵勇持械巡逻走过,多少还能感觉到这不是一座无人守卫的空城。
正在两人行走间,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呼叫声,同时响起纷乱的脚步。两人刚回头,一个人正狂奔而来,只见他腋下夹了一匹绸绢,跑得飞快。后面追着七八个伙计,都手持木棒或是朴刀。嘴里还叫嚷着:“抓住小偷,不要让他跑了,抓住他……”
梁玉喜还没反应过来,王雨鹛在那逃者经过身边时,轻轻的伸脚一勾,那人就一下子摔倒在地,刀和绸绢都掉了。
后面追上来的人,上来就是一阵拳脚,打得逃者哭爹叫娘的。
王雨鹛忙去拉开众人,梁玉喜也上前制止道:“好了好了,究竟怎么回事?怎么把人往死里打?”
那些追赶的伙计住了手,才说道:“这家伙偷了铺上的绸绢,当然要打他。”
“你们把他送官就是,衙门自会处理。”
有人不屑的说道:“别提衙门了,现在谁不知道县衙就是个摆设,要不这街面上能这么乱?还不如我们这些铺子自己联合起来,对付这些趁乱打劫的强盗,来得快当。”
“那威锋营的兵勇呢?”
“那些兵勇,平素呆在城外,这一进了城,就千方百计的偷偷跑出来,骚扰百姓。前不久,听说一队兵勇,还强暴了一家的老小女人。”
梁玉喜有一种深深的自责,这城内如此不堪,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如果说自己没有责任,是说不过去的。这多少还是跟自己有很大的关系。
不得已,王雨鹛只有拉着他往前走。一路上,梁玉喜一句话都没说。
两人出了东城门,也不知何处去找寻“屠龙社”的人,就四处一打听,才知道这附近有那么一个地方:周围鸡狗都跑,而且其他动物也不敢来,避之都不及的处所。那一定就是“屠龙社”落脚的民居。
在离东门也不多远,两人很快就找到这个大院子。
推门而入时,梁玉喜就见“屠龙社”几人都在院子里,正坐在一处喝茶。
虚印眼力好,一眼就看出了是梁玉喜,就起身笑呤呤的上来迎接他,并先施一礼道:“玉喜老弟,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道长好,几位前辈和马叔、大哥都还好吧?”
王政中和希夷先生、吾术格勒也没起身,只点点头。
马德贵和董书怀都起身招呼他一起坐下。斟上茶水,梁玉喜对王政中说道:“王将军可能也知道了,前几日南唐人刺杀圣上,圣上虽然全身而退,但受了不小的惊吓。现在城里老百姓也是乱成了一锅粥。最可怕的是,听说林场的大掌柜肖骁申正在城里……”
王政中打断道:“你应该去给你的圣上禀报,你到这里来跟我谈这个有什么用?”
“王将军,清河百姓现在的确需要你,需要屠龙社的各位。”
“谁的百姓?赵匡胤的百姓吧,他怎么不出来把沙陀人赶走,让你来说这些,利用我们帮他,然后他再来收渔人之利?”
梁玉喜见王政中一副吃了大亏的样子,心里也是拔凉拔凉的。
“王将军可能误会了,这不是圣上让我来请您的,只是我来恳请各位高人,替清河的百姓来恳请各位。在此,我先谢过了。”说完,就噗通一声给王政中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头。
地一百一十三章 求见
坐在王政中旁边的希夷先生,正一直迷迷糊糊的假寐着,看梁玉喜头皮磕出血,就一把搀扶起他,说道:“小子,你又来扰我的好梦了。你这事也不是求谁就能办的,你自己知道,也是你曾经提过的。你还得去跟姓赵的说,没有他,沙陀人的人偶大法是破不了的。”
梁玉喜:“嗯,这个事我还会再觐见圣上,哪怕是激怒他,要砍我的头,我也会再去请旨。”
虚印和董书怀送梁玉喜出来时,虚印说道:“老弟,王将军也只是做个样子,他当然是个心系百姓的大义之人。这点你放心,沙陀人只要来犯清河县城,我们屠龙社绝不会袖手旁观。”
董书怀也语重心长的说道:“二弟,你我虽然结拜一场,但少于在一起。当兄长的也没帮你什么,实在有愧。”
“大哥你别说这些话,我心里知道你是怎样一个人就行了。这屠龙社的人都是心怀天下大义的真汉子,当二弟的还要好好为兄长击节叫好,怎么会怪大哥呢?”
三人话别时,董书怀看着王雨鹛,几次都欲言又止。
出了小院,王雨鹛问道:“你这位大哥,曾经说他怀疑我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他可曾说过些什么翔实的话。”
“他说过啊,他说你跟他的母亲十分像,只是他妹妹的什么地方有个印记,我还一时想不起来了。他曾经在你昏迷时,叫我母亲看过,但你身上并没有那个印记。”
王雨鹛很专注的听着,说道身上印记时,她记不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印记之类的。
“哦,但愿他能找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那我们现在又去哪里呢?”
梁玉喜站住了脚,是啊,现在又该去求谁呢?
“依你在武德司怎么多年的经验,你认为圣上会躲在什么地方呢?”
“这个很难说,县城里虽然有武德司的地方,不过可以肯定,圣上不会去这些地方的。因为这些地方很逼仄,像圣上这样的人,会觉得十分憋屈。而且,这些地方只是很不显眼,但不能说就很安全。”
“那最安全的地方会是?”
“我认为是城里的南山寺。”
“南山寺?”
“是的,南山寺不光大,而且周围道路复杂,外来人不容易快进快出。加上地势居高临下,如果在山坡下安插好保护的人,要想偷袭南山寺,恐怕就非常的困难。”
“说起来也是,南山寺地势和环境最佳,又是佛门清静之地,不容易引起外界的怀疑和猜测。那好,我们就去南山寺一趟,也顺便看看吴越国那些女子如何了。”
梁玉喜其实还有一个心思,他想借机看看郑王他们是不是也在南山寺。
两人就又往南山寺而去。
靠近南山寺的山坡时,王雨鹛在后面一把拉住梁玉喜,“哥,等一等。”
“怎么啦?”梁玉喜很诧异。而他反应过来,这是听她第一次叫哥时,他对王雨鹛如此亲昵的称呼他稍有些惊愕。
“因为这周围有武德司察子留下的痕迹,所以,圣上一定在南山寺。”
“你是说……你进去的话,会引起察子们注意,那就不太可能进得了寺庙里?”
王雨鹛点点头:“是的,他们一定会特别的小心戒备,甚至不放我们进去的。所以,我看我们还是另外找个荒僻些的地方看看。”
“荒僻的地方……我看不如这样。”梁玉喜双手按住王雨鹛的肩膀,“你就在这附近等我一会,我一个人上去。”
“那……没人接应你怎么办?”
“我就扮成香客上去,不会引起他们注意的,而且,武德司的人就算抓住我,又能怎样?”
梁玉喜的话也有道理,其实他上去也没什么危险,大不了就是被轰下来而已。王雨鹛说道:“好吧,我就在这附近等你。如果有武德司的人为难你,你不要跟他们冲突,自己下来就是。如果有什么危险,你就喊叫。我会赶快来接应你。”
梁玉喜见她口气十分的认真,交代得如此的细致,关切之情可见一斑。
他有些许感慨地道:“你放心,这山上还有不少僧人和香客,大白天谁会加害我呢。”
两人说定后,梁玉喜就去寺庙山门附近的铺子买了些香烛等,就独自往寺庙大门走去。
他一边走也一边留意周围的人,发现除了一些香客外,的确有一些小摊贩和像是过路商贩的人,在附近歇息。那些人的眼神,都不像一般的香客,不是很注意盯着谁,就是滴溜溜的四处顾盼。
梁玉喜看自己也没引起这些人注意,就自顾进了寺庙的大门。然后就去大殿敬香,心里琢磨着,南山寺僻静的地方都在后面,那南山寺后院其实很宽阔。上次带吴越女子来时,就发现寺庙后面有些空的院子。
梁玉喜四顾无人注意自己时,就悄悄的出了大殿,穿过回廊,往后院走去。一路上,也遇见回廊或一些屋宇转角处,有穿着精干的人。他都以费六爷“错骨术”中的身形,快速的闪避,躲过了被人发现。
几经周折后,终于他到了寺庙后面。他想,圣上一定是住在这后面的哪个地方,不然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武德司的人。只是,找到后,圣上会不会见自己呢?
他沿着小路,在有些残破的花院、假山和小土丘之间,慢慢开始搜寻。
几番寻找后,在一处假山处一转折过去,就看见一个小院子外,站了足足有四个黑衣短打扮的人,四人都腰挂雁翎刀。小院子大门紧闭,不问自明,这个院子不同寻常。
梁玉喜故意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四人立马警惕起来。可能他们也没想到会有一个俗家人,会躲过前面的暗哨,进到了寺庙的深处来了。纷纷都把手按在了刀把上。
梁玉喜一副左顾右盼的样子,往小院子的大门走去,像是路过此地的样子。
他还没走拢院子的门外,其中一个黑衣人喝到:“站住,干什么的?”
“我是上香的,怎么啦?”
“快回去,这里不准停留,走……”
“为什么?这看看又能怎么了?难道这地方还是皇帝住的地方不成了。”
黑衣人脸色一变,如临大敌一般,纷纷拔刀,并注意警戒起起来。
“你到底什么人?再不走,就怪你自己不长眼了。”
梁玉喜一看有戏,一句话就惹得察子们紧张起来,这院子一定就是了。他于是抱拳说道:“几位且慢,我是清河县的县令梁玉喜。烦请给赵爷通报一声,就说我求见。”
黑衣人也不松口,“没有赵爷的召见,你还是先回吧。”
“我是有要事求见,如果我见不到赵爷,这清河县被攻陷了,你们谁能承担得起?”
“梁大人,请回吧。”一个声音自院内传来。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主意不错
王仁詹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四个黑衣人都收了势,退到一边。
梁玉喜抱拳道:“王大人,今日我必须见到圣上。如果见不到,死在这里也不足惜。”
王仁詹几时被人如此逼迫过,喝道:“大胆,你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县令,居然以死相胁,眼里还有没有朝纲了?来啊!给我轰出去。”
四个黑衣人诺一声,就伸手去抓梁玉喜的手臂、肩膀。梁玉喜下意识就以错骨术的身法,矮身一闪,如灵蛇一般,就滑过了四个人的手上动作。
王仁詹心里一惊,没想到梁玉喜还有如此身手,能躲过四个察子的抓拿。他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四个察子一时间失手后,知道大意了。就收势重新围定了梁玉喜,为挽回刚才失手的面子,又不约而同的出手。
梁玉喜首次面对强劲对手,用上刚学的错骨术身形部分,没想到还真有如此神奇的妙用,这无形中增添了不少的自信心。
四个察子并不是硬生生的拿他,梁玉喜也看出这些人的门道,那是全方位的锁拿,根本不可能逃得出去。
梁玉喜一侧身,就出手先锁拿住一个察子,双手一收一掷,那察子就被投掷向其他三人,其他三人忙收势躲闪,梁玉喜又一次就跳出了四人的包围。
王仁詹此时也看出了梁玉喜使的正是费六爷的错骨术,只是身形手法略显粗疏,还不精当。要是假以时日,一定会轻易的对付面前的四人。
他抬手制止了又要上前的察子,说道:“且慢,都上一边去。”然后就摘下腰挂的佩剑,交给一个察子,向前走了几步。
王仁詹是要亲自动手。他心里还想的是,这小子如果继承了费六爷的衣钵,那今后将很难对付得了他了。所以,今日要借机费他的武技。
梁玉喜面对王仁詹凌冽的眼色,禁不住心里开始发虚。这不光是自己打斗经验少,面对的是武技超群之人。而且,王仁詹不怒而威的架势,让所有人一霎时就感到了凝重。
梁玉喜硬着头皮,也摆开了架势。这个时候,是没有办法回避的。就算是泰山崩于前,也只能舍生取义。
两人这样对峙着,不是王仁詹不敢出手,而是他对梁玉喜的胆色也不由得刮目相看。
就在此时,小院里走出了赵匡胤。如此的吵闹,也早惊动了他。
王仁詹和梁玉喜都收了势,退步行礼。赵匡胤看着梁玉喜,冷冷的说道:“你来做什么?”
“圣上,微臣求见,皆因为城里现在有沙陀人潜伏,清河县城正陷入最危险的时刻,沙陀人里应外合的话,清河县恐怕……”
“怎么?你又是要朕亲自去诱敌?”
梁玉喜还是鼓足勇气说道:“正是。”
赵匡胤爆粗口骂道:“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个整天就想着要朕怎么去死……”他边骂好边团团乱转起来。
梁玉喜:“圣上,此举也是为了剪除沙陀人的威胁,如果时日拖得越久,则危险更添几分。此事还需圣上当机立断。”
赵匡胤指着他骂道:“你是逼朕吗?一个个都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还以为你们能有什么不得了的办法,结果就是让朕冲在最前面?”
梁玉喜知道他心潮难平,不过也还是听得出来,圣上对这一计谋也是认同的。只是,他的愤怒就来自于,对自己所处境况的不满。
“圣上如果御驾亲征,则清河百姓有福了。妖孽一除,清河太平,御网即可破除。那时,圣上的功德,不光是清河人时代相传,就是普天之下,都会传颂圣上的盛名。”
“你少在这里说这些,朕是不会答应的。”
“圣上……”
王仁詹一旁道:“圣上已经说了,你再不走就别想走了。”
“圣上……”梁玉喜见赵匡胤背对着自己,不再言语,知道多说无益。就悻悻然的告退。
梁玉喜走后,赵匡胤自语道:“也许,这小子的方法是对的,这也是天意啊。”
王仁詹见赵匡胤动了心,“圣上,这样一来就太危险了,而且,不光是沙陀人,还有王政中他们,都会对圣上安危不利的。”
“王政中?他能对我怎么样的。”
“那圣上的意思是?”
“过两日,再把这小子叫回来。朕倒觉得这主意也还不错。”
梁玉喜退出来后,就去找吴越女子落脚的小院。
他见院门紧闭,知道自己敲门可能也是徒劳,就一个纵身就翻过了院墙。他站定后,才看清。院子里的除了吴越女子们在外,还有一名尼姑。
院里人都被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惊住了。
梁玉喜看那道姑,年约三十来岁,姿容秀丽,乃是前几日来此时看见的,与郑王和陈公交谈的道姑。她怎么会在这里呢?
那些女子还是一下子认出了他,纷纷道了万福说道:“恩公有礼了。”
梁玉喜忙道:“多礼了,我就是来看看,怕你们不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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