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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名侦探-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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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这些着实有些匪夷所思,实在令人难以相信。朕不明白的是,她不过是个孩童,为何会有人陷害她?”李隆基皱眉问道。
“陛下,容臣将整件事情重新说上一遍。凶手之所以大费周章的陷害小女,并不是因为与小女有仇,而是借此来牵制臣。”李沧海说道。
“哦,此话怎讲?”李隆基问道。
“其实整件事情是经过精心策划,专门为臣而量身打造。凶手知道小女与张闻远之间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是以做出了一系列的计划。首先,凶手将他们之间的故事透露给了皮影戏班,并让皮影戏班在长安城四处演出,宣传此事。其次,凶手算准了晴儿喜欢热闹的性格,猜测她定会带着小妹外出。只要晴儿带着小妹外出,凶手就有办法让小妹听到故事。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那天臣与晴儿带着小妹外出,在人潮之中遇到贼人盗窃,臣与晴儿便上前去追,而小妹则被人群冲散,并观看了张闻远迫害林家的皮影戏。”
“凶手为何一定要她看这场皮影戏?”李隆基不解地问道。
“回陛下,这场皮影戏里透露着一个极为重要的信息。而这个信息,惟有小妹才会知晓。”李沧海回道。
“哦?是何信息?”
“张闻远在长安的落脚之处。”李沧海郑重地道。
顿了顿之后,他接着说道:“但是这个故事却又不能被臣所知道,是以他们便找了个毛贼,将臣引开。只有小妹知道张闻远的落脚处,他们接下来的计划才能继续进行。大年三十晚上,臣与晴儿皆不在家中,凶手先是找了一名毛贼,假扮成张闻远的样子将小妹引出,然后一路带至案发现场。紧接着再引来捕快,待将小妹引至凶案现场之时,凶手再将早已死去的张闻远尸体拖出,而与此同时,捕快赶到,恰好看到小妹与躺在地上的尸体,便会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小妹杀了人。只因林小妹是臣之义女,长安府尹韩大人不敢冒然审讯,是以连夜入宫奏明此事。而臣听闻此事关系到小妹,心中自然会有所慌乱,从而忽视了其他方面。”
李隆基捋着胡须,皱眉道:“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回陛下,臣已抓到凶手所找的两名毛贼,陛下可亲自审问。”李沧海说道。
“朕相信你之所说,审理就不必了。但朕还有一点不甚明白,凶手为何要杀凝香的家人?”李隆基指着啜泣不止的凝香,问道。
“杀人灭口!”李沧海深深地道。
“皮影戏班的作用便是将张闻远的藏身之处,告知于小妹。而陛下又下令让臣彻查此案,凶手担心臣会顺藤摸瓜查出其真正身份,便决定杀人灭口!”顿了顿之后,李沧海接着说道:“其实,凶手要灭口的不仅仅是皮影戏班,还有被其所利用的两名毛贼。庆幸的是,凶手起初似乎并没有想到要杀两名毛贼灭口,最后反倒落入了臣的手中,也算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哦?如此说来你抓住了真凶?”李隆基诧异地道。
李沧海摇头:“回陛下,臣并没有抓住真凶,臣所抓到的只是杀害皮影戏班诸人的凶手,也就是此案的帮凶。他们是两名恶名昭彰的江湖恶煞,昔年曾被刑部下令通缉,后来却又不了了之。”
“朕真是越来越糊涂了,这凶手究竟是谁?”李隆基不解地问道。
李沧海拿出画像,展开道:“陛下,这是臣根据两名毛贼所画出的疑凶画像。此人名叫裘狂,乃是江湖上有名的响马,曾犯下许多命案,也是刑部通缉上的一员。与两名江湖恶煞相同,此人的海捕文书只发了一年,之后便被刑部撤除。”
李隆基闻言脸色顿时拉了下来,他扫了眼众人,道:“刑部尚书何在?”
人群之中,走出一名年逾半百的老臣。
“臣在。”那老臣跪地行礼。
“朕问你,此等恶人为何要撤除其海捕文书?”李隆基喝道。
那老臣忙磕头道:“臣老眼昏花,可容臣仔细看一看画像?”
李沧海闻言,便将画像给那老臣递了过去。
刑部尚书眯着浑浊的老眼看了一会后,道:“回陛下,老臣想起来了。此人海捕文书发出一年之后,有人提着人头前来刑部领赏,说是此人已经伏诛。臣等见此人已死,才将海捕文书撤回。”
第六百九十章 真凶露面
李隆基眉头顿时一皱,道:“既然他已经死了,为何现在会出来行凶杀人?”
那老臣缩着脖子,摇头道:“这个臣也觉得奇怪,许是李大人画错了吧?”
李沧海看着那老臣,忽然问道:“沈大人,你如何确定当年那人头便是裘狂?”
那老臣微微一愣,道:“此乃当年验尸官验看之后的结果,想必不会有假吧?”
李沧海深深地道:“沈大人想必不知道,这江湖上有一门手艺,叫做‘易容术’吧?”
那老臣闻言,老脸顿时拉了下来,他盯着李沧海不悦地道:“李大人,你这话是何意?莫非你是在说刑部官员都是一些酒囊饭袋,比不得大理寺么?”
一直脸色难看的宋鲲,此时眼珠子咕噜一转,忙义正言辞地道:“李大人,你这是在质疑刑部,质疑沈大人么?沈大人一身清廉,为大唐社稷之安宁鞠躬尽瘁,就连圣上都对其称赞有加,而你却无端指责,李大人这般肆无忌惮,依我看根本不是质疑刑部,而是在质疑圣上!”
宋鲲说的大义凛然,众人都为之错愕,而李沧海却不以为然地冷笑了起来。
“宋大人,你想不想知道凶手是谁?”李沧海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盯着他问道。
宋鲲微微一愣,皱眉道:“你要说便说,问我作甚?”
“我只是想给宋大人提个醒,所谓‘与虎谋皮,不死则伤’,宋大人是个聪明人,可别做了他人的挡箭牌。”李沧海神色淡然地道。
“你……李大人,你这话是何意?”宋鲲脸色微微一变,怒声道。
李沧海哼了一声,淡淡地道:“宋大人这是一定要我说明白了?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上一说便是。”
李沧海对着李隆基抱拳行了一礼,说道:“陛下,杀死张闻远的真凶,其实就在这里。肃王之所以会举办这场晚宴,也是受了臣之所托,目的便是为了找出凶手。”
“哦?凶手是何人?”李隆基喝了口参茶问道。
这时,李钰走了出来,对李隆基拜道:“皇爷爷,画像中人,孙儿曾经见过。一年前,孙儿生辰之日,曾见画中之人跟随某位官员前来与孙儿道贺,而那官员正是宋鲲宋大人!”
李钰此言一出,顿时又掀起一阵轩然大波。
就连李隆基也感到有些吃惊。
李钰如此说,便等同于说明宋鲲与凶手有所勾结!
宋鲲脸色惨然一变,忙跪了下去,口中大叫冤枉:“陛下!臣冤枉啊!臣根本不认得画中之人!”
“宋大人,你怎会不认得他呢?本王记得,他似乎是你的管家啊!都说宋大人博闻强记,难道会连自己管家的容貌都忘记么?”李钰眨巴着眼睛,摸着下巴,故作深思地问道。
“陛下,臣冤枉!臣之管家并不是他啊!陛下若是不信,臣可喊他前来,让陛下辨认!”宋鲲一脸冤屈地道。
李隆基想了想,点头道:“既然如此,将你之管家喊来!”
宋鲲闻言,忙对着跟随他前来的管家招了招手。
那管家低着头,慌忙走了过来,对着李沧海跪倒在地,道:“草民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就在这时,一直啜泣不止的凝香,忽然抬起头来,指着那管家哭道:“凶手……他……他就是给我爹故事的那个人!我记得他的声音!”
此言一出,顿时又是一阵哗然。
宋鲲肩头不由自主地一抖,厉声喝道:“休要胡言乱语!他乃本官管家,怎会是凶手?我看你是受到太大的刺激,变得神志不清了吧?”
李隆基脸色一寒,对那管家道:“抬起头来,让朕辨认一下!”
那人犹豫了片刻,缓缓抬起头来。
李隆基见状,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一下,他还从未见过如此丑陋之人。
也正因如此,他一眼便看出,此人与李沧海画像上之人没有丝毫相似之处。
“李爱卿,你说画像之人是凶手,凝香又说他是凶手,可为何他与你所画之人并无相似之处?”李隆基问道。
“陛下,凶手确实是画中之人,也正是他!”李沧海沉声应道。
宋鲲愣了下,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李沧海,你当在坐之人都是瞎子不成?你来说说,他与画中之人有何相似之处?你又凭什么说他是凶手?”宋鲲正色喝道。
李沧海嘴角扬起一丝冷笑,他瞥了一眼宋鲲,淡淡地道:“宋大人想要证据?好,那我就给你证据。”
走到那管家跟前,李沧海沉声道:“首先,宋大人这个管家在执行整个计划之时,很是谨慎。他自始至终,都一直带着帽子,是以无论皮影戏班主,还是两名毛贼,都未见过他真正的面目。但他始终疏忽了一点,那便是声音。这点,不仅仅是凝香可以从声音进行辨认,两名毛贼亦可辨认。”
那管家跪地低头,没有说话,宋鲲哼道:“李大人,难道他们就不会听错吗?仅凭声音便能辨认凶手的话,还要证据何用?”
李沧海点了点头,平静地道:“宋大人莫要着急,我既然说他是凶手,又岂会空口无凭?你的好管家在杀害张闻远之时,曾经留下了一些证据。”
“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么证据?”宋鲲眉头紧锁地道。
李沧海淡然一笑,随即突然蹲下,闪电般的抓住了那管家的左手,冷冷地道:“证据就在这里!”
众人纷纷伸长了脖子看去,只见那管家的手背上缠着一层布,纷纷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李隆基皱眉道:“这是什么证据?”
李沧海说道:“启禀陛下,臣在验看张闻远尸体之时,曾发现张闻远右手指甲里有一些肉丝,似乎是在凶手行凶之时,自凶手身上所抓下来的。而此人手背上刚好有伤,想要知道他是否是凶手,只要将其手背上的伤痕与死者的指甲做对比即可。”
说到这里,李沧海猛地将那管家手背上的布条撕下,果然露出三条已经不甚清晰的伤痕。
第六百九十一章 针锋相对
宋鲲心中突然一紧,脸色顿时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李隆基盯着那管家,扬眉喝道:“你手背上的伤痕是从何而来?”
“回陛下,草民手上的伤痕是日前不小心被我家老爷所养的猫儿所抓伤,草民从来没有杀过人,望陛下明察!”那管家以头触地,身体哆嗦个不停地道。
“你手上的伤势究竟是猫伤还是他人所抓伤,只要验看过后自然明了。”李沧海冷冷地道。
李隆基皱了皱眉,随即命高力士前去查验那管家手背伤痕。
高力士领命之后,便来到那管家跟前,看着那手背上的伤痕,仔细端详了起来。
片刻过后,高力士躬身道:“回陛下,此人手背伤势已然结痂,难以辨认。”
听闻此言,宋鲲紧绷的神经,瞬间轻松了下来,心中更是暗叫侥幸。
李隆基皱了皱眉道:“李爱卿,你所说的这个证据似乎并不足以证明此人有罪。你可还有其他证据?”
那管家侥幸逃过一劫,宋鲲顿时又变得趾高气昂起来。
他眼珠子咕噜一转,突然对着李隆基跪倒,放声大哭道:“陛下,李沧海他一直对臣颇有微辞,此番更是公报私仇,妄图诬陷臣之清白,求陛下替微臣作主啊!”
“陛下,李沧海构陷大臣,若不严惩,势必难以服众!请陛下作主!”刑部尚书已跟着跪在地上,放声大哭道。
“请陛下作主!严惩李沧海!”
“请陛下作主!严惩李沧海!”
此时,一群大臣跟着跪在地上,大声疾呼起来。
杨国忠面带微笑的看着众人,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冷笑,而李隆基则眉头紧皱,似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崔涣和李钰等人见状,顿时大惊失色,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便要走出来替李沧海说话。
而李沧海却是一脸的淡然,神色异常平静。
“陛下,构陷大臣,确实罪无可赦。臣若是犯了此罪,甘愿受罚。不过,臣有一事不明,想要向宋大人请教。”李沧海淡淡地道。
李隆基看了他一眼,皱眉道:“你有何事,但说无妨。”
“谢陛下。”李沧海欠身行礼,随即将目光投向宋鲲,语气平淡地道:“宋大人,构陷大臣,罪责再轻则也是要罢官贬职。敢问若是陷害大臣,该当何罪?”
宋鲲眉头紧锁了起来,他盯着李沧海,但见李沧海神色自若,心中不禁打起了鼓。
犹豫片刻之后,他哼道:“陷害大臣,罪加一等,死不足惜!”
“好,好一个死不足惜。”李沧海拍了拍双手,他俯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宋府管家,嘴角扬起一丝微笑,道:“陛下,臣还有一个证据,能够证明臣所说句句属实!”
“你还有什么证据?”李隆基越发的好奇起来。
“证据就是……。”李沧海话未说完,突然闪电般的伸手抓向宋府管家的脸面。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众人猝不及防。
“李沧海,你要做什么……?”宋鲲惊呼道。
而就在这时,所有人的眼光都停留在了李沧海与那管家身上。
只见李沧海右手握拳,被那管家抬起的左手堪堪地挡在了面前。
“李沧海,你敢在圣上面前动手?真真是好大的胆子!”宋鲲怒声道。
李沧海没有说话,而是神秘一笑,被挡住的拳头突然伸出一个细竹筒,右手一摁,顿时喷出一阵雾水。
“啊!我的眼睛!”那管家冷不丁的被喷雾喷到了眼睛,顿时发出一声大叫,捂着脸跳了起来。
“李沧海,你是要造反么?来人!将李沧海拿下!拿下!”宋鲲怒声吼道。
“我看谁敢!”狄晴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护在李沧海跟前,冷冷地看着众人。
李沧海瞥了眼宋鲲,淡淡地道:“宋大人好大的官威啊!居然可以替圣上发号施令了。尚书能做出皇帝的感觉,千百年来,想必你是头一个吧?”
宋鲲脸色难看,指着李沧海道:“李沧海!你休要血口喷人!分明是你图谋不轨,我是担心陛下安危!”
李沧海笑了笑,饶有兴致地道:“如此说来,还真是我冤枉宋大人了,看来以后陛下安不安全,全都要征求宋大人的意见才行啊!”
说到这里,李沧海对着李隆基行了一个大礼,意味深长地道:“陛下能有宋大人这样的臣子,真是陛下之幸啊!”
李隆基不是傻子,他自然听的出来李沧海话中之意。
他盯着宋鲲,冷冷地道:“宋鲲,朕的面前,岂容你来发号施令?”
宋鲲闻言,身体猛然一紧,额头上瞬间升起一层冷汗,忙对着李隆基磕头:“陛下,臣……臣一时情急,未经陛下同意便胡言乱语,望陛下恕罪!望陛下恕罪!”
这时,嘴角一直挂着笑容的杨国忠起身道:“陛下,宋大人也是一片忠心,望陛下三思。”
“是啊!宋大人对陛下忠心耿耿,望陛下三思!”
……
一群臣子纷纷附和。
一直冷眼旁观的狄晴,冷声道:“可笑,这姓宋的几次三番针对沧海,明眼人哪个看不出来?沧海只要说错了一点,你们就掐着不放,非得说他对圣上意图不轨,恨不得让圣上下令砍了他!而这姓宋的明明有僭越之罪,你们便轻描淡写的带过,还一个个说的如此正义凌然,你们哪里是替姓宋的求情?分明是在威胁圣上!”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为之惊愕。
就连李沧海也没想到,狄晴居然能说出这些话来。
李隆基虽是皇帝,但治理国家,还是需要着力于群臣。
是以,有些时候遇到某个问题无法解决,李隆基仍旧会征求百官之意见。
他依赖百官,所以很多时间,不得不向他们妥协。
特别是群臣都在坚持一件事,即便那件事与他心中所想有悖,他也只得接受。
毕竟,他总不能把满朝文武都给杀了。
这种事,群臣心里都异常清楚。
可没人敢明说此事。
皇帝心中自然也是亮如明镜。
只是,这就好比一颗脓疮,即便里面再如何腐烂,至少表皮还是光滑的。
可一旦捅破了这层表皮,腥臭难闻的气息便会扑面而来。
第六百九十二章 铁证如山
而一向心直口快的狄晴,说话却好似一把锋利的匕首,不仅割破了表皮,还在那脓疮上狠狠地剜了一刀。
狄晴这番话,好似一计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了李隆基与群臣的脸上,而且还是很响亮的那种。
李隆基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狄晴说的并没有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是在被群臣所威胁。
但他毕竟是这大唐的皇帝,岂能任群臣摆布?
“朕这个皇帝,做的似乎很是窝囊啊!”李隆基面沉似水,盯着群臣,语气冰冷地道。
群臣面面相觑了一阵,慌忙跪成一片。
“陛下息怒,臣等罪该万死!”
“你们是朕的左膀右臂,朕的江山也确实靠你们来治理。但你们别忘了,朕,才是这大唐皇帝!朕,才是这天下之主!”李隆基猛地将手中的茶盏摔碎在地,厉声喝道。
“臣等死罪!陛下息怒!”
文武百官吓得纷纷体若筛糠,而那些之前替宋鲲求情之人,则是冷汗涔涔。
群臣之中,也就李沧海依旧站在原地。
他心中对狄晴暗自称赞,也当真只有狄晴敢当着文武百官,当着皇帝的面讲出这番话。
不过,这番话说的却是恰到好处。
狄晴并没有肆意妄为的胡说,而是在训斥群臣的同时,又在极力维护皇帝的威严。
站在皇帝的角度来看,狄晴是在全力维护皇权。
只是这满朝文武怕是全给得罪了。
不过,李沧海并不担心这个。
狄晴如今与杨贵妃走的较近,李隆基也甚为喜欢她,满朝文武就是心有怒气,也绝不敢轻易动狄晴一根头发。
此时,那管家停止了惨叫,躺在地上哼哼了起来。
李沧海走到那管家身边,将他一把提起,大声道:“陛下请看,这便是臣所说的证据!”
正在恼怒的李隆基闻言,抬头朝那管家看去,这一看险些将李隆基吓的从龙椅上摔下去。
只见那管家脸上的皮肤,呈现出一块块的龟裂,甚至有些表皮耷拉在脸上,看起来甚是吓人。
“李爱卿,他……他是何人?”李隆基吃惊地道。
李沧海没有说话,而是伸出右手,在那人脸上涂抹了一番。
紧接着,在李隆基惊愕的目光下,那管家脸上的表皮纷纷脱落。
而李隆基这才发现,那管家脱落的表皮下竟还隐藏着另一张面孔!
而那面孔,居然和李沧海之前所拿出的画像极为相似!
“李爱卿,这是怎么回事?”李隆基惊愕地问道。
“回陛下,此人所用的乃是江湖上的一种‘易容术’,而今这张脸才是他真正的面孔!”李沧海沉声说道。
那管家被李沧海死死的扣住了脉门,好似见鬼一般的瞪着李沧海,眼中尽是难以置信之色。
“你……你如何知晓我易了容?”那管家,也就是昔时的裘狂,难以置信地问道。
李沧海冷笑了一声,淡淡地道:“论起易容之术,江湖上又有谁比得上地鼠门的何萧?方才喷在你脸上的便是何萧独家秘制的易容水,这水可易容,亦可毁容,可谓是妙用无双啊!”
裘狂眼神之中闪烁着疯狂的杀意,他盯着李沧海,冷冷地道:“你以为你能控制的住我?”
“你可要尝试一下,看看你是否能挣脱我之掌控。”李沧海淡淡地道。
裘狂暗中运气,想要挣脱李沧海的束缚。
可他一运气,竟突然发觉体内好似万蚁噬心般的疼痛,根本提不上任何力气!
裘狂一脸惊骇的看着李沧海,眼耳口鼻之中竟突然迸出一股血水,随即扑通一声瘫倒在地。
李沧海冷哼了一声,随即转身朝着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涔涔的宋鲲,以及刑部尚书等人看去。
“宋大人,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还有沈大人,你不是言辞凿凿地说裘狂已经伏法了么?那此人又是谁?”李沧海语气淡然地道。
那刑部尚书跪在地上不断发抖,喉咙里好似卡着一根鱼刺般,只能发出‘咯咯’的声音。
而宋鲲则整个人趴在了地上,汗水不断从他额头上滴落,在地上流出一滩的痕迹。
宋鲲怎么也想不通,李沧海如何会想到裘狂易容的,更加想不通,裘狂这个经常吹嘘自己是杀人如麻的超一流高手,居然毫无反抗的就被李沧海给擒住了。
“宋鲲!你是否该给朕解释一下,为何你的管家会是杀人凶犯?嗯?”李隆基脸色瞬间耷拉了下来,冷冷地问道。
宋鲲吓得浑身直哆嗦,此时的他脑海中一片空白,而今这事情已经很明朗了,即便是他再如何巧舌如簧,也不可能洗脱自身嫌疑了,他慌忙求救般的看向杨国忠。
“陛下,臣有话说!”杨国忠走了出去,对李隆基行礼道:“陛下,宋大人虽有过错,但罪不在他。此人易容换面混进宋大人府邸,目的就是为了躲避官府搜查。说起来,宋大人也是受害者,他之所作所为,想来宋大人并不知晓。”
宋鲲闻言,忙连连点头:“臣不知晓!这一切都与臣无关啊!望陛下明察!”
李沧海冷笑一声,道:“杨大人这开脱之词,未免有些太过随意了一些。首先,宋大人身为朝廷命官,却窝藏凶犯,此乃包庇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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