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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召唤无双-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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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天气冬暖夏凉,但成都和南阳也有些差异,魏延一个人坐在门外,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事。

这时候一匹快马由远及近,临到跟前才翻身下马,从走路的姿势来看,显然是一员身经百战的小将。

这人原本统率了一千人马前来,但临到五里处却让大军就地驻扎,只身前来传唤魏延。

“在下李严,字正方,阁下可就是北王门下魏延魏将军?”

魏延从未听过此人名姓,但也抱拳还礼,客气道:“正是在下,久仰兄台大名,不知此来何事?”

李严不卑不亢,回答道:“经别驾大人通报,刘益州传唤,特来请魏将军随我进城一叙。”

李严说的倒是正儿八经,但手上却突然一动,佩剑哐啷一声掉在地上,剑鞘分离,那闪动寒芒的剑尖直指成都方向。

魏延心头一动,诧异的看了眼李严,心头不住思索,如果此人是有意为之,这成都城中恐怕有兵戈之祸,只是此人为何提醒于我,倒是值得深思……

但魏延早有张布吩咐,这定下的计划还未曾有偏移,自己怎能半路掉链子,装作不知其意,弯腰将佩剑捡起。

笑道:“李将军,你的佩剑,咱们为将从军,这佩剑可就是第二性命,还是小心为好。”

李严将佩剑接过,心头微微一叹,自己有心救你一命,你却兀自不知此行凶险……

说起来如果魏延早一年到并州参加文武大比,肯定就不会是本届首名了,当时第一届的时候不止有陈到、徐盛,还有早就富有盛名的马超、马岱,同时也有一流武将墨颜,这也是二人相互不了解的原因。

李严也是听张松说过,魏延乃是并州派系的武将,在察觉了凶险后想要救下他而已,谁想魏延却不知进退,也只能由着他了。

二人一路赶马走了五里路,这才与接应的大军汇合,一路风风火火向城内奔去。

一路上双方都没有交流,毕竟是萍水相逢,李严之前也只是提醒,就他本人对李王派系的人还是很尊重的。

路过张府也没停留,反而向街道内走去,直入州牧府大堂。

刚一跨入门槛,魏延的气势就肃了起来,自己如今表明了身份,那就是代表李王集团前来谈判,自然不能输了气势。

“堂下何人,为何面见益州牧大人,却不跪下?”

魏延一步上前,昂首挺胸,道:“那不知益州牧刘大人官位几何,又居甚爵位?”

这时候邓芝站了出来,冷声道:“先帝亲封老主公为益州牧,中平五年刘益州回返益州,世袭州牧一位,你不过微末之人,怎敢不跪?”

魏延毫不畏惧:“我主上乃是献帝封赏的北王,北方三州尽皆归入我主执掌,休说刘益州乃是皇室远亲,哪怕是那没有封地的王族,也要让我主三分,我既代表我主北王前来,又哪有以上而拜下的道理……”

话音一落倒是唬住了好些人,如今李王的风头可不小,谁也不敢公然用悖逆的言语来评说他。

这时候一直冷眼旁观的法正拱手道:“主公,此人生的伶牙俐齿,我等岂能与之计较,何不商谈正事,也好叫此人不要小瞧了我等。”

那正襟危坐的刘璋开口道:“我听永年说,你是要与他一场富贵,到不知你这门路这么广,那如何又不来面见于我?”

魏延回道:“汉中张鲁骄纵,不听大人号令,若是我直接来见刘益州,此乃家事,我这外人又岂能插嘴,自然要问清原由,才好为大人铺路。”

言下之意是惧怕刘璋不听片面之词,偏帮张鲁,这才走张松的门路。

刘璋此人懦弱多疑,但他同时也最信任张松,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这样说来这魏延倒也没有图谋别的,还算说的过去。

刘璋说道:“我听永年汇报,你是要助我拿下汉中?可是你可知这张鲁乃是我直系下属,虽然偶有矛盾,但也不至于兵戈相向。”

魏延突然嗤笑一声,这刘璋还真会睁眼说瞎话,反讥道:“刘益州刘大人,不是我刻意挑拨,这我在成都城中听到的风言风语,恐怕已经不是偶有矛盾的问题了吧。”

刘璋一缩脖子,魏延的杀气直扑面庞,有些渗人。

半晌后张松凝视着魏延道:“汉中五斗米教教徒多达十余万,张鲁作为教主一声令下,从者无数,加之汉中三面环山,我等远去作战,又怎能轻易取之,这代价……”

魏延心头一动,前不久就给张松交代了计划,如今看来他并没有通知刘璋,恐怕也是要自己来出这个头,得失也好,只求避开祸端。

但他无惧,抱拳道:“刘益州权且放心,我军军师已经定下了万全的计谋,只消依计行事,便可助刘益州巧取汉中。”此言毕,魏延这才娓娓将计划阐述了一遍,其中环环相扣,也可以分开施行,由不得张鲁不上套。

法正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问道:“贵军大费周章助主公取得汉中,但就我看来,却不知尔等在图谋什么,按说去年你军大破刘基的七绝阵,便可以乘胜追击,将朱元璋消灭于无形,何苦如此助益我军?”

魏延心头大喜,未曾想张布给自己定下的说辞,此时竟全都派上了用场。

抱拳道:“想必这位先生就是益州奇谋法正(法正176年出生,此时19岁)吧,不瞒先生,我等本意并非在朱元璋身上,乃是为我军谋取新的出路。”

法正一凛,似有所感,静候魏延后话。

魏延双目一收,有些悲痛的说道:“不瞒诸位,自去年献帝封赏北王之后,殿下便流连温柔乡,到如今已有一年,而且去年底便有消息传来,殿下大兴土木,试图大开沟渠,连通南北两地,此举劳民伤财,一时间民声载怨,杨将军早有自立之心,奈何殿下对杨将军有知遇之恩,所以这才打算助刘益州取得汉中,借以报效,同时,杨将军也是想为自己谋取一块土地,将原本归属北王的领土悉数交还……”

第三百六十三章 对付北王

话音一落,满堂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杨再兴竟然想自立为一方诸侯?岂不是大逆不道?

张松突然说道:“听魏将军所言,我却有几处疑点,既然杨再兴想要自立,为何又要归还安定等地?就你所说的为了报答知遇之恩,我暂且相信,但他如此行径,驻扎在河内郡的李靖大军可是足有五万人马,他还敢吗?”

魏延笑道:“呵呵,岂不见杨将军一万骑兵就敢深入匈奴腹地,杀得数十上百万匈奴人不敢直面锋芒,刘基统率五万大军,同样是精锐之师,还不是一朝被瓦解?李靖手下精兵再多,诡计再多变,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不过是点燃的一炷香,迟早会被燃烧殆尽。”

众人相顾无言,还是张松说道:“魏将军先行下去,容我等商议一番。”

魏延抱拳:“那就劳烦诸位早日决断,也好尽早施展计划,进入汉中。”

无论益州的文武将士如何商议,至少魏延能说的都说了,按照张布的推测,刘璋迟早会出兵的。

这一年是中兴四年,献帝归纳大权后倚重太傅和司徒,反而对司空曹操有些摒弃,虽说洛阳的兵权明面上是交还了朝廷,但实际操纵者还是曹操麾下将士。

而今日早朝别的只字不提,赵温面对文武大臣,手上捧着一封奏折朗朗念诵。

文臣武将相顾哑然,都不敢发表意见,这封奏折是王守仁递交上来的,其内容言简意赅,但其表达的意义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震惊,也包括曹操本人。

奏折中提到,原九卿之一的青州牧孔融,进入邺城后并未被李王召见,反而将所见所闻陈设在书信中,王守仁看完之后大怒,这才知道其义妹的去向,原来是被李王囚禁在铜雀台,整日供给李王作践糟蹋,便心生怒火,打算反叛李王。

奏折中王守仁命麾下将士巧取豪夺了太史慈的兵权,并扣押在大狱,只要洛阳朝廷一封诏书下达,便可以当众斩首,自己则起兵反叛李王,全凭天子做主。

等赵温念完了后,献帝朗声道:“诸位爱卿,对于此事如何看待?”

王子服拱手出列道:“陛下,请听微臣一言,如今陛下重掌兵权,全拜北王所赐,此刻北王只是贪恋女色而不问政事,若是陛下支持王守仁贸然兴起兵事,对才将稳定的北方将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这时候伏完低着头,脸色阴晴不定,如果汉献帝果真要对李王动手,自己还得早谋出路为好。

荀彧也出列道:“陛下,臣附议王侍郎所言,如今北地才将进入恢复期,若是支持王守仁起事,恐怕会让天下人寒了心,那贼人杨彪的遗子尚在大狱,此人能言善辩,何不派他前往邺城循循善诱,若是北王殿下不听劝告,届时陛下再兴兵事,也占着大义。”

献帝一目扫过,最终落在曹操身上,他如今年岁也并不大,对这个手握重兵的诸侯仍旧有些惧怕。

这时候深吸一口气,道:“诸位爱卿可有别的意见,若是没有,朕……”

“陛下请稍等,臣有一言。”

此人正是复官为不常治太傅的赵谦,只见他年迈非常,中气也有些不足,每说一句话都要停顿不少时间。

“陛下,老臣侍奉先帝时就时时惶恐,如今李王骄横跋扈,在北方大兴土木,劳民伤财,对汉室威严造成了极大的损害,所以王侍郎和荀彧的谏言恕老臣不敢苟同。”

汉献帝双目一亮,有些欣喜道:“那不知太傅有何更好的办法,何不讲与朕……诸位爱卿,也好商议行事。”

赵谦上前一步,道:“恕臣直言,北王如今身份尊贵,但行事肆虐,骄奢淫逸,对汉室的天威不管不顾,已经构成难以饶恕的罪过,而边关异族群起,却不思开疆拓土,反而在中原大兴兵事,扰得江山烽火连天,此为乱国的大罪,如今他更是私自扣押赋税,更换国之根本的法制,是对老祖宗的亵渎,加上其擅自征用民工,开设沟渠,私取举孝廉等举措,简直是被鬼祟迷了心智,老臣的意思,如今正是扶大厦于将倾的时刻,陛下当断则断,不可犹豫。”

汉献帝满意的点了点头,但此时还有一人没有发表意见,要支持王守仁对抗李王,还得他也表明态度才行。

问道:“曹司空,不知你有何见地?”

曹操神游物外,这时候迅速调整好姿态,躬身道:“陛下得天庇佑,如今更是民心所向,陛下只需下达诏书,天下又怎敢不服调令,如果陛下决心对抗北王,以王守仁为先锋也好,正好试探北王的虚实。”

献帝这才心安,朗声道:“赵司徒,你代我拟旨,赦免王守仁一应罪责,改令他为青州牧,为我牧守青州,原李王部将太史慈即刻问斩,并调派其部将张辽、高顺出兵济北,将青州其余郡县收回,若遇到侯君集等人阻拦,不需汇报,大军掩杀,不留活口。”

赵温本就不同意立李王为王,此刻躬身道:“臣这便下去拟旨,至于对付北王的罪状,陛下是否也可以定下来了?”

刘协沉吟了一阵,抬头道:“便按照不尊主上,不作为,谋害天下百姓,染指汉室江山的死罪来定,此事一并交由你做主,散朝。”

曹操抬头挺胸,转身就走出大殿,而此时亲近曹操的派系赶忙围拢上去,其中也包括郭嘉、程昱,反而荀彧对此视而不见,错身就自顾自离去。

“司空大人,如今李王乃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是陛下此时大兴兵戈,恐怕也讨不得好啊,司空为何不出面阻止,反而……”

另一人赶忙附和道:“是啊,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如今北方四安将军尽皆是他的心腹,其中北王的义弟赵云、表兄李靖更是手握两州兵马大权,若是陛下再胡乱征伐,引起北王震怒,恐怕对洛阳来说,又是一招横祸啊,这可如何是好。”

曹操面色如常,道:“天威难测,诸位同僚不要忘了,你我只是人臣,听令行事便可。”

第三百六十四章 曹操的考虑

说完便自行离去,本部将士赶忙随后离去,心中当然也揣着无数的疑问,但此时人多眼杂,只有回府之后再行问过。

“主公为何要同意陛下的举动,难道主公看不出此举是将自己也打入地狱的错局吗?”

说话的是荀攸,他实在不明白为何曹操会同意刘协对战李王,明眼人都能看出此时的李王实力丝毫不见减弱,在这样的时机对抗李王,除了占着大义,其余的都形同蚍蜉撼树,螳臂当车。

曹操眉头一皱,没有回答:“此前文若就闭门不见,如今更是与我形同陌路,公达,说说看,你这小叔究竟在心中揣着什么心思。”

荀攸心头一凛,曹操是话中有话啊,自己的小叔自己清楚,他心系汉室,虽其才倍胜于自己,但曹操如此偏心于他,也无可厚非。

作揖道:“小叔的志向想必主公也清楚,何必询问于我,若要我说,便是忠君。。。。。。”

曹操冷了半晌,转而才幽幽一叹,道:“可惜。。。。。。罢了罢了,人各有志,但失去了文若,等同我自断一臂啊。”

说完转身离去,对此前的发问不理不顾。

荀攸心头一动,与郭嘉对视了一眼,道:“散了吧,主公心有所凄,我等也问不出所以然。”

过了不长时间,曹操的府邸就清闲了不少,但也有四人留下,正是郭嘉、荀攸、陈庆之,还有程昱。

郭嘉抱拳道:“三位何不自去,今此去见主公,恐怕你我都讨不得好话。”

荀攸相顾一笑,心意相通:“奉孝尚且不怕,我自当陪同前往。”

陈庆之和程昱倒没有想这么多,只是觉得曹操话中有话,这才打算随同留下,没想到这二人倒是确有其事,正好一并前去见过曹操。

曹操翻开桌案上的一本典籍,并不厚,连四人鱼贯而入也不抬头。

众人抱拳站定,也不去打搅,静静等候,不知道过了多久,曹操才低声叹息,呢喃道:“诳也,非诳也,实其所诳也。少阴、太阴、太阳。”

郭嘉会心一笑:“主公竟然也收录了这三十六计?”

曹操抬头道:“站着挡住了光芒,都坐吧。”等几人坐下,这才说道:“听奉孝所言,莫非你也收录了这三十六计?”

郭嘉合掌道:“自前年底三十六计完本以来,属下就厚着脸皮向北王讨要过一本,刚才主公所念,若未错记,便是第七计的无中生有。”

曹操一把将典籍合上,道:“正是此计,这北王看似粗鄙,却能直击精髓,不得不令我惊叹。”

相对于程昱和陈庆之的云里雾里,而荀攸显然也看过三十六计,道:“第七计收录在第二卷敌战计中,北王的注释是处于势均力敌态势之计谋,或跃于渊,如今天下有几人能与之势均力敌?看来这一辈子北王都用不上了。”

曹操摇了摇头,这荀攸知道直接询问自己无果,这时候是在用暗语牵引自己失言啊,但自己此时也没有打算避开这个话题。

罢手道:“李王势大,避无可避,前有引诱士族自相残杀,之后那科举制便跟随而来,如今李王流连铜雀台,我完全有权利怀疑他在行无中生有的大计,本来没有却硬说有,凭空捏造的本事在他身上可不止发生了一次。”

程昱弄懂了无中生有,犹豫道:“主公所言在理,但他大开沟渠的荒唐事也在眼下,流连铜雀台而不出更是天下尽知,这看起来……却不似作假。”

曹操挥手道:“那是因为你我都比他李王要聪明,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一句话让在场的几人都是一阵郁闷,但又不敢回话:“虽然我看不出李王要做什么,但虚实相间,才能瞒天过海,王守仁反叛这件事,虽然确实事出有因,但仍旧迷雾重重,我也不能妄下定论,既然献帝要强出头,何不就随了他的意,反正我与李王迟早会有一战。”

郭嘉和荀攸对视一眼,道:“我明白了,主公是想由献帝出头,自己稳于后方,若是见势不妙,也能抽身而出,不至于沾染横祸。”

曹操呵呵一笑:“话是这样说,但北方不乱,我哪怕是顶着开罪献帝的风险,也不会赞同出兵的,今时今日处境不同,王守仁要是真的对济北发兵,倒是给了我们一个缓冲的机会,到时候我等……大有可为。”

众人看着曹操双目发光,如此看来他是胸有成竹了啊。

……

小年刚去,寒冷的气息就缓减了不少,虽然李王下达了不少糊涂的指示,但百姓对遥不可及北王殿下只有好感,就目前来看,好些人也只敢在背后议论,明面上还是念着他的好。

这一日风轻云淡,正是好日子,李王命人制造的车驾扩大了不少,足以容纳十数人在上面行乐,其构造如同一个承台,看起来就尊贵非凡。

由蓝剑卫护卫,青衣紫衫的婢女分列两旁,各自举着青灯,缓缓行出铜雀台。

李王命绫罗绸缎为自己按摩,左手搂着红菱,右手不老实的伸进她的怀中揉搓,美好的玉峰就在手心变换着形状,而皎洁的玉。腿微曲,大片雪白暴露在空气中,令人想入菲菲。

李王淫笑道:“红菱,可还记得吕布是谁?”

红菱双眸眯成了一条缝,吐气如兰,这时候耐不住浑身的酥麻,气喘吁吁道:“红菱此生…便属于主上,对于其他人…不想提及,还望主上不要调笑奴儿。”

李王哈哈大笑,吧唧一声在烈焰红唇上咬了一口,红菱则更显得迷乱,浑身都瘫软在李王身上,左腿微微摩擦,显然下身的燥热已经达到了顶点。

看着红菱的模样,李王色心大动,让绫罗绸缎退开几步,一把将红菱抱起,跨坐在身上,早有所觉的红菱将他的裤子褪下,慢慢坐下,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睛发媚,极尽渴望。

李王呻吟了一声,红菱虽然经过了长达一年的征伐,好似未经人事的处子,而且她慢慢将玉臀落下,那种感觉,真令人缠绵悱恻……

第三百六十五章 终将云开见日明

红菱并非真的忘记了吕布,但她早已迷失在情yu之中,对李王是言听计从,一句不准浪叫出声,红菱便压抑着欢愉的呼声,只在车驾中回荡。

随着车驾的抖动而动,二人紧合的地方发出啪啪的水声,听在绫罗绸缎耳边宛如催情的药剂,胸中小鹿乱撞,低着头拜倒,都不敢抬头观看。

欢愉了好一阵,李王却猛的将右手撑在身后,腰身微微抬起。

而红菱知道此时快到关键了,蜜桃更是向前挺了一挺,那小老弟差点顶破了花心,而红菱翻着白眼不住迎合,微末的力道全部留在了身下,双手无力的垂落,若非李王左手微微给了她稳定,恐怕就会翻身摔倒在地上。

果真如此,李王闷哼一声,发动了最猛烈的进攻,绫罗绸缎见势不妙,只好起身按住红菱的朱唇,不让其欢愉的呼声传出去。

但尽管如此,红菱咿咿唔唔的娇喘还是从指缝间流出,让李王的猛攻更加激烈。

随着一声闷哼和压抑的娇啼,二人同时瘫软了下去,红菱要不是有绫罗绸缎扶着,这一下肯定会摔的严实。

将微微疲软了点的小老弟抽了出来,上面水渍密布,这古代可没有卫生纸,李王挺着小老弟想用手绢来擦拭,但貂蝉显然在愉悦的巅峰昏厥了过去,趴在李王的胸口宛如无骨,那蜜桃也是一片狼藉,暴露在绫罗绸缎眼前。

绫罗此时没有犹豫,伏身在李王下面,偏着头伸出小蛇一阵勾画舔吃,竟然要为他清理污渍……

而绸缎犹豫了一下,也矮着身子一阵清理,二女的小蛇混着口中香渍和貂蝉的蜜汁来回搅弄,相互之间自然不可避免的有些触碰,每每姐妹间小蛇一经接触,就会有触电的感觉升起,当然,貂蝉蜜源中渐渐流出了粘稠的物体,也自然需要二女清理……

等貂蝉(貂蝉比红菱好听点,以后还是用貂蝉来称呼了)幽幽醒来,车驾也快来到凌霄阁了,李王今日的目的其实很纯洁,自己在铜雀台闭门不出,确实闷得太慌了,想出来走走,这顺便嘛,也让自己的荒唐事传的更多,更乱。

三个女孩原本衣着暴露,但既然要在人前显露,占有欲很强的李王又怎能让他们在人前显露风骚,衣不蔽体?这时候一声令下,三女便羞怯的在李王身前褪去浑身薄衫,将尊贵的大氅穿在了身上。

说实话,李王至今都还没有染指绫罗绸缎,但二女似乎并不忌讳将自己献身给他,已经有好几次在李王面前赤身而站,此时更是见怪不怪了。

这一刻的貂蝉面容突然肃穆,用雍容华贵来形容她也不为过,当她跟随李王走下马车的时候,场面竟然诡异的安静了下来,众人对铜雀台的女子都有过猜测,但今日一见,才知道曾经的臆想是多么的可笑,这分明就是九天之上才存在的仙女啊。

但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女人在不久前还像条发春的母狗一样,趴在李王身上娇喘啼叫,她对于李王来说,只是一个性。奴而已。

这时候绫罗绸缎连块走了下来,并蒂莲花开,双株碧空舞,这是对这两位外貌近乎一样的女子的赞美。

相对于貂蝉引起的窒息,绫罗绸缎则引起了一阵惊呼,虽然她们的相貌比不上貂蝉,但这样一对并蒂双株,正是世间哪得两回寻,有此绝色陪在身边,自己也无心朝政,那些百姓开始在心中怀疑,李王是真的流连温柔乡而不可自拔了。

一路步入凌霄阁,亲卫在宇文成都的调遣下将百姓隔开,而李王和三女的调笑声,则幽幽传入众耳。

这是对故去的先烈的大不敬啊,但李王却不管他们如何议论,仍旧我行我素。

直到进入凌霄阁,这才面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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