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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召唤无双-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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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连道不敢,但眼中的一抹狠厉还是没有逃开李王的注视,很熟悉的眼神,只要贾诩要害人,无论是一个人还是一万人,本质上并没有区别。

直到贾诩说完,在场的将士才直觉冷气上涌,此计如果施行,袁术的死期也就不远了,温水煮青蛙,哪怕到死也不知道是谁在害他吧。

李王点头道:“此事就先如此安排,芒砀山的联军本就不其心,让他们闹起来也好。”

夜幕来临,谁也没察觉到数骑快马连夜出营,其奔行的方向是不尽相同,东南北都有,很快就消失在视野中。

李王闭了大帐,一个人有些惆怅,整整四年的时间,自己竟如新星突起,在中原大地照亮了一片土地,身居高位,再也不用担惊受怕,再也不用小心翼翼,无论是谁,自己都有了硬碰硬的实力。

上郡大捷的消息没有带来多少喜悦,因为李进的事情冲淡了一切,原本该有的犒赏也压了下来,只等战后再一并赏赐。

李王眉目有些疲倦,双目紧闭打算小眠一会儿,朦朦胧胧间一道纤弱的娇躯站在身后,一袭锦袍就盖在李王身上,在春季的夜间很暖和。

李王会心一笑,小乔肯定是瞧见前帐灯火未灭,这才拿了锦袍给自己取暖。

伸手拿住还在肩上的玉手,笑道:“这都快到子时了,小乔为何还不睡下。”

小乔显然被吓到了,玉手一颤,但也没挣脱开,之前还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大手一带,小乔的娇躯顿时扑入李王的怀中,媚眼如丝,霞飞双颊,羞不可鄂的低着头,不敢回答李王,怕惊扰到内里的大乔。

李王有心挑逗他,伸出舌头在莹润如玉珠的耳垂上舞动,弄得小乔差点没惊叫出声。

压低声音道:“大哥,还请饶恕小乔,阿姊还在里面呢。”

李王也将声音压低:“出来行军也有近月,我可是倍感压力,小乔就不打算为我缓一缓?”

小乔面红耳赤,低着脑袋蜷缩成一团,竟然没有拒绝。

李王大喜过望,大手从下摆直接穿过,毫不犹豫直捣黄龙,跳过了无数前奏,一把将潮湿之地擒住,来回撩拨。

小乔的贝齿微露,咬在精雕细琢的朱唇上,为的就是不让娇吟吐露而出,但这样一来却便宜了李王,一种禁忌的快感突然用了上来,撩拨的动作越加浮夸。

终于,小乔抵不住胸口的撞动,伊伊呜呜的歌声慢慢响起。

李王找到绳扣,一勾一带就将长衫褪到了腰间,取下洁白的亵衣,半具完美的玉体就呈现出来,在人间,赛过一切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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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二人都不知道,一双灵动的双目在黑暗中微微眯起,有好奇,有羞涩,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那微微扭动的娇躯,似乎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燥热难耐,但碍于一种莫名的东西,又不敢掀开帷帐偷看,只能贴在其上,听着小乔的喘息……

第二百六十八章 不战而先输一筹

中兴二年三月二十,李王当着双方将士的面,在函谷关以西设祭坛敬天,这一次没有再瞒着天下,举起天子密诏,传告天下。

函谷关城头,王守仁一声长叹,再也掩饰不了自己的苦笑,连日来的忧虑终于实现了,就说这李王为何敢冒天下之大不玮,原来是有后招。

张辽伫立一旁也是万分愁容不解,道:“王少府,李王近年不曾入京,天子诏书会不会是……”

王守仁罢手道:“文远,天子密诏恐怕是真的,天下谁都能矫诏,唯有他李王不会。”

张辽疑惑道:“这是为何。”

深深看了眼静静站立的李王,面对着函谷关,仅仅他一人,却让自己有面对千古一帝的感觉,难以喘息。

低声道:“李王并起北墙,一路全靠天子提携,才得以安身立命,此前贸贸然对洛阳宣战,确立了六军联盟的假象,虽然名存实亡,而他此时以天子诏书祭天,可不是单纯为了打诸侯的脸,还有就是让联军不敢妄动,至少在名义上已经输了一筹。”说着王守仁突然有些紧张,道:“而且天下百姓会站在李王这一边,可是我也不懂,此时祭出天子密诏,来日真个入主洛阳,他会怎么易处?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张辽似懂非懂,在吕布麾下的时候有他顶着天,自己发挥的热度也就小了,如今独领一军,虽然也在王守仁麾下效力,却能将自身的统率能力表现出来,深受将士的夸赞,但对于一些智谋,还是略有不及。

一纸战书传到函谷关,十日之后,也就是三月末尾那一天,李王将开启攻城战。

李王预留这些时日,不只是为了此战准备充分,更打算将冀州的一些防御安排妥当,要知道前些时日上郡爆发大战,孔融等人纷纷响应,兵出北海,在历城到济南一线驻扎,与济北的太史慈大军遥遥相望,随时都有可能擦枪走火。

至于陶谦也没有闲着,刘备所部虽然短暂的脱离了他的势力,但陶谦一直以为刘备还是心向于他,所以没有为难,继续由他统率兵马与袁术的军队在芒砀山驻守,自己则派遣陈登统率两万兵马支援孔融,风头一时无两。

这些都是烦心事,李王必须解决,说起来太史慈所部大军最是薄弱,能拿得出手的将领就只有张顺和张清两兄弟,顶多再算上逐命军的蒲飞和王浩民,至于统帅,就交给太史慈和侯君集扛大梁了,还好刘备和李广没有参战,否则胜负难料。

天子诏书传告天下,不几日传入了洛阳,杨彪大为震怒,在早朝的时候阴沉着脸,坐于天子一旁不理会任何事务。

王允拱手道:“启奏陛下,李王在函谷关登坛祭天,手中捧的,自话为天子密诏,可有此事?”

献帝脸色发青,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这时候荀彧突然出列,不悲不喜道:“王司徒是在责问天子吗?”

说起来荀彧每月都会抽空回返洛阳,参加早朝,毕竟只论官职,就连曹操的侍郎也比之不及。

荀彧话音一落,杨彪暮然睁开双目,悲戚道:“枉老臣一门忠烈,先后侍奉三帝,兢兢业业不敢违逆天子旨意,如今眼瞧着汉室中兴,陛下为何疑心我包藏祸心,既是如此,陛下何不赐我毒酒,让我就此长眠,也好全我一世忠明。”

刘协还真想他一死了之,但也就想想,哪敢表露出来。

颤声道:“丞相说的何话,你是我汉室江山的中流砥柱,朕还要劳你为我操心以安社稷,哪能害你。”

杨彪眼神闪过一抹得意,位极人臣的感觉就是这么畅快。

突然道:“陛下既然如此说,何不拟好一封圣旨,就说他李王包藏祸心,矫诏以对天下,为天下百姓拨开云雾,让他们好好看看李王这贼子的嘴脸,也叫前线的将士奋力杀敌,以忠汉室。”

天地一片阴霾,杨彪在洛阳一手遮天。

洛阳早朝的消息传到前线,王守仁手捧冰冷的天子诏书,一脸的惆怅。

张辽在一旁道:“既然天子澄清了事实,王少府何不传告三军,也好稳定军心,提高士气。”

苦涩一笑,道:“文远啊文远,我们还未战,却已经败了一局。”

张辽心底一惊,道:“王少府此言何意,天子都证实李王的诏书乃是矫诏,只要这封诏书传示天下,他李王必然成为众矢之的。”

王守仁背负着双手,遥望李王的军营道:“真真假假并不重要,李王的诏书在前,杨彪的诏书在后,更何况杨彪逼迫献帝的事情人尽皆知,百姓心头有一杆秤,自会评断。”

“可是这也不能说明……”

王守仁一笑:“胜不胜,败不败都不重要了,杨彪恐怕命不久矣,我等还是早作打算。”

说着王守仁暮然想到什么,赶紧回到城楼,抬笔想要书写,最后却是长长一叹,终究是将笔放下,而绢纸上,不曾落下一个字。

暗自呢喃道:“义父,非是守仁不助你,前种因,后得果,因果轮回,皆在一念之间,哪怕此次我助你逃过一劫,日后也难以相处,还得让你自己选择。”

天公不作美,朦朦春雨西索而下,在苍莽的大地上绽放着一簇簇花朵。

由并州支援的两万大军前日到达,整整五万大军列阵摆开,面对洛阳八关中排前列的函谷关,毫不畏惧,在这些兵卒看来,阻挡他们的不是一座座城池,而是统治者的不公和他们的鱼肉姿态,只有推翻推翻再推翻,才能还乾坤一个朗朗,还百姓一个清平。

李王催马而出,来到城下喊道:“王守仁何在,可愿出城一叙。”

城门隆隆响起,一骑白马直奔而出,双方都没有带上其他人,选择单独相见。

二人翻身下马,李王一把拉住王守仁的手,道:“上次一别,只差了四五日便要满一年了,伯安兄别来无恙。”

王守仁也没挣脱,笑道:“李老弟还是如此坦率,你就不怕城头兵卒暗施冷箭,将你留在此处?”

李王仰天长啸,道:“我李王自有天助,我也相信伯安兄并非此等小人,怎会暗害于我。”说着有些急促道:“不知去岁你我商议之事,还作不作数?”

第二百六十九章 南方的反常

王守仁也不去理会滴落的雨水,笑道:“怎会不作数,你我二人再加上曹兄,可是有君子协议在身,否则以当时的局面,你认为我会任由你和薛礼离开吗?要知道你斩杀的,可是我义父的女婿。”

李王嘿嘿一笑,道:“既然伯安兄信守诺言,那就请在城中稍候,不几日,我便亲自前往,再好生与你畅谈。”

王守仁突然咧嘴,道:“莫非李老弟真以为赢定了?”

李王笃定道:“若非有万全的准备,怎敢夸下海口。”

王守仁突然道:“既如此,那我就扫榻以待,静候李老弟大驾光临。”

二人同时驱马而回,城门再次合上,君子协定自然不能暗害,王守仁是君子不假,但李王着实算不上,但为了王守仁,难得做了回君子。

李王立在战车上,身后的车内是大小乔,李王不放心二女,也一并带上,就怕他们女子的身份不便。

拔剑向天,一声春尾的雷霆暮然炸响,吓得李王把佩剑往下压了压,这把剑可是青铜所铸,弄不好没死在屠刀下,却在天威下授首那就玩大了。

赶紧提了口气,重新把气势升上来,喝道:“冲锋。”

话音一落,车前的令旗兵将红旗举起,四面八方等候的令旗兵纷纷效仿,得到指令,兵卒在将领的带领下冲杀过去。

王守仁下达的命令只可以死守,原本的五万大军也抽调了三万给绳池到曹阳一地的侯成、魏续等人,自己仅留下两万人,加上函谷关天险,必定能防守一段时间,只要李靖的水军强行登陆,绳池的凶险自然更甚一些,不能松懈。

说起来王守仁麾下将领多数都是吕布原班人马,包括八健将一个都没落下。

这汉末之人,喜欢用八和五来命名麾下将领(实则是演义或者野史),比如韩遂的八部将,马超和吕布的八健将,还有就是刘备的五虎上将,曹操的五子良将,这是一个荣誉,并非官位,也就没必要混淆。

第一次攻城只是试探进攻,双方都比较谨慎,李王集中攻击城门处,弓箭手掩护,战局持续了不到一个时辰便暂时罢战,春雨不该这么大才对,也许是见不惯生死,这才出来阻碍。

双方死伤不过数百人,相约雨后再战,也就不提。

赵云拱手道:“大哥,南方传来急报。”

宇文成都接过文书,亲手递给李王。

半晌后李王叹息道:“中原陷入战事,这南方也被阴霾包围,天下生灵涂炭,我何时才能为百姓求取一线生机。”

众人相互传看,原来刘璋趁着荆南大战,起兵四万,分两路攻伐樊城和夷陵,一路连战连克,逼得刘表不得不收拢防线,在新野和江陵两地驻扎大军,对荆南的战事也有显得有些疲软了不少。

而荆南的长沙郡,治下十二县接连被攻破,如今只剩郡治临湘尚在刘表控制下,黄祖当机立断,掐断了荆南小部分的联系,紧守住江夏等地的门户,为防御刘璋大军的前线争取时间。

但非常诡异,李世民却不紧不慢,对攻城事宜也并不是很上心,虽然说他兵力有限,但薄弱的乡县要拿下也不难,着实令人费解。

但有一则消息引起了李王的注意,孙坚对士族下手了。

首当其冲便是秣陵的几大家族,一日之间因为大大小小的事情抓了好些人,理由非常斑驳,有强抢民女,有当街害人性命,更有偷情被抓了个正着,闹出了人命,这些看似不尽相同,实则都不少的共同点,就是害了人命,还有就是他们都是士族嫡系子弟。

秣陵的大狱关押了数十个士族子弟,自然引起了大部分士族的不满,但也不敢和手握重兵的孙坚反着干,各自的族长提了礼物,登门拜访,但无一例外,全被孙坚闭门谢客。

秣陵一片疑云,也就在三日后,共计十一家士族心怀愤懑,纠集了门客近两千人,冲击牢狱,想要将本族嫡系全部救出,却被早已埋伏在其中的大军尽数剿灭。

盛怒之下的孙坚有了理由,查抄了这些人的官邸,顺带一些有联系的士族也没能幸免,一并论处,满满当当两千余人被押到了东城门,除了一些好事的人前来观看,其他百姓无人敢来,整整砍杀了两天一夜,东城门被血液染红,几乎成为一片死地,哪怕是五日过后,也无人敢从此门进出,就算是绕道走远点也无所谓。

李王眉头紧皱,道:“孙坚这次恐怕要遭祸了。”

贾诩接话道:“也不知何人给他出的主意,其心可诛啊,哪怕是我等占据名望,也只能剥丝抽茧,徐徐图之,这孙坚太急了。”

李王心头一动,突然想到一人,莫非是他出的主意?

抬笔在绢纸上写写画画,此时的李王已经不是四年前的自己,手下毛笔字不说笔走龙蛇,也像模像样,都是刻苦练习的成果。

举起绢纸吹了吹,毛笔字最麻烦的就是要一段时间才能干,转身交给宇文成都道:“将此信封皮,命人快马交给孙坚。”

宇文成都道了声是,打算等会儿下去安排。

贾诩突然说道:“主公莫非是想要救孙坚一命?”

李王点头道:“数年前孙坚于我有恩,今日能不能救,我也只能量力而为,全在他一念之间。”

贾诩摇头道:“主公此举为了还恩,我明白,但我却不懂为何要将书信交给孙坚,他的脾性主公应该更加了解才是。”

李王一怔,却如所言,且不说他听不听自己的劝,就他的脾性也不会惧怕士族的反弹,赶忙转身道:“成都,此信不可交予孙坚,交给……”李王愣住了,在江东似乎很少有人悖逆孙坚的主意,谁能劝动他呢?

贾诩呵呵笑道:“主公要结一桩善缘也好,这人选江东确实有一人,便是其次妻吴夫人,比之她的姐姐,孙坚的正妻还要德高望重,哪怕在江东整个体系中也没人敢忤逆她,深得众将士的爱戴,主公若是要寻路,也唯有此路走得通。”

吴夫人,李王恍然大悟,三国演义中有提到,孙策孙权对此人都非常敬畏,哪怕是后来的大都督周瑜,也需要将她的意见考虑一番,确实是最好的人选。

李王点头道:“去吧,孙策与我也有一段交情,在我成婚当日也有来恭贺,派人通过他的门路,一定要将此信交到吴夫人的手中。”

“末将遵命。”

第二百七十章 张布献计

李王和贾诩犯了个不小的错误,孙策因为年未行冠,他们误以为还在江东候着,却不知他早就被李世民带到了荆南,参与战事,这封信也将在今后打开一扇门,阴差阳错救下了另外一人,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天下的舞台很大,自然不是李王的独角戏,各镇诸侯谁都想称霸神州,但前路难行,便要有大毅力大智慧才能共举天下。

想想前世,曹操若是赤壁未败,进而一统天下,是否就没有五胡乱华,是否天下的百姓就会安居乐业?

所以,选择一个人,跟选择一个天地一样大,一样变化多端。

函谷关细雨绵绵,只能暂时罢战,而上郡的战事却未停下,失陷的乡县相继被夺回,由杨再兴率领大军驻扎,刘基似乎并没有被初战的败局所影响,反而安心扎营,不求战事。

杨再兴有些索然,道:“我观刘基用兵也不过尔尔,不如我效仿诛杀完颜宗弼,也冲杀一番敌阵,取刘基首级,敌军自然也就瓦解了。”

张布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半晌也不说话。

杨再兴有些慎然道:“子良,你这样看着我让我非常没底,有话就直说吧,我又不是不听劝的莽夫。”

张良还是不说话,气氛陷入了阵阵诡异之中。

薛礼赶紧出来缓和气氛,道:“杨将军,张子良是不想你莽撞行事。”

话刚出口就觉得不对,想要收回已经不能了。

果然,杨再兴不悦道:“薛将军此言是在说我是莽夫吗?想我……”

“咳咳…”

陈到轻咳了两声,朝杨再兴努嘴,他这才想起之前提及前事,被张布好一阵奚落,讪讪的将到嘴的话吞了下去。

这时候张布终于说话了,道:“杨将军果真勇猛,到哪里都敢一个人杀敌,单骑冲阵,缴获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在下佩服。”

陈到一惊,有些担忧的看了眼杨再兴,怕他又被张布绕进去啊。

果真吃一堑长一智,杨再兴这次放聪明了许多,略表谦虚道:“子良谬赞了,不敢当……”

张布哈哈大笑,转而突然收起笑意,凝重道:“我当然是谬赞于你,杨将军,非是属下以下犯上,实则是苦口婆心啊,若是杨将军的勇武天下无人能挡,那主公何苦派我等与大军征伐贼人,仅靠你一人便能将天下拿下,何须费那些闲工夫?”

杨再兴有些无奈,讲道理永远不是张布的对手,只好耐心听取。

这也是他的优点,否则张布大可拂袖离去,就算李王治他监战不力的罪过也无妨,属下不通人情世故,主上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

拱手道:“杨将军在漠北,在幽州,闯出了天大的名声,此役挂帅出征,何人不知?这刘基出生寒门,处事必定小心谨慎,步步算准再行,怎会不提防杨将军的锋芒,若是杨将军真个贸然闯阵,恐怕此刻我们已经在为你收尸了。”

陈到闻言大怒,喝骂道:“匹夫,之前便暗讽家师,今日又辱骂于他,究竟是何意图?我等在疆场杀敌,尔等却安居后方,有何面目指责我等?!”

在陈到心里,杨再兴可就是天一般的角色,哪怕是做错了,也轮不到你教训。

一副老好人模样的薛礼走了出来,这次却没有再和颜悦色,有些严厉道:“陈小哥,我与张子良身负劝谏杨将军的职责,纵然话语有失偏颇,却也是由衷而发,别说你在军中指手画脚有失本分,哪怕我就地将你斩杀,不问缘由,在主公面前也大可说道。”

场面有些紧张,张燕赶忙出列拉住薛礼,倒是张布听完之后便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经过陈到这一骂,杨再兴反而不怎么生气了,说道:“行了叔至,军中论事,你确实无权干涉,容你在此本为让你长见识,冲撞张从事和薛将军已经铸下大错,自个下去,到帐外领罚吧。”

陈到赶忙躬身施礼,也不看几位将军,昂着头走了出去。

帷帐定下的瞬间,张布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

这一声笑吧全场将士弄懵逼了,哪怕是薛礼也不知道张布肚子里卖得什么药,拱手问道:“子良是否又有良策?”

张布呵呵一笑:“良策不敢当,有一计全系陈到身上,刚才用言语激他,只是想看看的决心。”

张布看着将士的眼神,也不卖关子,道:“刘基不求上进,只是表象,虽然我猜不透其所用何谋,但应当有万全的把握能擒住杨将军,所以之前才拒绝了杨将军的提议,至于对陈到的话语用的很重,乃是为了刺激陈叔至,还望杨将军勿怪。”

杨再兴罢手道:“子良为我出谋划策,怎能怪罪,还请将良策快快道来。”

张布也不矫情,缓缓道出了四个字。

“瞒天过海。”

杨再兴等将领一愣,这几个字可是从未听过。

薛礼眉头一皱,道:“昔日我还是主公亲卫副统领时,曾看到主公在编纂一本兵书,其上开篇便是这四个字。”

张布点头,说道:“正如薛将军所言,我也是翻越了主公的那本书,才被深深吸引,开篇第一卷瞒天过海,大意便是瞒住上天,偷渡大海,主公有写到,防备得十分周密,往往容易让人松懈大意;经常见到的人和事,往往不会引起怀疑,我便是要让刘基放松对陈到的警惕,这样才能瞒天过海,送他进入敌营。”

杨再兴还是不懂,这样做究竟为了什么。

薛礼沉思了一下,道:“子良的意思是先让陈到脱离我军,躲在暗处伺机而为,为我军提供情报?”

张布摇头道:“我确实有此意,但也不全是,后计却是不可说,杨将军可将此锦囊交予陈到,告诉他有一日陷入绝境,便可将其拆开,里面自有脱困之法。”

杨再兴还是有些疑惑,不过张布说的头头是道,如今也无好的办法,也就暂时由着他来。

张布临末了还提醒道:“杨将军,接下来还得由你配合我演几出好戏,且附耳过来,说予你听。”

二人低头密语了几句,众将士急的心痒痒,不过也没好开口问询,只得在急躁中度过……

第二百七十一章 怪物出场

是夜,陈到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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