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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召唤无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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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淤积的地段,对岸的那一段又怎么过呢。

赵云也知道这个问题,这时候插口:“公瑾,你不是说接下来的几天会降雪?”

周瑜一怔,旋即笑意铺上了脸庞。

太行山气温低,虽然不至于滴水成冰,但他们人多啊,只要持久浇水,定然能在短短四五丈的距离铺满冰层,不需要多厚,只要能让一人通过,就可以将草绳绑在高处,这样有了着力点,度过沼泽也就不诚问题了。

说做就做,当下兵士各自分工,伐木的伐木,砍枝杈的砍枝杈。

轰的几声,在众人合力下,沼泽边有四五颗高达五六丈的巨树倒下,正好朝着沼泽对岸。

周瑜和赵云期待的看着树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树冠沉降的趋势停了,正好有一小部分冒出沼泽。

“成了成了。”兵士们看到树干不再下坠,顿时欢呼起来。

“我来。”赵云也是一脸的兴奋,他要去试试树冠的稳定性。

周瑜赶紧拉住赵云,赵云可是一军的将领,怎能轻易涉险。

“我自小练武,稳定性比一般人好多了,而且树冠看着稳定,凭我的能力自然不会出事。”赵云感激周瑜的关心。

周瑜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松开了抓住赵云的手:“一切小心。”

赵云点头,一把跳上了树干,赵云百十来斤并不轻,但这一跳也仅仅让树干颤了一下。

右手握着长枪,控制平衡,赵云面不改色,竟似平地行走,不长时间便走到了树冠的地方。

深吸一口气,赵云一脚踩在树叶和枝杈的交接处,整个身体明显一沉,脚掌一部分随着树叶和枝杈被掩埋,他经历过沼泽吞噬兵士的情况,明显感觉下坠的趋势减缓了很多,顿时心中有了底。

回到岸上:“公瑾,这个办法有效,只要多砍些枝杈树叶铺路,沉降的趋势就能控制到最小,到时候再依计行事,必定能到达对岸。”

周瑜也是欣然点头,困扰了数日的心结解开,当真如同拨云见日一般。

“大家加把劲,争取在大雪来临前度过对岸。”兵士其实是最淳朴的,如果不是条件差,谁愿意参军将脑袋别在腰上?闻言顿时轰然应诺,高高兴兴的去做事了,有活着的希望,这比一切都要来的兴奋。

周瑜又转头看向那个提建议的乡民:“这次只要能穿越太行山,你功不可没,等此间事了,我自会禀明太守大人,赏你一世富贵自然不在话下。”

那乡民咧嘴一笑,他年近六旬,膝下育有三个子女,但世道不公命途多舛,黑山军流寇经常席卷乡村,自己也深受其害,李王名声很好,如果此次自己侥幸生还,定要搬到李王治下,在领些赏钱,也就能安享晚年了。

第二十二章 阵前杀将

这一日竟然飘起了小雪,但对并州等地的影响却不大,李王骑在照玉麒麟上,与公孙瓒等人并立,面对着寿阳城,自有鲜于辅上去叫阵。

不长时间,就有一些黑山军的将领站在城头回话。

“黑山贼寇,可敢出城一战。”

鲜于辅哇哇大叫,这异族人说的中原话就像本地人一样,非常流利。

“朝廷军队看样子有两万人左右,我们凭借一万人再征召些士卒,想要守住寿阳不难,而且已经向晋阳求援,想来这些中原蛮子,是自讨苦吃。”城头上有一个将领低声解释。

“前将军,看来是要强攻了,听说你们北平的将士不止马上功夫厉害,步行冲杀也极为在行,何不做那先登之人?”魏攸双眼闪动,刺激公孙瓒。

李王低着头冷笑一声,好戏来了。

果然,只见公孙瓒冷笑一声,面容扭曲,喝道:“诛我之心果然不假,你这匹夫,为何不让你的将士先登?”

魏攸闻言血气上涌,竟反言相讥:“别以为你是前将军职位压我一头就能指使我,我可是州牧大人亲封的参军,职务上你也得听我的。”

魏攸面容一冷,想要用刘虞压着公孙瓒,但公孙瓒可不吃这一套。

也没给魏攸时间反应,抽出佩剑手起剑落,将魏攸首级削下,喷涌的血液溅了公孙瓒一脸,还是滚烫的。

变故太快,魏攸连惨叫都来不及叫出便身首异处,鲜于银大惊,大叫一声,看向公孙瓒的目光充满了杀意,提着长戟劈向公孙瓒。

而公孙瓒的士卒早就得到了吩咐,此时看到前将军暴起,各个都抽出兵器,砍向魏攸所部。

一时间人仰马翻,魏攸的部下一阵慌乱,但也没有忘记反抗,这时候一个个将兵器抽出来,厮杀到了一块。

鲜于辅自然也看到了变故,眼见哥哥鲜于银招架不住,就想策马帮忙。

李王自然看在眼里,对着混在人群中的太史慈打了个手势,太史慈早有准备,此时得到授意,弯弓搭箭,一箭之力竟有奔雷之势,直接齐根没入鲜于辅的咽喉,鲜于辅从马上坠下,双手捂住血流不止的脖子,难以置信的看向来箭的方向,断气了尚不能闭目。

这时候公孙瓒正好一剑砍在鲜于银的肩膀,血液顺着手臂流了下去,鲜于银人高马大,使出蛮力挥动长戟,公孙瓒躲闪不及,左耳被齐根削下,痛的他撕心裂肺。

寿阳城上的人看得目瞪口呆,短短一炷香的时间,敌军竟然发生了内讧,这不就是正好便宜了他们。

“所有将领点齐兵士,随我出城杀敌。”呜呜的战角声响起,夹杂着兵卒被撕裂的干吼,刚刚垫起薄薄一层的雪,竟都被染红了

看到黑山军出城迎战,李王知道时机到了,吩咐牛金去高台挥动战旗,不长时间,早在远处左右两翼待命的兵士冲杀过来,对那些黑山军不管不顾,涌向大开的城门。

寿阳城上的守城将军还在羡慕出城战斗的人,却被突然出现的一万兵卒吓破了胆,此时想要关闭城门已经来不及了。

李王和太史慈率领剩下的一万军队杀向黑山军,沙场杀敌,互有死伤很正常,但谁都没有注意到,李王的一些步卒将黑手伸向了幽州兵,一匹匹骏马被李王收入囊中。

李王身高不足一米八,身形显瘦,太史慈一直认为李王是文将,就算之前逼退吕布的功绩摆在那里,他也认为是赵云的功劳,现在看到李王杀敌,才知道看走眼了。

“好。”李王佩剑如龙过江,虽然略显秀气,但也不乏杀伐果断,自成一派。

太史慈的喊声吸引了李王,李王佩剑刚刚斩杀一个黑山军,回头笑道:“子义,我知道你使用短戟,不擅长马上功夫,可愿下马与我一比,只要你杀敌数量超过我,我答应你将你的功绩禀报冀州牧,册封你为从五品的平北将军,品秩上与我一样。”

太史慈大喜,谁都想升官加爵,荣归故里,而且自己也被李王的豪气所感染,欣然应诺,撤了马匹,下马冲杀。

赵云曾经也说过,和李王并肩战斗时,才叫真正的战斗,油然而生一种叫做敢不赴死的心态。

黑山军刚刚冲进公孙瓒和魏攸的乱军就懵了,不管他们内讧有多厉害,但只要看到黑山军装束的人都会停下兵戈,倒而指向黑山军。

而后面的黑山军更是郁闷,城门处已经被李王所部占领,恐怕此时城墙也失守了,而公孙瓒的乱军也久冲不散,退又退不得,进又无路可走,黑山军在迷茫的同时竟也哗变了。

李王看着公孙瓒追着流血不止的鲜于银狂砍,赶紧策马过去拉住他。

“你做什么!”公孙瓒怒喝一声,看到鲜于银经过这一耽搁,跑到了自己的部下中间。

“他不能杀,你把他杀了谁帮你作证。”李王示意他冷静。

公孙瓒怒气消了不少:“他不告我一状就不错了,怎么会帮我作证。”

“我问你,之前魏攸是怎么说的。”

公孙瓒又是一怒,在一旁兵卒的照顾下包扎耳根,撇嘴时牵动了耳根,痛得他倒吸凉气。

“魏攸匹夫,竟让我的骑军弃马先登,真是狼子野心,想要谋害于我。”

李王一笑,接过兵卒的碎布,亲自为公孙瓒包扎。

“那之后呢,竟然还用职务取笑将军。”

公孙瓒沉着脸点头。

“只要这两点就够了,将军可是天子亲封的前将军,是正三品的官员,阵前杀敌哪有他指手画脚的份,将军贸然派遣兵士向刘虞回复,先不说刘虞信不信,光是将军阵前擅自斩杀魏攸,就够你喝一壶了,但鲜于银却不同,你放他回去说明并非要与刘虞为敌,而是不满魏攸,只要鲜于银照实回答,刘虞大人也不会多说什么。”

公孙瓒略一沉吟,算是默认了李王的做法。

“将军稍作休息,好好养伤,待我前去收复寿阳城,将军放心,有攻下寿阳城的功绩,刘虞也不能公然不满将军。”

李王笑了一声,公孙瓒满是血迹的脸庞也笑了起来,没想到李王竟然将这桩大功绩让给了他,自己可是什么都没做,而且还阵前擅杀将领,传出去就是谋逆的大罪。

回过头李王这才看到,太史慈竟然凭借一人之力,杀出了一条血路。李王咋舌不已:“这得杀了多少人啊。”

“我投降。”就在李王拉住太史慈的空挡,一个黑山军的兵卒跪伏下去,浑身不住颤抖。

有一个投降自然就有第二个,不长时间地上黑压压跪着一片。

李王算是死伤最少的一部,公孙瓒和魏攸的骑军常年戍守边境,素质自然很好,如此内讧拼杀一番,自然刀刀见狠,不留性命,这还便宜了李王,收纳马匹达到两千之数。

“主公,末将杀敌八十三名,斗胆问询将军手下亡魂几何?”太史慈一脸的肃杀,跪伏在李王面前。

李王咧嘴一笑:“子义杀敌之数是我的数倍,你且放心,待我复命之时,自会向韩馥提拔你。”

太史慈这才欣然一笑,之时血迹尚且挂在嘴角,看起来十分狰狞。

“叮咚…恭喜宿主,太史慈好感度达到100满值,宿主获得一次开启召唤轮盘的权限,请问是否使用。”

李王默念退出,此时却也不便开启召唤系统:“子义,你与牛金一道,张榜安民,黄巾遗卒一概免罪,只要心向朝廷,可以免去一切刑赋。”

太史慈和牛金拱手应诺,各自下去安排。

李王提起毛笔,现在是二月初,但算算时间,今年的潮汛想来会提前,遂提笔写下一封密件,传给壶关杨再兴,至于张燕的生死,全在赵云一念之间。

第二十三章 攻伐壶关

说到统率值,这可是直接关系到统军的数量和操纵性灵活性,比如战国时期很多以少胜多的战例,不止与智谋有关,更与统率的排兵布阵有着直接的联系。

第二天,太史慈已经清点完伤亡了,参战一万九千人,死伤有五六百人,这对于攻城战来说,几乎是微弱不计的伤亡。

太史慈接着汇报,俘虏了黑山军五千余人,抽选了其中的三千精壮兵士充军。

“主公,根据牛金汇报,有一员小将叫侯君集,在攻下寿阳城一役中功不可没,牛护卫特地叮嘱末将为他请功。”

李王面无表情,自己还没传唤他,他还自觉就跑出来了。

“传他上来。”

自有一旁的兵士前去传唤,不长时间,一个身上穿着甲胄,面容冷峻的男子走了进来,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

“末将侯君集,拜见太守大人。”侯君集执礼甚恭,跪伏在地上低着头。

“抬起头来。”李王吩咐了一句,侯君集这才将头抬起,面无惧色,看得李王心里不住点头:“既然你立下大功,我就将你提拔为军司马,独领一军,在我帐下效力,正好手下有两千幽州良马无主,允许你抽选两千精壮兵卒组建骑军。”

侯君集大喜,这可是天大的馅饼,赶紧磕头如捣穗,千恩万谢誓死效忠。太史慈也有些眼红,军司马虽然是太守敕封,没有品秩,但在李王帐下实权很大,不过也只是眼红,毕竟自己还有个平北将军的职位等着自己。

“你去找牛金安排,下去吧。”侯君集抱拳后退。

壶关前,有四个庞然大物耸立,正是云车,高有将近十丈,其上弓手林立,看来是张燕纵火烧了冀州军的粮草,惹起了韩馥怒火,抽调了造价昂贵的云车。

而云车后面,有十数张三弓床弩摆放,其上各自架有三根如同长枪长度的箭矢,尾部用铁片作翎。

壶关城头,张燕等几个将领看着那些死物,却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惧意,壶关不比虎牢关艰险,但胜在地势呈滑坡状,易守难攻,但此时面对这么多战争利器,胜负真的难料了。

就在此时,一队队盾甲兵迈着整齐的步伐,靠近了壶关,在大约两百步的地方停下,竖起盾牌,每一队盾甲兵身后都护有一队弓兵。

张郃亲自站在指挥的台上,手握几色旗帜,竖目而视。

“咚”的一声擂鼓,就像发起了战争的号角,张郃手中的黄旗向下一压,早已待命的盾甲兵将手中的盾牌一放,后面拉满弓弦的弓兵手一松,箭矢铺天盖地的冲向壶关。

抛射的箭雨正好落在两百步外的城墙上,张燕早有吩咐,兵士们纷纷将身体藏在墙垛下,躲避锋芒,但陆陆续续也有好些人倒在血泊中。

张郃手中红旗举起,早有等在一旁的上万步卒冲杀过去,当先的人将云梯架起,不要命的往上冲,张燕所部纷纷拿起准备好的石头和滚油落下,那些攀登云梯的兵士相应到底,没死的还在地上痛苦的嚎叫。

“弓箭手还击,李通,速去征召乡勇前来守城。”张燕身边的小将应诺,转身而去。

城下步卒的后方,一行数十人,抬着一根长约六丈的檑木,向城门冲去。

张燕看在眼底:“将士们,将那抬着檑木的人给我射死,不能让他们靠近城门。”

自有一队弓箭手应声照顾那些人来,但是毕竟弓箭有限,那些抬着檑木的人倒下一个,自有身旁的兵卒补上,不长时间就要靠近城门了。

这时李通走了上来,眼前一幕正好看到:“渠帅,缴获张扬的并州马匹正好屯在壶关,我只需八百骑,定然能将云车和檑木兵冲散。”

张燕知道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了:“你去点齐八百并州骑兵,我亲自守住城门等你归来。”

张燕并非贪生怕死,而是他作为主将,必须坐镇关中,不然稍有差池军心涣散就悔之晚矣。

云车上箭矢密布,居高临下,对壶关造成了毁灭性的伤害,这才让壶关铤而走险,不然这般耗损下去,必定会被剿灭。

这时候杨再兴在营帐门口摆着一个棋盘,对坐的正是本该在魏郡值守的张居正。

“再兴,这张燕可是你的师兄,怎么见你一点也不着急。”

杨再兴抬头看了眼壶关,依稀可见攻城的场面:“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没想到张燕的举动惹怒了冀州牧,将整个冀州也找不出几辆的云车投入战场,真是搬了石头砸了脚。”

“说起来这黑山军都是深受世道毒害的老百姓,不得已才加入黑山军,今日一战,不知多少亡魂留在这壶关。”张居正抿了口茶。

杨再兴一副思考的模样,最后将棋子落在中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狠心杀虎总比放虎归山好吧。”

张居正无奈的看着棋盘,摇头道:“我输了,没想到数日不见,你的棋风竟变得如此肃杀。”

杨再兴一笑:“手上沾染了太多的鲜血,已经深入骨髓,却是难以改变。”

“说起来攻伐壶关算是大功一件,叔大为什么不让我去?”杨再兴对这事很迷惑,既然李王派自己为先锋,兵发壶关,但又暗中叮嘱张居正提醒自己不要参战。

张居正干脆躺在椅子上,将一封书信放在桌上:“你先看看这个。”

杨再兴迷惑的拿起桌上的书信,上面书写着杨再兴张居正亲启,顿时一怔,是李王的笔记。

李王的书信里仔细罗列了一应的计划,并将赵云和周瑜横穿太行山的事情也告知了他,包括周瑜打算放水淹壶关的事情也说了一遍。

虽然杨再兴和赵云都是刚毅果断的人,但杨再兴杀伐更加果断,赵云却念及感情,必会通知张燕防范洪水,其实是李王有心留他一命,这事如果交给杨再兴定夺,以他的脾气绝对不会选择通知张燕,毕竟要是张燕知道了前因后果,变故太多无法掌握。

杨再兴这才释然,这次的并州战役是冀州牧韩馥和幽州牧刘虞主导,功劳肯定也会分给各自麾下的将士,李王所部只需做足了门面上的东西,最后的结果其实也差不多,并州各郡一样进入囊中,何必徒然损耗兵力呢。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杨再兴这才放下书信,深深叹服:“主公智谋,神鬼难测。”

张居正这时候睁开眼睛:“不过是些阴谋诡计罢了。”说完话锋一转,笑道:“但正值乱世,诸侯并起,这也正是处事之道。”二人相顾大笑不止。

张郃正要抬起黄旗挥动,却见城门突然开启了,一行近千骑兵冲杀出来,当头的大将正是之前张燕劫营时有过交手的小将李通。

不止张郃愣住了,耿武和副将也呆了一呆,面对数十倍的兵力,这李通也真是大胆,竟然冲杀出来。

但事实却是相反的,李通这一冲杀,顿时将攻城井井有条的兵士打乱,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抗,不一会儿就冲到了檑木兵的面前。

如同风卷残云,李通率领骑兵席卷而过,数十人相继倒下,檑木桩也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云车上的弓箭手不敢乱放箭,毕竟那些骑兵周围全是己方的兵士,稍有偏差就会误伤。

第二十四章 互有死伤

李通算是二流武将,武力自然不低,这时候率领骑兵冲到一架云车旁,手中风火棍落下,将一根木质的支架生生打断。

麾下兵士有样学样,纷纷拿起手中的兵器落在云车上,四周掩杀而来的步卒,自有外围骑兵招架,短兵相接,刀刀见血。

在付出了上百条生命的同时,那架云车终于轰然倒地,一些躲闪不及的步卒被掩埋,也不知还能生还否。

“兄弟们跟我走。”说完李通当先策马而走,奔向第二架云车。

照葫芦画瓢,就在第二架云车将要倒下的同时,身后的骑兵传来一阵喧哗,混在喊杀声中显得极为突兀。

李通正要将一根支架扫断,却暮然感觉后脑勺有劲风袭来,想要转身已经来不及了,支起风火棍挡在身后,当的一声金石交击的声音震耳,李通被巨力打的飞了出去,砸在云车身上。

李通来不及缓气,就看到张郃怒目而视,手中水火囚龙棍点了过来,李通知道招架无力,将心一横,手中风火棍一扫,使出最后的劲道打在云车的支架上,顿时云车受力不住,倾塌而下,下面的兵士轰然四散,车上的弓箭手也在嘶吼。

李通咧嘴一笑,随后被张郃用长棍点在眉心,昏了过去。

张燕持枪横扫,将来袭的冀州兵卒逼退,看到李通被俘,麾下骑兵死的死降的降,一咬牙关,嘶吼道:“关城门。”

顿时一旁的兵卒都来帮忙,将城门掩上,背靠背抵住。

烽火连天,这场恶战持续到了晚上,风雪大了起来,双方这才不得不鸣金收兵。

张郃部攻城士卒光是死亡人数就达到了五千,更不说一些受伤的将士,而张燕方面也好不到哪里去,加上八百并州骑兵,一共损失将近三千人,可以说双方伤亡五五开,而李通被俘也让黑山军布满了阴霾。

“这场雪来的还算巧,如果不是如此,冀州军耗完我们的兵力,破城就指日可待了。”张燕的副将心有余悸。

张燕沉着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还好大雪封路,他们也得以修养生息,向上堂请求支援。

“张郃将军,今日一战共战死五千兵卒,还有一千多兵卒失去战斗能力,这次我们带来了三万人,如此伤亡实在经不起再来一次,应当早作计较了。”耿武有些痛心的禀报。

毕竟冀州不像别的州郡,冀州有袁绍所部占领半个冀州,头上挂着祁乡侯的爵位,韩馥也要礼让,自然不会遵照号令,如此此消彼长之下,韩馥的兵力也就低了许多。

张郃眉头紧锁:“宛城朝廷多次催促州牧大人,州牧大人顶着压力等着我们的捷报,如今大雪封路,至少半月不能寸进,我们哪还有颜面面对州牧大人。”

这时候侧立在杨再兴一旁的张居正走了出来,拱手道:“张将军,我主公已经布下暗招,只等冰雪一化,雨季到来,壶关必然城破。”

“哦?”耿武不相信的看了一眼张居正,发现并不认识。

张郃却是与张居正见过面,赶忙请教道:“张郡丞快快道来。”

张居正一笑,将李王的计划娓娓道来,只是忽略了让赵云提醒张燕的环节。

“只是主公说了,如果开闸放水,湖水改道,必然会流到魏水,直接影响魏郡和邺城沿岸的老百姓,所以这个开闸的命令必须得韩州牧亲自示下。”

耿武虽然震惊于这个计划,但听到张居正的后话却有些不满了,雨季一来,洪水之势如滚滚猛兽席卷,不分敌我,如果造成老百姓伤亡,韩馥却是徒然落下了不好的名声。

张居正根本没给耿武开口的机会,施施然说道:“主公有言在先,并州一役的所有功劳不要一分,至于为何提前一月告诉大家这个计划,正是主公心怜无辜的性命,给冀州牧准备的时间,只要将魏水沿岸的人提前撤离,造成的损失必然也在控制范围类。”

耿武这才好受了许多,张郃说道:“这样吧,我先修书一封,让州牧大人定夺。”

这也无可厚非,李王的计划虽然恶毒,但只要操纵得当,也不会落下坏名声,而且壶关只要被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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