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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血枭图-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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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飞,我叫…青云飞!”

青云飞将肩上的狼牙棒立在地上,溅起丝丝雪花,一声如雷般的响起,叶十七三个字,响彻尘关城下!

“没听过!”

叶十七掸掸身上的灰尘,头也不抬的回答道,显得很是不屑。

“嗯,我会让你记住!”

青云飞话不多说,只是点点头,随即便摆了摆手。

一切准备就绪,战鼓忽然擂响,双方大军阵势已成,只见广袤无垠的平原上黄尘漫天,人影幢幢,刀剑林立的方阵隐隐形成两个庞大的阵势,莽原的兵士阵势很密集,前尖后粗,像一支巨大的锥子,直直指着青云飞的中军位置,前锋以长矛为兵器,两侧则以盾牌相护,阵势相当严谨,天衣无缝。

而归降的这数千大军也听从青云飞的将令,将麾下将士人分成了三路,隐隐对莽原的兵马形成包围之势,如果说莽原城的的大军像一柄锋利的剑,青云飞麾下大军则像无所不容的剑鞘,两军所对的方向,恰好将这柄剑纳入鞘中。万物相生又相克,大军作战,不是靠高明的阵势,而是靠双方将领的指挥得当。有时候剑太锋利,剑鞘也不一定装得下它的。

低沉的牛角号吹响,其声呜咽似泣。仿佛在预先为这场战争中即将死去的将士奏起了挽歌,令杀气冲宵的战场更平添几分苍凉凄然之意。紧接着战鼓咚咚擂响,擂鼓则进,鸣金而收,鼓声就是进攻的命令。中路军最前线的方阵前,一员满脸落腮胡子的副将锵地抽出佩剑,暴烈大喝道:“杀贼建功,即在今日!”

“杀!”

青云飞麾下将士放声大喝,声浪震天,一双双眼睛涨得通红,战意凛然盯着对面的敌人。喊杀声中,位于后阵的步弓手踏步向前,强弓斜指半空,将早已搭在弦上的箭矢仰射出去。一时间,漫天箭雨密如蝗虫般射向对方的阵营,弓箭虽是长程打击武器,可短处在于打击的次数和力度稍为不够,在敌人发起冲锋的空档间,他们顶多只能连续射出三箭,便极快侧身,在方阵间让出一条空旷的地带,方便己方的士兵发起冲锋。战鼓擂得愈发急促。

三路大军同时举起长枪,将领剑指敌阵,忽然将手中利剑往下虚劈,红色令旗飞速晃动,大军如臂指使,数万人同时向敌军冲杀而去,愈逼愈近,最后如同两颗高速掠过天际的陨石,挟着隐隐的风雷之势,激烈碰撞在一起,迸出一团耀眼夺目的火花。庞大的战争机器开始运作,震天的战鼓声中,两军开始激烈残酷的互相绞杀。

不得不说,蛮族士兵身体素质要比汉民好,虽是寒冬腊月,但是这些蛮族的兵马却是热血沸腾,有些人甚至褪掉了身上的衣甲,光着膀子就往上面冲。

“杀啊!”

兵戈敲打着盾牌,一群不畏死亡的大军如奔雷一般朝着莽原的兵士冲了过去,莽原兵马要比青云飞的人马更多,但是几日的攻城,早就让莽原的兵士有心无力,只能负隅顽抗。

南宫制怒站在城头上,看着青云飞,一脸欣赏,看了一眼身旁的蒋百宴,简单的说道:“他,不错!”

也只有他,能够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南狱战神,欣赏青云飞,这对青云飞来说,即使不算是什么荣耀,也能让他自豪了!

二百四十一章 蛮骑

激烈的交战仍在继续,长刀长枪配合着盾手,形成一个个密不透风的方阵,在盾牌手的掩护下,排着整齐的队列,盾牌的空隙处,不时伸出一支支长矛,毫不留情的戳向敌军士兵。一个个鲜活的生命瞬间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鲜血流满整个战场,渐渐盖住了满地的黄尘,血腥味开始渐渐蔓延,肆无忌惮钻进了每个人的鼻孔,给沉重压抑的心头增添了几分歇斯底里的疯狂。叶十七骑在马上,目光阴冷的注视着厮杀激烈的战场,心中异常愤怒,他的手紧紧捏着缰绳,指节泛出不正常的白皙。

“没想到……南狱一战,没有挫败南宫制怒的信心,反而让他把尘关之兵练得如此剽悍,此人端是一员名将!”

安世贤深深叹息。原以为自己数年时间练出的士兵,可与朝廷任何大军一敌,可这出山的第一战,便让他吃了大亏,他对自己练出的士兵太自信了,同时,他也深深低估了柳伐麾下的的军队,南宫制怒此人仿佛天生便是应该活在战场上的,以前郁郁不得志时,他尚年轻,他清楚的记得,当时南宫制怒仅仅是秦文府中一个小小的统领统领而已,以前来往时也见过他几次,却没想到,龙入深海,雄鹰展翅之后,他竟成为了南狱第一名将,练出一支如此强悍的精锐之师。

“若早知此人才能,当年便该着意拉拢结交才是,可惜啊……”战场上激烈的喊杀声已不能吸引安世贤的注意力,对他来说,从攻尘关城的那一刻开始,便注定了他出师不利的结局,既然结局已定,他已不必再去关心战果。他的眼光投向了不远处的尘关城头,城头依稀如标枪般伫立着一员将领,盔损甲破,但凛然如山。

“咚咚咚……”

如同炸雷一般,城头上响起一阵鼓声,一面血红的鼓在尘关城头显得格外的刺眼,南宫制怒早早的褪下身上的裂甲,哑着嗓子,大声道:“杀,杀,杀!”

现场被点爆了,蛮族的兵士本来就如同人来疯一般,不惧死亡,此时听到振奋人心的鼓声,更是红了眼睛。

最要命的是,叶十七听到这震天的喊杀声之后,差点从马上上掉了下来,扶正头盔,他恨恨的回了回头,眼中一片杀意,恨不能早日杀了南宫制怒。

到底是南狱第一名将,他可以在任何时候极大的鼓舞士气,蛮族最敬英雄,如此寒冬腊月,南宫制怒赤膊击鼓,着实让城下的蛮军感到无比的兴奋,再加上战场之上浓浓的血腥味,更让他们也肆无忌惮的脱下了身上的皮甲,此时这些皮甲就是对他们的约束,没有了束缚的他们,势必一往无前,风雨无阻,而南宫制怒,就需要这个效果。

城下的尘关人马并不是太多,但胜在士气,体力,反观莽原兵士,几日几夜,不眠不休,虽然对尘关造成了极大的损失,但是他们终究还是没有打破尘关城,南宫制怒,依旧淡淡的站在城头之上。

看到城头上南宫制怒如此卖力,青云飞嘴角也是拂过一丝笑意,手中狼牙铁棒猛然向前一挥,寒眉倒竖,如同要吃人一般,疯狂的大吼道:“三军听令,锥形阵,杀——!”

蛮族的将士们一起将手中的衣甲掷落于地,举起手中长戟大喝军号:“杀,杀,杀……”

忽地,如同卷起一阵剧烈的旋风一般从青云飞身边卷过,挟着隆隆的奔雷声卷向那莽原军而去。叶十七嘴皮有些发白,这冲天的喊杀声,震天撼地,的确让他麾下的人马有些感到畏惧和挫败。他不甘示弱,也一挥手中长剑,大喝道:“有我无敌,杀——!”

“冲啊……”

怒吼着的莽原将士跟着叶十七的步伐,也不犹豫,一路喊杀着迎了上来。或许,有叶十七在,莽原的兵士并不畏惧尘关兵马,更何况,面前的这支人马,未必有他们多,为自己打着气,莽原的兵士再一次亮了眼睛!

作战的命令已经下达,战争即将开始,要么战死沙场,要么加官进爵!在这种时刻,鼓角之声,使得所有尘关将士们都有了这样一种冲动:奋勇杀敌,建功立业!——

赏罚分明,这也是尘关军阵前奋勇的一个重要原因!大地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地面上的雪花也像打摆子一样开始剧烈的起伏。两支急速涌动的钢铁洪流开始以雷霆万钧之势一北一南奔腾而来。

战场上,开始卷起死亡的旋风!天地间;也在巨大杀气的遮掩下变得天晕地暗起来!锋利的长戟在蛮族将士们的手中举了起来,泛着死亡的寒光,整个骑阵形成一个巨大的整体,撕裂着身前的空气,像一支锋锐而狂暴的巨矢般迎向莽原军。

而莽原的士兵们也是挥动着手中的长剑,掀起咆哮如雷般的声浪,恨不得只一击便将呆傻的蛮族将士斩于马下。草屑乱飞、湿泥激溅,奔腾的铁蹄掀起一阵狼籍,瞬间越过三百步的短促距离,以一种火星撞星球般的狂猛气势剧烈撞击在一起。

“叮叮当当……”般一阵剧烈的金铁交鸣声中,让莽原士兵们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沉重的长戟和锋利的兵戈在半空中猛然撞击在一起,长戟依靠着高大的战马前冲的惯性和本身的巨大动能只一击便将莽原城兵马的攻势击得粉碎,并顺势在莽原士兵的胸口刺出一朵朵巨大的血花。

原本还处在极度兴奋中的莽原士兵们,脸色在蛮族大军长戟转瞬没体的瞬间将惊恐和难以置信定格在了脸上,随即只觉身体被一股巨力猛地向后一推,然后在双眼逐渐模糊的瞬间便觉得身体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耳旁呼呼风响,紧接着在身体砰然落地的同时消失了一切的知觉……举戟、平端、急刺、突破、入体、回戟,一整套杀戮的动作直若行云流水般酣畅淋漓,蛮族将士们的击杀动作竟是如此的干净而利落,沉稳而毒辣!

二百四十二章 惨烈

阵后观战的叶十七顿时只觉得眼前一花,心中一震:“不可能!尘关的兵马如何有这般强悍的战力?在马上又如何人人能熟练使用这般重戟?”

就在叶十七惊骇间,整个尘关兵马骑阵已经像三个巨大的铁锥一般在莽原骑阵里狠狠地凿出了三个巨大的豁口,前进途中留下了莽原城人马一地的伏尸!

可怜这支精锐的莽原骑兵,竟成了青云飞扬名天下的第一块垫脚石!感到尊严受到残酷践踏的莽原士兵们惊怒了,在勇敢的将领们摧动下怒吼着迎了上。阳光中,锋利的铁剑发出耀眼的寒光,炽热的眼神里也充斥着强烈的愤怒和剧烈的杀意。然而,愤怒不能解决问题,杀气也不代表战力,蛮族将士们锋利而大威力的长戟迅速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道死亡的圆弧,映着闪耀的阳光,将一名名兀自睁着难以置信双眸的莽原骑兵斩杀于马下。

蛮族勇士戟下,竟难以遇到一合之敌!但是跟随安世贤千征百战的莽原铁骑却也不是可以任人欺侮的良善之辈,凶悍的他们见到战况不利,不由得被狂热而血腥的战场气氛激晕了头脑,刺红了双眼。

铁戟当胸刺了过来,他们视而不见,在身体被锐戟贯穿的同时,凶悍的莽原士兵竟然兀自垂死而疯狂地挥动着手中的长剑将一名名措不及防的蛮族将士斩下马去;铁戟划破虚空,而秦军身前形成了一个个死亡的气场,但莽原兵马视若无物,蛮族将士若不能一击将莽原骑兵杀死,那如受伤猛虎般疯狂的莽原骑兵便会狂暴的扑上近前,将蛮族将士扑下战马,和牙齿和拳头来和尘关的人马搏命。

“咚咚咚咚……”

尘关城头,鼓角未歇,只是击鼓的人又换了。

“南宫将军,此战依你所见,可否全歼反贼,活捉这莽原城主?”

蒋百宴站在城头,向远处的战场眺望,蛮族将士的中军阵内,一个浑身甲胄的男人坐在马上,一根铁棒在微软的日光下,显得满是寒意,青云飞似乎有所感应,微微抬起头,随即看了一眼城头之上的两人,只一瞬,又回过头,看着战场上的瞬息万变。

蒋百宴撇了撇嘴,不知道说什么好。南宫制怒也看了一眼青云飞,嘴角不由轻轻扯出一个微笑,随即咳嗽一声,沉声道:“双方看似势均力敌,实则不然,青云飞麾下人马并没有莽原的兵士多,若是说打残莽原军,倒是没有太大的问题,若说全歼,实不可能,莽原城士兵战力很强,几乎不下于青云飞麾下的这支蛮族军,又是平原作战,双方条件,人数,士气皆不相上下,老实说,若我来指挥,胜或曰可,但也是惨胜……”

蒋百宴皱眉道:“连南宫将军你都只能惨胜,青云飞从未指挥过如此庞大的军队作战,再者,他过于好战,这胜负之说,可悬乎了……”

南宫制怒看了一眼蒋百宴,随即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道:“不然,青云飞虽不习战阵,可看他这番布置的阵势,倒也不差,若换了是我,我也会如此布置,兵分三路包围莽原人马,将莽原士兵的兵锋层层包裹,使其无法露出锋芒,从气势上来说,便已胜了安世贤一筹,士气此消彼长之下,吾等胜望自是较安世贤更高,更何况……”

蒋百宴默默的等待着下文,南宫制怒却闭上了嘴,静静的看着城下的战斗,看到南宫制怒如此,蒋百宴也将目光对准了城下。

战场厮杀仍在继续,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这是正面作战的战场,丝毫没有任何取巧的方法,若要歼灭敌军,只能靠一刀一枪的硬拼。鲜血流了满地,两军厮杀的交汇处,早已堆满了士兵的尸体,活着的士兵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眼中散发出嗜血的光芒,生死关头,他们已经变成了一只只受了伤的野兽,为了生存而殊死搏斗。战场的血腥气愈发浓郁,双方死伤已经过半,可战斗仍然激烈,舍命一搏,不死不休。

蛮族将士长戟一挥,必有莽原军满脸鲜血的跌落马下;寒光一闪,定有莽原骑兵嘶声惨嚎着仰天飞跌!只是瞬间,尸体便覆盖了荒野,鲜血便流满了大地,人和战马临死前悲惨的嘶鸣声响彻长空,英勇的莽原兵马死伤极为惨重——虽然莽原的骑兵几乎是以一步一命的代价顽强抵抗着蛮族将士们的突进,但是战力的巨大差距难以仅靠热血和疯狂来弥补,失败的趋势也难以靠奋勇和无畏而阻挡,于是,几乎只在片刻之间,原本在李牧指挥下纵横天下、所向披靡的莽原铁骑竟然被青云飞这个无名小辈打得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阵后督战的叶十七愤怒了,红瞳怒张,钢牙紧咬,怒吼一声,便从阵后也猛然迎了上来。迎面正撞上了处于蛮族‘锥头’的一名蛮骑,这名蛮骑浑身浴血,长戟上血肉模糊,粘满了也不知是什么身体部位的人体碎屑。显然,这是一位一路之上斩杀了不知多少莽原兵马的蛮军悍将!此人也不是旁人,正是当年跟随青云飞一同归降的那两百蛮族勇士,名叫阚,半年的功夫,他已经成为一个十分强悍的勇士!

“呼!”看到迎面杀来一员莽原大将的阚二话不说,眼神里精光一闪,手中的长戟就在空中划过一道圆弧、猛击下来,那凌厉的劲风发出如兽鸣一般的怒吼。叶十七怒吼一声,手中重剑向上猛力一迎!“当——”的一声巨响处,阚身形一个摇晃,胸口也顿感一闷,而叶十七却还稳稳地端坐于战马之上。阚脸色微变,这人很难缠,只一瞬,他就明白,他不是叶十七的对手,叶十七虽然直抗了阚这一击,但是他的手也是有些发麻,就在他还没有从阚这强力一击中回过神来时,阚咬咬牙,手中的大戟已经再次披挂着凛冽的寒风拦腰斩来。锐利的戟风不禁让叶十七脸色一变:“这是一支怎样凶悍的骑兵啊,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他出离的愤怒了,奋力大喝声中,利剑迎上长戟,猛力将其荡开,然后纵马急突,阚还未得及抽回长戟时,一剑当头斩了过去。毒辣的剑光在阳光下强烈的闪烁着,狰狞的面庞浮现出凛凛的杀气,叶十七果非寻常之辈,阚心中一叹,更加认真了,他还不知道,面前的这人,正是莽原城兵马的领军大将,他们对抗这几个回合,已是很厉害了!

阚大惊,怒吼一声,手疾地将手中长戟猛地向前一扔,便是兜头砸了过来。叶十七心中一惊,不敢硬扛,急忙收剑俯身躲过呼啸的长戟。

阚看到叶十七这一缩,心中一喜,随即又扑了上去,就在此时,叶十七冷冷的坐了起来,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阚,如同看着一个死人一般!

忽然一阵剑风传来、直扑后脑。阚大惊,一边急速又一缩头,一边用手中长剑急忙架起迎敌!“当”的又一声刀剑铮鸣处,阚仓促应战的剑身被叶十七的长剑荡了开去,便顺手将阚的盔缨一击斩落。两骑错开处,阚摸了摸光秃秃的盔顶,又羞又恼,冠者如首,此举和斩了他的头颅有何两样,他怒吼一声,挥剑抢上,誓要将叶十七斩于马下。叶十七估计了一下形势,这名尘关大将武艺十分惊人,全力硬拼恐怕讨不了什么便宜,一时之间,也是很难拿下他,这让他心中又是羞耻,又是愤恨。

就在此时,叶十七眼睛狡黠地一转,也挥剑冲了上来。就在两骑猛然间将要交锋时,忽然间叶十七一个镫里藏身躲在了马腹之下,而阚原本势在必得的一记猛扫顿时从空空如也的马背上掠了过去。

就在阚感到有些诧异时,突然,叶十七从马腹下急速对准阚的马股便是一记横斩,“哧”的一声鲜血激溅处,阚的青骠战马的后臀被开了一条一尺多长的巨大血口。

“咴——”青骠战马顿时疼得嘶声咆哮起来,也不顾阚还在马上便是又蹦又跳起来,直跳得是青草乱飞,湿泥乱溅,阚也煞白着脸在战马上好一阵手忙脚乱。

就在此时,叶十七瞅准良机,一纵战马呼啸一剑便迎头斩了过来!见状大惊的阚正想举剑应战,谁知座下青骠马猛然一个嘶跳顿时将阚又甩了一个趔趄,手中长剑也顿时失了准头。直被趁势急斩的叶十七一剑斩中右臂,“喀嚓”一声盔甲碎裂的脆响处,阚惨叫一声,一头栽下了战马!

就在阚从地上挣扎起来,想要寻机再应时,叶十七的战马已经再次拧转回头,以一个雷霆压顶之势当头急斩而来。阚刚想奋力招架,忽然间只觉背后一阵剧痛传来,心头一惊之下,低头一看,便见胸口猛然突出了一支巨大的戟尖!紧接着剑风临顶,阚只觉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二百四十三章 解围

在叶十七的强攻之下,即便是另一名杀至近前,与阚合击对抗叶十七,也是无济于事,毕竟叶十七是莽原的头号战将,饶是如此,叶十七心里也是十分羞耻,这是一种不对等的战斗,他面对的仅仅是尘关军队的一个小头领,但是,就这么一个小头领,竟然也可以阻击自己片刻,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屈辱。

也是此时,青云飞冲了上去,莽原军大将庞玉在青云飞手下只是走了一个回合,便被青云飞连人带马打成齑粉,那根狼牙铁棒如同泰山巨石一般,压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血肉模糊。

青云飞杀了庞玉之后,一脸的血水,有战马的,有庞玉的,还有他因为热散出的汗水。他舔舔嘴唇,又咧嘴一笑,如同从地狱里冲出来的一个恶魔一般,有眼尖的人甚至从青云飞的嘴角发现一丝肉末,这肉末自然不可能是青云飞的,既然不是青云飞,那么……

很多莽原的将士下意识的看向了青云飞的脚下,庞玉的尸体已经面目全非,没有人能看出来那是一匹马,还是一个人。霎那间,原本就在尘关蛮族总是的狂猛攻击下只能咬牙死撑的莽原铁骑们震惊了,士气也陡然间泄了下来,只是一瞬,莽原铁骑的军阵已经被疯狂的蛮族将士们立即将战阵整个凿穿。在战鼓和血腥的刺激下,蛮族将士如同疯了一般,到底是青云飞手下的兵,果然非同小可!

狂猛的蛮族将士凿穿了战阵以后,已经将莽原铁骑原本齐整的战阵撕了个粉碎,分割成了四个大块。而蛮族将士凿穿动作完成以后,迅速往回包抄,再一次撞入了已经乱成一团的莽原兵马的骑阵,开始了围歼战!

看着几乎已经一败涂地的惨景,在阵后督战的安世贤震惊了!这短短的片刻功夫,几乎还没让老奸巨猾的安世贤窥探出尘关兵马的作战方式和作战特点时,莽原兵马就已经被击溃了,这让一向以善用骑兵而自豪的安世贤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本面对南狱兵马所向披靡的我莽原铁骑现在竟然被尘关的人马杀得毫无还手之力,这变化也太大了点了吧!!”

好在安世贤善于当机立断,见大势已去,如此败势之下便是神仙也难以挽回,不由得当机立断道:“鸣金,退兵!”

莽原军阵之中,指挥车上的传令官顿时将清脆而急促的奏响起来:“当当当,当当当……”

纪律严明的莽原军看着兵败如山倒的趋势,又听到身后传来响亮的铜铎声,不由得气势一沮,顾不得许多,开始一齐奋力向回杀去。

叶十七听到鸣金收兵的声音,心中万分不甘,但是他又不得不撤退,军令如山,他大喝一声一声:“撤!”

莽原的兵马猛地转变阵型,后军变阵,丢掉了身上的辎重,拼命的朝着莽原的方向奔跑而去。

骑兵马不停蹄,兵分数路,追击逃兵,青云飞明白,这不是最后的战争,这帮莽原的人马逃出生天,将来他们必会继续作乱,上一次没有去管他们,结果让他们骑到自己的头上,所以必须要趁现在尽可能的斩草除根,将他们未来作乱的影响力减到最低。

战场传来震天的欢呼声和哭泣声,这场艰难至极的战斗终于结束,所有活着的士兵眼中都饱含泪水,有的仰天长啸,有的扑在袍泽的遗体上放声大哭,他们在用自己的方式庆祝胜利,庆祝这得来不易的战后余生。

突然,城门被打开了,南宫制怒从里面骑着马急急的冲了出来,青云飞只是瞄了南宫制怒一眼,点了点头,随即就要下令乘胜追击,毕竟此时是个很好的机会。

“慢着,青云飞,停下来!”

青云飞一愣,随即摆摆手,又皱皱眉问道:“怎么了,时机瞬移万变……”

南宫制怒摇摇头,走近了青云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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