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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血枭图-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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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下醪粤埂

“何至于斯,太子,何至于斯啊!”

少武卿抬起头,把自己的泪水藏在眼眶,把自己的哽咽收进喉咙,只是那哀伤,却真真切切的能够听到。

“因为儿臣想当皇帝。”时至此时,少武恒勇也不必再掩藏野心,直接了当的道。

“你既为储君,这皇帝的位子迟早都是你的,难道你连这点时间都等不起吗?”太子英俊的脸上掠过一抹嘲讽的笑容。

“儿臣本来等得起的,儿臣等了十年,何妨再等十年?若非父皇执意易储,再长的时间儿臣都等得起。”

“那是因为你包藏祸心!你暗中把持天杀卫这种凶器,与聂一同谋害寡人,就连你的弟弟,如此种种,也怎能容得你这样的野心勃勃之辈坐了江山?”皇上顿脚怒道。

太子脸上的嘲讽之色愈深:“如此说来,这皇帝位子仍不是我的,我为何不能争一争?”

“你……你这孽畜,不思悔改!”

少武卿气极,指着这个不孝之子,开始剧烈咳嗽。

太子摇摇头,沉默半晌,终于道:“父皇,自我入主吏部,我在为江南的百姓准备着明年的春种,我在为边关的将士发放拖欠已久的军饷,我在为黄河水灾的难民筹措过冬的棉衣和果腹的口粮……我为朝廷做了这么多,却仍被父皇当做一枚弃子,父皇扪心自问,这待我公平吗?”少武恒安微微有些喘息,激动的想要走到少武卿的身边大喊,只是还是没有走过来,从始至终,他们只见,就隔了一座山。少武卿沉默了,半晌不发一语,整个监牢陷入了沉默。“所以,你就想谋反,想自己做皇帝?”

良久,少武卿打破了平静,淡淡的问道。

太子点了点头,脸上已没有惭愧之色:“我若做了皇帝,必将励精图治,勤恳辛劳,夏朝以前做不了,不敢做的事,我都会做到,我会待百姓更好,我会让军队对我更忠心,杀敌更英勇,我会让邻国世代不敢犯边,万邦来朝……”

“……你会让天下大乱!”

少武卿摇摇头,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少武恒安一楞,不解的望着少武卿,有些不服的问道:“为何?”

皇帝冷笑:“你以为靠你手中天杀卫便能做天下共主了,即便你暗中还有什么,难道就那么容易么,真是可笑!”

少武恒勇咬牙,一言不发,少武卿摇摇头,有些温和的道:“勇儿啊,你从小熟读诗书礼仪,但是你从来都不喜欢这些,独好兵武之事,但是却对领兵打仗并不在行,何苦要蹚这道浑水呢?兵者,国之大事者也,死生之道,存亡之理,不可不察也。还记得吗?恒勇儿,这是你幼年之时,我亲自教给你的,今日,我再教你。”

少武恒勇倔强的咬着牙,沉声道:“父皇,大夏病了,这病,只有我才能治,我无错!”

皇上大笑:“好个大公无私的谋反!古往今来,多少谋逆之事,皆冠以正义之名,可笑又复可怜!”

少武恒勇沉默了,少武卿也没了话语,半晌,少武卿才道:“朕有两个皇子,一个皇子野心勃勃,暗怀不臣之心,一个胸无大志,只知结交文人,游山玩水,朕对他们,实在是寒了心!”

皇上急促的喘息了一阵后,终于缓了缓,叹了口气道:“朕登基已有十余年,这四十余年里,夏朝战乱不断,外族频繁叩边。各地民变叛乱不绝,朕这些年所做的事情,便是不停的镇压,安抚,抵抗……朕之一生似乎都在做着同一件事,朕想强军,打造一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铁血之师,朕想变法,制订一套让百姓受益的法令,使得百姓安居乐业……朕还有很多抱负,可惜一直被朝中这些争斗所掣肘牵绊,以至于到如今,朕已到油尽灯枯之年,朕这个皇帝仍然一事无成,更让朕痛心的是,朕的儿子,竟然还要谋害朕,家事国事,朕似乎都做得太失败了,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少武恒勇垂下头,眼中一片茫然。

看了一眼少武恒勇,他又摇摇头,脸一沉,看着少武恒勇:“朕做任何决定无愧于心,无愧于百姓黎民,此时在这东宫之中,朕不想与你争执朝政,你是朕的长子,朕答应饶你一命,日后你仍是王爵之尊,只是要幽禁一生。”

太子惨然一笑,然后摇摇头,缓缓站起身,道:“父皇,成王败寇,儿臣没资格多言,从古至今,历史向来由胜利者书写,儿臣之举,日后在史书上不免落得千古骂名,可此时此刻,我还是太子,我要维持一国储君的体面和尊严,不能在屈辱中活一辈子……”

少武卿大怒:“莫非你还想再次谋反吗?”

太子凄然笑了,然后缓缓抽出佩剑,“谋反,一次也便够了,败了就是败了,只是,父皇,我想问一句,若是我今日真的死了,他日,谁可继承大统!”

少武卿一愣,心中突然有些不安。

此时太子又跪倒在地,沉声道:“父皇,儿臣做了十年太子,不想余生靠仰人鼻息过活了,父皇,孩儿,孩儿不孝……”

二百五十六章 飞仙

“不要……”

少武卿嘶声力竭的一声暴喝,随即飞速朝着少武恒勇跑了过去。

“铮……”

一柄带血的宝剑从少武恒勇的手里挣脱,清脆如泉鸣,更多的却是冰冷。

“勇儿!”

东宫之中,少武卿老泪纵横,泣不成声,这毕竟是他的儿子,血浓于水,骨肉相连,白发人送黑发人,从来都不是一件喜事。

“父皇,孩儿好累,好累,若有来世,我绝不生于这帝王之家!”

少武恒勇缓缓的闭上眼睛,脖颈上血流如注,一点一点滴落在地板上。

一瞬间,浓浓的血腥从不远处传来,少武卿身躯摇摇欲坠,年纪老迈的他,面对这丧子之痛,沉疴甚重的他,似乎再也支撑不起这残喘的躯壳了。

“传旨,厚葬太子,以储君之礼葬之。……史书上彻底抹去这次谋反之事,不准一字提及,违者,诛九族!令史官这样写:太子身染暴疾,医治无果,遂亡。”

“遵旨。”

东宫大门再一次的闭上,白雪纷纷,落了大夏的夜幕。

“太子暴毙!”天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天家的闲话,帝京的臣民也是不敢胡言乱语的,心照不宣,皇帝死而复生,太子还未继承大统,又在这个时间暴毙,实在是让人很容易猜测。

不过史书上对这次谋反之事未提一字,对太子的身死,也只用“暴疾而亡”一语含糊带过,未言其他。朝中大臣虽人尽皆知,却也识趣的不再提起。至于民间百姓,反应倒不是很大,毕竟这次叛乱的主战场在帝宫,并未殃及京城,在少武卿的命令下,及时的关闭了城门,在很大程度上也抑制住了城内百姓的恐慌,城门关闭了整整两天。北城墙外堆积如山的叛军尸首被很快的清理掩埋,血迹也被冲刷得干干净净,一切如常,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紧接着,抓捕朝堂内太子余党的行动马上开始,不同与聂党,聂党中人,被洪潜审判之后直接斩杀,只是太子一党,很多还是在帝京享誉不错,所以少武卿也并没有大动干戈。由天子剑带头,城防军和禁军士兵协助,按图索骥,一天之内便将死忠于太子的残余势力连根拔起。那些依附太子的大小官员连树倒猢狲散的机会都没有,跟着皇上一进城便被捉拿,连同全家一同下了天牢。至此,太子的这次谋反终于以失败告终,朝堂官员大到尚书侍郎,小到地方知县,凡是曾经依附于太子的,都在最短的时间内被捉拿,或贬官,或流放。

第二日,奉天殿早晨,少武卿下的第一道旨意,便是在奉天殿殿开大朝会。朝会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皇上先宣布了一件大事,当朝太子身患暴疾,不治而亡,国不能无储君,故而,少武卿宣布由皇二子雍王少武恒安为华朝新太子,并即日起,太子临朝监国,众大臣当尽心辅佐。这道旨意没有什么悬念,众大臣早在知道太子谋反之后,便隐隐约约有了心理准备,是以册立新太子的圣旨一下,众大臣非常自觉的以储君之礼,大礼参拜了少武恒安。

奉天殿上,少武恒安穿着崭新的暗黄色四爪龙袍,脸色淡然,没有一丝愉悦,只是含笑坦然受了群臣的参拜。

柳涣由于品阶较低,只能仍躲在奉天殿最不显眼的角落,倚在巨大的龙柱边,站没站相,斜眼睨着侧坐在皇上下首的少武恒安,心中悄然松了口气。

帝京寒冷,燕雀尚未归来,少武恒安虽然成为太子,但是他并没有去拉拢结交朝中大臣,退朝之后,依旧是一道孤独的影子。

少武恒安并没有去东宫,东宫,从来都不应该是他待的地方,和柳涣顺道,他直接回到了青石坊。

“恭喜公子,不,恭喜太子殿下!”

柳涣看着少武恒安,有些拘谨,但是眼中的喜悦却是让少武恒安心中微微一暖。

“起来吧,不必多礼,你我之间,不用这些虚礼!”

柳涣点点头,没有说话,心中却是一叹,有些话少武恒安可以说,但是并不代表他就要那么做。

少武恒安看着身上的暗黄四爪龙袍,犹豫半晌,终于还是让身边的侍女为他解下来,换上了平常的衣服,这件衣服,太重了,分量,他还承受不住。

“陪我出去走走吧,这宅子里,太闷了!”

“去哪里?”

“走走看!”

隐雾山,在帝京以东,正是与寿山对立而起,隐雾,顾名思义,远看隐雾山,平淡无奇,只是上山之中,才会发现,漫天云雾,将人遮在其中,如同仙家府邸一般,也是巧,就在这隐雾山上,有一座道观,也是与那寿山寺遥相对立。

“公子,恕我多言,你身子……”

柳涣看到少武恒安有些疲惫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少武恒安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太健康的红润,摇摇头,并不回答柳涣的问题,也不想让柳涣继续说下去,喘了一口气,随即又笑道:“柳涣,你可知,我为何要带你来这隐雾山?”

柳涣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聆听。

“每一个朝代,都如同这隐雾山一般,从史书传记看来,似乎能够让你知道,在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只是,你身临其境,你才知道,这里面的迷雾有多深,有时候,一个朝代的灭亡,新朝代的更迭,不过是一个意外,一个可笑的意外,而所有的迷雾都会随着这个可笑的意外沉入地底……”

少武恒安看着浓浓的迷雾,透过这迷雾,朝着寿山望去,眼中一片惘然,柳涣更是云里雾里,完全不知道少武恒安的意思。

“下雨了,这,这隐雾山,怎么可能……”

“咳,对,这就是隐雾山!”

少武恒安苦笑着点点头,随即转头,朝着山下走去。

雨来了,却不是春雨,至少在帝京,还是处处寒凉,可是在西南,春风得意,吹尽严寒,百姓欢喜,又是新的一年。

湘阴,洪城二郡在手,柳伐却并不满足,带着数百人马,径直朝着阳府奔去,此时“段青”的死讯还未传到阳府。

飞仙湖,只飞仙,横鸟渡,翅断边,这话说得虽然有些夸张,但是也可以说明阳府的地形复杂,柳伐初来这阳府,突然就觉得有些后悔,这阳府,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他在朝着阳府进军,只是他却不知道,现在的阳府,已经处在一种危险的情况下了。

“还是要想办法进去!”

柳伐看一眼身旁的侍卫,随即微微一笑,又似是想到了什么,笑容愈发深刻了,毕竟还是在西南府,西南四姓在这个地方,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吴城,距离飞仙湖最近的一座小城,与其说是小城,倒不如说是一座小镇,镇子里并没有太多人,虽然是年节,但是在这里,却没有一丝喜意,平淡如同往日一般,或许,能过舒心的日子已经不错了。

小镇上散散开着几间铺子,却没有多少人,柳伐径直走进一座绸缎庄,摸出一枚大钱放在掌柜的桌子上。

掌柜的正在打瞌睡,听到这拍桌子的声音,眉头微微一皱,随即抬起头来,看到柳伐,有些疑惑,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柳伐已经在桌子上蘸水写了一个字,那掌柜脸色一变,随即精神抖擞起来,看着柳伐,沉声问道:“贵姓?”

二百五十七章 水战

“柳!”

“请后边坐!”

半晌,掌柜已经明白了柳伐的来意,这也是一处叶家的基业,只是这里毕竟是阳府,以往是曹家的地盘,按照四姓的规矩,他们也只能在阳府的在外面,至于阳府里面有没有,就不得为人所知了。

“柳将军,占城正在附近地乡村收集干草枯柴和菜油。你们可以扮作乡农混进去。”

说着那掌柜又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图来,显然比柳伐的还要详细的多,柳伐点点头。“如此最好。那我们马上行动。”

柳伐起身准备,心中却在琢磨,这快要入春了。大理的兵士收集干草枯柴做什么?修河静静流淌。

穿过永县。一路向东北蜿蜒徘徊。两条小船在修河上顺水而下。船上装满了枯柴,在水道上曲曲折折地前行。路过几个村子,绕过下曲岸。晌午地时候。前方不远就是占城。柳伐蹲在船艄。完全是个乡下汉地打扮。裤腿高挽。蹬着个草鞋,污秽不堪。这次他乔装倒是小心翼翼,可以说是没有破绽,身旁跟着的是五个侍卫,很难得,五个各有特长,老五的特长却是乔装。老五不知道从哪里找到奇特药水。涂在柳伐的脸上,黑黝黝地发亮。和老四地皮肤完全不相上下,就算浸水都是无法洗去。当用要洗就需要另外地特殊药水。周慕儒长的老实敦厚,老五给他涂抹地药水却是淡黄。看起来有些大病初愈地样子。

老三乔装成个乡下老农。脸上满是褶皱。老四倒还是本来面目。只是脸上贴了块膏药。又点了几个痦子,容颜显得有些猥琐。兄弟五个各有所长,老四老五撑船。又找了附近柯村地本地老农。一行六人装作运送货物之人前往吴城。柳伐倒很好奇这五个兄弟哪里冒出来。可他们若是不说,他也绝对不会询问,无论如何。他尊重五人的**。

他现在从头到脚,从草鞋到布衫,哪里看起来都是个乡下汉子。到占城之前。要先路过一片浅白的沙滩,那里百鸟飞舞。最引人注目的却是白鹤飞翔。呜叫声清脆嘹亮。白鹤绿水。滩浅天远。风景清秀。一时间让人神游物外。忘记了迫在眉睫地危机。柳伐望着远方地白鹤在飞翔。喃喃道:“其实有时候。鸟比人要幸福很多。”

寻思地功夫,两艘小舟已经顺水道进了吴城,水道两旁有士兵把守,最前面柯村老农就姓柯,嘶哑着嗓子喊,“几位爷,我们给你送货物来了。”

这会的功夫,柳伐见到前方还有不少小舟排着。也和这艘船一样。缓缓地向前行驶。柳伐见到这送柴送干草的规模实在不小。暗自皱眉心道大理收集这些东西做什么?前面有个士兵跳下船来,用长矛在枯柴中戳了两下,柯老头赔笑问道:“爷你找什么,我这枯柴可都是按照你们的吩咐搞地,绝对没有掺假。我来了几次了,你还信不过吗?”

“老子找女人,你管得着吗?”士兵笑骂道。柯老头尴尬地笑。“我这一辈子还没有碰过女人,船上怎么会有。”

“你没有女人,这船上看起来怎么都像你地儿子。”

士兵随口说道。老四也在船上。听到这话心中恼怒,却还是忍住怒气。沉默不语。柯老头只能解释道:“爷你说笑了,这些都是我们村的后生,听说在占城。一船枯柴能有一吊钱卖。也赶过来送柴了,他们不是我儿子,不过是帮手而已。”

那士兵见到一起的兄弟已经检查完毕,没有问题。挥挥手道:“一直向前。去领钱。”柯老头谢了声,撑船向前划去,跟随前方地小船,没行多远。就又被士兵喝令拐入一条分岔地水道。

柯老头停住了船。不解地问岸边的士兵,“军爷。这是去哪里?”“让你进入你就进去。”那士兵不耐烦道。柳伐暗自皱眉。可见到前方停泊了不少小船。应该不是针对他们,一时间琢磨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小船驶入分岔水道。终于停了下来。只因为前方地小船密密麻麻,无法向前。两艘小船进入这里。就再无人理会。后面却有小船不断地驶进。柳伐留意两岸。发现士兵们来回巡查。目光灼灼,颇为严格。不由暗自叫苦心道本以为混入城中。随便找个地方落脚,没有想到困到这里。想离开都不是那么容易地事情。

叫苦的当然不止柳伐,还有水道上的所有船夫。众人都指望过来领钱,小小地赚上一笔,哪里想到竟然落到这种下场。有个壮小伙已经纵身上岸。大声道:“我已经在这等了半天,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两个士兵已经赶过来喝道:“回去。”

“为什么回去?”

“滚回去!”

西南小伙倒是火爆地脾气,听到这话,马上也挑起眉毛喊出声来:“我问一声都不行吗?”

“让你回去就回去。再啰嗦个不停。信不信我砍了你?”

一个士兵拔出刀,看着这小伙,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身旁的另一个士兵也把手按在了刀上面。

众人看到刀,虽然眼中闪烁着怒火,但还是收敛了下来,随即都沉默着,柳伐看到这一幕,突然皱起了眉头,他可不想被困在这里,他是来查探阳府的,不是来观光旅游的。

“寻找机会!”

柳伐淡淡的说了四个字,用仅仅自己和身旁侍卫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五人脸色一凛,随即心思都开始活络起来,他们都是西南汉子,若是不通水性,必然会让人笑话,江边长大的孩子,更是在五六岁,就在江里戏耍,这飞仙湖的水不浅,只是这里小船密集,一时走出去,也不是那么容易。

等的时间越久,这些人便越发不满,不多时,他们又和这些士兵们吵了起来。

“就是现在!”

六人倒退一步,随即从船上没了踪迹,水上淡起点点涟漪,船上的汉子还在士兵们对骂着,眼看着就要控制不住局面了……

“这些蛮子,倒也真是难缠,这个时间,都敢和我们硬干,实在是不知道他们愚蠢,还是真的有这个底气!”

“不自量力,哈哈……”

柳伐静静的潜在水中,只是静静的看着这船上的两个士兵,目光冷淡,脑子却在不断的转动。

二百五十八章 春水

“蛮子,这什么时候,蛮子竟然也搅了进来。”

听了半晌,实在是没有什么有用的了,柳伐大手一挥,五道人影如鱼跃龙门一般,从水中闪出,那两个士兵马上回过头来,只一瞬,五侍卫已经把他们打昏了过去,柳伐看了一眼这两个士兵,随即沉声喝道:“老四,穿他们的衣服,取了长矛!”

他口上吩咐。手上不停,伸手到他怀中一掏,取出块令牌,然后剥了士兵的衣服,套在身上,拾起长矛老四也是效仿柳伐的举动,很快地也取出块令牌,换上衣服。萧布衣伸手拎起两个士兵。

船渐渐的动了,开始朝着岸边划去,柳伐也知道,这船坐一会倒也无妨,不过,他还是得下船,可惜这身衣服了。

夜色更浓。岸上地火把渐渐的亮了起来。河道尽头又有举着火把的士兵向这个方向赶过来。想是要更换火把,柳伐和其他五人却已经滑下了船舷。无声无息地入水。他水性亦是极佳。打起精神。只是脚下用力。整个人已经和鱼儿一般前行。二人一口气游出好远。感觉到头顶上船只不见。探出竹管,换了口气,为求谨慎。又向前游走了一段距离。透过水面看上去。只见到黑麻麻的暗夜。有如鬼怪般,老四悄悄的浮出水面看了眼,招呼柳伐上岸。

六人上了岸后。浑身都是湿漉漉的难受。观察下形势,发现岸边是条小街。旁边是宅院的高墙。宅院中种着几颗大树,树枝探出墙来,颇为雅静。

他们改成士兵装束,刚刚出了巷子,马上就听到了“当当当当……”的锣鼓之声。

柳伐一惊,随即看向了周围的侍卫,‘当当当’的敲在人地胸口般。如今已是深夜。城中本是空空荡荡,可锣声一起,无数的人从黑暗中钻了出来,都是手提兵刃。急急的向城东地方向奔过去。柳伐眉头一皱,随即挥了挥手,带你飞一干侍卫跟在人流之中,倒是不怕丢失了方向。等到了城东。才发现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密密麻麻有如蚂蚁般。人流并不停歇,而是不停地向东方行去,有条不紊。

此时柳伐倒也有些佩服这些大理了,这才短短数月的功夫,就能号令严明。管束不差,实在是了不的。路上奔跑的人有。修河上也有船只快疾的前划,河面上都是小船。蒙着油,显得格外诡异,可这时候总有种急促地氛围驱逐着众人,让人心中兴奋。忍不住想奔过去看个究竟。众人一口气的奔出去,过了柱香地功夫。

终于到了飞仙湖旁。飞仙湖碧波万顷,浩浩汤汤,柳伐见到后,没有时间感慨飞仙湖湖的浩淼,却惊诧这里地船只众多。只见到一条条大船小船靠在岸边。一眼看过去,望不到尽头!

无数小舟已经先发了出去。转瞬没入了黑暗之中,还有很多大船停靠在岸边。等待大理士兵们上船。大船甲板上有人验查令牌,众士兵递过令牌。井然有序地上船,柳伐暗自皱眉。扫了一眼。发现有只大船船舷旁画个标志,隐约和他抢过来的令牌仿佛。

他思索半天,终于还是带着麾下侍卫冲了过去。船上士兵只是看了眼,就让六人上船,一艘大船分为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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