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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血枭图-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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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萧门有关!”

三百四十九章 萧廷

“柳……伐?”

萧长乐微微一愣,随即又笑了,他恢复了那副平淡的样子,看到这个所谓的萧长乐没有一点点的诚意,似乎有些无动于衷?

事实上,在东远阁的所有人看来,柳伐都不算是一个客人,没有人是大半夜的时候摸进来,还能这么有些厚颜无耻的提出要见自己的,柳伐瞬间就释然了。

只是来都已经来了,柳伐又怎么愿意无功而返,他看了一眼萧长乐,就要继续询问萧廷的所在之处,就在此时,萧廷已经从柳伐的身后走了出来。

“你便是柳伐?”

柳伐一冷,随即马上转过头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后面的环境已经完全变了,原本狭长的过道,如今已经全部变作了风格,他的身后竟然多了一张桌案,在那桌案后面,也坐着那么一个人,不怒自威!

恍若梦中,柳伐瞬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使劲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痛意袭来,随即才知道,自己并不是在做梦,他看了一眼背后的那人,那人双目炯炯有神,也是在看着自己。

“我,是柳伐!”

若是说萧廷的眼神有如春风,那么柳伐的眼神就是大海,淡看天地,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这个人必然是萧廷了!

柳伐心里一松,看着眼前的那人,就要走上前去,就在此时,萧廷又开口了:“柳公子果然是青年才俊,怪不得能够驰骋西南,为秦文先生看重!”

听到萧廷的话,柳伐微微一愣,随即停下了脚步,看着萧廷,微微一笑:“想不到萧家主还听过柳某的薄名!”

“请!”

萧长乐看到萧廷并没有让柳伐出去,很快也为柳伐搬来了一张椅子,放在柳伐的身后,随即又拘谨的站在一旁,等着萧廷的吩咐。

柳伐微微一笑,随即也坐了下来,既来之,则安之,柳伐没有必要委屈了自己,也降低了自己的档次。

看到柳伐如此,萧廷没有说话,只是弯了弯嘴角,又看了一眼柳伐后面的萧长乐:“你先出去!”

萧长乐微微弓了弓身子,随即大步走了出去,就在萧长乐关上门的时候,柳伐惊奇的发现,这屋子里的一切,又变了,如同梦幻一般。

“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看到柳伐疑惑的样子,萧廷微微一笑,嘴角又弯了起来,他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至少在这个不开心的夜晚,他能够开心的笑出来,已经是极为不易。

“家主高才,柳某着相了!”

柳伐也是洒脱之人,听到萧廷说出庄周梦蝶之事,若有所悟,随即也放声笑了出来,萧廷看到柳伐的样子,对柳伐又是高看了一分。

“萧家立世八百载,从名不见经传,到我这一辈,已经有二十多代人了,这八百载以来,萧家始终不倒,在江南立足,有很多的原因……”

萧廷侃侃而谈,说了半句,随即又停了下来,复杂的看了一眼柳伐,接着又道:“而这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往日大楚的厚恩甚重,甚重!”

他一连说了两个甚重,随即又沉默了下来,再也不说一句话,坐着的柳伐则是有些疑惑了,他不明白萧廷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与自己到底有多大的关系。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萧廷又抬起头来,看着柳伐,面色复杂的道:“其实你不来找我,我都会去找你的,楚公子!”

听到萧廷的话,柳伐也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萧廷满是玩味的眼睛,心里为之一震,难道,他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

若不是萧廷提起,柳伐都已经忘记,自己是大楚遗脉,是曾经雄霸天下八百载大楚皇室的唯一后人,此时毕竟,柳伐心里十分复杂,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有些唐突了,不应该就这么闯进萧家的,面对一个自己完全不了解的人,而那人却连自己的身世都是了如指掌,这岂不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

自从他北上帝京之后,柳伐就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了以前的沉稳,不知道是不是炎凝的原因,但是他似乎又变得像一个孩子一般了。

“呵呵!”

萧廷活了几十年,自然已经是人老成精了,柳伐的变化都在他的眼中,他真的觉得颇为好笑,颇为有意思,他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你可知道,我这房间的一切为什么总是在变化着吗?”

他转移了话题,又说到了柳伐从一开始就疑惑的东西上,柳伐听到萧廷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又轻松了下来,他有些被动,是他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置身于一个他不熟悉的环境,还有那么一个他不熟悉的人,只是,他是柳伐,他马上就释然了。

“这房间的变化,无非是机关,以及……人心的变化了!”

柳伐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随即又看着萧廷,有些玩味的道。

“哈哈,好,好啊!老夫真是好久没有见过你这种青年才俊,好,真好!”

听到柳伐的回答,萧廷也是一笑,随即头一次放声大笑起来,在这静逸的大夜里,响彻东远阁,此时此刻,在东远阁外围打斗的寒举也停了下来,他听到了柳伐的笑声,而他对面的老人,也是听到了家主的声音。

他们罢手了,没有打下去的必要,不速之客,若是萧廷欢迎,那便是贵客!

“萧家主过奖了,今夜冒昧造访,实在是抱歉,但是某实在是有非常重要之事,所以不得啊出此下策!”

柳伐微微笑着,坐在他的位置上,始终保持着距离,而萧廷也是笑看着柳伐,手指不断轻轻飘动着桌案。

“公子有事不妨直言,其实老夫也有是问题要与公子问的?”

萧廷点点头,含笑看着柳伐,慢悠悠的吐出几个字来。

柳伐眉毛一挑,如同没有听到一般,随即笑着道:“家主,如今西南三分,我、大理、以及……沐家!”

想了很久,柳伐还是决定不把萧家算进去,因为现在在西南府真的已经看不到萧家的踪迹了,若是有,现在也在大理的治中,早已不算是萧家的基业了。

“家主乃是西南四姓之首,如今大理异族入侵,为何家主……”

柳伐斟酌良久,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随即苦笑着摇摇头,又看着萧廷,等待着萧廷的回答,萧廷不是笨人,坐在萧家的位置上几十年,若是听不出柳伐的句中之意,倒也是可笑。

“公子,萧家志不在此,萧某也不想把萧家卷进去,所谓牵一发动全身,这样的道理,公子不可能不懂吧!”

萧廷挑了挑眉毛,深深的看了一眼柳伐,随即又笑了起来。

“萧家为朝廷所忌惮,若是一动,恐怕整个江南都要在干戈之下,那样的场面,我不想见,想必公子也不愿意见到,这几日大理世子也来到了我这三水,这事,公子不会不知道吧?”

明人不说暗话,这里是萧廷的地方,就算柳伐说他不是大理世子而来,萧廷也未必会相信,倒不如坦然承认了。

“是,我汉人儿郎的地盘,岂容外族的染指,大理屡次与我作对,趁这山中蛮族出现的时候,也参入战团,着实可恨!”

萧廷微微一笑,随即摇摇头,他还听不出柳伐的意思吗,柳伐已经把这个问题上升到民族的程度上,还不能说明他的话外音吗?

“萧家不会参入西南的纷争,也不会与外族勾结,事实上,大理世子来这里,也并非是为了这些,而是大理王的意思,哼!”

柳伐听着萧廷慢慢解释,却如同云里雾里一般,大理世子不是为了把萧家也卷入西南,那是为何,这个问题实在是令柳伐百思不得其解,听到萧廷说起大理王,他又有些失神,这……又和大理王有什么关系。

“大理王?”

他疑惑的吐出三个字,随即等待着萧廷的下文,萧廷沉默,过了半晌,又拍拍手掌,外面站着的萧长乐马上走了进来。

萧长乐端着两个茶盏,放在了柳伐的身前,又为萧廷放了一杯,萧廷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随即自己先饮了下去。

柳伐看到萧廷喝,突然发现,自己也有些渴了,他端起茶盏,微微一嗅,却闻到了一种熟悉的香味,打开一来,却正是西北产的苦荞茶,在这西南,可是希奇之物。

“我不知道该叫你柳伐还是楚伐,但是如果你是以姓柳的身份来萧家,那我言尽于此了!”

此时萧廷突然站了起来,眼神复杂的看着柳伐,有些事,他不想多说,但是他不得不说,因为他的宿命,或者说他们一族的宿命,就在这里了。

柳伐也放下茶盏,眼神变得严肃起来,冷冷的道:“有什么区别么?”

“区别很大,大到你不可想象,大到可以影响这个国家!”

语不惊人死不休,萧廷叹了一口气,仍旧站在原地,神情恍惚,随即悠悠的道:“在我二十岁之前,我只知道萧家是江南第一大族,就在我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

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柳伐,眼中满是怀念。

“萧家有自己的宿命,有自己背负的东西,从萧家建立起来的时候,就要背负一生,时代相传。”

萧廷叹了一口,仿佛吐出了他这多年在胸口的浊气,他看着柳伐,突然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随即皱了皱眉,就是用力一撕。

“萧家主,这……”

柳伐一愣,完全不明白萧廷为什么突然会这样,只是一瞬间,他就呆住了,昏黄的蜡烛即将熄灭,点点火焰在那里垂死挣扎,但是还是把萧廷的胸口照的很清楚。

他的胸口,有那么一副图案,这图案,不是后天画上去的,而是先天的纹络,而这纹络,竟然与柳伐那日从萧尧身上见到的那玉佩纹饰一模一样。

萧廷落寞一笑,一句话也不说,灯光下的他显得有些苍老,哪里还有与柳伐方才谈笑间的意气风发。

柳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转过头,把自己的脖颈亮了出来,此时此刻,他脖颈上的图案如同活了一般,似乎有东西在那里流淌,对比着萧廷的纹饰,萧廷的那纹络根本就是柳伐脖颈上的一角,与东南边角的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差距。

“萧家,与大楚,有什么关系,这是我作为楚伐,想知道的问题!”

柳伐的眼色很复杂,心里更是吃惊,他原以为,萧家有那么一个纹饰,或许会与他的纹饰有什么联系,但是从萧廷的话里,他却听出来一些不寻常,萧家,不,萧家一族,应该与楚家有着莫大的关系。

“萧家,因誓而建,源于八百年前,大楚建国初期,过去的年代太久远了,没人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作为一个八百年不倒的家族,在族中也没有留下什么太多有价值的东西,但是有一点,我能确认,那就是有人掩盖了这些,留给我们萧家的,除了这世代相传的印记,还有就是大理王也垂涎的——宣仪府!”

“宣仪府!”

听到萧廷说起,柳伐着实是大吃一惊,尽管他还不知道宣仪府是什么,但是能够支撑一个江南第一家族近千年的存在,自然是非凡无比。

看到柳伐吃惊的样子,萧廷笑了,笑容里满是苦涩:“你知道什么是宣仪府吗?”

柳伐摇摇头,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境地,所有的一切都在使他朝着大楚,朝着那个已经故去的王朝走去,“图腾”、“宣仪府”这些到底有什么联系,到底有什么与自己扯不清的渊源,他很想知道,因为他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

“所谓宣仪府,则是尽大楚之物力,打造的宝藏,一国之宝藏,就是宣仪府,使得我们萧家,兴盛了整整八百载,八百载!”

说起宣仪府,萧廷又开始眉飞色舞起来,甚至连呼吸都重了很多。

柳伐看着萧廷,心里微微有些寒意,国之宝藏,去支撑一个家族,而且是支撑八百载,大楚的先祖,是怎么想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宣仪府啊,宣仪府,给我们萧家带来了无限的财富,这财富,也成了我们萧家的枷锁,你可知,我还有两年,就会死亡!”

萧廷如同梦呓,念叨着宣仪府,许久,发现柳伐无动于衷,他终于也平静了下来,看着柳伐,又开始苦笑起来,上天永远是公平的,有宣仪府,则有他们的宿命枷锁……

“萧家是为了大楚而立的,大楚不倒,萧家不倒,萧家的宿命和楚家八百载以来,一直是在同一条船上,你知道吗,我们这些人,是为了你们而活着!”

他看了一眼柳伐,突然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这玩味里,还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感激?

“今日老朽先代萧家五百七十七人拜谢公子,感谢公子活着!”

说着萧廷在柳伐愕然的目光下,跪了下去,他竟然跪了下去,一个江南第一家主,除了面对皇帝,他竟然对自己下跪。

“某受不起,萧家主快快请起!”

他只是失神了一瞬间,随即就反应了过来,说着就要去扶萧廷,就在此时萧廷脸色一变,大喝一声:“公子勿动……”

柳伐一愣,一只脚已经踩在了眼前的地板上,那地板在柳伐踩下的同时,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怪叫,随即竟然沉了下去,柳伐骇然,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要跌下去,就在此时,萧廷赶忙一把抓住了柳伐,满头大汗。

反观柳伐,他此时已是悬在空中,一把渊刀牢牢地卡在地上,在他的脚下,是黑漆漆的深渊,一点点的声音都没有,此时柳伐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脚下,竟然是一个机关陷阱。

“滴……”

萧廷拉着柳伐,落了一滴汗下去,此时,柳伐已经爬了上来,满是后怕,他虽然不知道那底下有什么,但是一个陷阱,能有什么好东西。

“万幸,万幸……”

看着柳伐没事,萧廷擦了擦汗,着实把他一惊,若是柳伐掉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还请公子见谅,老朽在江南,饱受他人嫉恨,多次遭受暗杀,所以不得不在这东远阁造一些机关陷阱,方才公子见到的那些,也是我府中大匠做出的迷宫,保护老夫安危的!”

“无妨,呵呵!”

柳伐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心里很是复杂,看到萧廷此时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突然有些不适应,再想起萧廷今夜和他说的这些东西,更是让他如同深陷梦中,不可置信,过了半晌,他才反应过来,随即呵呵一笑,显得很是敷衍。

“梆梆梆……”

打更的声音在这东远阁上响起,屋子里的蜡烛也终于燃尽了,不知不觉,夜已经尽了,天开始明了!

三百五十章 猜忌

“驾……”

三水城的官道上,又多了两个人影,在朝阳的光辉中,他们两个人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萧府,虽然没有解开太多的疑惑,但是柳伐已经释然。

水到方能渠成,有些事情,急,是急不来的,他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少武恒勇却不见得。

登高者必自卑,行远者必遐迩,有些事情,需要一步一步来,一步一步走,在他的头上,背着一个弑君杀父的罪名,这么一个罪名,势必要背负一生了。

帝京城外,两军阵前,骁武军大将岳虎脖颈中了一箭,伤势极重,至今依然是昏迷不醒,只是少武恒勇却没有停下攻城的脚步。

再有一天,不,再有半天,或许下一个时辰,他就能打进帝京了,少武恒勇的眼中满是血丝,他已经魔怔了。

许多天的时间过去了,攻城战毫无进展,少武恒勇无奈地调回攻城的第一批队,同时派出第二批队继续攻城。这次,攻城的兵力也是不断的增加着,死亡的士兵数同样也是在增加着。

每天的战斗,都要比上一天更加惨烈,骁武军的强攻更犀利更凶狠,骁武军的箭阵规模也更大更强。

战斗期间,骁武军曾数次突破新军的防线,大批的兵力涌上城墙,但最后又都被大夏禁军疯狂的反扑重夺回去,双方你争我夺,杀的不可开交。等天至傍晚之时,双方的死伤都已极为惨重,就连龙泽诚都记不清楚自己共回城墙上歇息了几次,他的伤仍旧是很重,不过现在已经可以简单的行走了。

不过这时候,城墙上的禁军也是越来越少了,单单死于弓箭下的骁武军将士便已不计其数。在只有这么一只孤军的情况下,帝京城竟然还如此难打,己方大军强攻一天毫无进展,反而损兵折将无数,这令少武恒勇都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怀疑己方的情报是不是有误,大夏禁军根本就没有那么少的兵力。

天色越来越黑,攻城也变的越来越困难,最后,少武恒勇只能无奈的下令全军撤退,暂时停止攻城。一整天的鏖战随着骁武军的主动撤退而终于宣告结束,这让双方的将士们同是嘘了口气。

此战对大夏禁军而言艰苦异常,对骁武军来说更不轻松,帝京的城防远不如霸关,但大夏禁军表现出来的斗志和顽强,却令人又敬又恨又怕。

要说骁武军不强,他们毕竟是帝京四镇之一,强大自不必提,特别是有岳虎的时候,更是一支虎狼之师,但是帝京城毕竟不比烧香台,作为一国之都,若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攻破,试问,哪个皇帝敢住在其中。

先说这几日少武恒勇的强攻,首先是大夏禁军居高临下的箭射,由于地势的关系,使大夏禁军箭阵的射程和威力都大增,当骁武军的先头军队距离帝京城还有一百五十步之远的时候,大夏禁军的箭阵就已劈头盖脸的落下来。其次是城内的抛石机,一颗颗圆古隆冬的石弹从城内不停的飞出,砸进骁武军阵营当中,总能引来惨叫声一片,这还不算结束,石弹落地后,又要向下翻滚出好远,这一道碾死碾伤的骁武军更多。

最后是城头上砸落下来的滚木、擂石,因为有坡度的关系,滚木擂石不是落地后就不动了,而是慢慢的向山坡下翻滚,越滚越快,轱辘进骁武军阵营里,又会引来阵阵的哀号。进攻的骁武军,还未接近到城墙底下,单单是被大夏禁军的远程武器就杀死杀伤无数。

将士们推进一道,伤者和死者就扔下一道,骁武军所过之处,留下满地的尸体和挣扎求救的伤兵。若是以前,在大夏禁军如此凶狠的还击下,骁武军可能又要被迫撤退了,但现在,他们的背后有风军,骁武军将士们也不想在风军面前丢人现眼,人们硬着头皮,踩着同伴的尸体,以血肉之躯,硬是铺出一条血路,才推进到帝京城的城墙下。

接下来,云梯一个接着一个的架起,骁武军士卒们纷纷扔掉火把,一手拿起武器,一手抓着梯子,全力向上攀爬。骁武军攻得猛,大夏禁军反击得更猛,射下来的箭矢密集如雨点,滚木、擂石则像雪片一般,攻城的骁武军将士冲上去一波,便被打下来一波,双方的交战还没到一个时辰,城墙地下的骁武军尸体就已经叠叠罗罗的堆起好高。

这哪里是攻坚战,更像是飞蛾扑火般的自杀性进攻,这根本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在大夏禁军高强度的反击之下,骁武军攻城将士的士气开始逐步崩溃,越来越多的骁武军拥挤在城墙下面,但敢于攀上云梯向上冲锋的士卒却越来越少。

少武恒勇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面对着咫尺可见的宝座,他却不能坐上去,这种感觉,他实在是受不了了,这么多年的隐忍,这么多年的努力,为的就是坐在那个宝座上,只是现在那个宝座离自己那么近,自己却不能坐进去,这让他很不甘,很不甘心。

“消息都传出去了吗,也是时候了吧!”

夏日炎炎,在这帝京城上,所有的兵士都是汗流浃背,隔着一道城墙,如同一道鬼门关,鬼门关前,死尸遍地,鬼门关后,则又是一片天地,在帝京城中的一座府邸之中,竟然还点着熏香,烟幕弥漫,没有几个人知道在那烟幕里坐了谁,但是他着实能够影响这帝京,甚至能够决定这帝京的命运。

帝京城中!

“听说了吗,龙家的那四兄弟……”

“莫谈国事,莫谈国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从谁开始,帝京城中一片惶恐,议论纷纷中,龙家似乎已经成了帝京最大的新闻,茶余饭后,总是少不了龙家的八卦。

国不可一日无君,不只是龙泽诚这么认为,所有的文臣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在帝京城中,有那么一个几岁的孩子,他从一个王爷,坐上了名义上的监国!

而另一个人,却在这个时候走下了城头。

清冷的帐篷中,一壶浊酒,几个小菜,孤苦的龙泽诚一个人默默无言地在自斟自饮着,他身子很不好,但是他还是想喝,想喝完这整个大夜。

那面容里隐含着巨大的悲怆让这位顶天立地的英豪也禁不住地有子一种英雄迟暮的气息,那英俊威严的面容上陡然增添了几分苍凉和悲壮,削减了几分奋发和豪迈,年轻的龙泽诚如同老了二十岁!

忽然间,一个高大的身影伴随着一股风涌进了帐内。火苗随着风一阵颤抖,帐内的光线也立时变得忽明忽暗起来。独自低头闷饮的龙泽诚没有抬头,从来者的熟悉的脚步声中,龙泽诚已经知道了来者是谁。

龙泽诚微微一笑道:“二弟,来,陪我喝几杯!”

听到自己大哥的话,龙泽胥微微叹了一口气,无言地在龙泽诚对面坐了下来,抚了抚额下的长须,平静地道:“大哥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

龙泽诚端着青铜酒爵的右手猛然间颤抖了一下,一抹酒水立时滴落下来、在条桌上溅起一串四散的珍珠。一向稳若磐石、雷电不惊的龙泽诚现在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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