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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血枭图-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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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里的险情,比柳涣想象的更加严重,地震带来的灾害已经是很大了,蛮子又选择在这个时候入侵,实在是天不佑大夏。

夜,愈发的静逸了,在这荒芜的地界,颇有一些死寂的味道,因为他们一路走来,数百里的路途,哪里有个人影,在这里,最多的就是枯木之上,寒鸦哭夜。

“安营扎寨吧,今晚我们也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日在启程,让弟兄们也休息休息!”

看到行军的队伍是越走越慢,柳涣也是皱起了眉头,他沉默良久,终于还是决定先停下来休息一下,这样人困马乏,一路上要是再遇到一点什么,根本就是无法应对。

听到柳涣的声音,所有的行军将士皆是心里一松,他们也实在是疲倦了,虽然让将士们安营扎寨,但是柳涣还是没有放松警惕,不但安排了守夜的将士,而且斥候也在周围轮流巡夜。

看到柳涣做事有条不紊,前来保护柳涣的那部将看在眼里,心里也是颇为佩服,其实他对柳涣一开始是抱着怀疑态度的,因为柳涣太年轻了,而且又是一个文弱书生,哪里当得起监军一职,但是这一段时间以来,柳涣也是做的极为不错,面面俱到,很多事情,也要征求自己的意见,也没有什么架子,倒是让他也开始敬佩起来。

“范将军,你看这样安排可好?”

柳涣虽是疲惫,却也是从马上走了出来,刚走出来,被这夜风一吹,身子马上如同浸水了一般,冷冽异常,甘宁这边的天气,实在是不比上原,更重要的是,柳涣还生着病,自然是有些受不了了。

看到柳涣如此,范将军心中一叹,随即点点头又道:“大人安排的面面俱到,末将佩服,不过大人还是保重身体啊,甘宁这边的天气实在是过于冰寒,过几日我们到了水天,还得……”

“我自然明白,将军也不必担忧,上阵杀敌我可能不行,但是却也不会拖了将军的后腿……咳……”

柳涣朗声一笑,微微咳嗽了一声,随即轻轻拍了拍范将军的肩,大步走进了军帐……

范将军叹了一口气,没有多说什么,也跟着进了大帐,大帐之中火盆烧的正旺,柳涣皱着眉头,看着墙上挂的地图,满是忧愁。

“这地界荒凉无比,又是一马平川,实在是不利于我们,有城池的庇护,固然可以借势守城,不过也是有些太被动了!”

听到柳涣的话,范将军也没有答话,柳涣说的是实情,这些都是岳虎不得不面对的问题,然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让柳伐愁的是什么,是粮草!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样的道理,没有几个人不懂,但是若是真的遇到,才能明白这里面的道理,他们对抗犬戎蛮骑,战线拉的太长,而甘宁六郡几乎成了废墟,流民遍地,粮草的补给实在是一个大问题。

其次,这里山匪横行,强盗出没,再加上还有蛮子的散兵游勇也在这一块活动着,即便是有粮草运输,能够平安的运送到水天郡也是一件极为不易的事情,要知道,在这一块,还有无数的流民,穷山恶水出刁民,这不是一句空话,说难听一点,西北山高皇帝远,民风彪悍自不必提。

“范将军,这里距离郡城还有多远?”

柳涣看了一会儿地图,脖子实在是有些酸痛,随即回过头来,看了看一旁的部将,那部将指了指地图,随即沉声道:“监军大人,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这里!”

说着范将军手指放在了地图的一个点上,随即又接着道:“郡城是在这里,唔……按我们现在的行军速度,再过两天,我们就可以和岳将军的大军会合,也不知道现在郡城那里战事怎么样了?”

听到范将军说起,柳涣也是皱起了眉头,就现在掌握的消息来看,西北的情况不容乐观,这绝对是个不亚于帝京的烂摊子,特别是对柳涣来说,更是危险,这样四面皆敌的地方,他自保,只能靠这些军队,可是就现在而言,这边的水土他也是有些受不了……

“那么,我们加快速度,早日到郡城吧!”

柳涣沉默片刻,还是下定了决心,当初出帝京虽然不是他的意愿,但是他既然已经选择来到西北,他也不想养尊处优的混日子。

“是!”

范将军没有多说什么,看了看柳涣,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随即大步出了帐篷。柳涣轻轻叹了一口气,又咳嗽一声,不过多久,大帐中的烛火熄灭了,在西北的天里,一支千人的兵马露天而息,没有一点点的怨言。

月朗星稀,看天的人,永远都不会少,至少在帝京,还有一个人,一直都盯着满天的繁星,这些日子,夏侯皓月每日在帝京的各座大山上奔跑,观察着帝京的天时地理。

这不看不要紧,看过以后,夏侯皓月才真的感觉到到无比的震惊,往日没有机会,今日身临其境,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大楚要在这里建都,而星教也是选择在这里落脚。

隍城山上,夏侯皓月端坐在一块大石上,眼中满是复杂,他在等,他在等一个应该出现的人。

事实上,苦心人,天不负,他终于也是等来了,过了许久,终于又到了子时,一声熟悉而亲切的声音响起。

“砰……砰……”

一阵沉重而缓慢的步伐慢慢的响起,夏侯皓月始终不曾回头,只是默默的倾听着,就在此时,那声音的主人开口了:“年轻人,你又来了么?”

听到这个声音,夏侯皓月笑了,他转过头来,又看到了那个老人,那老人仍旧是拄着一根拐棍,晃晃悠悠的,看起来格外滑稽和诡异,毕竟这夜半子时,在一个处处埋死人的地方,出现一个人,是多么让人心寒的事情。

“看人家,久违了!”

夏侯皓月慢慢走了过去,借着月光,他第一次看清楚了这人的衣着,这老人衣服很是朴素,只是偶尔传来一些腐朽的气味,定睛一看,夏侯皓月后背都湿了不少,他竟然在这老人的衣服上看到了一些小字,这些小字都是一模一样,赫然是一个“寿”字!

他穿着死人穿的衣服,这是一件寿衣!

想到这里,夏侯皓月不竟倒退了半步,呼吸了一口冷气,冷了半边身子,此时此刻,他又开始怀疑,眼前的这人究竟是人是鬼,若是人,为何会穿这样的衣服,若是鬼,他又为什么会穿这样的衣服?

所有不合时宜的想法都在夏侯皓月的脑海里徘徊着,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应该问的问题。

“年轻人,怎么了?”

那老人微微一笑,似乎是感觉到了夏侯皓月不同寻常的改变,随即微微一笑,露出如同白骨一般雪白的牙齿,难得他还有一副好牙口,却不知道是吃的什么。

“哦,看人家,敢问,这里您可知道,攀月摘星楼的位置?”

听到老人的话,夏侯皓月马上从惊吓中反应了过来,随即咳嗽一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吃惊,随即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这老人,看到那一嘴的牙齿,更是心中一抖,不过他也没有犹豫,只是一瞬,他便下了决定,不管是人是鬼,他都想从这老人的嘴里知道他想知道的答案。

“攀月摘星楼……攀月摘星楼……”

老人仔细咀嚼着这五个字,如同梦呓一般,过了好久,他才又开口道:“没有听过什么所谓的攀月摘星楼!”

说这话时候,很明显,他有些心不在焉,仿佛老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一般,夏侯皓月一笑,看着这老人,随即又道:“那么,您还记得星教吗?”

“星教!”

听到夏侯皓月的话,老人一愣,随即沉默了,过了良久,他又转身离去,这一次,他很坚定的道:“从来,没有听过!”

“唔……”

夏侯皓月还想说什么,却发现这老人已经又要走向黑暗,他心有不甘,看得出来,这老人一定是知道什么,但是他却始终不肯说,他也是急脾气,怎么可能说放走,就放走这老人,此时此刻,他也是豁出去了,不管是人是鬼,他都要追上去问个清楚。

“老人家,慢走!”

说着他便大步追了上去,不过很奇怪的是,他虽是始终能看到这老人的背影,但是他无论怎么努力,却总是慢这老人几步。

走着走着,他们走到了一片荒芜的山丘,除了幽幽的鬼火,还有腐朽的味道,这里,是一个葬骨地。

他,真的是个人吗?

追到这里,夏侯皓月也是冷汗连连,他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追下去,他真的开始犹豫了,就在此时,他看到这老人停了下来,他停在一座大坟前,慢慢的爬了进去……

“这?”

夏侯皓月脸色一变,随即苦笑两声,又是白来一趟,不过既然来了,他也不想空手而归,他走到那老人爬进去的那座大坟前,看着那坟前立着的碑,眼中一片疑惑,半晌,他又走遍了这附近的坟墓,无一例外,其他的墓碑上也是空无一字,什么也没有,不要说是谁立的,便是连墓主人的名讳也是没有,当真是奇怪。

他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不去打扰那老人,而是开始反思起来,他很疑惑,为什么这老人什么都不肯说,难道自己不是他要找的人,还是自己没有带来什么东西。

不得不说,这些都是让夏侯皓月苦恼的问题,他看得出来,当他说到星教的时候,那老人眼中的复杂,是个人都可以看出来,但是为什么不说,实在是让夏侯皓月苦恼,若是说,这老人需要让他拿出什么信物出来,这也不是一件现实的事情,因为唯一能证明的东西,还在柳伐手里,那就是那一方印章了。

不得不说,夏侯皓月的脑子还是很灵活的,那一日柳伐也来到他这里,这老人虽是发现了柳伐脖颈上的印记,但是柳伐却没有拿出该拿出来的东西,导致柳伐也是无功而返。

“罢了,时机未到!”

眼看着天都快亮了,夏侯皓月苦笑一声,最后看了一眼这些坟墓,心有不甘的走下了这隍城山。

此时此刻,月落了,寿山之上,已经破晓!

奉天殿上。

“有本奏,无事退朝!”

随着小黄门的声音响起,新一天的早朝开始了,少武恒勇坐在龙案背后,精神不是很好,这几日一直为西北战事担忧,已是好久没有睡过安稳觉了。

“臣有本奏!”

就在他疲惫的等待之时,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他微微抬了抬下头,看了看殿中跪着的人,正是江南的一府官员,杜清河。

“准奏!”

少武恒勇提不起一点兴趣,但是他还是摆了摆手,稍微打起了一点精神,开始聆听,杜清河今天到底是要说什么。

得到了少武恒勇的允许,杜清河又拜了下去,随即才正色道:“禀陛下,西南蛮族叛乱,大理趁机进犯,大军已经直逼江南,西南府半数郡县都已在大理的手中,在此期间,西南四姓几乎全部倒台,如今又多出一个叫做柳伐的人物,纵横西南,正在对抗大理!”

“嗯,柳伐?”

三百六十六章 蛮骑

西南之事,少武恒勇并不是不清楚,但是着实是鞭长莫及,现在西北又在用兵,纵然是有心,也是无力,不过听到杜清河说出柳伐的名字,少武恒勇还是吃了一惊。

这个名字,他几乎都快忘记了,没想到,今日又在金殿上听到了,他皱了皱眉头,随即沉声道:“柳伐现在在西南的势力可以对抗大理么?”

他的声音无比寒冷,虽然他对柳伐并不熟悉,但是他却清楚的知道,柳伐是什么人,当年碍于少武卿,他还是收敛了一些,并没有把自己暗中的势力动用,没有想到,只是两年的功夫,柳伐已经是驰骋西南了。

“是,陛下,如今南狱已经在柳伐的手中,而西南也有不少的地方被柳伐所占据,就目前来看,柳伐在西南与大理应当是不分上下,平分秋色的。”

杜清河一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少武恒勇会对柳伐感兴趣,但是他还是把自己知道的,一一说与少武恒勇听了。

“敢耳!”

少武恒勇头上青筋暴起,猛地摔碎了龙案上的一块白玉镇纸,满脸的阴霾,任谁都能看到他的愤怒。

“皇上息怒!”

众臣虽是不明白为什么少武恒勇会有这么大的火气,但是他们都深深的记住了柳伐这个名字,在跪倒的群臣之中,还有一对父子,儿子跪倒在人群之中显得格外出众,因为他实在是太年轻了,他就是炎少秉。

柳伐!

炎少秉将这个名字在心里默默的念了一遍,心却慢慢的沉了下去,这个柳伐,难道就是柳涣的哥哥,妹妹心里一直记挂着的那个人吗,想到这里,炎少秉看了一眼跪倒在最前面的炎公道,心里却默默的下了一个决定。

“西南如此变故,众爱卿可有什么办法,为朕,平定西南?”

少武恒勇看着朝中文武百官,眼中闪烁着厉芒,他势必是要对西南下手了,无论是大理,还是柳伐,染指的都是他大夏的江山,他自然心中是颇多愤怒,但是相对来说,更让他愤怒的是柳伐的崛起,这是他心里无法忍受的。

将一个前朝的余孽放在西南任其壮大,这样的蠢事,他是断然不会做的,更何况,现在柳伐的势力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这就不得不更让他担忧了。

“这……”

听到少武恒勇的话,朝中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颇为复杂,现在西北刚启战事,若是在西南再次用兵,国库都是难以支撑。

“陛下,近年来,我朝多灾,已损耗太多的国库钱财和粮草,兵力也一直未曾补充,就现在而言,西北又在用兵,实在是不宜再启战端,还请陛下三思!”

炎公道大步走出,眼看着是犹豫了半晌,但是他还是开口了。也就在此时,身旁跪着的户部尚书也相继开口,缓缓道:“陛下,国库实在拿不出多余的银两,微臣主掌户部,近年来国库入不敷出,平叛,赈灾,发饷,修陵,几项大的支出,已将国库耗得干干净净,陛下,前几日西北又是地震,国库又是一笔不小的开资,再加上对西北用兵,国库实在是拿不出一点银子了!”

群臣闻言顿时大表赞同,是啊。打仗打的是国力,拼的是国家的底子,没有银子怎么打?发饷,买粮,打造军械,兵器,哪样不需银子?国库空了,根本就没钱造这些东西,难道要将士们饿着肚子上前线吗?

听到这些话,少武恒勇渐渐的从愤怒中回过神来,眼中又闪烁着凝重,他手指不断敲打着龙案,仔细听着下面的讨论,自己却又沉默了下来。

群臣讨论甚久,却没有注意到少武恒勇已经沉默了下来,过了良久,他们才都反应过来,一个个的闭上了嘴巴,静静的等待着少武恒勇。

又过了良久,少武恒勇摆摆手,这才又道:“此事缓议,姑且退朝!”

一声令下,在众臣的山呼和的簇拥之中,少武恒勇出了奉天殿,早朝已散,少武恒勇的心中却是一片沉重。

真是个多事之秋啊!

少武恒勇在御花园中散着心,心却总是静不下来,对于西南,这种有心掌控,却又无力掌控的感觉,实在是让他很不甘啊!

“禀陛下,夏侯大人求见!”

正当他无比烦闷的时候,小黄门在一旁低声汇报了一句,随即便在一旁候着,等待着少武恒勇的反应。

“唔,宣!”

听到夏侯皓月觐见,少武恒勇的心里突然也是莫名一松,随即便让夏侯皓月走进了帝宫之中。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毕竟是面见天子,夏侯皓月不管心里怎么想,面子上还是做的很足的,他低着头,也在揣摩着少武恒勇今天的心情。

不过他也能感觉得到,今天少武恒勇的心情不是很好,他虽然不需要早朝,但是朝中之事他还是听得很清楚,他知道今日在朝堂上发生的事情,虽然知道少武恒勇的心情可能不会很好,但是他还是决定今天来见一见少武恒勇。

“你来此,可有什么事?”

少武恒勇的言语没有丝毫感情的波动,只是玩味的看着夏侯皓月。

“陛下,关于那块陨石,微臣已经查出了一些眉目!”

“哦,是什么,仔细说来!”

听到夏侯皓月说起那块陨石,少武恒勇的注意力马上转移了过来,不得不说,他对那块陨石还是有些好奇之心的。

“陛下,那块陨石的出现,实为不详,乃是上天示警,陨石上面有不同寻常的纹饰,那纹饰也是与这预示的‘警’有关!”

夏侯皓月一个字一个字的跟少武恒勇说着,心里却在思考着当初少武恒安的话,这两兄弟,还真是有意思!

“唔!”

少武恒勇听到夏侯皓月的话,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其实在小黄门通传的时候,他已经有这样的想法了,他甚至在想,那块陨石的出现和柳伐有些关系,只是这种想法在他的心里第一时间就被排除了,他与少武卿一般,都是不愿意相信任何虚无缥缈的东西,除了他们手中的权力,其余的东西,也都过于虚幻。

不过听到夏侯皓月说起,少武恒勇又开始怀疑起来,难道真的如同他想的那般,他沉默半晌,这才道:“夏侯爱卿,你说这上天示警的陨石上刻画的纹饰,是这‘警’的来源?”

果然如同夏侯皓月所料,他断定少武恒勇会朝着他说的方向思考,对于少武恒勇的多疑和奸诈,夏侯皓月心里明的如同镜子一般,看到少武恒勇终于跟着他的思路来了,他心里微微一松,随即抬起头来,正色道:“正是,这纹饰相对应的东西,决计是对大夏国运有威胁的,只是微臣还没有办法查出,这种纹饰,到底代表着什么,是某一族,还是某一世家,又或是别的什么……”

“纹饰……”

少武恒勇的脸色微变,只是一刻,他便恢复了正常,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望着御花园中怒放的菊花出神,过了很久,少武恒勇叹了一口气,随即道:“爱卿,关于陨石一事,可还有别的什么进展?”

夏侯皓月脸色一苦,随即摇了摇头,低声道:“禀陛下,仙师遗留的经卷,手札都是残本,虽然微臣也努力的查找钦天监的记载,只是收获很小!”

“罢了,朕知道了,退下吧!”

“是,陛下!”

夏侯皓月的目的已经达到,随即心里也是微微一松,少武恒安交代他的事情,他现在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事实上,不用夏侯皓月提醒,今日当少武恒勇听到柳伐这个名字的时候,已经把陨石与柳伐联系了起来,这也是他在奉天殿上沉默良久,也没有责怪众臣喧哗的原因。

难得少武恒勇没有为难夏侯皓月,只是简单的询问了几句,随即喝令夏侯皓月退下,事实上,他今日心里是颇为复杂,对于西北的战事,他已经是有些头疼,今天又传来这么一个不好的消息,最关键的是,夏侯皓月说的,关于陨石的事,也让他有些怀疑了。

对于那纹饰,可能少武恒安了解的会比他多一点,但是这也并不代表,他对这纹饰是一无所知,事实上,他在第一次追查柳伐的时候,已经查出了一些端倪,但是他并不明白为什么他父亲没有下手,而且也不允许他下手,但是他最终还是收手了,陨石上面的纹饰,与柳脖颈后面的极为相似,这件事,他也刚刚想起来的。

“来人,摆驾京郊皇庄……”

沉默良久,少武恒勇终于挥了挥衣袖,浩浩荡荡的朝着皇庄去了。

西北,水天郡城!

大风起,黄沙狂舞;将那晨晖都遮掩了;尘土带着凄厉尖啸在耳边盘旋;迷的人眼睛都睁不开;风速之大;尤甚昨日。沙尘笼罩下的水天城;除了外围城墙之外;唯剩几座光秃秃的土丘;分外荒凉。

所有的战马都戴上了口嚼子;守城的将士们用纱布蒙住嘴脸;身靠在城墙后;躲避着那漫天的风沙。

枯藤老树昏鸦,断肠人在天涯,这是水天的真实写照,黄沙漫天,寒风噬人,北伐的将士虽是多数来自北方,但是对于这样的天气,也实在是让他们有些受不了。

在犬戎蛮骑蛮族的入侵之下,百里无人烟,没有一点生命的波动,整个水天,如同死了一般,没有一点生命力,水天不是一座小城,可以说它是西北勾通帝京的命脉所在,也是一处交通要道,重要性自不必提,可是现在在蛮族的铁蹄之下,这里流露着末日的仓皇。

站在高台上;放眼四顾。漫天黄沙中;骏马嘶腾;仰天长鸣;无数的旌旗迎风招展;磨的铮亮的刀锋枪头闪着灼灼寒光;映照着战士们兴奋的、充满着期冀的面庞。

蛮骑即将到来!

城头上,岳虎和柳涣并肩而立,他们站在水天郡城的城楼上,目光冷冽,看着不远处的狼烟,眼中满是杀意。

“柳大人,你其实不必来这里的!”

看到柳涣脚下仍然有些虚浮,看得出来,是身子还没有完全康复,岳虎心里微微一叹,随即冷漠的道。

“职责所在!”

柳涣听到岳虎的话,心里的紧张也微微少了一些,只是仍旧是有些畏惧,是的,他还是很怕,他虽然没有见过犬戎蛮骑蛮族的模样,但是他听都能听出来,蛮族的强壮和暴虐。

“好一个职责所在!”

岳虎看到柳涣站的如同一棵劲松一般,也是由衷的点点头,满是赞许,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能够站在这个城头上,已经是一种莫大的勇气了。

“轰隆……轰隆……”

远远的;北边的天际狂沙乱舞;数道狼烟冲天而起。

无数黑色小点风驰电掣;仿佛一望无际的流蝗;卷起漫天黄沙扑面而来。大地震颤着;如霹雳春雷般隆隆作响;就连静默的城墙;也跟着抖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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