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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血枭图-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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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多时,夏侯皓月也终于离开,只有少武恒安,在这里静静的坐着,饮着一杯尚未喝完的茶水。

“你来了!”

“我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这隍城山上,又多了一个人影,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炎少秉,炎少秉看着少武恒安,动了动嘴皮,最终还是跪倒在地。

“不必如此,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以后,也什么都不是,少秉兄,不,炎大人,请起吧!”

少武恒安听到这跪倒的声音,微微叹了一口气,随即转过身子,不受炎少秉这一跪,脸上却又多了几分落寞。

“不知公子找我来,所为何事?”

炎少秉没有多说什么,拍了拍膝盖上的土,终于站了起来,站在少武恒安的一旁,眼中微微有些复杂。

“少秉,帝京如今已经不安全了,你还是早早做打算,为你们炎家,早做打算,留一条退路!”

少武恒安一把将炎少秉拉了过来,随即又叹了一口气,为炎少秉斟上一杯茶水,这才开始劝慰起来,炎少秉与他相交甚笃,所以他也是记着炎少秉,现在他和夏侯皓月正在齐心协力的想解开图腾之谜,想看看这里面究竟有什么,是不是可以改朝换代,可以延续江山气脉。

他所图的,不是什么江山如画,只是不想让少武家的江山,再一次回到楚家人的手中,他可以不当这个皇帝,但是这个江山,一定要由少武家的人来坐。

“公子,恕少秉无礼,此事不必再提,我炎家……将于帝京,共存亡!”

炎少秉沉默良久,一直不肯回答少武恒安的话,过了很久以后,他才终于开口了,话语之间,有些落寞,有些……无奈。

“我明白了!”

少武恒安看到炎少秉的表情,心中已然有些明悟,他低声叹了一口气,随即摇摇头,不要多言,放下手中的茶盏,随即一步步朝着山下走去。

炎少秉的茶盏,一直满着,不过里面的茶水,早已经冰凉无比,眼看着少武恒安一步步走远,炎少秉也终于站了起来,拿起那茶盏,往嘴里一倒,除了苦涩和冰冷,再无他味……

春节刚过,天气却没有一点点转热的迹象,反而是越来越冷,特别是帝京,每个帝京百姓的头上,仿佛都盯着一团乌云,他们不知道这天,什么时候会塌下来,也不知道,会有谁来解救他们。

“若是说救世主,哈哈,舍我其谁,你说是不是,儿子?”

籍江城中,柳伐仰天长笑,怀里抱着他的幼子柳睿,眉宇之间颇为得意。这一次,他把妻儿都带了过来,因为不久之后,他就要入主帝京,到时候,自己也可以再见炎凝,他暗暗发誓,这一次,一定不能再负炎凝!

叶若昕站在一旁,微微有些担忧,她现在身上的伤也已经养好,只是心里还有些窝火,当柳伐把她和柳睿接过来的时候,叶若昕还有些不解,因为现在柳伐还未平定天下,她自己倒是没所谓,可是柳睿不一样,柳睿还小,万一有点什么事,比如上次所遭遇的刺杀,那么她绝对不会原谅柳伐的,可是这一路过来,只见柳伐势如破竹,她的心也是稍微轻松了下来,她的想法很简单,她不求拥有多少财富,她只想带着柳睿,和柳伐一起过简单的生活。

“放下来,你把睿儿给我放下,你吓着他了!”

小孩子哪里知道大人心里想的是什么,柳睿被柳伐抱在怀里,柳伐的胡须扎的柳睿直咧嘴,不住的摆动着胖乎乎的小手,想要从柳伐的怀里钻出来。

叶若昕一看儿子在挣扎,马上就不乐意了,一边喊着,一边已经把柳睿从柳伐的怀里抱了出来,自己搂在怀里,脸上满是母性的光辉。

“昕儿,这一次,我必定会取下少武恒勇的人头,为上次你和睿儿受到的惊吓和伤害报仇!”

柳伐缓缓的靠在叶若昕的身旁,看着自己儿子和妻子,郑重的发了个誓。

“嗯!”

叶若昕抱着柳睿,只是点了点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又似乎是没有听到柳伐的话,只是抱着柳睿,满是欢喜……

帝京城,炎府。

炎少秉终于从隍城山回来,颇有些身心俱疲的味道,他自打早上起来,到现在就喝了一杯冷茶水,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此时此刻,他又想起了炎凝,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去炎凝的小院看看,毕竟,炎凝是他唯一的妹妹。

“凝儿……”

炎少秉慢悠悠的走进了炎凝的小院,小院里无人清理,落叶遍地,有些荒凉的感觉,炎少秉叹了一口气,有些疑惑,如此这般,是不是对凝儿太不公平了,当年他也不愿意父亲的指腹为婚,可是现在这样的事,又有再一次发生在自己的妹妹身上,这样真的好吗?

他敲着炎凝的房门,却没有一点点的回应,除了,房门被敲打作响……

“凝儿……”

炎少秉叹了一口气,他心想,妹妹还是不愿意原谅自己,甚至连一句回答,也懒得跟自己说,他在门外站了半天,耐心,也终于磨光,他皱着眉头,再次敲响了炎凝的房门:“凝儿,你在吗,我要进来了!”

说话间,炎少秉终于打开了炎凝的房门,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折好的被子,以及……床榻上的一封书信。

那封信上面写着这么几个字——兄长炎少秉亲启,炎少秉看着这被火漆封死的信件,突然有些不详的预感。

终于,他拆开了信件,看清楚了信里面的内容,他眉头皱的很紧,直到看完都没有松开,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叹了一口气,将这封信,再一次装回信封里。

有些事,终究是强迫不得,有些人,也终究是留不下,炎凝走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南下,寻找柳伐……

他看着这收拾的极为整洁的屋子,一步步走了出去,有些苦恼,又有些……释然?

炎少秉不知道妹妹的这个选择是否正确,不过,他知道,自己很难向柳涣交待了,因为他把炎凝的庚帖,都已经交给了云妃,只等柳涣回来,挑一个良辰吉日了。

罢了,一点帝京还能守多久都不知道,良辰吉日,呵呵,只要帝京没破,哪一天,都算是良辰吉日了!

北风凄凄,阴寒刺骨!

在帝京外的官道上,两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公子,骑着两匹瘦马,慢慢的朝着南方行去。日头慢慢隐去,简直分不清白天黑夜,那两位眉清目秀的公子冻的脸色都有些苍白,连握缰绳的手,都有些僵硬。

“画乔,我们什么时候能到籍江……”

“小……公子,你都问了二十遍了,两日,两日我们一定能到籍江,你……你就能见到柳公子了!”

……

帝京周围,阴云密布,可是在狼山,又何尝不是如此。

自从犬戎攻占狼山之后,狼山就成了犬戎王庭的所在地,此时此刻,在狼山的周围,不仅仅是犬戎狼旗林立四周,大夏龙旗,也再一次插上了狼山。

犬戎十二营,王庭十二天,每一营都是极为强劲蛮横,此时此刻,犬戎王也知道了大夏军竟然来到了狼山之下,竟然还要逼迫自己退回西北蛮荒,交出狼山,这实在是令犬戎王无比愤怒,更让他愤怒的是,一日的功夫,大夏军竟然连破自己三营,这怎么能让骄傲的犬戎王接受呢?

从前孱弱的大夏人哪里去了,为何现在的大夏军,那么强势,竟然还敢冲上狼山,扬言要夺回狼山。

他震怒之下,派左右王迎战岳虎,一定把失掉的三营再一次夺回来,在狼山上,大夏军和犬戎蛮骑站在对面,一个个的,都是满脸战意。

“卑鄙的大夏人,你们趁着夜色,屠戮我们犬戎的勇士,你们从前满口的仁义道德哪里去了,为何像现在这般不知羞耻呢?”

四百一十六章 平北

犬戎左王邪云簟看着岳虎,扬出了手中的弯刀,眼中满是嘲讽和不屑,以及一些愤怒,他站着的土地,原本应该是狼山大营的第三营,可是现在已经被夷为平地,无数的尸体,倒下的战旗,生锈的弯刀,还有没被焚尽的帐篷,全部都在这片土地上。

岳虎握紧手中的长刀,看着犬戎左王,眼中同样是不屑,可是这不屑之中,还有可怜和轻蔑,如同眼前站着的,是一群待宰的绵羊。

“看你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小啰啰,不过说出来的话,怎么跟放屁一个味道,老子杀了就杀了,要什么理由,废话真多,老子带领大军数十万,就是为了破狼山,识相的,快让你们犬戎王投降,不然,老子就拿他的人头,回京请功!”

“杀犬戎王,回京庆功!”

柳涣站在一旁,也是怒吼一声,眼中迸出一丝决绝的战火。

“杀犬戎王,回京庆功!”

随着柳涣的一声怒喝,他身后的大夏军沸腾了,他们也开始咆哮起来,一个个举起手中的兵刃,眼中闪烁着熊熊的战火,这声音浩浩荡荡,有如九天惊雷,响彻了整个狼山。

狼山之巅,犬戎王庭,犬戎王脸色铁青,这样的声音,他岂能听不到,他用力的抓了抓坐着着虎皮大椅,险些将这大椅抓个粉碎。

“住口!”

邪云簟听到岳虎和柳涣的话,脸色冷的可怕,犬戎王是谁,是他们犬戎一族的骄傲,而这数十万大夏军竟然敢如此辱没他们的王,怎么能不让左王愤怒,他大喝一声,也不说别的,只是发了一个冲锋的命令,随即就让麾下的大军朝着大夏军杀过去。

岳虎麾下的骁武军也不是吃干饭的,他一看犬戎蛮骑冲了过来,这是要冲垮他们的阵型了,他冷哼一声,随即命令麾下将士拉满弓弦,朝着这些蛮子射去。

犬戎蛮骑们一个个嗷嗷叫着,如同发疯的饿狼,疯狂的驾驭着麾下的战马朝着大夏军杀过去,手中的弯刀不断的比划着,想要以一种最简单最舒服的方式收割大夏军将士的人头。

“射杀!”

眼看着犬戎蛮骑越来越近,岳虎也终于是发出了命令,一声令下,漫天的箭雨朝着冲来的犬戎蛮骑射了过去。

“啊……”

冲在最前面的犬戎蛮骑被射穿胸膛,还未来得及惨叫,已然淹没在己方骑兵的铁蹄下,死去的袍泽并不能阻挡这些犬戎蛮骑的脚步,这些袍泽的鲜血反而刺激到了他们,如同嗜血的蚂蝗,他们更加的疯狂了。

“嘿!”

岳虎冷笑一声,心里说不出的寒冷,眼看着这些犬戎蛮骑的脚步没有停下来,速度却越来越快,他挥了挥手,又下了一个命令。

“撤!”

一声令下,弓箭手们飞速撤离,在犬戎蛮骑的正前方,留下了空荡荡的一片,左王冷笑一声,再一次挥动了手中的弯刀,咆哮道:“不要放过一个大夏人,给我砍下他们的脑袋,送到王的帐下!”

邪云簟发号施令之下,犬戎蛮骑也是红了眼睛,拼命的朝前追杀着后撤的大夏军将士,眼看着谈的已经快要追上大夏军,就在此时,一阵惨叫声传来,无数犬戎蛮骑的战马断了马腿,左王大惊,低头一看,只见满地的铁蒺藜,这些都是岳虎之前准备好的。

“不好,上当了!”

他脸色大变,随即命令将士后退,可是这战马哪里能停下来,本来就是下坡路,他们又是加速狂奔,遇到这种东西,不跌断马腿,怎么可能。

眼看着犬戎蛮骑吃了大亏,一个个在骁武军弓箭手撤退的阵地上惨叫,岳虎也终于转过头来,冷笑一声,再也不后退,大喝一声,已然调转马头,朝着犬戎蛮骑追杀而去。

犬戎蛮骑,顾名思义,靠的就是他们的战马,失去战马,他们都是罗圈腿,战斗力哪里能比得上大夏军,况且他们早早的就陷入了岳虎的埋伏之中,此时如同陷入泥沼,自保都很难,更不用说杀敌了。

岳虎可不是什么善人,他最喜欢的就是痛打落水狗了,眼看着犬戎蛮骑惨叫连连,岳虎大吼着,身先士卒,已然杀到了敌阵之中。

“嗖……”

眼看着岳虎杀到,一个犬戎蛮骑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觉得脖子一冷,再一看,自己的头颅已经飞上了天际。

“杀!”

岳虎来不及擦拭脸上的鲜血,只是大吼一声,随即没入犬戎蛮骑的军阵之中,与此同时,云鼎山和柳涣也到了。

柳涣虽是文官,却也不是吃素的,他也大吼着,将三尺青锋握的极紧,在众侍卫的保护下,也开始奋勇杀敌。

左王邪云簟一看大事不妙,可是又退不得,心中无比愤怒,随即抽出弯刀,什么也不顾了,就是朝着岳虎杀了过去。

岳虎此时也是杀的兴起,此时在他的刀下,已经死了不知道有多少犬戎的蛮子,可是他始终没有停下手中的长刀,不断的挥舞着,收割着。

刀剑的摩擦声中,总有人倒下,或是犬戎蛮子,或是大夏士卒,可是最多的,还是犬戎蛮骑,现在毕竟是大夏军占据上风,岳虎麾下的骁武军正是士气好涨的时候,只有失去战马的犬戎蛮骑,不断的在大夏军的屠刀下挣扎着。

这是一场血与火的较量,也是一场仇恨与仇恨之间的较量,不是所有的大夏将士都知道国耻,但是他们都知道,要不是这些可恨的犬戎蛮骑,他们又怎么会来到这里,他们本来应该欢欢喜喜的和家人过年的。

“噗……”

随着一个大夏军将士的倒下,众将士也终于发现,犬戎军阵中杀出了一个人来,这人满脸血污,已然分辨不出人形来,只是带血的弯刀分外狰狞,身上的盔甲也是格外鲜亮。

他便是左王邪云簟,他一路杀过来,寻找着岳虎,也不断屠戮着大夏的将士,此时此刻,他还没有找到岳虎,另一个大夏将领已然盯上了他。

“死来!”

一声暴喝从左王的耳边响起,阻挡了他向前的步伐,他定睛一看,不是岳虎,随即不耐烦的挥动弯刀,想要一刀斩死来者。

这迎上来的大将不是别人,正是云鼎山,他一看到邪云簟如此藐视自己,心中大怒,一杆长枪已然朝着邪云簟刺了过去,同时也躲过了邪云簟砍来的弯刀。

云鼎山心里清楚,犬戎蛮骑的弯刀颇为古怪,这也是犬戎蛮骑除了纵横天下的骑兵之外的另一个古怪之处,就是他们的弯刀,这弯刀砍的人,伤势极其难处理,一旦被砍中,十分容易就感染破伤风。

邪云簟眼看着这长枪刺过来,也是大惊,他没有想到,这来将还有两把刷子,竟然能躲过自己致命的一击。

他斜眯着眼睛,随即将手中的弯刀收回,挡住了云鼎山逼来的长枪,云鼎山一笑,长枪不停,再一次逼了过去。

邪云簟怒了,这一个无名之辈,竟然敢挑衅自己,实在是可恶,他怒了,手中弯刀一横,随即大步朝着云鼎山砍了过去。

云鼎山也不甘示弱,大步迎了上去,眼看着就要挡住邪云簟的弯刀,只是邪云簟毕竟是犬戎左王,云鼎山和他相比,还是差了一筹。

等这弯刀砍到他的长枪之上,云鼎山这才变了脸色,他虎口吃痛,手心已经出了血,胳膊都已经发麻,他皱起眉头,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蛮将竟然是如此难缠。

也不怪云鼎山小视左王邪云簟,实在是邪云簟一身鲜血,早已经分辨不出来面容,更重要的是,他手里只是拿着一柄弯刀,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力大无比的蛮将。

邪云簟何等人物,他一看云鼎山脸上的变化,心里冷笑一声,已然有了底,他不依不饶,弯刀继续朝着云鼎山砍去。

云鼎山大惊,可是再也不敢与邪云簟正面交战,只是想着怎么去取巧杀了左王,可是眼看着弯刀即将砍到,他身子一抖,马上躲过了这逼来的弯刀,随即长枪如龙,扑向了邪云簟,邪云簟见一刀扑空,心中愤怒,却仍旧克制着,保持着冷静,顺势一刀斩死了一个朝着他杀来的大夏将士,随即再一次盯向了云鼎山。

“敢耳!”

云鼎山心里十分窝火,这眼前的人到底是谁,打了半天还不知道他的身份,而这蛮子已经杀了他们不少的将士,眼看着邪云簟的弯刀又一动,斩向了一旁的大夏军,云鼎山终于红了眼睛,他咆哮一声,长枪不顾一切的刺了出去。

“来的好!”

邪云簟大笑一声,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马上收刀,朝着云鼎山斩了过去,弯刀虽然不及长枪长,可是要比长枪灵活的多。

邪云簟成功的让云鼎山失去理智,随即一刀斩了出去,云鼎山眼看这一刀砍来,心中一紧,突然有些后悔,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他握紧长枪,拼命的抵挡着迎来的弯刀,只是这一刀邪云簟是蓄力已久,虽然云鼎山努力抵挡,却也没有办法。

“当!”

只听到一声脆响,云鼎山已经喷出一口鲜血,再看他手中,已经空无一物,那长枪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他倒退一步,已经隐没在了大夏军的军阵之中……

“哼,哪里逃!”

邪云簟大喝一声,岂能容云鼎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了,他暴怒的喊叫着,弯刀已经朝着大夏军的将士们砍去,他的眼睛,也是穿过了大夏军将士,搜索着云鼎山。

云鼎山硬抗邪云簟的一刀,早已是头昏眼花,嘴角的血丝停不下来,在他的身旁,不只是他的袍泽,还有他的敌人。

四百一十七章 相见

惨叫声在耳边回响,可是云鼎山已经看不清楚了,他摇摇头,挣扎着,耳朵嗡嗡嗡的,只能看到无数的人在他的身旁倒下,就在他还在昏沉的时候,突然一声暴虐的喊叫从他的耳边响起,将他从昏沉中唤醒,他隐隐感觉到眼前似乎有什么,随即用手去挡……

“啊……”

云鼎山终于醒了过来,他惨叫一声,左手已经齐肩而断,他彻底清醒了过来,胳膊上的疼痛使得他一头大汗,他终于看清了眼前,不是方才与他激战的邪云簟,又是谁?

“死来!”

邪云簟一刀斩断云鼎山的胳膊,但是他并不满足于此,他看的出来,云鼎山不是什么普通角色,定是大夏军中的一员战将,能杀一个,自然也是一件好事,他大吼着,再一次朝着云鼎山杀了过去。

云鼎山惨笑一声,眼看着邪云簟的弯刀将要砍到,他摇摇欲坠,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在下一个瞬间,他的人头,已经冲天而起!

“鼎山!”

岳虎不断的与犬戎蛮骑厮杀着,却没有红眼,他始终是保持着清醒,只是手中的刀,却始终没有停下杀伐,战阵虽然大,厮杀虽然激烈,可是他的耳朵还是很好使,他听到云鼎山的惨叫,马上脸色一变,驾着胯下战马就朝着云鼎山的方向奔来,结果人还没有到,云鼎山的人头已经飞起。

他怒喝一声,此时此刻,眼里布满血丝,眼看着邪云簟,随即疯狂的杀了过去,邪云簟一看岳虎,也是大喜,岳虎的样子,他还是记得清楚,所以他也摸着弯刀就朝着云鼎山砍了过去。

“叮……”

一声脆响,擦出了许多的火花,二人竟是平分秋色,岳虎怒不可遏,继续朝着邪云簟杀了过去……

“也是时候了吧?”

在远处的山坡上,犬戎右王多加勒扬了扬嘴角,他站在坡上已久,就是在等待着一个破敌的机会,现在看到大夏军已经彻底乱了阵脚,所以他也不犹豫,马上将麾下的将士全部派了出去,朝着大夏军的背后迂回过去,想要和左王形成合围之势,一举灭掉来犯的大夏军。

一声令下,山坡上突然卷起了一阵狂风,紧接着,前军万马,如同滔滔江水,急急的朝着大夏军杀了过来。

岳虎人在阵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既然敢亲自带领麾下将士杀到这里,自然也不会没有防备,就在右王大军朝着大夏军杀过去的时候,在右王军的左翼,突然也起了一阵狂风。

“慕容元朗在此,犬戎蛮贼,还不束手就擒?”

与此同时,右翼也是亮出一杆大旗,上面正书着一个夏字,正是前几日和犬戎蛮骑小战的夏名扬,他一言不发,脸色木然,身后的大军和慕容元朗的大军,已经将右王围了个结结实实。

“投降,或者死!”

夏名扬把手中的三尖两刃刀亮了出来,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五个字,随即就只是用手指轻轻点着他的兵刃。

多加勒一看夏名扬和慕容元朗,一下子变了脸色,他脸色铁青,只是暴怒的喊了一句:“儿郎们,随我杀出去!”

一声令下,无数犬戎蛮骑就朝着大夏军杀了过去,想要突围,夏名扬与慕容元朗对视一眼,随即不约而同的挥了挥手。

“咚咚咚……”

将军阵前,硕大的战鼓擂响,所有人的心脏随着鼓声的节奏,开始急促跳动起来。

“放箭!”

“放箭!”

“嗡——嗖……”

低沉的弦颤,漫天箭雨密密麻麻向冲锋的犬戎人射去。数万支利箭呈弧线仰射,仿佛遮住了天空的太阳,天色在一瞬间便得阴暗无光,犬戎阵型中无数人大声惨叫,相继中箭落下马来,完整的锥型阵列顿时出现一大片一大片的空白。

“杀……出去,杀……出去!”

右王多加勒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咆哮着,嗓子都有些发哑,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愤怒,竟然说话,都有些不太利索。

他们终究是杀不出去了,方才的一幕再一次上演,随着箭雨的稀疏下来,无数的犬戎蛮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这一口气还不待缓过来,他们又面临另一场灭顶之灾!

“杀!”

大夏军中,两声不同的号令声响起,但是几乎在同一时间,夏字旗号的大军和慕容旗号的大军动了……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天边夕阳,呈现出末日一般的血红,狼山下,不知道多了多少白骨,战争,永远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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