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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血枭图-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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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元帅,南宫将军……”

骆行天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他轻轻的咳嗽一声,随即站了出去,有些无奈的开口了,还未来得及说完,柳伐又挥了挥手,淡淡的道:“退下,不必多言!”

“是!”

怀着无比郁闷的心情,骆行天也退了回去,不再多言,眼中闪烁着和安东野同样的复杂,他们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柳伐变了……

是的,柳伐变了,在众将的眼中,柳伐已经很陌生,陌生的如同第一次看见,事实上,今天的柳伐,的确是他们第一次看到,柳伐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儒雅,只剩下一股阴狠,如同那少武恒勇一般。

“明日,继续!”

柳伐扔下一句话,随即先出了大帐,朝着自己居住的帐篷去了,众将看着奄奄一息的南宫制怒,连忙把他扶了起来,一起送到医官那里治伤,一个个的,心里万分复杂……

“咳……”

大帐之中,空空如也,只是收拾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看起来但是让人觉得舒畅,只是却少了一些人情味。

柳伐呆呆的坐在大帐之中,自酌自饮,神情恍惚,炎凝走了,叶若昕也不见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一个梦吗,还是一个比梦还不真实的事实?

“咯噔……咯噔……”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

北方的官道上,大夏龙旗舒展,大队兵马朝着帝京的方向奔驰而来,将士们士气高涨,个个挺直了胸膛,骄傲如同天上的红日。

柳涣与岳虎并肩而行,身后,是北伐的诸将,只是已经寥寥无几,昔日的云鼎山,夏名扬,死在了狼山,他们的骨灰,早已被封存起来……

过去的终将过去,人不能活在回忆里,还有更美好的未来,柳涣坐在马上,心,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他想云妃了,一别已是小半年,他真是太想念了,他不知这么久的时间是怎么度过的……

“柳大人,那柳伐可真是……”

岳虎坐在马上,眼中有些复杂,看了一眼柳涣,动动嘴皮,终于把不想说也不该说的话说了出来,他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却有些担忧,柳涣的处境。

当他们回到水天郡城的时候,第四批少武恒勇派来的传令官已经到了,岳虎和柳涣听到柳伐北上威逼帝京的时候,二人大惊,特别是柳涣,直接是懵住了,他没有想到,这几年没有见,他的兄长,竟然成了反贼,而且声势浩大,都要打到帝京了……

柳涣原本是心情不错,可是听到岳虎的话,马上皱起了眉头,又想起了这些让他无比心烦的事情,他为官不是一年半载,如今也算是身居高位了,说真的,他是舍不得这荣华富贵,也不想再过贫困潦倒的日子,倒不是他不能适应,而是不想让云妃受委屈。

可是现在柳伐造反,这件事就很棘手了,任何皇帝都不会容忍一个人,明目张胆的想夺下自己的江山,这是一个原则性的问题,那么柳涣就必须做出一个选择,要么与柳伐对立,要么与少武恒勇对立……

岳虎看到柳涣眼中的惆怅和烦闷,沉默半晌,终于拍了拍柳涣的肩,压低了声音:“柳大人,此去帝京还有千里之遥,君若愿意,就此离去也便是了,这帝京的浑水,不趟……也罢,陛下是不会……唉……好自为之吧!”

话还没有说完,岳虎又是苦苦的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周围的将士,脸上多了几分迷茫,他不知道,这周围的人,都是什么人,他们之中,有没有少武恒勇的人。

“岳元帅,我相信……我哥是一时糊涂,我……会劝他的,不要和朝廷作对,尽早弃暗投明!”

柳涣看到岳虎欲言又止,终于也是叹了一口气,说了自己的想法,他割舍不下云妃,岳虎的心意他领了,可是他能逃,云妃怎么逃,她一介女子,能逃到哪里去,能从帝京逃出来吗?

“罢了,若真是走到那一步,我老岳,一定会像陛下求情的,你虽然是一介书生,可是却也是个汉子,你这样的人,死一个……少一个!”

岳虎看到柳涣如此坚决,终于也是笑了,他摇摇头,只是催马前行,眼中多了一丝爱护和坚毅。

帝京之中,少武恒勇的眉毛都快烧焦了,他急得都有些上火了,眼看着外郭摇摇欲坠,真要是打进来,实在是无法想象,他整日等待着西北的动静,终于是听到了西北的消息,不由大喜,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柳涣和岳虎还在千里之外,他要是守不住这几日,就算是岳虎大军来了,他早已被割掉了头颅,所以心里是万分焦急,甚至都想亲自出征,对抗柳伐了。

在帝京之中的兵马,其实也不算少,十万的兵马倒还是有的,可是柳伐这一路北上,又不知有多少人揭竿而起,跟着柳伐造反,这造反大军早已是突破了三十万之众,虽是有很大一部分是流民百姓,没有接受过什么正规的训练,可是毕竟是人多势众,再加上有数十万的柳伐正规军,这十万的帝京守军,根本就不够柳伐看的……

翌日,帝京城下,又是乌云滚滚,数十万黑甲将士立在城下,数十万支箭矢已经瞄准了帝京城,所有人都是瞪大了眼睛,城头上的大夏将士们只是握紧了手中的兵刃,心中的抵抗之意,却是越来越弱了……

四百一十七章 手足

守着一座不知道能不能守住的城,不知道还要守多久,每一个大夏守军的心中都是十分疲惫,可是他们的主将,却一直还在坚持着,不知道在坚持什么……

“攻!”

巨大的石块砸向天际,直冲城头,早已是摇摇欲坠的帝京城,现在又多了几道裂缝,大夏守军们一个个胆寒,心里早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嗖……嗖……”

一轮接一轮的箭雨,不间断的朝着帝京射过去,惨叫声再一次在城头上响起,这一日的攻城,才刚刚开始!

“杀!”

柳伐的眼睛血红,所以的压抑在这一瞬间爆发,他颤抖着,手中的渊刀高举,麾下的将士听到他的声音,一个个的挺直了身子,大声咆哮着,朝着帝京飞扑过去,无数的攻城器械,都被推到帝京城下九尺以内,还有无数的土车在不断的运输着尘土,似是要填平帝京。

帝京城头,镇守大将林中颐脸色十分难看,他的身上也是多处负伤,也是跟柳伐军交战的结果,现在帝京城岌岌可危,他也没有什么退路,因为他的家人,都在这帝京城中,若是降了,少武恒勇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所以他也是拼了命的在守帝京!

“岳虎大军现在何处?”

帝京之中,隍城之侧,别是一番滋味,在一处茅屋内,少武恒安和炎少秉并肩而坐,一个个的,脸色都不是太好,特别是少武恒安,与从前相比,脸色更加的苍白了……

“没有人知道他们现在的消息,这帝京……怕是……”

炎少秉端起桌上已经有些发冷的茶水,一饮而尽,眉头皱的很紧,很紧,这些日子,他深居简出,不是在家里,就是在帝宫,现在他是不敢有任何异动,毕竟少武恒勇还是一国之君,少武恒勇的可怕之处,炎少秉很明白,除非少武恒勇死了,否则,他不能为自己考虑什么……

“你务必要劝陛下,莫要弃了外郭,固守帝宫,一旦外郭破了,纵然是岳虎大军到了,也不见得能救帝京于水火!”

少武恒安点点头,看到炎少秉有些郁郁寡欢,也是沉默了下来,过了许久,终于才开口了,他很了解这个兄长,现在帝京到了最危险的时刻,说不得少武恒勇会放弃外郭的,一旦放弃了帝京城,那么再要固守帝宫,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公子,没有人能劝得了陛下,你应该明白!”

炎少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眼中遥望北方,隐隐有些绝望的忧虑,他相信,自己是等不到柳涣回来了,炎家或许真的要走一条遭人嫌弃的路了,此时此刻,他还不知道,他的妹妹,早已是杳无音信,离开了柳伐,再也不知去向……

“杀!”

帝京城下,血流成河,护城河已被填平,帝京城摇摇欲坠,眼看着大门都要塌陷了,柳伐的眼中闪烁着寒光,焦急的等待着,他的渊刀已经迫不及待了,等破了帝京,他一定要拿少武恒勇的人头,来祭奠他的儿子!

“咯噔……咯噔……”

就在他的目光死死的盯在帝京城头的时候,突然,在北方卷起一堆烟尘,众人变色,纷纷看向了北方,只有柳伐无动于衷,一张嘴皮子不断的抽搐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大哥……大哥……大……哥……”

在那烟尘之中,传出一阵马蹄声,以及一声呼喊,不过多时,百余骑兵冲了过来,青云飞握紧了巨大的狼牙铁棒,一脸狰狞,却没有做下令的动作,百人的队伍,在这数十万大军面前,不过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

那呼喊声越来越近,似乎不顾已经做好防御准备的柳伐军,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柳涣,十万火急之时,他选择了回来,他想让柳伐回头,不要再攻打帝京了,几日几夜的不眠不休,他终于赶到了,不过,他也是疲惫之极!

“这是……”

柳伐不是聋子,听到这个声音,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人影,紧接着,他下意识的转过头来,不是他的弟弟柳涣,又是谁?

“小……小涣……”

“大哥……”

柳涣听到柳伐有些沙哑的声音,脸上也是浮出一些喜色出来,眼前的这人,是他的大哥,把他从死亡中救出来,让自己活着的人,这些过往的事,他无法忘记。

“这些年你一直在帝京吗,小涣,你还好吗?”

柳伐把手中的渊刀放下,又示意麾下众将不要轻举妄动,不要伤害柳涣,随即自己纵马走了过去,眼里,也是多了一些激动和开心。

“哥,哥……我……一直都在帝京……你这么多年去哪里了?”

柳涣看了一眼柳伐,只见柳伐头发都有些发枯,显然过的不是特别的好,眼里都是布满血丝,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若有若无的颓废。

“一言难尽,好了……小涣……此事咱们先不提,等我攻下帝京,再与你细细说来!”

听到柳涣问起,柳伐复杂的笑了笑,随即拍了拍柳涣的肩膀,复而转过头来,眼光又会聚在了帝京城上,什么都没有报仇重要,他要报仇,他要杀了少武恒勇!

“哥……”

柳涣把手放在了柳伐的肩膀上,轻声叫了一句,有些无奈,有些犹豫:“哥,收手吧,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莫要让天下百姓生灵涂炭,停下来……好吗?”

感觉到柳涣的手放在自己的胳膊上,柳伐微微一愣,随即听到了柳涣的话,他慢慢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眼中充斥着冷漠:“你今日来,是为了劝我放弃么?”

“哥,莫要在执迷不悟……”

“住口!”

柳伐咆哮一声,已然打断了柳涣的话,他拔出手中的渊刀,眼中泛着血雾,他没有想到,柳涣竟然是为此而来,竟然是让自己放弃攻打帝京,他愤怒了,若是别人,也就罢了,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却是他的弟弟,是他从死人堆里救回来的弟弟,别人不理解,没想到,柳涣也不离开。

他出离的愤怒了,渊刀架在了柳涣的脖颈上,寒声道:“若是别人,此时已经是尸体,谁都能阻止我,可是,你不能,明白吗?”

柳伐没有用刀尖指向柳涣,只是用刀背砸了砸柳涣的肩膀,有些咆哮而疯狂的感觉。柳涣心中一冷,突然觉得有些陌生,眼前的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哥哥吗,还是那个睿智的哥哥吗,此时此刻,怎么看起来像一个疯子……

“哥……”

“别叫我哥,滚!”

柳伐越想越生气,听到阵前的厮杀声,脑子里如同多了一团浆糊,他咆哮着,一把把柳涣打翻在地,手中的渊刀不经意的擦过柳涣的胳膊,柳涣闷哼一声,胳膊上已经多了一道血痕。

“咳……”

柳涣吃了一口尘土,咳嗽一声,眼中有些复杂,他看着柳伐的眼睛,如同仇人一般,心寒若冰,最终,纵马离去……

众人为柳涣开出了一条道路,让柳涣从帝京中走了进去,柳伐无语,只是木然的看着帝京城,柳涣不停的看着柳伐,心寒,莫名的心痛。

“攻!”

一切再一次恢复正常,时间又开始移动,柳伐站在战车上,眼中莫名其妙的流出一行眼泪,随即又迅速的擦干了……

帝京!

柳涣的归来,不知道算不算是一件好事情,因为他带了仅仅有数百骑,仅仅靠这数百骑,是守不住帝京城的,而且方才令城头守将林中颐也是看到柳涣进去了柳伐中军,这使得林中颐颇为奇怪,只是他还是让柳涣进了城。

一入帝京,柳涣没有停下脚步,还来不及回家,马上就朝着帝宫赶去,他内心十分焦急,需要急叫少武恒勇,少武恒勇也是听到柳涣的消息,立刻命令帝宫守卫放行,柳涣来了,是不是说明岳虎就在附近,难道帝京的危难,马上就可以解了吗?

“柳爱卿,岳将军呢,北伐王师何在?”

少武恒勇很快就召见了柳涣,因为柳涣身上寄托着他最后的希望,这些日子,他实在是有些度日如年,整日醉生梦死,借酒消愁,可是酒醒之后,却是更多的愁绪,眼看着这个天下,都快不属于他了,他还有什么理由,不及时享乐呢?

“陛下,大军还在路上,不日将至,陛下不必担心……反贼……没那么容易破的了帝京城的,还有数十万的帝京百姓,陛下勿要弃了天下啊!”

柳涣看到少武恒勇有些憔悴的模样,气不打一出来,他跪倒在地,寒声进谏,可是少武恒勇却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只听到了一句,北伐的大军还在路上……北伐的大军还在路上……

“如此,你小退下吧!”

没有勤王大军,柳涣的作用也是显而易见,少武恒勇有些黯然,他抬抬手,示意柳涣退下,随即自己又出了勤政殿。

柳涣没有任何办法,心里也是颇为不快,他不明白,为什么柳伐会有那么大的反应,而且竟然让自己滚,也不明白,为什么少武恒勇的态度这么冷漠……

四百一十八章 末京

“有故事,怎么能少了酒和朋友?”

柳涣并没有回去,而是坐在了一间酒馆内,他心情很不好,所以不愿意让云妃看到他的恼火和烦闷,他不想把这种情绪,带回去,就在他烦闷的喝酒之时,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你来了!”

柳涣听到这个声音,头也没抬,只是点了点桌子,示意他坐下来,随即又喝起了闷酒,说话的这个人,他太熟了,没有什么讲究,也不需要什么繁琐的礼节。

“你倒是让我好找啊!”

炎少秉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他没有问,也不想问,柳涣想说的,他愿意听,不愿意说的,他也不问,好久不见,若是说烦心的琐事,岂不是无趣之极。

“嗯!”

柳涣只是闷哼了一声,喝着酒,桌上的菜,却是动也不动,眼看着,饭菜就要凉下来了,可见他在这里,已经坐了很久,很久……

很多的事,闷在心里,是解决不了的,只是柳涣宁愿这么闷着,也不想说出来,今日在朝堂上,他感觉到了一种诡异的气氛,他感觉到了一种忌惮和杀意,而这份忌惮和杀意,是来自少武恒勇!

现在他的兄长和他决裂,他效忠的皇帝,也在怀疑自己,他征战狼山,获下不世功名,可是现在看来,他错了,岳虎说的是对的,少武恒勇,太多疑了……

“炎兄,来……”

举着酒盏,不知不觉,柳涣已经是昏了脑袋,他烦闷无比,一肚子的苦水,想说,却说不出口,只能咽在酒里。

炎少秉也不多问,只是陪着柳涣喝闷酒,眼看着柳涣已经有些醉了,炎少秉摇摇头,随即轻轻拍了拍柳涣的肩:“贤弟,天色已晚,走,我送你回去!”

“我……我……没醉,炎兄……来……接……接着喝!”

柳涣摆摆手,眼中已经在冒金星,可是嘴里还在嘟囔,他不想回去,只想把这烦闷,淹没在酒里面。

“贤弟,你醉了,走,我送你回家吧!”

炎少秉摇了摇头,苦笑一声,眼看着柳涣已经是伶仃大醉,但是还不肯离去,他也是很无奈,只是天色的确是有些晚了……

柳涣没有再坚持,被炎少秉扶起来,随即跟着他一起出了酒馆,炎府的马车上,柳涣摇摇欲坠,拍着炎少秉的肩膀:“炎兄,你说,我值得吗,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是这样,我的兄长,多年不见,他看到我的第一眼,竟然是拿刀对着我,拿刀……对着我,为什么……为什么?”

如同一个受伤的老虎,柳涣眼球里满是血丝,他压抑着,拳头打在马车上,虽然已经在流血,可是连一点知觉都没有。

炎少秉看着柳涣,摇了摇头,动了动嘴皮,终究只是叹了一口气,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眼中却有些复杂,似乎与柳涣同样的压抑。

“为什么啊?”

柳涣抱了抱头,有些头疼,心里更加的痛苦了,就在此时,炎少秉终于开口了,他看着柳涣,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贤弟,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江山美人面前,人都是不理智的,你兄长他已经昏了头,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兄长了!”

“不……不是……不是这样……”

柳涣摇摇头,眼中却有些痛苦,这痛苦中,多了一些无奈,他不相信,不愿意相信,他不敢相信,可是他知道,炎少秉说的不是假话,炎少秉能想到的,他何尝会想不到,这便是他痛苦的原因了。

“贤弟啊,唉……有件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炎少秉看着柳涣痛苦的样子,有些犹豫,不忍心把炎凝的事说与柳涣听,可是现在不说,以后也总是要说的,不如痛痛快快的说出来!

“说吧,还有什么,是能说不说的……”

柳涣百无聊赖的笑笑,有些勉强,随即又看向了炎少秉,等待着炎少秉的下文。

“贤弟刚刚回来,可能还不知道,家父已经在不久前驾鹤西去了……”

炎少秉看到柳涣的眼睛盯着自己,也是沉默半晌,终于慢吞吞的开口了,他说了一句,心里也开始不痛快起来,随即又停了下来。

听到炎少秉的话,柳涣也是一愣,他看到炎少秉眼中也有些痛苦,酒也醒了一点,他沉默着,拍了拍炎少秉的肩,过了半晌,才道:“逝者已矣,炎兄不必过于痛心,可惜我在外征战,唉,还不知道如此噩耗……”

“无妨,贤弟,家父仙逝之前,将妹妹托付给了我,希望我会给她寻一处好的人家,家父之前,对贤弟也是极为欣赏……”

炎少秉只是沉默了一晌,随即摇摇头,将心中的不快抛之脑后,随即就又笑了起来,看着柳涣,有些玩味。

“炎兄……此时……”

柳涣摆摆手,有些无奈,此时此刻,他真的是不愿意考虑这些的,自己麻烦事够多了,而且家里也有云妃,他不想让云妃受委屈。

“你先听我说!”

炎少秉打断了柳涣的话,随即又开口了:“前些日子,凝儿那丫头,竟然逃出府,去寻……你兄长了!”

“呵呵……”

柳涣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摇摇头,心里只是有些不快,只是这不快,也是一闪而逝……

“唔,到青石坊了,贤弟,快回去吧,这么晚了,你家夫人都要担心了,哈哈!”

借着柳涣府邸的灯笼,炎少秉微微一笑,指了指柳涣的府邸,说着说着,也是到了青石坊,已经到了柳涣府门口。

“好,那我便回了!”

柳涣一笑,看了看熟悉的家门,随即大步走了下去,看着灯光闪烁,心中一暖,不知不觉,已经是许久没回家了。

炎少秉拱拱手,掀下帘子,随即就又朝着自己的的府宅去了,柳涣看了一眼这马车的背影,随即大步走了柳府。

“老爷回来了……”

一声声欢喜的呼喊传响,柳涣的酒已经完全醒了,他心中一暖,已经看到了在前厅等候许久的云妃。

“我回来了!”

家是包容一切,是可以安安心心、舒舒服服待着的地方,最关键的是,这里有人等着你,她在你的心里,是不可或缺的,有时候虽然不在身旁,可是有她的存在,你就觉得心里踏实,所以柳涣心里的不快没有了,所以的负面情绪,在一瞬间成为喜悦!

“嗯,回来就好!”

云妃擦干眼泪,看到柳涣黑了许多,也是瘦了许多,心里疼的直掉眼泪,以前那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那个探花郎如同变了一个人,怎么能不让她心疼,可是千言万语,说到嘴边,就只剩下一句回来就好。

她没有太多的奢想,一切都不如有个平安,她知足了!

柳涣看到云妃也是比以前清减了不少,此时一哭,梨花带雨的感觉,更让他十分的愧疚,此时此刻,酒意全去,只剩下了羞愧,他应该早点回来的,不知道云妃在这里等了多久,盼望了多久……

“我……”

柳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中有些颓然,知夫莫若妻,云妃看到柳涣的样子,又闻到柳涣身上的酒味,心里已经多了几分了然,虽然她不知道柳涣为什么有些一筹莫展,有些情绪低落,可是她知道柳涣一定是不开心了,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不多说话,只是点点头,示意仆人们下去,随即和柳涣一起进了后宅。

千言万语,道不尽人生的坎坷崎岖,不管是柳伐,还是柳涣,都如同是被上苍诅咒过的人,他们的人生,除了坎坷,几乎就没有什么平顺,所以他们都很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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