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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血枭图-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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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查下去竟然没什么下落,这些日子他是停了追杀柳伐的命令的,结果天杀卫全军覆没的消息出来之后,少武卿也是没有说什么,若是平日,少武卿一定会责骂他的,少武恒勇也是有些疑惑,最后查出来却发现命令是发自东宫,少武恒勇这才真的愤怒了,少武恒勇毫不犹豫的将东宫所有人一律找借口屠戮,一个活口也没有留下。他多少已经能才到这是谁的杰作了,若不是他的那好弟弟,还有谁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想了很久,准备让人去一趟海津,不为他的那兄弟添一点堵怕是不行,听说那柳涣把海津打理的是井井有条,过去一看也是无妨。少武恒安早就料到了这一手,他也并不担心,柳涣若不能独挡一面,怕是不行的,何况还有个炎少秉在那里,再加上少武恒安也清楚少武恒勇的为人,若柳涣真是人杰,说不定他就会不遗余力的挖到他的麾下。

柳涣在海津做的不错,不说解决了吃饭的问题,但也不如以前那么穷苦了,海津也有了点大城的味道,又有不少的江东商客来此洽谈生意,海津口又建起了不少的船厂,贯通南北,自此,海津却是是发展起来了,不只是百姓,还有很多人都记得这位年轻府尹的好处,柳涣现在可以说是志得意满,虽然官员不得行商,可是少武恒安也不想亏待了柳涣,所以也喂柳涣置办了一些产业,至于少武恒安,他也是在其中获利不少,又有许多世家门阀,也对柳涣伸出了橄榄枝,不过柳涣不是傻子,他还没有头脑发昏,自然不会和世家搅和在一起。

再怎么说,海津也是离帝京非常近的大城,若是由世家插手去分一杯羹,说不定少武卿想个什么法子撸了他的官帽。不过得罪了世家也是不好,他现在还有点进退两难的味道,不过这时候,太子来到了海津,奉旨查探海津之事,倒是让世家都是退了半步,看起来少武卿这是下定决心了,此时也不是翻脸的时候,世家所求,无非钱财利益,可是若是势大欺国就不好了。

也是此时,少武卿决心把柳涣调回,他也是不太放心的,毕竟柳涣和柳伐兄弟情深,若是让柳涣在海津太有分量,也是不好,况且此事也是少武卿很隐晦的对少武恒安的一个教训,意思很明确,那个位子,你还是不要想的好,好好养病为上。

柳涣终于回京了,他还是很想念帝京的,更重要的是,帝京还有一个人在等着他呢!这些日子柳涣虽然与云妃经常有信件往来,可是只语片言能说清楚什么,这一年来,发生了很多的事,转入冬了,海津苦寒,现在又是深秋了,打点好行李,站在窗前,他有些难过,在这里许久了,这里的人,这里的物,一点一滴都在他的心里了……

第八十五章 成就

秋雨连绵,海津的秋是不同的,至少在这个秋天是不同的……

枫叶落黄了半个秋天,绿叶驳杂其间。青石板放映着未来,现在。风在老城墙上写不出半句诗篇,少生了些凉意。离别之际,免去了不少伤感,这个秋天不同以往。

为官近一年,整个人仿佛换了一具躯壳,甚至灵魂也遭了几多洗炼。柳涣探不清这木叶何时凋落,只见它在下一秒稳稳落下。告别它曾留恋的枝桠。可它总要落下,在每一个深秋。可为何绿叶驳杂其间,那落地的绿叶才是最是凄凉,他已感觉到它隐隐的生命力,和它的一丝不甘,它不甘凋落,至少,它不应该在这一刻就凋落。不该,绿着凋落。正如柳涣一般,不甘……

在这古老的城里,悠悠的数着日子,走过每一片落叶。柳涣试着欺骗自己的眼睛,默默的望着前方,可耳朵总喜于让他正视每一息的深秋。狠狠踩过它们,他能听到那份枯黄粉碎的声音。可那绿叶总是没能碎掉,他弯下腰来,捡起一片绿叶闭上眼睛,感受风的前行。它吹不走柳涣掌中的绿叶,紧了紧衣衫,漠然数着未来的日子,走在路上,憧憬春天,憧憬这片绿叶映满河山的日子!

这一刻,钟声悠悠。天街已起了小雨,离别之际,望一眼这客居的土地,柳涣坐上了马车,轻轻的喊了一声:“启程吧!”柳涣放下了帘子,再也不去看这片土地,说不得,他还会来到这里。

刚刚走出府衙不远,马车突然停下了,柳涣听不到车轱辘的声音,微微的皱着眉头,问马夫怎么回事,马夫不敢掀开帘子,只是让柳涣自己看看。

只见在城门口,一群农民穿着蓑衣,静静的等着柳涣,等待着这位年轻的府尹,他们从不屑到佩服,再到感激,如今的海津已经办起了学堂,再也不用请先生开私塾了,一切都已是不同了,柳涣跳下车来,鼻头有些发酸,只见三个老人手里拿着一把巨伞,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密密麻麻的不少字迹。

柳涣刚走过去,这些百姓都跪在大雨中,丝毫不顾湿了膝盖,湿了袖管。他们脸色只有一种感激,在心里深深的感激和不舍。柳涣笑着扶起几个年纪大的,又让他们全部都起来,柳涣看着这万民伞上的字,有些调侃的问道:“你们请的先生这书写的实在是好,真是……好字啊……”说着笑眯眯的看着三位乡老,只见为首的乡老红着脸捋了一把胡子,有些尴尬的道:“柳大人,我等……我等多是粗人,没有几个是识字的,想请先生把我们的名字都写上去,但总觉得不够诚意,我们就让自家的小子给我们教着写会了我们的名字,虽然难看了一些,总是我们亲手写的……”

说到这里,这位乡老又有点骄傲,他们红着眼睛练了许久的,没有纸笔,他们就蘸着水或者用沙土去练习,委实挺不容易的。

柳涣听到这里,眼睛差点涌出来,只是自己毕竟是官员,若是失仪,总少不得被言官御史在皇帝面前说道一番,他深施一礼,弓着身子,保持那个动作一直维持了半晌,这些百姓都是厚道人,眼见府尹大人如此,都是跪下,殊不知,柳涣在长袍下,已经是在低声哽咽,眼睛都有些红肿。柳涣自是不忍让百姓受这等罪,悄悄擦干了眼泪,又挤出一副笑脸,将众人再一次的扶起身来,拿住那把万民伞,坐上马车,头也不回的朝着帝京去了……

这次路上倒也平顺,也不曾发生什么,曹家的人似乎也沉寂了下来,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不过柳伐似乎忘了一件事,或者说,他忘了一个人,不过还好,又南宫制怒提醒他。那就是憨厚汉子!

想到这个憨厚汉子,柳伐就想起了曾经在山上的日子,那群豪爽的山贼,那个脾气臭臭的郎中“假正经”,还有那个笑得很甜美,如同山中的清泉一般的女孩子—贾晴儿,不过那一日的惨案在柳伐心里一直是一个结,他始终是难以自拔,他始终是很愧疚,他总是想着,他们是被自己害死的,自己是一个不详的人,唉,不过今天,应该是水落石出的日子了!

柳伐想了想,终于把那憨厚汉子找了过来,他现在也是双臂已断,却是那日被轩辕武的飞剑所伤,轩辕武乃是南狱儒将,做事自然是滴水不漏。他虽然没有杀他,但也没有放过他,他看的出这个人对柳伐很重要,或者说,他身上有对柳伐重要的东西,不过他虽然没有猜对,但是憨厚汉子却是与柳伐有一段纠葛,有一段因果要处理的。

柳伐定定的坐在憨厚汉子的面前,看的出,这些日子,这憨厚汉子也是有些憔悴,已经是又黑又瘦,都没什么人样了,不过这一切都死他咎由自取。柳伐一把抓住他,寒声道:“山寨的人是怎么回事,你不会不清楚吧?”

憨厚汉子淡淡一笑,什么话也没说,他知道,说不说,柳伐都是不会放过他的,与其说了,还不如就这么等死的好。不过可惜了,他还有一个家,他还有孩子,还有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不过,这一切很快就结束了。想必,少武恒安也是不会亏待他的家属吧!

柳伐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更是来气,可是他又不善于刑法,倒是没有办法去惩治他,不过他显然忽略了一个人,一个让南狱害怕之极的男人,那就是南宫制怒。

南宫制怒看到这样,也明白柳伐是逼问不出什么来了,于是他拍了拍柳伐的肩,轻声道:“你要问什么,交给我来吧,还有带着柳傲和叶姑娘去别的地方,转一会儿吧,一盏茶的时间就够了……”

柳伐虽然是怀疑,但他也是点点头,或许他真的有什么办法呢,他言辞恳切的对南宫制怒道:“半年前,我南下的时候。经过了一座山……”柳伐仔细说清楚了来龙去脉,最后才叹了口气:“事情就是这样了,这些好汉子都死光了,其中还有贾先生……”

第八十六章 新生

说到这里,柳伐又看了看南宫制怒,只见他脸色不变,他又接着道:“但是有三个人失踪了,我记得,应该是三个,不过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唉……”

南宫制怒点点头,悠悠的道:“好了,我明白了,你出去吧,我会让他一一交代清楚的!”南宫制怒淡笑着看了看憨厚汉子,很无所谓,他这不是自信,而是对他来说,这不算什么,就像吃饭喝水一样随意,没有什么难度的……

柳伐和叶若昕刚带着柳傲走出不远,就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叫,这是一种痛彻心扉,满是恐惧的哭叫,南宫制怒的手段很特殊,他是专业的,辛和的父亲也是专业,所以辛和也是非常专业,而南宫制怒跟随不死医多年,更是深得不死医的真传,不多时,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柳伐回转回来,又走到这憨厚汉子面前,只见他满脸惧意的看着一旁的南宫制怒,只是他除了嘴角有些血迹之外,也看不出来他到底受到什么样的伤害。

当憨厚汉子看到柳伐的时候,他一下子跪下,狠狠的磕起头来,十分用力又有些丧心病狂,他嗓子都有些沙哑,只是喃喃道:“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杀了我……”

柳伐一把抓住这憨厚汉子,又严厉道:“你只要说清楚半年前的事情,我给你一个痛快的,否则……”说着,柳伐邪恶的看了一眼在一旁很是悠闲的南宫制怒。

憨厚汉子脸色一下子惨白起来,不知道受了多大的罪:“我说,我全说,半年前的事都是我做的,我带人做的,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被天杀馆的人盯上,就是死路一条,而你的身份……你的身份……”

憨厚汉子看了一眼南宫制怒,又紧接着道:“我们不知道你的身份,但多少猜到你会对朝廷不利,所以才,才下令把所有和你接触的这些山贼全部杀掉,他们,蝼蚁一样的贱命,不值钱的,死了也就死了……”

柳伐大怒,对着这憨厚汉子就是一拳,打的他是嘴角开裂,柳伐都是尤嫌不够:“混蛋,你才是蝼蚁,晴儿呢,还有白肃风呢……”

憨厚汉子咬着牙,接着道:“我不知道,许是逃了,我的人也没有找到他们,你杀了我吧……”说着便紧紧闭上了双眼。

柳伐怒极反笑,他朝着天空,笑了几声,又看了看憨厚汉子,对他坚定的说:“好,好,你不会死,你不会死……”柳伐满脸的恨意。

憨厚汉子一听,马上睁开眼睛,也是此时,南宫制怒冲了上来,对着这憨厚汉子,就是狠狠一肘,他淡笑道:“咬舌自尽,哼,我先打碎你这一副好牙口……”

那憨厚汉子直接被这一拳打破相了,鼻子也歪了,他跪下来吐出一口鲜血,还混杂着几颗牙齿,他现在咬舌自尽都是不可能了。他也是知道柳伐不杀他,但一定会折磨他的,与其经历一道道酷刑,不如早点上路。

上路是一定要上路的,但不是上黄泉路,因为柳伐是不允许的,无奈,憨厚汉子被捆在马车后面拖了一路,柳伐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把他交给辛和。也算是能给他一个交代了,只是自己仍旧是开心不起来,那么多的朴实汉子一夜之间都成了尸体,人生仿佛如做梦一般。听憨厚汉子说,现在暗地里还藏着一股势力,在冲城的时候出现过。

柳伐感觉到有些不对了,除了曹家、少武二兄弟,自己也未曾得罪过什么人,为什么屡次遭人追杀,这几次都是险些丢了性命。柳伐再一次觉得自己缺乏势力,自己要去拼打,要为自己做一些事情了,若是仅凭自己,就算是打不死,累也累死了。他又看了看叶若昕和柳傲,心里愈发的坚定了。

柳伐也听取了南宫制怒的意见,他觉得一定要正视柳傲,不要让他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残废,若要成大器,还需要将自己和所有的人都站在同一层次,这个世界,弱者没有生存的权力,他们也不需要,苟且偷生足矣!

“傲儿,今日你便好好的跟着你南宫叔叔去练习戟法,不要偷懒。”柳伐也是看到所有的人都对这个孩子不错,即便是面容和善实则最冷漠最难以捉摸的轩辕武也对柳傲很是疼爱,倒不是因为怜惜他是个孩子,怜惜,笑话,天大的笑话,这是南狱,生命是最廉价的玩意儿……

柳傲笑对人生,性子也是坚毅。何况这二人哪个不是南狱的枭雄,学的一招半式,总会让柳傲过的更滋润一点,眼看天下大乱,风云涌动,若是不能适应,一定会死的连渣都没有。

南宫制怒也不介意,他喜欢这个孩子,所以他也是十分的严厉,他也是教他锻炼身体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块骨头。当柳傲摔倒的时候,因为缺少一只手,总是很难再爬起来,也是因为此,他受了不知道多少苦。

南宫制怒的话很简单:“在战场上,倒下就意味着死亡,你不能起来,同样也是一个死人。没有手,你还有肘。你,和别人没有什么不同,你和别人所拥有的都是相同的,他们也都是只有一条命!如果你想把自己摆在一个废物,残废的角度上,那就随便你,我可以认为你是朽木,朽木不可雕也!”

听着南宫制怒的话,柳伐原是有些不满和心疼,但是听到后面,他也只能抓住叶若昕的手,让她也安定下来,现在流再多的血,都是为了以后能更好的活,叶若昕心疼的眼泪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她一个妇道人家,又不好去让南宫制怒罢手,只能在柳伐身上发发脾气,将他小小的虐待一下,来给柳傲出气。

柳伐也是苦笑无语,他是没什么好的办法,既然把人交到南宫制怒手里,就要相信他的,他相信南宫制怒,虽然手段狠一点,但这里所有的人对柳傲,都是没有恶意的,况且自己还要在南狱生活很长的一段时间……

第八十七章 磨砺

柳傲听到南宫制怒的话,多少有些委屈,不过他是个好男子汉,他鼻头虽酸,但他就是咬着牙,不哭,怎么都不哭,他被南宫制怒有些刺激到了,他只是一个孩子,他只能单纯的觉得这南宫制怒太不会体谅人了,不过他还是觉得有些话南宫制怒说的对,要想让自己和别人一样,首先要证明,别人能做的事,自己一样能做到,自己能做的更好。

他在那里挣扎了半天,但就是站不起来,他有些沮丧,不,他非常沮丧,难道自己真就是一个废物吗?他想着,默默的哭出来。

南宫制怒看了看,又是不屑的嘲讽柳傲道:“一个男子汉,还学女孩子流泪,知不知羞,这才多长时间,为什么不再试试别的办法?”说到这里,他突然和蔼了下来:“你的左臂有肘,肘力虽然非常大,但是用久了,总是伤骨,在这种情况下,你要尽最大程度去锻炼你的右臂,昔年翁天虎那个大块头在大理遇到一个石锁狂人,他也是周身灌满铁链,他是一个左撇子,当年翁天虎和他交手,险些被他活活打死,那人以拳击石,石碎,以腿断木,木折,十分可怕,当年翁天虎虽不及现在却也是南狱诸族第一勇武之人,只是那一次,他差点被人捏爆脑袋!”

说到这里,他又看了看柳傲,看着他一脸的激动,向往不已的神情,他不由暗暗发笑对着他的额头就是一指:“想什么呢,你给我记住了,男人流血不流泪,铁锻筋骨不下跪。抬头九天风云啸,脚踏九州山河碎!记住了吗?”

柳傲使劲揉了揉额头,随即坚定的点点头,他又想出了一个办法,身子一拧,躺在地上。学那鲤鱼打挺,不过他没有什么气力,也站不起来,以前有胳膊的时候感觉不到,等失去一只的时候才发现,少什么都不行的。

南宫制怒淡淡的说道:“人力有穷尽,所以有时候需要借势借力的,不过现在你还不行,还没到时机,好了,继续,站不起来,就不要吃饭了……”

叶若昕在一旁小声嘟囔着:“不用胳膊,怎么起来,分明就是难为人嘛……”说着对着柳伐腰间又是一下,柳伐苦笑,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这么一路上打打闹闹的终于到了南狱,这南狱究竟是怎么样的所在呢?穷凶极恶之徒,谋图篡国之士,还有一些原住民,这些原住民不同与西南诸部,他们都是以人为食,凶残自是不必说,在这山里,他们又能驱使毒虫,与南狱之众永远都不会和平相处,被流放到这里的自然也不是什么好角色,他们也都是狠厉之辈,都是杀人如麻的侩子手。

南狱的部队也是很杂,有些是秦文招募来的,有些是朝廷的官兵,不过自从秦文来此,朝廷基本就不再管南狱了,少武卿当时没有杀掉秦文之后,自然是多方面的借西南之力打压秦文,秦文也在西南过了一段苦日子,他不得不交好西南蛮族,又远走大理,又招募到几个十分厉害的角色,这才安定了南狱,自此以后,西南也开始平静下来,便成了这么一副和气的样子,只是南狱之中多是北方汉子,甚至有不少是军中和江湖豪侠,只是对抗朝廷这种势力,他们也只能落到这种地步,这南狱又是极难生存,有不少人禁不住这里的酷暑,都是害了热病死了,活下来的,自然都是强者,真正的强者。

柳伐来到南狱以后,才发现这南狱跟自己想的,区别很大。南狱,狱者,监牢也,可是这里酒馆林立,听到最多的就是划拳吃酒的声音,还有不远处演武场演练的声音。

南狱,是不需要有人维持法纪的,这里没有什么法律,活着比什么好,拳头,比什么都管用。当然,很少有人去挑衅部队,因为军队里,才是一个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疯子。

当柳伐和叶若昕一行随着南宫制怒进军营的时候,柳伐才发现,所有的人对南宫制怒都是无比的尊敬,或者说惧怕。

不过他所过之处,所有人都会无言下跪,等到他走过去,才慢慢起身,此时虽不是有什么战事,但秦文也是经常过来看这里的演练的,过了不久,他就看到秦文站在点将台上,满脸的肃然,周围陪同的只有几个侍卫,再无他人。

柳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去就算合适,他也不懂军中规矩,只是看了一眼南宫制怒,南宫制怒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淡淡的道:“等着就好了……”

演武场上,军队在训练。虽已入秋,这里还是炎热异常。不过士兵们都没有光着膀子,他们演练的东西都是非常古怪,柳伐也不好去问,只是看着,看了一会儿,发现了一些问题。这些士兵不但不是光着膀子,就连鞋子也看起来是异常的重,隐隐能看见一个个深陷的脚印。就算不是铁鞋,怕也是重的累人。他们手里的武器,都是短刀和斧头。一件长兵器都没有。

柳伐虽然不懂原因,但是他很熟悉,因为他从小在上原长大,上原的山不是很多,但是柳震总会带着他上山,穿越丛林,若是若要敏捷如猿猴,在这山林里打猎,不仅需要毅力,体力,还要有好眼力,好的装备,不然很能从山中活下去,至于南狱就更是这样,这里顿时丛林,树大沟深,毒虫多不胜数,而那些南狱原住民最是喜欢猎人,总是生食人肉,他们又非常善于狩猎,对付这些人,总需要这样的,何况在南狱也没有什么开阔的地段,不得不如此,若是地形开阔,哪有这些蛮族的立足之地。虽然有大理的支持,秦文也仅仅是支撑起南狱的家业,若是想北上,且不说朝廷,即便是西南四姓都不会让他轻易北上的。

何况,对于秦文来说,他所求的不过是活着二字,不过现在柳伐来了,一切都应该有些不同!

第八十八章 争端

南狱兵马并不是很多,但是都是极为骁勇善战,他们是天生的战士,柳伐看的兴起,也是忘了时间。直到秦文走过来拍拍他的肩,他才发现秦文已经下了点将台。秦文看着柳伐,淡淡道:“怎么样?”

柳伐先是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这些士兵若是在丛林之中尚可,他们一个个都是非常厉害的角色,若是平地,他们无合击之法,与一般的部队相比尚可,若是精兵强将,必败!”

秦文笑了笑:“走吧,我给你们安排住处去。”说着就先走一步,又示意柳伐跟上,其实秦文本来就没有打算去训练能进行平地作战的部队,倒不是他不敢,而是他在等一个时机,在等一个人。如果一个人没有野心,秦文是不会为他留下什么的,自生自灭就是了……

在南狱这地方,大多都是木石结构的住房,盖因这里木头多,但是缺陷就是,这木头的房子住起来并不是那么的舒服远不如砖石结构的房住起来舒服,秦文并不是亲自带他去看房子,而是差下人去的,笑话,秦文还没有悠闲到跑到外面带人去看房子。

房子倒也不错,一个小的宅院,安顿自己一行绝对是够了,不过为什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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