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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血枭图-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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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制怒皱皱眉,刚想说什么,叶若昕摆摆手,又沉声道:“我意已决,南宫将军勿要多言,告辞!”

说着叶若昕便从营帐中走了出去,脸上一片冰冷,她从来都是这么倔强。

“对不起!”

叶若昕突然想起了柳伐,想起了这半年多的过往,她没有流泪,没有什么泪水可以流了,她再一次握紧了手中的软剑,看着山下飘摇的大旗,她宛然一笑,又想起了那个雨天。

一人,一刀,面对了整个世界!

那是她的男人,她的宿命,她有一个敢于杀破长街,浴血雨夜的男人!

“咚咚咚……”

战鼓敲响,山上的兵士们都沉默着,虽然身上都有伤,但是他们从来没有喊过一声疼,没有皱过一下眉头。

“杀!”

南宫适拔出刀来,沙哑着嗓子,指着山下的莽原士兵,眼中露出一分决绝。

“杀!”

他背后的士兵一同亮出兵刃,肩并着肩,整齐的站在一起,如同一排血肉长城。

叶十七冷冷的看着山上的南宫营,眼中露出丝丝古怪,他摸了摸手中的令牌,似乎有些不忍,又有些迟疑,但是他终究还是动了,军令如山,他不能违令!

“冲上去,敢有后退半步者,斩!”

叶十七咬咬牙,走到最前,催动马匹,又回头看了一眼他麾下的将士,一脸肃然。

“杀!”

长槊一指,叶十七一马当先,走到了最前面,看着南宫营最后的一些人马,心中越发沉重。

死了,便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轰!”

山上南宫营的将士如同一条大龙一般,急急的冲下山来,叶十七带着他的军队也朝着南宫营无情的杀去,很快,两支军队短兵相接,又一次血的拼杀开始了。

南宫适走在最前面,看着叶十七杀过来,他的眼中并没有一丝惧意,他父亲不惧叶十七,他南宫适也不例外。

“死来!”

叶十七看着这个年轻的面孔,心中隐隐有些排斥,他从面前这人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就如同南宫制怒一样,他讨厌南宫适,一如讨厌南宫制怒。

南宫适看到叶十七出手就是杀招,冷笑一声,巍然不惧的亮出了他的钢矛,叶十七的出手刁钻毒辣,阴狠之极,每一次的冲击都是朝着南宫适的要害之处,南宫适的章法如同南宫制怒一般,大起大落,大开大合,虽是有些青涩,但是并没有落入下风。

“主母,小主人怎么办?”

丑站在叶若昕面前,眼中有些复杂,他也是看出了叶若昕的决绝,虽是极力劝阻,但是终究叶若昕是主,他是仆人,他又怎么敢逆叶若昕的指令,他们是不怕死,但是叶若昕和柳傲若是出了什么事,他们就是死,也难以面对柳伐。

叶若昕淡淡一笑,看了一眼丑,眼中也是有些复杂,她看着不远处的柳傲,眼中有些不舍,摇摇头,终于道:“罢了,你们带着傲儿速速回到尘关吧!”

丑皱皱眉头,看着叶若昕,嘴皮子微微一动,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夫人,你也与我们一同去吧,若是夫人不去,我们怎么向将军交代?”

叶若昕摇摇头,一句话也不说,看着莽原城的士兵不断冲上来,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仓浪一声,软剑再一次的抽了出来,看着山下的士兵,她心中的杀意也是完全的被激起。

“怎么办?”

其余的人看着丑,十分焦急,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丑摇摇头,随即咬咬牙,沉声道:“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帮南狱的弟兄杀一些敌人,你们随我保护好夫人和少爷,过一会儿将南宫将军一并带走,南宫将军若是死在这里,南狱就真的乱了!”

其他人听到丑这么说,眼中虽有彳亍,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杀啊!”

呜咽的号角声似乎在为这战殇哀鸣,刀剑声中,血腥刺激着每个人的心神,暴虐的杀意无边无际,所有的人都在纷争的战场上寻找着自己的对手,一波又一波的莽原士兵如同潮水一般,向山上的南宫营杀过去,不过多时,山上的兵士已是寥寥无几,甚至一眼望去,都能数的过来。

“咳,呸!”

一个兵士坐在山头上,背靠着一个已经冰冷的尸体,不知道是他的袍泽还是莽原的兵士,盔甲破烂,浑身是血,已经无法辨认了。

他抓起一把雪,刚刚放在嘴里,又感觉到里面有些沙子,随即又吐了出来,他的脸色焦黑如墨,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躺坐在那里喘着粗气,麻木的看着山下的士兵,眼中闪烁着异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喝吧!”

另一个士兵一把扔过一个皮囊,里面是冰冷的酒水,虽然军中不许喝酒,但是现在无所谓了,这些私藏的东西也无关紧要了。

“头儿,还打么?”

一个士兵揉了揉眼睛,神情有些恍惚。

那小头领咂咂嘴,喝了一口酒,还能感觉到嗓子的火热,抽抽鼻子,看了看周围,只见他身边只有几个人了,他麾下就剩下几个人了。

“就剩这几个弟兄了么?”

他眼神之中只有平静,没有哀伤,其余的几人没有说话,都沉默着,他突然有些烦躁,又挥挥手,皱皱眉头:“去,翻翻,还有没有活着的,娘的!”

其余几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周围,找过来找过去,没有一个活着的。

“打么,等这些混蛋上来么,对了,将军那里可有命令?”

他看到果真就剩下这几个人了,打了个哈欠,真是有些累了,随即懒懒的道。

“没有,也不知道将军怎么个情况?”

一个士兵看到头儿打了一个哈欠,他也感觉到有些疲惫,也跟着打了一个哈欠,显得格外滑稽。

“没消息,没消息,没消息就等着他们打上来,弄死他们,能杀几个算几个!”

既然没有军令,他们还是要守在这里的,即便是死。

大帐之中,南宫制怒躺在榻上,一旁是亲卫和医官,他的伤势并不是很重,但是需要好好休息,不过现在没有时间,也没有环境让他去休息,安世贤巴不得南宫制怒马上就一命呜呼,但是南宫制怒哪有那么容易死,虽是身子愈发虚弱,但是他还是活着。

“他们还没有攻上来么?”

南宫制怒看了一眼亲卫,微微一笑,这段时间,他笑得次数比他这几十年都要多。

亲卫点点头,这一次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南宫营死伤殆尽,在这大营之中,已经悄无声息,相比这两日,今天格外的安静。

只需要一次冲锋,他们都将会面临死亡,什么安慰的话都不需要了,此时那亲卫又开口了:“将军,接下来怎么办?”

南宫制怒淡淡一笑,此时突然有些精神了,他眨眨眼睛,只是淡淡的说了一个字,烧!

亲卫一震,随即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宫制怒,瞬间他又释然了,他明白南宫制怒的意思,他要烧干这数百车的粮草。

与其留给安世贤,不如一并烧了,反正现在他们已经保不住这批粮草了。

“是!”

这亲卫低叹一口气,随即大步走了出去。

数百车的粮草全都囤积在一处,他一脸复杂的看着这些粮草,心中突然有些恍惚,这一路走来,他们所守护的,不就是这些东西吗,只是为何此时,他们又要亲手毁掉。

其余的兵士围在一旁,沉默不语,他们的心情一样沉重。

“咳,什么时候点了?”

南宫适蹒跚的走到这亲卫身边,他也受了一些伤,脸色不是很好看。

亲卫看到南宫适走过去,就要去搀扶,南宫适摆摆手,只是定定的看着粮草,眼中闪烁着同样的复杂。

“等将军的命令吧,或许等他们再冲锋的时候,或许就是此时!”

南宫适点点头,随即又慢慢走出去,继续朝着他应该在的岗位走过去,即便是死,他也要守在自己的位置上。

一百七十九章 自焚(第一更!)

南宫制怒是不会离开南宫营的,缺少南宫制怒的南宫营,什么也不是,只能算是一支战力强大的军队,同样,南宫制怒离开南宫营,他也不再是南狱第一名将。

“没有必要劝我,一会儿,把我扔进去,连同这数百车的粮草一起焚化,明白么?”

南宫制怒看着跪倒在地的南宫适和亲卫,言语虽轻,但是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亲卫和南宫适对视一眼,眼中都有些哀伤和痛苦,南宫制怒的伤势并不是很严重,但是他一直都不愿意退走,此时此刻,更是想让众人在焚烧粮草的时候,将他一并扔进火堆,这样的事情,众人又怎么忍心做出来。

“义父……”

南宫适刚刚说出这两个字,南宫制怒马上脸色冷了下来,他看着南宫适,颇为不悦的道:“哼,这是在军中,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吗?”

公私分明,南宫制怒从来都是说到做到,因此在军中,他与南宫适从来都只是以从属相称。

南宫适听到南宫制怒这么说,马上也就闭嘴了,他也不再劝阻,南宫制怒从来都是说一不二,除了秦文,还真没有人能劝动他。

气氛仿佛凝固住了,大帐之中,从来都是热气腾腾,只是几人都真实的感觉到了一种寒冷,仔细算来,此时已是小寒。

大帐外面,鸦雀无声,柳傲似乎也是明白了什么,只是紧紧的靠在叶若昕的身边,小脸冻的发紫,脸色也有些木然。

叶若昕依旧是穿着那件钢甲,几日的磨合,看起来似乎是协调了许多,但是还是有些宽大,上面到处是深浅不一的划痕,她也懒得修补了。

山头上,只是点着几个火把,没有多少人,但是他们都围拢在一起,享受着最后的时光。

天色慢慢的又暗了下来,兵士们并没有埋锅造饭,只是匆匆的吃了一些带的行军粮,满是不耐的看着山下,显然是有些厌倦了,数日的功夫,他们打退了不知道多少波进攻,但是这些人如同没完没了一般,每次打退,他们又冲上拉。

“给我杀,这一次,给我全歼南宫制怒麾下人马!”

安世贤不知道自己是第多少次说这样的话了,他冷冷的看着背后的人马,眼中闪烁着兴奋,因为他的出来,山上真的是没有多少人了,寥寥无几,屈指可数。

众将士眼中没有兴奋,没有好战,他们比南宫营的将士还要累,数千人马,连几百人都解决不了,他们默默的等待着安世贤的命令,等待着下一次冲锋,他们也明白,不歼灭南宫制怒,不破了这山头,安世贤是不会罢休的!

“城主,你看……”

叶十七脸色一变,看到山头上浓烟滚滚,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怎么了,不过是……”

安世贤还想鼓动一下士气,听到叶十七奇怪的话语,皱了皱眉,随即转过头瞥了一眼山头,有些不以为然,刚刚说了半句话,随即又猛地将头转过去,看着山上的浓烟,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冲,杀啊,给我灭了南宫制怒,快,杀上去!”

如同咆哮一般,安世贤愤怒的大声喊道,众人一愣,全然不明白安世贤为什么突然发狂,唯有叶十七懂得安世贤为何暴跳如雷,安世贤虽是老迈,但是他脑子反应不慢,看到那滚滚浓烟,哪里还不明白,那是南宫制怒在焚毁粮草。

他看到众人不为所动,随即又怒气冲冲的下令,生怕粮草被全部烧光,这火焰才刚刚升起,想开也没有烧多少,若是任由南宫制怒这么烧,再加上北风呼啸,要不了半个时辰,捏山上的粮草将会全部化为灰烬。

他真的是急了,这山头上的粮草少说也有一百多车,这一百多车粮草,足够他莽原兵士吃一段时间了,现在正是乱世,粮草和马匹都是极为重要的,更何况,这片上还有不少的粮草是他安世贤的。

“冲!”

叶十七不再犹豫,此时也不是磨叽的时候,要是粮草真的被烧光,此次北上,就会没有一点意义,他大喝一声,随即带着麾下人马,拼命的朝着山头上杀去,从山下望去,山头上没有一个人影,只有一杆大旗,还在迎风飘动。

“准备拼命吧!”

叶若昕将头发盘起,一只手紧紧的拉着柳傲,脸上没有半分波动,她平静的看着叶十七冲过来,慢慢的握紧了手中的兵刃,后面十时令皆是一脸的不自然,不能在耽误下去了,若是真的等他们冲上来,即便是有路,他们也是逃不掉的。

“杀!”

叶若昕看着莽原的士兵开始朝着山上冲击,她冷冷一笑,一脸的嘲讽,她自然也是知道南宫制怒的命令,她没有去劝南宫制怒,若是换做她,她也会这么做,或许她会做的更早。

南宫制怒已经被扶起,他也坐在了山头上,虽然他受伤不轻,甚至呼吸起来都很不爽利,但是他脸上只有淡然,这么多年,他早已看淡了生死,很多次,其实他感觉自己已经死了。

“兄弟们,送老子一程!”

南宫制怒抬抬手,随即又大声道。

众人沉默无语,齐齐跪倒在地,脸上有哀伤,有决绝。

“扶老子起来!”

南宫制怒淡笑一声,随即又挑了挑眉毛,看着身旁的亲卫和南宫适。

南宫适咬咬牙,低着头过去,一把搀起了南宫制怒,搀起南宫制怒之后,南宫制怒摆摆手,随即便朝着浓烟中晃晃悠悠走过去,再也不顾山头上的众人!

“将军!”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随即马上低声呜咽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他们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南宫制怒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仍然一步一步蹒跚的朝着火堆之中走过去,他已经能够感觉到火热,甚至有火星砸向他的脸庞,只是他始终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慢慢的朝那里走,没有一丝顾虑。

“杀啊!”

喊杀声越来越近,南宫适的脸色也变得狰狞起来,他脸上的那道疤此时看起来也是分外可怖。

“给我顶住!”

南宫适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了这四个字,他麾下的人马随即都站了起来,看着山下的兵马,眼中都闪烁着决绝,绝对不容许他们冲上来侮辱将军,至少也要撑到将军魂归幽冥,这满满数百车的粮草全部烧光,即便是死,也不能给莽原的这帮杂碎留下。

“死来!”

南宫适拔出刀来,他不想守了,对于南宫营的将士来说,只会攻,不会守,他径直朝着山下冲去,如同一头发狂的莽牛一般,横冲直撞,所过之处,一片哀嚎,一片血腥。

“杀!”

叶若昕看着天边,终究是幽幽一叹,等不到就是等不到啊!

黄昏将近,大月将临,接天之处染上一分血色,昏沉沉的,似乎要碾碎脚下的大地,似乎是感觉到这凄厉北风也在寒战中开始呜咽,漫天彩旗飘摇,血腥弥漫在每个人的耳目之中。

“永别了!”

叶若昕闭上眼睛,低声一叹,随即又马上睁开,眼中射出一丝疯狂的色彩,她抽出软剑,丝毫不顾背后的十时令,只是摸了摸柳傲的头,随即便朝着山下冲去。

丑脸上有些难看,随即又示意身边的人守护好柳傲,带着其余的人也冲了上去。

“杀,给我杀!”

安世贤在战车上哆嗦着,此时显得气急败坏,歇斯底里,山上有他的五十大车粮草啊,那些都是他莽原的积蓄,此时他的心都在滴血。

跟前的护卫大气也不敢出,只是小心翼翼的侍候着安世贤。

“咯噔,咯噔。。。。。。”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阵马蹄声,踏在地面上,如同地震一般,安世贤眉头一皱,马上转过头去,随即眯了眯眼睛。

地平线上,大队黑压压的骑兵缓缓出现,最初只是细小的一点,不过片刻,那一个点变大了许多,数千铁骑沉默无声,只是急急的朝着这里冲过来。

安世贤看到那数千铁骑,那马蹄声如同是踏在他的心上,每一步都践踏着他脆弱的心灵,他的心渐渐的沉了下去。

看到这数千兵马平白无故的出现,安世贤麾下的几个大将也是懵了,不过一瞬,他们马上又反应过来,随即急声下令,想要阻挡这数千不知从哪里来的兵马。

只是山下能有多少人马,只有安世贤的一些亲卫和一支千人的骑兵而已。

“杀!”

从那个方向传来一声震天的喊杀声,众人一惊,随即看到一个白袍大将手持一把长刀,带着冲天的杀意,远远的向这里奔驰过来。

那人胯下马儿嘶鸣,竟然跑的比其他的马都要快,片刻,那人便脱离了大队,但是那人且不停下,只是跑的更快了,面对着数千人马,如同看着数千土狗一般,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惧意,他的心里同样如此。

“将军,是将军,主母大人,快看,将军来了,将军来救我们了!”

一百八十章 战雄 (第二更!)

叶若昕仍旧在拼命厮杀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局势的变化,此时丑却兴奋了起来,他一刀砍倒叶若昕面前的一人,随即兴奋的喊道。

“什么。。。。。。”

叶若昕一愣,随即下意识的朝着山下看去,只见一支人马正在从北面而来,为首的那人儒雅之中不敛煞气,身披一身白袍更显得书生很多,但是他手中的那把鬼马狂刀,却证实了他的身份。

柳伐杀到了!

正是柳伐,本来柳伐只是想着让蒋百宴前来接应,思前想后,终是不妥,又命人将那三个信使追回,又亲自率领麾下人马朝着莽原杀过来,只是路程极远,柳伐也是不好耽误,晓行夜宿,终于在第三天赶到了这里。

安世贤麾下的一个大将看到柳伐径直朝着这里杀过来,如入无人之境,心中也是愤怒无比,他也催动胯下良驹,急急的赶到后军,随即又亮出兵刃,大声喝道:“来人止步!”

柳伐看到山上的南宫两个字,早已是心急如焚,此时看到有人阻挡,心中怒意更甚,他横刀立马,走的更快了。

“放箭,杀!”

看到柳伐眼皮都不眨一下,那人冷笑一声,随即挥了挥手。

柳伐看到漫天的箭雨,只是皱了一下眉,脸色却没有太大的变化。

“嗖嗖……”

一轮轮的箭雨如同无休无止一般,每一箭都是瞄准了柳伐。

五十步,三十步,十步……

柳伐长刀急舞,漫天的箭雨被他一一挡过,那领军大将看到柳伐如此勇猛,也是大惊,南狱竟有如此神勇之人,此人身手不在南宫制怒之下啊!

他自然是没有见过柳伐,柳伐也不认识他,一瞬的功夫,柳伐已经杀到了莽原军中。

“死来!”

看着那个领军大将,柳伐的眼中充满杀气,看着这人,如同看着一具尸体。

那人看到柳伐如此勇武,心中还是有些骇然,随即倒退一步,马上又喝令麾下将士顶上去。

“土鸡瓦狗!”

柳伐冷笑一声,长刀呼啸,一个盘旋之间,数名士兵已经惨叫着落下战马,惨叫声不绝于耳。

“挡我者死!”

一声怒喝,柳伐面前的一个士卒已经被柳伐无情的斩杀,一颗大好头颅飞天而起,他的鲜血更是溅了一地,甚至有不少溅在柳伐的脸上,映着柳伐的脸色,在众人看来,柳伐如同一个嗜血修罗一般,他们心中突然生出一阵无力。

“滚!”

柳伐轻蔑的看着眼前的大队兵士,如同看着一群土狗一般,满是不屑,那些兵士相视一眼,随即又咬咬牙,朝着柳伐冲了上来。

“呵呵!”

柳伐脸色不变,不断的挥动长刀,每一击过去,必定是人仰马翻,每一刀看过去,一定是死伤一片。

面对敌人,柳伐学不会留情,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可是我为什么要死?

柳伐并不含糊,大开杀戒,顷刻之间,鲜血横飞。残肢乱抛;却如一柄尖锥一般。丝毫不做任何停留,在滚滚人潮之中一路挥洒着血腥与死亡。一路全速前进!随着柳伐的前进,身后居然变成了一条鲜血染成地空旷胡同!

莽原的兵士真的怕了,凡是和柳伐交手过一招的,全部是当场惨死!无一例外,而且死状更是惨不堪言!轻则身首异处,重者凌迟碎剐全无人形,好可怕的手段!

还有不少士兵只是不小心靠近,不过一瞬,随即被柳伐的刀锋割了喉咙。

一人成军,柳伐,一人,便是无人可挡。

看着自己麾下的将士不断惨死,而且都是被柳伐所杀,他又惊又怒,虽是畏惧柳伐的强大,但是冲天的恨意早已蒙蔽他的双眼。

“杀,杀,杀!”

如同魔怔了一般,他疯狂的朝着柳伐杀过来,背后的士兵看到自家将军如此勇猛,也是打起了精神,跟着这人冲了上去。

柳伐冷冷一笑,并不在意他挥动长刀,只是不断的收割着,一刀下去,血水四溅,一阵冲杀,本来就没有章法的阵型已被柳伐打破,他眼中闪烁着冰冷,人虽然在这里,只是心,早已飞到了山上,从信使的话语之中,他也打听出来,柳傲和叶若昕也在军中。

“当!”

那领军人手持一杆钢枪,看到柳伐在军阵之中肆无忌惮的冲杀,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虽然他畏惧柳伐,但他更讨厌碌碌无为的死去,看着自己的袍泽不断的倒下,他心如刀绞。

“来的好!”

柳伐冷笑一声,随即也迎了上去,他从没有怕过谁,以前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永远都是!

“死吧!”

那大将眼中闪过一丝狰狞,钢枪不偏不倚直接扫向了柳伐的咽喉,柳伐脸色不变,只是挥刀相迎。

“当!”

钢枪和长刀交接,摩擦出一丝火星,二人眼睛同时一寒,那领军人一击不中,反被柳伐震伤,只一个回合,那人心中一寒,已是有些胆怯,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时已是由不得他了,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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