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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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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逸师太看着这个小师侄,以手加额,无话可说。恒山派在江湖上的名声不小,尤其是当今慈圣皇太后信佛,尼姑这个行业整体受重视程度提高。山西的代王又送了不少土地作为佛田,恒山派生意兴隆。可是要想长久富贵,单靠一个李太后可不成。因此,恒山三定便研究了个章程,买些貌美的女童,从小就教她们练坐缸,等年纪大些,更是请来大同的专业技术人员前来指导,按照培养头牌红姑娘的方法教习,为的就是以后嫁给山西地方官去当姨太太。

这手本是学自四川唐门,唐门能位列四川三大势力之一,除了为朝廷制造军械外,就是每任四川巡抚,都有一位姓唐的如夫人。而恒山如果能让每任山西巡抚、宣大总督乃至大同总兵等人都讨一个出身恒山的姨太太,那恒山派在江湖上还怕的谁来?不过这种事是门派机密,没想到秦娟公开说了出来,定逸师太脸上自然有些发热。

这时,那曲飞烟上前,拉住秦娟的手道:“姐姐别哭,我听菁姐说过,我这姐夫是天下第一等的大坏蛋。漂亮姑娘被他看见,就要被抢去做老婆,你这么漂亮,一定会被我姐夫抢走,才不会被泥腿子抢走呢。”

郑国宝听着面色一红,看了一眼刘菁,高声吩咐道:“嵩山派的,赶紧给我上墙守住。其他四岳的人,全当督战队,有敢后退的只管砍了。其他人给我准备接替!受伤的汤药费翻倍、阵亡的拿三份烧埋!”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而把嵩山派顶到前面,固然是借刀杀人,可也避免了令出多门的情况。要说嵩山派能在五岳之中独占鳌头,确实也有过人之处,门下弟子勇而敢斗,悍不畏死,乃是出了名的不好惹。这里面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嵩山派的抚恤制度很高,凡是为门派的事阵亡的,烧埋、抚恤比起朝廷官兵都要高几倍;另外一条,就是阵亡认证标准苛刻。

按嵩山派规定,凡是在阵前没死透的,只要有一口气在,哪怕是打完仗之后,送医过程中死的,一律不算阵亡。比如当年嵩山派的孙步云,落到了魔教手里。双手双足齐被截断,两眼也给挖出,口中不住大叫:“魔教害我;定要报仇!魔教害我;定要报仇!”死的惨不惨?惨!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可有抚恤么?没有。

原因很简单,他是因医治无效而死,而非阵亡,所以不享受抚恤。家属待遇上也差了阵亡者家属不止一筹,因此嵩山派弟子临敌时,一旦陷入绝地,往往会拼着跟对方同归于尽,为的就是赚抚恤金。今天郑国舅又开了三倍的抚恤赏格,嵩山弟子顿时来了精神,连那几张军用弓也拿出来用。三位太保虽然眼见如此打法,伤亡必定超标,可又无可奈何,只想着将来如何推卸责任,逃避追究的事。

那四岳剑派,一听说可以光明正大的砍嵩山派的人,也都精神十足,提着宝剑往来巡逻。没事也恨不得找点事,好借机杀人解恨。因此诸如“左墙飞镖打的太慢了,暗器手在干啥呢?”“左墙弓箭手没吃饭咋的,拉弓快点!”“左墙这暗器不足,嵩山的夫子手脚利索点!”这样的喊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言家宗族的人攻了两轮都被打了下去,伤亡一大,便开始畏缩不前。有几个上了点年纪的,更是围住言登山道:“山子,这事你得拿个章程啊,开刘家是好事,可是怎么出了这许多人命,将来闹大了怕是不大好吧?再说这些死的,可都是姓言的,回村后,咱怎么向父老乡亲们交代啊。”

言登山被吵的脑袋发麻,本以为自己才是顺天应人,天命之主,还想着去抓几个浑源州的女徒弟做娘娘,也明白明白,为啥到了浑源州,回家把妻休。可没想到,在刘家门外就受了挫折,嵩山派那些师兄弟像打了鸡血一样不要命,便是自己带队冲锋,也还是被压了下去。这帮宗族们还有不少是大辈,说不得打不得,言登山急的抱着脑袋蹲在地上“你们要不吃了我算了!我哪这个破宅子那么难攻?来人啊,把刘先生叫过来。”

刘汝国见言登山蹲在地上抽烟袋的模样,真恨不得过去踹他一脚,让他站起来,有点首领的模样。他现在这么一副德行,把部队刚才见了尼姑后,凝聚起来的士气又全都败光了。只是这言家宗族如今看自己眼色不善,怕是一不留神就要哗变,刘汝国只得压着火,把言登山拽到一边嘀咕着。

可没说两句,言登山就嚷嚷了起来:“啥?不开刘家?不成,不成。死了恁多人,你现在说不开刘家了,我没法向乡亲们交代。再说了,不开刘家,上哪弄小尼姑去?”

他这一喊,言家的几个大辈也凑了过去,七嘴八舌道:“啥?我咋听说不开刘家了?那可不成。我们今天来,就是为了开刘家报仇雪恨,现在又不开刘家了,这是拿我们当猴耍呢?事没有这么办的,谁敢说不开刘家,我们跟谁没完。”

刘汝国急道:“这是在商议重要军情,无关人等退到一边!”他也是在梅堂军中,受了起义军的熏陶,行事上越发讲个规矩,可是这规矩对于眼前这群乌合之众,可就不合适了。本来他做二当家,就有很多人不满,我们言家的人马,怎么有个姓刘的做二当家?怎么着这前十把交椅也得都姓言才行。尤其今天作战不利,于刘汝国威风大损,他这话一说,便是捅了马蜂窝。

“啥?无关人等!谁是无关人等?山子,这是他的话,还是你的话,要是你的意思,六叔我带着人就走,决不在这受这份闲气!”

“就是。我们三房里头,今天死了七个人,还不知道回去怎么交代。到现在我们倒成了无关人等了,好大的威风?拿自己当了县太爷了?”

“这是我们姓言的事,你个姓刘的才是无关人等,要退到一边,也是你退到一边。快滚快滚。”

言登山只得又好言安抚住了这些长辈,然后道:“刘头领的意思是说,刘家现在不好攻,咱们在这浪费人马,不如去攻衙门,捉知县,抢官仓。”

言家一位长辈一听,问道:“抢官仓?官仓里有浑源州的小尼姑么?”

另一人则道:“胡说八道!我们这开了刘家,也无非是个打群架,他刘家年年抢水争地,打咱们的人还少了?便是官府怪罪下来,也能个通融通融,弄个招安啥的,不费劲。可要是捉了县太爷,衡州府发来官兵,这可咋办?我把话说在前头,开刘家,我决不当孬种,要是杀官劫库,我可要带人回家了。”

刘汝国当初肯答应帮助言登山起兵,是觉得他是地方豪强,家中与宗族、佃户过千人,攻打这么个衡山小县不成问题。然后或可凭城而守,或可拉着部队上衡山周旋。但是没想到,言登山造反,是以为自己魔教身份败露,不得已而为之。他家的宗族大多数有田有地,不愁吃喝,怎么可能一门心思陪他造反?因此他只能以开刘家为借口,召集人马,若是说造反,怕是早就一哄而散了。

打到现在,那些宗族中有聪明人觉得这事不是那么简单,八成是言家山子没安好心。可是打的是刘家,那就乐得装糊涂,将来官府怪罪下来,也可推个不知者不怪,宰了言登山便好,与自己没什么损失。若是让自己带着人去杀官夺印,攻占官仓,那便不是一两颗脑袋能解决的问题,哪个傻子才肯干?

第十五章瓦解冰消

眼见宝贵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浪费过去,刘汝国心中焦急,只怕再拖延下去,衡州城前来弹压的部队就该上路了。急道:“既然如此,言头领,你给我一支人马,我带着人上去打一次冲锋,先破了刘家再做道理。”

言登山道:“好!一切有劳刘头领,我把我的亲兵队给你,这一回必须打下来。”

从周围的民房拆来门板当做盾牌,又借了长梯爬墙,刘汝国穿了身皮甲,持了条哨棒领头,带着言登山的亲兵便冲了上去。墙上弓箭所剩不多,箭矢很是稀疏,只是间或有火枪发射,威力颇大。刘汝国在盾牌上蒙了层棉被,上面又倒上了水,做防弹之用。至于江湖上的暗器,他有皮甲在身,倒不在乎。

他本领了得,手脚利索,很快便冲到墙下,刚竖起长梯准备爬墙,却听身后的亲兵喊道:“不好了,官军来了,快跑啊!”

刘汝国回头望去,却见一支身着鸳鸯战袄铁锁衣的明军,从自己队伍的后面杀了上来。看人数也不过百人左右,远比言家宗族的人马为少,但是言家人见了官军,就如老鼠见猫,只是四散奔逃,不敢抵抗。只见官军中一人纱帽圆领,看来是本地知县,边带着人冲锋边喊道:“大胆言氏,居然敢聚众围攻当朝国舅,尔等就不怕祸连九族么?”

言家人马不是正规军,根本没安排人合后,被官军从后杀来,原就吓的心胆俱碎,乱了阵脚。就是想抵抗,也组成不了阵型,完全是被动挨打而已。这当朝国舅四字又摧毁了他们最后的斗志,他们敢去和刘家打,可是吓死也不敢和国舅打啊。几个宗族老人带着本家的青壮带头开小差,便连美貌的小尼姑也顾不上要了,整个队伍顷刻间就乱成一团。

刘汝国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这群乌合之众!他一咬钢牙,带着好不容易冲到墙下的部队又冲了回去,杀到言登山身旁道:“大头领,快走!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再想办法起事。”

言登山见刘汝国冲进来救他,感动的热泪盈眶道:“刘兄弟,真够朋友,俺老言最讲义气,此恩此德必要报答。”

刘汝国道:“都啥时候了,还说这些没用的做啥?我来为你开路。”他将哨棒舞了几个棒花当先而行,在蕲州便是千军万马他也杀的出来,何况眼前不过百名军卒,他自信杀条血路还没有问题。

可是没走两步,他却只觉得后脑一阵巨痛,身子向前一个趔趄,几只有力的手扭着他的胳膊就向身后背,还有人用绳子朝他身上捆。只听言登山高声叫道:“大老爷们,魔教妖人刘汝国被小人擒住了。”

“刘汝国领导的衡山县起义沉重打击了当地的翻动地主阶级,推动了农民斗争的发展。遗憾的是,由于当地的翻动势力力量较为强大,刘汝国又受本身的阶级局限性限制及叛徒的出卖,这场起义终究…………”————引自《明朝农民斗争史》(2035年版)

在另一个位面,刘汝国之乱引得三省会剿,三位巡抚带领标营会同地方驻军,糜费军饷数十万计,才将之予以剿灭。而在这个位面里,刘汝国没回到家乡聚集部众,错误估计了敌我形式,贸然发动武装暴动,更何况起事者为言家宗族,他根本掌握不住部队。而且这种乡亲团的编成,使他许多手法如裹胁难民,驱民先攻等手法用不出来,其结果自然一败涂地。让这位铁面太师大有天亡我楚,非战之罪的慨叹,口内骂不绝声,言登山列祖列宗,人人头上顿时都多了几顶翡翠冠。

吴天德那边的心情也不比刘汝国好到哪去,大明如今承平日久,没什么仗打。没仗打就没军功,也就没有首级可以换赏金。另一方面,这支部队驻扎相对太平的湖广地区,缺乏作战机会,也就让地方官府认识不到这支人马的重要性,相反认为客军骄纵不法,实为地方之害。如果不是当初马文英之乱,连累巡抚吴善言被革职,以及梅堂之乱的存在,恐怕自己这支浙兵也要面临撤裁的命运。

这次帮着国舅对付嵩山派,也是吴天德孤注一掷,成败就全在这一举。若是成了,靠着国舅为后援,还能保住戚少保留下的这点血脉,若是事败,也只好认命开革,解甲归田。

没想到事到临头发生变化,居然出了民变。吴天德立时下了决断,他估算着凭刘家的力量不至于一时三刻就会失守,因此带领兵马及锦衣卫运动到乱军身后,猛然发动突袭,一击奏功。这也多亏郑国宝给他指挥权限,便是京师带来的锦衣也要听吴天德调遣,否则的话,击溃或许可以,但是像这种完胜却无希望。

不过吴天德心中,期望的是砍下几百颗脑袋来,到时候既能换一笔丰厚奖赏,也能让湖广的地方官看看,浙兵是不是能打硬仗的铁军。可眼前这部队忒也熊包,还没杀多少人,就跪地乞降,本地大令白斯文又在一旁看着,便是想杀降,也要当心白县令的弹劾。

因此他对这主动投诚的言登山没有一点好看法,几乎想喊一声:“这是诈降,杀了!”但终归是怕了一旁的文官,只得吩咐道:“来人啊,将这狗贼绑了!”

此时刘宅方向门户开放,一大批三山五岳的江湖草莽也大呼小叫的杀了出来,原来是刘家群玉院的精兵赶到,又听说官军来了,便纷纷出来抢功。结果吴天德将眼一瞪道:“哪个敢前进者杀无赦!”那一百浙兵列开鸳鸯阵的阵势,这群江湖人识得厉害,当即纷纷收住身形道:“军爷别误会,我们是来助战,助战的。”

刘汝国见了浙兵所列阵势,长叹一声道:“言登山这杀才误我!若知有一百浙兵驻扎此间,哪个肯同他起兵?若是容我回了家乡,召集亲族乡里,何至于有今日之败!”

江湖群豪见大局已定,不但民变被迅速弹压,自己这群人也算站队正确,想来日后必能得到国舅的提携,人人欢喜。忽然间,有人惊道:“刘三爷?刘三爷哪去了?哪位朋友看到了?”

大家方才光顾着保护国舅,对抗乱民,谁也没注意原本的正主刘正风,到了什么地方。此时有一人提醒,大家才醒过味来,四下寻找,哪里找的到?

“刘正风跑了?”丁勉心思转动,暗叫:侥幸。局面发展到现在,他已经不希望能够杀掉刘正风,把刘家灭门,只期望着自己能全身而退便好。尤其言登山、刘汝国被活捉,国舅将俘虏看管的异常严密,嵩山派无从接近。按着国舅的行事,八成就要来个屈打成招,把嵩山派攀扯进去,说成乱贼同伙。

当然京师里有张鲸老公公在,也不会由得国舅把嵩山派弄成反贼灭门。可是自己这帮当事人,要是被他拿了,先砍了再说,这又上哪说理去。若是刘正风不跑,这场官司,自己一败涂地。可如今刘正风跑了,那便摆脱不了畏罪潜逃的嫌疑,自己便有了翻身的希望。

郑国宝正吩咐着手下突审刘、言二人,锦衣卫的手法乃是彼时天下一绝,还没动什么刑具,已经让二人惨叫连连。只听孙大用不住问道:“说不说?嵩山派谁是你的内应?骨头还挺硬的。说,你的靠山是陆摆、是丁勉、还是费彬?”

忽然刘菁和曲非烟一大一小两个美人走到这临时刑讯室,郑国宝忙起身迎出去,不让她们看到这里面的情形。听说刘正风不见了,郑国宝也吃了一惊,“岳父疯了?好不容易把局面翻过来,怎么他倒跑了?”

刘菁面色一红,拉着郑国宝来到另一间堂屋,一指曲非烟道:“国宝,你可知道她是谁?”

当然京师里有张鲸老公公在,也不会由得国舅把嵩山派弄成反贼灭门。可是自己这帮当事人,要是被他拿了,先砍了再说,这又上哪说理去。若是刘正风不跑,这场官司,自己一败涂地。可如今刘正风跑了,那便摆脱不了畏罪潜逃的嫌疑,自己便有了翻身的希望。

郑国宝正吩咐着手下突审刘、言二人,锦衣卫的手法乃是彼时天下一绝,还没动什么刑具,已经让二人惨叫连连。只听孙大用不住问道:“说不说?嵩山派谁是你的内应?骨头还挺硬的。说,你的靠山是陆摆、是丁勉、还是费彬?”

忽然刘菁和曲非烟一大一小两个美人走到这临时刑讯室,郑国宝忙起身迎出去,不让她们看到这里面的情形。听说刘正风不见了,郑国宝也吃了一惊,“岳父疯了?好不容易把局面翻过来,怎么他倒跑了?”

刘菁面色一红,拉着郑国宝来到另一间堂屋,一指曲非烟道:“国宝,你可知道她是谁?”

第十六章鞭尸曹贼

郑国宝见那小丫头约莫十三四岁年纪,穿一身翠绿衣衫,皮肤雪白,一张脸蛋清秀可爱,如同上天落到凡尘的精灵一般,让人大生怜惜之意。摇头道:“不认识。好象与你倒是颇为熟悉。你们家亲戚?”

刘菁道:“她叫曲非烟,是曲洋曲伯伯的女儿。”

曲非烟乖巧的上前见礼道:“姐夫好。姐姐总是提到你的名字,我今天一听你说你叫净街锣,我便知道是我那坏姐夫来了。”

郑国宝自与刘菁相见后,刻意避开曲洋问题不谈,为的就是避免彼此尴尬。以他今天的身份地位和权势,大可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便是刘正风真勾结了曲洋,他也大可说成是奉命卧底,忍辱负重等等。

可是没想到刘菁主动提了出来。看曲非烟和刘菁的亲密情形,二人仿佛认识很久,曲刘两家一副通家之好的模样,这似乎又不符合魔教中人居无定所,来去无踪的特点。

刘菁道:“非烟妹子是曲伯的女儿,曲伯行走江湖,带她不方便,便将她寄养在我家。非烟与我的亲妹子本无差别,今天是我爹的好日子,曲伯自然不能不来,便是他,把我爹带走的?”

郑国宝闻听大惊道:“你是说,方才曲洋就在大厅里?你怎么不说?”

刘菁道:“我当然不能说,说了的话,难道要看着你去抓我曲伯么?”

曲非烟对郑国宝做了个鬼脸道:“我爹方才说了,要不是看你小子有良心,就给你一黑血神针。”

郑国宝心中暗自后怕,自己不怕嵩山派,可不代表不怕魔教啊。这帮人据说是群把脑袋别在腰带上的亡命徒,真要是方才人多混乱时,暗下毒手,这死的得有多冤?

刘菁道:“你别听她的,曲伯伯最是疼我,自然不会动手伤你。我爹也是跟曲伯伯走的,方才你们那里听说官兵来了,乱做一团,我爹趁机跟曲伯伯走了,临走时对我说……把我和全家都托付给你了。”说到最后,她脸上一红,把头低了下去。

曲非烟一旁道:“姐夫,你要是敢欺负我姐姐,当心我爹揍你!”

郑国宝看着这loli那副神气模样,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狠捏一把道:“小丫头一边待着去,再来捣乱,我就带你去看金鱼和大象!”然后对刘菁道:“按说这大事已定,你爹……阿不是,是岳父,他老人家这么急着走干什么?”

刘菁道:“爹也没细说,只说是要去为我刘家报仇,便随着曲伯伯趁乱走了。”

郑国宝越听越糊涂,“你们家的家仇?我没听说你家有什么仇人啊?莫非是你爹要去寻左冷禅的晦气?那可得赶紧追回来,便是他加上曲洋,去嵩山也是送死。”

刘菁道:“那倒不是。我爹与曲伯伯除了音律相合外,也都喜欢金石古董。常听我爹说,人说神州夏商周,然出土明器,未见多少夏朝物件,更不见夏朝古墓,未免遗憾。曲伯伯与我爹志趣相投,都想着要探寻夏朝古墓,以补遗憾。另外曲伯伯据说是战国年间,魏国贵族之后,他立志要鞭尸始皇,报仇雪恨,我爹便是他的帮手。”

郑国宝此时算是大概明白自己这岳父是从事什么副业了,便问道:“那你家的家仇?该不会是曲先生为你家编修族谱,发现你们家是大汉昭烈皇帝苗裔吧?”

刘菁点头道:“是啊是啊。你们秀才就是心眼多,我还没说,你就猜到了。自从知道我家出身后,爹便与曲伯伯约定,有朝一日要鞭尸阿瞒,让他白骨见天,为我刘家先祖报仇。只是曹贼七十二疑冢,难寻踪迹,还是曲伯伯神通广大,找到了曹贼巢穴。想来我爹便是随着曲伯父,前去鞭尸曹贼了。”

刘正风这一走,算是把整个烂摊子都丢给了郑国宝,他两个儿子和那些同门,都是不济事的,压根指望不上。而且即使莫大想要参与进来,刘家人也不能让他参与进来,毕竟衡山派的公田变成了刘家的私田,莫大要是参与进来,说不定刘家的私田就又要变回衡山的公田,这可万万使不得。

刘正风的正室夫人周氏,出身本地名流周家,乃是大家闺秀。其父乐善好施,在家乡也是好大的名声,提起“周扒皮”三个字,威能不逊三国名将张文远。周夫人家学渊源,放的一手好印子,于大小斗、水牢、诡寄、飞洒等手段也是驾轻就熟。自己家的产业怎么来的心里有数,如今老爷牵扯到这抄家灭门的大案里,顷刻间怕是就要家破人亡,这时候还能讲究什么?

“各位同道,老身一个妇道,按说是不该抛头露面。奈何老爷下落不明,也只好勉为其难出面暂掌大局。国舅爷与我的女儿当年便相识,富贵发达不忘旧日之约,还肯要我家这丑丫头,老身感动万分。老爷既是江湖中人,我家便也没有那许多规矩,什么良辰吉日,也无这许多讲究。趁着众位高亲贵友都在,就先把他们的婚事操办了,还请各位同道做个见证。”

群雄本以为刘夫人请大家前来,有什么要事,没想到是要提出嫁闺女。众人听说这喜事待客不收礼,自己既能省一笔路费,又能多蹭几天的伙食,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纷纷附和。郑国宝可不愿意把这事那么草率的就办了,更何况,自己是娶妾,不是娶亲,办婚事的规矩也不一样。再者,要办也是到大兴办,在这办算怎么回事,难道是入赘?

倒是刘菁明白母亲想法,一扯郑国宝道:“你便应了母亲吧。娘只是好面子,在这按娶亲的规矩办了,将来说起来,便能说我是被你娶过去,不是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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