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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东南亚-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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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敌人察觉了可疑热痕,还有凶器——狙击步。估计是为梁颢的弃枪行为疑惑,又或者是想抓俘虏,反正武直没有开火泄愤。
此时,梁颢喘着粗气逃得更快了,一个不小心陷入一个弹坑,弹坑充斥泥浆,及至胸膛。附近到处是这样的泥坑,由午后的暴雨与冲刷泥土混合而成。
梁颢干脆一动不动,借助泥浆屏蔽热量以对抗低直升机的夜视系统。
直升机来了,在他左侧上空掠过,盘旋一个大湾转回来,一会儿悬停,一会儿倒退,非常认真地搜寻。
梁颢开始担心自己的处境,毕竟这里距离机场太近,直升机未必能揪出他,可万一敌人派出步兵拉网排查,现形的概率接近百分百。
巧得很,对方的指挥官也想到了这一点。数架运输直升机满载全副武装的官兵遍地投放。
“不是吧?噢,该死!”
梁颢心里暗骂,嗟叹自己的人品奇差,一架运输直升机把步兵机降到了他附近数百米处,为机降发射的照明弹在半空缓缓下坠,周围亮如白昼。
借着光芒,梁颢看到了身穿菲律宾军装的官兵从直升机掉下的绳梯一个接一个爬下,动作极其笨拙。本能的想起狙杀动作,瞄准,扣发,爆头。唉,若是山姆大叔不来捣乱的话,这场战争多好打,他有信心独自一个人干掉所有这些菲猴子。
假设的美好难敌现实的残酷,被他鄙视的菲猴子全部登陆,28人,分成好几个小组,打着电筒四散搜索。
梁颢的运气一差到底,三只菲猴子朝着他的所在推进,渐行渐近,晃动的手电筒几次从他头顶扫过。
“妈的,难道要在猴子的手里阴沟翻船吗?”
作为狙击手,他幻想过很多种不同的死法,一枪爆头的狙杀、支离破碎的炮击轰杀、千刀万剐的虐杀、弹痕累累的乱枪穿杀、山呼祖国万岁的壮烈……唯独没想过虎落平阳的结局。
有些懊悔,应该多带两颗手雷,或者不该把三颗手雷全用于布置陷阱……
正想着,远处,轰!轰!轰!连续三声爆炸。声音不大,效果却很好,几个菲猴子吓破了胆,爬下哇哇乱叫,还有的紧张走火,刺激连片射击。
梁颢享受着恶作剧的快感。爆炸,正是他布置下的诡雷发挥了作用。可惜未能得知战果……
梁颢并未坐以待毙,趁乱爬出泥坑跑向提前物色好的下一个藏身之处。冒险似乎很顺利,却在最后关头惊动了天上游弋的直升机。
直升机开火。
一串大口径子弹带着火亮在他前方耕犁而过,截断他的步伐。
菲猴步兵得到指示,如土匪般蜂涌围上来。
骄傲的人对于当俘虏总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抗拒,优秀如梁颢,傲气为骨,自信为心,坚韧为皮,哪会束手就擒,随手摸起一块石头,准备战斗。
可是,敌人根本没给他机会。直升机高高在上,一团光束向下照射,把他笼罩入内,仿如明星登台亮相的聚焦,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围上来的菲猴举枪冲他乱吼,威胁他放下手中的石块。
“妈的,有种向老子开枪!”梁颢暴喝暴起,手上牢牢抓住石块。
菲猴扣下了扳机,哒哒哒!子弹打在梁颢的脚边。
轰!
与此同时,刺眼光芒一闪,从上而下打入众人的瞳孔里。震惊,纷纷抬头观望,那架曾经威武不可一世的“阿帕奇”机舱正热烈喷着火星,里内火苗闪动,一股股烟雾滚涌冒出。看样子,“阿帕奇”伤得挺严重,拖着黑烟挣扎打转,似极醉汉表演大幅度旋转舞步,摔倒只是时间问题。
怎么回事?究竟谁干的?!
念头闪过,子弹掠过,发出邪恶的吞噬声。一名发愣的菲律宾士兵惨叫后仰倒地。
梁颢赶紧趴下,顺势翻滚。
砰!
直升机坠毁。
枪声随之越猛烈,菲猴子们惊恐惨叫,顾不上梁颢,仓惶后撤。
惊疑间,梁颢听到喝问:“口令!”汉语,熟悉的滇州大理口音,从黑暗中传来。
一阵暖流从心中淌过。自鲲鹏基地沦陷,所在部队成建制没了,大多阵亡,今夜总算遇到组织,还是个老乡。这些年,大理,滇州,乃至整个汉龙国西南地区移民到大秦的人口多达八百万,他也是其中一员。
“鸟口令,老子不知道口令!”他用大理话回复了对方。
对方一愣,却不依不饶:“部队番号,姓名,快!”
“梁颢,首都鲲鹏一营三连。”
“梁颢?狙击王?”鲲鹏基地的狙击王梁颢大名鼎鼎,全军谁人不识?
黑幕中跑出一人,跑到梁颢身边,“兄弟,能走?”
“奶奶的,没吃到菲猴的枪子,差点让你们给弄挂了。”
“少废话,快跟我走。”
直升机的噪音依旧充斥耳膜,弹雨随时落下。梁颢不敢停留,猫腰相随。
转过一个小土坡,山姆大叔的死亡问候马上来到,火箭弹雨覆盖了一大片区域。
梁颢差点丢了小命,一股强劲气浪将他吹倒,滚下地道。准确来说是地下排水管。
还是大帅英明,当初拍板投资建设了宽敞的地下排水网络,管道宽至可以行小车。现在派上大用场了,地道游击战。
低下排水管道网络错综复杂,像迷宫,由于电力中断,里内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空气混杂,还散发着浑浊的腐败味。梁颢感觉一支队伍裹卷他随波逐流。走着走着,不知谁下达了命令,队末有人打开手电筒,前路总算光明。
这支队伍大约百人,穿着五花八门,若非手里拿着武器,与普通百姓并无区别。半个小时之后,队伍停下,顺着一个塌方口爬出排水管道,来到一片浓密的树林。
“你们对地下管道很熟悉啊。”休息的时候,梁颢与旁边一名军官模样的人搭讪。
“当然,那是在我主持下修的。”
“啊?你,你是?”众所周知,汉中市的市政工程由白氏集团包揽。
“民兵白慕大,你的粉丝。”军官并不避讳。
“你真的是白将军,白司令?”
多余的惊讶表述而已,全大秦只一个白慕大,大帅的小舅子,民兵总司令,别无分店。
“惭愧,我们来迟了。”本该早来支援,只是通往鲲鹏基地某段下水管道塌方,道路阻塞。地面上,碍于制空权旁落,敌机猖獗,无法大规模调动部队。
“刚才那架阿帕奇是你们干掉的?”他惊喜地看着站在白慕大身旁的一名大块头战士,战士身材魁梧,扛着一具RPG火箭筒。
白慕大转身,拍拍大个子,说:“他叫大傻,脑子不利索,却是天生的战士,火箭弹控。”
俩人又聊了许多,梁颢将鲲鹏保卫战的过程娓娓道来,一众民兵黯然神伤,听到远程火箭炮重创侵略军的时候,振奋不已,最后梁颢的独狼式狙杀更是令他们心驰神摇。他们也是来夜袭的,听了梁颢描述直升机夜视系统的可怕,不禁一阵后怕……
今晚不止一个战场。河道码头、盟军机降占领的各处据点、登陆场以及这些点与点之间的交通线上,袭击此起彼伏。
河道码头,一艘属于天竺海军的内河平底船在抢卸粮食补给。突然,一枚C705反舰导弹近距离内发难,从对岸的杂草丛里袭来,船上与码头上的官兵眼睁睁看着导弹撕裂黑夜,一头撞入平底船,轰!一团火球冲出甲板,船体应声断裂成两截……
一支盟军装甲车队沿着河岸的公路缓慢推进,队伍由12辆PT76水陆两栖坦克、25辆BTR50装甲运输车和数十辆卡车组成,装甲力量纯俄毛血统。这是一支天竺装甲营和伪缅复国军步兵旅的混合怪胎,从登陆场出发,奉命攻占汉中市的东大门——端迪镇,那里毗邻大秦首都国际机场,战略地位极其重要。
领头的是一辆PT76坦克,打开车前灯小心翼翼行驶。已经非常小心了,可仍然躲不过暗杀。
只见坦克底下火光一闪,天崩地裂的爆炸声中,整辆坦克跳了起来,空中转体180度,歪歪斜斜翻落路边,底部朝天,履带断落。
整支车队急刹停下。恼羞成怒,恐慌,壮胆,或许兼而有之。伪军们涌出装甲车,朝四周胡乱开火,坦克也漫无目的开炮。
嗖!
作为回应,两枚喷火飞行的反坦克导弹出现在三公里外的低空,朝着车队急速飞行。
导弹的目标,坦克。
天竺坦克车车长也明白这一点,徒劳地倒车逃跑。前路有大坑挡路,后方被装甲车堵死,只能冲下路基驶入农田。
驶入农田亦未能拯救他们,两枚红箭73反坦克导弹轻而易举追上猎物,轰,轰,轰,轰!导弹爆炸,坦克接着殉爆,两辆坦克彻底歇菜。
剩下的天竺国官兵嚎叫着,颤抖着,等花旗国的武装直升机赶来救援,袭击者早已不知去向……
第495章沉了狗日的!
注定是杰克逊中将的无眠之夜。成功登陆之后,盟军的作战重点转向大秦腹地,今夜重启对蛮德勒和四海镇的空袭,目的在于摧毁敌人的斗志和战争潜力,一方面减轻汉中市战役的压力,另一方面为接下来的蛮德勒战役作准备。
但是,行动并不顺利,敌人抵抗激烈,一度沉寂的大秦空军又活跃起来,与地面防空火力配合,顽强击落六架F…16、三架F…15以及击伤三架F…18。负伤的“大黄蜂”正在返航,其中一架重伤,能否安全降落是个大问题。可惜鲲鹏基地尚未修复,汉中市首都国际机场又在对方控制下,由于F…18编队从南部进攻,加尔各答基地又太远,只能返回母舰降落。
伤机夜间降落甲板的危险性无法预测,动辄机毁人亡,甚至祸及停放甲板上的其它战机和人员。开战之初便发生过一次灾难,一架带伤战机勉强降落,结果失控乱撞,撞毁一架预警机,并造成数十人死伤,后来,前任司令、格林斯曼干脆下令凡是伤情严重的战机,一律弹射待救。
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士气旺盛,对于弃机的命令,飞行员尚可理解,经过一个多月的苦战,巨大伤亡带来的阴霾沉重压在飞行员的心头。再下相同的命令犹如刻舟求剑,适得其反。
所以,无论如何,杰克逊决定冒险,让清空甲板的“华盛顿号”尝试回收。
回来了,三架负伤的战鹰。
指挥舰。杰克逊举着望远镜紧盯降落过程。望远镜里,航灯频闪的轨迹缓缓下降,渐渐靠近“华盛顿号”甲板上的两排指示灯。近了,近了,已经飞临甲板,上帝保佑……触舰,滑行,挂钩,拦停,噢,耶!技术一流的花旗国海军!
第二架如法克隆,成功降落。轮到第三架,杰克逊的担忧成倍增加。伤情最重的一架被安排在最后降落。
“报告!”
很不合时宜地,有人来打断中将的揪心关注。
杰克逊放下望远镜,回首,脸色略带不满扫一眼参谋手里的电报:“我说过,盟军小规模战斗的死伤不必理会。”指挥部的人心里有默契,中将嘴里的盟军泛指跟班“伪军”。
参谋脸色古怪,说:“鲲鹏基地受袭,7名陆军官兵战死,一架阿帕奇坠毁。”
噩耗,花旗国陆军今天才踏足大秦国土,一上来就被对手赏一顿杀威棒。开门黑。
杰克逊皱眉之时,参谋递上了电报。电报发自盟友,也就是伪军之一的天竺派遣军。天竺派遣军总司令提到了今晚本方一个装甲营的死伤情况,指出敌人的强大超预期,要求带头大哥增加陆军部署,以尽快打开局面。
“懦夫。”
杰克逊撕碎电报。若非鲲鹏基地的战略地位过于突出,他还不打算派本国地面部队去驻守。诚如天竺派遣军总司令所言:敌人的战斗力依旧旺盛。此时进入大秦的陆军,无疑充当着消耗品的角色。而炮灰,向来是伪军应该必备的伟大觉悟之一、作用之一。把敌人吸引出来,再由强大的花旗国海空军逐个消灭。
“回电,”杰克逊恢复常态,面无表情道,“贵部的勇武和成果有目共睹,司令部表示欣赏,希望再接再厉。目前司令部正积极调整兵力,时机成熟之时必定予敌重创。望贵部坚持到底,迎接即将到来的胜利时刻。”
听命的参谋哗啦啦纪录着,心道:腹黑啊,万能电报。
没错,万能。当另一名参谋拿着伪缅复国军总司令的求援电报来请示时,杰克逊看都不看想都没想,拿过给天竺派遣军指挥官的草拟电报,说:“拷贝,一并发了。”
打发了两名参谋,杰克逊想起最后一架受伤战机的降落情况,刚欲回头,只听指挥室外传来一阵唏嘘声,心脏“咯噔”一下,沉了下去,赶紧转身举起望远镜眺望。
第三架战机降落失败,加速逃逸。望远镜里,战机的发动机拖着长长的红彤彤火焰。
加油!
杰克逊一边为飞行员默默鼓舞,一边向上帝祈祷。
现实非常残酷,尽管那架F…18的飞行员训练有素技术精湛,却始终难以弥补动力受损的差距,战鹰挣扎几下,无法跃起,一头载入茫茫大海。
杰克逊悻悻然收回目光,皱起眉头。妈的,这个大秦国究竟还有多少能量?
他感觉处身于一场无差别级拳击赛中,自己身高马大,肌肉虬结,对手身板相对瘦弱,却不失精干强悍。虽然自己占尽优势,连续出拳,左勾拳,右勾拳,组合拳,下勾拳,使出浑身解数,打得对方鼻青脸肿,踉跄后退,感觉将轰然倒下,可就是不倒,而且并非无还手之力,每次反击既狠辣又刁钻,疼得自己背地里龇牙咧嘴。
已经较量了N个回合,对手还在坚持,这种坚持仿佛浓雾、仿佛夜幕、仿佛吞噬一切的黑洞,抗拒胜利曙光的到来,让他迷惑,怀疑,失去自信。
不,我一定能击倒他!
大秦的顽强像燃料,像助燃剂,剧烈燃烧着杰克逊骨子里遇强愈强的斗志。
他转身,向某个参谋索要战果评估报告。
战报显示,今夜的空袭命中187个地面目标,击落10个空中目标。击落敌机的数据实打实,不容置疑,至于地面成果,根据以往的经验,其中四分三属于诱饵,只有四分一达到目的。
太少了,才40多个,至少翻倍,不,十倍,百倍,千倍,炸毁所有工厂,炸毁所有藏兵洞和地道,彻底将她炸回石器时代!
杰克逊豪气顿生,思索了一会,下达一连串命令:提高战机出勤率、敦促天竺空军结束休假,干活、限令登陆部队加快推进速度……
想了想,又问某个参谋:“里根号编队到哪了?”他亟需新的航母战斗群替代战损和“企业号”回国维修出现的空缺。
参谋回答:“今天刚过巴士海峡。”
“该死的韩国佬,浪费了我们三天时间。”杰克逊有些愠怒,道:“再发急电,限令七天内到达战场。”
“是!”
如他所叫嚣,要用超饱和的轰炸打开通向胜利的大门。
四海镇。曾大帅同样关心“里根号”的动态。本来“里根号”航母的开拔被列为高度军事机密,外界不可能得知。说起来,棒子功不可没,“世宗大王号”编队在罗津特区的胡闹一下子成了“明星”,由于担心其再来捣乱破坏好事,汉龙国调动了大量资源监视它的去向。一时间,各股力量出动,太空,遥感卫星;天空,无人机;海面,渔船,从倭国海,到对马海峡,到黄海,到倭国,步步紧盯。
当渔民报告说在黄海遇上一支韩国舰队的时候,北京就开始警惕。卫星频繁过顶,然后意外发现了游弋在倭国外海的“里根号”航母。
结果焦点自然而然转到“里根号”身上。秦汉两国关系之铁超出了盟国的涵义,基本上北京收集到的情报,当天就出现在曾大帅眼前,“里根号”的消息亦然。
曾大帅如获至宝,甚至忽视了今夜空袭的惨况。
基本毋须过多的思考,逻辑非常明显:棒子舰队作为护卫护送“里根号”编队增援大秦战场。
曾大帅关心的是:他们走马六甲海峡吗?
从倭国至印度洋有两条航道,正常取道南海,过马六甲海峡进入安大曼海;另一个走远路,绕菲律宾东岸,穿过爪哇诸岛,经苏门答腊岛外海向北折入印度洋。前者路途短,节省时间,后者多绕了千余海里,隐秘。各有优点。
“以花旗国的高傲,必走马六甲海峡。”范汉年说道,有些内幕暂时对他屏蔽,所以他显得有些忧心忡忡,“走远路黄花菜都凉了。嗯,我倒希望他们绕路走,多耗些时间。”
曾大帅不置可否,望着东南亚地图如老僧入定,目光紧紧盯着马六甲海峡某处,嘴皮微动,似乎在喃喃自语念着一个小岛的名字。
只有站在一旁的老鹰知道他在念什么:鲁帕岛,一个位于马六甲海峡内、距离马六甲航道最近仅6公里、从属于苏门答腊岛的一个离岛。
关于鲁帕岛的秘密知情者屈指可数,保密指数冠绝全国国家安全机密事件,连专门负责情报工作的范汉年都被排除在外,重要程度可见一斑。
“卫星有最新发现没有?”曾大帅问。自收到北京方面的通知,大秦航天中心奉命调集两颗遥感卫星和一颗光学卫星搜寻“里根号”的下落,保证每小时过顶一次巴士海峡,以确认“里根号”的航线。
范汉年有些迷惑,在他看来,“里根号”绕道更好,至少大秦可以推迟面对8个航母战斗群的压力,然而,老大似乎更乐意看到其走马六甲海峡,不,那是一种急切的盼望,祈祷情绪。莫非我们的潜艇在南洋的必经路上设好了陷阱?
带着困惑,范汉年回答:“新的卫星图不断更新,研究员在加班研读,暂时没有新进展。”
曾大帅点点头。这时,统计参谋匆匆走来,带来一个坏消息。刚刚结束的大轰炸中,有3枚激光制导炸弹因受到干扰偏航落入曼德勒市中心,夷平了3个居住小区,并引起大火。初步估计伤亡超过三千人。
“他们原本的目标是军区医院。”参谋补充说道。
针对花旗国的激光制导炸弹,大秦国研发了相应的激光干扰信号器,基本上花旗国战机投下的激光制导炸弹都发生偏航,关于这一点,上当受骗多时的花旗国已心知肚明,这一次对位于曼德勒市区中心的军区医院使用激光制导投弹,分明带着邪恶的故意。
无论集中医院,抑或居民区,本身都是一种反人类的战争罪行。非常的讽刺,以民主标榜的花旗国在这方面劣迹斑斑。依仗着强大军力和对媒体的掌控,恣意屠杀弱国平民,事后轻描淡写一个误炸以了事,或者干脆否认。想必这次会将责任推给大秦的激光干扰器。
曾大帅很得咬牙切齿。开战之初在汉中市时,花旗国就悍然轰炸了医院,上千军民惨死。可谓旧恨未消,新仇又起。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话音落地,航天中心的一名小组长兴匆匆跑来。
曾大帅的眼睛里跃动着希望光芒,“怎样,春雄,有好消息?”
“嗯,”来人兴奋点头,“大帅,看这个!”
一张卫星图片递到了曾大帅手里。
“里根号?!”
“对,三小时前他们通过巴士海峡,航向,南洋,马六甲。”
“好,好,好!”曾大帅连说三个好,脸上洋溢着一股莫名激动神色。
“格老子,沉了狗日的!”一旁的老鹰忽然恶狠狠来一句,语气就像压抑在万米深海之下的气泡大释放。
第496章绞肉机
战争一旦开启就不再以某人的意志为转移,其内在规律支配她朝着杀戮与毁灭前进,前进,再前进,直到处于其中的某方奄奄一息,灰飞湮灭。
大秦战争终于触及双方都害怕看到的残酷巷战。
端迪镇,汉中市东南郊的一个卫星城,连接市区与汉中市国际机场的交通枢纽,随着一支规模庞大的盟军装甲车队的到来,首先冠上绞肉机的恶名。
小镇到处是厮杀,到处是死亡。
一辆天竺陆军坦克横冲直撞,撞塌一堵围墙,冲垮一座居民房,两名大秦民兵徒劳拦截,步枪子弹打得装甲叮当响。坦克无视之,高速追碾,一个接一个撞倒……
一辆被火箭筒炸坏的装甲车翻侧在路边,两名天竺士兵艰难爬出驾驶舱,还来不及站直身子,一串重机枪扫来,将他们撕裂成碎片。凶手——一个重机枪组转眼陷入坦克的炮火之中……
数名大秦士兵冲过街角,正好与一伙伪缅复国军士兵迎面撞上,双方愣了愣,手中的武器同时朝对方射击……
一幢房子里,楼上,秦军士兵,楼下,伪缅士兵,楼上的朝下扔手榴弹,楼下的高举步枪仰射,把楼板打穿无数个洞,鲜血顺着洞口汩汩流下……
一名花旗通讯兵声嘶力竭呼叫武装直升机定点清除,正在指示火力打击目标时,一颗狙击子弹闪电般钻入他的嘴巴,强烈冲击波在脑后钻出一个碗口的血洞……
小雨淅沥,淋不灭在坦克装甲车内燃烧的烈火,冲不走倒伏在各处街道路面的尸体。过去的24个小时,小镇枪炮声不绝,无情吞噬着进入此处的生命,无论人类,抑或老鼠。
大秦陆军少尉梁灏背靠在一堵残垣之后,忍受着雨点的冲刷,任由湿漉漉的军装紧贴肌肤。冰冷,麻木,饥饿与疲倦交错袭来,与高度腐尸恶臭一起正一点一点的蚕食他的意志。
他不敢动,新鲜暴毙在身旁的伙伴无疑是最好的警告。雨水保持节奏淋在尸体上,一股红白混合的粘稠物从战友头部与地面的接触处散出,缓慢滴向排水沟蔓延。被子弹削去了天灵盖的创口触目惊心,让梁灏嗅到了同行的气息。
狙击手,绝对是狙击手的杰作。就像他之前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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