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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东南亚-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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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曾大帅的冒险抢得了反击时间,救火车拦在道路中间,阻挡着中型坦克的去路,缅军坦克兵不得不驾驶坦克将它撞开。
救护车翻到路旁一边,缅军的坦克观察兵通过夜视仪惊愕发现,前方一公里处,那辆亡命装甲车停下不动,车头正对着他。
坏了!
坦克兵终于想起,汉龙国85式装甲车有致命的反坦克导弹,虽说是汉龙国的第一代反坦克导弹,可破甲能力达到400毫米,而69式坦克正面的均质钢只有200毫米。不堪一击。
说时迟,那时快。远处,一道明亮火焰横空出世。
坦克驾驶员从意识到危险再到作出反应只有短短的一秒时间,挣扎显得徒劳,终究无法逃过导弹的死亡之吻。
顿时,坦克失去了活力,浓烟滚滚,瘫痪停在苏达大道中间,堵住随后的一辆69坦克与车队。
这支突如其来的缅军机动部队的目标不是曾大帅,只是恰巧路过。因为,十数分钟前,位于阳光城东面的司令部受到上百名武装分子袭击。他们接令增援,歪打正着堵住了曾大帅的退路。
第096章意外相救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曾大帅等人不得不窜入小巷。
装甲车在狭窄的小路上横冲直撞,上演末路狂奔,凡是挡路的,无论人或物,一律碾压而过。幸亏汉龙国的85型装甲运输车采用履带而非轮式,一般的障碍物留不住它蛮横的步伐。
沙巴改行当起向导,给龙凯旋指引出路。在他的帮助下,装甲车有惊无险冲出杂乱无章的“迷宫”。
然而,他们又必须面临一个新问题。
这是哪里?
黑灯瞎火下,沙巴愁肠百结,他也犯迷糊了。
在敌人的城市里,迷路只有等死。
还好,城里某处的激战提醒了曾大帅。他迅速作出决定:与声源所在背道而驰!
按原定计划,西撤只为迷惑和误导敌人,趁着敌人追击不及,半路转弯返向东。东面,在阳光城外的渔港码头,全斌与一名内应负责驾驶机动船只接应他们。
但是,东面估计行不通了,因为另外一场莫名其妙的战火切断了退路。
世事就这么奇怪,一旦出岔子,处处不顺,这不,逆枪声之源逃跑的想法再次事与愿违,在寻找道路时,很不幸遇上一大队缅军,两辆同型号装甲车和数辆运兵卡车。
没有发生冲突,显然,缅军将曾大帅等人当作了自己人,不分青红皂白裹挟他驰援司令部。
阳光司令部位于城东旋风军营内,一伙不明武装分子勇气可嘉,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狠捅这个马蜂窝。开始缅军猝不及防,节节败退,两个制高点、枪械弹药库与营房先后告失,甚至司令部大楼也岌岌可危,袭击者攻占了这座建筑群的一半,双方正在大楼内死战不退。
到底谁这么牛逼?英雄惺惺相惜之意徒起。
答案很快揭晓。朋玲噙着眼泪带着自豪告诉朱敢,她哥哥、克伦宁,正率族内的一百二十名敢死勇士突袭敌营。
曾大帅哭笑不得,莫非黄历曰今日宜袭击?都凑一块了。
枪炮声激励着赶赴战场的缅军军官,不停催促士兵加快速度,渐渐地,曾大帅落在队末。
自从见到花旗国的庞大军舰被炸成两截后,朋玲认为曾大帅无所不能。兄长的一线生机从她心中冉冉升起。
救人?
曾大帅可没这个觉悟,也不想趟这潭浑水。他打定主意,趁着无人注意,赶紧溜之大吉。
或许是表现太过明显,一名缅军军官生气了,用枪托狠击观察窗附近的钢板。
懦夫!没看见步兵都上去战斗了吗?你们装甲车好意思躲在后头?
军官没说错,随同前来的百余名步兵已经投入战斗,向前攻击一个环形沙包火力点。
克伦宁带来的勇士视死如归,以抢占的重机枪和高射机枪还击,几个火力点之间形成交叉,互相呼应,威胁甚大。
缅军步兵攻势受阻,呼叫装甲车支援。
嗖!嗖!
装甲车懒得使用机关炮,提前预热好的红箭73导弹威武出膛,直扑左右两侧制高点上的两挺高射机枪。
杀鸡用牛刀,焉有不胜之理?
接着,缅军装甲兵如法炮制环形沙包工事。清除了三个主要火力点,缅军士兵蜂涌进入军营与散兵游勇混战。
司令部大楼里,缅军士兵且战且退,让出空间给装甲车轰击。
两辆装甲车抬起73毫米低压滑膛炮炮口,瞄准司令部大楼。
“救救我哥哥!”
朋玲兄妹情深,不忍见兄长死于乱炮之下。
曾大帅无奈,形势不容乐观,一名缅军军官在身后督促他前进,眼看与前方的两辆装甲车汇合。一旦克伦族死士完蛋,他的身份极有可能暴露。
“朱敢,看好你老婆!”
曾大帅不胜其扰,推开缠拉他手臂的朋玲,爬上炮塔。
是死是活,就赌上这一局。
依旧买大,大胆的大。
曾大帅操起机枪,对准车后的那名缅军军官与十数名士兵狂扫。
非常突然,完全出乎缅军官兵的意料,死神竟然就在他们身边!看热闹的缅军步兵们顿时倒下一大片,血肉横飞。
撞击!
龙凯旋不给敌人喘息机会,猛然加大马力直撞前方的一辆装甲车。
砰!
巨响。
位于前方的缅军装甲车打了一个趔趄,车身横过来,一发炮弹打歪,飞进一处树林,炸断数株橡胶树。缅军车舱内,狼藉不堪,驾驶员前趴在仪器上失去知觉,观察员头破血流,至于射击手,胸骨折断口鼻喷血掉入车舱。
再撞!
龙凯旋掉转车头,对付另一辆正在对司令部开炮的装甲车。
砰!
又是一声巨响。两辆装甲车猛烈亲密接触。曾大帅等人占了先手便宜,车内人员有准备,都紧紧抓好扶手,饶是如此,还是难免磕碰受伤,相比之下,对方毫无准备,可以想像其车内的惨状。
三辆装甲车诡异停在一边,均熄火,死气沉沉。
缅军步兵恼羞成怒,有人掏出手雷冲过来,企图爬上装甲车,将手雷从炮塔顶扔进去。
哒哒哒。
关键时刻,曾大帅眼明手快反应极快,第一次的激烈碰撞将他震落车内,刚好滚在车体一侧的射击孔旁边,待车停下,第一眼观察便瞧见威胁靠近,于是端起一支步枪从车体侧的射击孔喷出火舌,将倒霉的敌兵打成血筛子。
收回步枪,用手抹掉从额头流到眼角的鲜血,回头咆哮:“凯子,快启动!”
周围都是缅军步兵,失去动力的装甲车无疑是他们的最好猎物,哪怕一挺重机枪或一颗手雷都会带来致命的威胁。
龙凯旋从昏沉中醒转,强忍剧痛发动引擎。
断断续续的点火声中,越来越多想成为英雄的缅军士兵围过来,车舱两侧射出的子弹根本吓不住他们立功的决心。
千钧一发,危在旦夕。朱敢豪气爆发,冒死爬上炮塔口,塔口有一挺重机枪。
重机枪发言,火链鞭打匍匐前进的缅军士兵身上,溅起一团团血雾,引发一声声惨叫。
缅军士兵一直不开火,只因为投鼠忌器,害怕子弹打在装甲上回弹误伤正在靠近装甲车的同袍。朱敢的疯狂刺激了他们,子弹从四面八方飞过来,叮叮当当亲吻着钢板,火星乱舞。
噗!
一颗子弹穿过朱敢的肩膀。朱敢应声掉入车舱。非常幸运,他的英勇为众人赢得一线生机。他负伤那一刻,装甲车成功复活,引擎发出激昂的轰鸣声。
狂野的装甲车从两辆瘫痪的同类缝隙中穿过,拼命逃离危险地带。
此时,数十名武装分子从司令部大楼里冲出来,朝着追击装甲车的缅军开火。虽然迎面冲来的装甲车身份未明,但是刚刚发生的惊险一幕告诉他们,来者是友非敌。
突遭变故打击,缅军的第一拨支援功亏一篑,丢下两辆装甲车与上百具尸体匆匆退去。
等见到曾大帅,克伦宁惊喜万分。
没有寒暄,曾大帅简短交待两句,让克伦宁抓紧时间抢占机动车辆撤退。
必须尽快离开,追兵随时杀至,而且朱敢身负重伤,需要及时治疗。
数十秒之后,由一辆装甲车,数辆吉普车和两辆卡车组成的车队乱糟糟冲出军营。
他们前脚离开,大批缅军后脚到达。缅军第二批援军包括一辆69式中型坦克和十数辆武装皮卡。
一场追击与逃亡紧张上演……
第097章亡命
曾大帅颇为吃惊,缅军的反应速度实在惊人,远远超出他的认识。
其实,他高估对手了。
前后两拨援军只是赶巧。阳光司令部为讨好总理,调遣大批装甲力量保卫机场并由坦克装甲车护送入城。曾大帅在苏达大道上遇到的两辆69式坦克,与刚才撞毁的两辆装甲车均来自总理温耐的护卫队。温耐不希望以胆小形象示人,故而令护卫队分成两部分,一支等候在苏达大道西侧,另一支停留在城市中心广场。
发生袭击时,温耐狼狈从苏达大道的东端逃跑,两支装甲护卫力量接报,一支追赶,一支迎头接应,不过因为联系不畅,鬼使神差般与曾大帅发生交集。
虽然磕磕碰碰,“蟋蟀小兵们”总算有惊无险逃出阳光城,向着预定接应地点进发。
一辆卡车上,曾大帅费了不少力气才为朱敢止住从创口涌出的鲜血。
“兄弟,挺住!别说话,深呼吸,我们一定带你回去。”
曾大帅不停鼓励他,着急中,回头冲朋玲叫道:“过来,握着他的手。”
朋玲委屈地凑过来,无须翻译,她完全明白。与几乎所有的女性一样,她心思敏感,能看出朱敢对她的意思,可问题是她对他没感觉。
曾大帅又唤过朱果,让他按住朱敢的伤口,再仔细叮嘱一番才离开。
或许是自愿留下与旋风军营弹药库同归于尽的克伦族伤兵引发的爆炸激怒了追兵,冲在最靠前的两辆武装皮卡如狗皮膏药般紧紧贴在身后。领先的一辆皮卡嚣张异常,平放高射机枪胡乱扫射,子弹不时呼啸飞过,走在最后掩护的一辆吉普车被击中起火翻侧路边,数名克伦族勇士当场丧命。
这样纠缠下去,很难脱身。一旦天色放亮,缅军出动侦察机搜捕,到时,他们将面临海陆空三重立体围剿,插翅难逃。
拼了!
曾大帅继续押大。
装甲车停下让道,运送伤兵的卡车先走,其余人等留下,在树林两侧埋伏。
克伦宁从旋风军营里弄到不少武器,老毛子产的单兵RPG就有好几支,两三百米距离内,这种仿制日耳曼帝国“铁拳”的反装甲兵器威力极大,且操作简单方便。
其它的还有大量的轻武器,手雷和两支狙击步。
狙击步自然成了猎人王的制式武器,而曾大帅则毫不客气从克伦宁手里接过一支RPG火箭弹和一支56冲,顶替早用完子弹、变成烧火棍的AN…94。
仅仅相隔一分钟,两辆武装皮卡杀到,气势汹汹推开拦路的吉普车。
曾大帅隐忍不发,放过这俩皮卡。克伦族士兵也没动手。埋伏前,克伦宁严令必须听从号令。看得出,这些民兵的纪律还算可以。
缅国公路路况不佳,奔驰与坦克的速度几无区别。没过多久,十来辆皮卡簇拥着一辆中型坦克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五米,四米……一米,眼看坦克驶过,曾大帅依旧保持瞄准姿势。
奶奶的,猎物要过去了,已经过去了……究竟还打不打?埋伏抑或玩躲猫猫?众人心中着急。
疑惑未消,攻击令起。
一枚RPG火箭弹划痕,直击坦克尾部。
轰!
坦克起火燃烧并失去动力堵塞在路中间。
领导都剪彩了,还客气啥?
两侧伏兵争先恐后开火,火箭弹夹杂在密集的弹雨中,热情招呼剩余的皮卡。
战斗前后不到十分钟,不可一世的追兵车队宣告覆灭。一辆中型坦克与十二辆皮卡面目全非,特别是皮卡,被蹂躏得惨不忍睹,或底朝天,或侧翻瘫在狭窄的公路上,车上乘员无一生还。
漏网之鱼、追在最前方的那俩辆皮卡先锋同样惨遭屠戮。龙凯旋杀个回马枪,驾驶装甲车停在路上,炮口回转,用滑膛炮把它打发回老家。
消灭追兵,又开始逃亡。一路上,克伦族战士显得非常兴奋,今夜算是狠狠出了一口恶气。仗,就应该这么打!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以往曾大帅的名头只在传说中,远在南方的克伦族战士多有不屑,认为言过其实。经此一战,人人佩服,尤其是听到曾大帅率领十人,以一人为代价,击沉花旗国的“塔拉瓦”号两栖登陆舰后,无不瞠目结舌,其中不乏惊愣咬到舌头的。
怎么做到的?
克伦宁深信不疑。他确实听到苏达码头方向的巨响,比他听过的任何爆炸都要强烈,当时还惊疑花旗国是不是扔原子弹了。
运气。
曾大帅的回答很平淡。战果固然辉煌,超越奇迹,可一想起吴汉中壮烈的一刻,心里难受得像针扎。
克伦宁不依不饶,缠着朱果问长问短,非要弄个明白不可。
击沉克伦族的梦魇——“塔拉瓦号”,是他的梦想,可惜一直苦无良策。同归于尽的想法也有过,可念头屡屡止步于旗国军舰的近防系统。
然而,曾大帅做到了,用他无法想像得到的方法。
不管如何,击沉塔拉瓦号的英雄是克伦族全族的恩人,是过去两个月内死难的同胞的恩人。英雄们完成了他们的遥远目标,为他们的族人雪恨,同时消除了他们身边的巨大威胁。
要知道,夜袭缅军阳光司令部实属无奈之举,更是一种折衷。花旗国的直升机和登陆艇将他们逼进了死胡同,但是,他们对花旗国的两艘军舰无能为力,只好退而求其次将目标定在缅军的指挥中枢上,只有毁掉它,克伦族才有一线生机,至少有喘息的机会。
为了族人,克伦宁义无反顾挑起重任,挑选一百多名勇士组成敢死队。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打算生还,所以作战勇敢,在内应的策应下,横扫凯旋军营,毙伤数百人,其中,司令部大楼里的百余名军官死伤近半,通讯系统全面瘫痪。
克伦宁不禁苦笑,要知道曾大帅要炸塔拉瓦号,他肯定愿意担当接应与骚扰的角色,又何必与缅军死拼,白白浪费掉五十名经验丰富的战士。
想着想着,车轮将他们带到渔港码头。
克伦宁此行抱着破釜沉舟玉石俱焚的气势,并未考虑过撤退,无安排后路之说。码头上除了全斌带来的一艘机动船,剩下的都是小渔船。
机动船的容量最多允许搭载二十人,也就是说,剩余的克伦族战士只能征用小木船。
克伦族战士无悔无怨,默默扶着负伤的战友登上渔船,用船桨划向河对岸。
“突突突”声忽然打破宁静。上游有炮艇顺流而下,至少三艘!
轰!
一枚炮弹飞来,落在杂乱的渔船中间,炸碎两条小渔船。
曾大帅惊怒,跳上装甲车,调整预热好的导弹,将红外瞄准器套住一公里外河面上的一艘炮艇。
嗤!导弹发射,喷火直扑目标。
并未罢休,间隔数秒,又一枚导弹划破夜空。
导弹喷火瞬间,光亮引起炮艇上官兵的注意。意识到这是个巨大威胁,三艘炮艇放弃了其余目标,速射炮如雨点扫向装甲车。
轰!
导弹先发先至,扎入一艘毫无准备的炮艇,火团喷闪,爆发惊天的能量。
恰在此时,装甲车附近落下一发炮弹,轰!强劲的气浪将装甲车摇晃两下,侧倒,曾大帅从车后门跌出,翻滚,不幸遇上一发机关炮流弹,流弹在他附近爆炸,气浪汹涌,撕裂他的衣物,口袋里的一张纪念品——秦倾卿初次见面为他素描的画像沾染鲜血,随风飘然落地……
第098章消息传来
蓉城,军区大院首长楼。
王昭君第五次看手表。
“倾卿,快点啊,头发还没梳好?要迟到了,让钱秘书长久等……”
房门开,露出秦倾卿那张不可方物的俏脸。
“妈,我的画板呢?你不是说给我找回来吗?”
“画板?什么画板?”
“就是臭蟋,蟋,哎呀,就是那块翡翠画板。”
想起那个人,秦倾卿感觉脸颊发烫,两片樱唇直发痒。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心里分明应该像嘴上咬牙切齿说的那样恨他,可是全然找不到这种情绪,反而多了一丝牵挂和一丝相见的期盼,还有那个令她芳心鹿跳,羞意无限的初吻。
王昭君没好气道:“我说什么呢,那块破烂我请专家看了,说是A货,一文不值。扔了。”
“啊?!”着急之色窜上了秦倾卿的秀眉,“我不管,那是我的生日礼物,你快给我找回来!”
“要那玩意干啥?”嘶?王昭君意识到什么,盯着女儿在看,“你,你不是喜欢那个傻大兵了吧?”
“胡说!”秦倾卿反应强烈,娇靥涨红,红到耳根,一直蔓延到白皙的脖子,“我,我恨死他了。我要在画板上画一千个臭蟋蟀,诅咒他!”
王昭君皱眉,想想禁不住又问:“女儿,他,他真的没欺负你?”
欺负代表的涵义很广内容很丰富,不过王昭君嘴里的欺负有特定的意义。尤其是每晚见到女儿傻愣愣望天看星的时候,她禁不住怀疑有那种可能。
“妈!胡说什么呢?不早都告诉你什么事也没有吗?”秦倾卿的脸蛋更红润了,几可滴出水。纤长玉指不自觉摸向嘴唇,似乎在回味往事。
“好了,好了。”王昭君没注意到女儿的小动作。当天去大理接秦倾卿时,从她的反应和表现看,并无受屈辱的迹象。而且,丈夫秦亮曾私下向她保证过曾大帅的人品。
“快走吧,你舅舅在楼下等得不耐烦,都催了好几个电话。”
“要去你去,我不去!”
秦倾卿别脸噘嘴,犟得很。
“算了,那块画板我丢在杂物室里,回来再给找找。”
王昭君投降求和。
秦倾卿闻言,跑向杂物房。
“唉,这孩子。”王昭君直摇头。
今天是钱秘书长夫人方瑶的生日,钱府大摆筵席,秦亮阖家也接到一份请柬。只是秦亮早上接到中央的紧急电话,坐专机飞北京了。临行前,秦亮叮嘱她看好女儿,否则她还真不想带她赴宴。
钱府的寿宴安排在豪华的“金牛”酒楼,赴宴客人如过江之鲫。钱乐一身整齐的黑色晚礼服,皮鞋擦亮,容光焕发,化身迎客松,望穿秋水。
“倾卿!”
王大兴的宝马车开进停车场时,他冲了上去,晚礼服的燕子尾随风飘摆,散发着一股英气。
“你今天很帅气!”
秦倾卿心情很好,不吝赞美之言。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钱乐满心欢喜,嘴里回敬更多的赞美。
钱乐引着秦倾卿入座。秦家是贵宾中的贵宾,当然坐主席台上的位置。
秦倾卿无聊坐在位置上,母亲与“寿星”方瑶斗艳去了,大兴舅舅和秦昊则与钱秘书长大谈生意经。除了钱乐,她找不到一个说话的。
“倾卿,送你的。”钱乐双手捧上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
秦倾卿回头,诧异道:“送我的?是什么?”
“画板。”钱乐得意道,“以非洲进口的上好木料为材质,手工制作。”
秦倾卿嫣然一笑,没接,手伸进书包,取出一物件在他眼前晃一晃。
“不用了,我有。”
翡翠画板?!那不是通缉犯曾大帅送她的生日礼物?
钱乐脸色大变,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他绑架你,你,你还用他的东西?”
“什么绑架?”秦倾卿不以为然,“没绑,他只是邀请我去旅游而已。”
“小美女,谁有幸邀请你去旅游啊?”
笑问带着戏谑的意味,从身后飘来。
秦倾卿回头一看,惊喜站起来,“苏姐姐!快,快坐我这。”
来者是汉龙国医药集团副总,西南区总裁苏梦柳。
俩人当即叽叽喳喳摆起八卦阵,一旁的钱乐闷闷不乐干瞪眼,插不上话。
“苏姐姐今天真漂亮。”
“呵呵,在倾卿妹子面前,姐姐永远是绿叶,没发现吗?多少痴迷目光在偷看你,嘻嘻,瞧,那个,那个,还有那个都在悄悄偷瞄你呢。”
秦倾卿羞红了脸,嗔道:“尽胡说。”
苏梦柳掩嘴而笑。
“对了,苏姐姐,”秦倾卿尴尬岔开话题,“最近与那个傻大兵有联系吗?”
“没,找不到他。你,”苏梦柳玩味盯着她,“想他了?呵呵,让姐姐猜猜,嗯,我的倾卿妹妹十月芥菜——动春心了。”
“才不是呢!恨死他了。”秦倾卿慌忙掩饰,本来羞红的脸蛋颜色更深,光泽更多。内心深处却响起另外一个声音: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苏梦柳一声叹息,仿佛自言自语,幽幽道:“傻大兵不会回来了,也回不来。”
“苏姐姐说什么?”
“没,没,没啥。”
……
宴席不知何时开始,领导们该致词的都致词了,该敬酒的也敬酒了,自由活动开始,全场热闹沸腾。
忽然,有人跑上主席台大喊安静,在一片疑惑的目光下,服务员被请打开电视,转到中央一套。
电视正播出重磅新闻。
电视画面显示:浓烟滚滚,遍地狼藉,镜头从一处酒吧与码头之间转换,由近及远,又由远拉近,最后锁定在码头泊位上,水下有沉船,船身露出水面一截,仔细观察,是一艘军舰。
音箱里传出女主播介绍:昨晚花旗国靠泊在缅国阳光港口的两栖登陆舰“塔拉瓦号”遇袭,被炸成两截沉没,另一艘驱逐舰报废,官兵死伤近千……
现场鸦雀无声,平静维持了一两秒,然后爆发一阵欢呼鼓掌声。
幸灾乐祸。
是的,多行不义必自毙。花旗国自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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