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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东南亚-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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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各大官要员的面,白非烟尴尬地轻捅他的腰部。
啥?
美女俏脸绯红,附在他耳边低声说:“账户的钱不够了。”
账户上的资金最高峰超过六千亿汉龙元,秦刀的发行吸取了将近五千亿,剩下的既要偿付曾大帅狂签的军火合同,又要支付雇佣军,从总量上来说,已经出现赤字。何况大秦国百废待兴,对资金如饥似渴。
钱,曾大帅根本没当一回事。神棍似的掐指一算,然后神秘兮兮告诉美女面包会有,上天给他派来的财神正在路上。
第182章遇袭
西南军区附院位于蓉城北郊,占地不大,一座四层高的综合楼外加一个花园和一个篮球场。附近居民清晰记得,往日这里是对外开放的,人们可以随意进出散布和打篮球,但是,月前不知为何附院大门增添了两个哨岗,荷枪实弹的哨兵将往昔的常客居之千里之外。细心的人们发现,大门前的“老干活动中心”牌子失踪了,悄然间换成“大秦国驻蓉城办事处”。
大秦国?唱哪出?始皇帝赢政复活?
好奇的人们开始以为是拍电影,后来又觉得不对劲,院子平时军用车辆频繁进出,人来人往,那些人怎么看都像军人。
偶尔也有其它车辆,有人看见,一辆挂着花旗国驻蓉城大使馆车牌的“劳斯莱斯”开进了院子。
当然,发现并非偶然,纯属刻意。
两名鬼祟身影一直躲藏在院子对面的建筑里,时刻关注院子的情况。
“你确定进去的是大使馆车辆?”
提问者年约四十,一口东北口音,看上去老成稳重,显然,他居领导位置。
被问话的是一个年轻人,肤色偏黑,身材较瘦,感觉像西南的少数民族。
“放心,我在这呆了一年多,不会看错。”
中年人沉吟着,似乎在下决心。
“很好,”他对年轻人说,“你下去休息吧。”
“是。”
年轻人有点犹豫,领导的四方脸庞上多了一丝坚毅神色,这种表情似曾相识,对了,就像那啥风萧萧兮易水寒。
离开前,年轻人听到了领导拿着手机叽里呱啦说着什么,分明的棒子式缠脚布肥皂剧语言,听不懂棒子话,但是,他感觉到,那是下达命令的语气。
夜色弥深,“大秦国驻蓉城办事处”的办公楼里,访客骆青蓝开始坐不住。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东道主”派出的陪客相当健谈,东南西北,古今中外,无所不谈,滔滔不绝,大有不将他催眠不罢休的势头。
“对不起,林先生,”他忍不住打断,“请问你的首领什么时候回来?”
被称呼为林先生之人悻悻收回兴致,纠正他,“再说一遍,是大帅。”
骆青蓝苦笑,不知对方为何执着于称谓,“好吧,那现在请告诉我,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你们的大帅。这不是恐吓,但不要再浪费时间,否则,我们的国会将失去耐心。为了一个北棒子,不值得。”
“骆特使可能忘了,我们已经习惯了你们花旗国的大棒政策。”
针锋对麦芒。
骆青蓝毕竟是外交科班出身,情绪轻易不会受影响,只听他淡淡道:“如果你认为我言过其实,大可拭目以待。或许,你应该参考下目前的伊拉克。”
中东战情如火如荼,据报道,以花旗国为首的多国部队仅仅依靠轰炸,就土崩瓦解了伊拉克的几个精锐师。骆青蓝有理由相信,次于伊拉克的所谓“大秦国”,同等条件下,只会败得更快。
“月黑风高夜,是谁在制造恐慌气氛啊?”
忽然间,门外传来肆无忌惮的声音,接着,一个高大健壮的年轻人大步踏入,风尘仆仆。
曾大帅回来了。
尽管未曾缘见,骆青蓝依旧凭经验作出了准确判断。
确实,曾大帅刚刚从试飞场返回。在路上吃饭的时候接到林念祖的电话,说花旗国大使馆派来了特使,要求尽快移交北朝鲜的核专家。
核专家,那是护身符,哪能说交就交?怎么说也得谈个三百回合,三五年之后再看情况而定。
本着拖延的原则,曾大帅让林屹先应付着,他该干啥还干啥,结果等他回到办事处,差不多子夜了。
“骆青蓝,祖籍台山,可以说,一百年前我们是邻居。”骆青蓝自来熟般向曾大帅套近乎。
谁与你邻居?你黄皮香蕉,行汉奸之事,与俺不在一条道上。
曾大帅不鸟他,径直越过,施施然坐下,拿起茶壶牛饮。其实,他想笑,花旗国的小九九逃不出他的金睛火眼,前期派出个如假包换的大鼻子蓝眼睛,被他以语言隔阂为由,装疯卖傻糊弄过去,此番又派出根黄皮香蕉,企图打亲情牌。
骆青蓝讨了个无趣,也不恼,自笑道:“青蓝为玉帛而来,希望大帅能感受到我们的诚意。”
曾大帅放下茶壶,看向他,说:“你的诚意是让我瞧瞧伊拉克的榜样?”
骆青蓝一愣,那番话是吓唬林念祖的,没想到被曾大帅反将一军。
见他无言以对,曾大帅笑着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瞧门道。别看你们风光,阿富汗与伊拉克战争只是个开始、陷进泥沼与噩梦的开始,回望过去的一个月,塔里班发动了多少次自杀性袭击?你们死伤了多少士兵?事实正在证明,占领阿富汗与伊拉克只会给你们背上压上两个沉重包袱,等待你们的是无穷无尽的袭击。不是你们愿意和谈,只是暂时无力再开辟第三战场。骆先生,我猜得对吗?”
骆青蓝颇为尴尬。如果在一个多月前,或许还有发动大规模导弹打击的可能,然而,随着阿富汗治安的恶化以及伊拉克战争的深入,国会上政客们叫嚣对曾大帅开战的声音逐渐绝迹,取而代之的是谈判以及怂恿他国代劳。他的出使正是基于这种背景,不料被对方一眼看穿。
“大帅言重了。”骆青蓝的语气转向软化,“一个多月前,贵我双方达成默契,我国不干预你们的行动,作为交换,你们同意移交北朝鲜的核专家并在同意在我们监督下拆毁核设施。我们做到了,而如今大帅尚未履行诺言。”
“特使先生不认为讽刺吗?”曾大帅嘲笑他,“当初你们积极支持一个热衷发展核武器的政权来对付我,现在倒好,要我来替你们了结麻烦。”
骆青蓝没有丝毫羞耻感,反而一脸正色道:“请恕我直言,作为一个政治人物,大帅说这话很不符合身份,对双方的合作没有任何建设性意义。希望大帅还是遵守我们之前达成的默契为好。”
“我践踏了规矩?”曾大帅摆出了流氓架势,“可谁又能保证你们如愿后会不会食言而肥?”
骆青蓝说:“诚如大帅适才所言,中东中亚够我们忙活了,再加上个北朝鲜,完全没必要再树立一个敌人。”
曾大帅思考状,犹豫了半天,才说:“好吧,容我考虑两天。”
“但愿这不是你的拖延计划的一部分。希望两天后听到你的好消息。”骆青蓝不动声色。至此,他知道再说无益,准备告辞。
夜,静悄悄,有休闲之称的蓉城更安静。一辆劳斯莱斯行驶在榕城主干道上。
骆青蓝坐在车后座,身边坐着一名特工,同样的华人面孔。
“北高丽那边有动作了吗?”
“嗯,刚才内线传来消息,他们准备动手。”
“动作真够快。也好,他们的行动对我们有利,不过,暂时不能让他们得逞,吓唬吓唬曾大帅就足够了,到时,你去帮他一下。”
一丝冷笑挂在骆青蓝的嘴角边……
“兰亭社”是蓉城著名的艺术提高中心,位于金牛区金九小区内,出入的非奔驰即宝马,尽显贵气,不知从哪驶来一辆粗犷的悍马,打破了这里的和谐,引起人们的注意。
悍马停在小区大门边,一辆宝马从其旁边开过,司机透过车窗得意地向悍马车主打招呼。
“大帅,倾卿在里面,A座16单元,对着正大街,诺,楼上,”他用手指着头顶的楼房配合解说,“看你的了。记住,别说是舅舅出卖的她。”
“谢了。我就说王大兴不是带路党。”
悍马车车主笑着向他飞去一个军礼。
驾驶宝马的叫王大兴,西南军区首长的小舅子。而向他行军礼的不是别人,正是曾大帅。
前段时间,王大兴看着外甥女秦倾卿与曾大帅出双入对甚是欢喜,大白天都发着国舅梦,谁知形势急转直下,两人自回到蓉城后关系忽然降温,外甥女躲着不肯与曾大帅相见。他是瞧在眼里,急在心里,恨不得将两人锁入一个房间内尽快成事。今天终于借着送秦倾卿上补习班的机会准备撮合这对苦命鸳鸯。
王大兴绝对是个机会主义者,做了好事,邀功心切,干了坏事,避之不及。
“别,你就当没看见我。哦,对了,事成,你得给我肩膀上再添一颗星星。”
“少啰嗦,一码归一码。按合同,你的还有五分一未完成,总之,不准打折扣,三千人,一个都不能少!”
王大兴很无奈,原以为汉龙国退役兵规模庞大,凭他的社会关系,“抓三千壮丁”小菜一碟,然而,困难超乎他的预期,没错,汉龙国退役兵很多,奈何军官被政府包揽了,技术兵种也容易找到待遇优厚的阿工作,听说大秦水深火热之中又退缩一些,最后的几百人名额竟然成了瓶颈,平均每天只有数人应聘,要完成进度,恐怕还得等大半年。本来他也没怎么在意,反正只差几百人,凭借秦倾卿的面子应该能混蒙过关,毕竟汉族人最讲究关系情面。可惜他失算了,曾大帅张嘴闭嘴契约精神,比西方人还西方人!
望着宝马消失的方向,“保镖”猎人王颇为不解,“头儿,你们迟早一家人,用得着这么较真吗?”
“嘿,你小子是不是收了王大兴的好处?”
“没,没,绝对没!”
在曾大帅的玩味打量下,猎人王慌忙否认。
曾大帅乐了,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该腐败时就腐败,别客气。至于王大兴,非常时期,他是我们大秦国重合同守信用的典范。”
猎人王挠头想了半天,终于理出个头绪。建国之初,人事纷杂,无规矩不成方圆,当权者如曾大帅尚不为亲戚开绿灯,余下者只能遵循。
曾大帅没理会他,推开车门下车,拿出电话换上王大兴给他的手机卡,拨号,并抬头望向高层楼房。
电话通了,女声,“喂,大兴舅舅。”音质清甜,悦耳,让人无限遐想。
“美女,我是你的帅哥哥。”
有时候,曾大帅觉得当初档案蒙冤“调戏美女”的评语挺中肯的,至少,他有这方面的潜质。
电话那头陷入沉默。
曾大帅又说:“想你了,想见你。”
依旧古井无波。
“等我,我马上来见你。”
“不。”拒绝相当微弱,徘徊在本能与理智之间。
金九小区对面的商铺,曾大帅快步走入一间鲜花店。
“老板娘,999支玫瑰!刷卡,快准备,派两人跟着我捧花。”曾大帅火急火燎,嘴上像机关枪,不容店主插话。
鲜花筹备中,曾大帅听到停车方位有吵闹声,回头看一眼,一辆小轿车蹭到了他的“悍马”,灾情一般,猎人王正与肇事者理论。
曾大帅没在意,刚想回头催促老板娘,街中心上一架飞行中的玩具直升机毫无征兆进入他的眼帘。
咦?遥控直升机?糟糕!
惊讶才起,马上嗅到杀机。这是他多年军旅生涯培养的警觉。
可惜来不及向猎人王传递信息,玩具直升机突然扑向停在路边的悍马,不,是撞过去,像精确制导导弹。
轰!
一团烈焰仿佛从地狱里蹦出来,吞噬悍马,强劲的气浪肆虐方圆十数米,蹂躏生命。
日!
曾大帅眼睁睁看着猎人王被气浪推倒,情景像极像风暴中脆弱的小树苗。
曾大帅抬腿冲出花店,不料迎头与人相撞,手机落地,电池弹飞。
哎哟!
倒霉蛋打个趔趄,碰倒人行道上的一排自行车。
啊?!是你!
自行车车堆里那人指着曾大帅惊叫。与此同时,曾大帅也认出了对方:马如龙!
正是汉奸、鹏嘉盛时代的前果敢军二师师长马如龙。
仇敌相见,份外眼红。
曾大帅没空招呼他,一心惦记着猎人王的安危。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息。马如龙大喊着曾大帅的名字,引来一群同伙。十数名大汉前后包抄,杀气凛然。
来者不善,曾大帅意识到遇到杀手了。前缅余孽?思想在电光火石间闪转,动作随本能飞舞。只见他身影徒然加速,惊艳一脚,将当面靠近的汉子踹倒,脚刚落地,左手抬起格挡砸来的一拳,右手挥起,以肘狠击错身而过的敌人。
眨眼间,围攻者倒下两人,包围圈出现空档。
毕竟双拳难敌四腿,曾大帅可不认为自己是李小龙,一人干趴十数名大汉。还是祖宗说得对,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
可是对方也不傻,从旁跳出一人,拦腰抱住他,几乎将他拖倒在地。
趁着这光景,敌人围拢过来。眼看遭殃,着急之下,曾大帅痛下杀手,拼劲全力朝着纠缠之敌的脑后死穴砍下。
敌人闷哼一声,手一松,曾大帅得以脱身,随手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起推向冲到身前的一群“饿狼”。
“开枪干掉他!”
混乱之中,不知谁率先提醒。
曾大帅脚下生风,闪入停在路旁的车辆之间寻求掩护。
砰!
枪响,子弹穿过一辆轿车的玻璃窗,再穿过挡风玻璃,擦着曾大帅的身后射入另一辆轿车的尾厢……
遥控直升机爆炸的威力一般,闹出的动静却很大,尤其身处高层建筑的人们,听得更真切,更震撼。惊悸之余,好奇的居民们纷纷走出阳台朝下观望。
“自杀袭击!”
“哇,快看,有血!死了好多人!”
“悍马完蛋了,可惜哟。”
观众们议论着,很激动。眼前的景象似曾相识,记忆中电视新闻里的阿富汗版,触目惊心。
16楼,“兰亭社”的一群女学生也在评头论足。
议论引起秦倾卿的不祥预感。
“悍马?”
她手忙脚乱掏出手机拨号。
不通。只有嘟嘟响。
又拨。
快接啊。小美女急得快哭了,听筒里,依旧是嘟嘟响。忍不住了,红着双眼拨开人群,一阵风冲出教室,冲向电梯……
第183章倾卿被你害惨了
蓉城第一军区医院,数辆救护车的尖锐声振荡耳膜。医生护士从救火车上跳下,表情严肃,领头的医生大声吆喝,提醒附近的人们让开一条路。接着一个个担架被从救护车抬下,救护队行色匆匆奔向紧急救治室。
人们注意到,担架上,有的伤者浑身血迹,浓重的血腥味弥漫。
过不多久,医院大门外来了几辆军车,又来数辆警车。从车上下来几个大人物,前呼后拥。院长出迎,一番寒暄,带着几位大佬走向治疗室。
医院即时进入戒严状态,荷枪实弹的武警把守各处要道,隔离人群。
“情况如何?”
首长询问。
院长回答:“一人不治,两人重伤,三人轻伤。”
首长接着追问,“确定死伤者身份没有?”
这回轮到一名陪待警长回答,他知道领导关心的重点所在,“报告首长,重伤者有一个叫王杰,绰号猎人王,果敢那边的,只一直迷未醒,至于,至于死者与另外一重伤者,嗯,面目全非,身无证明文件。不过——”
首长的步伐明显慢了下,怒色涌上脸庞,“什么不过?”
警长道:“第二个重伤者身材矮小,应该不是他。”
首长的脸色更难看了。这时,他们走进了救治室内。
“爸爸!”
走廊的长凳上,一名貌美惊人的少女站起来,扑向首长。
“咦?倾卿?你怎么在这?没受伤吧?”
“爸爸,臭蟋蟀他,他——”
小美女情绪激动,梨花带雨之势初成,眼眸里的晶莹闪动着焦虑彷徨,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添几分柔美,见者莫不动容神醉。
秦亮安慰她道:“放心,小小危机,他能应付自如,不会有事的。”
话虽如此,秦亮自己心里也七上八下。
“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瞧瞧。”
所以,他要亲自去检验尸体。
等待是焦急的,催心肝。然而,结果令秦倾卿失望,甚至绝望,父亲出来,一言不发,表情严峻。
“爸!”小美女的声音明显走调,带着颤抖。
秦亮不知该说什么。死者脸部被炸得稀巴烂,无法通过五官辨认身份,但是,此人身材高大,小平头,背部与曾大帅一样,有一道长长的刀疤。
大风大浪都闯过了,难道阴沟翻船?
悲痛笼罩着秦亮。
“李院长,”他忍痛转向院长,“我不管过程,给你十分钟,我要猎人王开口说话!”
“这?”
院长甚为难。
一直未发言的省公安厅楼厅长为院长解围,“老秦,医生救死扶伤自有规律,急不得一时,我们能做的是尽快破案,将凶手绳之于法。”
说完,他转向案件具体负责人,重案组王科长,“小王,此事关系重大,你手头上其它事情暂且搁置,集中人力物力全力以赴,尽快缉拿凶手归案!”
是!
王科长感觉到压在肩膀上重担的份量。可以断定,案件性质必然与恐怖袭击有关,全国关注,世界瞩目。
王科长领命匆匆走出医院大楼,很快又折返,一路小跑,手里扬着手机,气喘吁吁。
“楼,楼厅长,首,首长,凶手,抓,抓到了。”
这么快?
秦亮与楼厅长互视一眼,颇为惊讶。
王科长将手机递给上司,楼厅长,让他接电话。
“喂,我是楼兰,什么情况?”
楼厅长接过电话询问。
站在父亲身旁的秦倾卿听见电话里传出一阵急促的说话声。那个楼厅长越听越高兴,连说几个好。
对于她而言,谁是凶手不重要,唯一的念头是要再见那张生动的笑脸,还有那两排颇具漫画风格的雪白牙齿。
“爸爸,”她泣不成声,两行泪水涌出眼眶,流淌在俏丽绝美的脸庞上,“我不要他离开,我喜欢他,要在他身边。”
秦亮在与楼厅长交流,闻言,轻抚着女儿的脑袋,道:“唉,傻孩子,咦——?快别哭了,女儿家要矜持一点,说这话被他听到了不羞么?”
啊?
小美女愣头愣脑,望着父亲脸上古怪的表情,忽闻身后传来一声让她惊喜的叫唤。“倾卿!”
有如触电,小美女身影晃了晃,定住,石化。
秦亮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努努嘴,示意她转身瞧瞧。
看见了,看见他了,真是他,站在大门处,笑容灿烂,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傻乎乎地注视着她。
他走过来,强壮而热情的臂弯朝她张开,肆无忌惮,旁若无人。
她害怕,心如小鹿狂跳,更多是喜欢,喜欢他的大胆奔放,喜欢因此带来的刺激。
拒绝他。少女的羞涩告诉她应该怎么做,可是,手不听使唤,任由自己落入温暖的怀抱。她感觉到了雄性的气息与雄性的力量,感觉到了幸福。
哇!
小美女哭了,痛哭,粉拳乱砸在他宽阔厚实的胸膛上,发泄半天所受的惊吓和委屈。
“打吧,尽管打,只要能见到你,比日思夜想的煎熬舒服多了。”
咳咳咳!
首长尴尬,旁人瞠目结舌。
成何体统?当着小美女父亲的面打情骂俏,不,当着那么领导的面放肆。是可忍,孰不可忍?
“曾大帅!”首长发飙,脸上乌云密布,“给你十分钟,哄好倾卿,来见我。”
众人识趣,跟着首长出去,救治室走廊顿时空荡荡,只剩下一对小情人,连忙碌的医生护士都不来打扰。
“这辈子,有美女如倾卿为我伤心,为我流泪,该知足了。”粗糙的手指轻轻扫过美女的脸颊,带走一丝温润潮湿。
“少臭美,谁为你伤心为你哭了?”
小美女破涕为笑,嘴巴却犟着,愣是否认。
曾大帅戏谑道:“刚才是谁说要一辈子呆在我身边的?”
“胡说,”小美女羞愤砸出一拳,俏脸泛着红晕,粉嫩粉嫩的,娇翠欲滴,“才没说过一辈子,我是说……哎哟,坏蛋,臭蟋蟀,想讹我!”
“呵呵。”曾大帅得意,望着小美女可人的模样,忍不住又一次拥她入怀。
小美女依旧甘之如饴,脸蛋贴在他的胸膛,嗅着他狂野的气息,半晌才不甘心道:“倾卿被你害惨了,这辈子还得忍受你拥有另外一个女人。”
曾大帅愧疚,无言以对。解释改变不了事实,尽管他的内心全部被她占满。
“你要对倾卿好一点。”
小美女继续幽怨。
“嗯,我以生命起誓。”曾大帅搂紧她,恨不得将她融入身体里,二合一。
尴尬发生了,小美女温热柔软的胴体极其刺激,触发了曾大帅的本能,坚挺的小兄弟与小美女的小腹亲密接触。
“你——”秦倾卿意识到什么,脸红耳赤不敢动。
通常这种情况下,电视里的男主角会果断地将怀中的伊人抱起,走向软床卧榻,然后翻云覆雨抵死缠绵。曾大帅四顾,惋惜叹了一声,首长还在外虎视眈眈呢。
“再不去见我父亲,你要挨骂了。”
小美女俏皮提醒道,却无分开的意思。
曾大帅依依不舍松手,捧着她的脸蛋,在额头上轻啄一口。
“等我,我还有话与你说。”
“嗯。”
小美女温顺轻柔应了声,那娇态,养眼,甜到心窝窝里去。
紧急救治部大楼门外,曾大帅毕恭毕敬站在首长面前,将事情经过以及他的推断猜测详细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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