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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大民国-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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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原件,是原人民革命党副主席向忠发提供的,上面有GC国际执行委员会主席斯克良斯基的签名,绝对是铁证如山。此外。我们还查到了GC国际向人民革命党提供经费的证据,包括任辅成、向忠发等人亲笔签名的收据。还有GC国际透过美国花旗银行划转资金的票据存根,以及海关和缉毒署查没的GC国际走私入境的鸦片……”

“怎么鸦片?GC国际还干鸦片买卖?”常瑞青吃惊地看着张国焘道:“恺荫,咱们可不能是盆污水就往他们头上泼啊。”

张国焘笑道:“这可不是什么污水,GC国际不是做鸦片买卖,那帮革命者是做不来生意的,他们只是将鸦片作为经费发放给某些他们支持的政党,南洋的几家GCD就拿到过GC国际的鸦片。”

这倒是实情,当时GC国际发下去的经费的确五花八门,什么东西都有。而在有些地方,鸦片也是可以当成货币来流通的,所以GC国际就有给下属政党发放过鸦片。曾经担任过GC国际远东局书记的张国焘,当然知道这些内情,所以就顺手放在人民革命党叛乱卖国案里了。

“委员长,这里还有一个人民革命党和GC国际试图收买舆论为匪张目的计划。”张国焘喝了一大口白米粥道:“根据这份计划,人民革命党和GC国际将出资组建一个名叫‘进步文艺联盟’的人民革命党外围组织,负责收买失意文人,开办亲苏报纸,还会派出人民革命党地下工作人员打入各地的大学、报社、出版社当中去发展成员,进行美花苏联,丑化政府的宣传。”

“有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可恶了!”常瑞青脑子里浮现出了历史上那个曾经在国民党反动派的后院放了无数把火的“左联”。

张国焘道:“委员长,我们现在搞得是民主政治,舆论宣传方面不能完全管死,所以一定要防止苏联利用舆论来扰乱我国国内的安定局面。”

宣传战的确是让常瑞青有点头大,如果按照苏联的模式阻断言路,一时是可以把宣传阵地完全控制起来,但同时也蒙住了自己的耳目,而且没有了言论和出版自由,民主政治也就无从谈起,虽然常瑞青不是真心要立即在中国实行民主政治,但是却不希望把民主自由的大门牢牢关死。身为一个后世的过来人,他深知以自己的地位权势,关上民主自由之门是非常容易的,但是将来想要再打开这扇门,可就难如登天了。

张国焘道:“委员长,既然咱们不想垄断舆论,那至少应该想办法操纵、引导舆论,不能任由某些无耻文人妖言惑众。所以一顶汉奸帽子还是要高高举起来的。”

常瑞青微微点头,已经明白张国焘的意思了,“进步文艺联盟”的事情未必真有。但是却不能不防,而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最好的进攻就是先下手为强!趁着“进步文艺联盟”之类的组织还没有出现,就先一步把它们搞臭,再弄一顶又臭又大的汉奸帽子在广大文艺工作者和新闻记者的脑袋上悬着。谁要是敢帮助苏联和GC国际说话,谁就是收了红卢布的汉奸卖国贼!这个办法可比现在的新闻管制强了不知道多少倍!看来张国焘还真不是一般的高明啊,怪不得在历史上能干出那样的事业来。

想到这里。常瑞青的心情大好,意气风发地说道:“那就谈谈开庭的事情吧,这些家伙不会来个当庭翻供吧?咱们可是要公开审判他们的。”

“请委员长放心。属下已经有了万全的安排。”张国焘道:“庭审翻供本是常有的事情,当日赤俄在公审社会党人的时候就遇到过类似的事情,结果弄得影响极坏,欧洲的社会党人都一致指责俄G搞赤色恐怖。成了俄G往欧洲输出革命的最大障碍。所以事后。契卡组织就专门研究过公开庭审的问题,而且还找到了对应的办法。”

“有什么办法?”常瑞青好奇地问

“就是真真假假,”张国焘笑道:“就是在真正的庭审之前搞几次假庭审,如果案犯想要翻供,往往在第一次假庭审的时候就会翻供了。”

接下去的话,张国焘不说常瑞青也能明白,要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在假庭审当中翻供,等待他的当然是一顿严刑拷打了!这样往复几次。那些人民革命党干部或是国际主义战士就是铁打的也熬不住。

常瑞青和张国焘的这顿早饭一直“吃”到了将近中午,经过几个小时的交谈。张国焘将他对“人民革命党叛乱卖国案”全部设想都合盘托出给了常瑞青。而常瑞青也总算了解到了苏联保卫体系的厉害了,简单形容一下,就是没案子也能整出案子,小案子能整出大案子,大案子能整成世纪大冤案。而这个张国焘更是苏联保卫系统的高手,整个儿就是一部冤案制造机嘛!看来他在自己这边对苏联革命事业的威胁要远远小于在卢比杨卡2号楼上班的时候儿。

虽然这回让这部冤案制造机去整治人民革命党和GC国际派过来的国际主义战士,还算是物尽其用的,不过可千万不能用顺了手,这个家伙绝对是一把双刃剑来着。

常瑞青和张国焘毁灭的时候,只有孙月薰在场,这小美人在常大独裁者身边待得久了,颇能体察出他的心意。等张国焘离开官邸餐厅后,孙月薰就对常瑞青低声道:“先生似乎不太信任这位张局长。”

“是吗?”常瑞青瞥了一眼小美人儿,半开玩笑地道:“我其实非常信任他的,等人民革命党的案子了了,还打算把我身边的特务小美人送去给他好好审一审。”

“先生!”孙月薰跺了跺脚,嗔道:“薰儿可是先生一个人的,怎么能让别人来审呢?”

常瑞青在小美人气鼓鼓的脸蛋上捏了一把,笑道:“我知道了,我的小美人,好好在家呆着,等我办完事情回来亲自审你……唉,这些日子真是忙得要死,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早些回来?”

常瑞青调戏自家小美人的时候,南京陆军监狱里的一票人民革命党骨干和国际主义战士却在继续经受着精神和**上的双重折磨!全都是从契卡组织里山寨来的东西,比如用铁环来箍紧脑门,把人放进盛有酸性液的浴槽中去,把赤身**绑起来的人丢给蚂蚁和臭虫去咬,用汽炉子上烧红的通条插进肛门去(暗烙印),用靴子慢慢踩压性器官不管他们有没有招供,因为负责审讯的修正主义特务似乎对他们的供词永远都不满意,同一个问题往往要反复问上几百遍,直到每一遍回答的供词都一字不差。

当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遭遇这种非人的折磨,对中国人民革命党主席任辅成的行讯是最轻的,只是整星期不让睡觉。好几天不给水喝!自从上回章士钊来和他见面以后,修正主义特务就用这些让他感到万分亲切的手段来对付他了,任辅成几乎要怀疑自己已经被中国政府拿去和苏联交换俘虏了!

“你们到底想要我招什么?”熬了差不多一个礼拜以后。任辅成用完全沙哑了的声音问眼前的一个金发美女,他猜想如果自己还在中国的话,这个女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娜塔丽。列辛斯卡娅了。

“没有什么。”娜塔丽。列辛斯卡娅露出了娇媚的笑容:“我们认为法庭上需要一个斗士,任辅成,你能做这个斗士,将人民革命党准备在中国实现的目标告诉所有中国人吗?”

任辅成想了半晌,“你们想要我当一个审判庭上的傀儡?”

“不。不是这样的,任辅成,我们是在给你一个机会。给你一个说话的机会,到时候全中国的主要报纸都会派记者到场,还会有许多知名人士出席旁听审判。你难道不想乘机表现一下吗?”

旁边有人道:“苏联和GC国际也会关注这次审判的,你的表现将直接关系到你家人的安危。”

任辅成苦苦一笑:“我如果按照你们的要求来说。托洛茨基还会放过我家里人?”

“为什么不会呢?”娜塔丽。列辛斯卡娅甜腻腻的一笑。朝任辅成眨了眨大眼睛:“人民革命党也不能都是孬种吧?总该有个把好汉,可惜陈绍禹和陆沉都没有好汉的样子,所以只能麻烦任主席了。”

波兰美人儿幽幽一叹,娓娓道:“任主席,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们完全可以坦诚相待,没有必要再撒谎骗人了……对于苏联和GC国际的了解,我可不比你少。我可是十月革命前参加革命的老布尔什维克,而且还是第一代契卡战士。他们的规则手段我是再了解不过了。你想保住家人,想让他们的下半辈子活得舒舒服服,那就要成为能拿来宣传的GC主义英雄,而想当英雄就必须同我们合作。”

任辅成轻轻哼了一声。列辛斯卡娅接着说:“你不回答我就当你同意了,那就请你回答我,你们人民革命党的目标到底是什么?”

“当然是解放全人类!”

“唔,这个可以在法庭上说,还有么?”

“解放受压迫的中国人民!”

“怎么解放?”

“推翻压迫在中国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军国主义、官僚主义和资本主义!”

“那你们要怎么对付军国主义、官僚主义和资本主义?”列辛斯卡娅带着微笑问道:“是不是要从**上消灭呢?”

任辅成咬咬牙:“当然要消灭!”

“军国主义都有谁?”列辛斯卡娅笑问:“是不是所有参加过中国国防军的官兵都是军国主义者?”

“持反动立场的军官、士官都是军国主义者!”

“哦,”列辛斯卡娅耸耸肩,用责怪的目光看了一眼任辅成道:“原来我也是你要从**上消灭的对象,亏得我还一心一意想帮助你。”她轻叹了一声:“那官僚主义应该是指中国政府的公务人员?资本主义是指有产业的阶级吧?”

任辅成冷冷地点头。列辛斯卡娅摇了摇头,一脸震惊的表情:“没想到你们要消灭那么多人!真是太可怕了……那你们人民革命党的民族政策又是什么呢?”

“当然是民族解放、民族自决!”任辅成照实回答道。

“民族自决是什么意思?”

“全中国的民族不论大小,皆可自行决定自己的命运。”

“是否可以脱离中国政府的统治?”

“哼,当然可以!”任辅成明白列辛斯卡娅的问题用心险恶,但是哼哼了两声没有提出反驳。

“远东和台湾问题呢?”娜塔丽。列辛斯卡娅又问:“在你们人民革命夺取中国政权以后,准备如果处理这两块领土呢?”

“当然是物归原主了。”任辅成的回答有些模棱两可。

娜塔丽。列辛斯卡娅笑道:“怎么?这个问题很让人为难吗?苏联政府的立场向来是不承认中国占有远东滨海地区和台湾、澎湖的。你们人民革命党同意这个立场吗?”

任辅成沉默了半晌,才冷冷地道:“远东滨海原本属于苏联,物归原主就是归还苏联。不过台湾……自古就是中国领土,我们人民革命党不会将其交还给日本!”

“那蒙古、三疆和西藏呢?根据《中国人民革命党苏联GCD秘密协定》的规定,这三块地区或将独立,或将割让给苏联,有没有这回事情?”

“没有!绝对没有!”任辅成扯着沙哑的嗓子吼道:“人民革命党承认是民族自决的,所以可以决定这些中国殖民地归属的,只有生活在那里的各族人民!”

娜塔丽。列辛斯卡娅拍了拍手,嫣然一笑道:“好,好一个任大英雄,过几日上了法庭,你只要这么说就可以了,我们的要求不算高吧?”

第五百二十五章抹得很黑很黑四

公元1925年2月8日,元宵节后的第一天,注定是个万人瞩目的大日子。已经热炒了两个多月,吸引了全国人民眼球的“人民革命党叛乱卖国案”,终于到了正式开庭的日子了。之所以说是正式开庭,那是因为在这之前,张国焘已经策划了两次假模假样的“排练”,第一场排练的时候,果然有几个不开眼的国际主义战士当庭翻供,不承认有什么《中国人民革命党苏联GCD秘密协定》。结果自然是受尽非人酷刑了,全套的契卡酷刑一样样弄下来,整整把人折磨了三天三夜,还让全体案犯当场观摩。到了第二次排练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学乖了,老老实实按照“张大导演”的安排进行,没有出一点状况。

顺便提一下,以章士钊先生为首的律师团居然也亲身参与了这两次排练!而且之后,所有的律师都守口如瓶,直到常大独裁者与世长辞以后,才由章大律师的后人用回忆录的形式向外披露了这次世纪大庭审的一点真相,而当时的中华联邦政府当然是极力予以否认的……

且不提这这些后话,让我们把目光拉回到1925年2月8日的南京陆军监狱的小会场内。“人民革命党叛乱卖国案”就将在这里开审,这个案件自然不是由普通的民事法庭来审理,而是由一个特别军事法庭进行审理,不过整个庭审过程却是公开的(前面的排练不算)。原来额定坐三百人的会场,现在挤进了两百多个中外记者。三百多个知名人士,还有国民党、GCD、进步党的一百多个代表,把这里挤得水泄不通。嗡嗡的议论声音充满了整个会场。今年是大选年,国民党和进步党已经结成了竞选联盟,所以这两党的代表就坐在一起,都在议论着这次庭审对选举的影响,不少人都持乐观的立场,认为中G和GC国际还有苏联的关系要想完全撇清楚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们两党在这种反苏反托的大环境下。总能多得到一些选票。而GCD的代表们则显得有些沉默,大多在心里面埋怨常瑞青不顾党的利益,把“人民革命党叛乱卖国案”扩大化的行为。

而那些知名人士们的心思则完全不在选举上面。现在非党知名人士,大多都是大资产阶级。这一阵报纸上对人民革命党和苏联的妖魔化宣传,让这些人在心惊胆颤之余,还有些怀疑和恼怒。疑的是报纸众口一词的宣传是否受了国民政府的指示?恼怒则是因为人民革命党对他们这些资产阶级喊打喊杀的态度由于没有经历过什么革命风暴。中国的资产阶级压根没有意识到他们剥削劳动群众的行为有多么罪大恶极。所以听说有人要夺他们的家产。砍他们的脑壳,当然会恼怒了。

突然人群一阵扰攘,接着就听见人们乱纷纷地说道:“**和蒋主席来了!”

然后穿着长衫马褂的毛泽东和蒋介石就在一群随从的簇拥下,并排从会场大门走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饶有兴致的说话。

蒋介石现在是国民党力捧的旗帜,胡汉民在1925年春节前夕就把党主席的位置让给了蒋介石,自己则预备回广东坐镇了。广东省是国民党的老巢,广东省主席和广东选区的立法、参政委员。都是国民党所必争。而胡汉民就是去争广东省主席的。蒋介石的根基在上海,江浙财团里有一半人支持他。上海的知识分子也大多拥护他这个民主派,所以老蒋自己的选区在上海,如果不出意外,一个中央的参政委员还是能拿下的。

毛泽东的选区则在南京,常瑞青在南京的支持者极多,有他替毛泽东助选,自然是十拿九稳。而常瑞青自己则会去老家徐州参加参政委员的竞选,这两天正在徐州拜票,没有回南京。顺便提一下,和常瑞青竞争这席参政委员的,就是他的“恩师”,进步党籍的徐树铮。

由于常瑞青不在南京,所以今天这里就是毛泽东和蒋介石的风头了,不过两个人却没有坐到最前排的位子,而是由毛泽东拉着蒋介石坐在中间靠后排的位置上。蒋介石不大明白毛泽东为什么这么做,而毛泽东也笑吟吟的不解释。事实上,今天他和蒋介石的座位是由张国焘这个总导演安排的。倒不是为了驳他们二位的脸面,而是要防止将要受审的人犯认出他们这样的场面,那些人民革命党骨干和国际主义战士已经见过两回了,不过都没有毛泽东和蒋介石出现,要是见着他们,就是傻瓜也知道这回审判是玩真的了。

看到两位党主席已经坐好,坐在第一排位子上的张国焘轻轻挥了下右手。会场的一扇侧门就被轰然推开,一队军服笔挺,戴着白色头盔的宪兵就板着面孔走进会场,面对审判席站成一道警戒线。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等着大戏开锣。三个军法官也鱼贯入场,当先的就是国防军军法局局长罗翼群中将,跟在后面的是两个少将级的军法官,一个是海军军官,一个则是空军军官。算是海陆空军的军法官齐出了。

接着“人民革命党叛乱卖国案”的主犯,任辅成、米夫、布劳恩、陈绍禹和陆沉五个人就戴着手铐走进来了。每人身边有两个宪兵押着。而这五个人的表现也各异,任辅成是一副神采飞扬,高大的身材好像铁塔一样,目光锐利,每一扫视,似乎都有在述说他心中已经沸腾的满腔热血。刚一站定,就开始慷慨高歌,用俄语唱起了《国际歌》。毛泽东看到他的表现,只是在心中叹了一声。可惜了!

还有四个人就是一蟹不如一蟹了,两个洋鬼子。米夫和布劳恩还维持着基本的体面,至少是自己走进来的,而陈绍禹和陆沉则是腿脚发软走不动路。叫两个宪兵架着进来的。

随后进来的就是律师团了,一群西服革履的白面书生,全都拉长个脸,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因为帮助卖国贼辩护,他们中的不少人已经受到了人身威胁!最后还是国防军军法局公开登报声明,说他们是受了国家的指派去给卖国疑犯们提供法律援助的!

坐在高处的罗翼群用一口广东腔的国语发问了:“被告人任辅成、米夫、布劳恩、陈绍禹、陆沉。已经验明正身了么?”底下的五个人都点了下头,然后就有人替他们喊道:“五位被告人。全部到齐!”

罗翼群板着一张没有什么威慑力的烂好人脸,大声道:“请检控方,宣读公诉书!”一位穿着陆军上校军服的检控官站起身。开始大声宣读公诉书。

公书书的内容非常复杂,检方指控任辅成等人的罪行主要有三项,一是参与组织武装叛乱罪;二是判国罪;三是间谍罪。其中两个洋鬼子面临的指控就是参与组织武装叛乱罪和间谍罪,并没有判国的指控。而三个中国人则面临全部三项罪名。除了这三项主要罪行之外。他们各自还面临着诸如走私军火、贩毒、谋杀、抢劫、盗窃、绑架、勒索、行贿、受贿、欺诈、散布谣言、非法入境、破坏公物、非法持有武器、制造或持有虚假证件、参加恐怖组织等等杂七杂八的十几项指控。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么一大堆罪名了。不过现场的陈绍禹和陆沉还是几乎要哭出来了,这些罪名只有有三分之一坐实,他们就是有仨脑袋也不够砍的!而且常瑞青这个修正主义反动派还明显不大好讲话,居然不接受他们的卖身投靠!一定要取了他们俩的小命不可!

至于米夫和布劳恩也是一脸的惶恐,他们俩虽然少了一条叛国罪,不过最后的结果肯定也是死路一条!而且还是作为一个叛徒死去,因为他们俩为了少受点皮肉之苦,已经交代了所有罪行。出卖了组织,还给常瑞青写信哀求活命。

最搞笑的是德国人奥托。布劳恩。为了活命和早一点离开南京陆军监狱这个阎王殿,身为一个国际主义战士和德国GCD干部,他居然厚着脸皮给德意志帝国驻华大使馆写信求救,还在求救信里提出要加入德国纳粹党!不过德国大使馆给他的回答却是:“德意志帝国内政部早就对你发布了通缉令,等到你在中国服刑完毕,德国政府将会把你引渡回国受审……”

不过布劳恩同志是绝对用不着担心被引渡回德国的,因为他犯得那些罪按照中国的法律,肯定是死路一条了。

等到那位国防军军法局检控处的上校念完长达几十页的公诉书后,庭审就进入了控辩双方的辩论程序了。一个又一个证人被传唤上庭作证,一项又一项耗费了张国焘同志不少心血的伪证被呈送上来。其中最吸引人眼球的自然就是《中国人民革命党苏联GCD秘密协定》的原件了。几个据说是国际上有名的笔迹鉴定专家还给出了一致的意见,这份协定上斯克良斯基的签名的确是真迹!

而五个“人民革命党叛乱卖国案”主犯中的四个,都声泪俱下地承认了所有指控,也承认参与了这份臭名昭著的《中国人民革命党苏联GCD秘密协定》的制定。只有任辅成坚称不知道这份秘密协定的存在,还慷慨激昂地发表了一通演说。

“……你们说我们叛国。可爱的先生们,你们讲对了,我们正是这样。世界无产阶级革命在几十年中积累起来的一切经验,都叫我们实行背叛资产阶级国家的路线,或曰打碎国家机器,总之是一样,我们就是要在苏联和GC国际的帮助下,将反动的修正主义国家机器彻底打倒、消灭、粉碎,将被这台反动国家机器压迫下的劳动人民和受压迫民族统统解放出来!让他们真正当家作主!

劳动人民是什么?在中国,在现阶段,是工人阶级,农民阶级,但不包括富裕农民和上中农。这两个阶级在工人阶级和人民革命党的领导之下,团结起来。组成自己的国家,选举自己的政府,向着资产阶级、官僚阶级、地主阶级以及代表这些阶级的修正主义政党和资产阶级政党还有他们的军队、警察和一切帮凶实行最严厉的镇压。将他们从**上统统消灭!就像俄国革命胜利后,俄国布尔什维克党人所做的那样!

受压迫民族又是什么?在过去,整个中华民族都是受压迫民族,可是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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