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明末当皇帝-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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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李云聪给驻守在马六甲的王佐才写了一封信，信中向他通报了自己的打算和计划，王佐才对此自然是赞成的，因为这个时候中华军在马六甲驻扎重兵实际上就是为了应对来自东面的荷兰人的威胁，中华军的情报人员从巴达维亚发回来的情报显是，荷兰人为了备战或者是扩张，正在积极的招募当地的土著人参军，这个时候已经建立起来了一支人数在两千人左右的扈从军，要是等的时间再长一点，等到这些新招募的军队形成了战斗力，或者是荷兰人继续扩大扈从军的规模，那将对马六甲是一个严重的威胁，从心里面来讲，王佐才是希望能够一次性的拔出荷兰人这最后的一个据点的，这样他就能集中精力来防备东边从印度洋过来的欧洲人。

因此王佐才很快就给了李云聪答复，于是预定好了出兵时间和汇合的地点，加里曼丹岛的中华军将从庞提纳克出兵，王佐才带着马六甲的大部分舰队从新加坡出发，双方在爪哇海的勿里洞岛汇合，部队在此休整一天。然后直接开赴巴达维亚。

荷兰人虽然不知道中华军的进军路线和出兵的时间，可是他们显然是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那就是敌人的陆军和海军的实力都要远远的超过荷兰人在巴达维亚的力量，所以判断中华军极有可能会在三月初发动第巴达维亚的进攻。

实际上，中华军这个时候已经开始进发了，大军将会比荷兰人预料之中更早到达巴达维亚。

中华军经过加里曼丹岛和苏拉威西岛的军队总兵力是一万三千余人。而这个时候出征巴达维亚的军队的人数接近一万两千人，包括了王佐才的两千人，加里曼丹岛和苏拉威西岛上面的驻军在三千人左右，这些岛屿的规模很大，但是需要控制的地方并不多，仅仅是加里曼丹岛上面的有几个小城邦，都是之前被中华军灭掉的王朝的国都，说是国都，其实小的可怜。东南亚的土著人这个时候还停留在农奴制时代，生产工艺和社会思想太过于落后，因此人口的聚集度非常小。

二月二十三号，巴达维亚的外海出现了一直规模庞大的舰队，他们打着金黄色的龙旗，这是中华军的旗帜，正在此处巡逻警戒的荷兰人大惊失色，慌忙的发出告警的信号。点燃了海岛上面的火柱，向巴达维亚城中的荷兰人发出告警。

浓浓的黑烟直冲云霄。而此时的巴达维亚则陷入了一片沉寂，像是约定好了的一样，这一天早上城中几乎所有的华人商铺都没有开门，华人在当地开了数量众多的店面，几乎占到了巴达维亚的九成以上，因此这个时候整个巴达维亚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荷兰人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心思去关注这件事情。大敌当前他们一心想着要怎么样调遣军队抵挡住中华军的进攻，城中安静一些对于他们来说未尝不是好事，至少他们不必分散太多的精力去顾及城中的骚乱或者是动荡什么的。

荷兰人这个时候只有一千六百多名陆军士兵，海军也只有五百多人，拥有十二艘战舰。其中只有两艘战舰的吨位超过了四百吨，剩下的都是在两三百吨的小型战舰，而中华军这一次出动了两艘铁甲舰马尼拉号和安北舰，其中旗舰是王佐才的坐舰安北舰。

荷兰人久经战场，一眼就看出来了自己这边的海军根本就抵挡不了中华军的进攻，因此很明智的选择了向东逃窜，不和中华军的舰队正面硬拼，他们想要趁着中华军在对巴达维亚发动进攻的时候从侧边进行牵制。

不过王佐才将马尼拉号直接拉到了队伍的右边，然后以马尼拉号战舰为首，组成了一支由十五艘战舰组成的编队，中华军选择的是主动进攻，逼迫荷兰人的海军退出战场，既然你不愿意和我们交战那就滚出去好了，王佐才的想法很简单。

巴达维亚的防御设施大多是在五六十年前刚刚开始建城的时候修建的，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面，荷兰人的势力一直在对外扩张，周围包括葡萄牙人、西班牙人以及后起之秀的英国人，都没有能力发动对巴达维亚的进攻，所以巴达维亚的炮台比较陈旧，荷兰人在巴达维亚的军队指挥官很明智的选择撤回到城中去，没有选择硬守炮台，因为他知道这样做是得不偿失的。

中华军舰队于是很顺利的占领了港口，陆军士兵开始登陆，荷兰人原本打算在岸上组织一条防御线，甚至是已经将军队布置好了，但是眼见着中华军的规模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生性谨慎的指挥官不愿意在城外过多的消耗，于是选择放弃这一阵地将军队撤往城中固守。

巴达维亚的防御可谓是相当的坚固，这座城市和中华军之前所面对的任何城市都不太一样，他的城墙是用的整块整块的巨大眼石堆砌而成的，这种岩石并不是巴达维亚当地所出产的，而是荷兰人从遥远的印度用船运输过来的，再经由华人工匠的设计建造，最后完成了这么一座坚城，这也是为什么荷兰人不愿意修缮称为的炮台了，在他们看来，自己的这一道坚固的城墙就能够挡住千军万马的进攻，根本就不需要再在城外多此一举。

巴达维亚的坚固，也给中华军的进攻出了一道不小的难题，他们应该如何进攻？

第两百七十四章难题

中华军一开始的时候虽然接受过来自城中情报人员发回的报告，已经知道了巴达维亚的城墙比较坚固，但是这条情报并没有引起高层的特别注意，因为中华军这一次携带了一种威力巨大的攻城武器，那就是大口径的臼炮。

臼炮的威力十分巨大，这已经经过了多次实战的检验，就在之前中华军进攻马六甲荷兰人的据点的时候还使用过这种武器，也发挥过很大的作用。

但是臼炮这种武器有一个很大的限制，那就是它的射程实在是太近了，尽管经过中华军的设计师的一些列的改进，但是它的最大射程提高十分有限，只是从原来的三百米左右的射程提高到了五百余米，这个距离上面敌军的火枪是射不到它了，但是却依然处于敌军火炮的最佳射程之内，而巴达维亚的城墙不仅坚固，而且布局巧妙，尤其是上面的火炮的布置更是十分高明，从下往上射击很难有效杀伤和摧毁敌军的火炮，但是荷兰人可以从城墙上面轻而易举的攻击地面上的目标。

一时间进攻局面陷入了困境之中，中华军空有一万余人的兵力，却难以发挥出自己的优势，就算是发动人弹攻击，也不一定能够拿下这座坚城。

见到敌军的几次试探性的进攻都被自己这边给击退了，荷兰人的指挥官卡尔。凯恩斯这个时候则终于放下了自己的一颗心，他原本还对敌人的兵力有一定的担心，但是这个时候他不再有丝毫的担心了。

既然一时半会拿不下这一道城墙。王佐才也没有显得特别着急。大军开拔的时候携带了大量的补给。这些补给能够提供他们最少两个月的粮食，而且还能从海陆源源不断的运送过来，因此他也不急。

中华军留下了一半的军队继续在城下驻守，做出一副随时准备进攻的姿态，另外的一半军队则绕过巴达维亚向爪洼岛的其他地方推进，这些地方被荷兰人经营多年，战后的时候也要一一收回，不如这个时候就开始动手。还能清除当地的抵抗势力，也能够分散城中荷兰人的注意力。

中华军从上午的时候抵达城下，然后开始炮击巴达维亚，整个上午北城都是炮声隆隆的，这给城中的居民带来了极大的恐慌，就算是城中的华人这个时候也感到惶恐不安，尽管他们知道外面来的是华人的军队，但是出于对战争的本能恐惧，他们到处去打探消息，想要获得一些稍稍让自己放心一些的消息。

夜幕降临了。城中依然像是死一般的沉寂，街上几乎看不见什么行人。大量当地的土著人手持着刀枪棍棒躲在黑暗地带准备对过往的行人动手，而巡逻的荷兰人士兵对于这一种现象根本就不管不问，他们在巡逻的时候就被叮嘱了：今夜只抓捕华人，只要华人出现了聚集的情况，那就不由分说全部抓起来再说。

荷兰人当然知道巴达维亚目前的最大隐患就是城中的这些华人，只要他们一闹将起来，那么巴达维亚必将陷入一片混乱，城外的敌军极有可能会趁势进攻，那样巴达维亚十有**就会陷落，因此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大肆抓捕华人，以免激起华人的抗争。

这个时候，陆羽茶庄的老板李文思还是和之前一样，在天黑下来之后出了后门，在街角转过一条小巷，再向前走了一阵之后他来到了之前的那个地方，这里本来一直有一名乞丐的，只不过今天乞丐却不见了，但是乞丐的那口破碗却还在，破损的碗口处正指向小巷的深处，李文思四下看了一眼，见周围并没有别人，这才急匆匆的继续赶路了。

众人已经等了他很久了，这个时候见到他来了，个个都显得十分焦急，“李东主，你可来了，快给大火说说，那中华军是什么歌态度啊？怎么这打了一个上午，优势呐喊又是放炮的，动静倒是不小，怎么就是打不下来啊，这要是打不下来我们以后可就要被荷兰人清洗了啊！”

“是啊！是啊！李东主，您可得救救大伙啊，这要是被荷兰人发现了我们在此集会，一下子就给我们都抓起来了，那可是要以通敌罪论处啊！”

众人七嘴八舌，将李文思吵得头晕目张，薛光弼早就已经不在这里了，一来是为了自身的安全，毕竟这些商人中间还有很多有可能向荷兰人暗通款曲的，再者就是住在这里不方便他的工作，但是等到薛光弼搬出去之后，这些华商又慌了神，因为他们找不到一个可以联络的人了，心里不由得没了底，这个时候一听李文思召集众人，于是连忙都赶了过来，他们都知道李文思和中华军的联系最为紧密，心里都想从他这里获取一点情报。

“大家不要慌乱，请听我慢慢道来，来来来，大家先坐下来，不要这么慌乱，这附近一带都有我布置的眼线，外面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我的人立刻就会发出警告的，大家大可不必担心。”李文思显得十分从容淡定，说话也是从容不迫，这让众人的心稍稍的安定了一些。

“事情是这样的，薛将军已经派人给我送过信了，他说巴达维亚的城墙实在是太过于坚固，中华军目前携带的火炮根本就炸不开城墙，只能派人在城外隐秘的位置挖掘地道，将地道挖到城墙脚下，然后在安放上炸药就能够将城墙炸塌了，如此一来就能够拿下城池了。”李文思说的很慢，边说便注视着众人的表情，果然在他说话的这个过程之中，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这让他心里稍稍的一松，这些人的表现还算正常，应该是没有出现叛徒。

“李东主啊，这中华军挖掘地道要话多少的时间啊？最快能够在什么时候拿下北城的城墙啊？时间太久了大家伙可是等不了那么久的，就算是我们能等，城里的荷兰人也不会等我们啊！”

“是啊！是啊！常东主说的在理啊！”有人附和着说道。

第两百七十五章束手无策？

“大家的心情我也能理解，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是战事久拖不决，那么荷兰人就会腾出手来将我们处理掉，这个时候之所以他们还不敢大范围的动我们，主要还是因为面临中华军的压力太大了，所以我们只需要早日将中华军的大军引进城来，我们的处境就能够早日得到解脱。”

“李东主，具体该怎么做，你就直接说吧，我们大家都听你的！”一人附和道。

“是啊，我们大家都听你的吩咐就是了！”众人皆附和道。

李文思微微一笑，对众人细语一番。。。。。。

夜晚的时候实际上是荷兰人最为担心的时候，因为在这个时候守城一方将要面临很多不利的条件，首先就是他们视野将会大幅度的下降，即使城墙上面点燃了很多的火把，但是士兵们依然很难看清远处的情况，超过一百五十米之外的东西基本是就看不见了。

中华军这个时候全军潜伏在一片树林里面，他们在等待一个信号，一个可以改变战局的信号。

不过，为了他们的计划的顺利进行，王佐才下令将营中的十五门臼炮拖了出来，拖到北门城外五百米的距离上面，这个距离已经是臼炮的极限了，再往前面就会非常危险了，不过黑夜给中华军的士兵们提供了一道天然的隐身衣，大大降低了他们被守军神兵发现的概率了。

荷兰人卡尔这个时候感觉心里一阵不安，但是却说不出来这种无缘无故的感觉是为什么，他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于是带着一队士兵来到了北城墙上巡查。

其实不只是卡尔自己感到十分的紧张。城中的荷兰士兵这个时候都显得十分不安。他们白天亲眼目睹了敌军的军容，上万的军队和上百门火炮，以及外面上那密密麻麻的战舰，在这些战舰的中间甚至出现了一艘银白色的超大体型的战舰，这种战舰上面会冒出黑色的浓烟，还会发出巨大的鸣响，这都让他们既感到新奇又感到深深的担忧。

荷兰军队从上到下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因为他们都知道他们这一次面对的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强大敌人。这不是之前岛上的那些原住民组成的战斗力地下的野蛮军队能够相提并论的，从他们的阵型和军容上面就可以看出，这是一支类似于普鲁士那样的职业军队，他们的战力不容小视。

卡尔在城墙上转了一遍，心里稍稍安定下来了一些，他的军队的士兵们都变现的十分出色，拿出了荷兰军人应有的职业态度，这才是他克敌制胜最大的依靠。

就在这时，空中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呜呜声，卡尔心里一突。暗道一声不好，刚想提醒城墙上的士兵们注意隐蔽的时候。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传遍了整个夜空。

整个北城墙都被震动了，卡尔本人也被巨大的爆炸声震的头晕眼花，他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却看见很多士兵都躺在地上痛苦哀嚎，卡尔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在他左边三十多米的城墙上面，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浅坑，这个显然就是刚刚爆炸所产生的弹坑了，只不过是什么武器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竟然能够将这么坚固的城墙都炸出这么深的大坑。

他忍不住好奇，这个时候完全抛弃了心中的恐惧，跨过地上的荷兰士兵，直直的向着那个弹坑走去，想要一探究竟。

这个时候，又是一声同样的声音，卡尔突然被惊醒了，赶紧趴在城垛下面，幸运的是这一枚炮弹没有打上城墙，只是沿着正面的城墙砸了上去，不过迸飞的碎石子还是将好几名士兵砸倒了！

“开火！炮兵在哪里？快给我开火，对住刚才冒火光的地方还击，这帮黄皮猴子，竟然敢偷袭我们，让他们知道一下我们的厉害！”掌管五门火炮的小队长克雷斯这个时候大发雷霆，命令手底下的士兵向敌人还击，他的吼声穿透了整个北城墙，被无数的荷兰士兵听到了，给了他们一丝信心！

不过，在经过了两发炮弹的矫正之后，中华军剩余的十三门臼炮这个时候先后开火了，十几门炮弹先后命中了城墙，臼炮相对于普通火炮的优势就是它的射击角度很大，因此能够打击到一半直射炮无法打击到的目标，对于隐藏在障碍物后面的目标也有很强的杀伤力。

荷兰人毫无防备，一下子就被这一顿炮弹给炸晕了，士兵们惊慌失措，损失惨重，臼炮发射的都是散弹，爆炸之后产生的破片的杀伤范围特别大，至少能够达到三十米的直径，因此整个城墙上面就像是被掀翻了一般，值更的近两百名士兵一下子就死伤殆尽，连卡尔也被炮弹爆炸给震晕了过去。

巨大的爆炸声在这个宁静的夜里传的非常远，城中很多居民听到这种骇人的爆炸声，都吓得瑟瑟发抖，连灯也不敢点，就像是点了灯会将炮弹招过来一样。

而一些华人的大商人，这个时候却像是在听过年放鞭炮一样显得十分高兴，城墙上打的这么热闹，是不是对方已经得手了？那明天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荷兰人的军队这个时候已经全都被惊动了，巴达维亚城中的守军立刻赶到北门来支援，士兵们趁着中华军这边臼炮再装填的空档，从城墙上面将已经被炸晕的卡尔将军找到了，另外的一批士兵则取代了之前守军的位置，城墙上面的十几门火炮这个时候并没有受到损失，主要是因为其安放的位置比较巧妙，就算是臼炮的曲射，也难以杀伤到它，除非是直接命中了它。

荷兰人开始开炮还击了，不过好在北门一共只有二十门火炮，而中华军这边的臼炮也分散的比较开，虽然刚才开火的时候曾经短暂的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但是在这个漆黑的夜里，它们的身影很快就重新被夜幕掩盖住了，所以荷兰人除非等到中华军的臼炮再次开炮，不然就只能采用盲射的方式，这样的射击当然是毫无命中率可言了。

第两百七十六章地下奇兵

而另一方面，就在荷兰人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北边的城墙的时候，中华军分出了两千人马已经悄悄的摸到了西边城墙下面，因为北城和西城紧挨在一起，所以巨大的爆炸声音掩盖了部队行动的过程之中发出的微小声音，因此守军并没有发现城墙下面有什么异常。

吉利瓮河是巴达维亚城中最大的一条和流，在小冰川期的时候，海平面比这个时候要低上不少，因此这时候的巴达维亚的地理位置稍稍高出海平面，不像后世那样雅加达是跟荷兰本土一样是低于海平面的，因此吉利瓮河就成为了城中生活和工业用水的最大取水地。

但是这个时候的巴达维亚要比后世的巴达维亚小的多，所以吉利瓮河实际上是在城区外面的，荷兰人也怕雨季的时候河水倒灌进入市区，淹坏了城墙和城门，所以只挖了很多取水的水渠，将吉利瓮河的水引入城中，这些水渠在城中都有阀门，可以放下水闸将它们关闭，因此雨季的时候也不担心会被倒灌。

这些设计当然不是出自荷兰人自己之手了，它们都是由华人参与设计和建造的，但是因为这些水道十分重要，所以一直都有荷兰人专门派遣的士兵驻守着，以免敌军从城外或者城内潜进潜出。

薛光弼从地下的一个洞口钻了出来，洞口几人连忙迎了上去伸手将他拽了出来。

“怎么样？”一人急忙问道。

“还好，虽然洞里面比较阴暗潮湿，但是完整性保持的不错，洞内的空间很大，通行一两个人没问题，但是这洞穴稍稍有点点长。要比荷兰人驻守的那些水道长一倍以上。”薛光弼擦了擦身上的水，回答道。

“薛将军说笑了，那些荷兰人的水道自然是最短最直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事实上我的祖父在留下这个暗道的时候曾经只是单纯的为了方便我们取水的时候使用，每年的十一月十二月的时候荷兰人都会关闭水闸一段时间。在那个时候取水是比较不方便的，这才是这个水道的最初使命。”李文思蹲了下来慢慢说道。

“李东主的祖父真是一个奇才，这样的水渠修建的真是巧夺天工，我在广州城里面还没见过呢。”之前递毛巾给徐光比的那人说道。

“好了，不说这些了，既然这水道能用，那我就马上出发，将城外的军队引进来，然后夺取最短的那几条水道。这样大军才能最快的进入城中来，事不宜迟，我这就出发！”薛光弼，一刻也不想停，他显然知道时间对于战局的重要性。

薛光弼再一次潜进了漆黑的水道之中，过了不到一刻钟，他就钻出了城墙，从另外一头钻了出来。这里是靠近吉利瓮河的一道水渠，显然这个时候是枯水期。要是等到汛期这里应该已经被淹了。

薛光弼四下看了一眼，然后发出了一声猫头鹰的叫声，一连叫了三次，然后就听见对面树林里面传来了一阵鹧鸪的叫声，他心中大喜，急忙迎了过去。

不久之后。一支两千人的队伍就全都来到了这边，他们跟之前潜伏在西边城墙下面的军队的装扮不太一样，所有的士兵皆身材矮小，并且只随身携带了一具弩箭和一柄弯刀，并没有携带中华军普遍装备的步枪。

这些士兵就是之前在加里曼丹岛作战之中大放异彩的吕宋军了。这些土著人从根本上来说是何印度尼西亚的土著人没什么区别，但是在经过了中华军的训练和改造之后，他们发生了大变样，变得更有精神更加勇猛，作战起来表现的一点也不逊色也中华军的常规士兵。

这些士兵们一个个鱼跃而入，钻入了漆黑的水道之中，尽管水道里面有一股浓浓腐臭味道，但是他们却丝毫不以为意，显然这份忍耐力就是土著人特有的。

在薛光弼的带领下，土著士兵们很快就从水道之中钻了出来，然后他们又在华人的带领和指引下面袭击了几处荷兰人把手的出口，这些出口比他们出来的那处更短一些，而且守卫的士兵人数并不多，夺取起来难度也不是很大。

不到一个时辰，巴达维亚的西城就已经聚集了多大两千名中华军的士兵，而这个时候城中的主要军队都已经被调到了北城区应对中华军的进攻了。

为了增加气氛和加大攻城的力度，好让城里面的荷兰人将注意力全部转移过来，王佐才这个时候下达了全部开火的命令，包括臼炮在内的一百多门火炮这个时候也加入到了对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