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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不如的穿越女-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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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追兵之中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头上,一只鹰在盘旋。

他们更没有注意到,面前的道路开阔又平坦,一个坑也没有。

他们已经长驱直入,一路呼啸着冲进了图尔内斯特教区的范围。

第205无法无天

“玩弄阴谋诡计一次也就够了吧,”片刻之前,骑士弗朗西斯在充作临时指挥所的台子上对其他人说,“我们应该堂堂正正地和敌人战斗!”

他是跟随着主教来的,罗怡本来想让主教待在安全的城市里,但是主教说什么都要来。

“城市里就安全了么?”主教对她说,“上次,您年幼的儿子甚至在神圣的大教堂里就遭到了刺客的谋杀!”

这是无法反驳的,显而易见,主教身处在可靠的本土军团之中远比在龙蛇混杂的图尔内斯特城更加安全,而主教还为他的出征预备了一个理由,“有我在,他们的胆气也会壮一些。”的确,纽斯特里亚的军队是习惯于带着教士作战的(倘若主教和修道院长们没有亲自参加战斗的话),而且他的声望也可以加强士兵们的信心,所以他终于还是来了。

弗朗西斯也跟着一起来了,杰生欢迎他的胳膊和钢锤加入,却不欢迎他的脑袋也跟着一起加入。

他不高兴地说,“是啊,堂堂正正地战斗,你是说,和敌人正面对着冲么?”

“难道不是?骑士对骑士,胳膊对胳膊,公平,合理,这才是战斗的正确方式。”骑士觉得理所当然地回答道,“让几个女人去充当诱饵,一群杂兵埋伏在这里,这也算战斗么?”

“骑士对骑士,堂堂正正,公平,正义,”杰生轻蔑地哼道,“得了吧。你要是有本事,可以脱了铠甲。扔了钢锤,四肢着地跟狮子去指甲对指甲。牙齿对牙齿啊!”以为他是只读言情小说的小女生,愚蠢到看不出所谓的“堂堂正正的正面战斗”是最有利于弗朗西斯这种重骑兵的战斗方式么?

他一边喷,一边极其敏捷地挪动身形,飞快地躲到了男爵夫人的裙子后面。

如果骑士要跟他来一场“堂堂正正”,不说别的,他的胳膊还够不着骑士腰带以上的部位呢……

身高,是参谋长永远的痛,不说别的男人,就连娇小的男爵夫人和他一母同胞的亲妹妹都比他高。这着实让杰生憋屈。而……妈蛋这骑士居然还能长这么高,慈悲的天主干嘛不把他们两个匀一匀呢!想到自己的小胳膊短腿,上个指挥台费了老鼻子劲还要靠妹妹拽,再看着骑士不但高,并且优美的身材,和不但修长,并且有力的四肢,想到他别说上指挥台,就是上马都不用踩镫。可以直接跳上去,参谋长就高兴不起来,逮着个机会就开喷。

当然,他喷的时候。是在男爵夫人和主教都在身边,可以随时充当他的保护人的时候。

他的这番算计没有白费,主教是时候地开了口。“这是男爵夫人的军队,应该由她指挥。我们是预备队,等他们需要我们了再上阵也不迟啊。”

罗怡暗自松了口气。这两个人要是争夺起指挥权来……绝对不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可是他们一直在用阴谋诡计啊。”弗朗西斯觉得有些不爽,至于这些不爽里面有多少是因为杰生那阴谋套阴谋的作战方式,有多少是因为他难得地上了一次战场却不能松松筋骨,闪亮的钢锤饥渴难耐,那就不好说了。

“经上说,没有主的意志,连一只飞鸟也不会陷到网罗里,”怎样把阴谋诡计讲得冠冕堂皇,顺便还抹黑一把对手,主教是轻车熟路的,“主没有谴责布网罗的人,经上又说,信主的人,主救他们,使得他们越过网罗,不被抓到。倘若巴格伯爵不像我们逮到的那几个穷凶极恶的恶棍,而是对那几个手无寸铁的妇女有慈爱之心,对我还有一丝敬重,他就会放她们回来,因此也不会陷到网罗里了,不是么?”

“就是!”杰生在男爵夫人的裙子后面叫道。

可见他选择的时机和位置确实很好,因为这会儿连主教都想揍他了,这家伙的这张嘴真是太欠了!无奈他躲在男爵夫人的裙子后面,而罗怡是不太喜欢动手打人的,“嗷!”

罗怡踩了他一脚,“安静,听可敬的主教讲话!”

之前从来没听你在主教前头加可敬这个词儿,参谋长泪汪汪地想。

他的脚被踩得好痛呀。

刚刚用脚后跟镇压了参谋长脚趾头的独裁大魔王根本不在乎参谋长的眼泪,她都没有回头看一眼,大敌当前,自己人内部是绝对不能出乱子的!为此,她不惜铁腕……恩,是用脚后跟镇压了矮个参谋长的嘲讽,至于武力值明显比她高太多的骑士……呃,还是交给主教去忽悠吧——不会看人下菜碟的独裁者不是好的独裁者。

站在战阵中央的乔恩听到后方的指挥台上传来了一阵噪杂,他忍住好奇没有回头去观看,没有得到指挥官的命令在战场上转头,这是条令严格禁止的。

条令——当他还没有入伍的时候,就已经深深领教了这个词的力量——在图尔内斯特教区,条令无处不在,虽然那些朝圣的阔佬可能感觉不到,但是每一个在此处工作的工人都知道——从领饭排队到粪便处理,从道路通行到幼儿教育,从吐痰到和女孩谈心,你的身边永远有一个戴着袖套准备跳出来开罚单的管理员。

乔恩被罚过两次,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违反过,他从来不是个乖宝宝,但是他熟悉条令,就像文盲熟悉钞票上的阿拉伯数字,至于那些最桀骜不驯、屡教不改的家伙,他们都在苦役营里砸石头呢,图尔内斯特教会的统治下虽然不太用严刑,可是绝对峻法。

他握着长戟,这件武器是斧头、长矛和钩子的综合体,说起来有点复杂,但是实际用起来——好吧,对于日常工作是砍树的乔恩来说并不太难,比让他用弩好多了,据说使弓还要复杂,乔恩是干不了弓兵这活儿的!弓兵的补贴不比他高,但是他们有射箭比赛的奖金,而没有天赋的乔恩对奖金只能看看了。

他身边站着他的伙伴们,他们都是从伐木工和矿工里面精选出来的小伙子,个个身强力壮,习惯挥舞沉重的铁器。

在他的前面,是两列弩兵,在他和他的同伴们后面,是下马的披甲骑士们。

“最后一圈!”站在指挥台上的瞭望兵喊到。

在战线最前端,身披双层锁子甲,宛如雕像一般的珍妮身边,掌旗者听到这个号令,随即摇动一面黑白格子旗,代表敌人已经近在咫尺了。

大地开始震动,预示着骑兵们的到来。

乔恩的呼吸和心跳开始加快,但是他握着戟的手非常镇定,打仗这回事,一回生二回熟,刚才,他已经练过手了,这事儿没他先前想象得那么可怕。

当巴格伯爵和他的手下们冲过最后一个弯道,看到弯道的那头没有那三个小妞,却有一大群乱糟糟的步兵的时候,还没等他们吃惊,预先挑选出来的大嗓门就冲着他们吼道:“呔!你们这群无法无天的家伙!居然敢武装入侵图尔内斯特教会领!全图尔内斯特工农联合第一军在此警告你们!马上放下武器,乖乖下马,向布拉德男爵夫人投降!交出你们的不义之财,请求她的宽恕!”

就凭你们?一群戴着草帽,穿着粗布衣服的乡巴佬?你们以为我们的眼睛是瞎的?你们当中别说骑士,连一个骑马的都没有!只有一个披甲的还是个娘儿!

“踩平那些农夫!”巴格伯爵吼道,那个什么男爵夫人,以为用几个雇佣的弓手加一群拿着草叉和斧头的农夫,摆出埋伏的架势,就能唬到人了么?做戏也要有诚意,至少拉几匹驮货耕地的马啊!就连那些朝圣者,好歹在聚集了几百人的时候还会凑钱雇佣几个骑兵护送呢!真是,做戏都做得这么……还能更可笑一点吗?

他哈哈笑着,朝农夫们——论出身的话,这点他倒是没搞错——笔直地冲了过去。

马上,那群乡巴佬和那个傻娘们就会知道,重骑兵,是不怕埋伏的!一群没有马的农夫,人数再多又如何!他定能杀个直进直出!

第206碰撞

巴格伯爵这样的判断并不是毫无道理的,因为像他这样装备良好的贵族重骑兵对纽斯特里亚步兵一直是很有优势的,一个骑兵骑在马上,他的长矛可不像在地面上那样,仅仅用的是他本身胳膊的力量——而是要加上马匹的冲力——人怎么能挡得住马匹的力量呢?何况这种力量还有加速度的加成!

至于弓箭手,哦,他们对付那些装备不太好的穷贵族和侍从,可能偶尔还能发挥一下,但是巴格伯爵不是穷人,他的盔甲很好,不是在纽斯特里亚制作的,而是从遥远的维因斯买来的,他的马也蒙着兽皮,穿着胸铠,他并不怕弓箭手的干扰。他的手下们虽然不如他,但是也个个有盔有甲,装备齐全,这都靠了他们从朝圣者和商人们身上劫掠来的收入,也靠他们对横行于领地的北方武士视而不见。

北方人,巴格伯爵是不敢惹的,因为能够抵挡住他的步兵,那就得数北方人了,虽然他们和这个时代的其他步兵一样,不会摆密集阵型,但是他们中那些身材高大,力大无穷的武士,斧头一击,有的时候竟然能生生地将马劈死!他们能够以纯步兵在弓步骑皆有的纽斯特里亚和其他国家横行,不是毫无理由的!

但是,现在和他对阵的并不是可怕的北方人,而是一个纽斯特里亚傻娘儿,她居然一个骑兵都不带,她以为她的手下是训练有素的北方武士么?

就凭一群没有马的纽斯特里亚农夫,怎么挡得住他们!

这样简单就被吓到,他以后还混不混道上了!到时候。别人都要说,只要几百个徒步的农夫。都能吓倒巴格伯爵了呢。

巴格伯爵的手下也都这样想,所以。在见识到弯道末尾有埋伏之后,他们没有一个勒停马匹回转的,在巴格伯爵呼喊踩平他们后,有两个甚至还冲得超过了巴格伯爵。

“预备!”珍妮清亮的嗓音喊道,她身边的掌旗者听到号令就摇动一面黄旗,路那头,骑兵的身影们已经清晰可见了。

第一列的弩兵举起了弩,将钢头破甲箭安放就位。

“放!”

响起了连绵不断的弩机击发声,射完的弩兵随即退后拉弦装箭。第二列弩兵上前,瞄准,击发。

敌人发出了一阵阵怒吼,他们的马高声嘶鸣。

射击完毕的第二列弩兵退后,装箭完毕的第一列弩兵重回他们的位置,继续向目标射击。

向那些还在继续移动的目标射击。

怒吼依然响彻战场,但是,在这怒吼里也掺杂了别的声音,那是位于指挥台附近的急救人员非常熟悉的。常常出现在医院里的声音。

那是人类受伤时的惨嚎,即使巴格伯爵的怒吼也压不住。

只要他们还在前进,如雨的箭矢就继续毫不留情地倾泻到他们头上,他们着了许多箭。但是还有更多的箭在向他们飞来。

“神明呀!神明呀!”那些倒在地上,还保有一丝清醒的伤员哀求道,他们知道这样落到农夫们的手里。他们会是什么下场。那些饱受贵族武士暴虐的农夫,一旦有机会。是不会留下他们的活口的。于是,这些平日无法无天。从不给人和祭神之物怜悯的匪徒,开始祈求神明的怜悯了,“怜悯我们吧!怜悯怜悯我们吧!”“如果我活着回去,就——呃!”

“下地狱的!”跑在前面的巴格伯爵高声怒吼道,他看到那两个超过他的手下已经被他们栽倒在地的马给压个正着,一左一右地躺在宽阔大道的两旁抽搐,这些笨蛋!听到小妞儿的声音就手软的抓不住缰绳了吗?不过就是些……就是些奇怪的弓箭而已!

他巴格伯爵可不会怕这些农夫的把戏!

他这样怒吼着,继续策马向前,将凄厉惨号的手下和手下们的惨号抛在了身后。

不成器的东西,亏你们还夸口自己是骑士!中几箭算什么,只要冲到面前,就可以对那些不擅近战的弓箭手大开杀戒了!

近了,近了,胜利就在眼前!

“重步兵准备!”珍妮清亮的嗓音在怒吼和惨号之中并不明显,但是还足够让她身边的掌旗者听见。

红旗摇动。

低沉的声音震动大地,那是战鼓的声音。

听到这不祥的声音,乔恩打了个哆嗦,但是他没有多想,而是像训练的时候一样,听到鼓声,看到红旗,就举起了手中的长戟。

温暖的阳光照在长戟的钢口上,闪烁的却是冰冷的光芒,那是杀戮之光。

鹰继续在天空中盘旋。

先前飞远的鸟雀,本以为自己安全了,现在听到这些可怕的声音,纷纷振翅飞向更远的地方,连地下的蛇鼠虫蚁往更深的地底钻去。只有道旁的野草还一如既往地迎着春风摇摆,洒在它们上面的鲜血顺着绿叶淌了下去,滴入了养育人类的大地。

巴格伯爵对这鼓声充耳不闻,他的眼睛只看到一件事,那就是他马上要冲入脆弱的弓箭手阵地了——众所周知,他们的防护装备是最少的,而且不利近战。

面对这似乎唾手可得的胜利,谁还能注意到别的事情呢?

他举起了他手中的宽刃大剑,只要他一冲入弓箭手的阵地,这大剑马上就可以饱饮农夫们脖颈的鲜血了!他们马上就要四散逃开,而他,巴格伯爵,将又一次赢取光荣的胜利和无数的财富!

位于第一线的戴蒙,再次射出了他的箭矢。

巴格伯爵的战马发出了一声悲鸣,它长嘶着人立起来,上身猛烈地摆动了一下,将猝不及防的巴格伯爵像洋娃娃一样甩了出去,大股的鲜血就像喷泉一样从它的胸口喷射而出,将它周身的泥土染得一片鲜红。

但是没有人再注意那马。

因为在战马临死的那次甩动中,巴格伯爵飞过了弩手面前的拒马,撞飞了一个弩手,不偏不倚地落到了珍妮身边。

“下地狱吧臭娘们!”撞击和受伤不但没有让巴格伯爵退让,相反,却激发了这个强盗骨子里的凶性,他虎吼一声,从地面上一跃而起,大剑抡个半圆,直劈珍妮纤细的脖颈。

“我去呀!”看到这一场景,站在指挥台上的杰生一跳三丈高。

PS:我一直觉得安徒生的《国王的新衣》是一篇绝妙的好文,近日重读,又有了新的感想,末尾那个小孩,他居然敢说:“国王什么也没穿呀!”真是大惊小怪,自以为是,炫耀自己长了眼睛,国王黑。

理智、公正、客观、不大惊小怪的说法是:“要认识到,国王头顶上的王冠是我们倾其所有都买不起的,至于他身上……他穿得不比一般哺乳动物少,让我们继续欣赏他庄严的风度和高贵的步伐……”

第207战斗

也难怪杰生跳脚,首先,珍妮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妹,其次,他可没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战场上会发生什么,他事先做过许多应对的预案,可是再面面俱到的构思,也不会包括骑士被马甩出后不但没有筋断骨折,而且居然越过了拒马,落地后还拥有作战能力这回事!

这就好比贵人身边的安保工作,再怎么周密,也不会计算到刺客从高楼上飞身而下,赤手空拳砸死一人,自己毫发无伤飘然而去这种场面……这种极小概率事件可遇而不可求,参谋除非疯了才会给这种事情做应对的预案。

射人先射马,杰生的作战计划并不错误,骑士们的马防护总是不如骑士本身的,它们更容易被远程武器伤害,巴格伯爵的手下们都已经纷纷在这个策略下变作了滚地葫芦,非死即伤,丧失了作战能力,但是巴格伯爵却人品爆发,还好死不死地正好威胁到了珍妮!

若是落到第二个人身边,杰生也不会这样着急,但是偏偏是珍妮!

“锵!”站在珍妮背后的乔恩,在这紧急的关头,挥舞手中的戟,劈向巴格伯爵,这一击并不巧妙,伯爵很轻松地就躲开了,但是他却拦阻了伯爵的攻势,为身边的其他人争取到了时间。

长戟和长矛不同,它比较短,只有长矛一半长短,所以它在克制装备优良的重骑兵冲锋和训练有素的密集队形的时候不如长矛好用,但是它也有它的优势,就是比长矛更加灵活多变、容易上手的使用方式。和近身战斗的能力,所以。瑞士人起初五花八门的步兵武器,到了后来。保留下来的只有三样,长矛,长戟和弩,一个标准的瑞士方阵三百人,里面有五十人是拿长戟的,他们的任务,就是贴身战斗,截杀突入长矛方阵的敌人。直到今日,梵蒂冈教皇的瑞士卫队仍然保有这一武器。

三把长戟从不同角度以不同方式朝伯爵攻来。劈,刺,挑。

其中两把都落了空,但是伯爵没有闪过第三把,他举起绑在左手上的盾牌抵挡,“嘭!”

伴随着一声惊心动魄的巨响,那面维因斯制造的盾牌裂成了两半。

被锋利的钢口长戟劈开了,就像一把面包刀劈开一块黑面包那样,劈开了。

血从伯爵的左手臂上涌了出来。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然后又看了看他周围如林的长戟,那些一模一样的长戟的钢口闪烁着寒光。

他第一次发现,他的对手不是他以为的那种对手。他们穿着粗麻布。戴着崭新的草帽,看起来很不起眼,像是一群农民。可是他们手中的武器却价值连城——谁,谁拥有这么多贵重又可怕的武器。却又毫不在乎地分发它们给一群徒步的农夫!

这时候,“投降吧!”珍妮喝道。她已经从刚才猝不及防的失色中恢复过来,举起了自己的武器和盾牌,“你已经无路可逃了!”

“呸!”伯爵这样喝了一句,然后他说道,“我投降,可是我不跟你这个小妞儿投降,叫一个正式的骑士过来!我是巴格的伯爵,我不向一个平民投降!”他的手仍然抓着他的宽刃大剑,他的脸和下巴一如往常那么傲慢,一点也没有身陷重围要投降的样子,他的眼珠子却转动着,左顾右盼。

要是他们当中没有骑士可怎么办?贸然向平民投降不但是可笑的,并且……下场往往是很悲惨的。农夫们平时在贵族面前猪狗不如,但倘若某个骑士在战场上落了单,不幸地被农民们包围,那往往是连农民们的领主都来不及救出他的性命的,至于脱离战场后落入农民手中的那些贵族骑士,人们是听不到他们的结局的。

听到这句无礼的话,周围的人都愤怒起来,“他瞧不起我们,让我们给他好看!”他们喊道。

但是珍妮制止了他们:“你们以为打仗是斗殴么?回到你们的位置上去!”

伯爵发现,他的这个心愿是很容易满足的,一个下马骑士被从后面喊了过来,接受了他的投降。随后,他被捆起来,带到后面,和驼背等人坐在了一起。

“呼,呼。”看到这个伯爵被捆起来带到阵后,杰生两腿一软,瘫在了指挥台上,不过他还来得及下后面一条命令。

跟随巴格伯爵前来的骑士们已经全军覆灭了,他们不是被自己的马匹给压倒,就是盔甲和血肉都被众多的飞箭撕裂,现在他们当中那些还有一口气的都已经和巴格伯爵一样被捆起来了,不久之前,他们还在巴格伯爵的城堡里计算着要勒索多少赎金,嘲笑敌人的软弱,现在他们却声嘶力竭地赞美起神明和主教的仁慈,期望能以此减少自己的赎金数额了。

两百名轻骑兵在收到命令后就像群鹅扑池一样,从被掩饰起来的营地里冲了出来,他们的丝绸斗篷像鸟翼一样迎风招展,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冲过了步兵的阵地,向远处飞驰。

随后,步兵们接到命令他们可以暂时休息一下了。

过了一阵,巴格伯爵等人带的仆役们被押送了过来,他们一见到骑兵们,又看到带来的巴格伯爵的头盔,就立即投降了。又过了一阵,巴格伯爵的步兵们也被押送过来了,过去,他们是“通往图尔内斯特大道上的群狼”,现在,他们却驯服如绵羊,他们的凶焰在得知伯爵等人已经被俘后完全消失了。

巴格伯爵的仆役们带来的,预备庆祝胜利的葡萄酒派上了它们本来的用场,不过使用的人不是巴格伯爵。

杰生喝了一大杯,他平时并不喝酒,但是在受到那种惊吓后,他觉得今天自己有必要喝几杯压压惊,“再给我倒一杯。”他说。

有轻骑兵骑着马,将巴格伯爵的仆役带来的,预备“捆绑我们,卖到国外,卖到异教徒土地上”的镣铐和绳子,展示给每一个士兵看,他们拿着这些东西围着整支部队转了三圈,保证每一个人都看到,因为这是很好的教育,这些狰狞可怕的实物摆在面前,提醒每一个士兵他们如果不拼命作战会是什么结果。

而现在,他们喝着“伯爵大人喝的酒”,在胜利中微醺。

第208战后

步兵们放松的时候,先前待命的轻骑兵们环绕他们巡逻着,指挥台上的众人们也没有松懈下来。

一道又一道的命令传出,同时下面也陆续有意见反馈到指挥台上。

步兵们请求允许摘下他们的草帽和草帽下面的头盔,他们打了半天仗都已经满头汗了,需要凉快一下,指挥台上的众人商量了一下,允许他们这样做。

巴格伯爵看到步兵们一个个摘下了他们崭新的草帽,露出了草帽下面的铁头盔,惊呆了。

驼背等人的惊骇也不亚于巴格伯爵,他们彼此嘟囔道:“如果他们的骑士骑上马,步兵不戴这草帽,那么,我们早就投降了——他们在想什么呢?有这样庞大的军队,有这样好的装备,却把一切都隐藏起来!”

这个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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