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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不如的穿越女-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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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魔鬼凄厉的尖叫响彻云霄，将道旁的树叶震落了好几片。
“给我一杯酒！快点！”阿布朝他的随从喊道，这个老雇佣兵很少这么失态过，但，他突然想起一个朝圣者的话，在图尔内斯特，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现在……不行了，他必须再多来几杯才能镇定下来，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这个是什么？他觉得自己在摇晃，“喂，把酒袋拿过来！听到了没！”
“啊，是！是！”他的随从听到主人的喊声，才把目光收回，而其他船上的人还保持着张嘴呆立的架势。
PS：注：中世纪的欧洲因为不统一的关系，各国的法律各有差异，例如在英格兰，婚姻税限于农奴，而且有的庄园是向男方收取有的庄园是向女方收取，有的庄园不收取，而在苏格兰和威尔士，不但农奴，就连自由的贵族女领主结婚也要向她们的封君缴纳婚姻税
第229参横斗转9
酒很快就取来了，阿布一仰头就灌下去半袋，另外半袋倒在身上了，现在任凭谁看到这个失魂落魄的雇佣兵，都很难想象，片刻之前，他还英勇无畏地……和船主为了雇佣他作战的价码讨价还价。
是的，即使屁股后面被三艘穷凶极恶的卡拉曼海盗船穷追猛赶，船舱里又装着一群被他绑架的卡拉曼良民，这个雇佣兵也坚持着他的职业道德——拔刀之前要给自己找个雇主。
“船费全免，这样，即使船沉没了您也损失不了什么。”
“……我这趟装的都是你的货啊，把你的船费都免了我喝西北风啊！”
“钱财乃身外之物，”阿布一脸真诚地开导他的潜在主顾，“性命才最最要紧，不要想不开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听了他富有人生哲理的这番话，船主就差没喷出一口鲜血来，有没有搞错！马上就要被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卡拉曼海盗追上的时候还在为自卫讨价还价的是谁啊！他哆嗦着喊道：“你的货也在船上啊！被他们抓到你也没有好果子吃的！”
“你觉得？”阿布眯着眼睛笑起来，“我在卡拉曼那里可是认得有人的，你认得吗？要不要我讲几句卡拉曼话给你听听？”
“……”自己真不该跑这趟船啊，早知道宁可替魔鬼运货（可怜的人还不知道他正在替罗怡运货）也不替这个棺材里伸手的家伙运货，他咬牙切齿地说。“免一半吧，我手下人也要吃饭啊！”
“合作愉快！”阿布笑着点了点头，“伙计们都精神点儿，准备开工了！
和他嘴上讲的不一样，阿布知道，叫那些卡拉曼海盗发现自己绑架卡拉曼良民的话，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最少这些货物都会损失掉，但是，反正海盗船离得还远么。这年代又没有飞机导弹大炮。海战除了冲撞就是跳帮，这会儿双方的船只之间还有不小的距离，一时半会之内甭管他抽刀也好，不抽刀也好。双方都不会发生实际上的战斗。因此……何不把这段闲暇时间拿来跟船主讨价还价呢？
能哄骗到一点是一点嘛！
不过这个船主真是的。太爱钱了，死到临头还在还价，知不知道性命要紧啊！唉。他都来不及讨要剩下的那一半了……阿布一边在心里谴责船主的要钱不要命，一边安慰自己，信誉还是要紧的，再讨价还价下去，就来不及作战斗准备了。
丢下满脸郁闷的船主，阿布走到船舷边，一手按刀，观察着卡拉曼海盗船与己方之间的距离一点点地缩小着，“话说回来，卡拉曼人怎么会到这片海域来呢？翡翠海和珊瑚海还不够他们抢的么？总不会……是因为我绑架的那些工匠追过来的？”
“大人！前方应该就是图尔内斯特了！”最大的海盗船上，瞭望员对首领喊道，“远处有闪光！应该就是那个银色圆顶了！”
“很好！”首领说，“传令各船，我们先把这艘商船抢了，再去抢图尔内斯特！你们都听说了，那里到处都是靛蓝和蜂蜜，还有上等的奴隶！”自从拉卡德人在卡拉曼的市场上卖出他们的掳掠所得，有心的人就留意上了，然后，就有人打听到拉姆等人的游说，综合了这些风声之后，这些原先在翡翠海上收过路费的人就决定把他们的收费站开到图尔内斯特来。
虽然路途遥远了一些，但是从拉卡德人的收获来看，跑这一趟应该很值得，众海盗是这样想的。
他们的目标是掳掠图尔内斯特，至于阿布所乘的这艘商船……都遇到了，不抢那是对不起自己身为海盗的名声啊！就当开门红了！大餐之前来份开胃的小甜点应该没人反对吧！
海盗们的确是没人反对的，一艘商船而已，还不手到擒来啊！
至于被他们追赶的商船嘛……
“哼，总归叫他们好看就是了，居然打我阿布保的货的主意……”被海盗们当作餐前甜点的阿布一边打着噎死这些海盗的主意，一边侧头去看海岸，准备要是万一不敌（这是很有可能的），就弃船游泳上岸，“咦？这些是？”
“海盗！”那天风平浪静，众多的渔船散布在图尔内斯特外海作业，他们很快就发现了这几艘船和它们的古怪，这些海上讨生活的人不是和平年代长大的，他们看得出做生意的船和抢劫的船有什么不同，“升旗！了不得了！异教徒又来了！天哪！这些天杀的有完没完！”
第一艘渔船升上红旗后，附近的船只接二连三地升起了红旗，海岸上的瞭望塔一个接一个地随即点起了烽烟，这都是上次阿布带领拉卡德人来劫掠图尔内斯特之后增加的预警措施。
一时间，只见碧空如洗，狼烟遍地。
“警惕性蛮高的样子啊！”海盗首领也注意到了沿岸一个接一个升腾起来的狼烟，“看来人口不少！我们这趟没白来！”先前，他还担心图尔内斯特像许多海港城市那样，在被拉卡德人劫掠过后荒芜了，叫他们白跑一趟，现在，他知道他们没有白来了，没有一个领主会在荒无人烟的海岸旁边设立这么多烽火台的，“真理在上！我们要把您的雷霆降到这些不信者头上！叫他们知道他们信奉的是不能保佑他们的魔鬼和伪神！”
至于图尔内斯特的防备，这些卡拉曼海盗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先前，他们与皇帝陛下在海上遭遇的时候，虽然最终不敌，但是也斩杀了皇帝麾下许多有名的骑士，那次事件即使在这遥远的纽斯特里亚也是有名的，布拉德领地旁边的奥尔本修道院都隆重地将这件事记载在他们的编年史当中，因为这一场战役中阵亡的人中包括纽斯特里亚前王的侄子，现任国王的堂兄安德鲁（见57章增产）。
他们连皇帝的船队都不害怕，又怎么会害怕区区一个图尔内斯特呢？他们已将这里看作是囊中之物了。
第230参横斗转10（第二更！）
至于面前的这艘商船，卡拉曼人更加没有将它放在眼里，他们差一点连皇帝本人都抢了，何况区区一条商船！
就是因为这样的傲慢，所以卡拉曼海盗们并没有全力追赶阿布等人，否则他们早就追上了，毕竟，即使商船没有满载，它的设计也是为了装货而不是为了追敌。海盗船的船身比商船更加狭长，它还有更多的桨手和更轻巧先进的帆，这使得它在速度上超过商船不成问题，它就是为此而生的。
“呵呵。”当海盗船越来越接近商船的时候，海盗首领露出了残酷的笑容，他用猫玩耍耗子的那种眼神盯着他的猎物，他喜爱那些垂死挣扎者的惨呼，为此他宁可不马上结束追逐而多拖一会儿，为的是从那些不幸者的绝望里汲取快乐。
没有足够的风力，即使商船上的水手们拼尽全力地划桨，它看起来似乎也来不及逃进腾河河口了，就在这时候……
“神明呀！那是什么玩意儿！”商船的船主高呼到，他看到了什么？一条船……哦不，神明才知道那究竟是不是船！
一辈子走南闯北，自以为见多识广的阿布也被吓呆了，无论是纽斯特里亚的船，圣奥美尔的船，皇帝的船，卡拉曼和拉卡德的船，他都见识过，北方人的长船，他虽然没见过但是也听说过，但……面前的这条是个神马玩意儿？
它它它它它它……它没桨也没帆，在海上跑得还贼快！
这超自然的冲击让阿布觉得头晕耳鸣，差点一屁股坐在甲板上。这种失态不光是当前受到的惊吓，还由于他在那一秒钟回想起了图尔内斯特是魔鬼领地这一可怕的猜测——这玩意肯定是魔鬼的发明！
曾经带领人掠夺图尔内斯特的阿布。此刻遍体生凉，就像被蛇盯上的青蛙。
“左满舵！”弗朗西斯站在船首楼高声喊道。船尾的舵手随即回应道：“左满舵！”表示听到了船长的命令，随即动手调整船舵，当调整到位的时候，他再次喊道：“左满舵！”示意船长已经调整到位。
“把定！”骑士再次下令，“向着最近的目标，紧急情况极速前进！”
“把定！”舵手回应。
“紧急情况极速前进！”舱底水手长回应道，“紧急情况极速前进！”
起初，大魔王对骑士想充当她新成立的海军指挥官这件事是很不以为然的，“去去去。你又没打过海战！”她还记得图尔内斯特围城战的时候，是谁下令把她从城墙上一路提溜，最后扔进女修道院的，哼，哼，“不要添乱！我要从有经验的船长和水手里头招人！”
“白痴！他们只有逃跑的经验，而我呢，是没有逃跑的经验只有向前的经验的。”骑士自吹自擂道，看到魔王的新产品的特点他就觉得这玩意真是再适合他也没有了。拼命毛遂自荐，“在海上一样实用，再说，我的箭术也是这里最好的。正适合海战，我还会游泳！”
“箭术？游泳？海战用得着游泳？”大魔王充分暴露了她对海战的白痴，“游泳在海战里面有什么用？难道你能一边游泳一边射箭？”
“就算没赢。至少不会淹死。”
“噗！去去去！”大魔王嚷嚷道，“我才不会把我的船给你。没门！我会去招几个有海战经验的，你呢。就老老实实地呆在陆地上吧哦呵呵呵！”
“哼，”骑士生气了，“不给我当海军指挥，那得给我换个好听点的职务！消防队太难听了！我要改！否则我就不给你当征兵广告牌了！”
“哦哦，你要改啥名？”
“改成骑士团……圣殿骑士团！”
“咣当！”
猝不及防被骑士抛出的眩晕弹摔了个跟斗后，鼻青脸肿的大魔王强充着笑脸对金发天使和蔼地说：“年轻人啊，我看你天庭饱满，骨骼清奇，在广告业前程远大，许多招兵广告还等着你拍，无数赞助还等着你拉，搞基这条路可万万走不得，你刚才说什么？你有志于咱们纽斯特里亚的海军事业？把你的条件再报一遍我听听……”
“我好像比你年纪大吧……”
穿越这几年，大魔王终于领略到做上帝的滋味了，恩，那个在听到“让中国男足世界杯夺冠”要求后无奈到“把地球仪再拿来我看看”的上帝。
能让骑士这样动心到不惜转职和充当蓝军陪练的海船，自然非同一般，任何对纽斯特里亚和其他国家的船只稍微有那么一点认识的人，都可以看出它是多么与众不同，首先……它没有传统的桨。
大魔王造的这艘船，是一艘轮船。
当然，它没有用蒸汽做动力，几台与修造教堂类似的踏车被安放在船舱里，由人力带动轮桨前进，但即使是这样，它的速度也不是传统的人力桨船能比的——用人力划桨的话，用的是胳膊的力量，而用人力踩踏带动轮桨，使用的是大腿的力量。
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胳膊的力量怎么比得过大腿呢？
而且，以人力划桨的时候，桨有一半时间在空中而不是在划水，轮桨却是连续划水的，这使得它的工作效率也不是划桨能比的。大魔王还在轮桨外面抱了轮毂，这样做的原因，是为了防止海上浮木撞坏轮桨，当年宋朝官军镇压起义水师，用的办法就是多设漂浮木料卡住轮桨。
而在阿布等人看来，这船就是没帆没桨地在踏浪前进，这怎能不让他们害怕呢？
不但他们害怕，就连那些心狠手辣，胆大妄为的卡拉曼海盗，也一个个被这怪物吓到了，他们实在没法不被吓到，因为和商船不同，这怪物可是直冲着他们过来的！
“有妖法啊！”海盗船慌乱地企图掉头逃跑，但是想逃跑，哪里有那么容易！
“紧急情况极速前进！”“紧急情况极速前进！”随着这样的命令传到船舱里，所有的踏车都以最高速度工作了起来，带动着外面的轮桨哗哗地划水前进！
“嘭！”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整个海盗船被拦腰撞到，好几个海盗登时就像离弦之箭一样被高高抛起，然后掉进了海里，但是这还不是结局，就看那没帆没桨的怪物向后退了退，又是一声巨响！
阿布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刚才还耀武扬威地在海上逞凶的海盗船几乎一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海上垃圾场，一个个血流满面的海盗也成了这海上垃圾场里众多的漂浮物之一。
那怪物急速向后退去，然后灵活无比地一个转弯，又向第二艘海盗船撞了过去！
几声巨响过后，图尔内斯特外海上的海上垃圾场又多了一座。
第三艘海盗船的命运，也没比它的两个同伴好多少。
目睹了这一切的阿布，觉得他非得来一杯……一袋子酒不可了！
第231参横斗转11
“哈哈哈哈！”看到初战如此成功，一举将来犯的众海盗船击溃，轮桨军舰“不屈的图尔内斯特号”上一片欢腾，“可出了一口恶气了！这群天杀的狗！”
“停车！”位于船首的弗朗西斯再次下令，“弓箭手、弩手就位！渔网准备！”
“停车！”船舱里的水手长复述了船长的命令，负责踩踏车的人们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巨大的轮子随着惯性还转了半圈才停下来。
“弓箭手、弩手已就位！”甲板上的弓弩队长大声回复道，先前有几个人因为剧烈的对船撞击偏离了自己的岗位，他们现在都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举起弓弩，随时准备火力压制海盗们可能的反扑。
“渔网已准备！”听到两个渔夫出身的渔网手的这个回复，弗朗西斯下令：“捞鱼作业开始！”
两名渔网手一起动手，将渔网高高地抛到空中，撒网他们都很熟练，原先在他们手中像团破布的渔网，一到空中就张成一个圆形，罩向那些片刻前还嚣张不可一世，准备打劫图尔内斯特商船，掳掠图尔内斯特人为奴的海盗们。
当第一批“鱼儿”浑身血迹淋漓地被拖到“不屈的图尔内斯特号”的甲板上的时候，几把闪烁着寒光的钢刀立即架到了他们的脖子上，图尔内斯特消防队队长兼海军总指挥兼“不屈的图尔内斯特号”船长弗朗西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向他们宣布——
“从此，强盗们驾起两艘船就能在图尔内斯特沿海横行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他这样向海盗们宣布着。他的头盔已经取下，满头金发在阳光下肆意闪耀。宛如得胜的狮子，在他的背后。是烽火连天的图尔内斯特海岸。他知道，每个烽火台背后，都有一个武装起来的村庄，民兵们正组织起来，准备保卫他们的家乡，但是这一次，强盗们不等闯进人家就遭遇了迎头痛击！
“御敌于国门之外！”这是大魔王亲自定下的战略目标，虽然有宋史研究者声称，坚壁清野都不够效率。像宋朝某些军官那样放敌人进来烧杀掳掠，等他们砍老百姓砍累了再在合适地形设伏围攻才是军事上最好的防御策略，不过罗怡觉得从古罗马人到美军都不采用的策略……她还是学习那些历史赢家的策略比较靠谱，再说，她跟那些聪明的宋朝军官不一样——她觉得老百姓的损失也是自己的损失，不能光考虑士卒的伤亡。
对于沿海之地图尔内斯特，这个战略目标的实现，必然要通过建设一支强大的海军。轮桨军舰“不屈的图尔内斯特号”就在这种情况下被优先制造出来，这艘船的设计灵感来自于罗怡看过的电影《尼罗河上的惨案》。电影里面的惨案发生地点就是一艘轮桨船（明轮船）。虽然电影里面是蒸汽船，但是在本土就有踏车这种人力驱动装置的情况下做改装一点不难。
而罗怡不知道的是，人力轮桨船是古代中国的又一项发明，在古代中国。它被叫做“车轮舟”，根据记载，它最早出现在晋朝。在宋朝达到极盛，最大的车轮舟有二十四轮。据称可载士兵千人，“翔风鼓浪。疾若挂帆席”。
当然，她还有别的发明运用于军舰，比如船尾舵，尾柱舵是中国传入西方的又一项发明，还有中国式的水鸟形流线体船壳，这种流线体不同于先前纽斯特里亚等国的鱼形船体，因为船只在水上是一半在水里一半在空气中，所以水鸟形船只比鱼形船只在水中更迅速，这一切使得她的轮桨船的船身虽然宽大，却能在海上灵活迅捷，痛击海盗。
这个时代的海战，使用的方法无非是两种：撞击和近战。
“不屈的图尔内斯特号”在船首装着一个钢制的“撞角”，这是从古代埃及就装在战舰前方，用来撞毁敌舰的装置，直到美国内战时期还在使用。当两条敌对的军舰在海上遭遇的时候，它们就会设法像骑士使用他们的长矛那样，彼此用撞角撞击，在船只够接近的时候，船上的弓箭手还会彼此射箭攻击，如果更近一些，战士们就会想办法登上敌人的船只，把海战打成陆战。
“不屈的图尔内斯特号”上也配备了弓箭手和弩手作为远程攻击单位，以及预备近战的士兵，大魔王最终接受弗朗西斯作为船长的一个安慰自己的理由就是万一敌人登船他至少不用别人来保护他，但是这一次敌人望风而逃，也就没有使用弓弩压制敌人反抗的必要了。
别说，这种海上碰碰船的战斗方式还挺适合弗朗西斯的，恰好这日无风，他也不必费心去操作大魔王给他的那堆新东西（和一看就知道怎么上手的轮桨不同，那堆是全体水手都摸不清楚而大魔王也示范不能的玩意），直接简单粗暴地就上了……效果意外地好，三船海盗全都被“不屈的图尔内斯特号”无帆无桨却鼓浪前行的外表吓傻，别说反击，就连逃跑都腿软，一个个成了他初战的战果，让他完成了“殴打小朋友”成就（虽然这些小朋友都满嘴胡须满手血腥了）。
完成殴打小朋友成就的骑士高高兴兴地在船首转了一圈，“恩？”不对呀，周围的渔船……“换旗！告诉他们我们已经胜利了！”
初战兴奋过头，船上谁都忘了要换旗，这会儿船上高挂的还是接敌的红旗，好在敌人已经全都泡在水里了，这耽误了一会儿也没碍到什么事。
三面蓝旗升起，周围的渔船看到了之后也纷纷撤下红旗换成蓝旗，更有胆大的渔夫驾船过来围观捞鱼作业，“这个好肥呀。”“你们看这个，耳朵上那大金耳环，你们说这个是纯金的不？我看一个就得有两阿斯重。”“我看不止。”“看他那黄牙，多久没刷牙了？我赌一年。”“我赌两年。”“瞧，你们看这个箱子多漂亮，包银的，里面装的是啥啊？”“等等，这可是海军的猎物。”“我知道，我先捞上来看看不犯法吧……”
PS：后台又抽抽……
第232参横斗转12（第二更！）
“海军作业！都让让都让让！海军作业！都让让都让让！”随着围观看热闹的越来越多，有些还开始在这海面捞起宝箱先睹为快了，“不屈的图尔内斯特号”上的众人也来不及先感叹一番图尔内斯特人的劣根性（等感叹完了说不定都给捞光了）就忙着高声叫喊让那些好奇心太多的渔夫们给他们腾个地方，留个宝箱先。
“喂！喂！说你哪！海军作业！让让！听到没！妨碍海军作业，你们想上军事法庭吗？”
在海军官兵们“上法庭”的凶狠威胁下，蜂拥而至看热闹的渔船总算给他们让出了一条道来，不甘地在外侧围观，“也太霸道了吧，看看都不给。”“人家有人家威风的理由啊，好家伙，一次单挑三条，一对三，完胜！这要换成你，不知道威风成啥样呢？”“也是啊。”“当初要是投了海军就好了。”“别说笑，你那细胳膊细腿的，人家不收。”“我的胳膊哪里细了？比你还粗一个指头呢！”“了不得，那一定是耗子的小指头！”“哈哈哈！”“哈哈哈！”“让让，瞧那边有个箱子漂过来了趁他们没注意到我们先捞起来看看……”
被捞起来的箱子里面装的多半是些衣服，还有些桶子里面装的是奇异的外国水果，只有两个箱子里装了些银质的杯盏，看起来似乎还是纽斯特里亚本国的手艺。不过想也知道，海盗出门怎么会满载金银，那些银杯盏搞不好还是路上的抢劫所获。
这一趟出击。最大的收获还是抓了许多海盗……恩，许多亟待劳动。砸石头劳动改造的劳改犯。
艾布郎男爵和巴格伯爵又会有新同伴了。
“慢速前进！”等到海上似乎只剩下破烂的船板之后，弗朗西斯发出了这样的命令。“向着图尔内斯特港进发！”
“哗呀！这船没有桨啊！”有的来得晚，没有观摩到海战的渔民刚才一心围观海盗，都没注意到这艘船的奇特之处，听到他嚷嚷，另一个人也反应过来，“也没有帆啊！”
“你们知道什么！”一个弟弟在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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