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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刑官-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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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娘娘诊病啊。那可不是谁都能去的。再则说,这乌头可是剧毒,即便是张御医你已经通过验证相信我这炮制方法没有问题。但皇后娘娘只怕不会相信,一听这方子竟然用到乌头,立即便会将我砍了。那我不就惨了吗?嘿嘿嘿,所以,这件事还是张御医你自己个去给娘娘诊治吧,别拉上我。我当初到同州衙门医馆当医博士,可就是有约在先,一不给人看病。二不给人教课。不信你可以问冯刺史。我连同州的病患都不曾给看过,又如何敢给皇后娘娘看病呢?呵呵呵”
张御医忙转头望乡冯刺史以求证。冯刺史笑了笑。点头道:“陆爵爷的确很谦逊,是有这么个要求来着,到如今陆爵爷也的确没有给人看过病,也没有在医馆的教坊给人教授过医术。当真是令人遗憾啊。”
张御医张大了嘴,一副惊讶惋惜的神情,其实,他肚子里也希望是这个结果,毕竟,要去给皇后娘娘诊病,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医术高明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人必须稳重靠得住,必须绝对安全。所以他虽然刚才那么说了,内心深处其实也是很忐忑,一方面皇后娘娘因为他一直治不好娘娘的髋骨痹痛顽疾而经常训斥他废物,所以想请陆锦屏帮他治好娘娘的病,但另一方又害怕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自己要连带担责,更何况,如果陆锦屏去了手到病除,娘娘一高兴,留下他做侍御医,把自己一脚踢回太医院,那自己岂不是引狼入室,抢了自己的饭碗?
所以,他听说陆锦屏一口回绝,坚持不去皇宫给娘娘治病之后,内心深处反倒舒了一口气,便开始实行第二手计划,忙把脸上的微笑挤出更多一些,说:“爵爷既然这样谦逊,老朽也不好强求,但是,娘娘的胯骨痹痛又不得不治,所以,能否……,能否请爵爷……,呃……,这个……”
陆锦屏听他支支吾吾的,不由笑了:“张御医是否想让我教你这个炮制乌头的技术,没问题。我教你。”
张御医闻言大喜,一躬到地:“多谢爵爷赐教!多谢爵爷。”随机想起这方子那可是价值连城,陆锦屏如何会轻易教他,那肯定是要有回报的,忙按捺住心中的激动,患得患失问道:“不知爵爷这炮制方法卖多少钱?请爵爷开个价,老朽决不还价!”
他心中想,现在看来这方子既没有毒又能治病,只要告诉了韦皇后有这么个方子,即便是再高的价格,韦皇后也出得起钱。根本不用自己花一文钱。
没想到陆锦屏微笑摇头:“一文钱都不要,白教给你!”
听了陆锦屏这话,张御医反倒是一愣,他不相信真的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陆锦屏说不要钱,只怕会提出比要钱更难办的条件出来,金钱不喜欢,难道喜欢美女?不过似乎不像,有钱还能找不到美女吗?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呢?
张御医试探着赔笑道:“爵爷如此割爱,老朽已经是感激不尽,如果有老朽能做到的事情,爵爷尽管开口,老朽没有不答应的。”
陆锦屏要得就是这句话,这样的方子他怎么可能平白送给对方呢,肯定是索要足够的回报的。尽管这个方子只不过是现代中医炮制学中基础的知识,在他学中医学的时候,老师曾经讲过这方面的内容,说出来很简单,一句话的事情,但是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真理和谬误往往只隔了一层纱,如果不捅破,永远无法达到真理彼岸。他掌握的就是如何捅破这层纱的办法。他现在,就要用这个办法去换取自己梦寐的东西。
陆锦屏也不客气,当下道:“其实,我也不敢用这个方子跟御医交换什么。因为这是皇后娘娘要用的方子,而我是有自知之明,不敢跟娘娘诊病的。所以无论如何这个方子也是要教给御医你的。”
“呵呵,多谢爵爷理解。老朽这里先替娘娘表示感谢了。”说吧一拱手,又道,“爵爷谙熟医术,即便不能亲自替皇室诊病,也可以到太医院炮制坊做个副手。仅凭爵爷这一首炮制乌头的办法,便可堪此任。”
陆锦屏微笑摇头:“多谢御医赏识,还是那句话,我的医术当真稀松平常。不过,我对我的侦破技能还是很有自信的,我曾经跟一位游方道人学过专门侦破案件的法门……”
“我听冯刺史说过了,说爵爷到了同州衙门,已经连续侦破了好几件非常棘手的命案,包括了李大将军祖奶奶祖坟被盗案,这个我也曾听李大将军说起过呢。连他都很赞叹你的这破案法门。”刚说到这,张御医突然醒悟过来,微笑道,“爵爷的意思是,想当一名刑官?”
陆锦屏点点头,叹了口气,道:“不过,我现在只是从九品下的医博士,要想当同州的司法,差了好几个档次,只怕很难啊……”
张御医笑了:“上州司法不过是从七品,尽管相对医博士而言连跳了好几级,要是对别的人来说,当然很难,但是要是对爵爷您,就是小事了。你本来就是五品爵爷,加之你擅长破案法门,又有高老太爷和李大将军的褒奖,加之这一次进献乌头炮制法门给皇后娘娘,圣上必然龙颜大悦,破格提拔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这样吧,老朽这就跟高老太爷和李大将军商议,联名保举爵爷,再给皇后娘娘说说这方子的事情,娘娘只要点了头,这件事就没问题了。这个我到有八分把握。须知娘娘被这胯骨痹痛折磨多年,一朝治愈,定然是喜不自禁,提拔爵爷当一个区区从七品的小官,有何不可的?呵呵呵”
“那可就多谢御医了!”陆锦屏拱手道。
“好说好说!”张御医笑吟吟对陆锦屏道,“医术方面,若老弟还有什么秘方,可得多多跟老哥我说道说道,咱们哥俩相互提携,朝*进退,那才无往不利啊!”
张御医得到陆锦屏有这神奇炮制乌头的方法,当真是心花怒放,又知道他跟道人学过破案的法门,连太医院太医都没有治好的高老太爷女儿的病都能治好,想必还有别的神奇医术法门没有亮出来,所以先把话说到头里,许诺点拨,要结同盟,甚至不惜以满头白发跟陆锦屏一个小年轻称兄道弟起来。
陆锦屏微笑点头:“那是自然,以后还得御医多多提携才是。”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暗自嘀咕,张御医跟韦皇后走得越近,自己就要离他越远,免得将来被牵连。所以又不放心交代了一句:“这乌头毕竟是剧毒之物,若说是我进献的方子,只怕娘娘担心之下不愿意服用,反而不好,倒不如说是御医你的法门,娘娘或许就不会担忧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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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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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屏即便不这么说,张御医也会这么做,他原来就打算独吞这法门的,现在听陆锦屏说出来,似乎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似的,不由得老脸微微一红,忙咳嗽一声,道:“多谢爵爷如此割爱。老朽会审时度势作出安排的。爵爷请放心。”说到这,又一拍大腿,道:“至于我家族那几个兔崽子的事情,我告诉他们,这不是黄郎中的过错,是经方炮制本身的问题,与黄郎中无关。叫他们不得再惹是生非,一体听从爵爷你的裁决。”
陆锦屏笑了:“多谢御医。不过,是否为经方之错,御医请先不要告诉他们,过些天再说。”
张御医一时不理解陆锦屏让他延后一些时日再说的原因,但想着陆锦屏肯定另有深意,当下点头答应。
陆锦屏本来想搭顺风车让张御医出钱把自己老宅的东西赎回来,可转念一想就作罢了,自己当上刑官这是最大的愿望,也是最主要的目标,必须确保这个目标的实现。毕竟从九品下的医博士直接提升为同州府从七品的司法,相当于从政府科员直接提升为省高级法院院长,那跨度很是很大的。而老宅的家具价格不菲,若是再加上这条件,会花一大笔钱,可能会让张御医有一种感觉,帮自己赎回这些家具已经算是炮制方法的交换,在破格提拔上就不会下死力帮忙,说不定就黄了。那可是因小失大。还是确保主要目标实现最好。
张御医也知道在自己没有办成事之前,陆锦屏不会轻易把这个方子告诉自己的,所以也没有厚着脸皮先请教这乌头的炮制方法,只是说自己马上去办这件事,尽快办好,再来拜访陆锦屏。言下之意就是办成事,再学方。陆锦屏微笑点头答应。
张御医拿着陆锦屏已经炮制好的几枚大红丸告辞而去,这几枚差不多够让韦皇后知道这种药的疗效了。
张御医走了之后,陆锦屏便立即传讯了黄郎中。
黄郎中当然不知道其间发生的事情,诚惶诚恐跪在地上。等着陆锦屏训示。
陆锦屏道:“我们已经检测过,证明东晋名医葛洪的方子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所以,你所说的那方子来自葛洪的经方的辩解。纯粹是胡言乱语,企图逃避罪责。罗司法很生气,已经决定要重重惩罚你,不仅要判徒刑两年半,更要枷锁示众。你应该知道。你治死的人,那可是皇帝身边的侍御医,那谁知敢得罪?得罪他可就是得罪皇帝啊。张御医说了,你胡乱用方,用一张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野方治死了他的侄儿,他跟你没完!将来你去服苦役,只怕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皇帝身边的御医你都敢惹,你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黄郎中吓得魂飞魄散,古代被冤枉入狱甚至杀头的人太多太多了。自己被冤枉一点都没有什么奇怪的,更何况自己先前还承认了是自己从一个僧人那里学了来的,只要认准这个口供,那这个案子可就是板上钉钉,谁也翻不了,说到底也是自己害了自己。
就算不认定为故不如本方,而是按照过失定罪,认定为误不如本方。虽然服苦役的时间比较短,只有两年半,但从陆锦屏刚才那话可以知道。自己去苦役所服苦役,只怕熬不过两年半就得死在张御医派来找他晦气的人的手里。
黄郎中要做最后挣扎,他脸色苍白,全身发抖。张着嘴,哆哆嗦嗦道:“我……,我是真的从……从葛洪的《神仙传》找到的方子……,不是什么道人传给我的家传秘方啊”
“你这么说没用啊,我们已经测试过,葛洪的大红丸没有任何问题。证明你的方子根本不是葛洪流传下来的。说明你是不如本方。究竟是故意还是过失,那也得等到事情查清楚再说。但是,若真的认定你故意不如本方,那可是谋杀,只怕你的小命就玩完了。除非有人帮你说话。我到能说得上话,实话跟你说吧,我这位爵爷跟这位张御医很熟悉,我说的话他一定会听的。嘿嘿嘿”
黄郎中一听这话,立即在心中燃起了希望,忙不迭跪爬两步,磕头求道:“爵爷救命啊!”
“救命?”陆锦屏冷笑,“我凭什么救你?除非你有立功表现,我可以跟罗司法说说从轻处罚。如果你的立功很重大,我甚至可以跟张御医替你说说好话,让他放过你。”
“好!好!我愿意立功。我愿意重大立功!”黄郎中忙不迭说着。
“你有何功可以立?”陆锦屏道,“我警告你,必须重大立功才有可能免除你的罪责。而重大立功可必须是发现和检举罪行严重的犯罪。至少这罪行不能低于你的罪行。”
黄郎中眼珠转了几下,道:“我知道,我叔叔从悲田养病坊里吞没了不少朝廷拨付的钱款药材,并没真正跟病人治病,而且,好像还害死了几个乞丐呢。这算不算重大立功?”
陆锦屏心中大喜,脸上一副惊骇,这可当真是柳暗花明啊!道:“你先说说究竟怎么回事,我了才知道是不是重大立功。”
“好,我叔叔生意亏损很厉害,他借了很多钱还不了,债主找上门,他没办法,就挪用朝廷拨给悲田坊的药钱和诊病的钱。后来补不上,他就收了病人不给治病,从后门悄悄把收治的病人送走,为了掩人耳目,却在悲田坊留下一些病情已经大好或者没什么严重疾病的老者和乞讨者,充当其他病患。我猜想可能有的乞丐已经被他们害死了,这只是我从种种迹象猜想的,没什么证据。同州衙门医馆负责登记的人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并没有真正负责,只是把人登记了送到悲田坊就不管了。”
陆锦屏沉声道:“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叔叔曾让我跟他合伙骗朝廷的钱,跟他一起的还有两个郎中,其中一个姓李。我胆小不愿意,我说我虽然医术不怎么样,但我不想用这种法子赚朝廷的钱。要不然,我会寝食难安的。我叔叔就骂我没用,那之后,他就不怎么待见我。这一次,我被张大郎家敲诈十万文,我上门求他出面帮忙解决,他只是冷笑说我的事我自己办。他不会插手的。真的让我很伤心。我觉得我自己没有做错,可为什么叔叔不能理解我呢?”
“你没有错!就冲你宁愿得罪叔叔,也不愿骗取朝廷拨给悲田坊治疗病患的钱的份上,你这官司我帮你解决了。不过,前提是你刚才跟我说的都是真话。”
“绝对是真话!如果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入夜。
黄大善人拿着空空的钱袋从外面回来,到了屋里,将钱袋扔在了床上,到头躺下,望着昏暗的房梁发呆。
他的小妾爬过来,趴在他胸口,从发髻把下一根金步摇的金簪来,晃了晃,扔在他滚圆的肚皮上,用娇嫩的手掌捧着黄大善人的脸颊,娇滴滴的声音说:“老爷,今儿个我出门去拜会几个姐妹,她们笑话我的簪子太老土,说样式陈旧,含金量也不足,值不了多少钱,都说黄大善人家财万贯,怎么舍不得给自己的爱妾买一枚像样的簪子呢?唉,我可是拼命的跟你说好话,说你给我买了好些个金簪,只是出门急了,随便拿了一支,这支是最差的一支。前些天老爷给我买了一支,可是价值连城的……”
黄大善人一把将她推开,很不赖烦地怒道:“你就不能不去显摆嘛?老老实实呆在家里,难不成就屁股会长蘑菇?”
小妾原本笑吟吟的,一听这话,立即板起了脸:“老爷,话可不能这么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既然做了你的小妾,你当然要管我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的。你没有给我冲面子,还不能让我自己给自己说白话充一下面子吗?人要脸树要皮,我可是也要脸面的。想当初,多少有钱人想娶我,偏偏我就跟了你,还不是冲着你这富甲一方大善人的名头来的?想不到你只不过是‘马屎外面光,里头是包糠!’看着光亮照人,实际上任嘛不是!生意亏得血本无归,外头还欠了一屁股烂债,人家天天上门催债,连朝廷拨付的救治乞丐的钱都要吞没拿去还债,都已经到了这田地,偏偏还要打肿脸充胖子……!”
黄大善人刚刚把一笔钱拿去还债了,两手空空回来,心里正窝火,听到小妾的数落,更是烦躁,骂了一声“妈了的,反了你了!”狠狠一巴掌扇在说得兴起的小妾脸上,啪的一声打了她一个趔趄,差点摔下炕去。
这小妾以前是青楼红牌,那可是从小风尘中摸爬滚打惯了的,可不比那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矜持,挨了打只会哭不还手,她可不吃眼前亏,捂着脸尖声道:“好你个黄肥猪,敢打老娘。老娘今儿个不活了,跟你拼了命~!”说着扑上去又抓又咬。
黄大善人想不到小妾竟然敢还手,没得反应过来,脸上已经挨了好几下,气得他狠狠一脚,将小妾踢下炕去。
小妾见黄大善人当真生气了,不敢再上前抓挠,卷缩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黄大善人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伸手一摸,发现手上沾附有鲜血,这才知道脸上已经被小妾抓烂了好几个血槽,气得他更是狂怒,一边骂着一边下床要去收拾小妾。小妾一看势头不对,拔腿就往门外跑。哭着喊着“救命啊!杀人了!”
黄大善人追了出去,迎面来了一个人,差点一头撞上,抓住了定睛一看,却是悲田坊自己的同伙李郎中。
第101章老乞丐
黄郎中没好气道:“搞什么你?让开!”
李郎中忙拦着他说:“老爷别跟她女人一般见识。``し正事来了!”
这句话黄郎中当然听得懂什么意思,立即站住了,说:“怎么样的事?”
“殴打内伤!”
黄大善人心中一喜,这种伤病是最好掩饰的,让一个人躺着就能装,因为外表上看不出问题来。而且内伤可大可小,全凭自己说了算。但是,还得让侄儿黄郎中来出方子,有这死心眼前面顶着,出什么问题也好办,而且他不参与自己的事情,所以做事也就不会露马脚。反倒能掩人耳目。只是有一点,他这几天被张大郎家讹诈,因为治病死了人。要是换成别人家他也就替他出面了,偏偏又是这家人。黄大善人知道,这张大郎的叔公是皇帝身边的侍御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惹怒了他,闹将起来,万一朝廷认真查处这案子,只怕会注意到自己做的事情,那可就麻烦了。就算不注意自己背后的勾当,张御医生气之下,弄手脚不让自己再承办悲田坊,那也就断了财路了,不能因小失大,所以他坚持不愿意出面处理这件事。
现在又需要侄儿黄郎中帮忙,得多少说些好话,甚至给点好处,安慰一下才好。
黄大善人心中正琢磨这件事,李郎中已经先说了:“这个病人是黄郎中医馆送来的,黄郎中亲自陪着来。在悲田坊的院子里呢。说他已经诊查过了,内伤很重,需要尽快用药。前面衙门医馆的人已经做了登记了。你看这……”
黄大善人诡异地笑了笑。道:“这还用问?当然是老规矩了。我去打发了侄儿,你们先准备好马车。”说到这,黄大善人又压低了声音道:“这一次再不能丢到小树林里了,上次那女乞丐就差点露馅了。最好扔到乱坟岗去直接埋了,埋浅一点,这样野狗可以刨出来直接撕了吃掉,很省事。”
李郎中倒吸一口凉气:“善人的意思是……?把他先弄死?”
黄大善人缓缓点头。目光中闪现一抹凶狠:“一不做二不休,要做就不要露出痕迹!”说完这话。眼中凶光消失,又成了慈眉善目的样子,“那些送来的乞丐,很多都病得很重。活不了多久了,我们这样做,其实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至少他们不用受太多的苦。”
“对对。善人说的在对也没有了。只不过,尽管咱们做好事,但总是有些人不能理解,所以还得隐蔽一些的好。”
“知道就好!”黄大善人脸上露出怒意,“你们上次就是他妈的太欠缺考虑,竟然扔到城外小树林。结果被人发现了。我看那姓陆的多少有些怀疑我们了,因此一定要加倍小心。宁可多费点事,也不能再被人发现了。”
李郎中贼笑着说:“放心吧老爷。我们一准办得妥妥帖帖的。绝对不会惹麻烦。这一次,又能从衙门要来不少钱和药材呢。我那医馆正准备进药,这一次,嘿嘿,老爷能否多给我医馆一些药?”
“行!”黄大善人难得的慷慨,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花点钱笼络人心那是必须的,“事情办好了。什么都好商量。”
两人心领神会笑了笑,便迈步出来,到了悲田坊院子里,果然看见一张担架上躺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看样子身材倒也魁梧,只是头发花白了,胡子也花白的,脸上花里胡哨的都是泥浆,嘴角和衣服前襟上都是鲜血,似乎是吐的血。
黄郎中站在担架旁边,见到黄大善人过来了,勉强笑了笑,招呼了一声:“叔叔!”
黄大善人知道黄郎中肯定是耿耿于怀于自己没有出面处理他被张御医的侄孙敲诈钱财的事情。当下胖胖的脸上浮现出热情的笑容,上前拍了拍黄郎中的肩膀,道:“好侄儿,你辛苦了!这个是怎么回事?”
“一个乞丐受了伤,是高处坠落摔伤的,内伤很严重,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他也没什么家人,年纪也很大了,符合悲田坊救治的条件,所以我就送来了。处方我已经开了,照着抓药就行了。”
黄大善人接过了处方,道:“放心,这边交给我。你回去吧。”
黄郎中点点头,看了一眼躺在担架上**的老乞丐,默默转身走了。
黄大善人高声对李郎中道:“赶紧把人送到病房里去。赶紧按照黄郎中的处方准备药。”
李郎中忙答应了,吩咐悲田坊的仆从把人抬到后院病房去。
到了后院,此刻已经入夜,病患都已经回屋安歇了。所以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前院跟后院相隔还比较远,所以前院所说的话,后院的人是听不到的。
在后院后门外,已经听了一辆悲田坊的马车,赶车的是悲田坊另外一位郎中,这人其实医术也是稀松平常,不过挣钱心黑,为了钱什么都敢做,对黄大善人的发财办法很感兴趣,便伙同李郎中三人一起做。他已经得到了李郎中的交代,把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两个郎中将担架上的老乞丐抬上了马车,黄大善人跟了出来,低声交代说务必要扔到乱坟岗去,千万再别图省事了,不然后患无穷。
两位郎中忙答应了,驱车前往城外。
多年来天下太平,京城一带更是如此,所以城门是不关的,随意出入。马车一路前行,走了一个多时辰,这才到了乱坟岗。
乱坟岗是同州当地穷苦人家安葬的地方,同时也是衙门替那些流浪乞讨人横死街头,无人料理后事的人的安葬之所。随便挖个坑就埋了。
马车到了这里。两个郎中从马车上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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