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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刑官-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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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子说:“你看的可真清楚,既然这样,那就省事了。再者说了,那女人说的人也有几分道理,他那么胖,一般人吊不上房梁的。而且他是个大活人,要吊到房梁上,他不会呼喊吗?既然他不叫喊,那就真的是自杀上吊死的。”

陆锦屏说:“刚才我检查了横梁上的痕迹,并没有来回摩擦造成的擦痕,说明死者没有进行强烈挣扎反抗,这种情况一般是他自愿上吊,另一种情况是丧失了反抗能力吊上去的,或者是死后才被吊上去的。不过,可以排除他是死后才被吊上去,因为他脖颈的勒痕皮下生活反应很明显,这是属于生前伤,也就是他吊死之前还活着。”

云子当然听不懂他的什么生活反应之类的专业术语,但是大致的意思是能猜的出来的,见陆锦屏能如此专业的分析这个问题,不由得心中极其佩服,便说:“既然他是自己吊死的,那咱们就别费劲了,接着睡觉吧。”

这话听着很暧昧,陆锦屏却说:“你先睡,我需要做个道法做一个检测。”

“做什么检测啊?必须现在吗?”

“是!”陆锦屏沉吟道,“还有一种可能,但这种可能需要证据支持。我就是要做一个检测,来确定这种可能是否存在。”

“什么可能?”

“还不能说,能说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云子说:“那要我帮你吗?或者我在旁边看看行不?”

陆锦屏摇头说:“不好意思,我做道法检验东西的时候,旁边不能有任何人的,所以,你可以不出去,但是你必须背对着我,并且用被子把头盖着,一定要保证这一点,不然我的道法查案就不灵验了,会影响破案的。”

云子吐了吐舌头说:“那好吧,听你的。”说罢乖巧地爬上土炕,钻到被子里,侧身朝里躺着,把被子拉过来将整个身子和头都盖住了。

陆锦屏伸手过去把被子四周都压紧了,确信云子的确不能看到。他检验的时间不长,所以不会捂着对方的。

陆锦屏打开法医勘察箱,取出了从房梁上取下来的那一段绳索,一头踩在地上,用尽全身力气拉紧,然后用剪刀咔嚓一声剪断了一截。

接着,他将刚刚剪断的断口跟先前少妇剪断的断口都分别放到显微镜下进行观察,查看之后,不由得眼睛亮了。

这个测试非常短,陆锦屏迅速收拾好东西,密码箱锁上,然后钻进了被子里。

听到陆锦屏穿起来,云子这才掀开被子一角,用力地呼吸了几下,说:“哎呀,真是把我闷死了,你要再不弄完的话,我可就被你活活憋死了。”

陆锦平笑了笑说:“对不起。”

云子转过身,很自然的搂着他,躺在他怀里,两人静静地躺着,谁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虽然隔着衣服,却能感受到对方砰砰的心跳声。

云子并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也许土财主的突然自杀,冲淡了那种情绪。

陆锦屏仰着脸瞧着昏暗的房顶出神,耳边是窗外呼呼的暴风雪的呼啸声。

听见陆锦屏一言不发静坐在那儿,云子便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抱着他躺着,这一天很累了,竟然很快沉入了梦乡。

陆锦屏想着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睡着了。

这一下,一直睡到了东方露出了鱼肚白。

陆锦屏醒过来的时候,一时间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等他看清楚云子正在床里盘膝而坐,闭目调息,他才反应过来,他跟这位吐蕃少女两个人同床共枕度过了一夜,当然,该发生的没有发生,不该发生的也没有发生。

此刻已经听不到暴风雪的呼啸,想必是已经停了。晨曦散射在云子的脸,透出一种健康的麦芽色,颧骨处两团淡淡的高原红,仿佛两团天然的胭脂,也让人觉得有一种健康向上的活力。

云子的胸脯依旧鼓鼓的圆润挺拔,散发出诱人的魅力,清晨的时候,她的衣服还来不及整理,微微有些散开,衣衫低胸开领,半个诱人的乳沟展现在陆锦萍面前,若是站起来居高临下看,只怕能看得更深。

第119章一根头发

正在陆锦屏暗自欣赏云子的时候,云子却缓缓睁开了眼睛,有感应似的瞧着他嫣然一笑,说:“你醒啦?”

“你咋知道我醒了,我都没动。”陆锦屏有些惊诧。

“因为你的目光贼兮兮的,瞧得我全身发热。”云子半真半假地说着。

陆锦屏赶紧转开话题:“你每天早上都要盘膝打坐吗?”

“嗯,这是每日必修课,修炼内功。”

陆锦屏听到这儿,突然想起一句以前在哪看到过的话,随口说:“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对吧?嘿嘿嘿。”

云子很是惊讶说:“你不是不会武功吗?咋能说出这么深奥的话来呢,听你这话,好像一个练了几十年的老拳师的感悟似的,说得真没错,我师父也说了,练内功非常非常重要,是所有武功的基础,不过,他也没有你这样精辟的总结过,你说得真好。但是我师父也说了,如果光练内功,不练拳脚套路,那也是没用的。”

“那当然,练功不练拳,终是无舵船,找不到北的。”

这下云子更是惊讶,上下打量了一下易星辰说:“你实话说你是不是拜访过名师?或者得到名师指点拳脚,虽然没能练武,但至深的道理却懂得很多啊?”

陆锦屏说的这两句话,其实是中华上千年无数练武之人的总结,当然拿到一千五百年前的唐朝来说,当时的人肯定是没有这么深刻的认识的。难怪如此惊讶。

云子还待要说,便在这时,听到屋外传来那带刀大汉惊恐的叫声:“快来人。又有人死了!快来人啊!”

陆锦屏和云子一听,顿时大吃了一惊,翻身下了床拉开门出来,此刻,太阳还没升起,仅仅是东方一小片鱼肚白而已,四周还是昏暗的。不过借助积雪的反光,能看见对面门口站着的壮汉的身影。

那位带刀的壮汉惊恐地叫着,看见他们赶紧招手。并指了指身后的厢房的门说:“账房先生死了,死在里面,吓死人了!”

正堂里的人也出来了,听到这话。都来到了厢房门口。陆锦屏和云子踩着地上厚厚的积雪。吱嘎吱嘎的作响,也快步冲到了门口,陆锦屏一摆手说:“都站住,不要进去,本官查案。”

众人赶紧站住,陆锦屏问:“究竟怎么回事?”

带头壮汉艰难的吞了一声口水,似乎已经被连续的谋杀吓坏了,说:“我起来之后。想来这边瞧瞧这个账房先生……”

“真的只是为了瞧瞧?我警告你,这时候再不说真话。就证明你心中有鬼!”

壮汉惶恐地哦了一声,低声说:“我,我还是气不过他偷窥我娘子的事情,想去抽他几耳光。结果,没想到他死了。”

“你看到了什么?”

“我到了门口正要开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推开,他就躺在地上,姿势看着很怪异。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他怎么不睡床上躺地上,而且这么个样子,便叫了两声,他没答应,上去拿他的手摸了一下,发现已经没有脉搏,把他转过来,他眼睛瞪得溜圆,探了探鼻息,才知道已经死了,我这才喊了起来。”

陆锦屏没有再说,先查看了一下门,门大开着,估计是那壮汉推开的。看了一下地上,地上有带着雪花的脚印。从脚印的大小来看应该是那身材魁梧高大的壮汉留下的。

靠土炕的地上躺着一具尸体,正是那位色眯眯的帐房先生,此刻眼睛睁得圆圆的,翻转过来之后,他原本趴着的手却依旧举在半空,并没有落下去,这是尸僵已经形成的证据。证明死亡时间至少两个小时以上。

对面的窗户是后窗,关得很严实。陆锦屏避开了地上带着雪花的脚印,从旁边走了进去。每走一步都仔细查看地上有没有可疑痕迹。一直来到死者身边,蹲下身查看尸体。

忽然,他的眼睛一亮,在账房先生的勃颈处,他发现了一根花白的长发。

沉吟片刻,他对云子说:“去把我的箱子拿过来,我要勘验尸体和现场。”

云子答应,飞奔回厢房,把陆锦屏的法医勘察箱提来送到了陆锦屏手里。陆锦屏让云子把房门关上,监视任何人不得说话和走动,更不能离开。

关上房门之后,陆锦屏从法医勘察箱中取出荧光增强眼镜戴上,然后又拿出了紫外激光物证探测仪开始在屋里搜寻线索。

紫外激光探测仪光线扫过屋里之后,陆锦屏一眼望去,不禁目瞪口呆。

…………

屋外。

少妇紧紧挽着带刀壮汉的胳膊,害怕得全身发抖,大汉很怜香惜玉地搂着她,低声安慰着,让她不要害怕。

少妇说:“这一晚上就被杀了三个人,我能不害怕吗?这里肯定有鬼。”

壮汉说:“不用担心,天已经亮了,暴风雪也停了,我们马上走。”

少妇说:“不行,爵爷说了,这里发生命案谁都不让走,只怕要查清案情才能让我们走的。”

壮汉叹了口气说:“也是,我们就算强行走了,只怕会被衙门认为是嫌疑犯,那可就惨了,还是等爵爷查清案情吧。”

那猎人哼了一声,整了整背上的长弓说:“反正我没有杀人,我还要上山打猎,我才不会在这耽误时间陪你们破什么案,等爵爷出来,我就要告诉他我要走。我一家人还等着我打猎卖了钱回去养家糊口。你们有钱当然不用怕。”

“谁有钱了?”脚夫苦着脸说,“你要走那我也走。我的事情也耽误不得,这一车东西可是说好了时间给人家推去的。如果到了点没送到,可是要扣工钱的,我可赔不起。”

探亲的农夫苦着脸说:“我岳父大人五十大寿。就这几天,我要不及时赶到,大寿完了才去,岳父大人只怕会狠狠臭骂我一顿的。”

壮汉有些犹豫,瞧了少妇一眼,低声道:“要不,我们也走吧?大家一起走。爵爷总不能全都把我们强行留下。”

少妇哼了一声,道:“不能走!再有天大的事能比杀人的事大吗?爵爷说了,谁要走那就是嫌疑犯。直接钻抓到大牢关了拷问,有胆量你们就走吧。”

这些人不过是发发牢骚,又有谁敢公然跟,衙门作对呢?听到少妇这话。都低着头不说话了。

身后的老婆婆面露惧色:“我这可从来还没有遇到那么邪门的事情。有多少过往的商客在我这歇脚投宿。可从来都是好端端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当真见了鬼了吗?”

那少妇赶紧放开壮汉,过去安慰,扶着老妇人的手说:“老婆婆,肯定不是鬼怪,而是有人杀人。你放心吧,爵爷在这里破案,衙门公差一定能查出这个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妇人说:“能查的出来?只怕当真是闹鬼了。我听说暴风雪里经常有些古怪的东西出现的……,唉!算了。不说了。早起我煮了骨头汤给你们暖身子,昨天一夜暴风雪,大家想必都没有睡好,我这铺盖不多,你们几个躺在正堂里头,可都挨冻了,要不喝一点热东西只怕会着了风寒的。”

壮汉一听骨头汤几个字不有咕咚咽了一声口水说:“这可真是好东西,对了,你是怎么得到骨头来熬汤的?你不是说你只吃素菜吗?没有吃过的荤肉,你的牙都掉光了。”

老婆婆咧嘴露出了几个黄橙橙的牙齿,说:“这骨头是这位猎人大哥昨天打猎卖给你们的那两只兔子的骨头,你们吃剩下之后扔在那儿,我看还挺好的,就洗了洗,今天早上熬骨头汤了。”

那猎人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说:“难怪一大早你就在厨房生火,问你做什么,你也不说,原来是熬骨头汤。”

壮汉说:“我是觉得飘着肉香,我还以为是昨天我们吃的兔子剩下的肉香呢,原来是你在熬肉汤,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为你就热个水给我们洗脸呢,——有这东西还不拿来?赶紧!”

老妇人忙说:“好啊好啊,都熬在锅里了,等一会儿爵爷忙完了就给你们盛出来喝。”

壮汉说:“我可等不及了,先盛一碗我压压惊,刚才把我吓得够呛。”

一旁的少妇说:“那可不成,爵爷在这里,爵爷都没喝,怎么能你们先喝呢,那成什么话,爵爷知道可是要生气的。”

“我不会生气,他想喝就让他先喝吧!”就见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陆锦屏一边说一边背着手踱步走了出来。

云子赶紧上前说:“怎么样?有结果吗?”

陆锦屏点点头说:“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尽在我的心中,不过,我觉得有点冷,刚才听到这位老婆婆说她熬了骨头汤,我也是想喝一碗暖暖身子,这才有力气把这件离奇的案子前前后后说出来,找出真正的凶手。——老婆婆,麻烦你去给我盛一碗骨头汤来吧。”

老婆婆马上答应,咧着几乎没牙的嘴说:“好的好的,我这就给您去盛一碗汤来,给大家也都盛一碗吧,别在院子里站着,咱们到屋里去一边喝,一边听您说话,大家昨晚上都挨冻,喝汤暖身子。我这屋子被子少,没办法顾全大家那么多人,算是表示个歉意吧,走走,都到屋里去喝骨头汤去。”

众人举步正要走,陆锦屏却摇头说:“不用去了,你那屋子太小,那么多人还真挤不下,再者说了,太阳马上出来,一出来就暖和了,而且,你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身为爵爷,当然应该有些优先权吧,我若不先喝一碗暖暖身子,你们又如何能喝呢?快去先给我盛一碗来。”

老婆婆有些为难,扫了大家一眼,陪着笑说:“爵爷,我熬的汤比较多,有大半锅呢,您一个人只怕喝不完。”

陆锦屏眼睛一瞪,寒着脸说:“怎么着?你们还想跟我堂堂爵爷一起喝?难不成不把我这爵爷放在眼里?”

壮汉、脚夫等人忙不迭的哈着腰陪着笑说:“不敢不敢,我们可不敢跟爵爷一起用膳,还是爵爷您先喝,您喝了,我们再喝。”

一听这话,那少妇忙挽着老婆婆的手,说:“听爵爷的就是,赶紧去用大碗给爵爷盛一碗来,让爵爷先喝了,然后大家再喝吧,这是官场中的规矩,我听说在衙门的善堂里头,上官吃饭可是要先吃的。上官没有开始用膳的话,下头的可是不许动筷子的。”

老妇听了这话,这才忙不迭答应,蹒跚着就过去了。很快,用大瓷碗盛了一碗骨头汤,飘着肉香,出来到了院子,双手捧着递给陆锦屏。

陆锦屏伸手去接过碗,似乎碗太烫了,啊地叫了一声松开手,老妇赶紧伸手托住,说:“爵爷,有点烫,您小心。”

陆锦屏微笑接过,说了声谢谢,看了看碗里还飘着一块带小骨的肉,点点头,然后把一碗汤凑到鼻端,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又非常感慨说:“真是美味,这骨头汤怎么如此鲜美呢?”

少妇朝他飞了个媚眼说:“那是因为爵爷一晚上都在忙着查案太劳累了,也没有睡好,所以,闻到格外的香甜。”

“你说得有道理。不过我查了一晚上好歹有点结果,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个案子我已经破了,我知道凶手是谁。”

一听这话,所有的人立刻瞪大眼睛瞧着他,表情都异常复杂。

云子听了这话,这立刻警惕起来,目光朝着个人脸上一扫去,心中在猜测,陆锦屏究竟确认谁是凶手?她必须加紧戒备,以防凶手潜逃,甚至孤注一掷,临死反扑。

陆锦屏又将那一碗肉骨头汤送到嘴边,吹了两下,又闻了闻,很满足的赞叹一番,这才将那骨头汤递给了旁边的脚夫说:“太烫了,还是先等等,说完再喝。你先帮我拿一下。”

脚夫答应了,忙双手接过了那一碗骨头汤,小心地捧着。

陆锦屏拍了拍手,双手背在身后,目光瞧向了带刀壮汉说:“第一个被人杀的货郎,你跟他在一起,而现在,第三个被杀的账房先生,你也跟他在一起。——你说,你是不是凶手?”

脚夫和农夫本来是站在壮汉身边的,一听这话立刻往后撤了几步,惊恐地瞧着他,以防他暴起伤人。

而云子则双眸闪过寒光,死死盯着带刀壮汉。

第120章目的

那少妇一听这话,娇躯一抖,拦在了壮汉面前,挺着胸脯,望着陆锦屏说:“不是,不是我夫君,我夫君不可能杀人的。爵爷你一定弄错了,不会是他的,我求你了,我可以担保绝对不是他,一定弄错了,老爷我们冤枉……”

带刀壮汉也是一脸煞白,左手紧紧握着刀柄,但是却不敢拔出来,眼神中满是绝望,嘴唇哆嗦着,想辩解几句,可是却说不出话。

陆锦屏笑了笑摇头说:“没错,当然不是他,因为,——凶手是你!”

这一下,场中的人一脸惊愕,谁也想不到这位妖娆的少妇,居然是连杀三人的凶手。这怎么可能?他身后的那壮汉低头瞧了瞧少妇,又望向陆锦屏,这下子舌头似乎变得灵活了些,说:“爵爷,你,你真的弄错了,不是我,也不可能是我娘子,她那么瘦弱,娇小,杀不了那个货郎。——货郎脖子上的那一刀,干净俐落,一刀切掉了半个脖子,她怎么可能呢?她手无缚鸡之力,特别是那土财主,又肥又壮,跟头大肥猪似的,是被吊死在厕所横梁上的,我娘子这么娇小,怎么可能把那么胖的一个大胖子,吊在横梁上?就算是这个账房先生,比较干瘦,可他到底是男人,要真的打,就算这账房先生伸着脖子让她勒,他只要反抗,我娘子也是毫无办法杀死他的。所以,爵爷你绝对弄错了……”

陆锦屏并没有回答壮汉的话,他变戏法一般从袖笼里拿出了一根绳索。举在空中说:“这条绳索是昨天晚上土财主吊死在茅厕横梁上的那根绳子,不过呢,我把它剪断了。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比较一下断口的情况。”

说到这,他帮他把两节断绳并在一起,举在手上,展现在其他人面前,说:“大家注意看看这个端口,有没有发现什么区别呢?”

众人凑上前仔细查看。都一起摇头,断口没有什么区别。

陆锦屏道:“在你们眼里是没有什么区别的,都是被剪刀剪断的。当然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在我的眼里,它的区别很大,一个是在绷紧的状态下被剪断的,一个是在松弛的状态下被剪断的。这两种剪断绳索后照断口上的绳索断裂状态是不一样的。这个需要非常敏锐的眼睛才能查看的出来,你们没有这样的目光,但是我有。”

陆锦屏的眼睛当然也不可能比别人看得更清详细,只不过他有显微镜。在显微镜下,强力状态下的绳索,跟松弛状态下的绳索,同样的剪刀剪断的断口是不一样的。

陆锦屏昨天晚上曾经做了一个侦查实验,就是用脚踩着绳索的一端。将绳索用力拉紧之后,把绳索剪断。然后把断口与少妇剪断的断口在便携式显微镜下进行比较,发现两者截然不同。——被少妇的剪刀剪断的断口是在松弛状态下被剪断的,与陆锦屏用尽全力拉紧之后剪断的绳索断口不一样。

众人都惊骇的望着陆锦屏,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有云子见识过陆锦屏在侦查他弟弟马车肇事撞伤女乞丐案子中曾经使用过这种专门用于破案的神奇道法,准确的查出了他弟弟肇事的那辆车,所以他完全相信陆锦屏刚才说的话。

云子说:“我哥跟一位道人学过专门破案的法门,他能看得出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怎么样?神奇吧?”

其他人都忙不迭点头,云子的武功如此高强,这些人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漫说她只是说陆锦屏有这样能把两个断口看出不一样的办法这种还好理解的事情,她就是说太阳是从西边起来的,也没人敢说不可能。

陆锦屏瞧着那少妇,慢悠悠说道:“我从断口发现,土财主脖子上的系着的绳索是在松弛状态下被剪断的,而不是在拉紧的状态下,也就是说,这绳索并不是把土财主吊在半空剪断。这也就意味着你撒谎。而你要撒谎也就意味着其实是你把他勒死了,然后用剪刀把绳索剪断,再告诉我们他是吊死的。然后,你宣称发现他上吊用剪刀把他绳索剪断了,其实,他是被你勒死。”

少妇脸色煞白说:“爵爷,你光这样说,就想认定我杀了人,我死活不服!”

那壮汉也上前一步,陪着笑对陆锦屏说:“爵爷不能只靠推测就认定我娘子杀人,我也不服,真要这样,我就喊冤,到京城去喊冤!”

陆锦屏瞧着他,冷笑:“喊冤?你只不过是她勾引过来的猎物而已,她要整死你,你却为她喊冤,你不觉得冤吗?”

一听这话,那带头壮汉顿时脸色一变,随即陪着笑对陆锦屏说:“爵爷,你,你的话,我不太明白……”

“当然明白,我敢断定,三天前你只怕还不认识她,而现在你却心甘情愿的跟着他来到了这偏僻的山村,你为这样一个认识才三天,而且不愿意跟你上床的女人就要去京城函告御状,你觉得值得吗?”

壮汉大吃一惊,显然被陆锦屏的预测惊呆了,惊愕问道:“我,我只是觉得爵爷你说的高深莫测。而且,你说她要整死我,这个……,从何说起?”

陆锦屏冷笑:“如果不是我们因为暴风雪意外出现这儿,只怕此刻你已经被她们杀死了,就像在暴风雪中被这位老婆婆杀死的货郎一样。”

说到这,他的目光转向了老态龙钟的老婆婆。

这一下,众人又吃了一惊,不知道为什么陆锦屏把怀疑对象指向那好心收留他们的可怜老妇。

老妇人有些发呆的望着陆锦屏,仿佛还没有回味过陆锦屏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而旁边的少妇慌忙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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