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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乱宋-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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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毕竟是练过武功的人,内力非凡,先起身,问道:“喂,你怎么走路不长眼睛。”

那衙役才看清是小鱼儿,很抱歉道:“对不起,小鱼儿,这不是事态紧急,一不留神。”

“怎么了?”小鱼儿见他神色慌张随口问道。

那衙役道:“黄禁镇又出事了。”又出事了?小鱼儿纳闷了,这昨天才死了人啊,今天怎么又死人了?衙役没有功夫理会小鱼儿,直奔大堂而去。

“报!!!”包大人还在堂上批阅文件,听到有人上报,抬头一瞧,只见那捕快神色慌张,口中喊道:“大人,黄禁镇又出事了,王来福之妻王氏昨夜在家中自缢而死!”

“恩?”包大人听了:“这个黄禁镇可真是多事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于是道:“来人,备马,一起随本官赶往黄禁镇。”

当包大人率领人马,赶到黄禁镇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镇州的王知府也来到了现场,当然,还有那个上次灰头土脸的李仵作。

小鱼儿在包大人的耳边嘀咕道:“大人,面前的就是镇州知府王大人。”

包大人瞧了一眼,摆出一副高姿态,并没有下马径直往前走。

王知府也老远的看见了包黑子,瞧着对方无视自己,径直往前走。王知府只好硬着头皮,抱歉施礼道:“哦,包大人久仰久仰?!”

这时候,包大人才低下头俯视对方。笑道:“哈哈,王大人,想不到你还真早啊,这回又有什么新发现啊?”

王知府嘿嘿一笑:“我等食君之禄,就理应忠君之事,地方上发生了案子,当然是义不容辞了。包大人,咱们一同审理吧!”心理埋汰一会儿,该死的包黑子,不就是比我高半品吗?用的着给我脸色瞧吗?今天让你有来无回。哼!!

包大人得意地一笑:“好说。好说,请请!”做了个请字。

于是,两拨人马,又一起进了院子。死者家是三间瓦舍,一间向东。两间向南;朝东的房子灶间,朝南的是内房。屋子周围。是一圈篱笆墙柴门外是一条东西方向的大路。整个房屋。就是一个典型的农户住宅。

包大人首先问道:“是何人发现王氏缢死?”

地保回答道:“大人,是王来福的姐姐、姐夫。”

这时,旁边一个妇人跪下道:“各位大人,民妇是王来福的姐姐,今天是奴家兄弟死去三朝祭日。所以我和丈夫便一早赶来,见门窗都关得严严的。我们便大声敲门。却不见回应,我丈夫便撬开了窗子,进屋查看,结果发现弟媳王氏悬挂在房梁之上。于是就上前将弟媳放下。谁知身子僵硬,早就死了!,两日之内,兄弟和弟媳连连暴毙,真是叫人——”

王知府听了,打断了她的话,然后吩咐道:“李仵作,上前验尸!”

包大人本来想亲自去的,但,难免让人误会,口中叫道:“小鱼儿,你也上前验尸!”

小鱼儿领命,先取出了一个精致的小小熏香炉,取了一些苍术、皂角放在里面点燃,依此来祛除尸臭。然后又取了一块生姜,放在口中嚼了。然后取出一双精致的鹿皮五指手套,戴在手上。这些都是小鱼儿装备,绝对专业,昨日检查王来福的尸体之时,由于罪证太明显了,根本不需要。

做好了准备,小鱼儿就在李仵作惊羡的目光中,上前验尸。马小玲也跟了上去,想一看究竟。只见王氏身穿白布孝衣,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条白素腰带,还悬挂在屋子的二梁上,在不停地漂荡。

李仵作仔细地检验了半天,然后报告道:“尸身发髻散乱、眼合口开,舌出寸半,脖下见缢死痕迹一条,呈深紫色,斜向耳后朝上,八字不交。”

王知府道:“就这些吗,你可要看仔细了!”!

李仵作继续说道:“死者手指尖端有淡红血痕,脚尖向下,脚趾也有淡红血痕。腹部下垂,大小便失禁。”

王知府满意地点点头:“好,以你验尸的情况看,死者是自杀还是他杀呀?”

李仵作自信满满地说道:“大人,小人干以项上人头担保,王氏乃是自缢而死。想是他因丈夫惨死,所以才痛不欲生,自缢殉情。”

包黑子扫了一眼,并没有理睬,而是端起茶杯喝起了茶。王知府见到,觉得这包黑子太不拿命案当回事了。上次派一个小小捕快而来,今日来了也坐在一旁喝茶。你以为这里茶馆呢?

“包大人,咱们虽不说是朝廷命官,但也是封疆大吏,在外做官也要牢记皇恩浩荡,你我同是进士出身。虽然你比我高半级,但作为学长也要说你两句。你太让人失望了,如此冷酷,何意仁治福泽?”

包黑子笑了笑没有理睬,扫了一眼小鱼儿,看他已经检查完毕,于是问道:“小鱼儿,你的看法可是和李仵作一致?”

只听他说道:“大人,属下的看法和李仵作恰恰相反,我认为,王氏不是自缢殉情,而是被人害死的。”王知府跟李仵作脸色一惊,相互望了一眼。

王知府施加眼神,“你不是说是自杀殉情吗?”

“是啊,我敢保证。”李仵作肯定道。

包黑子闻声没有丝毫变化,问道:“你有何根据?”

小鱼儿说道:“从死者表面情况来看,确实像是自缢,但是,却也有些蛛丝马迹,叫人颇费思量。”

旁边的李仵作冷笑道:“小捕快,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你来说说。死者身上,有何疑点,在下洗耳恭听!”

小鱼儿正色道:“好,那我就来说说,不当之处,还请李老哥指正!”

李仵作傲慢地说道:“好说,好说,小兄弟上次可是大大的威风了一把啊!”

小鱼儿也不和他多做口舌之争,开言道:“第一,翻开死者的嘴唇。可以看到她的牙齿缝隙间有几丝白色的丝绸,这个李兄可曾发现?”

李仵作听了,上前翻动了王氏的嘴唇,果然如小鱼儿所言。用手一拽,牙根竟也有些松动。且有紫色淤血。于是就不情愿地点点头。

小鱼儿又道:“第二、梁上的印记只有一道,按常理推测。大凡上吊之人。双脚离地之后,因绳索勒住脖子,呼吸困难,会不由自主地挣扎,必然牵动梁上的绳带,所以大多有数道交错的绳带痕迹。不知李兄赞成否?”包黑子闻声点了点头。而旁边的王知府看着自己的仵作。

李仵作沉思了片刻,又点点头。他心中不平静啊。难道又要输掉了?

小鱼儿继续说道:“其三、死者的私处遗留有男子的精液,这个李兄可曾发现!”

李仵作嘿嘿一笑:“那是稳婆(大致相当于女性仵作)所做的事情,在下并无此爱好。倒是小兄弟看得倒仔细!”

小鱼儿正色道:“身为仵作,理应明察秋毫、明辨是非,还死者一个公道,堂堂正正,一腔正气,岂能因一己之私而痛失良机!”

那李仵作被他的气势一压,顿时面红耳赤,无话可说了。小鱼儿于是对包黑子拱手道:“大人,依属下看来,昨夜有人来过了这里,企图侮辱王氏。王氏誓死不从,并且咬住了来者的身体某处,这才扯下了几丝丝绸。而这个歹徒,必是一个身穿丝绸的富裕人物。”

李仵作立刻反驳道:“死者双眼紧闭,口开舌出,这又作何解释?”

小鱼儿道:“凶手先将王氏掐昏,然后将她吊起,由于血脉尚在流动,死后的情况亦可与自缢相同!”

“那王氏的颈项之上,为何不见掐痕?”

“凶手倘若垫上布物,或者掐而未死,都不会留下伤痕!”

李仵作沉思了片刻,又追问道:“发现死者时,屋内门窗俱关,如果是有凶手作案,那么他是如何出的这个房间?”

小鱼儿道:“凶手要想出去,而又锁上门窗,没有工具是不行,待我在门窗处一查,定能有所发现。”

然后,小鱼儿来到了窗前,低头审视了一番,遗憾地摇摇头。然后又来到了门旁,观察了一番,然后说道:“凶手就是从此门出去的,众位请看,此门的门板和门框的缝隙较大,插上门闩后,还约有一寸左右的缝隙。而且在门闩的相应部位,累累的刀痕清晰可见。由此可知,凶手不仅出去的时候拨正了门闩,就是进来的时候,也是轻轻拨开了门闩,才闯入屋内的。”

众人都上前查看了一番,果然如此,不禁对小鱼儿的观察和分析能力都大加赞赏。就连马小玲,也赞许地瞟了小鱼儿几眼,瞟得小鱼儿也不禁有些飘飘然。

包大人说道:“要是能找到凶手拨门的工具,对破案必然大有帮助。”

于是就领着衙役来到了院外,仔细搜寻起来。不一会,小鱼儿就在篱笆墙附近找到了一块铁片刀,兴冲冲地交给了包大人。

包大人一看,这个铁片长约三寸,又薄又硬,将它插入门缝内,竟然真的用它打开了门闩,而且痕迹也是完全一致。看来凶手离去的时候,翻越篱笆墙,结果匆忙之中,讲刀片甩出,结果黑暗之中,没有找到。

于是,包大人叫来村民,辨认此物,结果却无人知晓。

那王大人见了,就幸灾乐祸地说道:“找到了作案工具又怎么样,还不是抓不到凶手,大家只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哈哈哈!”然后,就带着手下,打道回府去了。

小鱼儿虽然再次胜出了对方,但是面对连环血案,还是山重水复,前途未明,也许,只有再次借助神力啦!

第四百三十六章水落石出

将尸体收敛之后,包大人就带队回衙门。谁知还没等回衙门,前面就有一群人拦住了轿子。原来是望江楼的掌柜和伙计,扭送着一个醉汉,一起跪在当街。包黑子只好下马。

掌柜的向包大人禀报道:“大人,这个莽汉在小店酒后闹事,还砸破酒缸、打伤小二,请大人为小人做主。”

包大人一看,果然那个醉汉满面通红,醉态十足,被绳子捆着,旁边还有一个鼻青脸肿的店小二。

包黑子道:“酗酒闹事,委实可恨。先把他押到衙门,收监后审。”

小鱼儿派了两个捕快,把醉汉押回衙门。包大人开堂审案。

“啪”地一拍惊堂木:“带人犯!!!”

那醉汉被带进了大堂,包黑子‘啪啪’把惊堂木拍的山响,威严道:“下跪何人?因何打闹酒楼?”

下面的莽汉顿时吓得磕头如捣蒜:“大人容禀,小的是黄禁镇黄员外的家人,名叫黄三。小人那天是喝多了,糊里糊涂就打了人,砸了缸。小人愿意赔偿店主的损失,出钱给店小二医治。望大人开恩,就饶了小的这次吧!”

包黑子一听,皱起了眉头:“你就是黄三?”

黄三一听以为包黑子认识,高兴道:“对,在下就是黄三。”

包黑子问道:“那日田非在家发寒症,可是你去找他饮酒?”

黄三面色一紧,迟疑了片刻。

“啪”包黑子拍案问道:“说?是也不是?”

黄三吓的一哆嗦,谄媚的笑道:“是的,大人,那天我想进城去喝酒,觉得一个人不过瘾。就去找田非一起。可是谁知道,他生病了。哎呀,这一切都怪那田非,他要跟我一起来,也就不会闹出今天的事情了。”这样的人总是将事情推到别人头上。

包大人于是对黄三说道:“你是与谁一起饮酒的?你的那些伙伴为何不阻拦你闹事?”

黄三战战兢兢地说道:“回大人话,小人说了,是独自饮酒,并无伙伴。”

包大人立刻逼视着黄三道:“你与田非说是有几个伙伴相邀共饮,为何却是自己独饮,分明是信口胡说!”

黄三立即说道:“大人。小人确实是一个人在望江楼饮酒,店中的掌柜和伙计都可以作证!”

包黑子道:“传望江楼的伙计和掌柜上来。”

不一会,店小二和太白楼的掌柜一起上堂。包大人询问伙计道:“此人是独自饮酒,还是与别人共饮,你要从实讲来。”

那伙计眼眶子还有些发青。指着黄三说:“大人,那日他是一个人进了酒店。独自坐着喝酒。后来。嫌我上菜慢了,便打了小人几拳,您看,现在这眼睛还青着呢!”

“他是何时进店?”

“早晨刚刚开张,他就进店了。当时店中没有其他酒客,所以上菜很快。我看这厮就是故意找茬!”

“他又是何时打得你?他进店之时,脸上可曾带有酒色?”

“大人,当时小人正在扫地,就看到这厮急急忙忙地进店。满脸汗水,并无酒气。坐下之后,先要了两壶酒喝了,然后就打了小人,请大人为小人作主啊!”

黄三见伙计和自己所说得一致,也就放下心来。却听包大人忽然怒喝道:“黄三!你速速将杀人之事从实招来!”

黄三听了,不由打了一个哆嗦,颜色大变:“大人,小人不明白。”

包大人厉声道:“好一个刁滑之徒,你既然独饮,为何对田非说是有几个好友相招?既然一人独饮,为何走得如此急促?进店之后,片刻之间,就酒力发作,挥手打人,岂有此理?”

“这………………”黄三一时语塞。

“分明是你早起杀人,然后跑到城里。寻衅闹事,以图留下不在场的证据,不想弄巧成拙,反到露出了马脚,还不快将借刀杀人的经过从实讲来!”

黄三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嘴中犹自硬撑道:“大——大人,小人确实没有杀害王来福,冤枉啊!”

包大人嘿嘿一阵冷笑:“黄三,我刚才敲山震虎,你就不打自招了。你这两日都在端州城,又是如何知道王来福被杀的!”

黄三听了,身子一软,瘫倒在公堂之上。

包大人施巧计,使黄三自露马脚。大叫道:“来人哪,把这个大胆的凶手拉下去,重打二十屁股板子!”

立刻有如狼似虎的差役扑了上来,不由分说,就将黄三拖到堂口,按在地上,抡起大棍,一五一十地打了起来。

只听板子和屁股亲密接触,发出了清脆的‘啪啪’的响声,其间还伴随着黄三杀猪般的惨叫。

等到二十大板打完了,再看黄三,屁股、大腿是一片血肉模糊。衙役把他拖到包大人面前,黄三也只有趴着的份了。

包大人把惊堂木一拍:“大胆凶犯,你招是不招!”

俗话说“人心似铁非是铁,官法如炉真是炉”啊,黄三在板子面前,彻底地崩溃,哀嚎道:“大人,我招,我全都招啊!”

黄三受了一顿饱打,深深尝到了板子的厉害。这时,包大人又从监房里取出了镰刀丢在他的面前:“黄三,这把镰刀,你可识得?”

那黄三倒也干脆,于是就把主人黄员外如何授意,他又如何害死王来福之事,全都招了出来。

原来,自从黄员外被王来福打了几扁担之后,一直怀恨在心,并叫黄三找个机会,除掉王来福,并许以重金相诱。黄三就一口答应了下来,案发的那天早上,他发现王来福独自上地割稻,就报告了黄员外。黄员外听了大喜,并嘱咐他事成之后,到端州寻事闹事,搞一下不在场的证据。

黄三领命之后,就潜入了田非家里,偷偷取下了挂在屋檐下的镰刀,来到了稻田之中。那王来福见黄三拎着镰刀,以为也是来割稻的,黄三以吸烟为由,向王来福借来了烟袋,然后在闲谈中趁其不备,用镰刀猛地在王来福的脖子上一抹,王来福当场气断身亡。

黄三随后又制造了王来福自杀的假象,并以邀请田非进城喝酒为名,顺手将镰刀送回了原处。紧接着,便一口气奔到了端州城,然后在酒楼闹事坐牢。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被包大人识破。

听罢了案件的始末,众人也都恍然大悟。包大人又取出了一物,正是那铁片,扔在了黄三的身前道:“你可认得此物?”

黄三拾起一看,不禁愕然:“这——这是我家主人之物,是一个月之前,主人叫我到城里,找铁匠打造的,因何到了大人手中?”

第四百三十七章凶手,就是你

黄三拾起一看,不禁愕然:“这——这是我家主人之物,是一个月之前,主人叫我到城里,找铁匠打造的,因何到了大人手中?”

小鱼儿听之,对包黑子道:“大人,杀害王氏的,定然就是那个黄禁镇的黄世仁!”

包黑子面对如此简明的案子,心中也是了然,只是这黄世仁乃是吏部侍郎的胞弟,实在有些扎手。不由就在大堂上沉思了起来。

展昭见包黑子犹豫不决,就上前施礼道:“大人,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请大人发签,属下愿意去黄禁镇,将真凶缉拿归案!”

公孙策听了,却皱着眉头道:“这黄三一面之词,不可偏信,万一我们冒冒失失抓错人,那可就吃不消了!”

众人听了,这才想起,原来是凶犯的后台太硬,包大人这一关不好过啊!

小鱼儿想了想,悄声道:“大人,您是害怕证据不足,属下倒有一个办法,可以叫黄三戴罪立功,回去寻找证据,到时候铁证如山,也就不怕他抵赖了!”

包大人也只好点头。小鱼儿于是对黄三说道:“黄三,如今你行凶杀人,按律当斩,你到底想死想活!”

黄三立刻磕头不止,将额头磕得鲜血淋漓:“大人饶命,小人愿活!”

小鱼儿于是说道:“那好,现在就放你回去,限你在明天早晨之前,将黄世仁所穿的一件白绸衫,上面还有撕裂的痕迹,只要你完成任务,就可免除一死!”

黄三听了,心里也是纳闷:如果主人有这件衣服倒还罢了,倘若没有。我的小命岂不是玩完了。于是,便仗着胆子问道:“大人,如果主人家没有这件衣服——”

小鱼儿还未等他说完,就瞪了他一眼:“放肆,我说有就有,你只管取来!还有此物,你随身佩戴好,不可遗失,干脆你就挂在脖子上吧!”

说罢,取出一物。给黄三挂在胸前。黄三无法,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回黄禁镇去了。他前脚刚走,小鱼儿就率领着两名捕快,尾随着去了。

到了第二天上午。众人在衙门等着黄三归案。左等右等,一直到了晌午。小鱼儿始终没有等到黄三出来。

小鱼儿忽然预感到事情不妙。道:“难道肉包打狗一去不复返吗?”

展昭说:“这厮昨天进了何府,一只就没有出来,我们在何府外面守了一天一夜,也不见动静,要不回去跟大人商量一下?”

小鱼儿眯着眼在思考着,突然睁开眼睛。脸上立刻一片落寂之色,转身对一捕快说:“你回去请包大人来黄禁镇验尸!”

展昭不明所以,其他人也是一头雾水,诧异地问道:“验谁的尸体?也没人报案。”

小鱼儿冷静道:“这黄三一去不返。肯定是遭了毒手。”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忽然又想到,如果黄三死了,那么凶手肯定就是黄世仁。

小鱼儿一行急匆匆地赶到了黄世仁的府门,只见大门极为气派,高高的门楼,汉白玉的台阶,两旁是一对威武的石狮子,门上横着一幅匾额,上写四个大字“忠孝传家”

正在打量之际,展昭对小鱼儿道:“黄三还是没有出来,现在怎么办?!”

小鱼儿点点头道:“只有进府一探究竟了!”

于是就上了台阶,对着满脸惊愕的看门家丁道:“快快进去通禀,我们奉命前来办案!”

那看门人挑了挑眼皮,横了他们一眼,然后傲慢地说:“好,你们在门外等一会,我进去看看,我家主人是否有空接待你等。”

小鱼儿一听,当时就怒了:“直娘贼,你一个狗一样的奴才,也敢跟大爷指手画脚的!”然后就一个箭步,冲到那人面前,轮圆了蒲扇般的大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

那个家丁顿时被打了一串跟斗,等他爬起来之后,满嘴流血。他手指着小鱼儿,刚要张口骂街,却从嘴里掉出了几颗大牙,这才捂着腮帮子,嚎叫了起来。

展昭见状,飞起一脚,将他踹到了门里,厉声喝道:“你要是再敢聒噪,就打断你的狗腿,你这个仗势欺人的狗腿子!”

那个家丁哪敢分辨,连滚带爬地进去通报了。众位捕快看着这两个人,心中也颇觉痛快,来时的郁闷之气也稍稍出去了一些。不一会,里面出来了一彪人马,足有四五十个,看模样都是护院的家丁,手中都提着棍棒之类。为首一人,约莫三十六、七岁的光景,高大身材,白净面皮,绣衣束发,显得风流倜傥。看来就是当今吏部侍郎的胞弟黄世仁了。

只见他来到门首,面沉似水地喝道:“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到我的大门前闹事?”

小鱼儿上前道:“黄员外,我们是衙门的差役,奉知包大人的命令,前来捉拿一名杀人凶犯!”

黄世仁上下打量了小鱼儿一番:“你是何人?在衙门里所任何职?”

小鱼儿凛然道:“在下只是个捕快!”

黄世仁听了,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原来只是个小小的捕快,竟敢打伤我的家丁,难道你们真以为我黄某人是好欺负的!”这时,身后的几十名家丁整齐划一地向前迈了几步,手中的棍棒也都纷纷扬起,大有主人一声令下,就要群起攻之的架势。

展昭见了,正好是求之不得,于是也都抽出了巨阙剑,就要上前砍杀。

小鱼儿伸手阻止,然后不慌不忙地说道:“黄员外不必动怒,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贵府的家人黄三,前日已经招认,村民王来福就是他用镰刀割死的。不料想狱卒疏忽,叫他越狱潜逃。有人看到他昨天回到了黄员外的府上,故此我们才来捉拿杀人凶犯归案,折腰是耽搁了,谁也吃罪不起呀!”

黄世仁听了。皱眉道:“黄三昨日确实回来过,不过,据他所说,是在望江楼酒后闹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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