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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乱宋-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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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差爷,不用破了,杀手就是他!?”

“你!!”

“为什么?!”

“他吃饭的时候用左手,而被害人确实右边被插了一刀,那么说凶手就是用左手杀人喽?”

小鱼儿闻声,的确是这个可能,但是,然后摇摇头道:“不对,用左手的人,不一定就是凶手。”

“啊?!”众人知道这是很常识的问题啊,为什么这小捕快会如此这么说呢?

见到众人疑问,小鱼儿道:“好吧,我给你们掩饰一下。”于是不经过小玲同意,就将其搂在怀里。巧儿瞧见吃了一阵飞醋。小玲倒在他的怀里一阵感动。脸上挂满了绯云。

只听见小鱼儿说道:“如果凶手是这样呢?”然后比活着用手做刀状插了下去。的确会留在右边。大家都吃惊,原来还可以这样啊?

第四百七十五章敢动我的马子

太阳慢慢地透过云霞,露出了早已胀得通红的脸庞,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张望着大地。刚刚升上山头,被几片鲜红的朝霞掩映着,阳光从云缝里照射下来,像无数条巨龙喷吐着金色的瀑布。金灿灿的朝晖,渐渐染红了东方的天际,高高的北岭山主峰被灿烂的云霞染成一片绯红。

山顶上的大房子里内。

“怎么回事?”

“任何人在非正常死亡情况下,她的手总是会漫无目的乱抓一通。尽管她毫无防备,她的手还是留下了最够的证据。这些碎屑就是最好的证据。瞧它的颜色只有死者的丈夫身上有。”小鱼儿说出的凶手就是死者的丈夫。

按照他的推论,凶手的确有可能就是她的丈夫?咦?众人奇怪的表情。

“他刚才还在这里的,为什么现在没有在这里呢?”

“畏罪潜逃了?”

小鱼儿于是出了房间,去追逐凶手。

而这个时候的凶手持刀挟持着庄主找便捷的道路往山下走。

“哎哎,你到底想怎样?”

“少废话,老东西,赶紧带我离开这里。”凶手面色狰狞,带着恐怖的杀人的表情。

突然之间,好像听见山顶在摇晃,接着整个山体摇晃。

“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

这是大雨过后的泥石流现象,由于昨天晚上的大雨将山上的石头重奏,引起了山体滑坡,夹杂着雨水顺溜而下,就变成了泥石流。和雪崩一样,这根本是人力无法阻挡的,即便是你武功再高也无济于事。

庄主趁着凶手不稳,将其推开,矫健的步伐逃过这一劫。而志玲的男人也就是凶手可没有这么走运。不过还好,正好有一块大石头被两棵树夹在中间。

小鱼儿展开轻功赶来,就听见志玲的男人在大喊:“救命啊?!!”

小鱼儿闻讯而来,只见志玲的男人挂在山崖上,前面还有一块大石头。

小鱼儿停了下来,问道:“是不是你杀了自己的老婆志玲?”

志玲的男人紧张道:“是的,是我杀。快拉我上去。”

小鱼儿掏出了绳子,绑在自己的身上,展开轻功来了一次蹦极,将志玲的男人带了上来。

“轰隆”一声。那两棵树再也承受不住巨石的压力,被生生的压断。泥石流如同泄洪的痢疾滚滚而流将面前的一切花草树木碾碎。

“啊?!”逃过一劫。

志玲的男人掏出了匕首道:“小子,算你倒霉。”正准备给小鱼儿一击。

小鱼儿身经百战,岂会被这小小的偷袭而得手。直接施展了百分百空手夺白刃。在反手一记亲闹手,将对方扭转在地。将身上的绳子接下来,接着对对方施展五花大绑之法。这可是捕快必修课。

“哼,小子,跟我打,你还嫩了一点儿。”小鱼儿得意的笑着。也不知道他要说谁。

然后小鱼儿就将对方带回了山顶上的房间。将其仍在地上。

其他人见到凶手已经被抓了,也就放心不少。

“说是你杀了志玲吗?”

志玲男人反正已经承认过一次了,也无所谓了,应承道:“是的。是我杀了他。今天来的时候,是因为我们抢劫了何员外家。结果不小心将那遭老头子给能死了。所以才会上山躲过这一劫。谁知道……”然后他停下来袭来的眼神瞪着小鱼儿道:“我认识你?你就是端州城的捕快小鱼儿。”

“没有想到我这么出名。”小鱼儿自豪的说道。

“那是当然,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杀了志玲。”志玲的男人讲述道。“之前我老婆一个劲儿的劝我自首,我才没那么笨呢?栽在你的手里算我倒霉。”

就是因为认出了小鱼儿这捕快,两人都提心吊胆起来。说什么要去官府。志玲的男人自然不想了,所以就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插了一刀。

小鱼儿点了点头,真的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之前上山的时候,那个人是不是你杀的?”

“那个人不是我杀的。我干嘛杀他啊,我又与他非亲非故。”

既然已经承认了杀死志玲的人,左右是个死,也没有必要说谎,看来杀人的还有一个。不知道会是谁?

“说,庄主呢?”小鱼儿询问道。

“我不知道啊,他把我推开之后,就逃走了。”志玲的男人回答道。

小鱼儿暗忖道:一个如此的老伯竟然会有如此的伸手?

“咦,马小玲她们呢?”小鱼儿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出去找你了吧。”

小鱼儿二话不说,就跑了出去,四处的寻找,在林子之中听见了打斗的声音。

小鱼儿立马展开轻功赶了过去,只见是三个人,一男二女,这二女不是别人正是马小玲与巧儿。而那个男的则是庄主。

小鱼儿飞落下来之后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马小玲道:“本来我们好心好意的救他,结果没有想到他垂涎我俩的美色,被我发现之后,就打起来了。”

“不会吧,这么老了,还为老不尊?”小鱼儿诧异道。

“小鱼儿,我受欺负了,你帮我报仇?!”马小玲指挥着小鱼儿说道。

小鱼儿一听,厉声道:“竟然动我的女人。即便你是老人也不行。”说完,展开内力上前比拼,降龙十八掌,打的绘声绘色,面前的陈武哪里知道这高深武学的厉害。三两下就解决倒地。

“咦,你们怎么这么对付一个老人家啊?”店小二正好走来,他见到昨天晚上肯定下了大雨,又见今天的泥石流,昨天晚上小鱼儿等人也彻夜不归,于是就告诉了保甲前来寻找。正好听见这边有人喊声。

他见到小鱼儿等人在与一个老头儿打架,所以气愤不过上前说道。

“什么老头儿?你看清楚了。”小鱼儿一伸手将他的假胡子拽了下来,这哪里是老人,分明是一壮汉。

那店伙计一见,失声惊讶道:“陈武?!”这个就是大盗陈武,官府通缉一年的通缉犯。

“一个老头儿的皮肤却如此的精细,让人不得不怀疑。”小鱼儿笑道。

果然如此,第一个被害人是原来老头儿的亲戚,今天来寻他。但是,原来的庄主早在一年前就已经被逃到这里的陈武杀害了。

而陈武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被害人之前发了一封信,说来这里看他。如果那个小子上山了,那不就穿帮了吗?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就杀了那小子。

而他露出的破绽就是调戏了马小玲。他今天也算倒霉,被一个杀人凶手绑架了。正好遇见了泥石流。他看到小鱼儿而来,很可能已经死了。这个时候马小玲等人来找他,他好几年没开荤了,所以趁机占便宜,没有想到却碰了刺儿。还真是倒霉透顶。

后记:小鱼儿爬了一次山,解决了两个案件。虽然受到了包黑子的嘉奖。但,他一脸不高兴,本来还想爬爬山散散心,却还是逃不开死神的命运。不过这次爬山也是有收获的。比如说这一龙双飞?

第四百七十六章奇怪的血滴

衙门接到报案,说西江出现命案。包大人命小鱼儿前去查看。一炷香的功夫小鱼儿带着几个衙役来到命案现场。

正好撞见了马小玲,问道:“你去哪儿?”

小鱼儿不高兴道:“发生了命案,包大人让去一趟。”

“我也要去。”马小玲道。

“姑奶奶,这是命案,有什么好看的。”小鱼儿不耐烦道。这小妮子竟会来事。

马小玲撅着嘴儿道:“不嘛,我就要去。”女人撒娇天下无敌,小鱼儿是受不了这个,只好与她约法三章道:“去可以,但到了现场,什么也不能乱动。”

“好,我答应你。嘻嘻。”马小玲一个劲儿的欢呼,好像打赢了一场胜仗。

命案现场是西江边上的小木屋,这块点儿是凸出的,三面环水。这里是一个渔夫家里。

木屋的柴门开着,一位三十来岁的女人站在门口,只见她白皙的瓜子脸显的神情惊恐万状。马小玲见到那美少妇,心中道:“还好,我跟着来了,要不然小鱼儿肯定被她勾引了。”

衙役过来一瞧,两只碗丢在她的脚边,饭和咸鱼干儿倒了出来。

小鱼儿眼光四下一扫没有觉别的动静,便问妇女生了什么事?

妇女两只眼睛直,抖抖索索的抬手朝房间里一指:“我家相公他……”

出了命案,小鱼儿自然不敢怠慢,他小心的走过去,掀开门帘往里头张了张,借着从窗口投进屋里的光,看得清清楚楚:整个木屋像是被龙卷风袭击了似的,到处凌乱不堪,墙上、地面通通布满了横七竖八的刀痕,就在屋正中间的地板上。渔夫高大的身躯以脸朝下的姿态倒伏,脖子底下流出的鲜血濡湿了木质地板,殷红的血迹在光的照射之下,呈现出妖艳诡异的色泽!

“保甲呢?”

“来了,来了。”报甲从后面走来,他进屋一见渔夫横尸于地,吓了一跳。

小鱼儿看着这瘦瘦的,嘴边有八字胡儿,问道:“你就是这里的保甲?”

“小人姓范,名叫包。”范包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范包?”小鱼儿奇怪。这人怎么取这个名字。

范包也知道他拿自己的名字开玩笑,笑道:“我爹妈当年起名就这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起名范包。”

“死者是谁啊?”小鱼儿也懒得人家取这个名字。

范包道:“死者是汪沣,是这里的渔夫。”

“那他有没有仇家啊?”

“这个就不知道了,汪沣为人是耿直了点儿,但心眼也不坏了,为什么有人杀他呢?”范包也泛起了糊涂。

“老汪啊,你死的好惨啊。你怎么撒手就走了呢?”

范包过来安慰一下美少妇,说:“嫂子,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别哭坏了身子,汪大哥也是不愿看到的。”

小鱼儿对身边的喧闹始终充耳不闻,如同泥雕木塑似的站在那里,精光四射的双目却是扫个不停。从门口一遍又一遍的观察着室内情况,把现场一寸一寸的搜索。

“不对劲儿,这里不对劲儿!”小鱼儿喃喃的念叨着。

“哪儿不对劲儿?”马小玲凑近了低声问道。

那么。到底是哪儿不对劲儿呢?小鱼儿没有说,而是沉浸于案情之中,毫不避忌牵着马小玲的手就轻手轻脚的走进房中,注意避开地板上的血迹。

“看,这里!”小鱼儿指着地面上的一串血迹。木屋的地板是用半尺宽的木条拼成的,就在尸身和房门之间,在杂乱无章的血迹和刀痕之中,有一连串的点状血迹,从尸身向房门方向延伸,犹如一串省略号“……”

小鱼儿指着那串血滴,“看,这前面四滴之间的距离,几乎都在四、五寸左右,但第五滴和第四滴之间却相隔将近一尺。”

这是为何?

马小玲迷惑着观察血滴,比了比动作,看样子这串血滴应该是凶手杀人之后拿着沾血的凶器往外走时,从凶器滴落的鲜血。

“的确,第四、五枚血滴之间的距离突然增大一倍,”马小玲眨了眨眼睛:“会不会是凶手突然加快了速度,两枚血滴之间的距离就变远了?”

小鱼儿点点头,马小玲的分析有一定道理,如果凶手拿着滴血的凶器突然加速,血滴之间的距离当然会变大,不过具体到这里嘛,基本上可以排除其可能性。

“来这些血滴,”小鱼儿指着房间内不同形状的血迹,有喷溅状的、有滴落状的、也有抛洒状的,他主要请马小玲看那些滴落状血迹。

马小玲现在已经习惯了这些尸体。身处血腥味浓重的室内也没有分毫恐惧,在小鱼儿指点下仔细观察――

果然在小鱼儿指点下瞧出了几分门道:所有血滴都不是规则的正圆形,而是体现出喷溅、抛甩、滴落的运动特点,呈现出各种形状,比如高速喷溅的就像一团星云,甩到木板墙壁上的血滴则往下流淌了一小截儿、滴落的血迹边缘是锯齿形状……

“如果突然加速,滴落在地的血滴会变得更加椭圆,”小鱼儿用手比了下动作,马小玲点点头表示明白,他才又指着那串血迹说:“看,这第五枚血滴虽然和第四枚隔得太远,但形状和前面几枚基本上是一致的,这就排除了凶犯突然加速的可能性。”

不等小鱼儿继续说,马小玲就叫了出来:“本来第四、第五枚血滴之间还应该有一枚,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果然也是聪明人!小鱼儿点点头,没有急着往下说,果然马小玲自己就低头往下看了。

还有什么比凶犯自己的脚,可能性更大呢?

小鱼儿朗声道:“各位!寻找真凶之事着落在本人身上,定要还你们一个公道!”

小鱼儿正准备下一步,一个衙役就满脸坏笑的凑上来,神神秘秘的道:“喂,小鱼儿,告诉我谁是凶手。”

小鱼儿一个踉跄差点没栽地上,很想把这个肥肥的衙役直接打死,合着我能未卜先知呢?

“小鱼儿,你就别卖关子了,每次都揣着明白装糊涂,”胖衙役表示强烈抗议。

好好好,小鱼儿就将血滴的事情,他们看小鱼儿的眼神立刻就变了――实在没想到他年纪轻轻,竟有这等见识。

衙役们兴高采烈的去检查所有人的鞋子,满心这次要立下头功,揪出那杀人真凶。

小鱼儿则把案发时少妇叫了来,询问当时情形。

从少妇中并没有得到有用的线索,她只是走到门口,看到室内可怕的情形,就此打翻了食物、尖叫起来。

小鱼儿又问了汪沣的基本情况,得知此人身体强健、身手颇为了得,生活习惯上就是每晚睡觉都比较晚,大约二更时还要吃点简单的夜宵才入睡,少妇就是端夜宵来的时候发现了命案。

宽慰几句,小鱼儿让这个少妇离开房间,她的嫌疑基本上可以排除,这一个精壮的男子,仅仅临死反扑都绝非她所能抵挡的。

证据呢?偏偏房间里面乱成一团糟,却没有真正有意义的证据,小鱼儿堪比扫描仪的眼睛仔细搜寻了好几遍,除了那串血滴之外一无所获。

刀痕是最普通的刀痕,无论是什么刀都可以留下那种痕迹,足印,一个也没有,罪犯小心翼翼的躲开了所有血迹,并未踩上去,现场也没有遗留下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表面的凌乱,似乎掩藏着某种“干净”,嗯,刑侦专家眼中很过分的干净。

“小鱼儿,没有血滴,所有人的鞋子上都没有血滴,”胖衙役垂头丧气的回来了,胖胖的脸挤成了一堆儿。

小鱼儿眉头深锁,暗道莫非挡住血滴的不是脚,或者罪犯换了鞋子?

电视剧里说过这么一句话:如果在现场没有现线索,一定是你还不够细心。

小鱼儿有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于是他让衙役小心走进来,不踩到任何血迹的前提下将渔夫尸体搬出去,准备移交给公孙先生仔细检验。

他自己小心翼翼的趴在地板上,躲开血迹,仔细的检查,那种专注的神态和大师挥笔作画、琴师调整琴弦一样,完全心无旁骛。

第四百七十七章奇怪的血滴(完)

汪沣所住处异常简陋,由于夏天的缘故,睡的一张铺草垫上;为了检查房间的角落而又必须避开血迹,小鱼儿不得不左手撑地、右手床头稳定身体,像杂技演员一样保持平衡,闹得满头大汗——没办法,没有照相机固定现场证据,为了避免损坏可能的证据,只好辛苦自己了。

尸从屋里搬了出去,公孙先生把他翻过来就看到了很明显的致命伤,咽喉处深深的一道刀口,因为肌肉和皮肤的收缩而大大豁开,像极了一道诡异的笑容,似在无情的嘲讽

另一边,其他的衙役将的邻居通通从人群中找了出来,从这些人口中套取有用的信息。

怎么办?就在此时,蹲着检查地板的小鱼儿站了起来,手里捏着极其细小的什么东西,嘴角则挂上了招牌式的坏笑,俨然成竹在胸。马小玲心头毕剥一跳,欣喜的神色一闪而逝,竭力装出平静的样子,心头则在不停思索:他究竟找到了什么?

小鱼儿恍若无事的走出了房间,公孙先生先汇报了勘验尸体的情况:喉内无毒、躯干无伤、颈无缢痕、头颅无淤血,唯一的致命伤就在喉头,不见其他任何抵抗痕迹。

正是这一刀切断了喉管,汪沣不能发出任何声音,所以没有人听到他的呼救,直到他老婆送夜宵才现他遇害。

汪沣的身体很强壮,即便是会武功的人就算睡梦中想要偷袭他也不容易,能在半夜三更不知不觉间将他一刀断喉,除非他是顶级杀手。如果是顶级杀手怎么会来此杀他呢?

汪沣单身独居,住处周围有几户人相邻,不过和他的木屋都隔着几丈距离。一更之前,没有人听到异动,倒是敲过一更之后又过了一阵子,邻居们听见汪沣屋子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因为他们知道汪沣常常于深夜借酒浇愁,酒后乱砸东西,所以邻居们也不以为怪,现在回想起来,恐怕就是那时候遇害的。

“奇怪呀!”马小玲苦恼的抓着头:“汪沣和凶手乒乒乓乓打了半天,几乎把这座房子里的东西都划烂,为什么就是闭着嘴巴不肯呼叫?难道他和刺客还讲什么江湖规矩,玩单打独斗?”

显然这个理由并不成立,汪沣脑袋并没有坏掉,有人半夜来袭。他总该呼救的。

公孙先生也捋着一小撮胡子,疑惑的道:“莫不是中了哑药,叫不出来?”

“能下哑药,何不直接下毒药?”

小鱼儿笑眯眯的从木屋中走出,笑容异常的轻松愉快。众位衙役等人尽皆一喜,知道自家头儿脸上有这种表情,多半就是胸有成竹了。

“事实上,死者本就是被人一刀断喉的,”小鱼儿斩钉截铁的道:“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根本来不及出任何声音,就已经死于非命!”

一刀断喉?那么在搏杀的时候为什么不发出声音呢?房间里面打得刀痕错乱,好像龙卷风一样,所以在旁人心目中。汪沣应该是力战不敌之后才被刀抹脖子杀害的吧。

大部分人依旧茫然不解,公孙先生问道:“死亡时间,发现和邻居交待的一更后不相符合……”

观众配合着做出恍然大悟表情的时候,小鱼儿微笑着摇了摇头。夏天天气炎热。加上江边湿度很大,而眼球浑浊程度、尸僵尸斑等等指标也无法精确到区分“一更之前”和“一更稍后”这种相差在半个小时以内的死亡时间差异。法医鉴定死亡时间得出的结果是个模糊标准,指望它能精确到分钟。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并且鉴定的准确程度,也随着死亡时间的延长而下降,比如死亡一天以内,大概能精确到小时,死亡一个星期以上,基本上就只能精确到哪天了。

“是喷溅形成的血迹!”小鱼儿带着众人走到木屋,他独自进入。小鱼儿指着房中那张简陋的、铺着草垫子的木床,床旁的西面墙上高于床铺面两尺多高的地方有喷溅血迹,血迹的尖端斜向上。

这是?众人不明所以,在满室到处都是血迹和刀痕的情况下,这处血迹并不特别显眼。

把自己脑袋一拍,小鱼儿自觉好笑:差点把这些人当成刑警同事了,晕。知道他们不懂血液喷溅的抛物线轨迹分析,小鱼儿立刻叫人取了个水囊,现杀一头猪取猪血装在水囊里头,然后转到室外,捡了块干净的墙壁,挤压水囊朝墙上喷血。

众人全都不懂他是在做什么,但看小鱼儿办事一板一眼,都被他引发了好奇心,人人都等着看他能搞出什么花样。

小鱼儿从不同的角度、距离喷了十多次,猪血在墙上喷得片片鲜红,然后停手发问:“各位请看,这十多次中,哪一次和我刚才指给你们看的那处相近?”

马小玲去观察,发觉这些血迹有的位置低、有的位置高,有的血点较圆、有的则较长,和汪沣房间里面那处最相似的,还是从左往右第七处血迹。

小鱼儿嘿嘿一笑,问道:“谁记得这处血迹本官喷猪血时,手持水囊距离墙壁的远近和高度?”

马小玲越来越感兴趣了,她已经猜出小鱼儿的用意:“我还记得!离墙五尺多远,血迹大概比水囊要高两尺!”

小鱼儿带着众人回到木屋,这时候房中那处血迹,本来不引人注目的,此时也就分外刺眼了。由刚才实验的结论反推,喷出该处血迹的位置应在下方两尺、距离墙壁五尺的地方是所有人都知道了,那是木床上摆放枕头的位置!

汪沣根本没有和任何人搏斗,他是在睡梦中被人一刀切断了喉咙,直截了当的死亡!那么满屋刀痕是从哪儿来的呢?结论也就呼之欲出了。

一捕快首先叫起来:“是贼子杀死了毛大哥,再到处洒血、拿刀乱砍,假装出曾经大战一场的样子!”

小鱼儿饶有兴致的问道:“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又是要掩盖什么?”

“时间!”公孙先生道:“就是时间!凶犯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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