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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乱宋-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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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顺见问,心慌意乱,张口结舌。包大人见周顺这般形相,便说道:“周顺你不用着急,快说来!”

众役便排刑具。周顺见追的紧了,更没主意,说道:“小的与哑巴,是有些亲。”

又转说道:“是姑舅亲。”

包大人哈哈大笑道:“你们到底是姑舅亲。”吩咐把周顺带下去。又叫哑巴问话。

只见堂下两个人走来。看是先前尼姑庵门口来报挂人头的王自臣与尼姑,跪在下面。

王自臣道:“老师父,当家师,我是多年邻居,你自说昨晚山门挂人头的,今往那里去了,你说实话。”

包大人听了大喝道:“贼子!上堂混闹。自有本官裁处,你先下去!”

王自臣随即下堂。包大人说道:“女僧你不必害怕,这事依本官想来,你若欺心,庵中把人害死,岂肯将头反挂在山门?必是你早晨开门,看见了心中害怕,藏起来也有的。”

尼姑一听,心中发颤。

第五百三十章忙碌的包大人(完)

包大人看他如此,又叫:“女僧不用思虑,只管说来。本官自有开脱你的道理。”

尼姑口称:“老爷,小尼祖居本地人氏。

父母俱亡,自幼出家,谨守清规。今降大祸!小尼并不知有什么人头,恳求老爷恩典。”

包大人听罢尼姑之言,故意带笑说:“女僧,适才王姓诬证了。”再问王自臣道:“王自臣,你见人头挂在庵门,你来主报。这里尼姑反说没有。”

王自臣说:“老爷,小的与尼姑,往日并无仇恨,岂敢生事赖人。求老爷用刑严问。如若无有此事,情甘认罪。”言罢叩头。包大人吩咐把尼姑拶起来。衙役答应上来,拶起尼姑,左右把绳一摆,“哎呀!”吓得浑身打战,说道:“老爷,小尼招了。小尼开门,见了两个人头,挂在庵门,一时心中害怕,叫老道抛在野外,给他纹银五两,是实。”

包大人听了尼姑之言,说道:“好大胆的恶尼,见了人头,就该来报才是。权且下去!”衙役答应带下。吩咐把庵中老道拿来对词。公差答应而去。不一时拿到,战战兢兢跪下。

包大人问道:“老道人,你将人头抛在何处?从实招来!”老道说:“小的今年七十五岁,一身孤零,栖身庵内。那日图银几两,包送人头,恐人看见,抛在隔墙一家院子以内,即回庵中是实。”

包大人一听,说道:“好个迷徒!”吩咐公差,同他到那一家,把人头取来。倘无人头,把那家主带来。公差答应,出去不多时,带了一人上堂跪下。

公差回道:“小的同老道到了那家,原是广货铺子后院。小的问他们人头一事。那店主与众人一口同声说:‘没见人头。’小的就把店主带来了,请老爷定夺。”

包大人听罢,叫声老道:“你把人头果然抛在他家院子里吗?”

老道答应:“是的。”

包大人就问那店主说:“老道将人头抛在你院中,你见过?只管直说,此事与你无干。”

那人叩头说道:“老爷容禀:小的祖居山西,今到西江贸易。三间门面广货铺子,到后房共有五层,买卖作了十有余年。小的姓刘名叫君配,今年五旬,铺中伙计十多人。小的墙内。未见人头。

若说是有,焉敢无因诳哄老爷,况且人多目众,谁人不晓?求老爷明察。”

包大人听罢,吩咐再把他店中伙计叫一人来。公差答应,去不多时,带一人上堂跪下。

包大人见此人衣帽随时,年纪不过四旬。就问道:“你是刘君配的伙计么?”答应:“是。”又说:“那地藏庵内老道,说将两个人头抛在你家后院之内。快些说来!”

那人口叫:“老爷在上,容小民细禀:小的祖居山西,与店东同府。姓王名公弼,今年四十五岁。有个表弟。昨日早晨往后院去,如今未回,不知去向,也无踪迹。正在愁烦。老爷使差查人头之事。小的全然不晓,只求老爷台前恩赐,速找小的表弟。”言罢痛哭。

包大人说:“奇了!正追人头。又出怪事。”思忖良久,心生一计,何不如此这般,事情对景。想罢,叫声:“王公弼,你的表弟往后院一去,就不见了?”

王公弼说:“正是。小的那日听见财东说:‘表弟到后院跳出墙口,随即就找不见踪迹。’”

包大人听了,心内明白,吩咐王公弼:“你且下去伺候。”答应退下。

包大人吩咐:“把老道夹起来!”众役发声一拥而下,抬过大刑,摆在当堂。那老道人吓得魂飞天外。众役扳倒老道,拉去鞋袜夹起。包大人吩咐:“拢起!”

老道发昏,用水喷醒。口称:“青天!小的原本抛在后院是实。”

包大人说:“松了夹棍,抬在一旁。”又叫:“刘君配,那老道所言,你听见否?你若不招,本官要来夹你了!”

刘君配说:“小的真正没见。”

包大人大怒,吩咐夹起来再问。众役上来,将刘君配夹上。一拢,昏迷过去。用水喷醒,又问不招。吩咐敲起几扛子。刘君配受刑不过,说:“招了。”

包大人说:“官法如炉,不怕不招。快些实说!”

君配招道:“那日微明,小的肚痛要出恭,就至后院。忽然一响,看见却是男女两个人头。小的即至院外一看,并无一人。心中正想,王公弼的表弟开门,也到后院。他看见人头,与小的要诈银洋;若不依他,就要告状。因此小的忽起杀人之意,哄骗允他。哄他至坑旁,使他不防,当头一棍打死。小的把那两个人头,俱埋在此坑之内。铺内无人知晓是实。”

包大人一听,吩咐写供。又叫人知会捕衙,立刻去起验人头,对词结案。不多时,捕衙回署。包大人见有男女人头,放在当堂。公差把胡登举传来。登举方要打躬,见有人头,上前细看,说是父母的头,双手捧定,一阵大哭。

包大人道:“胡贤契,这就是令尊、令堂的首级么?”

胡登举含悲道:“正是!”口称:“老父台,速拿凶贼,替生员父母伸冤,感恩不浅。”包大人说:“贤契稍待,以便结案。”胡登举立在一旁。

包大人吩咐带九黄和尚听审。不多时带上凶僧,昂然站立。

包大人大怒道:“你这囚徒,事已败露,还敢强硬。夹起来再问!”

众役发喊推倒,把刑一拢,九黄“哎哟!”昏绝。用水喷醒。他叫道:“老爷,小僧照实招认定供。”

包大人吩咐把小和尚带来对词。衙役带上跪下。包大人道:“本官先问你,杀死胡翰林夫妇,为何将人头挂在尼庵门上?快说,饶你不死!”

小和尚说:“老爷若问,小僧深知。那九黄在庙饮酒,小僧常时伺候。他与七珠原系通奸。城中胡乡宦,本是庵内施主。那日翰林同夫人小姐到庵内焚香,看破了淫尼。甚属不堪。翰林催了夫人、小姐回家。七珠羞愧。九黄替他报恨。那日酒后,跳墙过去了;一个时辰,手提两个人头回来。七珠心中大喜。”

包大人又问:“如何挂在尼姑庵门呢?快讲!”

小和尚说:“老爷,那九黄是色中饿鬼。那日进城,从地藏庵门口过,见一个美色尼姑,把他魂引去。因不得到手,九黄回庙,愁思无门可入。若将人头挂在庵门,必将庵主锁拿进县。得空他好飞檐走壁,夤夜淫骗。倘若不允,用刀杀死。”

包大人听罢,吩咐将小和尚带下。包大人又问九黄凶僧:“小和尚之言,可听见否?”

凶僧一听,就说:“罢了!应该命尽。老爷不必再问,小僧招了。”包大人吩咐传胡相公上来。

胡登举上来,站立一边,包大人带笑说:“贤契。方才九黄、七珠等对词,都听真了?”

胡登举含悲说:“门生听真了。叩求老父师严究候结。”

包大人道:“祸因自招,才能生事。令尊当朝半生,身居翰林;贤契也读孔圣之书。嗣后莫招三姑六婆之人。令堂不到尼庵。焉有此灾?以恩作怨,七珠、九黄才下狠心。这首级,贤契带回府去安葬,专等回文斩贼。再劝你免悲伤。”

胡登举听毕跪叩。说:“多谢恩师指教之恩,今与门生报仇,来生衔环。”言罢叩首站起。退至旁边,脱下衣服包好,抱在怀中,下堂出衙回家不提。

再说包大人不免叹息,又叫把刘君配带来,与王公弼地藏庵的道人上来对词结案。差役答应,全带上来。先问尼姑说:“祸因你起,听本官判断:见头就报,焉有此患?带累多人!财买老道抛去首级,迷徒图银,忘却残生;人头抛在人家后院,那知移祸与人,暗有神明。君配就该当官来报。事可逢巧,又生祸端。遇公弼表弟,心生不良,见头讹诈银子五百。刘君配疼银,又生拙志,棍打顾生,埋在一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又问:“老道,你是那里人氏?”

老道说:“小的河南人氏,名叫吴琳。只因家贫流落西江。”

包大人说:“尼姑给你五两银子呢?”

吴琳向腰中取出。公差接过,放在公案。又问尼姑:“你隐藏人头,移害与人。拉下去重责十五大板!”放起下去。又叫:“王自臣此事算你有功。老道之银五两,赏你去罢!”又吩咐将老道收监,取有回文发落。又往下叫:“王公弼、刘君配,你二人听我吩咐。”

公弼说:“叩求老爷,替小人表弟报仇。”

包大人说:“本官作文具报,但等回文正法。你将表弟速速埋葬,随时传你,报仇伸冤”公弼听罢,叩首谢恩。包大人又叫:“君配,当日见人头早报,焉有今日?因你起了亏心害人,应当抵命。本官详文回来,再行判定。”包大人叫人解押刘君配回铺,算清帐目,交了买卖,带回入监。

公差押刘君配下堂,回铺交代。及至铺内,交代了王公弼,以后进衙入监不提。

且说包大人吩咐行文,报明上司。又见衙役下跪回话,说:“被盗去财物强奸女儿的海潮带到。”

包大人说:“叫上来!”不多时海潮上堂跪下。

包大人道:“你告盗骗失女。众凶已被本官拿住,少时叫你结案。”吩咐先把九黄、七珠带下去,再把十二寇带上来。众役答应,立刻带上跪下。

包大人叫:“海潮,你认认十二人之内,见过那几个,好与结案。”

海潮答应,上前挨次看了一遍,跪下口称:“老爷在上,容小人禀明。那日晚上眼花昏迷了,叫女儿上前来认罢!”

包大人说:“使得。”

海潮叩首而去。不多时同女儿上堂,跪在一旁。包大人见他愁眉不展,两眼含泪,见人惭愧。

包大人看罢,道:“海潮,叫你女儿上前去认。”答应:“领命。”走下来至寇盗面前认盗。

海潮说:“那晚就是这些个贼,把我口中塞紧棉花。那个用绳子捆我的,打我的。登时吓得我二目昏花,认不真切。因此叫吾儿认真切记。”女儿认罢,上堂回明。

包大人带怒,叫十二寇说:“你们偷盗人财,罪难轻恕;见色强奸,罪上加罪,快些实说!”十二盗各自招认。包大人吩咐海潮,领女回家。详文到时,再领贼赃。谢恩而去

包大人只见二人上堂跪下,呈签回话:“小的将失物的李天成带到。”

包大人说:“李天成。本官拿获十二寇在此。你既失盗被害,你必认识。且把你伙计丧命之由说来,本官与你结案。”

李天成答应,从头至尾,说了一遍。包大人听所说与诉呈相符。

包大人道:“你休要伤感,本官判断公平。”

又叫众寇上前跪下,问:“你们在南北两路打劫事情,从实招来,免受苦刑。”

众寇一听。共说:“小的等作恶,原是不假,情愿治罪画供,求老爷免刑。”

包大人闻言大悦道:“你等顺理。本官岂无好生之德?”遂叫:“李天成,你可听见了?这强盗都招口供,你事可结案,先回收殓你伙计尸首。再听传领赃物。”李天成答应,出衙而去。

包大人又问众寇:“那海潮、李天成二人之赃,现放何处?”众寇说:“两家财物。银钱花费一半,下剩在莲花院内。”

包大人一听,吩咐将招单拿下去,叫众寇画押呈上。包大人带笑说:“你们听我吩咐,我这里行文,详报上司。少不得委屈你们,在监候着喜信。本官但有开脱生路,无不尽力。”众寇认作好话,个个心喜,一齐答应。包大人叫禁役收监,吩咐小心。禁子答应,把十二寇带去收监,多加防范。

包大人又叫小和尚上来,说:“你们再把凶僧之过,说与本官听听,好结此案。”小和尚遵命,自始至终,又说一遍。包大人听罢,与招单相符,又提僧尼,画押呈上。立刻吩咐:连十二寇共作移文,详报上司。回文一到,以便正法结案。又吩咐禁子,当堂给九黄钉了脚镣,又把七珠打了三十大板,打个死去活来,这才同收监内。又把施食的十二个和尚带来跪下,包大人说:“尔等内有莲花院中僧人否?”

众僧回道:“我等十人,各庙居住,他俩是莲花院的。”

包大人说:“你们十人,既不是九黄庙中之僧,与你们无干。从今以后,你们谨守清规,本官今日开放你们,去罢!”

众僧一一谢恩,叩首起来,下堂念经出去,各回本庙而去。包大人又看二僧,面貌慈善,都有年纪,不象行恶之人,说:“你二人同这小和尚回庙,焚修去罢!”

三僧谢恩,叩头起来,回莲花院。余僧俱跪下。包大人看去,腰粗膀大,凶眉恶眼,个个都是不法之人。不问情由,抽签掷下:每人打三十大板,一面枷在江都县路口上,一月示众。问:“情愿还俗,即发回家为民!”

又叫施食的十二尼姑跪下。一看,就认出不贤惠的有四个尼姑,吩咐带在一旁。向那八个尼姑说道:“你们听本官吩咐,你们各回庵去。七珠自作自受。从今你们须守清规。那七珠的观音庵内,每人轮流照看焚修。但有风吹草动,本官查出,定不宽恕。去罢!”

八尼一齐答应,叩头而去。四个尼姑都担惊怕。包大人说:“你们四人作的坏事,你们自己明白。还有什么辩处,快快实说!本官好结此案。”

四尼不敢强辩,个个叩头,口称:“老爷,小尼心邪。不料老爷的神目如电。小尼等岂敢虚言强辩,只求老爷看佛面。小尼以后改邪归正。谨守清规了。”

包大人听了四尼之言,大笑道:“国法难免,把四尼推下,每人重责十五大板。”皂役答应,齐喊拉将下去,登时打完。断离尼庵,还俗配人。包大人放了四尼,又吩咐知会四老爷,亲到莲花院,清查财物。再叫小鱼儿拿文书回来,看立斩众盗,以解心中之恨。公差答应下堂去,知会四尼,传衙役跟去莲花院查财物。

第五百三十一章老衙役

中秋节,根据包大人指示,开展新活动,打造‘闪光点’的指示,处里开展了一系列文娱慰问活动。其中有一项工作由小鱼儿负责,毕竟人在江湖,认识的红颜知己比较多。

“哎哎。疼,疼,松手,松手……”小鱼儿疼痛的叫着,耳朵被人扭着,这玩意和下面一样摸不得。

“你说,什么红颜知己?”小玲拽着小鱼儿的耳朵说道。

小鱼儿求饶道:“我没说,是他们胡说的。大人说的话哪里有半句真话?”

“那大人让你去干嘛?”

“哎哎,小玲能不能先松手啊,我的耳朵快成猪耳朵了。”

最终马小玲还是松开了小鱼儿的耳朵。小鱼儿连忙揉着疼痛的耳朵,火热火热地。

“说啊?”

小鱼儿这才说道:“是大人,让我找几个戏班子在中秋的时候唱唱戏,听听曲儿。正好有两个戏班子,头牌角儿叫小红,艳艳,知儿,己儿,所以叫红颜知己。”

“就这样?”马小玲环抱于胸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盯着小鱼儿。

小鱼儿道:“当然这样,你以为呢?”说完这些小鱼儿就转身离开。

马小玲见到他走了,急忙道:“等等,我也要去。”哎后面跟着一尾大不掉的小尾巴。

小鱼儿来到了那个戏班子,希望能够得到一些专业帮助,并许诺活动结束后会给予丰厚的资金回报。

近些年戏班子不吃香,团长对小鱼儿的来访特别欢迎,尤其是听到那个钱数,更是将一张白胖脸笑成了菊花,不但当场就指定了版主和演员,还表示要免费提供琵琶、锣鼓等伴奏乐器。

首次排演那天,团长亲自把版主和演员和伴奏乐器送到了衙门。然后他也没走,跟小鱼儿坐在旁边。笑呵呵地看着那些演员们咿咿呀呀。

中午排演结束,大家纷纷去食堂吃饭,一名老衙役满脸严肃地拉住小鱼儿,说有点事要跟他谈谈。

这名老衙役叫阿福,是衙门里绝对是老字辈,我们平时都叫他福伯。

福伯敲打着平鼓的,他说在鼓面上看到一些奇怪的花纹:“似乎……似乎……”他似乎了好几句,也没似乎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最后摇摇头,说这件事不好说,非拉着小鱼儿亲自去看看。

那面平鼓不大。直径四十多厘米,看得出使用的年头已经很久了,鼓身的红漆脱落不少,露出块块暗黄色的内置木纹,鼓面有些发黑,脏污的地方也很多,看着像山水画似的。

福伯用手抹了几下鼓面,指着一个模模糊糊的花纹让我仔细看。

小鱼儿突然发现,鼓面上竟然画了一只鹰……

福伯手在嘴里蘸了点唾沫。然后在鼓面上使劲蹭了起来。渐渐地,鼓面干净了许多,上面的鹰形花纹变得越发清晰。

那是一只展翼高飞的鹰,双翅延展开来超过20厘米。通体暗绿,笔画粗狂豪放,雄鹰的凌厉之势扑面欲出。不过从花纹的质感和刻画的方式来看,更像是刺青。而不是简单的笔墨图画。

听他发问,福伯微微点头,说:“没错。这就是刺青,而且以前我还看见过。但……是在一个人的身上。”

他的话让他一愣:“您……说这是张人皮。”话一出口,小鱼儿自己都乐了,这怎么可能是人皮呢,摸着鼓面的质感,完全是牛皮。

小鱼儿觉得福伯是在和他开玩笑,问他是不是记错了,要不,同样的花纹刺在鼓面上也是没准儿的事儿。

福伯摇摇头:“这只鹰我记得太深了,何况,它还不是刺在活人的身上,是……”

他回头看看,确定屋里没人,然后盯着小鱼儿的眼睛,阴恻恻地说:“是刺在一个死人的身上。”

“我去……”福伯的话让小鱼儿感到身子有些发冷,“不能吧,这事儿……这事儿也太夸张了。”

福伯肯定地点点头,拉小鱼儿坐下来听他慢慢说。

大概十年前,街面上活跃着一个地痞流氓团伙,为首的叫黄雷。这个黄雷生得人高马大,一身的腱子肉,曾经做过几年武师,后来就也没心思上班,就纠集了一帮流氓和街头混子,专门做些打架斗殴、调戏妇女的事儿。发展到后期,团伙人员上升到四十多个,手里光是强奸妇女、致人重伤的案子就不下三十起。

那一年夏季,衙门一举端掉了这个团伙。当时负责抓捕黄雷的,就是面前的衙役福伯。

那次抓捕是在8月某天深夜,实现根据内线上报的消息,当晚黄雷会住在一个情妇的家里。

处于稳妥,福伯早早就带着三名衙役摸到了黄雷情妇所住的院子外熟悉地形。

看到屋里的灯灭了很久,几个人轻手轻脚地跳进院子。福伯举着刀,一脚蹬开了房门,第一个冲进去,其他人也跟着蜂拥而入。

床上的两个人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就被他们用枪顶住脑袋给控制住了。

拉开灯一看,正是黄雷和他的情妇。可以说,抓捕工作进行到此还是很顺利的。

一名衙役勒令两人披上衣服穿好裤子。正要戴手铐时,黄雷趁衙役没留神,身子在炕上猛地一挣,把拽着他胳膊的两名衙役甩开,同时一脚踹翻戴手铐的那名衙役,然后噌一声蹦下床,光着脚丫子就往外跑。

站在旁边的福伯立刻反应过来,骂了句“x”,几步蹿上去,伸手向黄雷的肩头抓去。

但福伯的手还是短了那么一点儿,只把黄雷披着的外衣抓掉,后背上一只鹰形刺青在灯光下异常醒目。不过,他的指甲却划破了黄雷背上的皮肤,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印。

黄雷顾不得疼,冲出院子,翻墙跳到外面,福伯也跟着追了出去。

福伯年轻时也是练家子,体力自然没得说,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在深夜的街道上快速奔驰追逐着。

当时福伯也想过直接干掉黄雷,但又怕将来案子没法深查,只好紧紧地跟在黄雷身后猛追。

其他衙役一开始也跑在后面,可根本撵不上来,慢慢地越落越远。七拐八拐,当黄雷和福伯跑进一条胡同时,后面已经听不到其他人的声音了。

这是一条狭窄的死胡同,两侧都是普通住家平房,黑黢黢的一片,估计人都睡觉了。胡同兜底处有一道高3米的围墙,后面就是贯穿城市的玉阳河,安静的夜里,哗哗的流水声清晰可闻。

见前面没有路,黄雷停了下来,靠在墙壁上大口喘气,恶狠狠地看着随后赶到的福伯。福伯也是筋疲力尽,胸口生疼,但还是死死地盯着黄雷,以防他狗急跳墙。

当晚月亮很大,白亮亮的月光下,两个男人用冰冷的眼神对峙着。

黄雷喘匀了气,压着嗓子跟福伯哀求:“大哥,给条路中不,以后我一定有讲究。”

福伯骂了句“x”,说你脑袋想啥呢,伸手摸向腰间,不料却摸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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