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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乱宋-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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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当晚,在大火发生之前,也就是小头目等人进来之前,一定有另一个人先期到了青楼,使用一种特殊的方法或手段,让黄雷等三人留在了房间,并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从而无法察觉之后小头目等人的到来。这个人会是谁呢,应该是与黄雷等人相熟,让他们不致产生怀疑的人,有可能就是黄雷所在团伙内部的成员。之前小鱼儿曾经给案子总结出四个关系人,这个人或许就是那个与黄雷结怨的人。如此一来,当年那起青楼纵火案,就是一起事先经过策划、事中内外勾结的有组织、有预谋的刑事案件。

听小鱼儿说完上述的推理,老陈和老刘相互看了一眼,道:“当时案发后,他们对城北帮派老大进行了审讯,这名城北帮派的老大并没有供述他们曾在黄雷所在帮派中安插内应,而且他也只是叫小头目带人在青楼捣乱,但没想到小头目竟然把青楼给点着了。”

对于这个说法,小鱼儿想了想,觉得与他之前的推论并不矛盾,既然城北帮派老大让小头目自行组织,那么意味着那个内应是小头目自己找到的,并不被团伙老大和团伙内部所知。

分析到这里,小鱼儿决定立即找到当年城北帮派遗留下来的成员,对他们进行详细询问,尤其是与那个小头目关系不错的,进一步查证当年是否有一个内鬼与小头目合谋,共同制造了那起青楼纵火案。

“不知道,两位哥哥,是否愿意帮我找到当年的那群人呢?尤其是与那个小头目关系不错的马仔什么的?”

这话说起来简单,实际工作开展起来却十分麻烦,因为年代久远,当年的很多人都被秋后问斩了。

最后还在老陈和老刘的打听下,费尽周折,仅仅找到两个人。然而通过盘问,这两个人都表示不清楚,说当时两派打得厉害,也没听说谁叛变过来。对于小头目,他们说这个人有点阴阳怪气,仗着和老大关系铁,平时也不知道和谁有什么来往。

第五百三十八章人皮鼓7

在广州的案情调查似乎没有进展。进展是有的,然而包黑子却没有看到。因此他派来了公孙先生。

公孙策来此,的确可以帮上很多忙,至少比衙门里其他的几位。一人计短,二人计长。

小鱼儿立刻把之前调查到的一些情况跟他讲了讲,侧重说了他总结出来的可能存在的四种人,以及对小头目能够如此轻而易举实施纵火的原因推测。

“有意思。”公孙先生摸着寸许的胡须,脸色微微笑着。他对小鱼儿分析有可能存在一个内鬼很感兴趣。

“不过,这内鬼的动机表示有些不能理解,从情理上说不通。”摇着头好似背书的先生,cpu大脑可能存在迟缓。

“如果是这个内鬼与小头目勾结,他肯定应该有所图,可是现在看来,那场大火未必能给他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好处。”

小鱼儿在一旁听着,这些他也知道,无利不讨好的事情只有未来天朝官员才会做。

“因为一旦青楼大火烧起来,衙门必要严查,两个帮派肯定都要受到打击,只要严加讯问,大家狗咬狗的,他自己也跑不掉。再说了,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估计还没等衙门找上门,同伙就先得挖坑给他活埋了。”

公孙策点了点头,道:“还有一点也挺可疑,案发后两派帮众全部都给逮了起来,怎么偏偏就跑了小头目呢?这是偶然,还是必然?而且当年城北帮派老大仅仅是让他去青楼捣乱,可他为什么要搞出这么大的动静?难道他脑袋缺根弦儿,就没想到这么做的后果?”

两人合计商量,小鱼儿摇头道:

“现在小头目没有下落,那个内鬼说不定还在采石场劳作呢,或者已经被斩,如果是这样。那咱们累死累活,其实就是在查一个死案。”

公孙策接话道:“所以无论从哪方面看,在青楼纵火,对帮派还是对个人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一种行为,甚至可以说就是玩火**,仅仅是白白搭上那近百条人命。”

公孙策的分析让小鱼儿深有感触,摸着根本没有胡须的下巴,喃喃道:“难道是我错了吗,根本就没有那个所谓的内鬼?”

公孙先生道:“说你的判断其实还是很准确的,小头目既然能够顺利地实施纵火。在某种意义上已经证明了你的推测没错。只不过,会不会有另一种可能,那个所谓的内鬼未必就是团伙内部成员,但仍旧和团伙人员相熟。假如这个推论可以成立,那么所有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想了想道:“如果这个内鬼不是团伙成员,他自然不会担心事后被衙门发现。结合小头目后来失踪这一现象,有可能是他在事成之后动了杀机,图个干净利索,或者协助小头目逃跑。”

“这个说法似乎也可以站得住脚。不过“外鬼”又为什么要充当小头目的内应呢?”

公孙策道:“关于这个外鬼的动机,从目前来看,表象目的似乎很单一,就是为了制造青楼大火。但其深层次的动机是什么呢,这就有些难猜了。”

小鱼儿想道:“也许当天有个嫖客的是他的仇人,也许他丧心病狂想报复社会,没准还有可能是他想要那块地皮盖房子。不过总之都是一个借刀杀人的把戏。”

他们研究了半天,虽然对青楼大火有了一定深度的剖析,但是似乎有些游离主题之外。离眼前的人皮鼓案件越来越远了。

最后,两人有了一个统一的认识,既然大火就是发生在青楼,而且黄雷也确实因此丧命,就暂时把这个动机定在黄雷的身上,设想凶手制造青楼纵火案就是为了将黄雷烧死。按照这个方向去侦查,或许就是眼前唯一的办法了。

可是按照这个角度去重新审视那场大火,新的问题又一次出现了,竟然还是动机的问题。凶手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宁可赔掉无数无辜群众的命,采取纵火的方式让黄雷死掉呢?看来绕来绕去,又回到了原点。

就像之前推测的,这个外鬼与黄雷结怨,必须要将黄雷置于死地,可是为什么不采取其他方法,比如捅刀子、下耗子药、打闷棍,再不济从楼上往下推啊。但他偏偏选择纵火这样一种难度极大的方法,所以,他必定有着自己特殊的心理需求。

还有一个问题,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黄雷背后的皮,是在什么时候被人剥掉的?

先假设黄雷已经死在那场大火中,那么剥皮行为是在烧死之前还是烧死当晚完成的呢?第一种可能是在大火之前,黄雷为了逃避打击进行了剥皮;第二种可能就是在大火发生当天的那个晚上,凶手在控制他们之后,实施了剥皮,然后再由小头目纵火,从而达到毁尸灭迹的目的。

再假设那场大火中被烧死的人不是黄雷,先不说真正的死者是谁,还是说这张人皮,无论是纵火前还是纵火后,还是分出两种可能,一是黄雷为了去除显眼特征而找人剥掉的,而是在他伪装死亡后,再次被人谋害进行了剥皮。

不过,如果那晚的死者不是黄雷,就必须推翻之前的全部假设与推理,也就是说,根本就不存在那个所谓的外鬼,一切都是黄雷自己的密谋,真正的鬼是他自己。他趁熊天阳离开青楼之时,控制住了自己的两个同伴,然后又找来另一具与他体型相近的尸体,确切地说,是一个暂时失去行动能力的人。此后,给外面的小头目发出信号,让他们进到青楼纵火,自己则溜之大吉。

可是这样一来,里面的事情又变得无比复杂起来,黄雷在借尸还魂之后,是否确定真的被人谋害剥皮?因为如果是黄雷自己的行为,这面人皮鼓怎么会回到端州戏班子吗?黄雷费尽心机就是要制造自己死亡的假象,他送鼓回来,等于是在告诉别人自己没死,死的是别人嘛。如果如另一种推测那样,黄雷在制造大火之后,再次被人谋害,这次的凶手就是第五个人,可他会是谁呢?他如何知道黄雷没有被烧死,为何要对黄雷下毒手,又为何要让鼓出现在世间,他行凶的动机和送鼓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还有就是,黄雷诈死的目的是什么,他是否就如之前推测的那样,仅仅是为了逃避罪行?如果是,这个纵火的预谋实在是太过复杂,显然有些太牵强了。可是,如果他有着其他的目的,这个目的是什么,又是什么原因促使他选择纵火这种形式呢?而且,他怎么与小头目勾搭上的,作为一个潜逃过来的外地人,还是一个与小头目对立的团伙分子,两个人携手作案的可能性究竟有多大呢?

不但如此,还要联想到案发后那个失踪的小头目,还有那个疑似取代黄雷被烧死的替死鬼,他们在这起青楼大火和人皮鼓案件中到底扮演着一种什么样的角色?这里面是不是还隐藏着第二起或者第三起杀人案?

最后,结合之前推测出的那些人,搭救黄雷的人、与老大有着特殊关系的人、黄雷投奔的人……形形色色这么多的人,他们到底与现在推测出的第五个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彼此分割,还是彼此重叠?

经过这样一番细致的推理,这起人皮鼓案件变得愈发扑朔迷离,不但引发出更多的谜案,还牵连出更多的涉案人员,彼此盘根错节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似乎往哪个方向去想都对,又似乎哪个方向都是错的。

最后,小鱼儿蹂躏着自己的头发,怒道:“妈*的,干脆假设一切推理都是成立的,那么,这个黄雷不但很狡猾,也够倒霉的,不但自己弄出来这么多人命,还有人惦记要弄死他,惦记他那块皮,你说他这是招惹谁了?”

第五百三十九章人皮鼓8

一连几天过去,案件丝毫没有进展,倍打击积极性。小鱼儿仰天长叹道:“我最讨厌这种历史疑案了。”

公孙先生一副冷冰冰的石化样子,摸着寸许的小胡子思考着。

“我说公孙大哥,我们还是将这件事情汇报给大人吧。”

公孙策撇了一眼小鱼儿,若有所思道:“你还记得大人说的话没有?”

“大人说的话多这呢?你问那一句啊?”小鱼儿不耐烦道,还搞个包黑子语录?我哪里记得清楚啊。

公孙策道:“就是在案情分析的时候,他说过的话?”

“什么话?”

“通过凶手的行为来捕捉其心理,进而用心理来印证行为,这样才能准确找到疑点。”

“行为?心理?”

小鱼儿听着,思考着,表面无懈可击,实际上是毫无逻辑的推理。

“咚咚”小鱼儿敲打着桌面发出鼓的声音,突然眼前一亮,道:“眼前最直接也是最重要的疑点就是人皮鼓,换句话说,疑点就是——为什么要用人皮做成一面鼓,还送到了戏班子?”

小鱼儿说的没错,九九归一,一切从一,人皮鼓引出的案件,自然要回到人皮鼓上去。

公孙策点了点头道:“这张人皮对我们普通人来说肯定是没有任何意义,但是对于凶手呢,他处心积虑将人皮做成了鼓,是否意味着对其本人有着极强的心理暗示?一切行为都是其内心必然的选择,是心理结点最终的投影,所以为了那张皮、那面鼓,他必须绞尽脑汁地去实施纵火。”

听他这样说,老刘跟老陈都有些感到不可理解,仅仅就为了一张人皮,这个凶手就处心积虑制造了这么一起耸人听闻的青楼纵火案,还平白无故搭上了几十条人命?难道黄雷那张文有鹰形刺青的人皮真的对他有那么重要吗?换句话说。黄雷的那张人皮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让他能够如此丧心病狂,做出这么残忍的行为?

小鱼儿笑了笑说:“这仅仅是将心因动机具体物化的一种推理方法,从犯罪心理学角度出发,凶手专注使用或者制作某种工具、器物时,都是具有其内心情感认同性的,或许是某种经历造成了这种认同性,或许是某种情绪促进了这种认同性,里面涉及很多层面,讲起来很复杂。咱们单说这面鼓。”

“这面鼓本身能有什么意义呢,难道他是戏曲爱好者,还是乐器的制造者?这个显然荒唐。但是,这面鼓为人皮所制,这里面就有讲究了。作为其特殊的情感认同器物,既然有着情感的指向,那么,物品就一定具有拟人化的指代,尤其是用人皮所制。更是从直观的角度印证了这种推测。第一种解释,凶手不单单喜好西区和乐器制作,还对黄雷这个人有着极大的兴趣,非要将两者合二为一才能满足。这就显得太天方夜谭了。”

说到这里,小鱼儿长再次拍了拍桌面:“既然第一种解释不能成立,那咱们就从鼓的功能或者属性来分析。一面鼓,最直接的价值体现在通过敲击发出声音。大家注意这个敲击的行为,这种行为是鼓的一种人工附加的天然属性,也就是说。两者是紧密联系的。这在现实生活中随处可见,当我们了解某种事物并熟悉之后,在接触类似事物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从它的天然属性,也就是利用实用价值和用途进行辨识。比如一提到鼓,咱们的第一直觉会想到敲击,‘敲击’这个行为通过字面解释,是伴随鼓本身必然形成的一种行为,但它又属于一种动词,隐含‘打’的含义。打?”说到这里小鱼儿看了看公孙先生。

他讲的这些东西完全就是相当于上课给人讲解故事,根本没有心思向这方面想?而是无意识的联想。人就是这样,无意识之中的东西往往可能是准确的。

公孙先生道:“难道这个……”

小鱼儿高兴道:“对啊,就是打,带有折磨蹂躏的心因意味。既然鼓面为人皮制成,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凶手对黄雷有着极为深刻的仇恨,但又不能实施明显的报复行为,所以只能采取暗中设计纵火的行为将其烧死,但由于缺乏必要的内心情绪发泄,在潜意识中将这种仇恨物化到鼓上,再将其人皮制作成一面鼓之后,有意投放到市戏班子,就是希望通过无数人的击打,从而带给自己内心仇恨变相的一种发泄性满足。”

老陈跟老刘震惊了,相互望了一眼,这也行?乖乖这两人也够变态地。

公孙策点头道:“这凶手有着如此极端复杂的心理。”

老陈道:“可是,这仅仅是比之前推测深入一些,在本质上与黄雷跟人结怨并被人谋害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差别。”

“不。”小鱼儿现在比较的明朗,看问题比之前清晰许多道:“首先说,这个黄雷与人结怨,从目前掌握到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毫无问题。但是,这种结怨的形式却有着很特殊的地方,凶手既然有着黄雷就算死掉我还要进行剥皮制鼓的强烈恨意,那他为什么不在黄雷生前就采取报复手段,偏偏要制造一起掩人耳目异常复杂的纵火案呢?”将目光投向了老陈跟老刘。

围绕小鱼儿的这个问题,两人纷纷作出了推测,普遍还是认为,凶手是害怕被人发现从而遭到追拿。

小鱼儿点点头:“咱们可以理解成凶手是害怕泄露行踪进而被处罚。但是,他后来又将鼓送到戏班子,难道这个时候就不用怕了吗?所以这个推测可以被排除。我想说的是,除了纵火,凶手依旧有很多种手段除掉黄雷。尤其是黄雷当时身负重案,还是外地人,他要是死在广州,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人为他翻案。所以说,凶手必定有着自己的苦衷,他无法直接对黄雷动手,甚至无法让黄雷死于一种正常的犯罪行为。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呢,一定是惧怕着一些什么,或者是顾虑着一些什么?”

“咱们仔细想想黄雷的死亡方式——焚烧!纵火案,一般是犯罪分子销毁证据逃避打击的破坏性犯罪行为。就本案来说,假设黄雷已经事先被人控制,那就在某种意义上意味着焚尸,焚尸一般都是为了破坏被害人形态,令衙门无从查找尸源,从而无法排查其社会关系,领凶手逍遥法外,另一个目的就是销毁证据,两者目的大体都是相同的,就是要通过焚烧这一行为,达到逃避罪责。但是,不要忘记,黄雷当晚是在青楼看场子,案发后,其帮派成员中一定会有人证明黄雷是在青楼的,这个任谁都无法否定。那么,凶手是为了什么非要采取纵火呢,只能有两种原因:其一是,他要割去黄雷的皮,必须用大火进行掩饰;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对立帮派纵火,黄雷在‘工作’被杀,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合情合理,毋庸置疑。这是否就意味着,凶手只有利用纵火的形式,才能逃避他所惧怕、所顾虑的那件事情呢,所以,这个才是凶手纵火的唯一目的。”

太神奇了,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但是,关于凶手的身份,小鱼儿他们却仍旧没有一个明晰的轮廓。

第五百四十章人皮鼓9

黄雷从老张的手中被人搭救,通过某种关系逃到广州,似乎还颇受老大关照,而且逗留时间还非常短暂,他会与什么人结怨呢,况且还是这种置之死地而后快的仇恨,这个问题确实很难说清楚。就像咱们在衙门推断的那样,假如是那个搭救他的人,两人在共同逃亡广州后发生了矛盾,这个救命人后来变成了索命人,可能性不是很大。不管这个人是否就是那个串联老大和黄雷的中间人,还是通过其他人让老大与黄雷相识,他都不会产生类似的顾虑和惧怕,一旦双方真的撕破脸,那要黄雷的命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所以,这个人可以排除。

“除了这个人还会有谁呢,黄雷在广州新认识的人?可是,就像我刚才说的,黄雷到达广州的时间这么短,他到底做了什么事,会让一个才认识没几天的人对他产生这种强烈的仇恨?难道是他把人家孩子扔井里了?就像熊天阳说的,黄雷平时不爱交际,对自己的事情也不敢实话实说,说明他这个人还是很谨慎的,知道自己底子不干净,平时做事肯定万分小心,尽量避免制造麻烦。那么,他应该不会主动挑衅别人。所以,这点似乎也无法自圆其说。”

“除了上述两种人,凶手还会是谁呢?结合目前梳理出来的本案凶手的种种特征,他必须满足以下几个条件:第一,与黄雷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第二,决不是曾经帮助过黄雷的人。第三,也不是黄雷新近结识的仇家。第四,对谋杀黄雷有着一定顾虑情绪。第五,不但与黄雷相识,还与其所在团伙也有着一定关系。只有同时满足以上五个条件,才足以解释这种奇特的谋杀行为背后的心理动机。此外,联想到是与小头目合谋。及人皮鼓本身的制作难度,他还必须是本地人,并掌握很精深的手艺。再有一点,结合他制作人皮鼓是希望看到黄雷在死后也备受敲打折磨,他还必须在事后来到了我市,并进入到戏班子。这个人,你们说说会是谁呢?”

听完公孙策的这席话,老陈和老刘面面相觑,都哑口无言,因为实在无法想象要怎么去回答他。有哪种人会同时满足上面那么多的条件呢?

小鱼儿突然整出一句,“这他*妈*的简直就是一个不可能存在的人。”他的这句话让大家都笑了,公孙策也笑了,不过他们清楚,这真是一种无可奈何的苦笑,这个人究竟会是谁?他到底在哪儿呢?

就在大家绞尽脑汁冥思苦想的时候,小鱼儿猛地回忆起一件事情,同时立刻意识到之前一系列细密的推理猜测过程中,大家都疏忽了一个重要的细节。而且这个细节最早也考虑过,但是忙来忙去还是给忘记了。

公孙策见小鱼儿神色异常,问道:“是不是又想起什么?”

小鱼儿道:“记得当时我曾说过,黄雷肯定是在被搭救之后立即逃亡广州的。剥皮行为也是在其后发生的,因为冒险滞留端州实在是太危险了。那么,他那年逃离端州,半年之后来到广州。加入那个帮派,这期间有将近半年的真空时段,他会在哪里呢?”

这个问题一抛出来。立刻引起众人的议论,看来确实都疏忽了,谁也没往这个方向想过。结合这个疑点,他们作了初步分析,目前最大的可能是,黄雷逃亡广州后,暂时躲在那个搭救他的人家中,然后由中间人介绍加入团伙。进一步想想,如果那晚搭救他的人与所谓的中间人为同一人,那么这个人也是我市人,他(她)与黄雷一同逃亡广州,当时,他们最可能落脚的地方,只能是帮派老大的家中。

老陈表示出怀疑,道:“既然黄雷已经抵达广州,而且也有中间人接洽,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就加入团伙,而要拖后将近半年的时间呢?”

“这很正常。”小鱼儿道:“毕竟之前的势头很严重,或许是他们要暂避风头,而且据熊天阳的描述,黄雷在初入团伙的时候,与老大的关系就异常亲近,可以说明两人应该认识有一段时间,那就从侧面证明了上面的推测。”

案情进行到这里,公孙策看着眼前厚厚的一摞调查记录和卷宗,慢慢地说:“从目前来看,我们前期的侦查工作还不够细致,遗漏了很多东西,也可以说是太专注于黄雷本身,而忽略了他身边的关系。根据之前的分析,我总结出来的结论是:当晚,黄雷被人搭救,此人带着黄雷投奔广州的帮派老大,躲过最初的风头后,黄雷被安排进团伙。同期,黄雷与另一人结怨,这个仇家出于某种目的,设计实施了纵火谋杀,并剥皮制鼓回到端州送到戏班子。把一切用不着的都剔除出去,这就是一条清晰的脉络,而且里面涉及的人并不多,就按照这个脉络里牵涉的人物去查,我想,我们很快就能查到一些什么的。”

小鱼儿疑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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