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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年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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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离开汉口,收拾孝感的张锡元,曾高一个人去完全够了。
正在李西屏胡思乱想的时候,李想走到营地中央的巨大帐篷前,问道:“这里面干什么的?”
李西屏立刻回过神,道:“是重伤病房,里面还有一间手术室。”
李想掀帘钻了进去,李西屏和汤约宛跟着钻入帐篷。李想入眼的是一排排病床,病床上躺满了伤兵,每一个伤兵几乎都浑身缠满了绷带,像个木乃伊。李想一眼扫过去,几乎一大半都缺手缺脚,此刻正沉沉都睡着了,帐篷里面安安静静。李想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战争便上如此的残酷,今后这样都恶战还会更多,还会有更多都人死去,更多的人伤残。汤约宛紧紧的抓着李想的手,李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汤约宛手心传来的微微颤抖。
在重伤病房忙碌的护理人员,是在教会学堂学习过专业护理的女学生。这些重伤患者,那些五大三粗的业余大兵可是照顾不了,这些女学生护士也是非常难得的招集到几个而已。能上教会学堂的女子,可都是出生大户人家,能够来到这里,也都是冲着革命这块金字招牌。
在巨大的重病帐篷最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隔离区域,里面灯光明亮,人影憧憧,应该就是手术室了。李想只见手术室的白色门帘一动,一个戴着口罩的年轻护士掀开门帘走了出来,手上端着一个金属盆,盛着一节血肉模糊的东西。汤约宛看到之后脸色瞬间惨白,捂着嘴转身冲出帐篷。李想定睛一看,护士端着的是一条截下的断臂。李想的胃跟着就是一阵翻腾,这样血腥的场面在战场上看到,和在医院看到完全不是一种感觉。李想心里一阵阵的难受,沉默着与李西屏走出帐篷。
李想出了兵营,与林铁长会合。部队已经6续出,沿着铁路线的行军部队一眼望不到头。李想听林铁长报道说,先头部队已经过了三道桥。
李西屏凑出一个团,由刘经带队。这小子有宋缺护着,没有受什么伤。在三道桥打得最累的就是他,李西屏的意思本是要留下休息,可这小子死都不肯,叫嚣着要去替战士们报仇,张政也就不好意思再和他争这个任务。
刘经见到李想就围了上来,敬上军礼,方说道:“大帅,听说你师出武林怪杰,一身功夫在两湖也是有排行的。我今天要向你举荐一位武林高手,大帅不妨亲自验证一下,也让我们开开眼界。”
刘经这人,向来务实,他说是武林高手,那肯定是有两下子。李想一眼就落在刘经的身后之人,中等的个子,也没有如何的粗壮,相貌朴素的不得了,典型的路人甲。但是从他双目开合之间,不经意中有精光泄露,李想暗子咋舌,乖乖,不得了,还是个如此年轻的内家高手。
高手难逢,李想一下子手痒起来。没有任何的起势与架势还有招呼,李想似乎一步就跨过一丈的距离,突然出现在宋缺的面前。拳脚幻出一片虚影,宋缺也使出浑身功夫相迎,拳脚虚影只是晃得旁观者目眩。两人拳脚都使出了自身极限的度,互相试探着对方虚实,却没有任何的焦急。在这留走万变的虚影面前,没有一个旁观者能够看清他们的招式变化。
汤约宛小嘴都惊讶成了o型,那天晚上被李想缴械,一点都不怨,那些传奇小说里的武林高手,原来都是真的。几分钟之后,变化骤起,即使他们这些外行也感觉出来了。李想与宋缺之间爆出一连串拳脚碰撞的声音,然后猛然分开。
李想退后两步,不停的甩着双手,嘴上喊着,“好疼,好疼。”没有一丁点武林高手的气度,看得汤约宛就好笑,还又有些担心的跑上前去查看李想的双手。李想的双手除了有点红之外,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倒看宋缺,真是一排武林高手风范,一双蒲扇大手也是通红,但是哼都不哼一声。
李想正正衣冠,轻揉着双手,“形意八卦!八卦掌易学难练。练到你这成功夫的,江湖上不可能没有名号,报上名来。”
“宋缺。大帅的自然拳更是精妙绝仑。”宋缺简短说出名字,也道出李想的拳路。
众人闻言悚然一惊,自然拳乃南北大侠杜心武的绝技,革命党人对这个名字熟悉得不得了。杜心武乃孙中山先生的保镖,可是天下皆知的事情。那李想和杜心武又是什么关系?
“自然拳是我师兄自创的独门绝技,我这套乱拳可不敢称自然拳。”李想一阵思索,江湖上还真没有听过这个名字。虽说江湖上不乏卧虎藏龙之辈,但是只要是高手,总会留有一些传说,就像李想自己的师父。“我还真是孤陋寡闻了,刘经,你小子捡到一块宝。”
刘经疲惫的脸上却是大方光彩,笑道:“大帅,我就是来献宝的。”
“你小子真懂拍马屁,我就收下了。宋缺,你就给我做过警卫员,听小宛调遣。”李想还真怕刘经后悔,马上给宋缺安排到警卫队。李想盘算着,招募一批武林高手,组建一个特种部队,专搞斩行动。
宋缺听说要跟着李大帅混,本是非常高兴的脸,顺着李想的手中看去,小宛就是汤约宛,宋缺的脸一下拉了下来。宋缺大声道:“大帅,我一个大爷们,不能听一个娘们使唤。”
宋缺话一出口,李想就暗道不妙,刘经和林铁长也是一样不安的看向汤约宛。果然,汤约宛沉一张小脸,“女人怎么了?你不是女人生的?你是一个革命军战士,怎么可以有这么顽固的封建思想?这个警卫员你不做也得做,你就得听我的使唤,你需要进行思想改造。”
一连串的质问,宋缺竟然还是面不改色,大义凌然的道:“我一个大爷们不跟你一个女人一般见识。”
汤约宛是个女权主义者,大男子主义者李想在她面前都变得收敛了,宋缺还真是不开眼,李想一阵头痛。汤约宛不依不饶,宋缺硬是不弯腰。
刘经赶紧把宋缺拉到一边,“打架你挺能耐,怎么这事情你就不开窍?汤家小姐是一般道女人吗?她是我们大帅的准夫人。大帅都得对他哄着,顺着,听她使唤。难道大帅就不爷们,就你爷们?听大帅夫人使唤和听大帅使唤有什么区别?还不都是一个样。”
宋缺怎么看李想都不怎么爷们,但有时候有能够感觉到李想一身道威风杀气,就像刚才李想扑过来道一瞬间,还有在战场之上都有这样道感觉。经刘经一阵忽悠,宋缺便道:“都一样?”
刘经异常肯定道回答,“当然一样,快去跟汤家小姐道歉。”
最后宋缺一个别扭至极的道歉,汤约宛才算是放过了他。心情不错的汤约宛便教了李想几个骑马的小窍门,李想在马上一试,还真是立竿见影,没有先前那么辛苦。
李想搔包劲一上来,双脚一夹马腹,一鞭抽下,胯下俊马嘶鸣一声,四踢翻飞,飞也似的穿出。汤约宛他们立刻纵马放开四蹄,一行蹄声滚滚的紧跟李想马后。
李想他们骑马赶到三道桥,而黄陂文武官员举城来投,派来迎接革命军入城的人正好赶到了三道桥,撞到李想马前。
其实荫昌在去垣上村拜会袁世凯时也没有报多大的希望,他早在拜会袁世凯之前,就把张锡元给他的急电,前线惨败之局势,催他南下之紧急状况,还有在信阳乱成一团麻的北洋第一军之现状,通通电告给了北京。
革什哈把厚厚的一叠译出的电文交给摄政王载沣,这秋日阳光明媚,再舒爽不过的好天气,摄政王却看得冷汗直流。载沣已经六神无主,只好再次召开内阁会议,问策于众老朽。
看到一脸无力的载沣,奕匡心里一阵阵得意,这不是又添了不少理的由,“北洋军是袁世凯一手创办,北洋军上下都是他的门生故旧,现在要用北洋军去打仗,还想撇开袁世凯,那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老夫是没有办法应付这种局面了。我还是那句老话,重新起用袁世凯,有他在,自可安抚北洋军心。以袁世凯的本事,收拾湖北匪党不成问题。王爷,着事情还得趁早,要是匪党扩散开来,就又是一个长毛之乱,如今的大清国再也经受不起了。请王爷还是做出决定吧啊。”
度支部大臣载泽心里想着,奕匡是越老越糊涂,被袁世凯塞的金子美人迷了眼,“岂止是收拾匪党不成问题,收拾大清都不成问题。袁世凯奸枭不训,不能起用。现在天下谁不知道彰德住着个活曹操,难道还要引狼入室吗?”
协理大臣拉桐对载泽的质问不管,拉过一张羊皮当着:“老夫只知道就连东郊民巷那边,洋大人们也都说‘非袁不能挽回大局’。有袁世凯出来,洋大人那里也能找到一些援助,望摄政王当机立断。”
载沣不知如何语,载泽冷笑道:“洋人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大清江山就是坏在他们上手,洋人的话不足信。”
奕匡捻起华白的胡子说:“袁世凯不能用,洋人的话又不可信,老臣是没有办法了,还是请您拿出一个好办法吧!”
载泽等的就是他这一问,立刻接口说:“涛贝勒的禁卫军未尝不可一用!询贝勒的海军也可以开到汉口去!”
载泽说完,载询不等奕匡,拉桐,徐世昌等老朽有开口的机会,即刻激昂表态。“臣立刻亲率‘四海’驶进长江,开到汉口,誓要把武昌城轰成碎渣。”
载涛也准备了一套激昂陈词,就等着载询说完就接上,刚张开嘴,就被奕匡抢先说了,“禁卫军是能让你拿来显摆的,调去打匪党,置京畿安危不顾,拿国家当儿戏!还想京师再陷落一回?‘四海’吃水极深,跑去长江,老夫估计是有去无回。萨镇冰已经率北洋水师去了武汉,再调‘四海’,大清万里海防都不要了?”
载涛趁着奕匡说话的停顿,大声打断他后面准备的喋喋不休,“把禁卫军调去平乱,再调吴禄贞和张绍曾的第六镇和第二十镇回防京师。”
奕匡一连声的冷笑,“内阁都调不动他们,你却调得动,涛贝勒是的什么主意?”
“你!”载涛指着奕匡无言。
载沣本就六神无主,被他们一番争执,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最后干脆把皮球一踢,说道:“起用袁世凯一事,老夫问一问太后再说。你们也无须争执,都是为了大清江山嘛。”
就这样摄政王载沣把皮球踢给隆裕太后,虽说隆裕太后不是乡下喂猪娘们,可也毕竟只是个娘们,拿这个问题更是没有办法。连摄政王在内阁都商量不出一个结果,她能找谁商量。
隆裕太后看了一眼镜中后面正在给他整理式的太监张连德,隆裕太后平时也会找他商量,就把这脑人的事情跟他说了。
张连德是谁?乃是李莲英第二,极受隆裕太后的宠信,宫里的人都叫他“小德张”。袁世凯平日大量的金银珠宝送到奕匡那儿,就有一半是给他的。这次,隆裕太后问起,他能不帮着袁世凯说话吗?
张连德漫不经心扯开尖细阴柔的嗓子,尽量把袁世凯说得不偏不倚。“袁世凯过去对西太后一直是忠心耿耿,对老王爷也是唯命是从,自然便得罪了醇王府一家。现在大局如此,是该叫他出来办事的时候了。”
张连德这样一说,隆裕还真相信了袁世凯是个大忠臣,终于在当天下午下达手喻:“着袁世凯任湖广总督,赞襄湖北军事。又萨镇冰立率舰队前往武汉,协同会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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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辛亥风雨56几番风雨(七)
更新时间:2011…11…197:03:33本章字数:6882
一路跑来,受汤约宛的指点,李想的马术是越的纯熟了。李想整个人都已经俯在马背上,大檐帽的皮带紧扣在下巴上,耳边清晰的听到风声呼啸,眼前的光景飞快的往后拉。这便是度与激情,男人钟爱的浪漫,实在是太他妈拉风了。
李想刚跑至三道桥,突然有人跳出来拦住他的马路,正在全奔跑的俊马受惊之下人立而起,总算没有把人踩死,他真是不要命了。跟在李想马后的警卫员宋缺,还有队长汤约宛也勒马停下,收下宋缺之后,李想就不再需要其余的警卫员了。
宋缺停马之后一跃而下,一个箭步冲上前,刀已经架在惊挠李想坐骑的人脖子上。
立刻就有几个守在三道桥的革命军军官跑过来,喊道:“大帅,误会。他只是黄陂县令派来送降书的师爷,不是有意惊挠大帅的。”
李想跳下马来,道:“宋缺退下。”
拦下李想马的黄陂师爷倒是有个好大胆,此刻跪在地上,头已经低得快埋进土里,他后脑勺拖的已经剪了,双手举着一封上奏朝庭的折子,还夹着一条辫子。
“草民白斯文叩见大帅。草民实在是一时情急,才不得如此,惊挠大帅,还望恕罪。草民受黄陂县令所托,向大帅程上降表。黄陂县令已剪明志,望大帅能以黄陂百姓为念,减少杀戮,接受草民的降表。”白斯文快的把早准备好的说词念了一遍,眼角的余光看到一双马靴走了过来。
白斯文心里直打鼓,李想在武汉的传闻是能征善战,在他们耳中听来不异于杀人魔王。白斯文立刻默念般若波罗密多心经,使劲的把头低得再低。白斯文都快吻到大地了,却没有闻到草木的清香和泥土的芬芳,有的只是令白斯文肠胃一阵翻腾的血腥味。此刻白斯文才现,三道桥头的土地都是暗红色,也不知昨夜这里流了多少血,才能有如此重的血腥味。白斯文的肠胃再如何的不适,也不敢抬头,只能闭着眼睛把心经念个千遍,心里还不断感叹,果真是个杀人魔王。县太爷选择投降是选对了,要不然他们都得下到慌野做肥料。
李想接过折子,把他们县太爷的辫子又丢还给白斯文。打开折子一看,规格还非常高,用得还是臣子向皇帝上的表章各式。李想懒得再看,又丢给白斯文。把白斯文吓得坐倒在地,面无人色,难道李大帅不愿意接受县太爷的降表,要屠了黄陂?
李想板着一张脸,直接招来一个守在三道桥的革命军军官,“带他去见你们李旅长,你们旅长知道该怎么处理。”
“是!”这个军官叫来两个士兵把浑身滩软的白斯文拖走了。
这时林铁长和刘经围上来,林铁长先开口说道:“黄陂降了,这也是昨夜三道桥一战威摄作用。我们省了去黄陂转一圈的麻烦,直接扑向孝感,这样的进军度,更能打张锡元一个措手不及,逼他弃城而逃的把握也更大了。”
“万一清军只是诈降,我们直扑向孝感,我们的背后便全部露在敌人背后,而且三道桥现在也是防卫空虚,刘家庙的兵力又被抽调一空,汉口的防卫更是虚弱之极。大帅,这样做太冒险了。”刘经昨夜就是吃后路被抄的亏,现在出口反对。他也不少什么胆小之辈,但是像昨夜那样惊险刺激的场面再连着来两次,他再强健的心脏也会受不了。
林铁长还想反驳,李想立刻扬手打断,“只要知道黄陂是真降还是假降,一切就好办了。这是情报部门的事情,你们的判断也都要等情报来了之后才能确定。林铁长,你去通知赵又诚,让他的两个骑兵营养好马力,随时准备出。刘经,我们先去滠口等待情报。”
李想有两套情报网,一套是天下会的地下党改编的军统局,布局较广,遍布中国,但是不够精细;一套是哥老会改编,遍布两湖,四川,陕西,已经深入社会的个个角落。这两套情报网的建立花了李想不少的钱,以前的用处就是窃取一些商业机密,给新华洋行提供了强大的竞争优势,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用处。只有在现在,才真正体现两套情报网的巨大好处。
三道桥到滠口也不少很远,李想他们骑马急驰也就是一刻钟的功夫。
李想他们骑马走在滠口的老街上,蹄声抵达,老街上竟然都是青石板铺的路,街两边还开有排水沟。两边低矮的店铺都紧闭着门户,这几天这里兵马来来往往,老百姓最怕兵荒马乱,那里还敢开门做生意。他们可是亲眼看到,昨夜三道桥响了一夜的炮声,早上又见许多惨不忍睹的清兵从这里走过,紧接着又是一大队的革命军没完没了的开过来。虽然革命军唱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他们都听明白了,可是从门缝里看到革命军战士肩膀上扛着的黑洞洞的枪口,明晃晃的刺刀,他们心里就是忍不住的害怕。
李想提着缰绳信马前走,眼睛在街上两边店铺的招牌上寻找。李想突然说了一句,“有间客栈,就是那里。”
李想一夹马腹,就率先奔了过去。汤约宛他们打马跟上,再看前面的客栈,招牌幡布正随风招展,仔细一瞧,上写着“有间客栈”,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名字。
李想在有间客栈门口下马,有间客栈的大门也紧闭着。李想怦怦的把门敲开,还跟店小二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通汤约宛他们听不懂的江湖暗语,然后店小二进去之后把掌柜的叫了出来。
掌柜的当然认识李想,直接拿出一颗腊丸递给李想,还说道:“我也是刚刚接到的情报,已经确认了,还没有来得及送出。”
李想接手之后撮开腊丸,展开里面的纸条,读完之后还给掌柜的,并说道:“情报无论谁在中途拆开看过,都要记录在案,送回你老板那里备案,我也不能例外。”
掌柜的忙点头道:“知道,知道。”
李想走出有间客栈,立刻跃上马背,向着刘经道:“情报已经确认,黄陂是真的投降了。你马上去通知赵又诚,着他骑兵营火赶往孝感,按计划行事。你和林铁长率步兵和炮营随后赶来。”
“是!”刘经大吼一声,一夹马腹,坐下俊马飞也似的冲向前,四蹄翻飞,在着空荡荡的老街上响起一连串的马蹄声。
李想正了一下大檐帽,看地上的影子正短,日正中天,便一拉缰绳笑道:“小宛,我现在是去打仗,你就不要跟着了,回去吧。”
“你这是看不起女人吗?”汤约宛对这事情停敏感的,立刻就质问李想,脉脉的眼神看着李想,绝对可以把李想给融化了。
“好吧,你爱跟着就跟着。”李想无奈的叹息一声。“宋缺,保护她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有什么闪失我就拿你是问。”
“大帅,他是你的女人。”宋缺身上还有厚厚的江湖气,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了出来。
“这是命令!”李想懒得和他蘑菇,提马“架”一声就走了。
汤约宛提马跟上,还不忘说道:“我的枪法准得很,不用你们操心。”
宋缺抽一马鞭跟上,小声嘀咕道:“要不是大帅有令,我还不愿意呢。”
一连串的马蹄声响过,老街终于恢复宁静。
日正中天,张锡元终于走出了电报房,在这样暖和的秋阳底下,却有如身处冬天般的寒冷。张锡元现在正后悔得不得了,这回真是亏大了。
守在电报房外面,还没有死心,不肯离开的张彪见张锡元出来,立刻围上前问道:“张大人,朝庭的援军何时可以抵达?”
张锡元一看到张彪围上来就不爽,荫昌这个二百五钦差大臣,第一军总统官,到现在一个屁没有回应。张锡元现在是孤立无援,别提有多担心了,张彪却赖在他眼前给他添恶心。
张锡元厌恶的向亲兵挥挥手,“张彪你一个带罪之身,还敢向本官刺探军机,到底是何居心?念你也是对朝庭一片忠心耿耿,本官就不与计较。来人,给我把张彪赶出城去。”
“喳!”
张锡元身边亲兵立刻出列把张彪围住,却也没有动手的意思,不是忌殚张彪曾经的官威,而是忌殚张彪一身强横的真功夫。
张彪双目圆瞪,对张锡元怒目而视,双拳紧握,全身肌肉绷紧,额角血管爆凸,一副随时要找张锡元拼命的架势。张锡元毫无惧色,一脸不屑的看着虎落平阳的张彪,右手像是无意的放在腰间,食指轻叩着挂在腰间博郎宁六响左轮手枪。
张彪只是一瞬间的内心挣扎就放弃了动武的心思,他的拳头再快,也快不过子弹啊。张彪的肩膀一下子垮了下来,出城就出城吧,湖北的事情,他已经没有资格去管了。大清的江山不是毁在革命党人的手上,而是毁这些只知道勾心斗角的大清梁柱手上。张彪一脸无奈的弹弹肮脏不堪的长袍,凄凉到了极处的甩甩袖子,转身沿着空旷已无行人的长街走向东门。
张锡元看着张彪孤单落寞的背影,出长长一声兔死狐悲的叹息。
张锡元身边的亲兵问道:“大人,我们现在去那里?”
“北门。”张锡元随口说出心中所想。
张锡元在亲兵的陪同下登上北城门楼子,极目向北而望关山。山河锦绣如画,万亩良田稻谷熟了,眼前这金色草原蔓延到了天边。三道桥惨败的清军退到这里,也把战争的消息传染开,孝感城附近的村民那里还有胆量去收割稻谷。
火车铁轨在城外向北而去,半天也看不到一辆火车南下,就像是这条火车铁轨已经废弃多少年一样。张锡元只盼着有奇迹出现,能看到天边突然冒出一串白烟,然后是一辆火车滚滚南下,载满了装备精良的北洋军。
张锡元站在北城门楼子上喝了半天秋风,最后还是失望了。张锡元一手抚着冰冷的栏杆,咬牙切齿的向身后亲信将领们说道:“等到天黑,援军还是没有来,我们就趁黑连夜撤退,退回河南老家。”
“大人,我们不战而退,朝庭怪罪下来怎么办?”张锡元座下将领进言道。
有猜透张锡元心思的亲信便说道:“革命军势大,就凭我们这点人马,根本没有任何的胜算。夏占魁和张彪这两个脑残,就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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