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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伪皇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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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和蔼的与老军套起了近乎。老军有些茫然,半晌才吭吭哧哧的道:“噢、噢,小哥穿着不像咱营里的人。今天皇上来咱营中,各处早已严密把守,小哥是怎么进来的?”“我是新近从别营调拨来的。”我撒了个谎,“还没安排职事,今天各处都去不得,所以便溜到马场来了。老人家坐。”说完,为了不使老军起疑心,我先坐在了石头上。老军这才放心,挨着我坐了下来,同时拿着饼的两只手也重又放到了身前。“就吃这个?”我指着老军手里的饼问道。老军憨厚的笑了笑,满面的皱纹中露出了两颗黢黑的牙:“不吃这吃啥?咱又不像官爷们似的有大鱼大肉,能吃上这就不错了。小哥一看就是个富贵人家公子,怎么也来营里受罪?”“莫非饷银不够吃饭。”我诧异的问道。老军很奇怪的看了看我:“小哥,你看我这样的军士能有多少饷银?我今年都六十四了。拿不动枪,耍不动刀的,上司看我可怜,让我在这马场当个马夫,每月的饷银也就够我一个人吃,可家里还有一大帮人呢,我们军户又不许做其他生业,朝廷给的银子根本不够吃饭,只有老婆子养两只鸡下蛋偷偷进城去卖能换几文钱,我不紧着他们怎么办?”老军的话说的我心里“嗖嗖”的凉,方明德说现在府库虽然有些紧,但已经不再拖欠军饷了,为何现在还有这样的事?“你家里有几口人,莫非你没有儿子,只有你一人从军?”“唉。”老军叹了口气,眼中渗出了滴泪来,“老头子我有一子两女,儿子今年随军平叛死了。家里除了我和一个小孙子便都是女人,因为我儿子,朝廷给了些抚恤,可那点钱得留着防备欠饷,根本不敢动。”“咱营里像你这般的可多?”“光咱知道的就有十几个,都安排在了各处干些杂活,唉,要是不死就得撑持。听说咱们皇上是个明君,朝廷的岁入也比以前多了许多,要啥时候能给咱们加点饷银就好了。”……中午的那顿饭我吃的犹如嚼蜡,马树华看我郁郁寡欢,知道是那老军跟我说了什么。犹豫了半晌才道:“皇上,哪个营中这样的老军都有几个,皇上也不必太挂心。军中就是这样,这些军户虽然不能为国效力,但臣等又不能不管他们,也只好随意给他们安排些差使,使他们不白吃饭罢了。”我放下筷子,起身向外走了两步,七王他们几个被恩准陪坐的大臣也跟着站了起来。“这军籍当真是害死人!若不是如此,这些老军还能有些生业糊口,可如今他们不能为国效力,却只能干等着饷银挨饿,你们说,你们说,到底这军中有多少这样的事?”我真的有些恼怒了。“皇上!”七王等大臣跪倒在了地上。“噢,你们都起来吧,朕不过是一时气急,与你们无关的。”我发现自己失了态,忙缓缓口气让七王他们站了起来,“七王,你是最熟悉军中情况的,你给朕说说,各营中已经不能效力的军士有多少,军户家属又有多少?”七王起身回道:“皇上,禁军中京军十一个营二十三万人,驻在外地的九个营十九万人,另外还有各镇各边约有六十万人,如此便是百万之众,这百万人中,约莫得有十之二三为五十岁以上老卒,另外军籍家属当以军卒之二倍计,如此便是二百余万。库中拨不出那么多银两进行抚恤,所以这些老卒和军户家属是饷银最少的,也就仅够糊口,此事怪不得方尚书他们,实在是军中人多,库中难以面面俱到。”这个我早已想到了,只是没想到情况糟到这个地步。看来我因为害怕出现过大波动而迟迟下不了决心的军队改革必须抓紧进行了,不然等不到我去做,就有可能先在军中出现动乱!
第六十章国营经济
(说明:前面有些大大对皇帝出宫很是不满,弄的我也不敢写了。不过前面既然有了这方面的内容,我看还是善始善终的好,以免这方面留下的问题连不上。就此一回,再不微服出宫,呵呵!)正文如下:回宫的路上我依然在思考着老军的话,军户不许有其他生业,可朝廷的饷银根本不够维持他们的生活,这不但是在浪费朝廷的岁入,更是在慢性杀人!我知道,要想彻底改变大汉如今积弱不振的局面,必须把这个大包袱甩掉。然而这个包袱就那么好甩吗?哼哼,笑话!先不说取消军户制度会引起多大波动,单就把这百万平常靠吃“救济”过惯了的人突然之间推向社会,那让他们靠什么生活?这不但会使军心不稳,也纯粹就是在杀人!这时我想起了以前听过的一个小故事,说是一个大企业家在山区看见一户人家穷的连筷子都没有,于是决定对他们进行救济,但当他从那户人家走出来看见漫山遍野的竹林时又改变了想法。这说明什么?身在宝山却受穷只能怪他们看不见自己的财富。想到这里我不觉笑了,感觉自己就是哪户穷人,成百万的人力资源为什么要把他们看成包袱呢?为何不想一个办法把这些人利用起来,形成一个创收的力量?如此在给予他们自救的同时不也能增加朝廷的收入吗?坐在轿子里我听见前面响起了洪亮的开道锣声,这说明现在已经到了城中人烟稠密的地方了。护在轿外的陈淼轻轻掀开轿边帘子向里伸了伸头:“皇上,那路边不是张灵哥家的轿子吗?您看那轿子角上挂的紫红流苏,绝对是她的!不知道是不是她在坐。”我忙推开陈淼向外看去,路边跪满了被禁止通行的人,人群里混着许多轿子和推车马匹,一看就是不及躲避被开道侍卫轰到路边的。我累酸了眼也没看出陈淼说的那台轿子,最后只得叹口气重新稳坐在了轿里。唉,现在出宫是越来越难了,不知道我上元节微服出宫是怎么被发现的,七王和我的老师康大和同志联合上百大臣“冒死”向我进言,说什么天子微服不合礼法,并说这是当班侍卫的错,以后再出现这种事就要严惩侍卫,弄的侍卫们防我微服出宫跟防贼似的。因为这个原因,陈淼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嚣张了,他不知道怎么那么神通广大,竟然和张灵哥的贴身丫鬟的亲戚取得了单线联系,那亲戚虽然死也不肯透露张灵哥的真实身份,可在重金利诱下还是答应帮着传话。有了这么好的条件,陈淼应该更多的帮我创造与张灵哥见面的机会才对,可人家淼大爷不这么做,只要我一提出宫的事,他就不吭声,只是在大前天马树华带军回京的时候,陈淼才在我的软磨硬泡下想法让我傍晚在后御街附近的小巷里与张灵哥匆匆见了一面。这一次见面很是让我恼火,张灵哥倒是不再避讳她女儿家身份,可是却告诉我她父亲不知怎么发现了她偷偷逛灯会的事,并且因此狠狠的训了她一顿,说她虽然待字闺中,但却已经是许了人的,如此胡闹会连累了全家。张灵哥还说她之所以肯来相见,并非有别的想法,只是觉得我这人和寻常亲贵公子不太一样,给她的感觉就像亲哥哥。同时张灵哥还说以后再也不和我见面了,劝我不要胡思乱想,好好的为国效力,免得引来杀身之祸。等我回到宫里后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得不到的才是自己最在意的。同时我也对张灵哥的话感到很生气,她到底许配给了什么人?这家人也太霸道了吧,就算人家张灵哥已经许给了你们家,但你也没有权利让没过门的媳妇连上元节这种时候都不许出门吧?现在我算是明白张灵哥为什么着男装出现在灯市上了。想是这样想,但一知道张灵哥许了人家,我反倒放下了包袱,毕竟不是自己的想也没用,我绝不可能像恶霸似的去干抢人的事。……不愿再想这些事还是想了,并且一想就是一路,等回到宫里时已近酉时,我把康大和、七王爷等七个议事大臣都叫到了御书房商议事情。“今天和七王去中军营让朕很是恼火。”我在书案前踱着步口气凛冽的说道,这事中午确实让我恼火,但现在我有了主意自然已经不生气了,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引起议事大臣们的足够重视。康大和、曾楚卿他们见我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自然不敢问原因,于是都向七王和史景隆看去,想从他们那里得到答案。“皇上,军户问题是积年的老问题。历朝历代都是这样过来的,也未听说出现过什么乱子。还请皇上不要为此挂心。”七王爷首先劝上了我。方明德作为“财政大臣”,最了解这里面的情况,因此七王这么一说,他接着便明白了我发火的原因:“皇上,军户属员亲眷一向比兵士多了两倍,太祖太宗时因大汉初创,百废待兴,曾颁旨军户屯田以资军用。后来生民渐多,列位先帝为体恤百姓艰难便将屯田土地分与民户耕种,军户则只领朝廷饷银过活。这些年朝廷岁入减少许多,但军户因为剿匪防边等事大大增加,臣部也只好递减军户饷银了,这虽然苦了军户,却也是没办法的事。”噢,这个我倒没想到,原来我一直以为军户从来都是只靠饷银过活的,原来太祖太宗们有过让他们从事农耕的先例。这样就好办多了,我可以用恢复祖宗规矩的名义安排军户的生业,在这事上就不用像改革税收那样怕群臣以不合祖制来阻拦了。“库里现在困难朕和各位爱卿都清楚。”我坐回椅中说道,“不过这不是苦害军户的理由。方尚书,军户军户,那就是朝廷的兵员补充之地,苦了他们会使军士们不安心,军士们不安心,朝廷如何安定?方尚书,你想过这些没有?”“这……”方明德为难了起来,“皇上,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臣部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银两来安抚他们。今岁岁入虽有增长,但若以这点增长来填补如此大空缺却是很难。可惜现在水旱田地开垦待尽,已无法再行太祖太宗屯田之法,唉,臣……”“哎,皇上,”吏部尚书曾楚卿像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方大人的话倒让臣想起一个办法,现在金国北缩,郑纪将军夺回大片失地,皇上已下屯田令,不如将一批军户调去屯田,这一则可以减轻朝廷压力,二则也可以防边固守……”“不可,”七王爷截住了曾楚卿的话,“军户是随军安置的,郑将军已发九边各镇军户五十万和民户二十万屯边,这是镇民合一的法子,可起作用,但若是再调其他地方军户去屯边就得将相应各营同时调去,不然时间一长就会军心不稳。再说九边外现也没有多少土地可安置军户了,这个办法解决不了问题。”史景隆附和道:“王爷说的是,曾大人把这事想简单了。”嗯,意见提的差不多了,我也该说说自己的看法了:“太祖太宗实行军户屯田那是开国之初的法子,现在已无田可开,那么这屯田法便无法再实施。但太祖太宗体恤军户的心咱们还是要有的。你们想一想,是否可以以其他方式安置军户,使他们不成为朝廷的累赘?”这话再明白不过了,士农工商,军户当不了官,又无田可耕,那还能做什么?曾楚卿这回又冒了头:“皇上果然英明,臣等想不到的,皇上全想到了。”康大和很鄙夷的看了曾楚卿一眼,愤然道:“曾大人,那日是谁说的光会歌功颂德是佞臣?”曾楚卿这才敛容道:“康太师恕罪,下官这是听见皇上金玉良言有感而发,并非献媚。皇上刚才说无田可屯,但却非无业可做。方大人,你月月为饷银的事发愁,何不变个法子,一次多给军户们些银子,也好打发他们。”曾楚卿没把道理说清楚,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挤兑方明德,方明德鼻子都差点气歪了:“曾大人说的轻巧,多给些?难道是你替朝廷出?”曾楚卿陪起了不是:“方大人恕罪,这事怪下官没说清楚。以方大人的聪慧还能听不出皇上的意思。皇上刚才是说‘无田可屯’,那么您可以将军户月发饷银分几批改为年发,如此一来,朝廷手里虽然暂时紧些,但军户却可以凭这些银子做点小买卖,他们自己能赚钱,您以后不就不用出这些饷银了嘛。”“对对对,曾大人说的不错。军户不许做其他生业皆是因为朝廷不允其夺民田而起,时间一久众人便以为朝廷也不许他们做其他生业。”礼部尚书萧雨明明白过来,开始替曾楚卿解释,“现在朝廷可以对其资助,使他们做些小买卖养家糊口,果然是两全其美的好办法。皇上英明……噢,太师大人,下官这也是有感而发,并非歌功颂德。”曾楚卿和萧雨明合起伙来挤兑康大和,气的康大和白须乱颤,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曾楚卿和萧雨明说的是个办法,但这办法并不是最稳妥的,思想缜密的方明德马上就找出问题了:“皇上,曾萧两位说的倒也不是不可行,只是如此一来军户便成了虚名,于朝廷管理不利,另外,库中也难以一次拿出这么多银子襄助所有军户,若是按曾大人所说分几次给,那难免给后得者欠饷的印象,实在得不偿失,而且就每户军户的那一点年饷银根本就不多,去做什么小买卖也难说能撑持多久,此事……皇上还请三思!”好,问题的症结都已经很清楚了,我点头道:“方爱卿说的不错。曾萧两位说的也不错,朕觉着一次派发确实不可行,而且还会造成军户流散,难以管理。不如这样,朝廷出钱在京中与各地学那些机户工户矿户的样子也弄些织机工器什么的开办工场,就算是朝廷的一份产业,然后将军户统一安置,即可使他们有事可做,有饭可吃,又能增加朝廷岁入,并使军户统一管理,这样可好?”我的话得到了七个议事大臣的齐声喝彩,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用方明德的话说,这点本钱朝廷还是拿的出来的,再说以朝廷的实力还能干不过那些散户,这样做只会稳赚不赔。等事情解决,君臣皆大欢喜的时候,曾楚卿突然说话了:“皇上,您可是下过旨的,谁提有用建议可是要赏……嘿嘿,臣就不说了。”曾楚卿这个缺德带冒烟儿的,我怎么会重用了他?当真是……“银子没有,现在到用膳的时辰了,众位爱卿,朕赐你们同席用膳!”“谢皇上!”议事大臣们齐声谢了恩。
第六十一章奸商
户部尚书方明德在我的授意下从国库里挤出十五万两白银派徐光启到江南购买织机等物,又拨出一笔钱交由工部招人制造大量生产工具。与此同时朝廷还在京城城外各营驻地附近盘下了一些大地主大富豪的房产土地做依托准备修建大片工场厂房和库房,做这件事花消比较大,库里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不过朝廷作为政府就有政府可依靠的优势,在收购房产地产时强行实行了分批付钱的方式,并且为了使那些被迫卖了房产地产的人放心,还和他们签下了正式的文书。在户部、工部忙活的时候,兵部也没闲着,由右侍郎夏朝宗亲自总抓,在京军各营军户中挑选劳动能力尚可的四十五岁以上兵卒和一小批青壮年已婚妇女准备安排在未来的织场中做工(军户男性除了未成年大都是军人,这回招人为使大多数军户都不吃亏,自然也要招上一批已婚女性了,虽然女性在这个时代出门做工有点那个,但既然是军户,那就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吧,不过为了避嫌,我还是专门交代男女不得同场做工,以免瓜田李下。不管怎么说,这事一铺排开,各营军户反应还算不错,至少在有机会多弄点银子花并且不用在外抛头露面的情况下还没人打着骂着自己老婆不许去就近的织场做机织活)。这是京里的动静,因为事太大,牵涉的人太多,花的钱也太多,外边的各营各镇暂时还铺排不开,不过我已经下旨让各地军镇自己花些银子先办些生业安置军户,同时还发下话哪个军镇做的好,我就提拔和奖赏哪里的将领,反过来要是做的不好,我就会狠狠的责罚。在收购京城地产房产的过程中,城南大富商赵仲惠听说朝廷要买他在前军营、虎贲营附近的地产和房产时,一开始虽然不敢明说,但却也有十二万分的不愿意,但当听说朝廷是要建织场后,他的态度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主动将谈好的价钱降低了三成,并提了要求说希望能一睹天颜。代表朝廷去买房产的户部主事本来就和赵仲惠交情不错,一听赵中惠自动降价,这功劳不是白捡来的嘛,于是便积极写折子促成赵仲惠面圣的事。这道折子是方明德转呈给我的,不过方明德这样做只是例行公事,并不赞成我召见赵仲惠,理由是朝廷没有让平头百姓进宫面圣的规矩,而且这奸商本来名声就不怎么样,他主动降价并想见我说不准是想捞取点官职,朝廷绝不允许这样的人玷污了朝堂。我倒不这么想,生意人嘛,自然是以利益为中心的,什么奸商不奸商是别人看不惯才叫的,再说赵仲惠这一降价就给朝廷节省了十几万两银子,怎么着也得对人家有点表示,既然他想“一睹天颜”,给他这么个机会也少不了朝廷什么,于是便破例同意了赵仲惠面圣的请求。我这样做表面看是对赵仲惠的开恩,其实深层的意思却是以此为契机,改变皇帝只召见大臣的规矩,使我能有更多的机会与社会各阶层人士接触,为以后的进一步改变颓势打基础。赵仲惠是个大白胖子,一副标准的地主老财形象。在御书房觐见我时,赵仲惠丝毫没有紧张,不过下跪时颇有些困难,足见他这身体有必要减肥了。“起来吧,赐坐。”看着赵仲惠艰难的站起身来,我都有点替他难受,于是破例赐他坐下,免得他站久了喘不过气来。许仕勤搬了个圆凳放在了赵仲惠身后,很鄙夷的哼道:“怎么这么没规矩?皇上赐你坐,还不赶快谢恩!”“谢,谢皇上。”赵仲惠谢了恩坐下,出了好几口长气才平稳下来。我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说道:“朕听说你为朝廷办织场的事很是尽心,自己便把房产价钱降下来了。这样很好,足见你对朝廷的忠心。”拍吧,反正好话又不用花钱,这点评价可是赵仲惠用十几万两银子换来的。赵仲惠欠了欠身却没站起来,很有些尴尬的说道:“治下小民能为皇上和朝廷做点事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小民今日能目睹天颜,全家都跟着荣宠了。”“嗯,难得你这份心。”我说道,“你为朝廷出力,朝廷也不能亏待了你。说吧,你想让朕给你点什么赏赐?”“皇上,小民只是出了点微不足道的力,今天能睹天颜已经是皇上最大的赏赐了,小民不敢再向皇上讨赏。”呦,没看出来这个方明德所说的奸商思想境界还这么高,倒真是我想差了。不过赵仲惠说是这么说,我却不能没点表示,于是便想了想道:“赵仲惠,朕向来都是有功必赏的,既然你不讨赏,那这样吧。方明德,你去安排做个匾额让洛阳府尹亲自送到赵员外府上,也让京城的人都知道赵员外一片报国之心。今天要不就这样吧。”我下了逐客令,跟赵仲惠这样的人耽搁太多工夫没什么意思。“遵旨。”站在一旁的方明德有些不大情愿的答道。“小民谢皇上隆恩,”赵仲惠这么庞大的身体这次居然很麻利的跪在了地上,“皇上,小民还有话要跟皇上说。”“混帐东西,想砍头啊!你跟皇上说什么话?要说禀报!”许仕勤仗势欺人的向赵仲惠吼道。赵仲惠吓了一跳,茫然的看着我半天也没吭声。我摆摆手制止了许仕勤,对赵仲惠道:“有什么要求你就说吧。”“是是,皇上,小民禀报,禀报。”赵仲惠连说了两声禀报才想起往下说,“皇上办织场,小民也想替皇上出点力。”“噢,这样很好嘛,说吧。”我来了点兴趣,想听听赵仲惠怎么给我出力。“是是是,皇上。小民也做丝绸布匹生意的,在各地也有些绸缎庄,因此知道这里面的规矩,还算有些经验。原先小民的布匹绸缎都是从江南运来的,很是麻烦,银子都让江南的那些机主赚了,小民心里很是不服,因此一听说皇上要办织场,便知道这是条利国利民的好路子。皇上若是能将织场造出的布匹绸缎交有小民运往各处售卖,小民保证皇上稳赚不赔。”赵仲惠一口气说了下来,一说到生意竟然一点也不紧张了。呵,只怕是你自己也稳赚不赔吧。我现在算是明白赵仲惠宁愿赔本卖房卖地也要见我的原因了,他这是想包了织场货物的销路。这家伙是聪明人,我要是不赶他走,他还不一定要转几个圈子才把这事说出来呢。不过赵仲惠赔钱赚见皇上确实是对他有利,要知道虽然我已经下令免了商人的路税,但从江南千里迢迢的运货到北方来卖在这个时代要花的运输费也绝不是个小数。赵仲惠要能包了朝廷织场的货源,那他就可以节省大笔的运输费,如此一来,他的利润就大大提高了。本来这事赵仲惠可以去讨好专门管这事的官员,但他聪明就聪明在这里了,如果他去讨好管这事的官员,难免会遇到竞争,而见我却可以免除这道麻烦,还可以直接以我的权威凌驾于其他竞争对手之上。“嗯,这事朕也考虑过,朝廷官员毕竟没人懂这事。”我边想边说。我现在已经决定把销售工作交给赵仲惠了,我完全可以相信他的能力,就凭他敢于见我这一点就说明他不是个普通人。不过现在我还不能一次就给他打保票,而且也得讨价还价一回,只是不知道我已经丢了一年的销售活儿还能不能拾起来,“这事交给你可以,不过朕以前并不知道你的事,若是你办砸了差,朕也不好跟那些军户交代,你还是跟朕说说你准备怎么做吧,朕再考虑该不该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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