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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击三国-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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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将一个仓管越级提拔为总监,袁谭注定要为他的裙带任命付出惨痛代价。
文达没有治军之能,但总算还是个聪明人,在姊夫走后,他过了一把军营主将的瘾。后来看看那些骄兵悍将并不买他的账,当面唯唯,背后无视。如此数番,他也算醒过味来了——得,你们不甩我。我还懒得当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主将呢。
于是文达每日除了升帐点卯,应付一番之后,便叫来营伎,置下酒席。唤来一些至少表面上对他还算尊敬的军将,边赏歌舞边饮乐,好不快活。
按说军营之中,是绝对禁止这种行为的。但有些特殊的人,就可以搞特殊化,文达不是唯一一个。历史上还有一个鼎鼎大名的人物:曹洪。也喜欢搞这一套,而且更过火,就在军营里让女乐穿着透明装,踏鼓而舞,还曾因此被杨阜痛斥一番。
今日天气晴好,文达心情也不错——至于士卒们会不会诅咒这“秋老虎”,他可不管。
文达命人宰了一头牛,牛骨熬汤,牛肉火灸,再叫来十多个司马、假司马、军侯,以及粮曹官。诸将围于帐中,一面大块朵颐,一面观赏伎乐,没口子称赞文都尉豪气,袁使君威武。
其中许多人不曾想到,这会是他们的最后一餐。
酒酣耳热之际,恍惚间,文达似乎看到有人闯入帐中,几个持戟卫士正与之推搡。若是在清醒情况下,文达多半会忍一忍,命此人退下,但喝上头后,脾气也上来了,砰地拍案大怒:“我知道你们不把我放在眼里,既然如此,我也不找你们的碴,你们自管兵,我自饮乐,大伙各走一边……嗝……现在倒好,竟然蹬鼻子上脸,真当我文达不敢斩人么!”
文达这一发飙,女乐纷纷吓得伏地不动,诸将也都是怒目而视,盯住那搅气氛之人。
有认得的人讶道:“咦!这不是从吏李孚么?你这是干什么?”
李孚四十来岁,黑髯垂胸,身量瘦长,面对咆哮,昂然拱手道:“北面岬山,群鸟惊飞,徘徊不下,必有异状,请都尉派巡兵前往探查。”
文达不以为意:“本都尉在大营四周,已安排有不下十拨哨探,都是有经验的老卒,真有异状,岂会不前往探查?你当就你一个明白人?”
李孚也知道文达说的在理,他也不明白为何十拨哨探,竟无一复命,难道真是自己多心?但强烈的不安,依然让他做出了闯帐的举动。
李孚拱手致礼,正想再说什么,文达已老大不耐烦,顺手从案上抄起一根批箭扔出:“给我叉出去!”
“都尉,不可自误……”李孚奋力挣扎,一手抓住帐角,竟不肯退下。
文达大怒,再扔一根批箭:“擅闯都帐,目无上官,给我打二十军棍!”
过得一会,听到帐外啪啪啪之声,文达与诸将哈哈大笑,更有人道:“这声响比伎乐动听多了……”
话音未落,四面杀声大起,声如雷鸣,转瞬便近至营外。然后,整个大营乱套了。
啪啪啪!帐内的杯具掉落一地,浊酒四下泼洒。
正如掉落的杯具一样,他们要杯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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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袁谭重用小舅子,已经上了史册,《九州春秋》有载:“(谭)使妇弟领兵在内,至令草窃”。(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九章 【狭路相逢】
(感谢大盟、赵无恤2014、ufgw、辉的宪章,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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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莱军袭击灌亭之役,简直称得上摧枯拉朽。
五百锐士,突袭毫无防范的二千袁军,其中大半还是辅兵、役夫等后勤人员,堪称势如破竹。在突入营门之后,唯一的抵抗,来自两支巡营队约一百多人。与其说是抵抗,倒不如说是猝然遭遇,对方根本来不及逃,结果被东莱军一冲即垮。
在一片混乱中,文达与数名军将,在几十个扈从的掩护下,乘骑冲出大营西门,往南而逃。结果刚跑出二里地,就被半道杀出的一彪人马截下。
为首一将,骑着高头大马,手执九尺精铁刀,须发猬张,如狮咆哮:“辽东武猛都尉管亥,恭候青州武猛都尉大驾!”
文达本是惊弓之鸟,猝然吃这一吓,浑身一抖,手中缰绳一紧,战马人立而起,将之掀翻落地。
左右扈从本待下马扶起,却被对面东莱骑兵一拨箭雨射倒大半,余人无不下马伏地请降。
管亥催骑走近,用冰凉的刀面拍拍文达煞白的面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好不容易向将军讨了个两都尉对决的差使,原本以为可以好生舒展一番筋骨,没想到……袁小儿麾下,就是这样的孬种么!”
刀子打脸啪啪啪,文达却动都不敢动,脸颊红肿,泪水四溅,裤裆淋漓。
“凭你这软蛋也配叫武猛都尉,算老子倒霉。与这废物同列!”管亥呸了一口,懊丧地扛刀兜骑而去。
灌亭大营的主将文达都落得这般地步,余人可想而知。
太史慈为了这次突袭,已计划了整整十天,对取得胜利毫不意外,但怎都想不到,整个过程几乎没遇到什么像样抵抗,看上去像模像样的袁军大营,就是纸老虎,一捅即破。碎成渣渣。
战后检点,东莱军战死五人,伤十三人。战果则是杀敌四百,俘敌一千二百余人,上至都尉,下至马夫,几乎没跑。袁军灌亭大营,全军覆没。
“说是杀敌四百,其实真正死于刀兵之下的。不过数十,其余全是自相践踏而毙。”太史慈摇摇头,战果虽然喜人,但击败这样的军队。却实在让人高兴不起来。
管亥满不在乎挥挥手:“能赢就好,管他怎么赢的,灌亭营一破,袁家小儿的等于去了半条命。”
太史慈笑道:“说得对。赢就赢了,能赢就好。现在,让我们整顿人马。再去收袁家小儿剩下的半条命。”
太史慈、管亥击破灌亭营,夺了袁军的辎重粮草,更抄了袁军后路,消息传到都昌城下,彼时袁谭正指挥吕旷、苏由二将,围攻都昌正急。这惊天噩耗传来,袁谭当即从榻坐上跳起来,全无主帅之仪。
这会已不是打不打都昌,夺不夺北海的问题,而是怎么安全撤回平原的问题。所以,即便吕旷已经杀上城头,也得鸣钲收兵,赶紧收拾细软跑路。
八月中,入侵北海,围攻都昌月余的袁谭,虎头蛇尾,草草收兵。以吕旷为前导,以苏由断后,紧急撤往溉水。
围城激战时,手不释卷,哦吟诵读,却一个字都没走心的孔融,闻报喜极掷书,捻须长啸:“太史子义,北海之救星矣!”
太史慈不仅要成为北海救星,更要成为袁军煞星——辽东之东莱军与青州袁军,即将狭路相逢!
……
溉水,自南向北,流入海湾(莱州湾),河宽八丈,百里水面上,共有三座桥,其中两座是木桥,一座石桥。这三座桥,便是袁军西撤的必经之道。
当袁谭率军西撤时,才发现两座木桥已被拆毁,守桥的两队士卒俱被杀散,只有偏北方向的那座石桥尚保存完好。待袁军匆匆赶到石桥处时,才骇然发现,桥的确还在,但却堵了。堵路的,是一支军队。
“太史”将旗、绿瞳白狼猎头旗。
东莱军!太史慈!
袁谭面沉如水,唤来吕旷:“能不能冲过去?”
吕旷筋骨硬,命也硬,虽然自城头被撞跌下来,却只扭伤了胳膊,胸腹淤青一大片,脑袋磕肿一个大包而已。此刻他正咬牙切齿,死盯桥那边的军队好一阵,才躬身断然道:“东莱之军不多,不过一营而已,都督(袁谭的军职)给末将一部人马,必取太史慈之首级以献。”
“好!就给你一千劲卒,杀出一条血路,记你首功!”袁谭顿了一顿,切齿道,“若能取太史慈首级,必以你为裨将。”
吕旷大喜,袁都督之裨将,意味着为军中之贰,他与苏由明争暗斗经年,终于有希望胜出了。当然,在此之前,先要踢掉那块阻碍自己晋升之道的绊脚石。
吕旷之所以自信满满,原因就在于,拦截之东莱军真不多,不足一营,只有六百人马。
太史慈原本就只率八百劲卒出战,攻取灌亭营后,留下管亥率二百卒监督俘虏,将各种缴获押运上船,运回东莱。自己则率六百兵马急速东进,拆毁溉水河面两座木桥,第三座石桥来不及摧毁,便将四百步军结成方阵,一百骑兵游曳两翼,自率百余亲卫队立于阵后。
东莱军兵马虽少,但放在长桥这么一个狭窄的通道,人多派不上用场,决定胜负的,只有勇气与战力。
狭路相逢勇者胜!
严格的说,东莱军的装备,比白狼营或龙狼军的装备都要低一个档次。他们虽然已装备了长枪,但大刀、斧槌、强弩等等兵种都没有,飞骑与重骑更不可能。
在马悍对辽东军整体规划中,东莱军本就属二线部队,以他们所处的地理位置,基本上是没有天敌的。与袁谭的冲突,也只是以威慑为主。加上在马悍心目中。袁谭连根葱都算不上,哪会把稀缺的强兵锐卒与精良装备扔在东莱闲置?
东莱军的老底子,就是原来柳毅任营州刺史时的前辽东兵,除了队率以上军官是从白狼营调任之外,士兵及士官都是公孙度时代的军兵,他们没有经过白狼营训练,训练他们的,是太史慈。
现在,他们的训练官及主将,正在阵后十步。督战御敌。
望着气势汹汹扑来的袁军,太史慈拔出后背双戟,交叉往地上一插,淡淡道:“我在戟后,尔等在戟前,有退过此戟者,足过削足,首过斩首!”
“喝!”东莱军卒齐声暴吼,士气陡振。
就在这暴吼声中。袁军冲上石桥。
这千卒是袁军的正卒战兵,训练实战都不差,打起来也很有章法。
桥面不过寻丈,只容五人并行。袁军前排刀盾兵,次为矛戟兵,再次又为刀盾兵,其后亦是矛戟兵。如此交替,共分二十排。这就是第一波进攻。
当这支袁军如利矢般射向东莱军时,凸显了以点击面的优势。在连续不断刀盾相撞,枪矛对刺下,阵形相对较薄的东莱军中间部分士卒首当其冲,遭到袁军士卒波浪似地冲击。第一二排五个刀盾兵及矛戟兵被干掉,三四排再上,而东莱军因为阵形厚度不够,前面几排一旦倒下,很容易就被击穿。于是两侧军兵不断涌过来,以弥补中间缺失部分。
一方欲夺路而逃,一方要拼死堵截,战斗一开始,便进入白热化。
近战兵肉搏血拼,两翼弓手也没闲着,互相隔河对射。天空箭矢交错,打得水面噼啪作响,仿佛下了一场暴雨。两边不断有弓手中箭,掉入河里。滚滚溉水,瞬间将血晕与尸身裹卷向北,冲进大海……
第一支百人队死伤四五十人后,余者崩溃。吕旷眉头都不皱一下,挥旗再令第二队出战……如是数番,在折损了四支百人队后,东莱军的阵形终于被“削”薄了。
第五次,吕旷一家伙派了两支百人队,接力冲撞。
果然,损伤过百的东莱军阵在兵力相当的敌生力军冲击下,摇摇欲散。
“好!敌阵将破!”袁谭抚掌而笑,他也算是沙场宿将了,对手是真顶不住还是佯败,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太史慈,某来取你首级了!”吕旷生怕这首功落到麾下军卒手中,当下抄起环首刀,不顾肩伤,亲率二百劲卒,狠狠压上,意欲一举推平、压垮东莱军。
当数百袁军如潮流水般汹汹漫过石桥时,东莱军再顶不住,阵脚大乱。就在此时,号角倏响,令旗急挥。东莱军卒如蒙大赦,忙不迭向两侧散开,显出阵后的主将与卫队。
太史慈顶盔披甲,手上不知何时已抓了七八根小戟在手,一声断喝:“掷!”扬手投戟,数十步外一卒应声而倒。
与此同时,五十余亲卫齐扬手,标枪、手戟、短斧漫空激射,嗤嗤之声,动人魂魄。刚冲过桥的袁军,瞬间倒下一大片。这还没完,另有五十亲卫,立于阵后,举弓抛射,弦翻之声不绝于耳,一箭接一箭,绵密不断,竟生生在桥中间清出一片无人区,将袁军截为两断!
与马悍一样,这支将军卫队,才是太史慈真正亲手训练的精锐。
太史慈有三绝:箭术、投戟与双戟。与马悍的远程、中程、近身等战场控制杀技颇为相似,故此他所训练的亲卫,也全朝这三个方面着手。
五十准神射手,俱为太史慈从数千军兵中精挑细选,在箭术颇有天赋的士卒,亲自指导。与狼牙飞骑不同的是,他们是步弓手,更讲究精准与攻坚,能够在短时间内射出一片箭矢风暴,堪称战场“清道夫”。
这也是除狼牙飞骑、飞燕翎之外,第三支批量装备滑轮弓的成建制部队。
太史慈最重视战场远程杀伤输出,起初是想组建一支百人神射手队,可惜拥有这样天赋的还是少,只得五十人。于是再选力大灵巧之人,授以投掷、近搏之术。
箭矢、标枪、手戟、飞斧……甫一出手,便在战场上空交织成一片杀戮之网。
袁军被箭矢风暴截为两断,冲过桥的百余人则遭到雨点般投掷兵器的打击——这是太史慈蓄势良久的雷霆一击,也是抵定战局的最后一击。
吕旷被夹在中间,后面的士卒被隔断在桥那边,前面的士卒则如刈草般大片倒下,很快将他这位主将显露出来。同一时间,他也看到了对面挥舞双戟的主将。
吕旷以盾格飞几支手戟,奋身扑前,大喝:“太史慈,纳头来!”一刀向前搠出。
太史慈双戟交叉,锁住环首刀,双臂叫力,向前猛推,压至吕旷喉颈,双戟猝合乍分——刮!吕旷脑袋被生生绞断,怒血喷薄,首级激飞。
这,可真是“纳头”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章 【启动作死模式】
(新的一周,感谢大盟、赵无恤2014、ufgw、s0514024、浅笑丿倾城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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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悍是从崇德殿下朝回府途中,接到鹰眼传来的北海战役结果的。
袁谭在此役中,可谓大败亏输。灌亭大营尽没,辎重全失,光是粮秣就丢了五万斛,等于把马悍交给袁绍的换粮红利全还了回来还有余。兵力的损失更惨,七千大军,灌亭折了二千,都昌城下折了近千,夺桥之战时再折千余,一支军队折损过半,就算是残了。但事情没完,由于退路被断,袁谭无法直接返回青州,残部被东莱军与北海军夹在溉水东岸与都昌之间的狭长地带中,军心涣散,日夜逃卒,不过数日,所部仅存不足千人……
困顿之下,袁谭采纳了华彦之策,向孔融请和。
前几日还打自个抬不起头来的强敌终于低头,北海上下无不扬眉吐气。不过其中不乏冷静之人,王修就对此持谨慎的同意,同时建议严密监视袁军。但孔融却另有打算,他没有王修逼降袁军的心思,更没有太史慈活捉袁谭的想法,他只想送瘟神。
袁谭正抓住孔融这个心思,于三日后集中二百精锐扈从,突破都昌南面的寒亭防线,逃入崂山余脉,钻山沟去了。余下当诱饵的七百余卒,尽数向北海投降。
马悍接到战役结果的消息时,袁谭刚刚钻出山沟,绕道兖州,返回平原。这会他身边除了苏由、华彦、孔顺等心腹,扈从所剩无几。人人须发蓬乱,面有菜色,甲具不全。以至新到任的青州别驾郭图见过他们时,差点以为黄巾贼又出山了……
“斩杀吕旷、活捉文达、清除管统,子义、生德、定公干得不错,此后东莱无忧矣。”马悍看罢,随手将情报转给身旁的贾诩、郭嘉。
郭嘉一袭白衣,面目俊秀,温润如处子,正闲闲倚坐在朝廷为官吏配备的施轓车上。边看情报边以白暂修长的五指轻叩车轩,若有所思。
少顷,郭嘉叩轩之手,突然重重一拍,道:“此役大有文章可做,平东将军不忙退出乐安国。主公可别遣一使者,前往邺城。”
马悍微怔:“要乐安国么?袁大将军怕是不会答应,而且中间隔着一个北海,似是无益。”
贾诩捻须而笑:“奉孝之意。不是要乐安,而是要燕县。”
马悍恍悟,以鞭击鞍,喜道:“好主意!以燕县换乐安。嗯,如果不够,还可以加上一个文达。”
燕县在黄河南岸,与袁绍的黎阳营隔河相望。原属兖州曹操势力。后因吕布夺兖州,诸郡县皆叛,燕县因近冀州势力。遂投袁氏。后曹操将吕布遂出兖州,收复大半郡县,因与袁绍同盟的关系,加之此时正需冀州大力支持,不便因一个燕县而生嫌隙,便默认了袁氏对燕县的占领。
燕县对袁氏而言,不过多了一县,有它不多,无它不少,但对马悍与曹操都有不小的意义。
马悍每次从黎阳运粮,运粮船都暴露在曹军驻守于黄河南岸的白马营兵锋之下,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曹军给阴了。如果燕县入手,则运粮船完全在本势力范围内活动,就此落得安全。
燕县距离原兖州治所濮阳很近,不过二百余里,如果早个大半年,曹操肯定不乐意,定会从中作梗。不过自从曹操夺取豫州之后,重心南移,已将大本营转移到陈留,燕县的重要性降低了不少,再借袁绍施压,估计不会引起太强烈的反弹。
“这事还是让董公仁去办。”马悍用董昭当使者用顺了,反正他挂着朝廷议郎的名头,俸禄还是自个发的,不用白不用。
到得永和里的骠骑将军府前,贾诩与郭嘉告辞各自回府,马悍刚往里坊走了几步,迎面便有卫士来报:“徐州使者与兖州使者均已启程。”
马悍点点头,这两伙人,终于走了啊。
其实无论是代表曹操的荀衍,还是代表刘备的孙乾,都没打算这么快离开。荀衍一心想把曹昂弄回去,否则真不好交差,但在雒阳呆了两个多月,除了只见了曹昂两面,半点机会都没有。
孙乾倒是为自家主公讨了个安东将军的尊号,这是原徐州牧陶谦的尊号,有了这个尊号,刘备在徐州就有了大义。不过,要想真正名正言顺统御徐州,还需要有朝廷的正式任命。孙乾此行身负两个要任,其一就是请朝廷任命主公为徐州牧;其二则是让主公重归皇室宗籍,只是这两项都遇到了阻力。前一项是骠骑将军做梗,后一项是天子存疑。
对于后一项,孙乾原本没抱什么希望,这事最好由主公亲自跑一趟,否则很难办。他此行就是为主公将来上雒正名时,先打个底。但对前一项受阻,孙乾很是不忿。按汉末惯例,眼下徐州诸贤奉主公为主,朝廷就应当承认既成事实,就象曹操的兖州牧一样,为何到了自家主公身上,就平生波澜?
马悍对此没有解释,就一个字:拖。
他知道,很快现实就会给孙乾一个强大的解释。
果然,八月底,消息传来,驻军于小沛的吕布,趁刘备与袁术在广陵交战之际,联合下邳豪强曹氏兄弟与刘备部将许耽,发动叛乱,击败留守张飞,俘刘备妻女,占据徐州。
这一个晴天霹雳,顿时令徐州使者团陷入混乱,孙乾哪里还能坐得住,第一时间向天子请辞。
得知消息的糜芳,当即拜会骠骑将军,见到马悍的第一句话就开门见山:“小妹就拜托将军照看了。”
这时的糜芳,对自己哥俩将小妹送来雒阳的明智决定欣慰不已,这算是他们兄弟俩最英明的一次“投资”了吧。
马悍则长吁一口气,吕布终于动手了么?徐州这淌水更浑了,但还没浑到足以让他下“水”的程度。继续看好戏吧。
徐州使者团前脚刚走,兖州使者团也火急火燎往回赶——兖州也发生了大事,曹操所封的青州刺史李整,旧伤发作,突然离世。李典惊闻噩耗,只来得及托人向马悍转告一声,立即往回赶。
护卫队走了,荀衍自然也没法再待下去,只能是先返回兖州再做打算。
都是好消息啊!站在朋友的立场,马悍为李整之死惋惜。但从自身利益出发,李典接替其兄,绝对是个利好消息。至于徐州之乱,貌似也不错,吕布夺徐州,总比让刘备在徐州站稳脚跟要好得多。
马悍带着愉悦的心情,刚踏入府门,就发觉有点不同寻常——在府门广场前,停着一辆做工精致、漆朱鎏金的轺车。这车子外人看不出什么名堂。但马悍一眼就认出,这是马钧亲手设计的三辆豪车之一。车内各项功能齐全不说,四面车厢(顶)都是铁板制成,安全性能极高。
三辆豪车分别是天子一辆、公主一辆、还有。皇后一辆。
公主那辆是不会停在客人所用的广场的,天子……自己刚从朝堂下来,天子也不会多此一举,不打招呼溜来将军府。答案,呼之欲出。
果然,一入中庭。就有侍者来报:“皇后来了,公主与诸位娘子正在内院正堂相陪。”
无论是身为骠骑将军,还是男子,马悍都不宜去见皇后,相反还应回避,不过让人告罪一声是必要的。
正当马悍要穿过中庭回自己居室时,却见前方回廓曲折处转出一群手持各种团扇、如意、王盖等引导仪仗的女官。
这么巧?马悍正考虑要不要避让,不远处素影闪现,年方十六的皇后出现在眼前。
这下马悍也不好回避了,于是恭立于回廓下,还抽冷子瞟了一眼皇后。嗯,穿着竟是素白之色,毫无新晋后位之喜庆,那张清丽的面庞,也是一副恹恹寡欢之状。
不是吧,这才当皇后几个月啊……不过好算不是这么算的,仔细板指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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