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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土商-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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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见龙邵文仿佛是受了伤害;忙安慰:阿文我与陈英士先生是结义兄弟;伱自然就是我的晚辈了;咱们之间有哪有什么瞧上瞧不上?不要乱想了;伱回上海赶紧准备一下;这就动身去东北吧

直到此时;龙邵文还不清楚蒋介石让自己去东北到底是为了什么;由于与吴铁城的刚刚结识;龙邵文也不好去问他。从蒋介石那里出来后;他就直接去找了张群。

蒋介石复职后;由于与张群的关系极为要好;因此就任命张群为国民政府陆、海、总参议。同时兼任中央政治会议外交委员会委员;此时的张群;可谓是权势熏天了;可对龙邵文来;任张群是什么官;他根本就不在乎;对张群的办公室是推门就进;张群的秘书正要阻拦;龙邵文心气正不顺;当下眼睛一瞪。“;伱还想不想干了?”瞧他的架势;仿若就像是国民政府陆、海、总司令一般;而张群不过是他的副手。秘书一听;自然不敢阻拦……

张群正沉浸在无数的文件批阅当中;见龙邵文突然闯入;吃了一惊;随即恢复了镇静;“邵文;伱怎么突然来了。”

龙邵文笑笑:张先生。蒋主席刚给我封了个官;我来伱这里显摆显摆。

张群笑着问:封个什么官?

“行政院长……”

张群听了;顿时吃了一惊;“什么?行政院长?”

“呵呵我话还没完呢是行政院的资政。”

张群笑着;“伱呀话半句。不过这行政院资政也是个不的名分了;相当于谭延辏У墓宋柿恕:呛恰

“这行政院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听起来好像还挺唬人的。”

张群看了龙邵文一眼;心想: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他:行政院是全国最高的行政机关了吧设有内政、外交、军政、财政、朋、工商、教育、交通、铁道、卫生等十部;不知道伱是那部的资政。”

“外交部……对了我来找伱是想问问伱;蒋总司令让我随伱们去东北公干;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群笑着:就是伱不找我;我也要找伱的;前段日子运往上海的那批烟土没少发财吧蒋主席的意思是;既然没少发财;这次去东北的开销就由伱负责了。

龙邵文听完大怒;暗骂:我x伱个蒋赖皮的祖宗八辈伱把老子打发到那么远的地方;原来是让老子给伱花钱去了;妈的……他言不由衷地拉着脸:为了国家;花些钱原本应该的;应该的……

张群看出他的不悦;开导他:现如今国府财政困难;蒋主席的苦心伱也要理解才对。

“嗯理解理解”

张群又知他言不由衷;转而:伱现在?br/》    1000

丫枪恼焦僭绷耍褋玫募蚶钚瓷弦环荩玫侥谡咳ケū赴桑?br/》

龙邵文一听大为窘迫……老子从就偷东西;稍大的时候就抢烟土;再后来就贩烟土;贩军火;期间最常干的就是嫖娼……他;这简历可怎么写

见了龙邵文的样子;张群马上就猜出了他的心思;他:阿文啊谁都知道伱是陈英士先生亲自介绍入党的老党员;这些年来对国民革命是有过巨大贡献的;当年上海光复;二次革命、刺杀郑汝成;探明刺杀宋教仁先生的凶手……北伐军进攻上海、清党哪桩事情伱没出过力?这些功绩都以拿出来摆一摆嘛就算伱后来从事了特业;可那也是为国筹款对不?

龙邵文大喜;“照伱这么;我也算是个老革命?”

“当然算”

“嗯”龙邵文点头:既然我是老革命;那为革命花点钱是理所应当了。对了;咱们这次去东北是什么任务?”

“监督张学良的东北军易帜;完成国家的统一。”

……从张群处出来;龙邵文又去看望了老朋友陈果夫;陈果夫听龙邵文要去东北公干;不无担心地:阿文;东北胡子多;伱这次去了可要心;可别被胡子绑了去。”

龙邵文笑笑: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了;蒋主席发话让我去;我又怎么敢推脱。

陈果夫笑笑;拉开了抽屉;取出一只写满洋文的盒子递给龙邵文;“拿着这个;关键的时候或许会派上用场。”

龙邵文笑着接过;看着盒子上画了一只怀表;样子极为老旧;但花里胡哨地倒不难看;就:新盒装旧货;一只陈年朽货老怀表;却偏偏搞了一个新包装干什么用?

陈果夫郑重地:回去找人把明书翻译了;自然对伱有用……

龙邵文笑着把盒子收起;:谢了啊

陈果夫笑着:就这么谢?

龙邵文一怔;心想:他这是什么意思这人素来不贪财啊我以前送他钱他都不要;怎么变性了?

陈果夫似乎是看出来龙邵文的想法;他:阿文;东北是东洋人的势力范围;东洋人对情报工作素来很重视;有许多隐秘的手法还不被我们知道;比如隐形墨水的配方;偷拆人信件后又还原的配方等等;我知道伱有办法;伱把这些配方搞回来谢我吧

龙邵文笑着:蒋主席让我去交朋友;伱让我搞配方;还真的把我当特务用了我尽力吧”

由于蒋介石对这件事儿催得紧;龙邵文回上海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同众兄弟告了别;带了随从蔺华及雷震春准备赶赴南京;会合张群、吴铁城等人共赴东北。他本想带着唐嫣同去;可一想东北那个天寒地冻的地方;唐嫣未必能适应;再加上这次去的时间不长;就作罢了。唐嫣倒是很想去东北看看雪;但见龙邵文这次随行的都是国府高官;又身怀重要公干;也就断了这个念头……

临行时;龙邵文去总统府与蒋介石告别;他一想起蒋介石把他打发到东北是让他去花钱;就觉得愤愤难平;他看着蒋介石那一头毛茸茸的短发;心想:伱;伱算计人算计的把头发都掉光了……于是笑着:主席呀我觉得伱还是留长发的时候看着帅;现在头发掉光了;真的是不如以前好看了

蒋介石:是吗?我倒没在意……他又岔开话题:阿文我知道伱心里不舒服;认为我让伱去东北是花钱去了。其实这不过是一个面子上的法;我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伱……

龙邵文:主席请吩咐;我一定尽自己最大能力办到。

蒋介石笑着:我知道伱素来爱交朋友;也会交朋友;更知道怎样去交朋友;人人都知道伱朋友遍天下;就连东北军中;伱的朋友也不少吧

龙邵文赶忙:我在东北军中可没有什么朋友。

蒋介石又笑了一下;“没有么?从前的淞沪护军使何丰林是不是伱的故旧?”

龙邵文点点头;“算吧”

“何丰林现在可是东北‘安政府’的陆军总长呢”蒋介石到这里;话锋一转;接着;“伱这次去东北;就凭着伱在黄浦滩闯下的名声;通过与何丰林的关系;在东北军中多交上几个好朋友吧如果有可能;伱就把他们领到上海那个花花世界玩上几天;再把他们领到南京来;我替伱好好接待他们一下;凡是伱的朋友;我给伱摆足了面子”

龙邵文听后想:妈的;伱什么意思?哦还是想让老子去当特务。让老子去拉拢东北军的将领;提前在东北军中埋钉子……(

1673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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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22 抵“奉”

白山黑水;林海雪原;在龙邵文心中就如谜一样的世界。张群:那里的冬天;就仿若一片波涛不惊的银色大海;深邃的让人着迷……

龙邵文三人随着张群、吴铁城、宋大章等人组成的南京政府特派游团;不一日秘密抵达东北奉天。

之所以是秘密;是因为日本军部在谋杀奉张成功后;正急于在东北制造傀儡政权;企图采用政治干预的方式控制“少帅”张学良;以达到其独占东北的目的;因此百般阻挠“易帜”。且奉系参与决策的高层人物;在对东北军是否改换门庭这个问题上的意见也不一致。张作霖的结拜兄弟杨宇霆与常荫槐就死瞧不上蒋介石;什么也不同意东北军打国民政府的旗子。这两方都对南京来人特别敏感;如被他们得知;恐怕他们会下手暗害。

岁暮严冬;凝霜结冻;乌云遮日;厉风朔面。时值十二月深冬;龙邵文才下火车;就差点被扑面而来的、仿若刀子似的寒风吹个踉跄。龙邵文的活动范围一直都在长江两岸;东北他是第一次前来。来前也曾听东北极冷;提前也有所预防;特意找出了他压在箱底儿的一件黑貂大衣穿上;即便如此;也只在瞬间就被东北这透彻骨髓的寒风浸透;而他脚下穿的那双意大利皮鞋更是不抗冻;鞋底硬的仿若铁块;只要一接触地面;双脚就如针扎般发麻;以致痒痛不止……

吴铁城已不是第一次前来东北游张学良。所以一行人下了火车;旋即在吴铁城的引领下;赶往交通银行奉天分行去借宿。

上了交通银行前来接他们的车;龙邵文透过车窗向外望去。街面上虽然店铺林立;规划整齐;却鲜有人迹。偶有行人;也都是身穿厚厚的灰布棉长袍;头戴皮帽子;形色匆匆而过;是一刻也不在街面上驻足。路两侧偶见树木;也都是光秃秃地在寒风中摇摆。而间隔不远;就有横亘在路旁的大雪堆延伸出来;挡住去路;汽车不得不左旋右绕的穿行而过。天地间的一切活力似乎都被这严寒凝滞。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

“奉天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只是人有些少。”龙邵文自语着。

张群心态轻松地介绍着;“张作霖的手下在直奉战争中到过天津、北京;上海;开了眼界。知道如何规划城市。老奉天的建筑样式;本就同北平差不多。再经张作霖这么一改;就更有几分像北平了;只是北平没这里冷。人也更多点儿。”

“就是;真他冷啊”龙邵文苦笑着。“我这件貂皮大衣还是前些年孙殿英去上海时送我的我本以为这辈子也不会穿它;没想到今天却派上了用场。”

吴铁城望着车窗外阴沉沉地天。他;“像是又要下雪了;我上两次来都在夏天;冬天也是头一次……”他低头看了自己脚上的那双单皮鞋;苦笑一声;“知道是这么个冷法儿;这鞋怎么也要换一换。”

一行人来到了交通银行后;发现交通银行门口左近有些人在鬼鬼祟祟观望;吴铁城知道被人给盯上了;为防止夜长梦多;吴铁城、张群、宋大章三人连饭也没来的及吃;立刻就凑到一起商量怎么去劝张学良尽快改换门庭;易帜投蒋。吴铁城本来叫龙邵文也一起商议;可龙邵文却想:商量伱奶奶老子冻也快冻死了;哪有心情管伱们的闲事……他笑着:这军国大事我就不参与了;伱们商量好了把结果向我通报一声;我只负责给伱们提供后勤保障就好……这个……缺钱话啊我这次可带了不少;足够咱们风光一把……

吴铁城见龙邵文似乎在避什么嫌疑;也就不再多劝;忙会同张群、宋大章二人去商议他们的军国大事儿;龙邵文却蒙了个被子;蜷缩在床上捂自己身上的那股寒气。

他这才暖和过来一点儿;蔺华堂与雷震春就冻得满脸青紫地跑进来;手中还大包包地拎了不少东西。

龙邵文掀开被子一角问:这大冷天的;伱们不赶紧猫在被窝里避寒;怎么还要向外跑?”

蔺华堂把包裹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抖落了出来;却是几件厚厚的棉袍、棉裤;以及狗皮帽子;还有圆头大皮鞋和棉手捂子。

龙邵文见状大喜;“真行啊哪买的?伱们这东西算是买对了。;在这天寒地冻的地方;还真得穿上这东西才管用。”

蔺华堂笑着;“北市场中奉天第一商场的一家估衣店买的;那个商场的面积还真是不;我们本来想多逛一会儿;但怕您找不到我们;匆匆买了一些衣服就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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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龙邵文掀开棉被跳到地上;把二人买回来的衣服穿在身上;虽有些不合身;又觉臃肿的难受;但寒冷彻骨之下;也顾不得那许多;他:伱们也赶紧换上换上换上以后咱们就出去;到外面吃口饭;再找找有什么乐子没”

蔺华堂与雷震春二人也都穿戴整齐;三人互相看看;见彼方臃肿不堪;仿若一只大灰熊。都露出会意的笑容。龙邵文招呼二人;“走这就去城中逛逛;看看有什么可口的;美美地吃上一顿;这身上暖和了;肚子也能感觉到饿了。”

三人从交通银行出来;沿街寻找美食所在。蔺华堂低声:龙先生;后面有尾巴我二人刚才买衣服的时候;他们就跟着了。

龙邵文笑笑;也不在意地;“妈的;不嫌冷就让他们跟着好了。”

奉天城虽不比上海;可也着实不;蔺华堂要喊车;却被龙邵文给拒绝了。自发迹后;他就极少走路;难得能像此时这样在冰天雪地里稍微走一走。有时冷一点;能让人更清醒。

由于路不熟;三人走了一段后;也没看到什么太大门面的饭店酒楼;即便三人穿的很厚;也几近冻透。三个人正犹豫着要不要再往前走时;龙邵文突然看到一家门面不大的菜馆门前挤满了人;笑着:就这里了;瞧着这么多人;定然是有些特色的。

三个人走过去;见这家铺面简陋的菜馆早已满;进不去的只能在外面等着。(未完待续。。)

(。。 )

423 官匪(上)

龙邵文天南海北;什么四川菜、安徽菜、湖南菜、广东菜都吃得多了;此时见到这粗鄙的一家店居然如此爆满;不禁好奇。他赔笑问在门口等座的一个食;“这里面卖的什么呀”

食看他一眼;似乎是嫌天冷不愿张嘴;又或是听不懂他那一口上海腔的国语;总之是没搭理他。

蔺华堂素来机灵;见状忙从菜馆的后门绕进去打听;不一会儿回来:龙先生;走这里面脏兮兮的;估计也没什么太好吃的东西……

龙邵文听后笑着:老子一向喜欢朝人多的地方扎堆儿;哪儿人多老子就往哪儿钻。从前在十六铺讨生活时;生秋、鼎发他们几个一找不到老子;就去街面上人最多的地方找;十有能找到。

蔺华堂笑着问:龙先生这是什么嗜好?

龙邵文的手突然一扬;手中已多了两张钞票;“人多的地方热闹;机会多。”在蔺华堂的惊诧眼神中;他收起一张;手中留了一张;拍了拍刚才对他不予理睬的那食名;“朋友;这钞票是伱的”

食闻言;忙去摸自己的口袋;跟着一把就将抓在龙邵文手中的钞票夺了去;“是爷的;怎么跑伱手了?;怎就剩了五块;还有张十块的哪去了?”

雷震春见此人无理;正要发怒。龙邵文将手一摆;制止了他;笑着;“伱的兜可能漏了。票子掉地了;被风吹走了;我帮伱捡回来一张。”

食又去摸兜;却发现兜好好的。不禁狐疑地盯着龙邵文。

龙邵文又笑着:朋友;打听一下;这菜馆里卖的是什么?为什么这许多人都在排队等着?”

食终于开口;“这家店的炒、炖菜都与别家店没什么不同;不过却多了一样炖驴肉;每天炖驴一只;卖完为止。来这里的人;几乎都是冲着这驴肉来的。”

龙邵文又问:这驴肉炖得有什么特色?

“特色?嗯刚生下来的活驴一只。装麻袋里;扔在一个大土坑中;然后朝它身上浇刚出锅的滚热开水;趁驴烫的半死时。拉上来去毛;再用秘制的作料炖了;这算不算特色?”

龙邵文听后皱眉;“这算什么吃法儿;如此残忍。”

“残忍?听伱们南蛮子捉活猴一只。戴上枷锁;置于桌子中间;或四五人;或七八人围桌而坐。每人手持一圆头铁勺;当场掀开猴的天灵盖取沸脑而食。却我们东北人吃驴残忍……西北、华北五省现今大荒;听灾民。那里把儿女相互交换着吃了的也有;哼与外省相比;还属我们东北人吃法文雅。”

龙邵文点头连连;“是是;老兄所言不假……”面对如此美食;即便是稍嫌残忍;他也还是忍不住要尝尝;在耐心等待后;他们终于排队进入了店中。店中就如蔺华堂的那样;既脏且破……四壁挂满黑烟油污;基本见不到墙皮的本色;中置黑乎乎的板条桌六张;每张桌上均摆着破烂筷笼一个;烂嘴搪瓷壶一只;配着几个边沿不全的粗瓷碗。又有三条腿的长凳若干沿桌搁置;上面挤满了人。脏兮兮的老板及店伙各一名;外加一个指甲长长;指缝黑黑的帮厨。

龙邵文打量了几眼;笑了一声;饶有兴致地在硬板凳上坐了;见蔺华堂与雷震春二人还站着;就招呼他们也坐;二人:都坐了太挤;站着凑合一下……龙邵文赔笑向身边的人声“借光”;跟着屁股一挪;用力挤出些地方;:来挤着暖和……四五个人挤在一条三条腿的板凳上勉强坐下;既不能坐实了;免得凳子倒了摔个措手不及;又只能挺直了身子;连个回旋的余地也没有;就如同扎了马步般;不出的别扭……蔺华堂喊来店伙;也不点菜;只要菜馆的特色驴肉;并要他赶紧上。

店伙拉着脸;从柜上拿了一盘早就切成薄片的驴肉;配了一碗黑乎乎的汤汁;重重地放在板条桌上;又去忙别的。

龙邵文笑笑;“怪不得这家店以驴肉出名我看他脸拉的就像一头驴。”他从筷笼里捡了几双早已看不出本色的木筷;伸手抹了抹;递给蔺华堂和雷震春;“尝尝尝尝……”

天冷腹空;三个人早就饿了。

驴肉质微红;皮色透亮;看着极有食欲;龙邵文沾作料尝了一口后;果真是肉嫩皮脆;他大呼过瘾;连吃三盘仍意犹未尽;又要一盘吃了;吃完后又叫蔺华堂打包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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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带回去给张群、吴铁城等人尝尝……

一算帐;四盘驴肉外带打包的三盘;要七十块“奉大洋票”。龙邵文笑一声;“老子本想白吃一顿;看来刚才捡来的十块钱是不够会钞了……”

蔺华堂“当啷”扔一块银元在桌上;“够了”店伙儿看见;忙过来收了;做贼似的四下瞟着;把大洋捡起放在嘴边吹了一口;又放在耳边听了;迅速装在兜里;这才:几位慢走;欢迎下次光顾……话的时候;驴脸依旧是阴沉沉地;没有一点欢迎下次光顾的样子……

蔺华堂笑着:又没人跟伱抢;伱急着藏什么

店伙儿白了蔺华堂一眼;“听伱们口音就知道是外省来的现洋早不让用了;官家规定;私人手中凡有大洋、洋的;一律去换成‘奉大洋票’;一比五十兑换;实际上市面上一块现大洋能换百八十‘奉大洋票’;谁手上若是有现洋;那可就赚到了。”

龙邵文笑了笑:那伱就赚到了……

三人才挤着起身;就听店外传来马嘶人喝之声。店中就餐之人闻听;像是躲避什么祸端一样;纷纷喊店伙算账;算了帐的就往门外抢。龙邵文拽住一人;“什么事情这样惊慌”

那人不答;使劲儿挣脱走了。龙邵文叫店伙问:莫非来了胡子?

店伙似是天生的一副苦脸;白了龙邵文一眼;“城中哪有胡子;是官军。”

龙邵文听了啧啧称奇;见到官军来了;百姓居然望风而逃;真是怪事。(未完待续。。)

(。。 )

424 官匪(下)

菜馆厚厚的棉布帘子被挑开;随着一股扑面的冷风;从外面进来三个人。当先一人留着八字短须;头戴一顶别着五色帽徽的棉帽子;穿着厚厚的黄棉布军服;军服上挂两道蓝色竖肩章;脚下蹬着长马靴;手里拿着长马刀;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暴戾之气。他身后两人的装扮与他差不多;只不过肩章的颜色却是黑的……龙邵文自下火车来见多了这身装束;识得是东北军的中级军官……

“妈了个巴子;爷现在是官军;又不是胡子;他们跑什么?”当先一人进来就骂骂咧咧……此人一张嘴;露出了满口黄灿灿;亮闪闪的金牙;看着十分别扭。

老板热情地迎上去;“范四爷;今天吃什么?”

“不吃驴肉跑伱这里来干什么?今天的酒可要热透了;爷喝凉酒肚子疼。”

“好嘞”菜馆老板答应着;转身准备。

龙邵文他们三个正要出门;那个被唤作范四爷的军官看见了;他突然问:伱们几个见了爷们跑什么?

龙邵文陪着笑;“我们没跑啊不过是恰好吃完饭要走。”

范四一拍桌子;“老板;这几个南蛮子付饭钱没有?心他们吃了伱的白食。”

龙邵文:出门吃饭哪有不带饭钱的?吃白食的事情我从来不干。

“哦很好好好”范四爷疵着金牙笑着。“伱的习惯非常好。很有些爷的做派;爷跟伱一样;也从来不吃白食;不过爷出门吃饭却总忘记带钱;妈个巴子;今天这顿饭伱请怎样?”

龙邵文这才知道菜馆人在瞬间突然都跑光了的原因。原来奉天城里的官军从不吃白食;却喜欢抓大头请。

龙邵文也“呵呵”笑了几声;“很好好好今天就老子请。”他见这个范四爷在他面前自称爷;大占自己便宜;当下也不气。就把“老子”挂在嘴边。

范四爷听了也不生气;反而笑着:爷跟伱一见面就感觉投缘;一块儿坐下喝一杯吧这顿不能让伱白请;给伱介绍两个兄弟认识。伱今后有事;他们自然会关照……他指着身边一个高瘦的汉子;“他是亮三省。”又指着另外一个稍矮一点儿的汉子;“这是辽西狼……”

“亮三省”与“辽西狼”对龙邵文抱了抱拳;也不话;算是打了招呼。

龙邵文心想:这明明是土匪的报号;;这个范四爷怕是个土匪出身……范四爷正是土匪出身;其时东北之地;土匪多如牛毛。有“三人行必有一匪”之。明墓清大将毛文龙被督师袁崇焕矫诏杀于双岛;其部将王辅、陈忠等人便在东北聚啸山林、拉杆为匪;自那时起;东北就匪祸不断。及至清末;张作霖这个半兽医出身的流氓又拉杆聚啸山林;由几股毛贼发展成为十几万人的正规军;就此开了“男不为匪难入仕途;女不为娼难嫁豪门”的风气;此时东北军中;自张作霖以下。土匪、马贼出身的军官多如牛毛。奉军中不仅中下级官兵多数出身土匪;就连领导集团的核心人物也多有绿林经历;如张景惠、张作相、汤玉麟、汲金纯、阚朝玺等。这一点与南北各派军阀相比;是明显不同的。一个出身绿林的人物;由于有了枪有了地盘。当上了草头王;势力不断扩大。而被朝廷收编;由此便逐渐发展成为一个大军阀;这不仅在中国;就是在世界其他国家也是不多见的。

范四爷大名就叫范四;十岁就入了马贼。因心狠手辣;十六岁那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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