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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土商-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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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邵文一听就明白了；秦姿儿这是要打劫“致中和钱粮代理店”。他想：；这妞儿的匪性居然如此之强；看来老子不跟她一起干；她一个人也是非干不可；现在不是老子要拉她下水；明明就是她要拉老子下水；妈的；要是再不阻止她；早晚得被她害了……他既然知道了秦姿儿的想法。心中担心她有所闪失。天刚擦黑；他早早就等候在“致中和钱粮代理店”附近；只等秦姿儿一出现；就阻止她的这种强盗行径。
果真夜色深沉之时；一袭黑衣的秦姿儿出现在“致中和钱粮代理店”门口。龙邵文赶忙几个跃步上去；正要服秦姿儿与他一同回去。不要再干这样的事情；岂知他还没开口；秦姿儿却一把将抱住；惊喜地：我就知道你不可能不帮我；太好了；我已经踩好盘子；咱们这就动手吧
龙邵文见她如此兴致勃勃；不想给她泼冷水；心中一软；再次同她抢劫了“致中和钱粮代理店”
这一夜抢劫成功后；秦姿儿仿若更是上了瘾；稍后几天；她又缠磨着龙邵文；趁夜静无人；先后打劫了“北满株式会社”、“东署磨厂”、“井上东亚实业公司”等日资企业。均是进去后先绑人；然后进行搜身洗劫；最后放火烧账簿及往来凭信。对这些日本人的公司来；钱财倒并没有损失多少；可放火烧了账簿带来的麻烦却不。一名得脱火海的“东署磨厂”的日本人在事后对前来调查案件的警察：劫匪是一男一女；全身蒙得严严的；只露出了眼睛……他似乎对男劫匪没什么印象；对女劫匪却印象深刻；因为女劫匪的身材是他见过的女人当中最让他难以忘记的。
雌雄大盗之名就此传开；不过多数人对这两个只劫日人公司、商号的大盗并没有什么坏印象；反而都觉得他们是“义匪”。个别报纸甚至还把“雌雄大盗”之名与关东著名大盗十四阎王郭连魁相提并论。郭连魁是整个东北四省的一个传奇人物；他铲强扶弱、劫富济贫；侠名远播。龙邵文、秦姿儿这两个以打家劫舍为乐的土匪；能与郭连魁划了等于号；自是因他们所劫的都是日本人开的商号；社会各界叫好买账的缘故。
在这几起抢劫纵火案中；“致中和钱粮代理店”的老板韩云阶感觉受了极大的冤枉；因为这一把火的缘故；许多仇日人士都把他名下的商号当成了日资商号；并设定为抵制对象；致使其生意受影响不。其实韩云阶并非日本人；不过是一个汉奸而已。他早年间东渡日本留学；毕业于名古屋高等工业学校。回国后从事实业；渐渐成为富商；拥有资本千万元之巨。其后他又转向以哈尔滨为中心的北满地区；先后独办或与人合办了“哈尔滨致中和钱粮代理店”、“克山义祥火磨”；“哈尔滨信托公司”、“东华仓库金融公司”等企业；这其间；他结识了许多日本军政界上层人士；尤同张作霖的日本军事顾问本庄繁交往甚厚。并成为日本对中国进行经济侵略的代理人……本庄繁主持策划了“九？一八”事变；韩云阶投靠本庄繁；成为日本侵略者在中国最早启用的汉奸头目之一。
龙邵文也早知道韩云阶勾结日本人对中国进行经济侵略这一内幕；因此才没有阻止秦姿儿对韩云阶名下的“致中和钱粮代理店”下手。确实；有时候二鬼子比鬼子还要可恨的多。
……这之后；秦姿儿似乎是过足了土匪瘾；接连好多天没来找龙邵文。龙邵文也不愿意再惹这个女魔星；乐得她不来打扰自己。毕竟他有自己的“正当生意”；抢劫放火这类的事情偶尔为之还可以；若是以此为乐或是以此为业；却不是龙邵文想要的结果。
他也偶尔听人议论“雌雄大盗”的那些传奇故事；在这些故事中；他被人描述成了有潘安般的相貌；有武松般的力气和孔明般智慧的传奇人物。而对秦姿儿的描述也基本是美貌、柔情这类屡见不鲜的词语；当然也有坊间艺人为了赚人眼球；吸人耳目；居然把秦姿儿描述的匪夷所思、万分离奇；她是类似七仙女那样的人物；从天空降到凡间；只为了惩处逆天道而行的恶人；更有人谣传她本是盘踞在昆仑山西王母处的一条“万年艳蛇”；身有九头三十六目；时而化作绝色美女；来世间惩恶扬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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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 妖魔登门
又一天；张景惠电话通知龙邵文：新井建议咱们三个人召开一次“远东劳务输出公司”股东会。。ｈeE。o*．&*网咱们也好久没聚在一起了；你到场吧
龙邵文自打得悉了新井妓女输入的阴谋后；已把公司对外省；主要是长江沿岸大城市输出妓女这一块业务给停了。现在公司业务只靠东省及奉天附近的日本妓院偶尔进货给撑着；故而收入大为减少；几近达到度日维艰的地步。为此新井遭到关东军总部的责斥；并令他尽快回复业务……
新井知道要想再次打通对外输出妓女这一通道；非得有龙邵文的大力协助不可；否则以他之力；必然要多费很多周折。到时固然可以恢复这一块儿生意；可也不知要等多少时日。他与龙邵文的关系虽还没有到了即刻翻脸的地步；可他们彼此心中都清楚：只要一有机会；必置对方于死地。
迫于关东军司令部的压力；新井不得不请张景惠出面为二人调解；张景惠从人口输入上获利非浅；当然不愿二人因个人矛盾而耽误了发财；因此才把龙邵文叫去开股东会；以统一思想、摒弃前嫌、共同发财。
龙邵文自从独断东省烟土生意后；根本就对“远东劳务输出公司”的人口贩卖业务不感兴趣。但张景惠既然出面讲和；这个面子却不能不给。因此也就勉强前往。
新井一见龙邵文。恭敬地简直就要帮龙邵文舔屁股了。可龙邵文却对他的根本就不感冒；言语中冷嘲热风；不停挤兑。新井听了也不生气；居然都忍受了；其目的只有一个：恳请龙邵文再次恢复长江沿岸大城市的妓女输出生意。
龙邵文本欲直接拒绝；可碍于张景惠的面子；答应再考虑考虑。可却始终拖着不办；每次新井来催；龙邵文总是找各种借口对其搪塞……
……龙邵文平日会；来总是先填好会单。交由蔺华堂安排；寻常人来访；通常都是拿了会单坐在“龙行东省”公司门口排号；轮到谁了。谁就进去；对于普通的访；龙邵文话语不多；通常三言两语问完他的情况；便即安排处理；随后再见下一位。此种访多数都是因为手头紧张；来求龙邵文多少给予接济。
“龙行公司”的账房就在龙邵文会室隔壁；遇有此种情况；就叫账房拿了现金交给来人。若遇到来访的是较有影响的头面人物；则不用遵循此规矩。直接便可插队会见。
这天龙邵文还没有见完上一名人；蔺华堂进来：龙先生；有一个人非要马上见你；一会儿也不肯等；我拦不住……他话还没完；会室的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直接就进来了。
见龙邵文脸露不悦之色；这名男人自我介绍：我叫河本大作；现任中日实业公司顾问；今天来找龙先生。是想同龙先生谈几桩生意；因时间紧迫；所以等不及了；就直接唐突闯入；龙先生不会则怨我吧
龙邵文一听河本大作之名。知道他是个日本的老牌特务；心想：他来干什么……河本大作曾是关东军司令部高级参谋。陆军大佐。他在任职期间；曾以“参谋旅行”名义；多次在中国东北进行军事侦察谍报活动；为日后武装侵占中国东北作充分准备；后来他因与土肥原贤二密谋在皇姑屯炸死张作霖；引来日本国舆论的谴责而被迫辞职；改任了“中日实业公司”顾问；但他仍是一个换了名头的特务；干的还是那些刺探情报；收买拉拢中国亲日分子；谋求满立等见不得人的勾当。
其实日本国内；在对待如何侵略中国的态度上；也并非意见一致；主要也分为三大派系；第一大派系就是以永田铁山、冈村宁次、畑敏四郎、山冈重厚、矶谷廉介、板垣征四郎、东条英机、土肥原贤二、山下奉文等人为骨干的少壮派日本陆军；坚决主张以武力征服中国；取得广大的人力、物力资源；充作侵略全球的基础；第二大派系就是日本海军军部；他们觉得中国已是日本的囊中之物；不必浪费兵力；挑起战火；他们主张向南洋和美国进军；以为日本陆军应该专为对付苏联而用；第三大派系就是日本国内的那些财阀政；像什么三菱、三井等财阀；以及日本外务省的那些高官政；他们主张对中国应以经济侵略为切入点；迅速占领中国那庞大的消费市场；控制中国的人力物力资源；并不主张对华诉之以武力。
河北大作是日本陆军中枢部门的少壮派骨干军官；他嘴边常挂的一句话就是日本首相田中义一那句臭名昭著的话：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支那；欲征服支那；必先征服满蒙。
龙邵文素闻河本大作的臭名；见他以中日实业公司顾问这个身份来与自己谈生意；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下挥手让蔺华堂退去；也不主动问；只等河本大作主动开口。
“龙先生；我们日本人一向是非常欣赏你的才干的。”河本大作上来的第一句话；就给龙邵文戴了一顶高帽子。
“河本先生有话请讲；我时间有限；别绕圈子。”龙邵文知道日本人找他定然没安着什么好心；当下连与他套寒暄都给省了；给他来个直截了当。
“好”河本大作；“龙先生在特业的经营上；放眼整个中国；可以是无人出你左右。不仅如此；你还十分具有金融特长；你的龙升银行仅在短短的一年时间里；就在中国竖起了良好的口碑信誉；我们日本经济界一向认为以龙先生你的声望和才干；应该放开手来；再做一些更大的买卖；我今天前来；就是受了中日实业公司的委派；想与龙先生合作；联手再干一些大的买卖。”
龙邵文听河本大作完；也不问他想合作干什么大买卖；只淡淡地笑了笑；“你们东洋人财大气粗；干什么要与我联手做生意；我的这点生意；怕你们看不上眼。再者了；我也没有什么雄心壮志；远大抱负；也不想把生意做的无限大；把自己搞的那么累我还想多留点空闲时间；玩玩女人；与兄弟们赌上两手；或是找个风景绝佳的地方住上一段日子；享受一下生活。你的建议虽然不错；可对我来；却没什么吸引力。”
“龙先生；我们联手后；你什么也不用做；就像你与‘远东劳务输出公司’开始的合作一样；你只需投入一些本钱；靠你在特业方面的关系帮着联系一下业务；然后就可以等着数钱了；这其中你喜欢干什么都可以；爱玩儿女人、爱赌钱、还是爱过那世外高人的隐居生活；也都随你了。再或者你嫌麻烦；连业务也不愿联系；你可以把你手中的关系介绍给我；我来替你代劳。”
“哈哈”龙邵文笑了一声；“河本啊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做生意的料你今天既来找我谈生意；想必是已经把我的底细打探清楚了；那你就应该了解；我的生意几乎全都是聘人打理；你觉得我有那个本事把生意做成现在这样吗？呵呵所以你也就别再劝我了；依我看；你的这些生意白了；只要有本钱就可以；找我合作纯粹就是多余。”
他见河本还要再什么；当即打住；“河本先生请回吧你的建议我记住了；我现在没有与你合作生意这个打算；若是我一旦改变了主意；会找你的。”他完；喊蔺华堂送；河本大作见龙邵文下了逐令；只好悻悻地离去。
河本走后；龙邵文气的破口大骂骂：东洋倭瓜；居然明目张胆地来拉拢老子当汉奸；妈的；老子就是再爱钱；也决不干出卖国家民族利益的事情……他骂完又想：我与新井合作经营“远东劳务输出公司”就已经上了东洋倭瓜的当；被新井那个王八蛋骗的落了水。现在倭瓜又来找老子合作；起因全都是新井这王八蛋害的；老子早晚要他的命……他再想：老子与新井合作之前可并不知道新井是日本特务；所以老子只要及时悬崖勒马；也就不能算作是汉奸；嗯老子绝不是汉奸……
……第二天；河本大作居然再次登门；让龙邵文没有想到的是；他这次来决口不提与龙邵文进行生意上的合作。而是大谈如何进行慈善、救济民众；帮助流浪孤儿。龙邵文本想三言两语把他打发离开；可河本大作关于帮助流浪孤儿的话题却让他来了兴趣；这只因他从就是一个流浪儿；自然对流浪儿从心底就有一种同情及理解。
河本大作：龙先生不妨成立一家孤儿收容站；收留救济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让他们免受这冬日寒风之苦。
龙邵文点头；“这个建议与我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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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6 土肥原
河本大作：听你前段日子开了一家禁烟医院；虽然医院承诺对烟民进行免费治疗；可登门接受治疗之人却寥寥无几；估计是规模太；宣传不力导致。。。 。？．网依我看；不如把禁烟医院改成孤儿收容站如何？
龙邵文点头想：这个主意倒也不错；只是河本这个东洋鬼怎地突然生了好心；劝老子行善了……他笑着：嗯这个建议我接受了；回头我就安排人去卫生部办理手续；把禁烟医院改成孤儿院吧。
河本接着：孤儿院成立后；中日实业公司也可以投入一部分资金；派出一些在救济孤儿方面有经验人的帮着你把孤儿院一同搞起来。
龙邵文知道河本定然没安什么好心；又要从中大出手条子；虽猜不透他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却在心中想：任你有千般变化；老子只用一计对付；凡是老子要干的事情；绝不能有你们日本人往里搀和……他笑了一下问：你中日实业公司准备投入多少钱？
河本：逐步累积投入吧最后数额要看孤儿院的规模和救济的人数了。
龙邵文盯着河本问：你们第一笔钱什么时候到位？
河本想了想：孤儿院开张后；随着我们进入的人员一同到位
龙邵文笑了笑：我看你们还是先把钱打过来；至于你们的人；来不来都无关紧要；开孤儿院这样的事情。我随便派几个人就办了。
河本摇头：我们中日实业公司既然有资金投入。当然要派人来管理这些资金……
“河本先生；看来你是不信任我了？”龙邵文刚才还笑着话；此时脸上却徒然变色。“你是怕我侵吞了你们的钱是不是？既然你这样不信任我；那这件事情你也不用再提了；没你中日实业公司的钱；我照样能把孤儿院办起来。
河本还要再什么龙邵文却又喊蔺华堂送了……
又过一天；龙邵文的会室里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来人五短身材；结实粗壮；方头大耳。一撮仁丹胡修理的整整齐齐；他一进来就面带笑容；自我介绍；叫做土肥原贤二……
土肥原贤二原是奉军老大张作霖的军事顾问。张作霖死后；他起草了一份计划；想让张学良在东北称帝；担当日本人统治东北的傀儡。当他把这份精心策划的文件送到张学良面前时；少帅怒道：清政府已经被推翻好多年了；你却让我当什么满洲皇帝；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让我被世人唾骂……碰了一鼻子灰的土肥原不出一句话；只好夹起皮包；悻悻而去。随后；张学良要求日军参谋本部将土肥原调走。得到的回答却是：这个顾问是日本政府派来的；我们没权调动……
心头满是怒火的少帅对来人：好；你们没权；我没法子。但我有不见土肥原贤二这个权力……随后他告诉侍卫官：今后土肥原顾问来；我任何时候都不见。我不跟他谈话……自此土肥原就再也见不到张学良的面；日本高层本就对土肥原擅自行动炸死张作霖不满；也就趁此机会免了他的军事顾问一职。但没有任何军职的土肥原的贼心不死；仍滞留在东北不走；秘密受雇于日本“少壮派”掌权的关东军部；到处上串下跳、四下流窜。干着刺探情报、拉拢汉奸、四处挑衅、制造祸端的特务勾当。此时他便在哈尔滨白俄人开的妓院里秘密建立了情报处；到处见缝插针；寻机往进地找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妄图搞乱东北；使日本人可以从中取利。
龙邵文早已不止一遍听过土肥原贤二之恶名。知道他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他来拜访自己。肯定与河本大作的目的相同；想拉自己下水；替日本人服务；当下装作并没听过此人的名头；只当做普通来那样问道：你有什么事情？
哪知土肥原贤二并没有回答龙邵文的问题；他环视着龙邵文的会厅；笑着：瞧您会室的陈设；真是不俗；想来您定是知识渊博；墨水喝过不少。
龙邵文把二郎腿一翘；身体往椅上一靠；伸手从桌上摸过金烟盒；弹出一支“嘉力克”放在嘴边；又凑在桌前；用桌上放着的一个巨型炮状打火机点着了；起身吐了一口烟圈；“老子只抽纸烟；吸鸦片；书从来不看；那是因为不识字。至于你老子爱喝墨水；一定是外面人给老子造谣；妈个巴子；老子从来不爱喝墨水；又不是没钱买洋酒；喝墨水干什么喝得满嘴脏兮兮的；还怎么亲女人？”他使劲拍一下桌子；盯着土肥原发着怒；“是哪个王八蛋这么诋毁老子？坏了老子的名头”
土肥原见龙邵文大大咧咧的一副流氓样；又如此不学无术；连喝墨水的含义都听不懂；也不知道他是出于自然；还是故意做作；笑了一下；又奉承：你们中国人常物离土贵；人离土贱；没想到龙先生却用事实证明了这句话并不一定全对；您只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在东省做下了这么大的事业；足以证明你不论在什么地方都是金贵的。看来人离土贱这句话在你身上并不适用。
龙邵文见土肥原贤二顾左右而言他；不正事儿；只一味地对自己阿谀讨好；干脆也顺杆子就上；信口：土匪猪先生；你们日本有两样东西我是非常喜欢的；这第一是东洋女人；第二就是樱花了。东洋女人肤色白腻；百玩儿不厌；老子倒是玩儿了个够；只可惜我上次去东洋的季节不对；没见到樱花开放；倒是有些遗憾了。
土肥原笑着：樱花三月开放；龙先生倘若喜欢；到时可以前去。其实上海的气候与我们日本九州岛差不多；种植樱花是一点问题也没有。龙先生如喜欢樱花；尽可以把樱花种植在你上海的庭院中。以便随时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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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7 断牙（上）
龙邵文“哈哈”一笑；“妈个巴子；你这胖头的注意倒是不错；只可惜我怕樱花到了中国水土不服；存活不下去。再赏樱花没有你们东洋女人在一旁陪着喝酒取乐；也是无趣的很啊”
土肥原也跟着一笑；“我们日本女人温柔贤惠；的确是招男人喜欢；龙先生喜欢玩儿日本女人；这简单；你随时都可以从你的“远东劳务输出公司”把她们唤来；想怎么玩儿还不是随你？”
龙邵文见土肥原话锋一转；就把话题扯到“远东劳务输出公司”上来；“呵呵”一笑：土匪猪先生；你把老子的品味瞧的太低了吧你当老子是流氓吗？实话对你吧老子喜欢的是你们日本的良家妇女；妓女可不喜欢。”
“哈哈龙先生原来好这一口；那也好办”土肥原眼睛色迷迷地；“咱们可以合办一家公司；我从日本专为你招一些良家妇女来当职员；到时怎样摆弄她们；还不是你了算？”
龙邵文见他终于扯到了正题；笑了一声；“老子喜欢吃猪肉；不一定就要在家里养一头大肥猪；为了几个东洋女人就开一家公司；未免有点题大做。”
“其实龙先生也不用另设公司；以龙先生在金融界的地位；你只要把龙升银行的业务再扩大一些规模就好了；如果龙先生有这个意愿；我们可以合作。先在奉天设一家龙升分号作为尝试。如果成功；再推行到全中国。”
龙邵文不耐烦地摆手；“银行这个东西老子没什么兴趣；来来的开着赚点就行了；可没那么大的功夫把心思全放在那上面。”
土肥原笑着：我们的合作可以多样化嘛你如果嫌开银行费时费力；那我们也可以在别的方面进行合作。
龙邵文笑了一下；给他来了个不置可否。
土肥原：我愿意与您共同出资；在东省范围内开上十几家烟馆；龙先生以为这个建议如何……他见龙邵文不话；又退一步：嗯要不这样。资金我全包了；你不用出一分钱；只要以你的名义来经营烟馆；利润咱们五五分成就好。
“滚犊子。恐怕这才是你的主要目的。”龙邵文心中骂了一句；淡淡：这个就没必要了；我贩运烟土不假；可我毕竟是个中国人；若是与你们东洋人搅在一起干这买卖；恐怕不大妥当吧”
土肥原笑着：中日一衣带水；向来亲善；自唐朝起；我国就多次派遣唐使来中国学习文化；至今我们日本的一些习俗还跟你们唐朝时候一样我们中日间的不少名人。都曾作诗感怀中日间的这份伟大友谊；你们中国古代有位大诗人李白；为送别他的日本朋友晁衡；大哭一场；作诗：日本晁衡辞帝都；征帆一片绕蓬壶。明月不归沉碧海；白云有色满苍梧。晁衡也作诗……西望怀恩日；东归感义辰。平生一宝剑；留赠结交人……龙先生你看；这是何等感人至深的中日亲善啊你我们搅在一起不大妥当。这话可就把我们中日间的距离拉远了；显得有点生疏了；我们的古人尚且如此重视这份伟大友谊；我们总不能连古人也不如吧
“什么你晁盖？妈个巴子；那可是水泊梁山大名鼎鼎的土匪头子啊怎么。他居然是你们东洋人；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胖头；你知道晁盖的报号是什么？”龙邵文见土肥原一脸的茫然；笑着；“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妈的；你连晁盖的报号都不知道；就敢他是你们东洋人；这不是睁着狗眼瞎话么老子教给你；晁盖的报号为托塔天王；当然；这个托塔天王；与哪吒三太子他爹托塔天王绝不是一个托塔天王；胖头；你可千万别搞混了；哦你不会哪吒他爹也是你们东洋人吧嗯这还真不好；想当初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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