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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土商-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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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一早;卢文英露面了;她是主动打发手底下的姐妹来约的张德钦。地点在张德钦位于宝裕里的一处秘密的外宅。也是他们这对干爹和干女儿私会的地方。

“卢老七!这两天你跑到哪儿了?”张德钦一见卢文英就不高兴地;“七十六号的人也在找你;你藏起来;很容易会被他们误会成詹森的同谋;你是想找死呀!”

卢文英看着张德钦;缓缓:有人想见你;让我先进来给你递张名帖……她伸手把名帖递给张德钦;张德钦手一扬;把名帖打掉;“你又介绍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来走我的门路打官司了?我现在可没那个心情。”

卢文英把名帖捡起;双瞳发直地盯着张德钦;竟而泛出微黄;在张德钦看来;极像是看见死尸的兀鹫;他不禁哑然失笑;这眼神是那样的不合时宜……只听她:张爷;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想你还是先看一眼;再决定见不见;人已经跟着我来了;此刻正在门口等着回音儿。

“这子居然不叫我做干爹……”张德钦心中咒骂一句;狞笑一声;他大声:不见!不见……他挡在门口;伸手掐住了陆文英的脖颈;“我问你!这几天你跑到哪儿去了?你老实;那个詹森又是什么人?”

“张爷!我要出去告诉人家;就你不肯见。”卢文英伸手去拨张德钦;可手上竟似软绵绵的没一丝力气。

张德钦见卢文英神色恍惚;脸上没了从前的媚态不;还憔悴之极;最关键的是她的眼神;竟然是那样的怪异。他不由得心中生了疑;抢过卢文英手中的名帖看了一眼;见落款是梅舜臣。他觉得这个名字有几分熟悉;又有几分陌生;似乎是在什么地方听过;但细想却又想不来;他放开陆文英问:这个姓梅的什么来头?

卢文英使手撩开了遮到脸上的一绺头发“我不认识!”

“不认识;不认识又为什么把他领到这里!”张德钦已隐约觉得不对劲儿了。他犹豫了一下:你去告诉他!让他进来吧!

“好!”卢文英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陆文英的背影;一种莫名的慌乱袭上了张德钦的心头;他开始嗓子发干;眼睛发涩;舌头发硬……这种感觉他从前有过两次;第一次后;他的儿子在上海沦陷时被流弹击中;第二次后;他听到了好朋友陆连奎的死讯。根据从前的经验判断;他几乎可以断定将有坏事发生……他摸了摸装在身上的枪;本想给自己壮壮胆气;可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他想抑制这种颤抖;却偏偏越抖越厉害。他挨到一把椅子上坐了;拼命地给自己鼓着气;劝自己要沉着;要淡定。他故作镇定地伸手端过盖碗茶;想揭开喝一口;以舒缓自己干涩的喉咙;谁知却是碗、盖不停相碰;发出“叮叮”之声……

……詹森的左右胸前;各被烫了一个铁烙铁印子;皮焦肉烂的惨不忍睹;在被凌世昌泼了好几盆冷水后才幽幽转醒。他一醒过来;居然就笑了;而且是对着吴四宝笑的。

吴四宝竖起大拇指;又把烙铁放在了火炭上;“万顺堂出来的汉子还真有种。但我过;不管你骨头有多硬;我都要给你打折了。”

佘爱珍突然冲了进来;“住手!”她大喊一声。凌世昌等特务见大阿姐发怒了;都乖乖地溜了出去。

“放了他!”佘爱珍几乎是朝着吴四宝喊了出来。

吴四宝怔怔地瞧着头一次大发雷霆的佘爱珍;一时不知所措。

“四宝!够了!”佘爱珍摔给吴四宝两张照片;“你自己看吧!”

吴四宝捡起照片看了……一个人手持一柄斧头;躬身在砍两匹已经倒地的马……砍马人笑眯眯地横举着斧头;旁边是两匹血肉模糊的马……吴四宝呆住了。这两匹马和杀马人;他都再熟悉不过;马是他养在跑马厅的两匹纯种阿拉伯马。人是他姐夫。看完照片;吴四宝一把炒出枪来;对着詹森开了一枪;佘爱珍一打他的手;子弹射在了天花板上;“四宝!你瞧见你姐夫的表情了么!现在只是死了两匹马;你就不怕再出点别的什么事情?”

凌世昌听到枪声;带着特务跑进来;见两个人已经刀枪相向了;就一起过来和;佘爱珍:放了他!

凌世昌看看吴四宝不敢动手;吴四宝跺跺脚;掉身出去了。凌世昌见大阿姐眼睛圆睁;忙过去把詹森放下;叫两个特务;把他抬起来;是架到越界筑路上;随便扔在一个地方;死活就由他去吧!

“李主任知道这件事情。金宝师娘也知道这件事。你放了人;准备对他们怎么交代!”佘爱珍看着凌世昌。

“就他已经死了!反正他已经交代出了陈恭澍。”

“好!你不用急着现在就把他扔出去;麦根路中山北路那里有一片树林;晚上你把他扔到那里去;有人问你;你就已把他处死。回头在二门上贴上一张告示;就詹森已经被枪决了。”

(。。 )

670 二虎相争(四)

670二虎相争(四)

……张德钦望着站在他眼前的梅舜臣;有点不知所措。

梅舜臣一袭青灰色长衫;戴着花格呢礼帽;鼻梁上架着一副眼睛;看起来文质彬彬。

张德钦想:梅爷请坐……但觉得眼前的梅舜臣看起来绝不像是在江湖上混饭吃的;因此这“梅爷”的称谓怕是不适合对方。他又想:梅先生请坐……可又觉得梅舜臣的眼神看起来凌厉而又狠辣;与先生的称谓怕也是差之千里。他犹豫了一下;只好:您请坐。

梅舜臣一撩长衫坐下。神色平静地看着张德钦;就像是在看一个熟悉的老朋友。

张德钦见对方不开口;惴惴不安地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儿?

“哦!是这样的……”梅舜臣淡淡地;“我请卢老七领我来见张律师;是特意来向张律师赔罪的!”

张德钦心中稍安;“这一定又是一个有求于自己的人……”这样的人他见多了;他们为了请自己出面打官司;结识自己的手法也是多有不同;只是通过赔罪的方法来结识自己;倒也新鲜;他信口问;“赔罪?赔什么罪?”

“我万顺堂的兄弟如果有什么得罪张律师的地方;还请张律师多担待。”

张德钦一听“万顺堂”三字;登时想了起来。眼前的这个梅舜臣就是万顺堂当家六爷;只不过他寻常极少抛头露面;自己一下子没想起来罢了。张德钦顿时觉得自己刚才的慌乱是有道理的;如果不赔着万分的心;恐怕是过不了今天这一关……他慌忙;“梅爷的哪里话;万顺堂的兄弟又怎么会得罪我;梅爷给我赔罪;可是折杀了我。”

“嗯!万顺堂的兄弟既然没得罪你;那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万顺堂的兄弟?”梅舜臣的神情一如方才;语气也不带一丝恼怒或是怨恨之意。

“不敢不敢!”张德钦忙;“我与万顺堂的人素不相识;又何来出卖一。”

“是你把詹森送到七十六号的吧!”

“啊!詹森;嗯!这是误会;我事先并不知道詹森是你们万顺堂的人;梅爷;在这件事情上;我的确做的有点欠考虑;这样!詹森兄弟如有什么长短;我赔偿;我愿意赔偿。”他扭头看了一眼呆呆站在一旁的卢文英;眼神中带着恼怒;“还不快去泡茶?”

梅舜臣手一摆;“哎!张律师的这是哪里话!赔偿就不必了;我今天来你这里;也就是认个门!詹森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万顺堂也不要什么赔偿;只上门来寻你给他抵命就是了……”他起身;“好了张律师!话已经完了;我就告辞了。”

张德钦一下子跪在了梅舜臣的脚下;“梅爷;俗话不知者不怪;我真不知道詹森是梅爷的兄弟;若是知道;就算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得罪你们万顺堂的人啊!”

“好一个不知者不怪!”梅舜臣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实话吧!你的命我是要定了;今天来就是提前通知你一声;也让你有时间留下遗言……”他转过了身子;已经准备朝门外走去……

“你们这样乱杀无辜;就不怕犯法么?”张德钦露出律师的嘴脸。

“张律师!你应该有所耳闻;万顺堂从不干违法的事情;我想你的死;一定会是个意外;比如……”梅舜臣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比如你突然就自杀了;原因我都替你想好了;你这些年帮人打的黑心官司太多;良心上受到谴责;你经常为此而忧虑的睡不着觉;最后因为精神崩溃而自杀。”他看着张德钦;“张律师觉得这个理由怎么样?”

“笑话!”张德钦“哈哈!”笑了一声;“你认为我会选择一个什么死法?”

“死法可以有很多种;但我想你会选择用枪打自己的头……”梅舜臣已经迈向了门口;头也不回地;“你应该清楚;这是一种最便捷的死法;几乎不会感觉到任何痛苦。”

“我死也要把你拉上……”张德钦一把将藏在衣服里的枪拔出来;“姓梅的;你们万顺堂可不要逼人太甚。”他这句话才一完;梅舜臣突然就转过了身子;脸上又显现出了神秘的笑容;“张律师!你这枪拔的实在是好啊!”他飞快地向张德钦靠近;一伸手;已把张德钦握枪的手给攥住;跟着手上一使劲儿;枪已经顶在了张德钦的太阳穴上。梅舜臣淡淡地笑了笑;“你今天如果不拔枪;我还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你自杀的痛快一点。可惜啊!你现在就算是想留遗言也来不及了。”枪“啪!”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张德钦的眼神立刻变得空洞起来。梅舜臣一松手;张德钦像一只烂布口袋一样瘫软在地。

梅舜臣盯着在一旁看傻了眼的卢文英;“卢老七;他是自杀的!对么?”

“是!他是自杀的。”卢文英不知所措地跟着了一句。

“那好!你这就去捕房报案吧!”梅舜臣甩给卢文英一张纸;卢文英拿起来一看。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以她对张德钦的熟悉程度;纸上的字迹一看就是张德钦亲笔所写;内容居然是一封遗书;遗书中历数了他这些年来帮人打过的黑心官司;并他为此深深受尽了折磨;只有一死来解脱……

……詹森被救回来了;他带着一身伤痕跪在了叶生秋的面前。

叶生秋看着他:万顺堂有规矩;你坏了万顺堂的规矩;走吧!

詹森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我懂;自从我的生父投靠东洋人;充当了汪伪政府的汉奸;堂主就不再信任我了;我愿意去劝他反正。”

叶生秋摇摇头;“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詹森这个名字;以后是不能再用了。”到这里;叶生秋顿了顿;又;“你的生父无论是做了什么事情;都与你无关;你不用为此自责。”完话;他朝詹森摆摆手。

詹森失神地站起来;缓缓后退出了门……

(。。 )

671 局势(上)

671局势

……虽然枪毙了倒卖药品的林世良;但国民党内部的**依然是触目惊心;倒了一个林世良;却有无数个张世良、李世良站了起来;想方设法鲸吞各种国有物资。龙邵文虽想继续为**提供药品;为抗战出份力气;但见风气如此;口中骂声;“妈个×的!只把老子当了冤大头;老子不干了。”他本不是什么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名臣良将;见自己吃亏掏腰包却饱了别人的私囊;一怒之下;以生产能力不足为借口;暂停了对**药品的供给;心中盘算着为这些紧俏药品重新再找个可靠销路。

此时的龙邵文已在重庆落着;本想风风光光地办一场婚事;将唐嫣娶了一同生活;可世事难料;变故徒生;那夜冷月微寒;惊鸿哀鸣;唐嫣竟然不辞而别;只给他留书一封;是要去投奔光明……这让龙邵文的心中异常苦闷;直到此时;他才觉得自己爱唐嫣竟是那样的深……回想往昔唐嫣的一颦一笑;盈盈素魇;不免愁心悲绝;凄凉孤生……

……往昔的老兄弟;除叶生秋外;此时都已齐聚重庆。吴文礼与章林虎二人自上海沦陷后;就随着龙邵文在重庆安居;赵孟庭病愈后;也跟着寻来;朱鼎发与付伟堂的工厂原本在抗战之初迁到武汉;谁知武汉在第二年便陷落于日军之手;二人的工厂因来不及搬迁;为免资敌用;便响应了蒋介石焦土抗战的号召;忍痛将工厂一把火烧光;也迁来重庆居住。朱鼎发因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就此心灰意冷;对做实体再没了兴趣;只在重庆买了几处房产出租;做那休闲的寓公。而付伟堂则在林森路的闹市区开了一家名为“豫园楼”的酒楼;专以上海菜为招牌;吸引旅居重庆的上海人来此消费;生意倒也火爆……俞文征自上海被日军占领后;经常有日伪官员派特务;诸如吴四宝之流逼迫他出任伪职;他虽躲在租界;也难免不保被骚扰到……因而逃离上海;经香港辗转缅甸;而来重庆……

这日在“豫园楼”;众兄弟设宴为刚到重庆的俞文征接风;席间听俞文征起上海被日军占领后的种种劣行;又听他讲重庆与南京两个国民政府相互间腥风血雨祸乱上海滩的纷争……双方展开暗杀最猛烈的时期;是民国二十八年与二十九年;也就是汪政权在沪酝酿与转往南京建立的那两年。首先采取攻势的是重庆方面;军统与中统做得都很热闹;先是王天木带队;将“维新政府”外长陈籾暗杀于寓所;后有张啸林被林怀部杀于寓所;接着丁默村接盘了上海四马路石路口的文汇报后;先后委任刘呐鸥与穆时英任社长;报纸还啮版;而两人又被人伏击枪杀了。接着汪方特展开报复;方法是你杀我一个新闻界人物;我也还杀你一个新闻界人物。你杀我一个金融界的;我也还你一个金融界的。最惨酷一次;是七十六号警卫队长吴四宝带头;将江苏农民银行与中国银行员工集体枪杀与集体绑架;害的这两家银行的职工纷纷以辞职躲避杀戮。

又起叶生秋对待日本人的种种态度;龙邵文不禁为叶生秋暗自捏了一把汗……此时的上海绝对是个是非之地;若是想不投靠东洋人而继续做生意;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他担心叶生秋万一扛不住日伪给他的压力;即便是只出任一个有名无实的伪职;那不但会就此毁了万顺堂的声名;搞不好还会落得如张啸林一般的命运。他问俞文征;“租界的现状怎么样?生秋怎么样?”

俞文征摇头:现在的东洋人根本就不把租界当局放在眼中;时而就闯入租界抓人;而英美法人对东洋人除了一味的避让外;再就是不疼不痒地提出一泄议;根本不起什么作用;生秋因不与东洋人合作;就此得罪了东洋人;所以万顺堂在上海的生意;除了租界还保留一部分外;其余的几乎都陷于停顿状态;不过介于生秋从前的名声;日伪军也不愿意把生秋逼的太急;他们也怕生秋那神秘的喜鹊党再在黄浦滩泛起暗杀的惊涛骇浪。

“万顺堂养活着那么多的兄弟;一下子断了收入来源;生秋用什么养活兄弟?”朱鼎发问。

“生秋有的是办法;黄埔滩最多的就是汉奸商人;他们对万顺堂都怕的要命;只要生秋随便支吾一声;养活兄弟的钱还是能搞得来的……”到这里;俞文征叹了口气;“只不过这几年;生秋的性格变得更加古怪;他很久也不迈出万顺堂的大门一步;只把自己关在那间佛堂里研究佛法和圣经;连我想见他一面都不容易!”

“生秋坚持不肯降日;我担心日伪终究不会放过他。”龙邵文想了想;“我想回趟上海;去劝生秋来重庆。”

“也好!你要回去;那我也跟你回去;帮你把生秋劝回来。”俞文征。

“要走大家一起走么;离开上海这么久;还真是有些想了。依我看也不用劝他来重庆;照生秋的性格;他是一定不肯答应了;不如直接将他绑来就好了。”吴文礼大声。

赵孟庭、朱鼎发、付伟堂、章林虎几人都一头;表示赞同。

龙邵文笑着:如果兄弟几个有兴趣;等我安顿好手边的事情后;咱们就回上海去玩玩儿;很久没回去了;真想看看黄埔滩上的风光是否依旧。

当夜;龙邵文兴冲冲收拾行李;准备第二天包机直飞昆明;从昆明出境去安南首都河内;再自河内辗转赴上海。谁知就在他一切准备停当的时候;蒋介石的副官蒋孝镇却突然打来电话;委员长请他第二天一早赶赴沙坪坝松林坡公馆;召他有要事相商。龙邵文怕蒋介石又指使他忙乱一些闲事;耽误了第二天行程;对蒋孝镇谎称自己因生意上的纠纷;须紧急赶赴昆明处理;请蒋孝镇代为向蒋介石请假数日。蒋孝镇虽在电话中颇显为难;但终究还是答应下来……

龙邵文放下电话没多长时间;正琢磨着蒋孝镇到底能不能替自己搪塞过去;电话铃又响了;他才接起电话;就听到蒋介石在电话中大骂:阿文!阿文!喂?喂!娘希匹;你个大烟贩子;这么长时间也不话;老子告诉你;你明天要是敢去机场;就是跟汪兆铭走的一条逃跑路线;老子就给你扣上一顶汉奸的帽子;让你的八辈祖宗都跟你这个汉奸沾光。

龙邵文吓了一跳;正要开口解释;却听蒋介石又骂了一句“娘希匹”后;“啪嗒”一声;已经挂断了电话……

“你奶奶的蒋光头!”龙邵文气的对着电话大喊了一声;又对着电话大骂道:;老子是不是汉奸谁都知道;这帽子岂是你想扣就能扣的上的;老子明天就不去见你;看你能把老子怎么样?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对老子发号施令;这许多年来;老子没少为你办事情;你什么时候发给老子一分钱的薪资了?凭什么你想见老子;老子就一定要让你见到?难道你头上变绿了;跟洋人在一个锅里搅饭吃了;就自以为沾染洋气了……他骂了一通后;用力把听筒向话机上一摔;倒头去睡。

宋己道闻声过来;“龙先生;你大发雷霆;针对的是谁?”

“骂蒋介石那个王八蛋!”龙邵文没好气地。

宋己道不禁骇然;“龙先生!俗话打人不打脸;伤人不伤心;蒋介石倒也不是骂不得;不过你这样当面揭穿他的伤心事;怕他面子不好看吧!”

龙邵文“哼!”了一声;也不话;只蒙头睡去;不大工夫就响起均匀的鼾声;只把宋己道惊得愁肠百转;一夜未眠;替龙邵文担足了心……

龙邵文怒归怒;但蒋介石召他;他却是不能不去;第二天一早;他通知几位早已整装待发的兄弟;明原委;让他们先回上海;自己随后去与他们会面;几位兄弟自能理解龙邵文的苦衷;当下先行奔赴上海;而龙邵文则赶往松林坡;准备应对蒋介石。

松林坡公馆是戴笠打着蒋介石的名号为自己修建的一幢公馆;位于歌乐山的半山中;与白公馆背靠背。位置精巧而隐蔽;景色也很是秀美。房子造好后;戴笠怕人他打着蒋介石的名号中饱私囊;所以也经常请蒋介石去松林坡住上一天半日;对外也好宣称这是他为领袖布置的避难所;整个抗战期间;不光蒋介石来过这里;蒋介石的亲信如侍从室的钱大钧、林蔚;张治中等人都曾经来这里看过;却都没有发现这里实际上是戴笠的私人公馆。

龙邵文是第一次来松林坡;他的车刚停到别墅门口;蒋孝镇就过来:龙先生;委员长的心情大好;你如果有什么要求;只管当面提出就好;我想委员长无不应允。

(。。 )

672 局势(中)

672局势(中)

龙邵文一笑;摸出个金烟盒;朝蒋孝镇手里一塞;“谢谢兄弟了;吸支烟吧!”蒋孝镇也不气;顺手将金烟盒往兜里一塞;手一摆;“龙先生请吧!”

龙邵文进去的时候;蒋介石正双手握成拳状;伸在胸前略显激动地笑着:太好了!太好了!日本人干的太漂亮了。

龙邵文心下暗骂:你奶奶的;东洋人又有什么事情干的让你趁了心;是他们把汪兆铭给杀了;还是主动从中国撤军了……他还没等发问。蒋介石就主动对他:阿文!有一条天大的好消息;今天凌晨一点三十分;数百架日本飞机飞临毫无戒备的珍珠港上空;倾泻了不计其数的炸弹、鱼雷;美国在太平洋上最大的军事基地顿时变成火海一片;在日机轮番轰炸袭击下;美国太平洋舰队几乎全军覆灭;几十艘舰艇被炸沉;几百架飞机爆炸起火;官兵伤亡不计其数。你日本人干的漂亮不漂亮?娘希匹;日本人的战术厉害;我们的确是该好好研究一下了;你知道不!就在昨天;日本人还跟美国人在华盛顿坐在一张桌子上谈判;没想到他们今天就炸了珍珠港;日本人这招瞒天过海之计;就是中国孙子重生;怕也运用不了这么好。

“中国孙子?你奶奶的;你是东洋人的孙子。”龙邵文暗骂了一句;忍不住;“美国给了我们那么大的援助;现在珍珠港被炸了;怕是美国人对咱们的援助就要停了;委员长;我觉得这件事情不漂亮得很啊!”

“娘希匹!”蒋介石笑着;“与珍珠港被炸比起来;停止给我们援助又算得了什么?真是喜从天降;天将大喜啊!”

龙邵文也不知道蒋介石的“喜从天降;天将大喜”作何解释;却不好不陪着他一同高兴;他疵着脸:嚣张不可一世的美国人终于被东洋人欺负在了家门口;的确是喜从天降;天将大喜;这下他们尝到了东洋人的厉害;就不会再指责咱们**无能了。

蒋介石瞪圆了眼睛;“这只是一方面;关键是这下日本人惹恼了美国人;美国人岂肯与它善罢甘休?只等美国人元气稍复;必将对日本人展开疯狂的报复;只要美日一开战;那日本人就顾不上再打咱们了;就此给了咱们喘息的余地;这难道还不是喜从天降;天将大喜?”

“嗯!”龙邵文随口应付:委员长明鉴;这的确是件可喜可贺之事……他嘴上虽这样;心中却想:东洋人既然跟美国人开战了;那上海的租界;东洋人也一定会毫不气地据为己有;这下生秋没了租界的保护;可就直接面对了东洋人;他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奶奶的;老子趁你老蒋现在心情好!须得赶紧向你请假赶赴上海……”谁知他还没等张口;蒋介石又兴奋地:你罗瘸子如果听到这个好消息;会不会因为激动而从轮椅上蹦起来;挥舞着他的拳头;晃着他那虬髯皓首;对美国民众做一番讲演?然后煽动美国人对日开战?

“这个应该会吧!你美国总统是个残废?”龙邵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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