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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土匪闹民国-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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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方摸不清虚实,不敢轻举妄动,每天都派人“慰问求见”,均被婉言谢绝张作霖的五夫人浓妆艳抹,与前来窥探虚实的日本太太们从容周旋

东北一片乱局,吸引了各方目光,从南京到北*京,从日本到美国……出乎所有人意料,张作霖被炸后一周,奉天省长刘尚清致电南京国民政府,表示愿服从南京政府,悬挂青天白日旗,希望勿对东三省用兵

关东军方面加摸不着头脑,刘尚清虽是奉系要员,但绝不可能在如此大事上自作主张,这个时候和南京方面接洽易帜事宜,怎么看都像是对皇姑屯事件的报复行为难道说……张作霖真的大难不死?

日本人狐疑不定的时候张学良一直在忙碌

在肖林的协助提醒下,张学良将北*京城中的奉军全部撤出只留鲍毓麟旅在北京暂时维持秩序,待晋绥军进城接防后退出

6月6日,北*京城头挂出青天白日旗,6月11日,天津也奉军撤出天津,留在关内的奉系部队全部集结在滦州以东,张宗昌、褚玉璞的直鲁联军残部则乘火车赶赴绥远

关内安排既定,张学良将三、四军团交给杨宇霆指挥,然后在肖林的陪同下登上火车,回奉天奔丧

哐切哐切哐切……黑身绿窗的列车穿行在京兆大地上钢制车轮和铁轨碰撞发出有节奏的响声仿佛永远不会停止

这是一列京奉铁路上常见的运兵车,奉系部队正在向关内撤退,每天都有许多这样的列车来来往往

列车中部的一个车厢中,肖林坐在张学良的身旁,两个人都是一身普通士兵的打扮加上他们二十六七岁的年龄,倒的确像两个大头兵

张学良临行之前,已经长发剃去按照东北习俗,父母去世,亲人不许理发,张学良故意反其道而行之,就是为了掩饰身份

日本人敢于暗杀张作霖,难免不会向张学良下手,从各方收集的情报来看日本人正在到处追查少帅的行踪,似乎不怀好意

肖林通过小舅子张延枢要来两节车皮,带着特务营数百人化装成撤向奉天的部队,掩护张学良返奉随行的还有张学良的警卫营,营长崔成义上车之前才知道张作霖遇难,带着一百余人坐在张学良的周围

列车奔行几个小时进入山海关车站,看到站台上有日本宪兵,肖林招招手叫过特务营营长何凯旋,再一次嘱咐道:

“大帅遇难,日本人可能对张军团长留难,如果日本宪兵上车检查,一定要小心应付,注意保密”

何凯旋点点头,向着站台上的日本宪兵瞟了一眼,沉静说道:“军长放心,请张军团长不用讲话,一切都由我来应付”

说话间,列车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制动声,停了下来,一声沉闷的放气后,有铁路人员上来加水正在此时,车门一开,走上来三名日本宪兵,身后跟着一个二鬼子翻译

打头的日本宪兵嘟囔一句,那翻译高声问道:“谁是车上的最高长官?”

“是我,安**十二师二团一营营长,何凯旋”

何凯旋说着话,递过去伪造的证件,那日本宪兵接在手里查看了几下,又问道:“你们去哪里?干什么?”

“回奉天,上峰另有任务”何凯旋不冷不热,不卑不亢

那日本宪兵突然换上一副凶狠的表情,大声用中国话喝道:“你的,张学良是不是在车上?”

如果常人心理素质不强,被猛的吓这么一跳,难免失态露出马脚何凯旋却根本不吃这一套,明明没被吓着,还很配合地做出个被吓着的样子,身子向后一仰,一脸吃惊的表情

“哎呀,开玩笑张军团长堂堂上将,怎么可能坐这种黑皮车?”何凯旋吊着眉毛,眯着眼睛斜看着那日本宪兵,脸上的表情很是不屑,好像很看不起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哼——”那日本宪兵吃了哑巴亏,又找不到发作的理由,怒气冲冲地哼了一声,皱眉瞪眼地开始挨着座位查看

不多时来到肖林跟前,盯着他上下打量几眼,很快就失去了兴趣,目光又停在张学良的身上

张学良躺在靠窗的角落里,将帽子拉过来遮着眼睛,一副打瞌睡的模样

“你的,叫什么名字?”

那日本宪兵用刺刀拨拉了一下张学良,在旁边坐着的崔成义暗中把手伸向腰间,随时准备拔出****

张学良翻起帽檐,睡眼惺忪地看了看那日本宪兵,架起胳膊露出了袖标,上面写的清楚——

日本宪兵看了看袖标,又看了看张学良,张学良眼睛半睁不睁,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日本宪兵眼睛眨了两下,终于转身走开,开始检查下一个士兵,崔成义的右手也不动声色地拿回到桌子上

一路开行,先后在绥中、锦州、沟帮子等车站停车,每一站都有日本人上车检查,并打听张学良的下落,好在张学良化装巧妙,一路有惊无险

过了民站不久,何凯旋上前低声说道:“前面就是三洞桥,老将的遇难处”

张学良探身出窗观望,神色惨淡,一语不发

经过一天一夜的旅途,张学良在肖林等人的陪同下,回到了奉天

三三八章发丧开吊

(请牢记)(请牢记)奉天城内大南门里路西,有一条德隆胡同(在旧时空里,这条胡同更名为少帅府巷),张作霖的大帅府坐落在这里。

这是一座青砖素面墙围廓的中西混合建筑群,墙高三米多,四角归方。帅府内以青砖墙为界,分为四合院、小青楼、大青楼、关帝庙等几个部分

今日的帅府分外肃穆,哀乐阵阵,气氛悲哀。张作霖身亡后十八天,张学良赶回奉天后的第三天,大帅府向外公布了张作霖薨逝的消息,并举行隆重的祭奠仪式,为老帅发丧开吊。

一进东辕门,这里搭着黑白两色布扎的斗拱飞搪的牌坊,辕门两侧站有四名臂带黑纱荷枪的卫兵。往来的吊客在这里下车下马,步行前往帅府正门。

帅府正门处也扎着一座同样的牌坊,两侧有八名卫兵,门楣处新换上一方匾额,上四个大字——“中外同哀”。

至一进院的仪门处,又有牌坊和四角牌楼,牌楼檐角下垂白色吊带,三块匾额自上而下排列,分别是“星沉”、“英风宛在”和“兆民允怀”。

灵堂设在二进院正房中间过厅,厅内圆柱都用白布裹缠。灵座正中是张作霖的戎装遗像,像前五件景泰蓝供器,燃烛焚香,瓜果供品摆满高桌。桌前两侧,放置两盆白花。

灵堂上的横匾为“天柱峰颓”,两侧密挂挽帐挽联,数不胜数。送联者不乏知名人物。如曹锟、李宗仁、段祺瑞、吴佩孚、白祟禧等等。以及东北各界人士,不下千幅。

其中尤以李宗仁所送的一幅长联最为显眼,哀恸追悼之情呼之欲出:“南海北海风马隔中州方期统一告成把臂共商天下事,外乱内乱春秋别华夏何意大干世界丧心歼我万夫雄。”

张作霖的棺椁摆在正中,用名贵阴沉木打就。因天气闷热,用布匹沾桐油缠裹数层,棺椁下边放置几块大冰。

吊客如织,往来穿梭,人人胸前佩戴张作霖半身像章,另别一朵白花。各国驻奉领事。各省、市赶来的官员,依次在灵前鞠躬致哀。

守灵的张学铭、学曾、学思等几兄弟由当差的扶着,已哭成泪人。负责招待外宾的是陶尚铭、周培炳等,一般内务由五姨太即寿夫人主持。

张学良在发丧期间没有露面。也没有守灵……

张学良此时正在忙着开会。

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大帅走后,必须推举接班人,主持东北大局。

张作霖意外被炸,临死前大都处于昏迷状态,几乎没有留下什么遗言,也没指定由谁接班,如此一来,反倒给奉系众大佬出了一个难题。

如果张作霖在世。张学良再磨练个十年八年,继承大统自然毫无悬念,但现在少帅的肩膀尚显稚嫩,恐怕很难胜任东北大局之重担。

随着各方大佬返回奉天,由杨宇霆牵头召集,东三省联合议会召开了一次特别临时会议。

作为张作霖生前最为器重的大管家,杨宇霆上马可安天下,下马可治地方,定天赋、修公路、督办东北军工厂、创建东北海军,为奉系几次入关出谋划策……此人军政兼顾。属于跨世纪的T型人才,老帅在世的时候,对杨宇霆极为依仗,杨宇霆也隐隐以奉系“宰相”自居。

宰相之才,并非人主之才。

他就是一个辅佐型的人物。如果放在和平年代,随便干个副总都跟玩的一样。但要自己创业当老大,就不太灵光了。

做老大,要善于协调各方面的关系,这恰恰是杨宇霆的弱项。别人不说,就连和第一公子张学良之间也搞的水火不容,可知杨宇霆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

几年总参议当下来,杨宇霆在奉系内树敌无数,就连“士官系”内部也有一些人对他不满意,认为他性情高傲,喜欢高高在上,颐指气使。

对于自己的劣势和定位,杨宇霆认识的很清楚,张作霖虽然去世,他也没动过取而代之的念头。

经过和奉系内的各位重量级人物磋商讨论,众望所归,大家都愿推举张作相继任东三省保安总司令。

张作相是张作霖两次结拜的义弟,在奉系中资格极老。他为人又厚道热忱,人缘极好,颇受各派人物信任。

郭松龄兵变,张作霖本来准备严厉处罚所有胁从的叛军乱将,全赖张作相劝谏才逃过处罚,就

杨宇霆一番运作,和几方代表一起,商定推举张作相接任东三省保安总司令。

在召开议会的前一天晚上,命人将一身大元帅服送到了张作相府上。

一切尽在不言中。

以张作相敦厚的性格,应该更容易合作,杨宇霆自信将来可以大展宏图,尽抒平生之志。

人选已经内定,召开议会不过是走个过场。

不过张学良那边也得有所安排,不能晾在半空中,杨宇霆考虑再三,决定给少帅安排一个奉天军务督办。

先给个一省督军干着,东三省总司令就不要想了。

议会召开的第一天,杨宇霆就在会场上宣读了一份《大元帅遗嘱》:

“余不幸归途遇难,今病势已驾,殆朝暮人间矣!余自束发从军早自誓以身报国,生死置之度外≈年已五十有四,死已非天,惟是救国之志未遂,不免耿耿耳。今以奉天重任,付之学良,望汝善为料理……”

我在回来的路上不幸挨了炸,现在快不行了。我成人当兵后就发誓要以生命报效国家,所以早就不怕死了,现在我已经五十四岁了,死了倒也没什么,就是还没完成我的救国志向,太遗憾了。现在我把守卫治理奉天的重任,交给我儿子张学良,你们要帮我多料理他。

遗嘱文绉绉的,根本不符合张作霖的语气,明眼人一看即知,这份遗嘱是假的。

谎言重复一千次,就变成了真理。这份遗嘱是与会知情人共同炮制出来的,堂而皇之地当众拿出来,会场上所有人的智商情商突然急剧下降,没有人质疑,没有人敢于质疑,没有人愿意质疑。

三三九章杨常二人

(请牢记)(请牢记)(PS:感谢友“小同爱看”慷慨打赏!)

民国十七年七月的第一天傍晚,杨宇霆公馆,西山墙外敞厅

时值夏初,奉天的七月一样炎热难当,只有敞厅里面四面通风,凉爽宜人。

大厅正中摆着一张暗红色的八仙桌,桌上摆着两凉两热四样小菜,还有半瓶舶来的波尔图红酒,杨宇霆和常荫槐分坐两旁,面带红光,两人都有些酽酽微醺。

“邻葛兄(杨宇霆字),请!”

常荫槐殷勤劝酒,杨宇霆欣然举杯,一饮而尽之后将高脚玻璃杯往桌面上一墩,慨然长叹。

“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者谓我何求。”杨宇霆语调缓慢,言语中颇为动情:“老帅突然故去,我苦心孤诣维持这个局面,这几日真是百味陈杂,此中滋味不堪为外人道也!”

“大变突起,东北局面全靠邻葛兄支撑,高风亮节,鞠躬尽瘁,贡献功绩堪比诸葛武侯,东北三千万父老有目共睹,必为后世之楷模,岂是宵小无良之辈能任意诋毁的?!”

常荫槐又替杨宇霆满上杯中酒,接着笑道:“好在邻葛兄的苦心没有白费,联合议会至今一切顺利……看汉卿的样子,应该是默许了咱们的提案。”

东北议会特别联合会议已经进行了两天,这是一场确定张作霖身后东北政局的重要会议。与会者除了传统的东三省之外。还有热河、察哈尔和绥远的代表。

这六个省,就是奉系日后的地盘,其中又以关外东三省为重。

在今天的会议上,经过与会者投票表决,以绝对多数票通过了杨宇霆的提案,推举张学良担任奉天军务督办,奉天原省长刘尚清去职,另有叙用。

给了张学良一个奉天督军,就算对故去的老帅有个交待。到了这个时候,反应再慢的人也看了出来。老帅的衣钵不会由少帅继承,而是另有其人。

形势明朗化,一切都按照预定计划进行,杨宇霆心中暗暗得意。

一天的会议开下来。张学良大多数时间都在沉默,对奉天督军的任命没有表示任何异议,似乎还沉浸在丧父的悲痛中。他的几名心腹手下也很老实(比如绥远副统肖林),看样子是形势所迫,虽然心有不甘,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结果。

“如此最好,波澜不兴,可保我东北政局平稳过渡。”杨宇霆又一口喝下杯中酒,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脸上的神情十分复杂。带着三分轻松,三分感慨,和三分踌躇满志。

常荫槐说的不错,自己就是有意做托孤的诸葛亮,在内忧外患中担起中兴汉室的重任,成为标榜史的一代名相。

拿掉张学良也是迫不得已。仔细想想,眼下的东北内忧外患,还不如当年的蜀汉,老帅这一走,扔下的实在是个烂摊子。再交到扶不起的阿斗手中,大伙还有什么奔头?

“明天就要推举东三省保安总司令了,辅臣(张作相字)那边有什么动静?”杨宇霆有些担心,和张作相暗示沟通了几次,又将一身大元帅服送到他的府上。但直到今天晚上,张作相也没有明确的答复。

东三省保安总司令原由吴俊升担任。吴和张作霖同车遇难,这个位置也空了出来。但因为奉系正在和南军议和,张作霖陆海军大元帅的头衔不宜再用,就以东三省保安司令的位置为尊,代表了东北的实际领导权。

张作相谦恭愚忠,并不是继承大统的最佳人选,但数遍奉系各位大佬,却没人比他更合适。

要拿掉张学良,就得把张作相扶起来,如果杨宇霆直接取而代之,难免会变成众矢之的,放在火上被烤熟。至于袁金凯(张作霖发迹时代的元老,辽宁大儒)之流,也是幕僚型的人物,资格虽老,不适合担任最高领袖。

“辅臣一直都在推辞,不过态度并不是十分坚决。”常荫槐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说道:“这也是人之常情,邻葛兄不必介意,等到议会通过表决,辅臣这边自然不会再有什么异议。”

老派人物难免有子承父业的想法,张作霖尸骨未寒,和张学良又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张作相怎么好意思急火火地抢班夺权,再三谦让,谦让再三才是题中应有之义。

说不得,还得来一出黄袍加身,张作相才好半推半就。

“嗯……”

杨宇霆嗯了一声,沉吟不语,他还是感觉不太放心,常荫槐可能把复杂的问题想的太简单了。

无论如何,张作相这里都是个不安全的因素,但该说的都说过了,该做的也早做过了,事到临头没什么补救的方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沉吟片刻,杨宇霆说道:“‘青军会’肖林他们这几天活动频繁,明天开会一定要小心他们闹事。”

青年军人联合会,是奉系军中刚刚冒出来的一股社团力量,以学院派讲武系为骨干,张学良手下的三军团出身的军官为核心,肖林、齐恩铭、王一民、裴春生、高维岳等人都是活跃分子,俨然成了奉系少壮派的代表。

肖林是绥远副统,高维岳是察哈尔都统,裴春生是炮兵司令,这几人都有资格参加特别联合会议,合在一起也是一股不可小瞧的力量。

常荫槐点了点头,又提醒道:“听说察哈尔的部队在哲里木盟(今通辽)大举演戏,为首的就是肖林的四十五师,这里面可透着古怪,邻葛兄,你说这会不会是汉卿授意的,有对奉天付诸武力的意图?”

“不可能!”

杨宇霆一摆手,用毋庸置疑的口气说道:“奉天周围有从关内撤回来的十几万大军,还有吴俊生的五万黑龙江兵,一个四十五师还能翻了天去?倒是老将发丧的消息公布后,关东军这两天一直蠢蠢欲动,不能不防。”

“只要明天辅臣顺利上位,东北大局一定,日本人就没有可趁之机了,邻葛兄不必担心。”

常荫槐笑了笑,又抛出了自己夹带的私货:“特别会议闭幕之前,还请邻葛兄提出成立东北铁路督办公署的议案,中东铁路为中苏合办铁路,一向不接受东北交通委员会的指挥;如果成立了东北铁路督办公署,就可以将它纳入管辖之内……”

东北铁路是个烫手山芋,和苏俄、日本纠缠极深,常荫槐历任京奉铁路局长,交通总长,对东北路权最为看重,一心想在这上面挣一个大大的面子,当一回民族英雄。

“路权牵涉中苏外交,事关重大,议会上七嘴八舌只会吵吵嚷嚷,这件事放在议会上讨论可不是明智之举。先把铁路的事情放一放,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和你商量。”杨宇霆微微一笑,突然问道:“瀚勃(常荫槐字),我有意推荐你担任黑龙江省省长,你看怎么样?”

吴俊升遇难,黑龙江地盘也空了出来,杨宇霆这次要抢先下手。

三四零章有奇无正;虽锐无恃

(请牢记)(请牢记)常荫槐离开杨宇霆公馆的时候,肖林也刚刚从张作相府上告辞出来。

张延枢代父送客,陪着肖林一直出了张府大门,没有长辈在前,郎舅两个又小声聊了几句

“大哥,父亲今天说的很清楚,绝无半点夺权之意。”

北方部分地区习俗,姐夫不叫姐夫,直接叫哥,张延枢也是如此称呼肖林:“他老人家的心思你明白,我明白,就怕汉卿不明白,请你一定把父亲的原话带给汉卿,不要有什么疑虑。”

今天肖林来访,张作相当着一家人明确表示,绝不会出任东三省保安总司令,至于联合议会上的那些风波,他事先也毫不知情。

“二弟放心,我会敦请汉卿尽快与岳父会晤,以稳定奉天大局。”肖林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眼中却闪着丝丝亮光。

和张延枢拱手作别,肖林登上汽车,向警卫连长黄东军摆了摆手:“开车,去大帅府东小院后门。”

说完话,肖林将眼睛一闭,身子向后靠在座位的靠背上闭目养神,尽力压抑着内心的兴奋,外表看上去很是平静。

历史的车轮由自己亲手拨动,一切尽在掌握中,怎不令人心潮激荡。

随着联合议会的进行,确定了张作相的态度,肖林已大概猜出了历史的真实进程,虽有杨宇霆等人一力打压张学良,但在张作相的力挺下。少帅最后还是继承了奉系的指挥权。

这个结果实在令人感慨。张作相此举堪比尧舜,大有古风,只可惜所托非人,他肯定想不到,区区几年后,东三省大好基业就被少帅败了个干净……

将来的事情太远,还顾不上,当前局面下,如何完成东北政局平稳过渡才是关键。决不能逆历史的潮流螳臂当车,反而要顺水推舟。尽量让少帅上位的过程更顺利些,如此,于人于己于国家,都有利。

正在算计思索着。耳边隐隐听到了哀乐的声音,从车窗向外看去,已经到了大帅府的外围,肖林敲了敲司机的椅背,等汽车停在路边,推开车门跳了下来。

绕开大帅府正门向后走去,黄东军带着两名卫兵跟在后面,刚刚走到无人的背街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着肖林追了过来。

回头一看。来的是特务营新任政治委员李普安,他和王铁胆都是长沙黄埔分校的同学,绿脚兵军中的年轻骨干,因为性格稳重缜密,得肖林青睐,委以特务营政委重任。

李普安到了肖林跟前,压低嗓音小声说道:“军长,内线急报,今晚杨宇霆设私宴与常荫槐聚饮,两人密议超过两个小时。”

“奥。这就开始庆祝胜利了?”

张作霖刚刚发丧,政治博弈胜负未分,杨宇霆和常荫槐却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这杯庆功酒喝得实在太早了。

杨宇霆等人在今天的会议上,成功给张学良安排了一个奉天督军。在他们看来,张学良既然被迫接受了这个安排。东北政坛的大局已定。

官场如战场,骄兵必败,杨宇霆军政治理有一套,搞起权力斗争和阴谋诡计却根本不合格,难怪会在旧时空里败给纨绔少爷张学良。

好像,杨宇霆最后就死在张学良手上……肖林有些记不清楚。

张作相是个出名的老好人,杨宇霆扶植他上台,未必没有借机揽权的意思。但权力斗争就是一场残酷的淘汰赛,事实证明,杨宇霆也不是合格的掌舵人。

内部的权争都无法取得胜利,如何应对复杂多变的外部环境?

张作霖一死,奉系已经成了山中无老虎的局面,时势造英雄,肖林现在虽然还是一只小鱼小虾,但假以时日,未必不能成为那只称王的猴子……

看他面色变化,李普安寻个机会问道:“军长,老帅还是发丧开吊之中,杨宇霆却擅自饮酒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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