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歃血大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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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的朝廷里面也有他们的人,他们就是像是风,就像是雾,无所不在,无所不可渗进去,势力之大难以想象。”乙支文德感慨道。

“哦?那他们干嘛杀你呢?难不成你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萧守仁好奇的问道。

“当然不是,我要是有他们要的东西我早就给他们了,毕竟没有什么身外之物比身家性命更重要啊,如果我猜测的不假的话,他们应该是和高元达成协议了,杀我只是协议的一部分吧。”乙支文德端起桌案上面的美酒抿了一口。

“高元为什么要杀你呢?你不是他老师吗?再说了,要杀你还不简单,在路上的时候杀你你不就好了,也不至于有今天这一遭啊。”萧守仁疑惑的问道。

“唉!你也知道我是他老师,早在他还是王子,我是太傅的时候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的,你也知道,高句丽的官员有八成以前是我的门生,都是我提拔上来的,如果他一动我的话,那整个高句丽的朝廷都要大清扫,这就要动摇国家的根本,所以明里他现在还是要尊敬我的,正是这八成以上的官员保住了我,但是也正是这八成以上的官员置我于死地啊,唉!这真的是说不清啊。”乙支文德无奈的说着。

第九章扑朔迷离太上道(下)

“现在我已经老了,但是人越是老了威望倒是越来越高了,经过这一战估计威望又要上升了,高元也不年轻了,为了给儿子留下一个稳定的朝廷,怎么可能还容得下我这么一个功高震主的老臣呢?明里不好杀我,暗杀是没有间断的,但是无奈我身边也不乏高手,没有让他成功,昨天那么好机会他当让不会放弃了,现在我身处大隋的军营就算是死了那也算不到他身上啊。这是杀我的最好时机了。”乙支文德感叹道。

萧守仁哪知道他们君臣里面还有那么多大的弯弯道道,能爬到他们那个位子的人又有哪个不是胸中沟壑千千万呢?

萧守仁听完乙支文德的话之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安慰的话也没有说,只是拿起桌案上的酒壶给自己也筛了一杯酒,就这样子和乙支文德一人一杯这样喝了起来,乙支文德默默想的是自己前面的命运,萧守仁想的是这复杂的古代世界以及自己以后该怎么办,各自都想借酒消愁,只图一醉,如此而已。

送走萧守仁后乙支文德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嘴里还嘀咕着:“这小子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了,看来这次又让我逃脱了,高元啊高元,你也算是救我一次了。”

要是萧守仁听见这话的话估计得跳起来,这老家伙很明显又利用自己了!

奇迹之城,商城的城主府上,说是城主府,其实不然,因为这里面的一桌一椅,一砖一瓦都不符合一个城主府应有的规格,而且其占地之广也不是一个小小的城主府邸可以比拟的,说是城主府其实是好听点。

这其实是杨广在商城的宫殿,前面只是挂了一块城主府的牌匾,后面的宫殿是自成一体的,到处都是雕龙画凤的朱栏,到处都是大理石砌成的台阶,到处都是又高又大的台柱子,后面的亭子和假山更是多不胜数,舞榭楼台层出不穷,极尽奢侈之能事。

夕阳刚刚消逝,这临时的御书房中才刚来得及点上大红的蜡烛,烛光摇曳,灯火忽明忽暗。

影子一闪,没看清是怎样的进来,也没看清是怎样的走近身来,只是感觉到风忽然间大了点,也只是感觉,因为下一刻这感觉就消失了,一切都又回到了正常。

只是杨广的八尺开外多出了一条人影,这条人影和御书房的一切是那么的契合,仿佛从天地初开时就在那了,一动不动,烛光摇曳中也只是影子在那跟着摇摆,一切显得那么的诡异。

杨广头都没有抬起过,一直低着头看御案上面的折子,是关于这次征伐高句丽的事物人员处置。

就这样子一直静悄悄的,谁也没有先开口,仿佛杨广跟前的影子就真的只是影子而已。

直到杨广看完了所有的奏折,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微微的抬了抬眼,看向那盘龙柱旁边的影子。

“怎么样?你看到了什么?”杨广发话了。

“嗯,基本上可以肯定了,我们得到的信息是正确的,高元和乙支文德之间确实存在很大的问题,昨天高元确实是想置乙支文德于死地,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已经是到了水深火热之中了。”那影子慢慢地回答,不卑不亢,见到杨广也没有正常的下跪三呼万岁,口气也很是平淡。

“幸苦你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更不能让乙支文德死在我们这了,这仗咱们是打不下去了,虽然如此,但是咱们肯定是不能空手而归,一定得带点东西回去给那些个老匹夫看看,要不然回去又不知道有多少人说是非了。”杨广听见影子说完之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乙支文德那老狐狸倒是也很狡猾,看见送饭的士卒死了竟然向朕要了一条大狼犬,以犬试毒,这也就这老家伙想的出来,真不知道是聪明呢还是笨,用根银针不就可以了嘛,真是的。”杨广自言自语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加派人手,严密防守,以防有人从中生事呢?”影子闷声闷气的问道,也不管杨广在讲什么,仿佛都和自己没关系似的。

“嗯,没错,估计现在已经是多方眼线在盯着这了,那些人巴不得这出乱子,既然如此,我们也只好让他们失望了,这样吧,把三队的影子都调过来监守乙支文德,周边的布置也增加一倍人手。”杨广赞同的点了点头。

不仅仅是杨广的御书房,就在这商城当中又有多少的眼睛在盯着这呢,如果乙支文德一死,那势必会引起一次大动荡,乙支文德的高句丽门生肯定不会同意高元退兵,肯定是想报仇,毕其功于一役,大干一场,拼个你死我活,不死不休,到那时候谁也讨不到好。

乙支文德一死,谁最乐意看到呢?

高元希望看到,这样子,乙支文德死在隋营里面就跟自己牵连不上了,自己可以借着这个机会,举起为宰相报仇的旗子,把军权一点点的拿过来了,调兵遣将,这遣将里面的遣字就值得商榷了,与其说是遣将还不如说是把乙支文德的心腹都清洗一空,安插自己的心腹进去,慢慢掌握军权,谁掌握了军权谁的拳头就是大的,那就得听谁的。

估计太上道也是乐意看到这个局面的,一直以来太上道都是把自己视为天下第一教,自己的意愿就是天意,天意是不可违背的,天下都得听从,哪怕是天子。

但是自从杨广夺得皇位之后,太上道发现以前自己的眼光竟然是错的,杨广现在已经是慢慢的成长起来了,已经是有了对抗太上道势力的实力了,谁也不敢轻视,太上道也发现如今的杨广已经不是当年的晋王了,也没有以前那么好用了,像孩子似的,长大了,不怎么听话了。指挥起来也没有以前的那种顺手了。

所以太上道也希望乱起来,乙支文德一死,那肯定得打起来,这些年大隋的老百姓已经是够苦的了,修运河,苛捐杂税越来越多,这次征高句丽也是劳民伤财,百姓早已经是哀声载道了,叫苦叫骂的声音更是不止于朝野了,如果现在还打下去,不管是输是赢,肯定是得再次加重老百姓的负担,到时候肯定得激起民变,天下大乱。

外有敌国之兵,内有暴民作乱,内忧外患,民心尽失,天下之柄肯定得易主。

到时候太上道就可以代天赏罚了,以太上道明里的暗里的力量,足可以培养一个听自己话的皇帝,皇帝都听自己的,那天下不就是太上道的了吗?

不仅仅是高元和太上道,还有其他的势力呢?

所以说这里面的水是越来越浑浊了,萧守仁就是那浑水中的一尾金鱼,也许呛死,也许金鳞化龙。

萧守仁此时此刻还摸不清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但是他只知道一点,那就是这事情有些复杂了,既牵扯到了高元与乙支文德的实力之争,现在太上道好像也牵扯进来了,不简单啊,一切的一切表明都不简单啊,能够在大隋严密的军队中来去自如的下毒害人,这事情还简单点的了吗?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萧守仁也不想太多,就算是这事情真的很复杂,可是这好像和自己没什么关系,自己只不过是抓住了乙支文德而已,自己并没有卷入的太深啊。

所以呢,萧守仁在帐篷里面和兄弟们聊完天之后就上床睡觉了,这是穿越过来后的第几个觉了?萧守仁一下子迷糊了,自己也不太清楚了。

也许是思家心切吧,也许是现在安顿下来了,白天里自己想家心切吧,萧守仁竟然做梦了,梦见了自己遇见了泥石流,梦见自己在那一直挣扎,梦见自己全身上下都是泥,梦见自己就那样被泥石流埋没了。

惊出一身的冷汗,萧守仁一下子就醒了,萧守仁梦见的是自己死之前的情景,唉!估计自己回到现代真的是难乎其难了,用李太白的话来讲就是难于上青天了。

第十章炽焰外炼筋骨皮(上)

想到自己得在这待一辈子,自己再也回不去了,虽说自己在现代无牵无挂,但是还是有点舍不得,感叹命运的造化。

萧守仁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那山洞里面的竹简和功法,虽然自己已经试过了,那是胡扯的东西,但是还是有些不甘心,自己来到这古代之后,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尸体成堆,现在虽说是快要走大运升高官了,但是以后难免还是要刀光剑影里走过,没有点实力实在是很难生活。

所以也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生前的那个山洞,那卷竹简,那篇功法和刀法了。

心法名曰炽焰,可见这是一篇以猛烈见长的功法,炽如火,烈如焰,威力肯定是不会小的,但是前提是这心法得是真的,如果是假的一切都白搭。

萧守仁早已经是看过不止一遍了,那些字迹也早已经是印入心底了,萧守仁这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生前看的多的缘故,并没有多想,后来才发现,这次的穿越给了自己一个很大的好处,那就是过目不忘。

萧守仁前生就看过了,这炽焰的主要意思就是沟通天地之间的灵气,然后以气为引,把天地之气引入身体之内,先炼体,身体炼好了就可以承受这天地灵气了,接下来的就可以把灵气存储在身体里面了,真的是有夺造化的功效。

但是萧守仁压根就不怎么相信这功法的真实性,因为他以前也是练过的,他以前跟着一老头子练的是形意拳,里面尤其是虎咆拳很是了得,他也只是那老头子讲过,形意拳练到了极致可以练出气来,所谓气,无形无状,讲起来也是太抽象,老头子也是说不清楚,只是说你到练出来那天就知道了。

练了十几年萧守仁也没见练出过气来,自己也对那虚无缥缈的气失去了兴趣了。但是现在这功法上面又提到了气。

难不成这是真的?

看一千想一万,萧守仁其实根本就没有试过这功法,因为这东西毕竟是功法,是心法,不是别的什么东西可以乱来的,一个不小心,也许自己这条命就搭在这了,不可以乱来的。

面前有千金万银不能用,跟前有如花美眷不能拥,这估计是世间最痛苦的事情了。

萧守仁终于还是没有忍住炽焰心法的诱惑,心中流过心法的第一篇,慢慢摸索这修炼起来。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萧守仁也只是抱着试试的想法,打坐运行第一篇心法,但是只要这时候有武道高手在身边就一定看的出来,萧守仁一下子竟然就成功了,萧守仁竟然一下子就引气成功了。

其实这也不是没缘由的,萧守仁自己也感觉到了身体里面痒痒的麻麻的感觉,一瞬间他也明白了,这就是气。

多年之后萧守仁才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其实并不是穿越过来之后的萧守仁悟性有多高运气有多好,而是这具身体太好了。

俗话说得好,人死如灯灭,一切归于尘土。

练武之人关键就是要打通任督二脉,大小周天循环,生生不息,如此才能感觉到气,才能发出气来,之所以萧守仁练武十几年都没有感觉到气,那是因为他还没有打通任督二脉,按照萧守仁那样子的练法估计练一辈子也很难打通,因为这实在是太难了。

所谓打通任督二脉,萧守仁多年之后才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说白了就是剔除杂质。

人是血肉之躯,吃的是五谷杂粮,没有东西是没有杂质的,吃的东西是有杂质的,所以身体里面也是有杂质的,随着年龄的增长,杂质的堆积是越来越多,大大小小的经脉里面也是堆满了杂质,所谓打通任督二脉其实就是扫除这任督二脉里面的杂质。

说的容易做起来难,你清除一条经脉的杂质之后这些杂质清除到哪去了呢?到别的经脉里面去了,清除的越多,那么其他剩下的经脉里面堆积的也就越多,到最后就越是难以清除,所以才会很少有人能够打通任督二脉。

有三种人是任督二脉都通了的,一种是刚生下来的婴儿,接受的都是在母亲胎中的先天之气,没有什么太多的杂质,可以谓的上是任督二脉尽通,但是出生后不久就会跟普通人没区别,除非从娘胎里面就开始修炼;第二种毫无疑问就是靠自己的苦修或者是天才地宝打通了任督二脉;第三种就是死人了,没错,就是死人,人已死了,什么东西都开始消亡了,用林黛玉的话来讲就是质本洁来还洁去,灵魂一出窍,身体也就开始消亡了,消逝于天地间,体内经脉内的杂质也开始消亡了。

很明显,萧守仁是属于第三者,他占据这具身体的时候正好是杂质已经完全消亡的时候,而紧接着没过几天就开始修炼,当然也就很顺畅了。

炽焰心法共有九篇,古人就是这样,喜欢九这个数字,九是极致了,所以都喜欢用,皇宫里面的盘龙柱啊什么之类的都是九十九根。

这九篇心法里面前五篇是用来炼体的,后四篇是用来养体的。

炼体的功法有很多,但是大多数是不怎么全的,这炽焰不仅仅是全而且是全到了极致。

第一篇是炼骨头的,第二篇是炼皮的,第三篇是炼肉的,第四篇是炼髓的,第五篇是炼体的。

当骨头炼到坚硬如铁,质比钢精那时候就可以炼皮了,炼皮的最高境界并不是像炼骨一样越硬越好,炼皮讲究的就是一个字,韧!要有韧性。炼肉的圆满境界是爆发力强大,把全身的肌肉的锻炼的很强大,随时可以爆发力量,炼髓的要求是血如汞,髓不息,奔流不息,髓是骨头里面的髓质,这里面还包括身体里面的血液。最后的炼体是把全部的都联系起来,协调。

当萧守仁一按照《炽焰》上面的指示打坐呼吸的时候,萧守仁一瞬间就发现了异样,这也太容易了些,意念刚一动,才意守丹田,萧守仁才默默地运行功法,就感觉到头顶处一股子细小的气流猛地往头里钻,麻麻的,痒痒的,一个忍不住,萧守仁就想去挠痒痒,心思一分散,那感觉就没了。

萧守仁知道这估计就是第一篇炼骨开篇里面讲的那种感觉了,酥麻开窍。

想通之后萧守仁没有丝毫犹豫,平静下来,守住本心,心无旁骛,默想第一篇炼骨功法。

按照炽焰炼体的第一篇上面标注的经脉路线,把那股细小的气流慢慢地引导到顶骨两旁,让其自己慢慢的渗透进去。

第一篇里面又分为七部分,第一步就是炼头部,第二步是脊柱,第三步是胸部,第四步肋骨,第五步是双手,第六步是盆部,第七步是下肢也就是双脚。

二百零六块骨头都有详细的锻炼之法,都有不同的经脉引导路线,复杂繁多。

萧守仁还只是开始炼骨,大脑是人体思考的主体,但是确实很脆弱的。

大脑有颅面之分,颅骨有好多块,面骨又有好多块,萧守仁现在把气体引导到顶骨旁边然后让其渗透进去,不言而喻这是在锻炼顶骨,顶骨有左右两块,也就是头顶的这两块,这两块是气体进来后最先接触的两块,也是最容易锻炼的两块,到半夜时分萧守仁已经感觉到了,渗透进这两块骨头的气体速度开始减慢,越来越慢,看来是饱和了,再继续下去效果也是很微小,所以萧守仁开始引导着气体往别处去了,额头处的骨头叫额骨,平躺着睡觉时枕在枕头上面的那块叫枕骨。

萧守仁也是胆大的家伙,他竟然同时运行两条路线,一条把天地灵气引导到额骨处,一条把天地灵气引导到后面的枕骨处。

典型的一心两用,而那两块骨头也很争气,那些灵气一碰触到骨头就自己被吸进去了,也许是骨头薄的原因,也许是这世界灵气太浓郁的原因,四更天还快亮未亮的时候萧守仁发现这两块骨头也快要饱和了,萧守仁便停了下来,准备好好的睡上一个小时,毕竟一晚上没有睡觉了,等下天亮了还有事情要做,需要好精神。

不打坐了,站起身来伸展了下腿脚,腿压着那么久早就麻了,很是不舒服,萧守仁发现自己并不是很困,虽然说自己一晚上没有睡觉了,但是还是精神奕奕地,估计是刚才引入的天地灵气的缘故吧,这东西想也想不明白,萧守仁也不想多想。

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圆,虽然星星少得可怜,但是借着掀起的帘布穿进来的月色把帐篷内的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

看着周边睡地比谁都香甜的穆义,萧守仁忍不住想笑出声来,这家伙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流哈喇子,枕头上面湿了一大片,还时不时的巴扎下嘴,被子也快踢下去了,只有一个被脚还盖在身上。

就在萧守仁准备帮穆义盖好被子的时候萧守仁听见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在帐篷外十丈外,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块骨头得到了锻炼的缘故,萧守仁的听力是大大的提高了,当然,也可能是这夜静下来的缘故。

萧守仁就疑惑了,现在都四更天了,正是人们睡的最死的时候,除了巡夜的士兵还有谁在外面呢,而且脚步声还这么的急促,听着声响还是向着大营中央而去。

萧守仁一想到这人的去处,这人是向着大营中央而去的!萧守仁知道他是去哪了!

第十一章炽焰外炼筋骨皮(中)

大营中央安歇的都有谁?除了几个将军之外就只有乙支文德住在大营的中央了,在大家都熟睡的时候这时候偷偷摸摸地往大营中央而去,就在这种敏感时刻,毫无疑问,这人是冲着乙支文德那老狐狸去的!

萧守仁抓起了褂子和大刀,蹑手蹑脚的出了帐篷,也摸向了大营的中央。

犹豫白天去过乙支文德的帐篷,而且今晚的月色皎洁,萧守仁轻车熟路的一路走来,路上还遇见过两队巡逻队,但是都被萧守仁用夜间口令通过了。

所谓夜间口令就是军队用来判别是不是敌营的探子的常用方法,每次驻扎之后每天傍晚时分,主帅都会下达当天的夜间口令,就好像巡逻时碰见人了,巡逻队念一句“天王盖地虎”对方就得接上一句“宝塔镇河妖”,接对了,那说明这是自家兄弟,知道大帅的夜间口令,如果答错了,没有接上来,那只有一个可能了,这人不是本大营的。

虽说这夜间口令开始的时候是用在军队当中,但是后来的大家族大门阀也采取这样子的方法,甚至于后来的强盗也是这样子,一般的强人一定规模的强人大多数是军队里面出来的,所以他们采用这法子很正常。

一路上都很正常,萧守仁都快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推测出错了,一切都是规规矩矩。

也许是自己想得太多,也许是自己听错了,萧守仁正打算打道回去。

一阵夜风拂过,一切的想法就全都推翻了,咸咸的,腥腥的,这是血腥味,萧守仁再熟悉不过了,上辈子熟悉,这辈子一样的熟悉,忘都忘不了,甚至梦里都是常客。

大隋的军营中央竟然飘过来血腥味,毫无疑问,这是死人了,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正常,铁桶一样的大营怎么会有死人呢?

萧守仁一刻也不敢耽搁,赶忙撒开脚丫子往乙支文德的帐篷奔去,体力充沛的萧守仁此刻就像是一只来自幽灵的豹子,跃起落下,再跃起落下,脚尖触地紧接着就弹起,行云流水,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离乙支文德的帐篷越近萧守仁发现这血腥味就越是浓重,这更是进一步证实死人是在这附近了。

才刚刚接近乙支文德的帐篷萧守仁就发现帐篷外面躺着几具尸体,奔到旁边摸了摸脉搏早已是停止了,但是体温还在,说明死的时间不长,一把掀起帐篷的帘布,帐篷内遍地狼藉。

遍地都是散落的东西,那狼狗早已是身首异处了,但是除了这死狗之外,萧守仁并没有发现乙支文德的人影,这真的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啊!

看见这情况,萧守仁自己告诉自己,必须得冷静下来,这时候刺客肯定是没有走远的。

下一秒萧守仁就扯开喉咙大喊有刺客了,这声音就好比是在平静的海面投进了一颗原子弹,惊起千重浪。

喊声刚落,萧守仁就听见周边的兵刃碰击盔甲的声音,很明显,这是周边巡逻的小队都围过来了。

“萧壮士救命啊!”就在萧守仁喊完之后刚松了一口气,突然间从帐篷里面的大屏风后面传来一声悲惨的恶声音,这声音竟然是乙支文德的!

萧守仁吃了一惊,刚才因为自己太紧张了,并没有进去好好的查看一下,这老头竟然还在帐篷内,而且还在屏风后面。

听见乙支文德喊声萧守仁大步走向屏风,一阵风似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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