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歃血大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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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毕竟拉近了和官兵的距离,只要让他们再上前一段距离,他们绝对有信心将这些弓箭手斩于马下。他们纵横草原。在于他们的身手不是一般的强悍,短兵相交,他们不信任何人能挡住他们的马刀!
可他们没有想到竟然拉不进和官兵地距离,李靖一轮长箭射完。毫不犹豫的喝道:“散!”
百名官兵霍然散开,勒马先向两翼退后去,居然抢先在马贼之前。众马贼愕然,才要追击。散开的官兵潮水般退却,潮水未消,后面怒浪般的又冲出了一队官兵。弓弦拉动地声音让人牙齿发酸。
长箭再射。阳光刀光还有箭头的寒光交织在一起。天地先是一静,再是破空振耳之声嗤嗤。
未想到对方居然如此错落有致,对方或许功夫不行,马术不行,单打独斗十个不如他们一个,可只凭动作一致,弓箭射长的优势,已经完全遏制住他们的冲击之势。
武功高强地马贼还能用刀拨开利箭,武功稍差的马匪已经连人带马被射的和刺猬仿佛,大头领拨挡利箭并不慌乱,只是战马却是再也不能上前半步。马匪慌作一团,只是噩梦显然没有做完,那个低沉的声音再次发出地命令,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是惊天动地,骇人心寒!
第一百六十章布阵全歼草上飞(中)
矛!
紧接着命令之后就是铺天盖地的长矛奔刺过来,势大力沉,虽无利箭般迅疾,但是劲道却是更让人难以阻挡。两队兵士以箭阻挡敌阵,射完一轮后不再拉弓,迅即地散到两翼,第三队兵士却是纵马急冲而来,厉喝一声,顺势掷出了手中地长矛!长矛出手,空中光影纵横,掷出长矛地兵士却是‘呛’的声拔出腰间地长刀,等候将军的下一个命令,神色凛然。
兵甲铿锵中,人马喝嘶声不绝于耳,半空中光影纵横,杀气弥漫,红雾凄迷,将场中之人脸色映照的苍白迷惘。光影仿佛死神的手臂,狰狞狂笑中,半数马贼已经被取去了性命。
马贼狂风般的攻势被官兵的三拨反攻瓦解成无形,虽没有哭爹喊娘,也没有大头领的命令,却是忍不住的勒马倒退想逃。
李靖再喝一声,发出了第四道命令,“冲!”
他命令简洁有力,显然是要归功平日的训练有素,他立在当场,有如战神般的凛然,只是每一个命令都是得到所有禁卫的无条件执行。主将虽是不动,却如定海神针般让兵士心中定然。
这几次指挥已经是取得了很大的胜利了,这百来个马匪现在只剩下聊聊那么几十人而已,大家都是振奋不已,刚才还有些害怕,但是现在己方一人未伤就已经是把这伙马匪解决的差不多了。
紧接着着冲锋之令后,是方才散开的骑兵迅疾的汇聚,前两队顺势左右两翼掩杀,第三队兵士变成正面冲锋,长声呼喝中,矛头闪烁,腰刀泛寒的分三路向马匪们杀了过去。
萧守仁和史瞿都已经看的目瞪口呆,这才明白草莽打斗和真正疆场训练有序的作战大有区别,打斗是谁的武功高强谁老大,可疆场是谁的力量拧在一块谁老大!萧守仁见到前方李靖坐镇其中,只凭几个命令和手中混铁枪的指挥就让阵型变化莫测,却是井井有条,有如武林高手出招般飘逸不羁却又节奏鲜明,又如泼墨山水般挥洒豪放却又淋漓尽致,瞬间有些明白前几日懵懵懂懂的教道军纪严明四个字。
如果说几日前李靖还不过是教他领军打仗的理论基础,这次却是借鏖战草上飞之际将战法精髓精确的展示在萧守仁的面前。
他可如李靖般的镇定,可是他不能让以后的手下和现在李靖统领的禁卫一样冲锋陷阵,只因他做不到令出如山四个字。
数百兵士散聚有序,从方才的布阵,保持距离,长箭迟滞敌方的行动,到突袭反击,长矛割裂对手的阵型。到主力完成攻击,这所有地一切一切,都已经算是发挥了三百骑兵劲弓长矛的巅峰之力。草上飞虽然看起来势不可当,在李靖的分割切化下居然变的纸糊一般。在这种梯队交叉进攻中,所有的兵士都在作战,汇成的力道衔接的天衣无缝,碧海潮生般锤锤砸在草上飞最脆弱的部位,草上飞不再是狂飙飓风,转瞬间已经变成了轻烟般。开始四散飘逸。
草上飞他们终于等到了官兵进行他们向往中的短兵相接,可是马匪已经无心恋战,大头领第一次遏制不住手下地退却,无奈勒马倒转向后狂奔。他败的实在不甘心。他甚至没有出招过,李靖根本不给他出招的机会!
战场上纵横捭阖,兵甲错乱,李靖只是手持混铁枪。却是少有动作,任由长矛利箭呼啸而过,凝立阵中,单凭这份镇静。就让众禁卫佩服的五体投地。
只是大头领转身败逃,李靖终于有所行动,纵马前行。发出了第五道命令。追!
他从交锋到追击一共只说了五个字。却是已将草上飞打地七零八落,三百兵士居然无一损伤。只是草上飞却已经丢了大半的人手!
李靖追字出口,连人带马已经到了队伍最前,他一马当先,众兵士紧紧跟随,却无一人超越李靖的马头,李靖纵马奔的不算最急,却是带队紧紧地跟在草上飞后面不远,转瞬已经冲出了数里。
萧守仁头一回没有出手,他知道自己已经不需要出手,这种交兵虽然不过数百人,却远比他当初千军之中还要惨烈的让人心悸。只是李靖带队追了出去,萧守仁这才醒悟过来,带领顾葳蕤他们一群人跟在后面,只怕有变。
大头领怒不可遏,他纵横草原数年,从来没有如此狼狈的时候。上次就算败给历山飞,也是因为敌手施展暗算,可就算那样,对手也没有因此讨好,同样死伤不少,这次前来行劫使节团,本来以为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没有想到使节团的正副使节是哪个他还没见过,就被对手杀地落荒而逃。
听到身后蹄声阵阵,对方并不舍弃,大头领抬头向远方望过去,怒从胆边升,突然大喝一声,“回转,杀!”
本来他喝令一出,众马匪就应该圈马回转,杀对方个回马枪的。这招他以前也是经常使用,往往会收到意想不到的奇效,可以前都是诈败,这次却是真逃,众马匪难免有所迟疑,勒马之际,见到大头领已经向回杀去,一些人还是踟蹰不前,另外一些手下却是畏惧大首领地手段,只好跟随。
大头领本来不是这么冲动之人,他也早就过了冲动地年纪,可李靖不紧不慢地紧追不舍却追出了他满肚子的火气,他这刻不顾一切只有一个念头,抢不了使节团,却要杀了这个让他惨败地大隋官儿!
他勒马回转,向回飞奔不过刹那的功夫,两队相冲,彼此脸上的毛孔都是可以见到,大头领带队计算着距离,脸上黑巾遮挡,眼中却是流露出刻骨的寒意。李靖见到马匪回转,铁枪一挥,沉声道:“止。”
三百骑兵有令必行,有禁必止,李靖勒马停下,三百骑也是不约而同的勒马,齐整的动作让人心寒。眼看众马匪反冲过来,李靖神色不变,再挥铁枪,简简单单的说了一个字,“射!”
他指挥士兵就和他对敌一样,只肯用最少的力气达到最好的结果,这个距离在他眼中来看,不射箭杀敌实在是浪费。
众兵士早就挽弓搭箭,羽箭飞蝗般射出,前方又是惨叫连连,人马坠地,刀甲锵锵,瞬间鲜血染红碧草黑土,大头领双目尽赤,厉喝一声,人却从马背上飞落,滚到在地,几个急转,躲过凌空的利箭,已经到了李靖的马前,大喝一声,长身而起,一刀向李靖劈了过来。
射人射马,擒贼擒王,大头领虽然是贼,可是知道杀了李靖,就极有可能扭转颓势。这人就是骑兵。
更像是骑兵之神,只是无论神鬼,他都要杀,他这一之力,几乎到了无坚不摧的地步。
他觉得自己这一刀下去,大隋将领之中,只要不是张须陀在对面,他当能一刀斩之。他从来没有见过李靖。这人更和他印象中的将领没有一个吻合,就是这样一个无名之将,他没有理由杀不得!
大头领飞纵而起,有如苍鹰般地高高在上,长刀劈过,宛若晴天闪电般的快捷猛烈!
李靖眯缝着眼睛,嘴角一丝讥诮,轻叱一声,出枪直刺而出。他出枪的招式平和中冲,看起来并不迅疾华丽,只是大头领单刀离李靖头顶还有一臂距离之时,他的长枪已经刺到大头领的胸口!
大头领胸口鲜血那一刻差点冰冻凝结。他从来没有想到此人的枪法居然如此高明。重剑无锋,大巧不工,李靖只是挥枪直刺而来,无任何招式变化。他竟然无法躲避!
声在耳边,枪到胸前,这是什么功夫,这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大头领念如电闪。却是挥刀急格,“当”的一声响,刀枪相交。火花四溅。混铁枪枪杆也是铁铸。他长刀虽利,全力之下却是奈何不了长枪。李靖马上稳如泰山。长枪去势不变,重重的刺在大头领地心口。
李靖算无遗策,轻松击溃马匪后,本来想要诱杀马匪的头领,见到他飞身扑来,倒是正合他意。他简简单单的一枪刺出,看似朴素无华,却在大头领的力尽招老之际出枪,本算定一击必杀,可长枪刺中那一刻才觉得有些诧异,“当”地一声响后,大头领胸口“咯”的一声响,陡然塌下去,仿佛胸骨折断,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他威猛的一枪没有刺穿大头领的胸口,大头领却借一枪力道整个人倒飞而出,跃上一匹战马,倒骑而去。
李靖人虽少言,却是一点不笨,转瞬明白过来,不由暗叫可惜,他蓄力一刺直奔大头领地要害,却没有算到以大头领这种高明武功之人,竟然也在胸口放了护心镜之类的防备。他方才随意一枪都能让大头领重伤,可这致命一刺反倒没有杀得了大头领,倒也是相当意外。
只是大头领虽退,李靖却是不肯放过他,长枪一挥,当先追了下去。众禁卫见到李靖一枪破敌,举重若轻,都是精神大振,紧紧跟随。
第一百六十一章布阵全歼草上飞(下)
李靖带兵又是追赶数里,只见到前方突然出现一陡坡,皱了下眉头。草上飞匪盗被连射带刺,如今百来人已经死了大半,一些人四散逃命,李靖只是紧追马匪的头领,方才又是射杀了半数马匪,虽然还有一些跟随大头领,看起来很是凄凉,大头领到了斜坡,回头望过去,嘴角鼻子满是鲜血,他虽然在李靖手下逃了性命,看起来却是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一咬牙,竟然从下马从斜坡上滚了下去。
众手下面面相觑,也是连滚带爬地跟随着滚落,李靖纵马到了陡坡,终于止住了兵士,摇摇头,见到萧守仁等人终于赶到,遗憾道:“可惜让草上飞的头领跑了,走吧,继续我们的行程。”
众禁卫望天神一样地望着李靖,连连点头,齐声说道:“好!”
“李大哥,你方才说地三才是什么意思?”萧守仁终于回过神来,想到李靖威风凛凛地大杀四方,不由满是钦佩。他虽然可以独闯千军,可和力破千军不可同日而语。他也没有想到李靖除了用兵如神外,武功亦是深不可测。转念一想,都说李靖年少就是文武双全,李靖几十年如一日,当然只有更高。“三才即是说天地人。”李靖解释道:“诸葛武侯的八阵图虽然变化多端,威力无穷,可过于繁琐,非大智慧之人不能运用,为兄为求简便,这才力求简化,前些年在东郡遇到一个少年布阵,又见梅花落雪,这从三才六合入手,简化八阵图为六花阵,这三才不过是其中的一种变化而已。”
“那天地人是什么意思?”萧守仁大皱眉头,心道古人的称呼倒是费解,难道还是什么天人合一的?
李靖笑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天地人或是三才不过是个称呼而已,只为号令所用。其实八阵图是为九个小的方阵,中央一阵为剩余之兵,由为首之将指挥,正奇交变,游军成为握机,即是机动兵力,由主将分配应变。八阵又称天、地、风、云、龙、虎、鸟、蛇,可若是我分,无非正奇之变。古人为保守阵法之秘,故意起神秘之名,渲染阵法之功,却不知道阵法在于良将指挥之功。只是布了八阵,再取胜仗,渲染下去,倒在敌方心目中造成一种震撼,有不攻自破的功效。这也是这些天我训练这些禁卫的俩个阵法之一。”
萧守仁笑了起来,“原来如此,这阵法的名称也是针对了敌人的心理而设。”
“八阵图变化无穷,以方阵为主,”李靖解释道:“可适合兵团作战,张将军多用此法,但若是指挥不当,多有凝涩,我这才创下所谓的三才六花阵,三队主要是阻敌,袭击,掩护和攻击交错而已。至于什么天地人,就和八阵天地龙虎之称,无非掩人耳目了。”
二人都是大笑,萧守仁摇头道:“看不出李大哥老实如斯,也是如此。”他笑后沉默良久,这才说道:“可是这阵法就算简单,也要随机应变费一番苦功才能习好,我却不知道何日才能习得李大哥的布阵之法。”
李靖笑了起来,“你要是想学,我天天可以和你商讨,只怕你整日繁忙,无法钻研的。”
萧守仁知道实情的确如此,突然道:“李大哥,为什么你要将草上飞斩尽杀绝?”
方才的情形看起来,李靖只要击溃草上飞即可,萧守仁倒是头一次见到李靖穷追不舍,看样的确是要取草上飞头领的性命。
李靖远望青山绿草,轻轻叹息一声道:“守仁,你不明白吗?”
萧守仁皱起了眉头,“明白什么?”
李靖混铁枪挂起,脸色凝重道:“你见过草原上的马匪头领会蒙着面的吗?那个领头的马匪头子真的是普通的马匪吗?出了叱吉设埋伏的一刻,其实已经危机重重。为兄要杀草上飞,只是想告诉叱吉设,想要取我们这队人马性命的,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萧守仁失声道:“李大哥这么讲,难道是说这草上飞就是叱吉设派来的?”
李靖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这一路上可曾见过什么马匪敢来洗劫大隋的使节团?没有,一个都没有,但是为什么现在却是有了呢,还是草原上闻名已久的草上飞,别的时候都不出现,偏偏在我们和叱吉设达成了协议之后就来了,这已经是很明显了。”
萧守仁听到李靖的话之后,摇了摇头,表示有些地方还是说不过去的。
“如若真的像李大哥你说的这样的话,他们这是什么目的呢?难道就不怕我们把乾坤图毁了?”
“守仁你太小看叱吉设的智慧了,即便他是不聪明,但是他手下还有有些能人的,这次的草上飞马匪头领也许就是他手下的人,所以才会蒙着面,不让我们看见真面目,但是即便如此,即便我们已经猜出来了,但是我们没有证据,所以并不能说他是违约了。”
“这倒也是,难怪刚才李大哥你一直对那马匪头子猛追不舍,原来是想擒住他啊。”
“我是有这个打算,但是还是让他逃跑了,其实我一直怀疑这草上飞本来就是叱吉设的私人武装,一直都只是怀疑而已,但是现在看来,这事情还是有些出入的。”
“啊?叱吉设的私人武装?”萧守仁吃惊的问道,这草上飞可是马匪啊,在草原上面那是专门干杀人抢劫的事情啊。
“守仁你没有听说过养匪自重的说法吗?”李靖摇了摇头问道。
“何谓养匪自重?”萧守仁还真得是不懂。
“很简单,其实叱吉设估计早就是有和始毕可汗一争长短的心思了,所以秘密培养了这支马匪,也就是草上飞了,由于这草上飞作恶的地段大多都是叱吉设本人的领地上面,这样叱吉设也就有借口了,可以借着剿匪的名头向始毕可汗要求增加自己的私兵,而且可以向始毕可汗要物质支持,遇到非常时期,始毕可汗真的是怀疑叱吉设的话,要招叱吉设回牙帐的话,叱吉设可以借口草上飞作乱,他要平乱脱不开身,用这个做借口推脱啊。”
“啊!”萧守仁震惊地看着李靖,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个小小的马匪帮竟然是有这么多的弯弯道道在里面。
“叱吉设这招玩的非常的好,既可以从始毕可汗那拿到东西,而且这草上飞抢来的东西大多也是入了他叱吉设的私人腰包,所以说,叱吉设很富裕。”
“我明白了,那始毕可汗应该也是察觉了,对吧?”萧守仁想起以前李靖讲过的话之后问道。
“没错,看来你是想起我刚才讲过的话了,我也是从始毕可汗的一些动作里面肯定这个猜想的,这草上飞本是在叱吉设的领地上面作乱,也就是说这是叱吉设该处理的事情,但是前两年的始毕可汗却是亲自出兵剿匪,从这种种迹象就看得出来,始毕可汗也是瞧出点端倪来了,所以才会如此啊。”
“看来这两兄弟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啊!”
“对啊,这草上飞这个时候过来冲击我们,也是叱吉设下的一步好棋啊,只是没有想到他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草上飞会败在这儿,要是知道的话,估计也不会通知草上飞来拦截我们了。”
“拦截我们?难不成这叱吉设可汗变卦了不成?”萧守仁吃惊的问道,任谁都会怀疑叱吉设是变卦了。
“应该不是,他应该是想借着草上飞把我们拦截住,然后大肆杀戮一番,能在慌乱之中找到史瞿,把乾坤图找到那是最好,即便是不能,那也是可以大大削弱我们的实力,等到我们在榆林和他们一交易,到时候我们的实力不怎么样了,他们对我们下手也就容易多了。”
“啊?还能这样?他们不怕我们放开速度没命的跑,一下子把大隋的边境军队引过来?”
“我想这个问题叱吉设他们也是想到了的,所以这次的草上飞来的人并不多,才一百多人,他们这次的最大目的应该是把我们的马儿惊散了,把这儿的士兵禁卫都弄成重伤,这样子的话,就能最大限度地把我们的速度拖垮了,到时候就真的是赶不到边境就已经是他们的刀下之鬼了。”
萧守仁听完李靖的话之后出了一身的冷汗,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叱吉设竟然是这么的阴险。
又是好几天的赶路,眼看就已经是快要到达榆林了,再过一天的路程就要到榆林了,虽然李靖下令说是要加紧防卫,但是大家这时候的警惕性都是松了很多了,已经是没有当初的那种草木皆兵的感觉了。
史瞿的伤也是好的差不多了,伤口已经愈合了,前两天就已经是能够下床活动了,看来已经是没什么大碍了,孙思邈又开了几副养伤的方子,这几副方子喝完之后估计也就痊愈了。
因为有伤在身的缘故,所以这些天史瞿都是躲在帐篷里面不出来,前些天把草上飞给灭了的时候史瞿也仅仅是从远处看了一会儿而已,并没有多看。
第一百六十二章李自华嫁祸江东(上)
就在离萧守仁她们扎寨的地方不远处,此处也是有人马在安歇,这队人马不是别人,正对萧守仁她们穷追不舍的叱吉设了,双方定下了规矩,按照规矩,叱吉设的闪电铁骑是一直跟在萧守仁她们的后面,就这么一直不近不远地吊着。
此刻夕阳刚落下,余晖还没有完全散去,那天边的彤红就像是那初醒时美人的脸,而那远处草原与天空相接的青山就是那美人的一头青丝。
叱吉设大营外的守卫不甚森严,在这大草原上还没有什么人敢来摸老虎屁股,如若换作是平时,叱吉设这会儿肯定是在看夕阳的,但是今天的叱吉设却是呆在了帐篷里面,帐篷里面还有其他人,大家都在商议一件事情,叱吉设坐在最上面,也就是北面。
头发都有些灰白的中年人就是叱吉设,也就是哥舒云的皇叔始毕可汗的弟弟了,叱吉设年轻时,也就是启民可汗臣服的时候,他很多时候都是居住在西京长安,这让他自幼接受的都是中原文化,所以虽然已经是行将就木了,但是看起来还是温文尔雅。
启民可汗死后,很多在西京的突厥人都是回转草原,毕竟对一些人而言,那里才是他们的家乡。
叱吉设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回来的,可汗的位置已经是被他哥哥始毕可汗给坐上去了,他只不过是得到了一个俟斤的称号而已,俟斤原为部族首领之称;铁勒诸部酋长,皆称“俟斤”,可见这“俟斤”的称号是多么的不值钱了,同是启民可汗的儿子,为什么差别却是那么的大呢?
一个是草原上面的王,而另一个呢?只不过是个俟斤而已,所以说,在叱吉设回来那刻开始,就已经是非常的不满了,这不臣之心已久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叱吉设还在中原的时候就一直是怀念草原这片不染一尘的天空,怀念草原上的童年,那无忧无虑无牵无挂马背上的童年,以及那记忆中美到了极致的黄昏,因为他看到夕阳就会想起他的父汗启民。
叱吉设还小的时候曾经天真地问过启民可汗,为什么黄昏的时候天空的那边是那么的红彤彤,启民可汗正值壮年,抱起小儿子叱吉设大笑回答,说那是勇士的鲜血染红的天空,那片殷虹是勇士的鲜血,是敌人的鲜血,是力量和勇气的象征。
叱吉设一直记得已故父汗的话,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有忘却,所以从中原回来之后他就经常是一个人策马到安静的地方呆呆地看夕阳。
看到夕阳的时候他又仿佛看到了那个抱着小儿子狂笑的汉子。
但是今天却是列外,今天的叱吉设并没有在帐篷外看夕阳欣赏黄昏独特韵味的美,并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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