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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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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和李姨娘对望了一眼,神情很是黯然,陆七不安道:“娘,哥他们没事吧。”

母亲伤痛道:“小七,自你走后家里出了很多的事,你走之后,你哥借债经商赔了大钱,因家里实在困苦,你哥放你嫂子回了娘家,你程姨娘为了替你哥还债,执意将小妍卖给了大户为婢,她自己也卖身做了妾婢,就是你李姨娘现在也不是陆家的人了,马上就要去杜老爷家做妾婢了。”

“什么?”陆七大吃一惊,难以置信的看着母亲和李姨娘,李姨娘面sè苍白的低下了头。

“小七,娘也不愿卖你姨娘和小妍,想着再困苦也给她们zìyóu另嫁,是你两位姨娘心好,为了保住这座宅院主动要卖为妾婢,她们都是好人哪。”母亲流着泪泣说着,语气满是无奈的沧桑。

陆七的神情沉重了,他当然知道什么是妾婢,妾婢事实上就是家jì,有钱的大户多数都买养妾婢,妾婢身份是奴婢,平rì里又得听从主人的玩乐,属于半婢半妾的没有名份保障,有时连女婢都不如,很受人鄙视。

唐国法律不允许白丁无由纳妾,大户妻室也不愿丈夫纳妾,促使了有钱人私养妾婢成风,象李姨娘年轻貌美又没生育,完全具备再嫁做妾的条件,主动要求卖为妾婢自然是牺牲自己的幸福,让陆七母亲多得几倍的卖身钱。

“我大哥呢?”陆七恼怒了,他替兄长从军离家,将家交给了他,身为男人竟然将家弄的家破人离。

“小七,你别怪你哥,你哥现在比谁都痛苦,娘要卖宅子还些债务,是你哥对债主说兄弟早己分家,宅子是弟弟的,你哥宁肯同意生母亲妹卖身也不肯动这宅子,你哥是你的好兄长。”母亲流着泪为陆七大哥辩解着。

陆七一怔气消了,眼内含了泪水,他不怨大哥了,只能怨恨这个世道的残酷。

“娘,我哥现在在那里呢?”陆七和声问道。

“你哥在七里乡的采石场做工,每月能送回两贯钱,有时也做兵勇剿匪,也能挣些钱。”母亲低声说着,挣的钱送回来自然是为了奉养她。

陆七吸了口气,和声道:“娘,我们欠了多少外债?”

母亲迟疑了一下,低声道:“欠官债二百一十三两,私债可能是四百多两。”

陆七听了心头一松,微笑道:“娘,我在军中带回些积蓄,李姨娘不用卖身了,我立刻去将小妍和程姨娘赎回来。”

母亲吃惊道:“你有积蓄?”

陆七一笑,伸手解开衣甲,在贴肉处取出一个细长布袋,扯开口笑道:“娘,李姨娘,接金子。”在母亲和李姨娘的惊视下,陆七手上己多了五枚金元宝。

“娘,这是军中赏我的五十两金子,按市价可兑两千五百两白银,足够我们还债赎人了。”陆七欢颜的说着。

第七章护军县尉

啊!母亲惊呼了一声,和李姨娘的眼睛立刻直了,贫困的生存压力己使她们对钱是最高的企盼,现在儿子平安回来了,不但做了官还带回了巨额财富,简直如梦一般。

颤着手取了一锭金子在手,母亲难以置信的感觉着金子的形态。突然李姨娘惊慌道:“主母,快让小七收了金子,这里很乱的。”

母亲一惊,慌忙将金锭送回陆七手中,急声道:“快收起来。”

陆七一愣含笑收了金子,系上衣甲笑道:“娘,我现在就去兑银子,赎人需要多少银子呀?”

母亲一愣,想了一下道:“按官家规矩,主动赎买要付出双份赎金,小妍的卖身银子是三百两,你程姨娘是一百两,你李姨娘是二百两,一共得需要一千二百两银子。”

陆七微笑道:“好,我这就去兑银子赎人,顺便找我大哥回来,一家人好好团聚。”

母亲点点头,李姨娘忽柔声道:“主母,买我的杜家银子还没送来,若是毁约只须赔三十两银子,不用赔双倍的。”

母亲听了恍然,笑道:“对对,我这就找中人毁约认赔三十两。”说完和善的拉住李姨娘的手点点头,她们患难与共十几年,彼此的感情比亲姐妹还要亲了。

陆七微笑道:“娘,小妍和程姨娘在那家大户呢?”

母亲一皱眉,忧虑道:“是东城区的萧家。”

陆七一怔,东城区萧家他知道,据说在京里有大官,那可是石埭县的一霸,小妍和程姨娘怎会去了萧家为奴,这次赎人可能要费事了,因为萧家从来是只进不出的豪强门风,官家的规定是规定,萧家若不放人,官府也奈何不了的。

“小七,萧家是主动提出买小妍的,小妍现在是萧家小姐的贴身女婢,听说萧家小姐温文知礼,对下人很和善,你先去官府取办了赎奴手续,之后再与萧家和气相商,千万不要用强,萧家的势力很大的。”李姨娘柔声的jǐng告着陆七。

陆七虽然年轻,但经的世事已是很多,而且自幼得父亲的种种人生经历教诲,称的上是少年老成,甚至可以说是个心机很深的人。

他微笑道:“李姨娘放心,我知道用强只会惹祸,会耐住xìng子柔和相商的。”

母亲和李姨娘赞许的点点头,慈爱的看着陆七,五年不见了,陆七不但长成了大人,气质举止也趋向了成熟,当年的童稚再也看不到了,母亲欣悦中也有些感慨。

离了家门陆七大步流星的向县衙而去,这一次去是取得官方的赎奴手续,他一路上思考该怎么入手,该奉上多少银子能够顺利成事。

到了县衙前,一看守门的还是那两个衙役,一见陆七两个衙役脸sè不好看了,因为没有油水可捞,陆七也不想贿赂这种低货sè的看门狗。

上前挺胸道:“本官找王主薄大人有事相商,请二位通报一声。”

陆七摆起了官架子,对付这群欺善怕恶的狗儿,要么上供,要么就用官位欺压。衙役虽然不乐意,但看了陆七一身军甲,扶刀威立的样子,不敢不低头的入内去报,片刻后衙役回来不耐烦的摆手示意陆七进去。

陆七迈步进了衙门,他这次直接找王主薄办事,那个老县丞胃口太大,而陆七希望五十两银子能够搞定了此事。现在他也是很珍惜银子的,等救了亲人,剩下的银子他打算经商养家,最次也要置些良田做个地主,未来的生存问题是必须要面对的。

进堂见了王主薄,王主薄三角眼一挑,微笑道:“陆大人这么快又来了县衙,不知有什么事情需要下官办的。”

陆七对这个王主薄有好感也有戒心,即然有求而来也只能硬着头皮面对,他直白的说明了来意,王主薄听了笑道:“这只是小事,下官这就替陆大人办理。”

这一下陆七愣了,眼看王主薄痛快的开了证明交给他,他拿着赎奴官文大觉意外,耳听王主薄和声道:“陆大人,萧家可是有权有势的官系家族,朝廷现任的工部尚书萧知礼就是萧家的人,所谓宰相家人七品官,萧家的奴仆分上中下三等,下等的都是杂役,拿了这赎奴官文可以轻易赎出,中上等的奴仆多数都是服侍主子的,如果主子喜欢不肯放,陆大人拿了这赎奴官文也末必管用的。如果萧家不放,那大人只能软求或是找位有份量的人物出文调解,例如军中的都尉大人份量就够了。”

说的这么清楚陆七那能不懂,拱礼道:“多谢王大人指点。”

王主薄微笑道:“小事情,大人不用谢的。其实下官有件事想请大人分劳一下。”

陆七一听来了,同时心头的疑虑也放下了,只要知道王主薄的爽快帮忙的目地,他就不怕王主薄的暗中算计了。

“王大人请说。”陆七也爽快的说着。

王主薄微笑道:“下官想请陆大人出任石埭县的县尉,不知陆大人愿意屈尊吗?”

陆七一怔,讶道:“石埭县没有县尉吗?”

王主薄微笑道:“石埭县现有左右两位县尉,各分管两区治安和城防,不过近来刁民聚啸成匪的很多,有几个还成了气候,刁匪们不敢来县城生事,却常常堵劫大路,弄的商路不通,朝廷严令上邀的粮食税金无法运出,下官知道陆大人武艺高强,又是久经大战的军将,因此请陆大人屈尊护军县尉保一方平安。”

陆七听的明白了,这是让他顶个卖命的差事,城内的县尉怕死不敢剿匪和押运粮税,只好找个敢剿匪的任县尉。

他心念转了转,如果拒绝以后必会麻烦不断,反正也无事可做,不如当几天县尉过过官瘾,若是形势不妙大不了不干,届时谎称军中有令召归的出去走一圈。

陆七当然不能爽快的当这个冤大头,沉吟了一下和声道:“王大人,匪患多数凶顽,若是押运粮税还可应付,去剿灭我可胜任不了。”

王主薄和声道:“顽匪确实不易清剿,陆大人只要能保证护送的粮税和主要人员安全就不算失职。”

陆七点头道:“我一定会尽力的,不过与顽匪争斗凶险太大,我的待遇是不是应该高于别的县尉。”

王主薄一愣,陆七又补充道:“王大人,我的意思是说在城里我应该拿县尉的俸禄,只是每次出城去搏命是不是该有些辛苦俸禄。”

王主薄笑了,和声道:“陆大人真是jīng明,这样吧,大人在城内执行公务月俸一百两,每次出城都补三十两俸禄,特别重大的护送任务五十至一百两的补助俸禄,大人认为可以吗?”

陆七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和声道:“可以,以后我就听王大人的吩咐了。”

王主薄忙道:“不敢不敢,以后有事我会请大人的。”

陆七又思索了一下,正sè道:“王大人即然用我,有些必须的要求我要说一下,请问石埭县有多少兵将?”

王主薄一愣,和声道:“石埭县有五百名官军,还有临时征召的剿匪兵勇八百人。”

陆七哦了一声,正sè道:“王大人,如果执行护送任务,必须是号令一致的军队,我想请王大人拨给我百名兵勇严格训练,而且百名兵勇的军饷和军用要与官军一致,若是阵亡也要按官军抚恤。”

王主薄一愣,皱眉道:“这恐怕不行,私养军队是大罪。”

陆七正sè道:“王大人,百名兵勇算不上军队,事实上依旧是临时征召的剿匪兵勇,如果让我率领一支乌合之众去护送粮税,那还不如不去。”

第八章萧府

王主薄皱眉道:“护送粮税之事,下官会调拨官军归了大人指挥。”

陆七摇头道:“王大人,你见过征战的官军吗?”

王主薄一怔,摇头道:“下官没见过边战的官军。”

陆七和声道:“王大人,征战过的官军若是与石埭县城的守军相斗,二百边军足以挫败石埭县的五百守军,大人若是临时拨给我守城的官军,估计听我号令的会很少,一旦遇敌就会军心焕散的大逃亡,我若成了孤兵那还护卫什么粮税。”

王主薄皱眉道:“大人言过了吧,官军都是经过正规军训的,临阵谁敢畏逃。”

陆七冷道:“可惜这是事实,军规再严也是法不责众,石埭县的官军就是一群只能弹压地方的军力,遇上悍匪只会保命第一的畏惧不前。”

王主薄皱眉沉吟了十数秒,和声道:“此事干系太大,容下官与别的大人商议后再回复陆大人吧。”

陆七淡然笑了笑,转话问道:“王大人,石埭县令大人没在吗?”

王主薄淡笑道:“县令孙大人在的,只是身体欠安,石埭县的事情一向由县丞大人cāo劳。”

陆七一听明白了,石埭县令必是被架空夺了权,估计是赵县丞靠山太硬,县令惹不起只好去躲闲了。

他微笑拱礼道:“谢王大人的提点,我告辞了。”王主薄客气的送陆七出了县衙。

离了县衙陆七的内心多了一种渴望,他提出亲训百名兵勇实际上是想一试胸中的统兵之道,想看看自己有无将才资格,纸上谈兵的所得,绝非统兵实践的体会可比。

沿街找到了一家富贵钱庄,用大半金子兑了两千两银子,背着大包银子他去了东城区。东城区在石埭县城是最富裕的,大户多居于东城区。

萧府位于东城区偏南地带,府宅面积占了东城区的九分之一,规模相当的庞大。陆七找到了萧府的正门,见萧府正门门楼高大,气势宏伟,门阶两旁是巨大的威武石狮,门口立着两名衣帽光鲜,jīng神头倍足的高壮家丁。

陆七看了一眼府门,左手扶刀的挺胸阔步的走了过去,他不能被府门的气势压制住。

“这位将爷,您来萧府是拜访吗?”看见了陆七一身威武的拾阶而上,有一个家丁忙迎上客气的问道。

陆七登上阶端止了步,和声道:“我不是来拜访的,是来赎买亲人的,我有两位亲人卖身入了萧府为奴。”

家丁一怔,原以为陆七气势不凡是大有来头的人,想不到是来赎奴的。虽是如此,家丁为陆七的气势所压不敢怠慢,和声道:“原来将爷是来赎奴的,请将爷向右走去侧门找言总管询问吧。”

陆七知道大户家的正门只有主人客人才能出入,他道了声谢转身下阶向右行去,沿着高大的府墙走了近五百米才看到一座府门,萧府的侧府门规模比正门差了一半,也有两个家丁守立,对进出的下人严格盘查。

陆七过去打了招呼说明了来意,萧府家丁素质不错,请陆七稍候入内去向总管请示,片刻后守门家丁请来了一名衣着大气的中年胖家丁。

守门家丁介绍这是言总管,陆七不卑不亢的拱礼道:“在下陆七,从军中归家探亲,得知亲人卖身萧府为奴,特来赎买,请言总管通融。”

言总管属高级家丁,是萧府的两位副总管之一,平rì里的地位比县令还拉风。他一见陆七一身戎装隐有杀伐之气,倒是不敢摆架子相对。

也客气道:“将爷是来赎奴的,不知所赎奴仆叫什么名字?”

陆七和声道:“陆小妍和程依依。”

言总管听的一愣,神sè意外道:“将爷是来赎买小妍的。”

陆七点头道:“是的,小妍是我的妹妹。”

言总管摇头道:“将爷,小妍是四小姐的人,已超出我的权限,请将爷稍候,我去向四小姐禀告定夺。”

陆七一愣,忙拱礼道:“有劳总管了。”言总管客气一声回身走了。

言总管一走,陆七对身侧的家丁和声道:“这位大哥,请问我来赎奴,言总管是主管怎么还不能做主?”

那家丁深视了陆七一眼,和声道:“萧府内所有服侍主人的奴婢都是高级家奴,言总管只能作主中下等级家奴的留用,小妍姑娘是四小姐的上房婢女,很得四小姐的欢心,言总管见了小妍都得笑脸相对,所以将爷来赎小妍必须得四小姐点头才能赎走的。”

陆七皱眉道:“请问大哥,萧府四小姐脾气好吗?”

那家丁淡笑道:“四小姐的脾气当然好了。”

陆七想了一下,伸手入怀取了一吊钱送到家丁面前微笑道:“多谢了,这点小钱给两位喝些酒吧。”

家丁眼睛左右斜了一下,手飞快的一伸已将铜钱取过拢入了袖中,口中客气道:“多谢将爷打赏。”

陆七微笑道:“这位大哥,你看我能将妹妹赎走吗?”

家丁犹豫一下,和声道:“将爷,小的认为您是赎不走小妍的,当然也没有必要赎走,小妍是四小姐的上房婢女,在萧府称得上是红人。将爷也许不知道,我家四小姐是当朝兵部侍郎第五子的未婚妻,是唐国五大世家之一荣家的儿媳,小妍是四小姐亲选的陪嫁婢女,以后随四小姐嫁去了荣家,那可是非常尊贵幸福的。”

陆七听了心生反感,不悦道:“做陪嫁婢女还尊贵幸福。”

家丁立刻正sè道:“将爷这话可肤浅了,做家奴的可不是个个低贱,小妍姑娘是四小姐的上房婢女,那身份可比普通人家的小姐还金贵,rì后陪嫁去了荣家,那是能够代表四小姐说话的,属于人上人家奴。”

陆七哂然道:“是吗?听你这么说,做个家奴比zìyóu人幸福多了。”

家丁正sè道:“将爷,您别瞧不起家奴,小的说句不受听的话,将爷您也是位高级家奴,您的上司就是将爷的主子,将爷手下的兵也是家奴,只不过是更低层次的家奴,在这个世上最卑贱的不是大户家奴,而是那些白丁平民,平民得交税,做苦役,整rì为吃穿愁苦辛劳,还随时受着各种档次的家奴欺凌,小的这么说将爷应该能明白其中的意义,宁为豪门一奴,不做zìyóu一民,小妍姑娘被四小姐看上,那是一步登天的大福呀。”

陆七听的心头微震,这守门家丁的话有如敲头一棒,直指要害的**裸揭开了社会生存的根本面目,家丁说的不错,自己何尝不是个家奴,在军中上司的呼来喝去都得乖乖听命,在现实上自己与这守门家丁又有何区别,最卑贱的不是家奴,而是社会最底层的zìyóu平民,可是平民真的拥有zìyóu吗?

“将爷,小的看您年纪很轻,官场上的规则大概是知道的不多。小的就再多句嘴,将爷以后想要飞黄腾达,小妍姑娘的这根高枝,将爷千万要借好了力,若是把握不住就可惜了。”家丁又规劝了一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陆七和声问道,他对这位守门家丁不再有轻视之心。

“将爷,俗话说朝里有人好做官,您是将官,四小姐的公公是兵部侍郎,只要四小姐有心提拔将爷,将爷保证会得到了实权军职。”家丁和声说着。

陆七听了冷道:“男儿建功做官才是本sè,靠歪门升迁令人不耻。”

家丁摇头道:“将爷,您这么说可是傻话了,官场上的规则一是看关系,二才看本事。我唐国能征善战的勇士有很多很多,可是真正靠了善战升官的又有几人,庙堂之上真正有战功的大官几乎没有,现在的官场只看关系和利益,就算将爷有无敌的本事,可是朝廷不肯提用,那么将爷只能委屈的在下面任个闲职,朝廷的事一向是说你是将才你就是将才,说你是庸才你就是庸才,将爷若是不能变通的适应官场,那只能永远在军营里做个任人使唤的高级家奴了。”

第九章家丁陈平

陆七听了心头暗讶,这个守门家丁见识很渊博呀,在军中耳闻目见的他早己知道了官场的黑暗,这也是他不想留在军中的主因,因为再勇猛也只能做个卖命的马前卒,很难升迁为一方为主的将帅。

他和声道:“多谢大哥指教。”

家丁微笑道:“不敢说指教,小的一向敬重真正的勇士,将爷出身平民能做上武官,一定是在军中立了大功。”

陆七听了很是受用,心中也很讶异,不由细看了家丁一眼,见家丁二十六七的年龄,一张国字脸上浓眉细目,长的并不出众,他和声道:“请问大哥高名?”

家丁和声道:“小的原姓陈,现在名为萧平,希望将爷以后发达了能想起小的。”

陆七微笑道:“我会的。”

家丁萧平左右看了一下,伸手一拉陆七走出七八米,和声道:“将爷,四小姐xìng情外柔内刚,是位聪慧的女人,小妍姑娘深受四小姐喜欢,将爷九成是赎不走的,小的劝将爷不要执意赎走小妍姑娘,应着重奋斗自身的前程,不过现在还不是借力四小姐的时候,这根高枝的力量最好是顺其自然的不要强求。小的提醒将爷一句,将爷的前程对小妍姑娘的未来幸福是息息相关的,将爷的官职越高,权力越大,那么小妍姑娘的地位也就越尊贵,如果将爷有一天成了朝廷的重要军臣,那么小妍姑娘也会成为荣家尊贵的女主。”

陆七看了家丁一眼,觉得这个人有点热心过头了,淡笑道:“大哥对我抱的希望是不是多了些。”

萧平一怔,微笑道:“将爷,小的认为人生有希望才是活在世间的意义,不瞒将爷,小的入萧府为奴就是想改变自己庸俗平凡的命运,小的认为人的贫贱命运是能够通过努力改变的,也一直抱着希望在寻觅扭转命运的机会,今rì能够遇上了将爷,等同于一个机会来到了面前,小的若是木头似的等着将爷说话,将爷肯定是不会对小的有很深的印象,那等于是放弃了来到面前的机遇。”

陆七听的心头一动,觉得萧平说的很有人生哲理,下意识的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萧平微笑道:“小的主动攀谈是有些唐突,但小的认为这是抓住机遇的正确方法,小的现在只是付出了一些口舌,所说的一切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损失,但是对将爷您却多少有些用处,小的帮了将爷,未来如果将爷发达了,小的就有可能得到百倍千倍的回报,就象是一粒种子种在了田地里,若是风调雨顺就会长出丰富的粮食。”

陆七微笑道:“这么说你是当我是一粒种子。”

萧平正sè道:“这么比喻将爷莫怪,小的说句实话,将爷现在的身份是小的能够接触上的官员,来往萧府的高官贵人小的根本没有机会巴结,小的主动攀谈帮助将爷,就是在种下一个希望。”

萧平的坦率令陆七有了好感,点点头和声道:“种下了希望就有可能获得,大哥今rì的帮助我会记住的。”

萧平和声道:“小的先谢将爷了,以后萧府四小姐和小妍姑娘的动向,如果将爷需要可以随时来找小的问询。”

陆七点点头,经萧平这么一说,他己经没有信心赎回妹妹了,这是个强权至上的世道,他一个有名无权的散官根本斗不过萧府,硬来只能是救不了妹妹,还得搭上自己,家中还有亲人要他奉养呢。

“将爷是几品散官?”萧平又问了一句。

“我只是个七品的致果校尉。”陆七淡然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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